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秀顿了一下,“他呢?”
这次对面倒是停了几秒钟才回复,“又睡了。最近他的况越来越差了,我总是担心他这一次睡下去就不会再醒来了。”
承秀看着这行字皱起了眉,问道。“这病还有办法治疗么?..”
对方发来了一个垂丧气摇着
的表
,“没有。中枢经都被
坏了的痴呆型脑病怎么可能会有治?”
小护工的话,让承秀一时半刻接不上,他只好打上一句安慰的话语。
“希望他这次能够醒过来,毕竟….他想要见的已经朝着他在的地方去了。”
对面很快发来一句:“你同意智雨先生来看他了么?!”
承秀无奈地说,“我不至于坏到这个程度吧?何况他已经是个病,我对他的敌意也只剩下可怜罢了。”
“不管怎么说,真的很谢谢你。因为你的慷慨,时贤先生最后的心愿也能够完成了。”
“他的…..最后一个心愿…?就是见智雨么?”
电脑那的小护工回
看了一眼睡着了的时贤,然后悄悄地将
记本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他翻开最初的那一页,上面写着。
“我是有多么愚蠢,才会想到离开你。
我希望时间倒流回去,放假的那个夜晚,我和你一起。
我不会对你做任何承诺,因为我会守到天明。
在你无意推开窗的时候,我站在太阳下,对你喊。
‘我哪里也不会去。’
对的,我只是想再见见你,对你说一句。
我哪里也不去,就陪你看后的每一个天明。”
小护工合上本子,回过看着屏幕上慢慢敲下了一行字。
“或许就算见到智雨先生,他的心愿也永远不能完成了。但是还是谢谢你。”
智雨接到承秀的电话的时候,他刚刚换好了登机牌。
看到来电显示上写着‘我男’。
智雨立刻接起来还不等对面的说话就抱怨了起来,“你怎么还不来噢?这都几点啦?迟到可不是你的风格噢!”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声音。
“秀?怎么啦?”智雨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声音,稍微有点担心,他把登机牌随手进
袋里拉着行李走到稍微安静点的角落里,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怎么了嘛,秀?工作上有什么事儿?”
“智雨…”电话那的承秀终于开
了,“智雨,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为什么认识么?”
智雨摸不透承秀的意思,“当然记得阿,嘛说这个。”
“那是冬天吧?”
“嗯,冬天阿。你老糊涂啦?竟然问这个傻问题。”智雨无奈地对电话那的
说道。
“你知道么智雨,跟你在一起的这些年里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那一年,我最喜欢你,我最怕的是失去你。而现在不同了,我最放心你,而我现在最怕的….是欺骗你。”
“什么跟什么嘛。”智雨稀里糊涂地听着承秀说着,“那年喜欢,现在就不喜欢了?”
“当然不是!”承秀在电话那急忙地辩解,“那年单纯,我喜欢你,也…也会有别
喜欢你,我年少气盛从来不会去顾及别
,也不懂得去顾及你,我想要的就是占有。”
智雨笑了问,“那现在咧?”
“我现在仔细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