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藻傻眼了,何曾见过儿子在自己面前服软,往常无理也要争出三分理来,意气风发的样子让李鸿藻觉得与自己年轻时相比也不逊色。
什么,看不上我儿子,这下他心里更不爽了,前一刻还在责骂儿子,这一刻就为自己儿子打抱不平起来。
李鸿藻轻轻咳嗽一声,不紧不慢的问道:“是哪家的姑娘?我李府好歹也是官宦世家,虽如今老夫不再为官,但好歹还有三分薄面,谁敢看不上我儿子?”
李易生不以为意的看了李鸿藻一眼,婚姻又不仅仅讲求门第,李易生虽然不曾在白薇薇面前表露自己的家世,但他相信,以白薇薇的为处事风格,即便表露了,也不会改变什么,还会显得自己掉价,以势压
。
你老子能有什么办法,不过见李鸿藻显露出少有的关怀,李易生还是很开心的,黯然神伤的缓缓说道:“我不知道是京中哪位
家
儿,她姓白名薇薇。”
白薇薇!李鸿藻不由噗嗤一声,将刚喝进去的一茶水给
了出来,他虽身居家中,却两耳多闻窗外事,对一些比较辛秘之事,还是一清二楚的,何况,这件事别
也不曾有意隐瞒。
“可是报周刊的主编白薇薇?”李鸿藻颤声问道。
李易生有些诧异的看着李鸿藻古怪的脸色,轻轻点了点。
李鸿藻坐不住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指着李易生半响说不出话来。
“你,你!唉!”李鸿藻连叹三声。
李易生有些摸不着脑,老
子的反应未免有些大了吧,但是估摸着与白薇薇有关,好奇的问道:“白姑娘怎么了?”
李鸿藻围着李易生打量几圈,仔细看看自己儿子身上是否有暗伤存在。
“你小子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别的
,说你眼光好呢还是说你不知死活呢。”李鸿藻谓然一声长叹。
“父亲大怎么知道白姑娘有成亲的对象了?那小子一看就是吃软饭的家伙,前些
子我还叫他来我公司
活。”李易生惊疑不定的问道,难道老
子时时刻刻都在监视自己,事
怎么都知道一清二楚。
“你见到他了?还叫他来你公司活?”李鸿藻睁大眼睛,不知说什么好了,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小儿子本事来。
“是啊,他说他现在做的是全中国最累的事,我见他可怜,就准备帮他一把咯,好歹能为白姑娘做一些事。”李易生翻了翻眼皮,不以为意的说道。
李鸿藻艰难的咽了一唾
,见儿子还一幅洋洋得意的表
,不由扬起手来,对着他背后就是一
掌。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种混账话你也说得出。”李鸿藻边打边骂。
李易生完全懵了,这那跟那,好不容易做了一件好事还被老子打骂。
“哎哟,父亲大有话好说!”李易生边躲边慌忙说道。
“我懒得和你这个混账说话,连别家世都没有调查清楚,就胡
手,这次是你命大,别
不和你一般见识,能活着回来,要是今后都这么办事,早晚会惹祸上身。”李鸿藻噼里啪啦打得很是起劲。
“父亲大把话说清楚啊,什么活着回来。”李易生上蹿下跳,见老
子不像是说笑,反而更为好奇起来。
李鸿藻打了半响,估计也是打累了,回到椅子上坐下,气虚喘喘的样子,却依然是一脸恼怒的瞪着李易生。
“你知道白薇薇睡在哪里吗?”李鸿藻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不知道!”李易生连忙摇了摇。
“睡在紫禁城!”李鸿藻叹了一气。
“紫,紫禁城!”晴天一个霹雳打下来,炸得李易生牙齿开始打颤,“那,那我当天见到的是。”李易生犹自不信的看着自己父亲,他可是李哥,李哥的自称啊。
李鸿藻指了指天,看到李易生一副失魂落魄的表,还以为他害怕了,反而镇定下来,好笑的问道:“现在知道你和谁抢
了吧,不错,军政府首脑,如今的中国大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