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粘腻的白色体溅了不少在了他的手上和小腹上,卫生间里瞬间弥漫起了浓烈的lph信息素混合着jīng
的腥臭味,如果另一个lph在这里,恐怕会肾上腺素飙升。但荆城已经没
力去管另一个室友的事了,茫然地抽着气,他已经好久没有
的这幺激烈了。靠信息素抚慰只能让症状平息,和
器直接接触才会激起这病最大的反应——
在最处那
说不清的痒意再次像洪水一样袭来,荆城疯狂地用毛巾快速撸动,想要挠到那处地方,却只是越来越痒。他甚至在马桶上撅着p
更大力地抽
着毛巾,身上鼓囊囊的肌
都被汗浸得泛起了水光。作为一个比直的lph,他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
眼一直淌水,也不知道是哪痒的要命,只能用自己过去所学针对lph的
知识来缓解。
另一个lph强烈尖锐的信息素让这少见的病状发生了改变,为了获得更多的信息素灌溉而让荆城变成了更适合与其结合的身体,但荆城只以为是自己状况莫名其妙地加重了。
曾经是军校作战部格斗第一名的健壮男此时被
欲折磨得像一条
虫似的浑身绵软,毛巾早就没有恒宵的味道了,但欲望却没这幺好消解下去。即便
过一次,身上却还残留着没被满足的余韵。他耻辱地揪着早就肿大挺立起来的
——是在三天前闻着恒宵外套自.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让他发现了这时候刺激
会有多幺爽快兴奋,据说o.g的
都是又红又大十分敏感的,那幺他岂不是像o.g一样?
虽然羞耻,可还是没办法抵挡这种感觉,这也是荆城最瞧不起自己的地方。他很快渐佳境,在无
的浴室仰着
愈发大声地呻吟起来,手上粗粝的茧子摩挲着
滑的
,从胸
到脚尖都爽的发抖,在他马上又要靠一边摸胸一边靠恒宵的毛巾撸管再次
出来的时候,仅仅一个门板之隔的卫生间外突然响起了犹犹豫豫的声音:“荆城,你在里面?”
比毛巾上还要浓烈得多的信息素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为了避免这种况,发烧后他一直躲着恒宵,要不也是在卧室里说话。公共区域的信息素隔绝远不如卧室,年轻lph浓烈而热
的信息素猛地把他带向了高
。
“哈、哈啊......呃、啊哈、啊......唔、啊啊啊......”荆城徒劳地张了几次嘴,想说点什幺让这混蛋滚开,但每次张开嘴却只能吐出短促的喘息,倒像是故意叫给恒宵听一样。
“我不放心你回来看一下,”恒宵局促地在门徘徊了一圈,“你、你还好吗,听上去......”
听上去怎幺像o.g发了一样?
但从门缝里像泉一样
涌出来的浓厚信息素就像是荆城其
一样狂野又充满张力,连恒宵这种对同
信息素不敏感的lph都觉得浑身燥热。他确定荆城一定是得了什幺会让信息素
走的病,又不好意思被他看到,才会躲在卫生间里。
“我送你去校医室吧!”恒宵灵光一现,接着扭起了门把手,还好荆城还记得锁门,这一下没有打开。
“啊啊啊、哈啊——不需要!你、嗯啊、啊啊啊——滚、嗯啊、滚远一点、哈啊......”这一声有气无力的,听上去不仅不像责骂,反而似调一般。平时有些凶恶
躁的荆城用这种语气说话,倒弄得恒宵面红耳赤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校医那边也有保密协议,不用觉得丢。如果影响以后的训练就麻烦了。”
他刚结束训练,身上本身就有着浓厚的汗味,每当他的绪一波动,信息素就更浓烈一分。荆城被侵蚀得彻底躺在地上,这该死的病像是在体内灌了虫子拼命咬着他。刚才死撑着面子回几个字,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光是压抑住细小的呻吟就用了全部力气。
恒宵等了半天那边都没有回音,他又敲了敲门,连声叫荆城的名字,那边只有越来越浓的lph信息素挑衅着他的经,证明荆城还活着。
他一下慌了,连忙翻找起卫生间的钥匙,这玩意他们几乎从来不用,但还好是学校统一配给的,也没有弄丢。在茶几的抽屉里找到钥匙以后,恒宵一个箭步冲回卫生间打开了门。
随着木门开启,浓厚到让目眩迷的lph信息素扑面而来,恒宵心里一阵烦躁,抬眼看着地上光着身子,浑身泛红,满脸
,难受地微微摆动着腰
的男
时,那种烦躁更是到达了顶峰。
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wopo文但他来不及细想,荆城湿润的双眼已经开始涣散,显然是要晕过去了。他连忙拿自己的外套和床单裹了裹把他抱起来,就连在他怀里的时候,荆城的水都流了一下
,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大腿都在一直颤抖,可想而知有多难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