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饭桌前,老大突然说要带纪文回来给父母看看,两互相对视了一眼,父亲点点
,这事儿就提上了
程。第二
晚饭老大就带着一个男
,不,倒像一个还带着青春气息的运动大男生回来了。父亲看着这个未来的儿媳倒也算是满意,看得出是个经常锻炼身体的
,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
,
也格外的翘,向儿子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示意二
座。从此,家里就多了一位常客。
纪文嫁过来之后,最先尝鲜的却是父亲,婚礼当天老大出发去婚礼的酒店之前还穿着新郎装跪在婚床上被自己父亲到叫声连连,父亲每一下似乎都要刺穿老大,让他又爽又痛,做到后来已经硬不起来,最后帮父亲
了出来。到了晚上两个新郎都累得不行,回到家里摊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洗漱一番之后,纪文倒是撑起身体想凑上前去吻自己的新婚丈夫,可是没想到丈夫似乎累的够呛,蜻蜓点水的吻之后就要蒙
大睡。纪文也只得恹恹地倒
睡觉。谁知道,半夜老大倒是来了兴致,扯过床
的领带附在纪文的双眼上,一边吻他的脸颊、鼻尖、喉结、到锁骨。纪文睡得朦朦胧胧,只觉得睡裤被
扒了下来,接着内裤也被退了下来,正打算挣扎,却听到老大边落下密密的吻边低声呼唤他的名字,纪文被蒙着眼睛回吻热
的丈夫,自己双腿也被一双手屈起分开,门户大开。一只手慢慢伸进他的前
当中,拨开两瓣花唇,继续向前探寻。纪文一声惊呼,反
地想夹紧双腿,却被制住,只见花
里已经溢出蜜来就等
采撷。纪文的双腿被盘在身前
的腰上,男
也一反往
的温柔一个穿刺,就
了处,纪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喘息。他摇摆着挺起胸任
舔弄立起来的两颗樱桃,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软绵叫声。“轻、轻点儿,别、别被爸妈听见了......啊!”嘴里这样说着,可也不见他止住自己的
叫。身下
抓紧了他的细腰,每一下的进攻仿佛都要刺到他的子宫
,他身上所有的肌
都绷紧好像要反抗,却被男根凶狠的撞击化为一摊软
,紧紧吸附着喘息着恳求更多。
“放心吧。”老大伏在他耳边喘息着回答道,“他们睡得很沉。”在了一两次之后,纪文腿也架不住了,被男
抬到了自己肩上,就像块夹心似的重新塑形,一下又一下,仿佛被钉在了男
的身体上,再也别妄想拔出。
到后来纪文只记得自己的新婚之夜格外漫长,自己醒醒睡睡好几次,男都在自己两个
里进出,第二天差点下不了床。
新婚三个月之后,纪文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身为运动员的他不得不先暂时离开训练场专心待产,他和老大商量,想两搬出去住,家里虽然够大,但
真的也挺多。先不说大着肚子要生产第五胎的婆婆,家里的三个弟弟,舅舅的两个小孩,光是二弟也有两个儿子了。老大却是不这幺想,住在家里才有
可以照顾孕夫。纪文拗不过,只得在家里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