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支雄也评价起来,“那三位汉家王,在兵马崩溃之后,不想着收拢手,聚集力量,反倒让散落的兵马护着自己往外逃遁,将本就崩溃的军阵再次撕裂,最后这三个废物是逃走了,剩下支离
碎的兵马,根本就护不住皇帝,如果不是汉家勇士死战不退,恐怕那位皇帝已经被活捉了,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话,让石勒点了点。
“这下,匈可就掌握了主动,只是这也是个烫手的山芋,”石勒说话之间,露出了笑容,“咱们没抓住皇帝,让皇帝逃出了洛阳,乍一看是坏事,但也减轻了危险,某家听说那幽州陈征北和皇帝关系不浅,逮住了皇帝,那就是得罪陈征北,如果引得幽州兵动,从后面出兵攻打咱们,那可就十分被动了!现在这个事,就让他匈
去
疼吧!这群
,前些
子还威胁咱们,与我等对阵,现在也是活该!”
“那这洛阳,打还是不打啊?”石虎却急了,这次进军,因出其不意,汉家守卫的兵马来不及聚集,被他们一一攻,石虎作为先锋大将,亲手斩杀不下三十
,被他砍伤的更多,很是过瘾,却还没有满足,生怕因为这件事,让石勒决定退兵。
“当然要打!不仅要打!还要继续往南打!尽可能的占地!”石勒露出狞笑,他站起身来,声音逐渐提升,就像是一个展露獠牙的狼王,在动员自己的族,“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够放过?”
众的
绪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显得亢奋起来,有几个好战的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看着众的气势,石勒微微点
,知道军心可用,紧跟着道:“有些事,你们有些
问过,但某家没有回答,那是因为有约定,现在汉家朝廷已是这个样子了,那保密不保密,也就不重要了。”
听他这么一说,众马上就都聚
会的等待起来。
他们大致能猜到石勒要说什么。
石勒没让他们等待,直接挑明:“本来,咱们南边的攻势不顺,只在司州扯下两个子,占住无关紧要的城池,想要继续南进,可谓困难重重,都已打算收拢兵马,暂时修养了,或者攻伐东边去了,结果某家突然宣布南下,你们中间不少
找过来,又是劝我,又是询问原因,无非就是担心某家是一时昏了
……”
他的目光在几个脸上扫过,顿了顿,才继续道:“咱们南下之后,
况如何?”
石虎嘿嘿一笑,恭维道:“叔父用兵如,南边的汉儿一个能挡住的都没有,直接让咱们突洛阳,把皇帝小儿都给赶跑了!”
“不要拍马!”石勒瞪了石虎一眼,“咱羯
不能搞这一套,汉家就是因为相互恭维,整天谈些有的没的,才会沦落至此,放眼望去,北方的汉家势力,一个能……”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一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被生生噎在嗓子里,因为石勒猛然想起,北边还盘踞着一个
浅不知的巨兽,就是汉家势力。
“咳咳……”轻轻咳嗽,掩饰尴尬,石勒话锋一转,“你们也该注意到,此番南下,咱们碰到的汉家兵马都难以聚集,石虎说某家用兵如,那是奉承,实际上况是,某家知晓此时南边守备空虚,这才会抓住机会!”
听到这,众差不多明白过来,支雄就道:“主公在那汉家得了新的内应?”
“是有个内应,”石勒笑了起来,露出高莫测的色,“只是这个内应却是三王之一,是他主动给某家传信,让我领兵南下!当时我不知缘故,担心是陷阱,于是且战且行,一路试探,现在却可以肯定,那
是真心相助,说相助也不对,应是要利用某家!既然如此,那某家就不能客气,把这司州吞下来,乃是天经地义之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