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春葵一愣,转看看旁边的夏兰等,不甚明白。
“唉,萧华乃是散修出身,如今虽然拜御雷宗,算是名门大派了,可自小修炼的习惯改不了的!”陈怡一脸的鄙夷,“你没听他说么?驻颜
就是被他生生吃下肚子的!他是穷怕了,看到什么好的都想拿到自己手中,即便是一些枯死的种子!嗯,你送他的灵
不算珍稀吧?”
“当然,婢怎么能将珍稀的灵
给他呢?”春葵连忙笑道。
“嗯,那就是了!”陈怡撇撇嘴,“他宁愿要些没见过的种子,也不要这些普通的灵,不正是怪癖么?哈哈哈~”
“庄主高见!”春葵笑道,“那……婢如何应付他?”
“尽管将无用的东西给他吧!”陈怡不耐烦的摆摆手,“他还能将种子种出花儿来?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救命恩呢!”
“呵呵,庄主才是婢的恩
,这个
婢分得清楚!”春葵含笑说道,“
婢对他不过就是说说!”
“嗯,你知道即可!”陈怡一摆手,看看天色,冲秋簪说道,“你去将朱道友请来一叙!”
“是,婢知道!”春葵和秋簪都是点
,对视一眼之后,秋簪快步走了,不过多时一个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金丹中期修士就随着秋簪来到了琳琅阁。
“陈庄主好兴致啊!”朱成鹤似乎跟陈怡极是熟识,毫不客气的游目四顾,随即说道,“如今的良辰好景,若无秋烈,当是逊色半筹的!”
“呵呵,朱道友,这等湖光月色最是应当春眠醉,要什么秋烈的煞嘴?不妥不妥!”陈怡毫不客气摇。
朱成鹤乃是一个六旬上下的修士,看起来像是陈怡的父辈,将大手一摆,朗笑道:“那都是你等修的多愁善感,跟我等匹夫不同,没有秋烈的香辣,如何品得沙场点名的滋味?”
“沙场点兵又跟这月色和湖景有何关联?”陈怡大奇。
朱成鹤则笑道:“朱某眼前无兵,心中却是有兵,不成么?”
“成!自然是成的!!”陈怡抚掌道,“若非朱道友心中有兵,我等……呵呵,秋簪,给朱道友上酒!”
“是,庄主!”秋簪抿嘴一笑,也是拿出三个拳大的玉杯。
“陈道友实在是吝啬啊!”朱成鹤看了一眼,将手一点笑道。
“不是妾身吝啬,是朱道友少来了!”陈怡笑道,“连秋簪都认生了!”
“是,婢明白!”秋簪慌忙自储物袋内拿出一个玉瓶,赔笑着放在玉盘之上。
“好酒!”朱成鹤也不理会,将手一指,自那玉瓶之内飞出一黄橙橙的灵酒,径自飞
他的
中。
“给我那点儿春眠醉吧!”陈怡对春葵说道,“你等也都下去吧!”
“是~”春葵拿出玉瓶,放在陈怡的手边,跟这夏兰等一同施礼,联袂退下。
“朱道友,妾身敬你!”陈怡举起玉杯,轻笑道。
“多谢陈庄主!”朱成鹤居然举起玉瓶,笑着说道。
两饮了片刻,闲谈数句,陈怡问道:“朱道友,数年前妾身听了你的安排,将葬花山庄安放到此地,你只说数月即可,可这一转眼就是数年了啊,怎么……也不听到你有什么动静呢?难不成……那地方出了什么问题吗?亦或者我等准备的不够充足么?”
“嘻嘻,陈庄主,若是没什么消息,朱某敢过来么?”朱成鹤笑着说道,“最后一件东西也在四年前由谢道友在炎林山泽寻到,我等准备虽然不是太过充足,但足以前去一趟的。朱某若非是有些其它琐事,四年前当是能成行的!”
“咦?都是怪事了!”陈怡奇道,“此行乃是朱道友主使,那里的东西最主要还是朱道友有用,我等不过就是陪着过去看看。那里的东西朱道友都不要了,是有什么琐事呢?”
“嘿嘿,这个恕朱某不能多说,不过等到了那里,陈庄主自然知晓的!”朱成鹤摇道,“旁
不说,陈庄主也要知道的!”
“怪了,怪了!”陈怡一手扶额,似乎不胜酒意,“妾身有些受宠若惊了,朱道友能否提前告知一声呢?”
朱成鹤微微摇:“陈庄主还是熄了那份好奇,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嘿嘿,那妾身就不多问了!”陈怡举杯道,“预祝我等此次顺利!”
“还消说么?我等准备了十数年,若是不成功,如何还有脸面?”朱成鹤大笑着同样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