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是真的要体验吧,你看还不是老老实实让徐老板调教,一点也没有架子。”
“说到这个,太子是真的没有什么架子啊。你听说了吗,前段时间皇上派太子去安抚灾民的事?听说太子那几天天天都被
得浑身
,连肚子里都灌满了
,几乎满足了所以灾民呢。”
“太子心地这么好?真希望我也受个什么灾,好让我也尝尝太子尊贵的骚啊!”
徐世没有理会台下的话,他满意地看着雾宣的表现,然后换了羽毛根部的尖端轻轻地进雾宣细细的
孔里。
“唔……!唔……”雾宣瞪大了眼睛,尖锐的疼痛让他大叫出来,但因为球却变成了闷哼。
如果是产过的
还好,
孔毕竟已经被疏通了,但雾宣还是个刚成年的
,
房都还没有发育到最大,更别提
孔了。他只觉得有一根小刺在自己
里戳来戳去,痛痒痛痒的。
看见雾宣蹙起眉,徐世伸手摸住他另一边,温柔地揉搓起来。快感稀释了疼痛,雾宣又开始舒服地呻吟起来。
孔被疏通后,习惯了羽毛的戳刺,雾宣竟然喜欢起这种又疼痛又酥麻的感觉来。
疏通了两边的孔,雾宣的
子已经被勒得有些发紫了,但徐世并没有松绑的意思,而是拿起了鞭子,在雾宣身上抽打起来。
“唔!……嗯……嗯……”鞭子是特制的,打在身上,快感远比痛感要多,再加上鞭子上还摸了春药,药汁顺着鞭痕一点点渗进皮肤里,雾宣开始像发
一样每抽一次便发出痛爽的闷哼,眼角也因为快感渗出了眼泪。他的
球是带有孔的,
水顺着小孔流出来,在空中挂起了线。,然后慢慢滴落。
之前被抽打的花红肿起来,药力的扩散,让雾宣再也忍不住了。他体内的
水一
地流出,却不许他流出来,简直像憋尿一样。他发出了急促的呻吟,又向徐世晃动胯下,示意他自己的
水已经憋不住了。
徐世沉吟片刻,缓缓地点了点,道:“行了,我允许你把
水排出来。”
得到他的批准,雾宣松了一气,连忙放松紧闭的花
。一大
水“哗”地从花
里泄出来,一瞬间仿佛在双腿间形成了一道小瀑布。
“哇,太子原来憋了这么多水。”
“看起来好像在撒尿啊。”
“你傻啊,尿还没这么多呢。”
“唔……呼……呼……”水决堤后,雾宣像撒了尿一样轻松,他大
喘息着,然而声音被闷在
球里听起来有些怪异。
“徐老板,球取了吧,咱们大伙可是想听新
的声音呢。”
“是啊,叫床声好听也很重要呢。”
做生意的,自然很看重顾客的意见,徐世便取下雾宣嘴里沾满唾的
球,道:“既然客
们这么要求,你就好好表现吧。”
徐世点燃蜡烛,将滚烫却又不至于伤的蜡
滴在了雾宣
上。
“啊啊……!嗯……啊……哈啊……”雾宣身体一抖,大声呻吟着,敏感的被滚烫的蜡
包裹住,一开始有些灼痛,但很快就变成了冷却的紧绷感。
徐世并不满足于只是将蜡滴在
上,他蹲下来,握住雾宣的
,将蜡
滴在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