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b市。
酒店大床房标志的白色床单被卷成一团堆在旁边,皮肤白得发光的
孩平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大小适中的少
房羞涩地摊在两旁,
的花户横陈,男孩贪婪地趴在她的腿间或吸或舔。
她眼睛微闭,难以抑制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因为紧张,下面的,男孩舔砥了很久,呼吸越发急促。
孩猛地回过,很快坐起身,轻轻将男孩推躺到床上,生涩地用双手圈起男孩那已经硬直的
茎,张开小
含下下去。
许是因为齿关没有收好,色的
磕到后槽牙,男孩疼得嗞了一声,翻身而起,将
孩压在身下。
他的在
孩的花户外上上下下地滑动着,只要腰一挺,今晚就是
间天堂。
孩满心紧张地看着男孩清瘦英俊的脸庞,心中笃定。可男孩却只在外
滑弄了一阵,最终骑在
孩纤细的腰上,双手揉着她的
房,失态地喊:“你帮我……”
孩意会,生涩的双手握上男孩的
茎,上上下下地抚弄着……
“祎祎,将来总有一天我要和你做……”
“总有一天我要和你做……”
“我要和你做……”
“和你做……”
……
2017年
初祎满大汗地醒来,松开紧紧绞着的两条腿,体内那
热
渐渐平息,弄湿了内裤。
她看了眼窗外,一片漆黑,偶有几声机动车碾过柏油路的摩擦声。秋的风拍打着窗户,又是一年秋。
凌晨两点。发现再无睡意,她起身去浴室清洗下身。夹腿的快感远没有真做舒服,甚至高过后,身心十分空虚。
胡冲了一下澡,初祎懊恼地回了床上。
微信页面还停留在睡前与顾曜的谈上,顾曜最后一条信息是——过来跟我谈谈吧!我现在需要你!
初祎勾唇,笑意讽刺,在对话框里哐哐打下一行字,最终却没有发出,转而删掉。
她看着窗外寂静的夜,了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