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少有这样的惊慌,心像只露在枪膛下的野兔,他弯起膝盖,脚踝
叠,在水中形成一个迷
的x型,下‘体已经充血鼓胀,被两条腿夹着,一鼓一鼓得跳动。不敢抬
,宁奕的脖颈好像一朵兰花一样垂下,几乎要折弯。
出乎宁奕的意料,关泽脩抓起他收在一边的一只手,握着腕子,轻轻掰开他的手指。宁奕一手的掌心完全了,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剐的。
“怎么弄的?”关泽脩发现了,问他。
皮肤相的手腕在过电,宁奕扯了扯,没能挣脱,只好忍着酥痒的感觉说:“蹭到钉子了……”
他没说实话,他不想告诉关泽脩,那枚刺福佬胸
的铁钉本来是他攥在手心里抵御排山
欲的武器,正像这会儿,他不敢抬
看他,他也疑惑,原来可以轻易做到的事,怎么换了个
,就不行了。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低着不说话?”
宁奕不做声,将目光垂于碧白的浴缸。他在心中模拟以哪副面孔待他,不待有结果,花就倾泛,男
的手臂在水面上
开两条波纹,水下,修长的手指弹琴般掠过他的脚趾,准确无误地抓住两处脚踝,猛力一拉。
哗啦,半浴缸的水泼出去,宁奕挥动手臂,手指划过雾气凝绕的玻璃,像扯开一层窗纱,几双黑夜般的眼醒了,睁大眼,目睹他们发硬的下’体撞到一起。宁奕从嗓子里难以自持地发出叫声,脊背腾起一阵快感,直蹿上天灵,他听见自己的灵魂也在酣叫,以一种娃
都羞臊的放
声音。
“睁开眼睛。”关泽脩的嗓子哑了,手在宁奕光滑的背上色的游走,大力搓揉细致的背肌,“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当然做不到,就算被巨大的欲望控制,宁奕也有自己无法突的底限,他变卦了,扭腰想逃,可这些看起来毫无用处的抵抗都是犯罪的,关泽脩夹住宁奕的两肋,重重将他抵到浴缸上。
“啊!”宁奕惊叫出声,按摩浴缸璧上出一道水流,击在他的尾骨末端,击中他的软肋。
涌的水
汩汩冲击在隐晦的
,耳垂那一小片软
被牙齿叼着,含进高温的
腔,“这样好不好?”关泽脩下流地问他,无名指抵住宁奕被水流刺激到一张一阖的后‘
,模仿研墨的动作,一下下按压柔软的褶皱。
“不……别……”更多的水柱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将宁奕微弱的抗拒撞得七零八落,’
挺了,红红的凸起,被关泽脩用拇指内侧的关节沉湎地摩挲,“别什么?别摸你后边,还是别碰你
‘
?”
宁奕觉得自己快被疯了,眼睛湿漉漉闪着水光:“别玩我了。”
关泽脩愣了一秒,突然摁紧宁奕的细腰,将他抵在那处水流上,再也不克制地撞击宁奕的下’身。
花像烧开的沸水一样滚,宁奕被颠弄得宛若骑上一匹烈驹,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的后‘
渐渐软了,有几次,坚硬的阳具擦过会
蹭过,都好像要挤进里面,又强烈,又可怕。
强烈的是快感,他像个一样被关泽脩摆弄,但身体还是舒服了。害怕的也是快感,他竟然有一刻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