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衣服的伽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缩成一团的顾明月。他浑身肌紧实,线条流畅,腹部均匀的六块腹肌在烛光下流动出细腻诱
的光泽,充满了原始的力量美。
他俯身靠近顾明月,微弯背脊,带着危险的气息,如同黑夜中的捕食者。
“夫……”伽宁以指尖托起顾明月的下
,贴着她的唇角唤出这个称谓,尾音轻轻飘飘地含在嘴里,音色沙哑而具有磁
,语调棉柔中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感,分外惑
。
“唔……”顾明月惊慌地伸出手推拒愈发近的火热胸膛,色楚楚地扭
望向帐台外,她知道伽龗正坐在外面看着,白绢明障子及红莲缠蛇纹垂帐在橘黄色的烛光和月色下好似素纱,缺乏了遮蔽
,故而透过层层轻薄的织物,帐台内男
的身姿虽是模模糊糊,但行动却能看得分明。
帐台正面不远处,设有软垫及长矮几,伽龗支起一条腿,歪歪地斜倚在一位貌美少
身上,手执一盏薄如蝉翼的翠玉荷叶杯,正慵懒而又漫不经心地品酒。每当杯中酒尽,服侍在他身侧的另一位貌美少
便缓缓为他斟上,金琥珀色的酒
从银质雕山川
物酒壶中倾倒而下,生起bobo细碎粼光,直到酒杯八分满了,伽龗才浅笑着把那琼浆玉
混着一泓月光饮下。
他并未漏看帐台中顾明月扭推拒的姿势,并未漏听里间传来的
碎哭声……他皱了皱眉,摇晃着杯中酒
,却失了浅酌的兴趣。
今夜这酒,了肚腹,非但没叫他飘忽逍遥,反而苦了五脏。
他色间带出了几分不屑,指尖摩挲着翠玉酒杯的边缘,忽而垂首轻笑,似有些醺醺然。
南秋正坐于帐台一侧,眼波微动地朝伽龗瞥去一眼,瞬而收回目光,把注意力重新投向帐台内缠着的两个身影。
此时帐台内,伽宁一只手反剪着顾明月的双手,颀长的身躯压在她娇小白腻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则在她双腿间,托着那浑圆挺翘的香
向上,使她双腿跪立于锦褥之上。
顾明月娇娇软软地喘着气,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面颊上滚落,并未有寻常
子失贞时的屈辱绝望,而是满脸的委屈不解,望之可怜。
伽宁伏在她身上,温热的舌尖先是轻轻重重地勾勒出她耳郭的形状,复又hngzhu那珍珠一般的耳垂在中品咂。
顾明月咿咿啊啊地轻哼,跪在软床上的双腿几欲向一侧软去,皆被腿心间的那只大掌牢牢地稳固住。男的中指及无名指早已没
了被
红花瓣层层包裹住的窄径,在里面勾压挑动,仔细地摸索着凹凸不平甬道内的敏感点。他在身下娇
的轻颤中竖起舌尖向其耳朵内窜去,带着热气的湿软事物激起了她强烈的反应,扭动着身子在他身下胡
地躲闪,却总也逃不出他双掌的控制之下,那左右摇动的小翘
频频刮擦在他小腹上,反而使他的浴火窜得更旺盛了。
顾明月感觉脖颈及两肩后背的肌肤如被千万只轻羽同时刷动,如零星蚂蚁攀爬般的酥麻感蔓延到了腰间上的软,痒到了尾椎骨里。
身下的那只手已经搅动出了水音,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又是弯曲挖弄,以指节轻顶ue
附近的敏感处,又是微微张开向两则扩张,让那潺潺的mye顺着被扩展出的缝隙咕噜咕噜地流淌,不光淋湿了他的手指及掌心,还润泽了自身bnen
绉绉的花户,同时染暗了身下一片锦褥。
“啊……啊……唔……”
顾明月的shenyn声如呜咽的幼兽般轻细而软绵,她浑身都在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着无法阻挡的qngyu。她背部白皙柔腻的肌肤表面附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状如晨间栀子花上细密晶亮的露珠,几缕碎发湿哒哒地粘在玉似的后颈上,无端的多出了几许靡艳的温柔。
伽宁唇角微挑,眼低幽光莹转,乍看却是朦胧,那通身的清雅高洁尽褪,此时眼角眉梢风尽显,秋波如丝,萦绕出一抹若有似无的邪气。
他的手指在顾明月那湿热紧小的s-chu抽送了几下,感受着手指被ue内媚密致地包裹吸附,她狭窄的甬道收缩力不凡,每次手指弯曲勾挑指
往外抽离时,
的ue
被牵扯着向外拉伸,却仍然严丝合缝地shun着未全然抽出的指尖微微蠕动抽搐。如此
景,不消说用双眼去看,只单单凭着手上的触感,就足以令
舌燥,不能自持。
“不是我想要过分地对待夫,只是夫
下面那朵小花过于下流,生生地勾着我想要去欺负呢……”伽宁把湿濡得不像话的手指移到顾明月眼前,微微张开的手指上布满粘稠透明的yn
,指尖或是指关节处拉出不少或细或粗的银丝,坠在指
缝隙中的浓稠如同打磨光滑的透明琉璃细圆条,细碎的气泡在其中甚是明显,尤其是汇聚在掌心的那一汪蜜泉,多到令
面红耳赤,无不诉说着
身体的
动。
顾明月眼睁睁地看着那ynm的大掌与自己的面颊越靠越近,她眸下染上两团轻薄的红云,双目逐渐朦胧,似dngyng着水波,春漫漫。腥甜的气味充填着
鼻,愈发使
昏脑涨,在那沾满己身ye的手指轻挠朱唇,意欲向
中探
翻搅时,顾明月渴求地张开檀
,主动伸出软
的小舌一下一下缓慢而撩
地n吮递到嘴边的手指,品尝那躁动的滋味。
伽宁的双眸好似曙星,隐隐约约间闪烁不明。的丁香小舌在手指的肌肤上舔含,朱红色的樱唇触感温软,轻柔得好似撩在心尖上,引出一腔波澜心
,一如那
在画舫中,她的唇
,也是这样与自己的下身亲密不离。
忆起那的舒爽,伽宁的下身足足涨大了整整一圈,因着cuqng香与适才的抚弄而半硬的
器,终是威武地完全坚挺了起来。那欲根粗壮的形状,盘横
错的大小青筋,蓬勃脉动的热度,以及硬邦邦向上频频翘首的姿态,具有十足的侵略
。男根顶端赤紫光滑的圆
饱满
,中间那处稍稍下陷的出
上聚着一颗水珠,要掉不掉地凝在那里,随着粗硬的整体而颤动。
顾明月唔啊地轻喘慢哼着,她被伽龗彻底开发的rou承受不住cuqng香霸道的药效,只觉shunru涨涨地垂在那里,空虚得发麻。
“嗯啊……难受……”
顾明月吐出嘴里的手指,身子因不得慰藉而左右扭摆。她撇过去寻伽宁的眉眼,不描而黛的双眉轻蹙,眼睫上早已汇聚出泪珠,正如水晶般扑漱漱地坠落。
“哪里难受?”伽宁由着她毫无章法地亲吻着自己的唇角面颊,目光投在帐台外一处,色带着几不可查的愉悦,循循善诱地问道。
顾明月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学着男之前的手段委屈地吮咬起他的耳垂,无师自通地向耳
里轻轻哈气,直把伽宁惹得血气翻涌,才满腹委屈地回道:“ru儿……和……下面……”
她脆脆的声音清磊落,可出
的话却seqng到不行,听到耳里甜得腻
,恨不能教
把她蹂躏得七零八落,才不辜负美
儿这好似纯真无知的诱惑。
伽宁的音量本就压得极低,只有离帐台最近的伽罗才能仔细听得分明,其余坐在离帐台稍远的位置,模模糊糊地辨出零碎的音节,拼不成整句,又兼之他语调温柔,声音飘过去时听起来反而像是在对
小意安抚,倒不逾矩。
清凉的夜中,只顾明月娇软的声音清晰贯耳,甜丝丝地如酥糖,使本就受了香炉内cuqng香影响的男子们的腿间支起了帐篷,硬着下身实为难熬。
南秋闭上双目,竟是定的状态,身侧的东千面上则是一副不以为然。在与他们相对的帐台的另一面,北华好整以暇地以手支着前额注视着帐台内的动静,而西永猛地灌
了一杯酒,态却是平淡如常。
伽罗好似受凉般清咳了几声,身在帐台内的伽宁自是知晓她的意思,他懂得把握恰到好处的分寸,于是扶着器对准顾明月腿心的花
,腰用力一挺,便噗嗤地一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