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把男孩的脑袋,英气的眉挑高:“什么都说,那么信他。”
是个纯真不掺假的笑容:“嗯,他不是坏。”伤疤结痂,有一些已经蜕变成
红色的
痕。
宁奕也笑:“快出院了吧?”
“下周三,队里让我休息两天,再去事及训练处报道。”这也意味着,他的刑警生涯到此为止,划上句号。
宁奕不知道说什么,好像看一抹红,还没有跃上云空,就坠下天际。
倒是小鲜开朗地安慰他:“家
年纪也大了,我不想让他们再忧心。”
宁奕离开的时候,小鲜叫住他:“师兄……”
那一声,不同之前的磊落,有点闪躲,绕了几次,终于还是羞赧地脱:“替我……带问关少好。”
他说这话时,贯彻脸颊的痕都不显难看了。像一枝料峭中业业矜矜绽放的梅花,盛出娇艳欲滴颜的红色,艳得扎眼。
宁奕想起来,和自己不一样,小鲜是个天生喜欢男
的gy。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不会有这样恋恋不舍又楚楚动的表
。
关泽脩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下流事,是否也曾和对面前纯真的男孩过了?
找不到答案,当天回到山庄,宁奕把自己锁进房,连lee叔新煲的汤都没能够将他勾下楼。
夜里,宁奕被饿醒的,门锁得死死,那男压根也没敲过一下。
气得更饿了,所幸翻身下楼去厨房找吃的。
汤还余了大半,宁奕掀开砂锅盖,汤水凉透了,表面凝起一层星星点点的白色油花。
宁奕取过汤勺尝了一,皱了眉
。
凉掉了的冷汤又腥又稠,lee叔也有失手的时候。
第09章(下)
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汤既能毁掉一个良夜,也能成全一场春梦。
身上热烘烘的,像被泡在一汪热酒里,宁奕又发梦了。
梦里,他被吻着,抚摸着。
从耳后到颈侧,沿锁骨线到手臂,在比例极为漂亮的身体上反复流连,胸弹起的敏感
粒,被抚摸到有感觉时微微出现一点的腹肌线,以及那双大长腿因为颤栗而绷紧的线条,每一寸肌肤,都被
照顾周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