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蹲下身,手轻轻拍在邢庭的背部,语气幽幽,“有啊,这个
是唯一的一把钥匙,能够替所有异
开启出强大的能力,他不会不管。”
邢庭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半拍,他是一把钥匙?他竟然是作为‘钥匙’的异!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听说过,钥匙异会帮锁异
开启出强大的能量,这样异
便不会惧怕猎
。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并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一把稀罕的钥匙。
如果他真是一把钥匙,那么到现在他可以想明白,何复为什么会在面佩一案中帮助他,也可以想明白在那个案子结束后,何复为什么会选择收留一无是处的他。
他曾经询问过何复那么多次都被搪塞过去,如今在别的
中知道真相,不知怎么突然有些后悔。
真相往往是残忍的,可是每个又都非常想去揭开这块疤。
“既然他是钥匙,那我为什么不直接吃掉他,省的他被别吞噬。”小男孩不悦道,“这一笔买卖不划算,我现在不想把这个
给你了。”
男嬉笑道:“不,你还没有资格跟我谈判。”
话音刚落,小男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求饶:“我错了,单爷你放过我吧。”
单爷?
邢庭听见这两个字,心跳像是停止了一样,连呼吸都跟着难受。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去看那个的脸,如果真的是记忆中的那个
,那么这十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一想到这里,邢庭自嘲地笑了。
本应该平淡的子里却因为在盗取
面佩后,再掀波澜,果然是自己的
生太平淡无味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惩罚自己吗?
倘若他那天没有接下这个单子,就不会在那之后遇见好心的假警察何复,更不会在那之后进七号鱼馆当伙计,若是不当伙计他便不会遇见薛令升,不遇见薛令升,他就不会再与单家有任何关系。
‘铛’地一声,铁门的锁被打开了,这次走进来的不是送饭
。而是那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壮汉。
壮汉搬出一张椅子放在面具跟前,面具
优雅落座。二郎腿翘起,身子往后一靠就开始欣赏起眼前这个被他们五花大绑的
,仿佛似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邢庭似被他盯得烦了,索闭上了眼睛准备假寐。
就在这时,面具开
了,“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绑你来?”
邢庭闭着眼睛不搭理他。
他继续说,“你不害怕吗?”
“你想杀我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邢庭这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面具笑了一声,继续说:“我想杀你确实不需要等到现在,只不过我更想看看猎物临死之前求饶的场景,那一定十分有趣。”
“让我们来猜一猜,你的老板会来救你吗?”面具换了一个坐姿,懒洋洋地看着被绑住的邢庭。
邢庭无赖笑道:“我贱命一条不值钱的,更何况那个他来不来,我不都一样会死么?”
面具突然站起身,朝着邢庭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的
子是不是太过安逸让你丧失了求生的本能,怎么感觉你现在如此弱小得不堪一击。这样的对手会让我觉得很无趣呢。”
这熟悉的话语一瞬间如同一把利刃了邢庭的心
,他瞪大双眼企图将眼前那个
看个明白透彻,这个
究竟是谁,他话里有话到底指的是什么。
面具却已经走向门边,壮汉为他打开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