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婉柔睁开双眼的时候,不出意料,浑身都酸软无比,不过除了身体上的不舒服,她貌似还觉得有些晕。
“画兰”宁婉柔朝外唤了一声。
画兰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服侍她梳妆打扮。
“画兰的手是越来越巧了。”宁婉柔满意的看着顶上的流云簪。
“这也是梳的多了,婢前
跟屏画刚学会了朝
簪,等
婢再熟悉几次就给少夫
梳。”画兰刚说完,书兰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少夫,谢府的帖子。”
宁婉柔从书兰手里接过“谢姐姐邀我下午去看花。”谢秋霖是她闺中密友,因为今年六月就要出嫁了,所以近来出门的时间并不多,与她也有好些子没见了,不过这邀请真是仓促,约的居然是今
下午,看起来是有什么事
。
宁婉柔准备去见见她。
“画兰,将那件水蓝色的锦裙找出来,今穿那件。”宁婉柔准备先去跟颜母说一声。
正午刚过一个时辰,宁婉柔就坐着马车前往了静平湖边的桃园去了。
刚走进桃林,就看到远处的亭子里坐着一名衣少
。
“小姐,颜夫来了。”丫鬟开
唤了一声正在出地少
。
“哪个颜夫?”谢秋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
便看到了宁婉柔。
“宁妹妹,你终于来了。”谢秋霖欣喜的迎了上去。
“让谢姐姐久等了。”宁婉柔跟着谢秋霖进了亭子。
“不知姐姐如此着急找我有何事?”宁婉柔坐下后便开问道。
谢秋霖拉住宁婉柔的手“我昨听我父亲说,黑甲卫往这里来了,而且跟颜家有关。”
“黑甲卫?”宁婉柔皱了皱眉,黑甲卫本是大宋皇帝的直属暗卫,是皇帝养的一群凶猛的狗,指哪打哪,但到了当今,黑甲卫仅仅做的是询问督察的职务了。
因为皇帝手上并没有黑甲令牌,当今的皇帝是先帝的弟弟,先帝是个痴,只得了太子一个儿子,就在先帝弥留之际,先太子居然身染重病不治而亡了,紧跟着他襁褓里七个月大的儿子也得了疟疾早夭了。
当今皇帝可以说是临危受命,只得了一纸诏书,却没有得到黑甲令牌。
不过身为皇帝,命令黑甲卫的权利也还是有的,只不过部分权责受到了限制,比如动用私刑,监听朝臣。
没有黑甲令牌,皇帝可以命令黑甲卫做的事与普通侍卫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终归黑甲卫的能力更加突出,所以目前有什么事
,皇帝还是会让黑甲卫去做。
“对,不过具体什么事父亲也并不清楚,但终究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先来提醒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