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出去,我出去,妳放松些……”萧敬低声安抚着,同时,长指悄悄探到被棍给戳的变了形的花瓣里,好生拨弄一番。“太紧了,我就是想出去,也办法啊……乖……”
“不,嗯……萧敬,你坏……呜呜……你坏……”
男的安抚非但没能缓和少
的
绪,反而使其倍感委屈。
豆大的泪珠子,也跟着一颗一颗滚了下来。
“好痛……你快出去……呜……不要,不要再大了……呜嗯……”
萧敬委实无奈的紧。
被媚给密密实实的箍紧着的
,哪能这幺容易就给抽出去?
“萧敬……呜……坏,欺负
……呜呜……嗯……”
“好好好,我是坏,我是坏
,乖,小鱼儿把小
松些,好给
出去嗯?”
萧敬一边说,一边尝试着稍微往后退。
这一退可不得了,姜瑜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给翻搅了过去。
“啊……别动……呜……萧敬……别动,好痛嗯……”
“要我拔出去也是妳,要我别动也是妳,小鱼儿到底要我如何是好呢?”萧敬一边低叹,一边却是捻上了因为剧痛而瑟缩在花办里,恹恹的花蕊。“是要出去,还是不要动……嗯?”
“呜……不要,不要动……”姜瑜睁着眼,可怜兮兮的。“阿敬,我好痛,被棍子戳的好痛……呜……”
“乖,一会儿就好了……这是成为必经的过程啊,小鱼儿就是今
不痛,以后也是要疼上这幺一遭的。”
“真的……嗯……真的吗……嗯……”
萧敬发现,姜瑜的呻吟声开始有了变化。
不再苦楚,而是带着点甜腻的味道,像她平素在和自己撒娇一样。
虽然没有经验,但萧敬也大概猜得出原由,于是更卖力的搓揉起逐渐变硬变挺的小豆来。
男指腹因长年习武长着茧子,粗粗糙糙的摩娑着娇
的花蕊,带来的微妙感触让姜瑜感觉好像有什幺滑溜的东西在身体里流着窜着奔逃着,和前
一样又酥又麻的感觉又卷土重来,让她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萧敬……嗯……好怪……呜……”
“哪里怪?小鱼儿说来给我听听好不好?”
“呜……麻麻的,痒痒的……”姜瑜水眸朦胧的像覆了层薄雾一样。“好怪……嗯……胀胀的,尿尿的地方……呜……萧敬啊——”
黑暗猝不及防降临,疼痛如水将
淹没,让姜瑜浑身抖如粟糠,只恨不得能就这样晕死过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