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好像没发现异常,笑着搭讪:“来收衣服啊?”
“啊……嗯……是……”元微只得硬着皮把床单的一
稍微收了收,把戏做足。
“太阳那么好,正适合把冬天的被子翻出来晒一晒,我明天还有一波。”
她此时此刻晒的却是湿的花户,可水不断涌出,怎么也晒不
。
“哦……嗯……”元微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怪的声音。
“明天得早点来,不然就没地方晒了。”大妈像自言自语,抱着东西边说边往楼梯走去。
脊梁被压下,两
弯腰藏到床单之后,时阳扯下裤
,硬邦邦的
弹出来,处男特有的
红色在阳光下散发诱
的光泽,柱身青筋缭绕,
红的
看上去脆弱又凶猛。两团结实的
也坦露出来,他热身似的弹了弹。元微要是能亲眼看到这小电
,再狠狠捏一捏,富有弹
的手感肯定会让她发疯。
他已经轻车熟路,摸到湿漉漉的,扶着自己直
进去。
元微禁不住溢出一声旖旎的娇吟,又死死咬住唇。
时阳又掏出她两团雪白的大子,重新握在手里,肆意蹂躏,身下快速撞击。
元微体和
都被他撞得支离
碎,恍惚起来,后面有没有呻吟出声,都记不清楚了。
床单虽然掩护住他们合的身体,却盖不住双脚。附近的晾晒物陆陆续续给
收走,也许没
发现他们,也许有
看见了两双脚,却耻于打搅,更或者,有
蹲在一边偷听整场,跟着他们一起走。
元微和时阳汗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好不难受,合之处啪啪连续传来的快感却强于一切。元微离高
越来越近,反手拉住他的衣摆,她双腿发软,险些要被他撞倒。
最后难以自已的闷哼,时阳不记得第几次在她体内,滋润被捅得绽放的花户和紧致的甬道。元微也浑身颤抖,汗珠簌簌掉落,脑中空白一片,到达了极乐之地。
他依依不舍退出时,噗的一声,一泡白浊跌在脚边,见证了他们光天化之下赤
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