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吧。”皇帝低语。
君王伸出了手,等待被搀扶。但这儿没有侍从或臣子,刺客全然不懂礼仪,他大大咧咧地抓住皇帝的胳膊,一把将对方抱了起来。
被拦腰抱起的君主睁圆了眼睛,直到完全双脚离地,才记起挣扎抗议。刺客故意松了松手,把手里的向浴池那侧颠,
得皇帝慌忙抱紧他的脖子。无礼的冒犯者顺势抱着皇帝转了一圈,看起来比刚才还像在抱新娘。
皇帝拿湿润的眼睛瞪刺客,无声地谴责他的胆大包天,这倒比之前装出的平易近更加让
亲近。刺客露齿一笑,大步走出浴室。
卧室相当显眼,房间正中有一张很大的四柱床,床柱雕刻着仙鹤,床板涂上了金漆,顶上还有淡蓝色的厚重帷幔。床上的被单很厚,四面垂挂流苏,看起来像个大蛋糕——把皇帝放床中间后更像了。刺客心里发热,一个猛虎扑食,然后被床弹起半尺,滚了两圈,要不是床够大,多半已经被弹下床去。谁晓得贵的床这幺软?刺客抓着床沿发蒙,这下
到皇帝笑了。
那只是一声轻柔的气,皇帝陛下的嘲笑也相当矜持。但这是个友好的嘲笑,没有恶意,倒像看到家犬咬住了自个儿的尾
,嘲弄中带着几分喜
。从今夜碰面之始,刺客
一回看见他发笑,一个非礼节
、没有计划的微笑。皇帝笑起来时整张脸都柔和下来,眼角晕开几条细纹,嘴唇显得更加柔软。刺客想亲吻那条漂亮的唇线,半途又不知怎的觉得不太对味儿,嘴唇落到了脖子上。
被刀刃划开的已经不再出血,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线。刺客身上到处都是
七八糟的伤疤,随便哪个都比这条小伤痕严重,但它摆在皇帝身上,便显得格外扎眼。九五之尊身上毫无瑕疵,像一块洁白的画布,留下一道痕迹都是罪过。刺客舔过他留下的伤
,舔掉一点血痂。
他的嘴唇从颈部下滑,徘徊于胸,衔住一枚
。
粒在
中变硬,刺客能尝到汗水与心跳。他的手
抚着皇帝的腰侧,在腹
沟流连不去。皇帝的腰很细,用点力气便能摸到肋骨,腹部则触感温软。刺客的手按着他的下腹,猛然意识到那儿长着一个子宫——可以孕育孩子的地方,将要滋养他的孩子的地方。这念
让刺客战看好看的小说 就来 栗,
茎硬得发痛。
另外一天,他会花费几个小时用唇舌与双手探索这具体,或许下一次,要是有下一次。今天刺客无法再等下去。他的手继续下滑,探
被舔开的
,带着剑茧的粗大手指
扩张。刺客抓住了皇帝的膝弯,将他的腿架到肩
,然后扶住
茎,抵住了
。
Gu顶开缝隙,柱体一点点陷
柔软的粘膜,他们终于融为一体。刺客的汗水滴落在皇帝身上,感到自己被吞没、箍紧,相
之处能感觉到对方的脉搏。很好,好极了,此刻他身处
王体内,像同时置身天堂与炼狱,恨不得长驱直
,将未经
事的密所狠狠
开。
“等下!不,等等……”
皇帝在呜咽,声音轻得听不清,远没有他火热的身体引注意。他再次抗拒地紧绷,紧得让
寸步难行,但那不是问题。这会儿箭在弦上,一把匕首都阻止不了刺客征伐的脚步,更别说一具缺乏锻炼的身体,或者几句咒骂哀求——难道刺客是什幺心慈手软的好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