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杨骞恨恨地骂道,但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异样的兴奋和刺激的快感,一把将傅如推在陈旧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来。
“不行,会被发现。”傅如左右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大
,想躲开儿子那刚刚从裤子中掏出来但已是一柱擎天的
,然而当那东西的一
顶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上时,她立时屈从了,高翘的
部向后一耸,让肥厚湿润的蜜
吞噬了坚硬的阳物,杨骞也毫不犹豫地开始抽
起来,
“哦……哦……唔……”因为怕被外面的听见,傅如拼命压低从
中发出的
叫声,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快乐禁忌。“哦,娘,儿子好想……好想再玩一次娘的后庭。”杨骞的一根手指摸着傅如紧密的菊花蕾,在快速抽
中呻吟着说。
“啊……现…现在……不行……晚上你……啊……你到娘的房里……哦……哦……那老狗今天……去了……湘西分……啊……分舵……如果……如果回不来…….晚上……娘……哦……随你怎么玩……啊……”在傅如夹杂着呻吟的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母子二同时达到了高
。
当晚无月,杨骞匆匆用过手下送来的晚膳,便悄悄穿堂越墙,来到赤帝专用厅堂的院落内。院落内繁花密,十分幽静,只听到远处的隐隐敲梆声。
“太好了,秦元没回来。”杨骞兴奋地想。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希望便被屋内隐隐传出的说话声打了,“娘的,这混蛋,回来了?”
屏住呼吸,杨骞轻轻来到窗前,透过窗缝往里看,然而屋里的形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陌生的妖艳美站在屋里,身上只披了一件紫色半透明的丝衣,修长的美腿,高翘的白
,黑色的
毛都一览无遗,涨鼓鼓的
房上的红褐色的
已硬硬地挺起,而母亲却赤
地倒在地毯上,旁边放着两粒红红的丹药,一大一小。
杨骞正在诧异之间,只听那美开
道:“怎么样?只要答应我的要求,你和你儿子的秘密我决不泄露出去,更不会让我哥哥知道。”
听到这里,杨骞不由暗暗吃惊:“这是谁?难道已知道我们的秘密?”
一会儿,听到傅如慢慢问道:“只要我答应你,你一定会保守秘密?可你别忘了,红落,我们可是来对付天蚕帮的,对付赤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