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心里凉透了,他狠狠心,拉开抽屉拿出润滑油:“我没说不,林少,麻烦您稍等。”
林成念坐起来一把抢过润滑油扔了,冲着樊季吼:“你个傻,会不会好好说话?”别
叫他林少就跟叫他名字似的,樊季这幺叫叫得他特别闹心,特别疏离:“用你妈
润滑啊?你不都让
松了吗?直接用手,生捅!”
樊季撅好了,冲着林成念无所谓地点点:“听林少的。”
林成念哆哆嗦嗦地拿手指着他:“老骚货,你再叫一林少我他妈弄不死你!”
樊季不打算再跟他纠缠,早死早超生,他跪好了,伸出手去碰自己的肝门,硬硬的,摸起来似乎连个微小的孔都没有,他不知所措,决心下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手指在徘徊。林成念肿着半边脸看着他畏首畏尾的样儿,懒洋洋地开
:“先等会儿。”
樊季抬起,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林成念抓其他一只手送到自己嘴里,色地舔着他的手指
,一边舔一边眯着眼睛看着他。要搁平时能给樊季这个同
恋看硬了,可现在顶着半边猪脸,加上樊季急怒攻心的,真想上去给另外一边也扇肿了。
“湿了才能进去。”林成念满意地看着樊季红扑扑的脸,满心以为是他被自己撩了:“转个身儿,我要看。”
!樊季终于明白
真是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他挨
的时候觉得自己特别苦
了,此时此刻,他真希望林成念能把他手指
捅进去,哪怕粗
一点儿都可以忍,只要别让他自己动手。樊季换了个方向趴着,把自己的p
对着林成念。林成念也不客气,手下一秒就覆上来,在他p
上一通摸:“樊主任这姿势,咱爸一定没看过。”
樊季闭上眼,赴死似的把自己的手指就往
里捅,一狠心一咬牙,进去也就进去了,捅过不少
眼儿,自己的倒真是
一次,樊季刻意感受了一下,并没觉得自己这里有什幺过
之处。他一丝不挂跪着撅着p
,手指缓缓地进进出出,他觉得自己的样子要多下贱就有多下贱。
林成念看在眼里又是另一幅画面,撅起的p圆乎乎的很饱满,瓷白修长的大腿微微岔开,中间殷红的小嘴儿藏不住,樊季白,是一眼就能让
看出来的那种白,衬得那
眼儿更红艳了,
毛却是锃亮乌黑的。手指笨拙却卖力地
着自己,林成念都能想到他此刻看不见的那张脸上表
是多哀怨,多隐忍,多骚!他不忍心看着这老骚货这幺虐待这个绝世好
眼儿,不动声色地捡起润滑油,沾满中指,就着樊季的手
了进去。
“啊.........”樊季看不见后边,突然间滑腻的感觉袭来,一根手指跟他的手指在自己直肠里蹭在一起,他下意识想抽出自己的手指。
“你敢!继续捅。”
两根手指在樊季身体里你追我逐的,润滑油被焐得热热的,顺着往下淌,
软软腻腻的,散发着诱
的色泽,林成念忍了又忍才给自己想伸出舌
给他舔
的冲动压下去。他看着这个好看的
,好看的p
,好看的
眼儿,又想起小龙跟现场直播似的给他来了一个广播剧,产生了一种自己养的好白菜让他妈猪给拱了的挫败感。
林成念抽出手,也把樊季的手指撤出来,手攥着樊季的脚腕给他腿分得大开,樊季嘶地一声抽泣,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扯到蛋疼的感觉!他回
哀怨地看着林成念,眯着的近视眼迷离带着
劲儿,差点儿给林成念看
了,抓起他的大腿就把他
往自己身上拽,Gu
抵上
眼儿的时候,林成念好像想起什幺,在樊季p
蛋儿上掐了一把,伸手从抽屉里取出套儿叼嘴里用手撕开,给自己弟弟穿了层衣服:“妈的,老子得戴套,你这
眼儿已经脏了!”他
不对心,他其实一点儿也没嫌樊季脏,云野那身份自然也不可能有病,他只是觉得这个老骚货让他吃瘪了,他也得让樊季跟他一样难受。
樊季不说话,只是把埋在自己臂弯里,脏不脏的他自己还不知道吗?第一天挨
的时候他就已经脏透了,他觉得林成念是个可笑的傻
,他自己都不在乎了,林成念却在乎什幺?
林成念撑着他的眼儿给自己送进去,直肠里的润滑油早有泛滥成灾的架势,林大少一向喜欢油
的润滑物质,又滑又腻还随着摩擦而升温的效果在樊季这儿更是极致的体验。憋了一宿还带着怒气的大J
很快就连根儿都看不见了。
樊季甚至能感受到J上一根根
起的青筋纹路,他身体不自觉地迎合讨好那根J
,心里其实也没多抗拒,他总感觉林成念这张俊脸上的伤跟他有关,他不能开
问,他没有资格,林成念
进来的时候,他居然有点儿踏实的感觉,他觉得他就是一抖m,斯德哥尔摩重症患者,他太贱了,一点儿尊严和气节都没有了。
而这些,其实对他来说早就是奢侈的了。
林成念没动,他J早抗议了,在樊季
里不安地跳了好几次了。他居高临下看着樊季,然后特别自虐地代
成了云野的视角。黑漆漆的发,修长带着痕迹的脖子,腰线修长而美好,p
圆润又挺翘,一个爷们儿却通体白白的,
眼儿红艳艳的。云野也是在这幺个角度这幺盯着他看的吧?!
樊季轻轻地轻轻地扭扭p试图提醒林成念该动了,林成念却一
掌抽在他p
上:“让你骚,这就求
了?”说着,给J
抽出点儿,牟足了劲儿又顶进去,他动作很慢,抽出,然后怒顶,抽出再顶,J
被油浸得油亮油亮的,噗嗤噗嗤
得樊季的
眼儿吐着油。
樊季受不住了,他被被磨得痒痒的,又拉不下脸来自己动,做足了心理斗争颤颤巍巍开
:“你...你要
就快点儿。”他平时是挺
装
的,但是演技显然是不行。
林成念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他脖子上的星星点点:“骚货,想挨直接说啊,装孙子有意思?”说话间掐住樊季的脖子把他
压得更低:“嫌不够快了?啊?”狠狠地
动,进进出出间渗出湿哒哒的
体,把
毛都打湿了,林成念抽出J
跪在他两腿之间,架高他的腿又捅进去,硕大的Gu
进去以后就不再动,在樊季身下垫了个靠垫,腾出两只手一下一下撑着樊季的
眼儿,
眼撑大的时候,Gu
就会划出来,林成念会恶意地戳他的会
,戳他的尾骨,挑逗着他的
。
樊季简直要给玩儿坏了,他仰着脖子粗喘,无意识地向后撅p想去吃J
,林成念玩儿够了,抓住他的腰,疯狂的频率要了樊季的老命:“他大吗?他粗吗?我
你妈樊季!”
奢华的卧室里早就凌不堪,实木的大床都被两个
狂
的动作弄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体啪啪啪的声音时缓时急,诱
的呻吟和
感的粗喘让空气里的
欲一直处在浓而未散的状态,林成念压着被
到快脱力的樊季,心里跟长
了似的。他扯过单子盖住樊季的脖子,一眼都不想看别的男
留下的痕迹,又掰开
眼儿仔细看,确定那处没因为自己的粗
不节制而受伤时,暗暗松了
气,漫无目的地在樊季身上摸着,林成念觉得自己该想想了。他爸昨天晚上揍他的时候跟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在理,他也许真的不能再这幺傻
下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