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掴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嘴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着忙,企图阻止左手的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搞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着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
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于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沟
?”这是文彩提出的。
“沟
?”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你先来,把你**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再放你的
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的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上。
“也涂一点在年大哥那根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麽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与**磨擦。那东西终于抬起
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沟,放了进去。**的肌
又
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
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要谭玲用力压,**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
。
“不要让我在沟内
!”我说。
“为甚麽?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费
,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后,见她用舌
舔自己的**,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
战团,吻谭玲**。有时,她们舌尖相,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流出透明的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
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的**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
替着,
流着。她们的
汁与我的
汁溶化在一起。然后,她们喘气、呻吟、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
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的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
对着文彩的下体,文彩的
也对着谭玲的下
。
“年大哥,你想我们甚麽?”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文彩的
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麽短,倒真像我下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着说。
“耻毛刮净后,我们的嘴唇与**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却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像一条蛇,在对方**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
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麽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麽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我把一切都
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见她像一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玲的**。她的
,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文彩的**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后,她的舌
直接
文彩的下
。见一条长长的舌
,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体内,她的舌
,已经全部藏了进去。至于它在里
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见两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着内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欲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着心中的呼声,于是也狂叫起来。两个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是没有了绳子绑着,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互吻对方的下
,而是互吻对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部、大腿、**、肚脐、小腿、
足、腋下,我看得沈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须要满足她,于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合力服侍她,令她享尽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服输。”文彩说。于是,我的舌、文彩的舌
,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体,我们的舌
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后,我在前、她在后,前后夹攻谭玲的下体。文彩吻谭玲的美
,而我则舔食她的**。当我舌尖伸
**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
她的
门。这时,如果谭玲的
门及**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体内接吻,但这是天方夜谈,是在想象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体上。我的手抓着她的**,感觉到它在膨胀。她的下体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
把**收纳在我的嘴内,有时则来不及接住,**就顺着她大腿内侧淌到
那边。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
,她用舌
去接这些**,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我问。
“好啊!快来!”谭玲说。
“大哥,你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文彩说。我把身体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我们接吻,舌
换着津
。我的下体,在她**门
敲门。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黄龙,进
了她的身体。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像一
斗牛场上的蛮牛,像一只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向前撞。
谭玲的身体配合着,配合得十分有节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觉得满大汗淋,谭玲的身体也是汗如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我说。
“来吧!”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进去。
了叁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拔出来。
“你甚麽?”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妹妹!”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第四、第五下便
在文彩的脸上,然后,小宝贝被含在文彩的
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
进了文彩的
内。文彩闭上眼睛享受着,见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睫、眉毛都沾着白色的
。
她仍用舌舔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谭玲抱着文彩的,开始用舌
舔食文彩脸上的白
。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动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
在这方面总比男
优胜许多,男
要献出了宝
,
便变成了死
,
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
的宝
,似乎变得更加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就有自己一个,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
做一些违反的实验?
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药。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药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药,我已经是他的,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
、做她的
,比一只狗也不如。”嘉茵细诉着。
“你吃的是甚麽药?”我问。
“是一种绝对服从的药,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能跟他意思做。”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我的**,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我问。
“不**,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
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只狗,是他胯下最下贱的一个
。”嘉茵哭得眼泪也
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我很难过地抱着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药,待你身体好了之后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药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着说。
“你不要回去。”
“他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
。”嘉茵低着
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虎
。”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后,她突然面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澎湃,与我嘴对嘴紧贴着。她的舌
是那麽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
之后,很自然地我的舌
出迎,然后,礼尚往来,我也把舌
伸
她的
内。突然,舌
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她竟然咬伤我的舌
,还大声地笑道:“大哥,你说你
我的,我也
你,我要把你的舌
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一自己的舌,发现舌
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你叫我一声小
吧!”
“嘉茵,振作点!”
“我是小,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别脱衣服。”我说。
“这个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个鲜红色的
罩,中间穿了两个
,戴上之后,刚好两个**露了出来。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甚麽衣服都不用穿了,戴这个有小
的
罩和这条底裤。”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我的天,这条红色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内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
,刚好把**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事,他随时随地,一想到要
便
,不必脱裤子的。”嘉茵满脸得意。
“你穿回牛仔裤再说。”
“不穿了,你要不要我?来吧!”
我一片茫然,面对如此诱惑的**,我的下体很自然地胀了起来。我的舌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已经变成了另一个
。
“你不来,我来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后用手摸我的下体,我步步为营,处处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裤脱去,便蹲下来要吃我的东西。我有了刚才被咬舌
的经验,当然不敢轻易让下体进
她的
里,要是她发起神经,一
咬了它下来,真的有冤无路诉了。
我向后避一避,她抱着我双脚,跟前了一步。我一直往后退,要避开她,她就像一只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身边,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不是嘉茵。”
就在这时,金石竟然闯了进来。
“年真侠,你太过份了,我给了解药,你还想留住我的。”
“放过她。”我说。
“小,过来服侍我,别管这个不识货的家伙。”金石的话说罢,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边抚摸她的**,一边对她说:“来,去演一场怨
自慰给你的年大哥欣赏欣赏。”
“遵命!”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间,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加点劲儿,加点劲,懂吗?”金石说。
嘉茵果然很卖力地自我抚摸,她有时仰卧在地下,把一只脚抬起来,搁在椅子上,然后双手抓住自己另一脚,用脚睁踩向自己的**。
“这一招好看吗?”金石一边笑,一边对我说。
“你无耻!”我怒目而视。
“小,再表演另一招。”金石又再发号施令。嘉茵趴在地上,一只脚伸到桌面上,然后将身体移近桌边,直至桌边直接与**接触到,双手扒在地上,用手蹭支持着身体。她左左右右地磨擦着身体,见她弄得满
大汗。”
“再演一场好戏给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随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笔抛到了地下。
嘉茵把几枝笔检在手里,然后一枝又一枝地自己的**,她的**竟然一共
进了六枝笔!嘉茵把六枝笔全部
进**后,便把
部向着金石,似乎有任由他处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笔逐枝拔出来,掉转笔再
进去,并说道:“小
,你
错了方向,笔珠部分要向外才能写字嘛!”
金石用手拿着白纸,让嘉茵用**写字。
“她会写一个字!”金石很得意地说着。过了不久,那个字写好了,金石拿来一看,笑道:“这回我猜错了,不是
字,你看!”
他把那张纸给我,竟然是一个“贱”字。我实在忍无可忍,挥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开,说道:“你别放肆,否则我命令小自断双手。”
我听他这样一说,当场停住,看来他真的有能力这样做的。
文彩和谭玲突然来了。
“哈哈!你们来得正好,你看!你们的年大哥与这小的好事,小
,快去与你的年大哥亲热。”金石说道。
王嘉茵抱着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后将她**内的笔逐枝拔出来,再将这些笔放我的
里。
我无法抗拒,她完全主动,我要反抗,就能用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谭玲跑过来想拉开嘉茵。
“别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说。文彩及谭玲也知道她已经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叁争一男,有好戏看了,小
,还不打垮你的
敌?”金石说。
嘉茵立刻像发狂一样与文彩打了起来。打架,不外乎扯
发,她们互扯
发。
文彩初时并没有很认真,但嘉茵却一点也不放松,又打又踢,把文彩压在地下,重力殴打她的身体。
“谭玲,快来救我。”文彩说。
谭玲把嘉茵拉开,这时,嘉茵已经把文彩的衣服扯,叁个
,你扯我夺,打作一团。我见金石笑得很开心,无名火起,便与他打起来。他本来便不是我的对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来救我。”金石说完,嘉茵就像一
野兽般冲过来,她已经赤着身子,拿着一把剪刀冲过来。我当然不会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说:“刺自己左脚。”
嘉茵迟疑了一阵,金石又催促说:“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自己左脚,鲜血马上
出来,这一举动,不单我呆了一下,连文彩与谭玲也吓得定了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举动完全受金石控制,你们快把她捉住,别让她伤害自己身体。”我气急败坏对她们说。
“年真侠,没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绑住,我一样可令她自己咬断舌。”金石说。
我无法可想,一片无奈,能把金放开。金石狠狠地
神雕之龙儿别传tx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