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姜瑜收回了怀疑的目光,放下茶杯。“那阿树与表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妹妹,阿木咬了咬下唇,色犹疑,吞吞吐吐的道。“是……婢与阿树,虽都是在厨房帮忙,但工作不大相同,我也不能时时看顾着她。”
阿木是个好姊姊这点,姜瑜是自己的,她点点,示意对方说下去。
“夫也知道,阿树的模样,长的与
婢并不相像,其实这是因为阿树并非爹娘所亲生。”
姜瑜闻言,愣了一下。
不过想到两几乎没有一处相似的外表,似乎也不那么怪了。
“阿树的母亲,那时婢年纪尚小没有印象,但据爹娘所言,是救了
婢哥哥命的大恩
,那恩
怀孕而来,在我们村里住了八个月后,顺产下一名
婴,也正是阿树。”
“恩不要任何酬谢,只盼爹娘能收养了阿树,好好将她养大成
,并且……最好一辈子,也别踏出村里。”
“爹娘最后答应了,恩便在隔
不知所终。”
“虽然家里环境不大好,但爹娘数年来都没忘了对恩的承诺,一点一点的将阿树给拉拔长大,也明白为何恩
说,希望阿树一辈子也不要踏出村里的缘故。”
姜瑜想到阿树那张虽晒的有些黑了,却依然漂亮过火的容颜。
小小年纪便已显倾城之色,不见得是一椿好事。
不过……
姜瑜皱了下眉。“既然如此,那妳和阿树,又怎么回来到这将军府里?”
阿木敛下眼睑。“因为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阿树从某一时候开始,就不太说话了,常常是我们问她好几句,她才开回一句,但因她从小
子喜静,
婢和爹娘虽注意到了这事儿,却并未多想。”
“直到后来哥哥娶了媳,爹娘给他们置了新家,这
况才好转几分。”
“可待得爹娘去了,哥哥又带着嫂嫂还有刚出生的儿子搬了回来,恰好那时候家里手紧,县里在征厨娘,
婢那时候虽然不过十一二岁,但手艺好,隔壁家的大婶便问我有没有兴趣一同
城去帮忙,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我稍一思索后,便同意了。”
“没想到离开前一晚,阿树却跑进了房里,哭着求婢带着她一起
城去。”
“那是婢第一次见着阿树哭,可那时
婢只以为阿树是舍不得姐姐离家之故,脑里谨记着爹娘千万嘱咐不可让阿树离家,便狠心拒绝了她,待到再次见面,已是九个月后。”阿木说到这里,语带哽咽。
“婢回到家那天,哥哥不在,只见嫂嫂拿着扫帚,狠命的打阿树,阿树不闪不躲,只是缩着身子,像刚出生那般,小小一团的模样,一旁我那一岁了还不会说话的侄子,就坐在地板上,拍着手乐呵呵的。”
饶是事不关己,姜瑜听到这里,也感觉于心不忍。
但显然,事还没完。
阿木越说,也越是激动。
“婢当下真的是气疯了,不顾手上还拎着两大包从城里带回来的东西,就这么冲进了家里推开嫂嫂,嫂嫂显然没有想到我突然返家,措手不及,吓了一跳。”
“婢抱着伤痕累累,
都被打傻了,只会呆呆看着前方的阿树,对嫂嫂说,若是真容不下我们,那我们便搬出去。”
“也是婢那时候傻,竟还以为嫂嫂会如此对阿树,盖因阿树自小身体不好,又是恩
的
儿,爹娘从小也是想尽办法娇养着的,没让她做什么农活家务,嫂嫂看不惯,心里不平才会这样的。”
“所以在嫂嫂哭着对婢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