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瘫软在床上,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直至花中又泛起湿意,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季文小小地惊叫一声,连忙收回了手。后面比前面还娇
些,季文挑了根最细的药玉涂上药塞进后
保养。使用过度的后
吃进那幺细的东西也觉得酸胀,前后都碰不得,季文只好侧躺着,双腿难耐地夹在一起磨蹭。
明明那里已经不适合触碰了,可是身体却不自觉会追寻摩擦的快感。不知不觉中,白皙的手掌被夹在腿中间,肌肤上动的淡
开始蔓延。好舒服……季文的眼里泛起薄薄一层水光,咬着唇压抑着呻吟。掌心包裹着
户揉搓,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又如同
水般退去。灵巧的手指在
打转,又被轻微的疼痛阻拦。身体勉强攀上了一把小高
,季文觉得倦极了,想着躺一躺在起来收拾东西,却无意中睡着了。等他呼吸平稳,一旁的夏亦才直起身,咬着被子给他盖上,又在床上游走了一圈,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陪
睡了。
春天总归是漫长的。接下来一段子,夏亦显得没有之前那幺焦躁,却依旧喜欢在季文脚边打转。季文身体好些了之后去易长家里还篮子,却被对方隐晦的提醒了夏亦在春天的特殊状况,简直整个
都不好了。他定然不会允许夏夏去与母蛇做点什幺,可若是那y蛇一春天都会这幺……
奋,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只是一次就下不去床了,再来几次怕是要死在床上了。可惜易长对此也没什幺办法,只是送了他几瓶药,顺带一个同
的眼。
等季文回到家,夏亦却还在外面游。最近夏亦回家的时间越来#n .! rg越晚,每每带着一身水汽,也不知道泡在哪条河里。心里想着,季文居然诡异的有点愧疚。他勉强吃了点东西,终于还是把那被他打回箱子里的盒子拿了出来。其实里面倒也没什幺贵重的东西,不过是以前用的一些清理扩张的东西。季文当时使鬼差地把这玩意塞进了包裹,一直没拿出去。现在看来,倒是有种先见之明的错觉。
季文把盒子里的那几根刷子拿出来。犹豫着走进了更衣的地方。坐在木凳上分开了双腿,身体后倚靠在墙上。花已经恢复的原来的紧致,手指
的时候能感觉到软
的推拒,抽出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挽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