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流传出这等滑稽的事,不过这也给夏劲带来了些娱乐。无数宵小之辈觊觎着这所谓的镇帮之宝,简直是前仆后继。夏劲
并没有特别地保管着这株
,但是不知道是手下太能
还是别的什么,这株
依旧好端端地呆在他手中,就在眼前。
然后,到了现在。
夏劲唇角不自觉地上挑,那个无缘无故跑到北楚的家伙,正大张旗鼓地寻找着紫阳
。那家伙说过,他知道夏劲
所有的事。夏劲
有些怔怔地看着虚空,如果他所言非虚的话,那他应该也知道他手中握有紫阳
的事罢为什么不来找他呢,是因为想当然地觉得会被拒绝,还是不愿那家伙说的很清楚,重复了无数次维持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在于一铜板。
忽的觉得有些不快,却又说不上为什么。是因为难得遇见如此有趣的吗所以才在再一次从家里跑出去时,下意识地选择了那家伙所在的位置。
北楚熙邹周围正大张旗鼓地搜寻两个逃犯,发布的通缉令贴满了每一个小巷。那家伙的通缉像让夏劲着实乐了一番,他想起那家伙曾经唉声叹气地将一张被称为素描的画递给他时,所说的话“你们这里的画像不是说不给力,但是好歹遵从于客观现实好吗,比抽象和印象的结合还扭曲我勒个去”
夏劲收藏了一张,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家伙见到画像的表
。至于通缉令,其实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将之撤去,他甚至没有在在场时阻止邹家父子。
为了什么呢是为了让那家伙无处可逃么
但是现在却失去了他的踪影,夏劲皱起了眉
,最后的线索在那家伙离开熙邹就断了,像烟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上次他的离开一样,进了夏侯城外的枫林后就不见踪影,直到四个星转后才从北楚听到他的消息。
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回过来时已经夜幕降临了,夏劲又看了一眼在夜色中黯淡的紫阳
,起身离去。
“主子”小诠一向冷冷的脸显现了一丝局促和为难。夏劲看向他旁边的老鸨,老鸨依旧笑得一脸谄媚,却有些呆板地重复着那句话“哎呀客官,真对不起,
牌红纹正在接客中”
正是那种呆板和重复的话语让小诠感到无从下手,小诠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对,眼前的老鸨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他下意识地又叫了一声“主子”。
“那就算了。”夏劲像是没有注意到小诠的不安,他很是善解
意地笑道“不用红牌,我喜欢笑得漂亮的姑娘,你有什么好
选就替我安排罢。”
“好的,公子。”老鸨讪笑地点应和,将夏劲
引上楼去。一路上,夏劲
过于俊秀的样子总能引起不少
子悄悄窥望。
“我喜欢热闹一点,最好是能看到全景的位置。”
“好嗳”老鸨打开一房间的门“公子请在里稍等片刻。”
“主子”老鸨一离去,小诠就开想说些什么,但被夏劲
禁止了。夏劲
笑得很开心,晃着扇子“没关系,没关系,难得碰上有趣的事儿。”
小诠闭上了嘴,他很清楚自家主子的
子,对于主子来说,唯一的敌
便是无聊。他什么都不缺,正因为什么都不缺,所以缺少活着的乐趣,所以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才显得尤其空虚。
青楼子很快就上来了,个个巧笑倩兮地围在夏劲
的周围,很快就热闹起来了。或许是
多的缘故,空气开始闷热起来,四处弥漫着腻死
的香甜,侍童小诠打开了窗户。
从窗向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青楼的全景,老鸨尽职地满足了夏劲
的要求。夏劲
无意中看下去,望见下方一道空
的走廊,走廊旁的房间都点着灯,但在热闹非凡的青楼中显得诡异地死寂完全没有
从那个走廊经过。
“那里住着什么吗”夏劲
向旁边的
子问道。
子顺着夏劲
的目光看过去,微蹙起额“晓晓不知呢,前些
子起总管就下令不准接近那儿了。”
“玉儿知道一点消息喔。”另一名衣
子凑了过来,端起一壶酒“夏公子想要知道的话,就喝了玉儿这壶酒罢。”
夏劲没有接,但是桃花眼里一片灿烂,对着
衣
子温柔地笑道“告诉我好么。”
玉儿红了脸,没有注意那近乎命令的语气,她有些期艾地道“玉儿知道的也不多啦但是我知道红纹正在那里接客呢”
红纹那个牌啊
夏劲刚想说些什么,但是下面一片喧哗。他看过去,然后楞住了。
她怎么来了
令夏劲痛不已的正是夏荷,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得知夏劲
在这里,并从家中跑了出来。夏荷此时正倒竖着柳眉,凶恶煞地对着挡住她的
咆哮。
“敢拦着你姑我,吃了狗胆了你他在里面吧哼,本姑娘倒要看看你们这里所谓的红牌到底有多红”
夏荷闯的方向正是那条被禁止的走廊,在她的观念中,夏劲来到青楼绝对会点这里的红牌,完全没有想到她追的
正在上方看好戏。
“主子”要不要走
“不用。”夏劲挥了挥手,兴趣盎然地看着下方的闹剧“正好,我也相当好那里面的是什么
。”
夏荷从小开始习武,后来依她和夏劲的关系更有源源不断的上等武功秘籍送上门来,所以她的武功说不上顶尖,但对付几个青楼护卫绝对是绰绰有余的。下方的动静越闹越大,甚至总管都跑出来了。满
大汗的总管和老鸨等
苦苦哀求着夏荷不要再闹下去了,但是如果就此罢手的就不是夏大小姐了,她已经将所有的护卫解决,并怒气冲冲地向房间冲去。让夏劲
感到有些疑惑的是,外面如此大动静,房间内的
却毫无反应。
这时,意外却发生了。总管和老鸨突然像不要命地向夏荷冲去,他们的变得呆板和诡谲,每次在被夏荷一拳轰出去的时候,又挣扎地向夏荷冲过去,像是要用生命阻挡夏荷的脚步。夏荷似乎感到烦厌,她开始下狠手,在他们再一次冲上来的时候折断了他们的双腿。但即使是这样,总管和老鸨依旧狂热地向夏荷冲去,他们扭曲地爬着,在地上拖出一条血路。
四周安静下来,面对这样诡异的一幕,夏荷似乎被吓到了,她惊叫地向房间跑去。总管和老鸨想要阻止,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