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陈舒芸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去看望顾菀清。
“妈,顾姨看到我,第一件事就是问你身体好不好,两条腿有没有恢复。”
韩安铭说出一直想说的话,他希望母亲去种植园,或许能给心中有事的顾菀清一些安慰。也希望母亲克服自卑的心里,多以平常心与顾菀清 流。
陈舒芸思虑片刻,点道:“那晚上你带着我,我去看看菀清姐。”
“好。”
晚上七点,微信提前询问过顾菀清后,陈舒芸带着织好的毛衣坐着椅,由韩安铭推到种植园。
收到陈舒芸的礼物,顾菀清很开心,表示自己也要织一件送给她。陈舒芸认为顾菀清管理种植园的事,肯定很忙,便婉拒了顾菀清的好意。
顾菀清当时没有坚持,只不过看着陈舒芸纤瘦的体型,心里已经开始构思该织一件什么颜色、款式的毛衣才合适陈舒芸穿。
两个美聊了些关于安晴、安雅姐妹成绩之类的家常。一个小时候,母子俩坐上顾菀清的奔驰车,被她送到家里。
一到夜里,气温降得更低。韩安铭用手机查看了当地的天气,气温竟然降到了八度。尤其空中还飘起蒙蒙细雨,使感觉更加寒冷。
一回到家,韩安铭就打开空调,又到浴室打开热水器。为了省电,家里都是洗澡前才热水浴室里有一张残疾防滑淋浴椅,那是专门为双腿不便的陈舒芸准备的。每次洗澡,韩安铭就会把她抱到上面坐好,然后由她自己脱下衣物,拿着加长的淋雨
清洗自己的身体。
洗完澡,用毛巾搽净身体,在通知韩安铭把她抱出去。
今夜如常,待母亲洗完澡,韩安铭把穿好衣服的母亲抱到客厅沙发上。然后自己再进浴室洗澡。
而这个习惯,是在韩安铭的要求下养成的。
寒冷的天气,洗个热水澡是很舒服的。当然,要是能泡温泉,最舒服不过了。不过家里的温泉池尚未建好,要想在寒冷的冬天享受泡温泉的乐趣,还得耐心等待一段时间。
洗热水澡实在令惬意,对于进
浴室的韩安铭来说,乐趣却不止这一件事。
关好浴室的门,韩安铭三下五除二,脱得光溜溜的。皮肤露在冷空气中,立即起了一层
皮疙瘩。他迅速打开淋浴
,用手试了试水温,感觉合适,便对着身体狂
。没一会儿,
燥的皮肤就变得湿漉漉的。
韩安铭把固定在墙上的架子里,依然让温热的水流
在身上。
接下来,他并没有把沐浴露抹在身上,而是把目光放在热水器左下方,挨着陈舒芸刚刚用过的防滑淋浴椅的一个塑料架子上。
架子上放在一个盆,通常,洗澡后有要换洗的衣服裤子都会放在里面。
韩安铭充满期待地翻开盖在上面的一件轻薄的羊毛衫,看到下面的物件,顿时两眼放光,激动地一把抓过那件浅色的内裤。
宛如得到一件圣物般,韩安铭双手举起母亲刚换下来的色内裤,在浴室的灯光下仔细地端详着。
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陈舒芸习惯洗完澡后顺便把换下来的内裤也洗了。不过偶尔也会忘记,或者脆放到第二天再洗。于是,那还留有陈舒芸最私密处气息的内裤变成了韩安铭平
里为数不多的福利。
虽然经常偷拿母亲的内裤自慰,可 对比洗过的,他更喜欢刚换下来。
拿着内裤贴近鼻子,上面独属于母亲私密处的气味如春药般,迅速窜韩安铭体内,激发他体内雄
荷尔蒙快速释放。
“呼......”心跳随着体温一起上升,贪婪地嗅着布料上的诱气息,韩安铭兴奋不已,沉醉其中,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胯下那根原本因为寒冷而萎缩在粗黑
毛中的
迅速勃起,直挺挺的如擎天柱一样。
他特意将内裤翻开,寻找那处覆盖着蜜的位置,伸出舌
舔舐。
“呼......妈,妈......”
他地陶醉于其中,彷佛品尝到世间最美味的味道,大脑被强烈的快感充斥,飘忽忽地,如在云端。
完成这一步仪式后,他用内裤包裹着火热坚硬,肿胀到微微有些痛觉的上,一只手撑着浴室墙壁, 幻想着坚硬的
进母亲 温暖多汁的蜜
,快速撸动。
然而撸着撸着,二 十分钟后,就在韩安铭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达到顶峰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子一冷,浑身打了个哆。随之而来,皮肤上起了一层皮疙瘩。
几乎是同一时刻,浴室的灯灭了,瞬间陷一片浓浓的黑暗中。
“我,怎么回事?”韩安铭伸手试了试水温,竟然是完全没有加过温的冰水。再看热水器,上面的灯也没亮。
伸手按了按墙上的开关,灯没反应。
“不是吧,大半夜的停电?”韩安铭欲哭无泪啊,停电算了,热水也没了。自己正撸到兴上,忽然被 冷水淋了个激灵。
胯间那根粗长的偃旗息鼓,被冰得低下了
。
看向浴室外面,同样一片黑暗。
这时,温柔的声传来。
“安铭,停电了。”客厅里的陈舒芸坐再沙发上朝浴室喊道。
“知道了妈,我马上洗好,你等一下。”韩安铭回道。
“嗯。”
之前热水产生的热气基本消散完毕,不仅水冰,连空气都冷得冻。
“艹,只能速战速决了。”韩安铭咬着牙,拿起淋浴,视死如归般把 冷水淋到
上。
“嘶......哎哟。”韩安铭冷得打了个摆子。淋湿了发,又继续淋身上。
然后按住沐浴露瓶子,猛挤了几下,将满满一手沐浴露抹在胸前,接着两只手一起抹,抹得全身都是泡沫。
抹好洗发露,又挤了点洗发膏,胡抹在
发上。
然后又打开淋浴,开到最大,咬着牙任凭强劲的水流
在身上。
“呼。”终于穿上衣服,身体感受到了些许 温暖,韩安铭长舒了一气。
第二十七章</p>
打开手机电筒,他走出浴室。
“安铭,洗好了吗?”陈舒芸听到动静,拿着手机照向儿子。
“洗好了。”韩安铭咧嘴一笑,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因为太冷,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外套。
“呀。”陈舒芸一声惊呼,“安铭,你的手怎么这么冰,还有你......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不经意触碰到儿子的手,明显感受到他的皮肤很冰冷,再细看,手机灯光下,儿子的身体在细微地颤抖着,明显是着了凉。
忽然感觉脸被两只温热柔软的 小手捧着,韩安铭听到母亲问道:“你是不是用 冷水洗澡了,可是 妈妈洗好的时候特意看了,热水器里面还有一半的水啊,怎么会?哎呀,别感冒了,来。”
陈舒芸感觉把盖在盖在腿上的毛毯披在儿子身上,“你呀,每次都要洗半个小时以上,磨磨蹭蹭的。这下好了,停电了没热水。有你受的。”
“妈不是说要勤洗澡,讲卫生嘛。我也没想到今天回停电。”
韩安铭当然不敢把自己因为拿母亲内裤自慰,撸得太久,导致热水都用完了的实告诉她,只好身边扯了个理由搪塞。
陈舒芸宠溺地捏了捏儿子的大耳朵,“所以你就用 冷水洗澡是吧,大冷天的,也不怕感冒。”
“没事,儿子年轻力壮,抵抗力强,就是跑河里游泳都没问题,冲个 冷水澡没什么的,还能加强抵抗......阿嚏......”
猝不及防打了个嚏,气氛突然陷
微妙的尴尬中。
“哈哈,还嘴硬,感冒了吧。”
陈舒芸 小手掩住秀,开心地笑了起来。
韩安铭很少见母亲像现在这样开心、自然的笑,很美,花容悦色。
他害怕美丽的一幕稍纵即逝,迅速打开手机摄像,将母亲欢笑的模样拍下来。
“哎呀,你什么要拍 妈妈?”陈舒芸羞涩地别过脸。儿子眼神里那
暧昧的
意,她看得很清楚。
韩安铭大着胆子握住 妈妈的右手,“因为 妈妈笑起来很美,所以我要保存下来。”
陈舒芸尝试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儿子更加大力地握住,她捋了捋耳边的几根发丝,说道,“没电了,今晚睡早点。你把被子盖好了,别又着凉。对了,我房间还有一盒感冒药,你等下吃了再睡。”
“好。”韩安铭点,他更加放肆,关闭了自己的手机电筒,在黑暗的环境中,不仅握着母亲的右手轻轻揉捏,甚至又抓过她的左手。于是,整个
都贴在母亲背后,把她搂在怀里。
“你......”“妈。”
“安铭,别......”
“我冷。”
“坏家伙,占 妈妈便宜。”陈舒芸只觉得脸发烫得厉害,本想制止儿子不轨的动作,可听到那声冷,又心疼他。
灼热的呼吸在陈舒芸脖颈之间,让她感受到一
又酥又嘛的感觉,原本就娇弱的身子更加无力,若不是靠着儿子坚实的胸膛,被他有力的臂膀搂住,怕是就要摊倒在沙发上。
“安铭, 妈妈想睡了。”陈舒芸小声道。
“好,我抱你去床上。”韩安铭起身时顺势抱起母亲,朝她的卧室走去。
陈舒芸手上拿着手机照亮。
由于床上较冷,韩安铭便扯下身上的毛毯,裹住母亲的脚和小腿,再给她盖上被子。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被母亲叫住。
“安铭,还没吃药喔。”
韩安铭一回,只见母亲从床
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感冒药,担心药过期,她还细心地查看了生产
期。
“还好,没过期。”陈舒芸把感冒药递给儿子。
韩安铭很听话,接过感冒药,在客厅倒了杯温水吃下感冒药。
虽然还不是很晚,不过停电了也没什么意思,母亲也睡了,韩安铭只好上二楼,进自己的房间睡觉。
玩了两局王者,又问了两个妹妹最近的学习成绩,韩安铭闭上眼睛准备睡。可是翻来覆去躺了好半天,楞是睡不着。可能是因为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
黑暗中,两只乌黑的眼睛眨眨
。
韩安铭心绪翻涌,一下子 回忆起很 多和事,最终两张脸定格在他的脑海中。
一个是朝夕相处的母亲,另一个是喜欢他的高中同学,杨溪月。
杨溪月家在县城里,是标准的城里。
高二时,韩安铭才与她分到一个班。
杨溪月不仅聪明漂亮,热善良。虽然韩安铭是乡下
穿着朴素,普通话也说不标准,带着浓重的汉中地区方言
音,但她丝毫不嫌弃。甚至在接触中,发现韩安铭
格比较腼腆,拘谨,还主动和他搭话。
韩安铭一开始也不明白,自己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家境不行,成绩中等偏上,杨溪月怎么就喜欢上他喔?
想来想去,可能是因为他比较帅吧。唉,韩安铭不禁感概,长得帅也是一种烦恼啊。
可面对杨溪月,韩安铭一直有种天生的自卑。毕竟两的家庭差距太大。
说到底就是穷。有时候他想请杨溪月喝一杯十几块的茶,都得做好啃两天馒
的准备。
而杨溪月,每个月光零花钱就是一千块。身上穿的都是韩安铭从没听过的名牌,看上去就给一种价格不菲的感觉。
她的 妈妈在政府上班,是某个部门的局长。她爸爸有几家超市和一家大酒店,听说每年盈利好几百万。另外,据说她家还有亲戚在江城警察局做大官。
原本家里准备让她去江城读高中,不过在杨溪月更喜欢家乡县城秀丽的 风景和宁静的生活节奏,便要求留在县里的高中读书。
杨溪月成绩好,加上县二中也是汉中地区有名的高中, 教育质量很不错,杨父杨母就随了儿的意。
正是如此,杨、韩才有缘分在县二中成为同学,并互相喜欢。
高考之后,杨溪月正式向韩安铭告白,不出意料地被他拒绝。还以为他会以家境贫穷为拒绝的理由,没想到,韩安铭竟然是自己有喜欢的了。
杨溪月听到这句话时,清澈的眼眸顿时泪光盈盈,一滴滴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姣好的容颜。
她边哭边笑,问韩安铭喜欢的孩子是谁,但韩安铭并不肯说。
他低着,惭愧地不敢直面伤心的
孩。他不敢告诉她,一直以来,他都喜欢着一个
,一个对于他来说最亲密,最重要的
。如果她知道的话,或许会骂他变态。
孩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碍于双方家庭巨大的差距,不要说接受她的告白,就连一声喜欢,韩安铭也说不出
。
后来,杨溪月考上江城医科大学,韩安铭则考上了汉中理工大学,两所学校都位于江城。
大学开始的第一个学期,像所有高中同学一样,两还保持联系,是不是问候一声,互相分享大学生活,新的同学和朋友。
渐渐地,互动越来越少,杨溪月也不在主动给韩安铭发消息。韩安铭也从未主动过。
第一个学期的圣诞节,听高中同学说,杨溪月了个男朋友,是江城本地的富二代。圣诞节晚上七点,在杨溪月她们的宿舍楼下,她的男友开着一辆两百多万的兰博基尼,载着九百九十九多艳丽的玫瑰花,点燃几百根蜡烛组成心形向她告白。
同学还发来告白现场的照片,豪车,香花,还有镶着砖石的戒指。杨溪月站在蜡烛圈外,面前的一个长相还算帅气的男生半跪着。男生的衣着,以及脸上洋溢着的自信,像一只箭狠狠在韩安铭的心上。那种从小生活在富裕家庭里养成的自信,是一向自卑的他完全不具有的。
为什么没有在杨溪月的空间看到她被告白的消息?或许是自己被屏蔽了吧,韩安铭苦笑着猜测。
大一下学期进行到两个月的时候,家里突然噩耗,母亲陈舒芸由于脊髓压迫症,照成双下肢瘫痪,完全丧失劳动能力。
父亲早逝,母亲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她一倒下,全家便遭受到了天塌一般的绝望。
两个妹妹还在读高中,母亲双腿瘫痪,家庭的重担一下子落在韩安铭肩上。
经过短暂而又痛苦的考虑,他决定休学回家。除了室友,大部分同班同学过了很久都没有发现班里突然少了 一个。
正好,经常去打零工的种植园需要招一个有组织能力,又懂电脑的主管。韩安铭主动找到顾菀清,应聘这份工作。
从此,韩安铭告别了短暂的大学生活,回到村里,一边工作,一边照顾瘫痪的母亲。
却没想到才休学不到一个星期,他正戴着顶帽在花圃里除
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后。
杨溪月打听到韩安铭家所在的地址,趁着放假,独自一坐车来到中塘村。在村
是,恰好遇到顾菀清,打听到韩安铭就在村里的种植园工作,便请求顾菀清带她到种植园去见韩安铭。
这次见面,韩安铭才知道,原来杨溪月根本就没有接受那个富二代男生的告白。当然,不是因为还喜欢着韩安铭,纯粹是讨厌那个男生的虚伪罢了。
到韩安铭家看望他的 妈妈,吃了一顿饭后,杨溪月便离开了。因为不放心,韩安铭亲自把她送到镇上的汽车站,目睹她坐上去县里的班车,才放心回家。
“已安全到家,韩安铭同学。”
一个多小时后,当韩安铭在院子里晾衣服的时候,杨溪月发来了这一句话。
来韩家一趟,杨溪月有两个收获。
一是韩安铭仍然喜欢她,在乎她。当听到她根本就没有接受富二代告白的的话时,杨溪月明显地察觉到韩安铭的表发生了变化,从
郁到掩藏不住的惊喜。
二是,一向对自己的美貌相当自信的杨溪月惊地发现,中塘村竟然有很多漂亮的
。村
遇到的顾菀清简直令她惊为天
,不仅美的倾国倾城,气质也优雅不凡。
而到了韩安铭家中,第一次看到他的 妈妈和两个双胞胎妹妹,母三
,都有着温柔婉约,小家碧玉的美。也难怪,韩安铭长得那么帅。
离开前,得知两个妹妹因为成绩优异,被江城一所高中免除三年学费录取,开心地加了她们的微信好友。回到江城后,时不时地请两姐妹出校吃顿饭。
“唉。”韩安铭长叹一声,直叹自己为什么不像陆齐那么富有,不然他也能大胆地接受杨溪月的告白。
说到底,他明白自己着母亲的同时,也喜欢着杨溪月。j说纠结,也不纠结。
因为,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而倒霉的韩安铭,无论是选择母亲还是杨溪月,似乎都不可能得到。
一个与自己有着巨大的家庭差异,可以说完全处在两个 不同的阶级。一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天然存在道德阻隔。
“啪。”
韩安铭越想越烦,手掌用力地在脑门上敲了一下,清脆的拍击声响彻卧室。他一掀辈子,神经质似的坐在床上,看着幽暗的窗外发呆。
真的连任何一个都得不到吗?“韩安铭喃喃道。
“溪月, 妈妈,溪月, 妈妈......也许,两个都能得到喔,哈哈哈......”
韩安铭笑了,因为自己的痴心 妄想而笑。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了微信消息提示音。
他拿起一看,瞬间就愣住了,一兴奋感和期待感油然而生。
“喂,睡了没?”
晚上十点半,杨溪月忽然发来这么一句话。
“还没睡着,已经躺床上了。”
“哦,那有没有想我?”
大胆又直白的话语,表明熟悉的姑娘依旧没有放弃,然而韩安铭却不知如何回答。
“喂,问你喔,弟弟。怎么半天不回话?”
“谁是弟弟了?”韩安铭回道。
“哼,我比你打两天,你应该叫我姐,你当然就是弟弟了。别打岔,说心里话,想我没有?”
杨溪月发来一个愤怒的表。
“想了。”韩安铭回复,可刚发送过去就后悔了。下定决心要远离她,却在明知道她还喜欢着自己的况下说这种暧昧的话语。
“嘻嘻,就知道你大晚上睡不着,肯定是在想我。”杨溪月回复。
“其实也有想其他的。”韩安铭的辩解苍白无力,他刚刚还 幻想同时拥有母亲和杨溪月。
“想我的时候不许想别。”
还没等韩安铭回复,杨溪月就又发来一条消息。
“想不想看姐姐给你发福利?”
嗯?韩安铭看着这句话,虽然意外,但是瞬间秒懂。可是即使杨溪月喜欢他,能做到如此主动,也实在有些卑微了。
韩安铭心生惭愧,却发送一句:“想。”
“哈哈。”杨溪月发来一个偷笑的表。
韩安铭一看,脸顿时就红了,连耳朵都是烫的。
而杨溪也不墨迹,立即发了七八张照片给他。
前面几张还正常,都是一些杨溪月的常生活照。上课的自拍,在图书馆的自拍,在
场的自拍,在宿舍床上的自拍。
相比高中时的青涩模样,大学校园里的杨溪月成熟了许多,妆容上更加致大气。大大的眼睛,秀挺的鼻梁,还有一
披肩长发。尤其是那两瓣红润的娇唇,在抹上
红后,愈发显得艳丽妩媚。
韩安铭看着看着,竟然不自觉地把杨溪月和母亲做起 对比,不知道杨溪月的红唇亲吻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会和 妈妈的小嘴一样香甜软糯吗?
“喂,嘛半天不说话啊,是不是盯着姐姐的照片悄悄躲在被子里做什么羞耻的事?”
“没喔?”
“哼,狡辩,就不能大方承认吗?姐姐能理解的,又不会嫌弃你。”
韩安铭一时无语,杨大小姐就不能矜持一点吗?搞得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嘴硬。”杨溪月发来这一句后,接着发了五六张照片,而这些照片,无一不令韩安铭看得激上涌,甚至是血脉膨胀。
一双白皙修长的大长腿互相叠着,根部和浑圆挺翘的腿部被黑色短裙堪堪遮住。
拍照的场所在场四周的 观众看台上,而时间应该是在傍晚,夕阳的余辉从侧面打在杨溪月光洁的玉腿上,覆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给
一种神圣又充满诱惑的感觉。
韩安铭看得面露痴笑,这福利也太好了吧。可是看着看着就感觉不对劲了,谁给杨溪月拍的?
想问,又不敢问,害怕得知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答案。
再看其他的福利照。
有在泳池穿着分体式泳衣的泳衣照,有在运动会上穿着运动装的运动照,甚至还有在沙滩上拍的比基尼照。
韩安铭看得差点出鼻血,太......太诱惑了,那对挺拔傲
,雪白如玉双峰,一看就比陈舒芸的还大。该死,又把杨溪月和母亲 对比。
韩安铭心中默念了几声“罪过”。
他知道杨溪月是个格开朗的姑娘,却万万没想到上了大学之后,竟变得如此奔放。而且还主动发给他。
也许是早就猜测到韩安铭的心理,杨溪月发来了一句话。
“安铭同学,这些照片都是专门拍给你看的。还有,给姐姐拍照的都是室友,所有,你别 吃醋哦。”
韩安铭一看,顿时如释重负,心中的猜疑也烟消云散。
“看了半天,就没有话想对我说嘛?”杨溪月问。
“你很漂亮,很美。”韩安铭迅速回复。
“喜欢吗?”
“喜欢。”
韩安铭不想说违心的话。
接着,又收一张杨溪月的自拍。
照片上的杨溪月没有露出脸,鼻子以上都看不到。白皙纤长的右手伸到色睡衣的衣领,轻轻往下拉,露出
致的锁骨和雪缎一般的玉肩。
“现拍的哦,安铭同学,也就你这么幸运了,能独自欣赏姐姐的美。哈哈,是不是一下子满足了高中生时期对 我的幻想,怎么样,是不是很幸福?”
杨溪月彷佛穿了韩安铭的内心,说得一字不差。
“是很幸福,但......溪月,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对不起,我心里还有别。”
字打完,还没发送,韩安铭突然紧急删掉。
“溪月,我不知道你这样做。”他重新回复。
“我知道呀。但是,姐愿意。”杨溪月补充了个大笑的表。
“呃......”韩安铭一时语塞,这姑娘一向不安常理出牌。还有她会安慰他,没想到直接顺着他的话来说了,实在让哭笑不得。
“睡了,晚安。”
“晚安。”
经过杨溪月一番刺激,韩安铭在浴室未发泄出来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这次,他看着杨溪月那几张感的照片,狠狠撸动
, 幻想着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抽
,然后把
全都
在她的身体里。
“呼。”韩安铭大呼吸着,将一团卫生纸扔到地板上。
而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还是杨溪月发来的消息。
“撸完了?”
直白,且直中要害。
“不是吧,大姐,这要我这么回答?”韩安铭吐槽道。
“是不是男啊你?我都敢问,你还不敢说承认。”
“撸完了,就刚刚。”韩安铭大方承认。
“是不是说完晚安就开始的?”
“嗯。”
“还不错,半个多小时,勉强让我满意。”
“啊?”
韩安铭这边正因杨溪月的“粗鄙”之语而大张着嘴,她发来了一张让韩安铭瞬间鼻血
涌的照片。
白净如葱的中指和食指作剪刀状,上面沾染了湿漉漉的粘,两根手指间更是拉出一条亮晶晶的丝线。
“呀,湿了喔,安铭同学。”
韩安铭抓着一把卫生纸堵着鼻孔时,才看到杨溪月这句话,心中顿时感概完全。这个姑娘,大概是真的从心里完完全全喜欢他,才会做出如此令惊掉下
的举动。
“好了好了,不要多想,这次真的睡了。”
“好。”
韩安铭呆呆地盯着手机屏幕,回复了连个字。他总不能骂应该着他的姑娘不要脸吧。
可是这个要命的小魔让
不要多想,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