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生得一副仙的姿色,可身下的东西却一点儿都不羸弱,反倒十分狰狞。
耻毛异常浓密,但无法掩盖硕大的阳物,紫红色的阳物上遍布血色的青筋。
它进进出出,将尉迟卿发的蜜
直戳开了一个
,又以迅猛的速度
进去,抽出来,带出
里的媚
和蜜
。
“啊!秦郁,你做什么?”尉迟卿惊呼一声。
秦郁拔出,将尉迟卿翻了过去。
被绑住的双手本能地拽住木架,却也让尉迟卿的姿势更了。
她跪趴着,双手被绑住,柔软的腰肢能一把捏碎,垂了下去,雪白的部微微翘起。
喜烛已经被烧光了,但屋内的气温似乎升的更高了。
“噗嗤”,没有任何前奏,秦郁了进去,这个姿势让
的太
了,尉迟卿娇吟了一声,并没有听到秦郁也闷哼了一声。
尉迟卿的滋味确实美味,秦郁似乎也有些迷失了,他掐住尉迟卿的腰肢,狠狠地捅进去,拔出来,大开大合,囊袋打在尉迟卿柔软的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秦郁,你不要这样,啊……秦郁,秦郁,啊……啊!”起先还反复叫着秦郁名字的尉迟卿到最后只有呻吟的力气了。
她的眼泪流出来,不知是欢愉还是耻辱,这样的姿势,这般景象,她是连春楼的娼都不如了。
这场事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结束,尉迟卿醒来后,早已不见秦郁的身影。
白喜帕上的血迹格外刺目,她的身上全是凌虐的痕迹,胸上,大腿内侧全都是,腿心的酸痛像针扎一样传来,男的
似乎还没有流完,进来收拾的婢
羞红了脸。
匆匆洗漱完,尉迟卿叫来贴身的婢,将一个香炉
给了她:“告诉陛下,臣妹近
得了件西南的香炉,很是秘,想让陛下赏玩赏玩。”
婢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面无表
的尉迟卿,凝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