他的手指,擦过我的嘴角,蹭掉我沾在唇边的糕饼屑,“只要我喜欢,就不委屈,若说你觉得委屈了我,那么下辈子,你十倍百倍还我好了。”
“不行”我跺着脚,在他的怀里扭动着,“没有下辈子了,我们会一起成仙,然后相依相偎,永远在一起。”
他无奈的笑着,“那我岂不是要永远的看他们的脸下去”
我贴上他的胸膛,愁绪涌上心,“你真以为凝冽哥哥会同意我这个荒唐的提议吗”
“不是还有展初云吗”他的双臂困着我,“我真后悔,当初把他当娃娃拣回来了。”
“初云”我失笑,却笑得苦涩,“他找回了当年的龙珠,恢复了前世的记忆,那个记忆中,他着别
,就象现在
我般
着别
,那个
好美,好美,天界的第一仙子,他的未婚妻。所以我跑了,在我不过新婚两三天的时候。”
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他亲上我的眼睛,象羽毛般刷过我的眼睑,留下温暖的印记,“不管谁离开你,我也永远不离开涧,浔和涧是一生一世不分开的。”
我笑着,埋他的双臂间,用力的呼吸着,“如果有一天,浔若是觉得委屈,你也可以离开我,躲到
间悄悄葳起来,我去找你,象你对我一样,哄你,
你,宠你,好不好”
他摇摇,捧着我的脸,慢慢靠近,清闲的男子气息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沉醉,“不好,我已习惯了宠着你,还是我来吧。”
浔一向沉稳,就连极近亲昵,耳鬓厮磨的亲吻搂抱,都那么让如沐春风。
双唇被他的温暖噙住,他的唇带着珍惜柔柔的贴合上我,合着我的唇瓣,细致的吮吻着,舌尖扫过我的唇缝,我不由自主的开启。
他的动作是生涩的,却无比认真,他与我亲密的缠着,互相汲取着对方的甜蜜,象春风指过大地,一切都那么清新自然。
他不会猛烈如火,也不寒冷如冰,却能给我最安定最舒适的气息,我只要安心的靠在这个怀抱,迎接他,就够了。
前往落鹜峰的路途,更象是我们两的缠绵旅程,再次看见沈阳城三个字时,我下意识的将目光投身到浔的身上,而他,正含笑望着我。
“还要找墓吗”我调侃着他,他只是眼角带笑,沉默不语。
在搜刮了一大堆吃的之后,我还是把他拖上了后山顶。
这里承载了太多我和他的记忆,我与他所有共同的过去,我们在这里长大,在这里分别,又一次回到这里
抽出浔的剑我手腕一抖,风雷中劈出,整整一大面的山壁被我剑气削得平平整整,光秃秃的。
调转剑柄,塞回浔的手中,我调皮的咧着嘴。
他的手指点上我的鼻尖,一刮,“想我写什么”
叉着腰昂着,我无所谓的赖笑,“什么都行,就是别写
妻紫涧之墓,夫紫浔泣立就行。”
青色大氅一抖,已如大雁凌空飞去,剑锋碰上山石,火花四
,浔一展手臂,剑
石两寸,势如行云流水,龙飞凤舞的字迹一气呵成,他纵回我身边,眼光温柔如水,“算陪给你的,可以吗”
我仰着,看着在阳光下清晰的刻痕,一字一句慢慢的念着,“若得双比翼,天涯觅佳期,夫紫浔为妻涧誓立。”
我弯起了眼角,小心肝美滋滋的,一路上就沉浸在浔的誓言中了,连到了落鹜峰都没有丝毫察觉。
落鹜峰顶,突然出现的两条影让我一愣,一位袈裟飘飘,仙气十足,正是莲花禅的苦灯禅师,另外一位,正是我无极宗的掌门师傅,紫元老道,忍不住有脱
喊出,身子一纵,跪在师傅脚边。
“师傅”
紫浔飘飘落在我的身边,与我一同拜倒,“见过苦灯禅师,紫元大仙。”
师傅含笑捻须,和苦灯禅师两之间互递着眼,伸手一拂,我和紫浔不由自主的站起身。
刚站好,我跳到师傅身边,叽叽喳喳的出声,“师傅,师傅,是不是那个修好了”
“那个嘛。”他一笑,“根本没有受到创伤。”
“啊”我一声惊呼,与紫浔互望着,同样在对方眼中看见迷茫。
“这里藏着我七宗最高
的仙法奥秘,又岂是妖
轻易能
坏的”师傅微微一笑,不无得意,“你们可参悟的时间半个月,半月之后,
门自动打开,我们会来接你出
,半月之内,你们要好生参悟,还有,今
之事,不准对外
道出。”
“是”我和紫浔齐刷刷的应声,不敢多言。
他们两在前面走着,我反而更加的迷惑了。
为什么参悟仙法要这么秘为什么寒隐桐炸毁的山突然又好了为什么师傅不让别
知道七宗间又埋藏着什么秘密
两行至山壁前突然停下了脚步,我昂起
,不明白为什么在这停下来。
他们两同时一伸手,一黄一紫两道劲气同时打出,在山壁上缓缓移动,刻着怪的花纹。
“轰隆”山腹间传来阵阵响动,刚才还是青石的崖壁,突然露出一个黝黑的大,我惊讶的张大了嘴。
世都以为藏着仙法的山
,真的是一个山
,寒隐桐怕也不例外吧,他炸毁了所有的
,又岂知所谓的
,平
竟然是王牌平坦的崖壁,又有谁猜得到,这开门的钥匙,居然是苦灯禅师和我师傅
师傅轻拍我的肩膀,“涧儿,去吧,说不定半月之后,你们将要负起天下间的重担。”
我点点,牵着紫浔的手,刚刚踏出一步,突然想起什么。
“师傅,凝冽哥哥失踪了,您有他的消息吗”我担心,若说我还有什么牵挂,苍凝冽的下落是我心一块重重的巨石。
师傅一皱眉,旋即微笑,“你不用担心,好好的参悟,出来自知。”
我用力的点点,师傅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用担忧凝冽哥哥的下落了,想他功力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