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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天使的祕密~性的病栋24时】(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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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 容易才到手的东西...你应该不想让天音从你手中溜走吧?”

小玲靠近洋介,在他耳畔轻轻地这样低声喔喃。

“妳是说白鸟小姐...”

“是的。万一照片被公布出来的话,我可不会什麽气都不吭一声的唷~”

将一双玉臂环绕到洋介的后脑杓,身体紧紧贴了上来的小玲又继续这样嗫嗫叨叨。

从小玲身上飘来的甜腻香水的浓郁香味,让洋介不禁几乎感到晕眩了。

“不过...十文字弟弟根本没有必要失去这一切呀~这样懂了吗?”

富有弹的指尖,轻轻地抚触洋介的裤裆处。

“十文字弟弟只要将身体全部託付于自然本能就好了。

“为、为什麽...小玲小姐要这样对我...?”

“让我想一想哦...虽然没有什麽特殊的理由,不过如果硬要说的话,因为我很喜欢十文字弟弟那张苦恼的脸吧!”

小玲露出妖豔的笑靥,将手握住洋介的阳具。

转眼间,双腿间的东西已经勃起近极限了。

洋介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小玲了。

第三章 混沌的黑闇

这几天的状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因为原本应该专职照顾洋介的天音,却几乎都没出现影。

端三餐进来的全都是菜菜,而来确认身体状况的老是小玲。就算偶尔在走廊上擦身而过,天音也会出现不自然的怪异表立刻加快脚步离开。

--她在躲我吗?

得到这个结论后,洋介焦躁不安得实在没有办法平心静气。

难道原因是因为我用太过强硬的手段要了她的身体吗?不对,还是由于我掉了行动电话的事,让她发现到我跟小玲之间的关係非比寻常吗?

...只要一开始这样想,就没完没了。

总而言之唯有抓住天音,把理由问个清楚而已。洋介从病房裡溜出来,走向护理站。

“哎呀~十文字先生,请问有什麽事吗?”

刚好从护理站裡走出来的千岁发现洋介,于是朝他温柔一笑。

“那个...请问白鸟小姐在吗?”

“如果要找白鸟的话,刚刚已经下班囉!”

“下班?也就是说她已经回去了吗!?”

“嗯,是呀...请问怎麽了吗?”

忍不住提高嗓门的洋介,让千岁露出讶异的表询问。

“啊...没什麽...真的没什麽。”

“这样吗?如果有什麽事的话,请不要客气儘管告诉我们唷!”

千岁留下这句体贴的话,就走向走廊了。

--白鸟小姐连跟我打声招呼也没有就回去了喔...。

如果是以前的话,上完班要回去之前通常都一定会再去露个脸。

果然她在躲我...一想到这裡,胸就像有一块大石压了上来,感觉非常沉重。洋介没有办法像这样再继续受煎熬。在一无以言喻的焦躁感鞭策下,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见到天音。满脑子都只有她的身影。

--对了,说不定她还在更衣室。

洋介确认了四下无后,就移动到在护理站旁边的更衣室。更衣室裡的灯还是亮著的,隐约可以感觉到有在换衣服的动静。洋介确信那毫无疑问的就是天音。

到底该在这裡等喔?还是该开叫她一声喔?

洋介虽然烦恼了一会儿,可是就算他等在这裡,当天音出来时只说句:“我已经很累了...”然后就躲开他的可能很高。

再也不想让她溜走了。

洋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于是下定决心打开更衣室的门。

一进去裡面后,已经换好便服的天音以非常吃惊的表看著洋介。突然有个男闯进用的更衣室裡,会吃惊也是理所当然的。

“十、十文字先生...为什麽您会进来这裡...”

“对不起。我有些话想要跟妳说。”

“就算是那样...也不可以...”

洋介朝前踏一步后,天音很惧怕地往后退。

从她的反应判断,毫无疑问的是对洋介感到害怕。

“妳在躲我吗?”

“我、我没有在躲您...”

“根本就在躲我吧!现在也是!”

洋介不由自主加重了语气后,可能是那不安让她立刻红了眼眶。

“那是因为您进来这种地方的缘故...”

“因为我想要跟白鸟小姐两个单独谈一谈,所以才会进来的呀!”

虽然手段有点强硬,但却不是谎言。

“白鸟小姐,求求妳,请不要躲我。”

洋介靠近天音,抬起双手揪住她的肩

她的身体顿时打了一个哆嗦,脸上露出很悲伤的表别过去。

“我、我...我不懂您。”

“不懂?不懂我的什麽喔?”

“虽然您说您喜欢我...可是那是真的吗?”

天音好不 容易总算转过来注视著洋介的正脸。

“是啊,是真的呀!”

“既然如此,为什麽要在护理站做那种...奇怪的事...我明明已经说过不要了...”

“我很想要相信您。可是您...让我害怕。”

天音以不安的表嗫嗫喃喃。

看到这样的她,让洋介对自己稍微有点太过强迫的手段感到后悔。或许是因为原本以为是高不可攀的天音允诺将身体给了他,让他有点太过得意忘形了。

再加上由于住院中所以不能随意到外面,所以让想法变得越来越狭隘。

洋介轻轻叹了一气后,郑重其事地对天音说:

“我喜欢白鸟小姐所有的一切。无论是肮髒之处、乾淨之处、缺点、还有优点...我全部都想要知道。”

“.........”

“白鸟小...不,天音是怎麽想的喔?”

虽然洋介想要拉近两之间的距离所以直接称呼 她的名字,可是却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她只露出犹豫的神,一直默不作声。

“好了,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焦急的洋介自自弃似地这样扔出一句。

“原来天音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想要吧?只是因为我想要,所以儘管妳很排斥却还是基于习惯所以跟我在一起缠绵。原来妳只不过是这种肤浅的罢了。”

“没、没有那种...事!”

天音否认地用力摇

“我也一样喜欢。其实我什麽都想为你做,只是如果在医院裡的话...”

“跟地点没有关係吧!”

“十文字先生为什麽不能瞭解我的感受喔?”

“因为如果是真心喜欢的话,会在意地点那才奇怪哩!应该是无论何时,无论何处...都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意才对呀!”

虽然洋介也觉得自己强词夺理,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经别无退路了。

然而天音却似乎被洋介这番可以说是歪理的话打动了。

“十文字先生...我...到底该怎麽办...”

“我想要妳表现出来给我看。如果妳真的喜欢 我的话,应该可以用态度表现出来吧?”

不知道她能不能够理解所谓态度的意义喔?

天音烦恼了好一会儿,就在洋介的面前蹲了下来。

解开衣服前襟且解下胸罩,让露出来。接著战战兢兢地拉下洋介的长裤,用那双丰满的胸部将他的男根夹住。。

看来这似乎就是她的答案。

“这、这是我第一次...”

天音先这样致歉后,就小心翼翼地开始用舌舔。

她用两手朝中央挤压房,一面缓缓地刺激著男根,一面将前端部分含进嘴裡。洋介连作梦都没有想过她竟然会突然做到这种程度。

“嗯嗯...唔...呼啊...嗯嗯...”

天音的舌舔舐方式非常客气,动作也有点笨拙。

可是拼了命地的模样却非常煽

而且那麽清纯的她就蹲在自己身前帮自己...这个状况比起直接的快感更加燃起洋介的激烈兴奋。

“啊啊...白鸟小姐,感觉好舒服呀!”

洋介终于发出不争气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让洋介感到舒服的状况让天音也很开心,她的舌舔舐方法也一点一滴变得逐步大胆起来。舌尖舔触内侧筋络,嘟起的唇指刺激著前端部位。

不知道是因为护士这个职业的专业知识让她知道该这样做,或者是她具有让男感到欢愉的才能。天音的技巧马上就变得很熟练,将洋介一步步到悬崖山巅。

--唔!这下不妙...。

虽然就这样在天音的嘴裡达到高也很,可是他还是希望最后能够品嚐享受她的身躯。

“天音...”

洋介捧住天音的将之抽离,把她推倒在放在更衣室裡的长椅上。

“啊...洋、洋介先生...?”

“还是没有办法就这样到终点。”

洋介扔下这句话,将天音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剥个光。

“不、不行...要是在这裡做的话,说不定会有进来的...”

“管不了那麽多了。”

洋介抬起她的一条腿,滋噜噜地就进去了。

顿时花裡面的皱摺像是 渴求著洋介般全都黏吸上来。天音可能是在抚男的分身时,自己也同时有了快感,从花裡溢出大量的

“嗯啊啊...快住手!在这裡的话真的会...嗯呼啊啊!”

“妳在说什麽啊,像这样被我的傢伙进去,感觉很舒服对不对啊?”

“那、那个...嗯嗯!啊!”

“来啊,说说看啊!什麽东西感觉很舒服哩?”

洋介伸出手指,掐提起在结合部位上面一点点的挺翘小芽。

“啊啊...那裡不可以...嗯呼 啊啊啊!”

“快点说,什麽东西感觉很舒服啦!?”

“嗯啊啊...洋、洋介先生的...小弟弟...感觉很~舒服... 啊啊啊!”

说出后,天音像是娇羞万分地用手掩住脸。

虽然羞耻感将她的颊染成红色的,可是身体这边反倒沉浸在欢愉之中。她将洋介的东西收缩得更加紧,分泌的量也逐渐增加。

“呜呜...为、为什麽要我...说这种话喔...?”

“那还用说吗?因为我喜欢天音啊!”

洋介缓缓地将男根往外抽出,然后再以惊之势一气直捣黄龙。

她的蜜壶已经溢出几乎快要融化般的蜜汁。光是将埋进去而已,就从脑门直到脚尖都感受到一几近麻痺的快感。

“唔!好啊...天音的小妹妹裡面...”

“ 啊啊啊...不要~不要说那种让害羞的话啊...!”

“没有什麽好害羞的啊~我想要让天音变得更加更加。”

洋介这样说著,就加大腰部的运动幅度在她的裡面戳捣。

“在、在裡面...摩擦著...啊啊!不行了...!”

天音发狂般激烈地猛甩

已经冒汗,湿透的髮丝紧贴在涨红的双频上。

--是的,我希望妳在我面前更加

想要看到天音真正的面目。

想要看到不说谎也不敷衍的天音真正心声。

洋介用一隻手紧握住她的房。力量大到几乎要将从指缝间挤出来,施以微微的抖动揉搓著巨

随著下半身所受到的刺激,天音的身体痉挛得很严重。

“呜呜呜呜...请、饶了我......唔唔嗯!嗯!呼啊啊...!”

天音虽然极力想要从洋介的蹂躏中逃脱,可是却已经完全使不出力了。洋介揪住她瘫软的纤腰,将男分身埋进最处然后

在释放了所有的一切之后...天音大喘息,以不知道该形容为看起来恍惚或是哀痛的表,一直凝视著洋介。

部一阵阵抽痛。

自从半强迫地跟天音做结束后,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发作的痛又再度找上洋介。

“可恶...这种痛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明明平常没有任何自觉症状,可是常常彷彿要提醒他似的,会像这样痛欲裂。虽然他隐约觉得似乎症状的发作是遵循著一定的法则模式,可是疼到受不了的脑袋瓜却没有办法好好思考。

铃铃铃铃铃...。

行动电话传出简讯送达声。

--该不会是天音吧?

在两道别时,她好像一直欲言又止。原本洋介心想或许是面对面无法说出的她以简讯的方式传给他,可是...。

传讯者是paraphilia。

“又是这个傢伙喔!”

洋介略显失望地开启简讯。儘管心想反正一定又是无聊的内容,但却已经养成只要收到新简讯就会打开来看的习惯了。

‘姬之丘中央医院,护士失踪事件’

虽然还是跟往常一样没没脑的内容,但却让洋介不由自主蹙起眉

--姬之丘中央医院?

写在上面的,毫无疑问的是这间医院的名字。

“嗄...这、这是怎麽回事?”

由于太过突然,让他的脑筋一时转不过来。

为什麽paraphilia会知道这家医院的事喔?

他不认为这是单纯的偶然。姬之丘中央医院这个名称,并不是随处可见的,就算以全国医院来看也应该并不多见吧!

或许只有这家医院叫这个名字也说不定。

--为什麽会知道这家医院的名称喔!?

洋介在床上调整了一下坐姿,胸好像有什麽苦苦的东西蔓延开来该不会是打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洋介这个了吧?

难道paraphilia知道洋介住进这家医院裡,从一开始就一直监视他了吗?

欲裂的痛越来越剧烈了。

仔细回想,这个暱名之前就已经被擅自输进行动电话裡了。而且所传来的简讯,包括传来的时机,还有那些内容实在未免与当时的状况太过吻合了。

正因为这样,儘管洋介觉得有点像是捏造编的,却又忍不住跟他对谈。

--那麽该不会这件所谓的护士失纵事件指的是?

洋介突然想起菜菜曾经说过的幽灵事件。

还有paraphilia与护士之间的体验。

以及擅自碰洋介的行动电话,并且将他到如此窘境的物。

虽然洋介并没有全盘相信由paraphilia所传来的简讯,可是却隐约觉得综合所有的事,好像全都在背地裡与某条线索联繫在一起。

--paraphilia是医院相关员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麽被拍那张照片的会是这家医院裡的护士吗?

铃铃铃铃铃...。

再次传来简讯。

洋介急忙开启后,裡面写著几乎像是肯定了洋介推论的内容。

‘遭到不断凌辱的护士...被医院还有其他护士们全都撒手不管。’

--凌辱?

洋介皱著眉,迅速地输回覆的内容。

‘那个护士怎麽了?’

刚刚那则简讯裡所说的“失踪了的护士”,如果就是那位遭到凌辱的护士,那麽洋介非常想知道究竟是什麽样的来龙去脉才会让她失纵了。

他记得之前的简讯曾说过“那个傢伙犯下医疗过失”。

难道因为是这样,所以当她被凌辱后,才没有去警察那边报案吗?

--之后又失纵了,意思该不会是已经不在世了吧?

洋介因自己的猜测而毛骨悚然。如果跟从菜菜那边听来的幽灵故事合起来的话,依稀感觉所有的一切全都吻合了。

不管再怎麽等,paraphilia都没有回覆。

看来这回他只想说到这裡而已。

“可是paraphilia为什麽可以对事件瞭解到这麽详细的程度喔?”

洋介紧紧地握住行动电话。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一定是因为他曾经切身经历过吧!传送过来的照片,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这下可有趣了...”

突然感到兴致勃勃。

然而最大的谜题,就是为什麽〗paraphilia要告诉洋介这件事。

虽然一开始的内容几乎让完全摸不著绪,可是到了这个阶段却突然挑明了医院名称。

做出这种举动以后,也就等同于向洋介表白自己正是他身边的物。

--paraphilia的目的是什麽?

想透过洋介告发这家医院吗?

还是只不过想要好好欣赏一下洋介的反应而已喔?

“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所谓吧!”

只要再继续往下追踪这个事件,不久知道就会接近paraphilia了。

到那个时候,再直接问他就好。

--不回简讯了喔...。

行动电话的收到简讯声连半声也没响。虽然极度渴望知道最关键的证据或事实,可是接下来已经不是靠自己的力量就能够办得到了吧!

“唉~paraphilia你还真行哪!”

处一莫名的绪翻滚澎湃。

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可是无论要做什麽事,他都极度渴望要将医院掩饰的事实揭发出来。

“我想这时候还是直接问护士最快吧!”

问她们有没有过去曾经犯过医疗过失,然后遭到凌辱的护士...。

洋介手中带著行动电话,缓缓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激烈的痛已经消失了。

已经过了熄灯时间而变得昏暗的楼层,只有护理站灯火通明。不过几乎看不到什麽护理员的身影,只有千岁 一个坐在柜台前而已。

--这样正好。

如果要问 往事的话,还是问最年长的护士最适合。

洋介採取与找天音那时同样的方法潜护理站裡面,从正在写护理志之类文件的千岁背后叫了她一声:

“千岁小姐。”

“哎呀,十文字先生。为什麽您会从后面...”

“我有点事想要请教您。”

洋介打断千岁,单刀直地打开天窗说亮话。

“什麽事?只要是我知道的事那就没有问题。千岁将椅子的方向转了半圈,正面面对洋介。

她还是跟平常一样,以非常柔软的身段应对。

“其实是有关幽灵的事。”

“幽灵?嘻嘻嘻~跟这个中元时节还真应景的话题哪,”

“是的。在这家医院裡过世的护士小姐,好像每天晚上都会出来哪~”

虽然从paraphilia传来的简讯裡没有写护士已经死了,可是洋介想要设个圈套,以刻意这样问问看。

可是千岁却摆出像是听著小孩子玩笑话的态度,眼中带著笑意说:

“哎呀...那可就糟糕囉~该怎麽办才好喔?”

如果是要装傻的话,可以说是一位相当优秀的演员。

“请问有护士小姐是在这家医院裡过世的吗?”

“唔嗯~不知道耶...就我所知道的范围裡,好像应该没有吧!”

正当千岁歪著脑袋瓜边回溯 记忆边这样回答时...。

铃铃铃铃铃...!

是paraphilia传来的简讯。

“啊!十文字先生...请将行动电话设定为静音模式唷!”

“好的,对不起。”

洋介简单地道声歉,并且开启简讯。

‘绫沼千岁。她知道所有的一切!’

洋介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

心职在胸裡狂跳不已,甚至感觉到热血沸腾。

洋介确信paraphilia正在看著他,所以悄悄地以视线环顾周遭;然而却没有看到半个像是paraphilia的影。

--就是说没那麽轻易就会让我发现到吧!

洋介挑高嘴角笑了一下,再次注视千岁。

她只露出不解的表盯著洋介看。

--竟敢说不知道...原来千岁小姐说谎了。

护理长的千岁跟真面目不明的paraphilia。

照常识判断的话,应该要相信千岁的话才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洋介却有莫名的自信,认为paraphilia说的才是正确的。

“那个...十文字先生?”

“千岁小姐。其实过去是有护士小姐在这家医院裡过世的吧?”

“啊!可是我不知道那...”

“千岁小姐不可能不知道。因为您当时也是担任护理长的职务!”

洋介提高嗓门后,千岁似乎才总算发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的。

原本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困惑的表

“您、您在说什麽呀?我不知道。”

“不知道?您已经忘了吗?”

“不是忘不忘的问题...我是真的不...”

“那麽就让您回想起来吧!”

洋介作行动电话的按钮,让那张照片显示在营幕上。

就是那张paraphilia传来的,护士呈现不忍卒睹姿态的照片。

“...!您、您是在哪裡找到那张照片的...!?”

窥视了一眼行动电话萤幕的千岁,脸色倏然大变。

--看来这不是假的照片哪~果然paraphilia传来的报是正确的。

“这位护士...就在没有任何救助下,不断地遭到凌辱,结果到最后终于死亡了吧!”

“啊...为、为什麽...为什麽您连这种事都知道喔!?”

千岁惊慌失措地脱而出。

这已经等同于自白了。果然她知道当时的事。

“那时候的千岁小姐...做了什麽事喔?”

“我...我...什麽都...什麽都没有做!我什麽都不知道!”

在洋介的紧迫问下,千岁以双手掩住脸孔激动地摇著

“一位部属遭到这麽悽惨的遭遇了,您什麽都没有做吗?”

“呜...呜呜呜呜...我、我...”

“您知道...医疗过失吧?”

“已经...结束了,那都已经是结束的事了...”

“才没有结束喔!这位护士小姐一直承受著永无止境的痛苦折磨,直到变成这样支离碎的惨状为止!”

洋介这样说著,再一次将行动电话裡的照片顶到千岁的面前。

“当然...我也非常...可是医院代不准跟这件事有所牵扯...”

“所以妳们就这样扔下她不管吗?妳可是身为上司哪?她当时一定非常无助落寞吧!或许她一直等待著您对她伸出援手。

“对、对不起...呜呜呜...原谅我...请原谅我...!”

“向我道歉也无济于事吧?”

洋介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千岁终于提高声音开始哭泣。

一直忍受著良心谴责折磨的她,看来已经随著所有的一切全部摊开来而完全崩溃了。

“原谅我...原谅我...!”

从依旧低著,肩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哭泣的千岁领,可以隐约窥见她的胸脯。就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有刺麻感觉在洋介背脊急窜而过。

对了...只要代替那位护士,由我来判决千岁的罪孽就行了。

他应该要揭发千岁的过去,让她受到相对的处罚才对。

“让我来告诉妳,她当初有多麽痛苦吧!”

洋介伸手揪住千岁的下颚,强迫她抬起

“就像这张照片裡的护士遭受到的那种对待哪!”

“呜呜呜...你、你要做什麽?救命呀...不要...请不要再靠近我。我、我要叫来了...”

只要那样做就不会让千岁小姐良心感到不安,叫出来吧?”

“不、不要...快住手......天呀!不要啊啊!”

洋介猛力解开护士服的前襟,几乎差点没将钮釦都扯掉了,使得被包裹在胸罩裡面的巨像滚落似地弹跳出来。洋介硬将胸罩扯,把她的身体朝自己拉了过来,用力揪握住几乎要从手掌挤溢出来的房。

“不要!做、做这种事...你可是不会被原该的呀!”

“那麽千岁小姐对部属见死不救的事就可以被原谅吗?”

“那、那是...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千岁现在不止突然被追问过去的事,而且还快要被男侵犯了。

很可能她现在脑中已经非常混了。洋介认为如果要强硬往下进行的话就得趁现在,于是将另一隻手伸她的裙子裡,将包裹住小裤裤的丝袜扯

“啊...快住手不要!”

“我想那位被千岁小姐见死不救的护士也曾经这样说过吧?”

洋介的在掌心加重了一点力道,用力地揉搓房。

那是可以让手指完全陷隐没进去般的硕大柔房。洋介心想如果只是一点点刺激的话应该不够,所以给她比较强的刺激。

“啊唔唔...好难受...不、不要那样揉搓!”

“不知道跟那位已经过世的护士比起来,是谁的胸脯比较柔软喔?”

“住手呀!我不知道那种事呀!”

千岁用力摇,可是却无法逃出洋介的手掌心。每一次搓揉都会让她丰满的花枝颤地抖摇。

“不过话说回来,这对胸部还真大耶!”

“唔...呜呜呜...!”

千岁已经红了眼眶,将脸别了过去。

“我听说您的先生已经过世,跟儿两一起相依为命...”

洋介回想起从菜菜那裡听来的讯息,不怀好心地在千岁耳畔喔喃。

“没有了每天晚上能够帮妳揉搓的,让妳变得心神漾吧?”

“呼嗯~啊!我才没有变得...心神漾...呼啊啊!”

“那麽为什麽这裡会硬成这样哩?”

洋介的指腹在红色的上不停摩擦。颜色漂亮得几乎让无法想像是生过孩子那般的小突起,就在转眼间硬经得就算用手指按下去也立刻会弹出来。

“嗯...呼啊...!”

拼命强忍的声音,终于从千岁的樱唇间迸出。

“怎麽会发出那麽难耐的声音哩?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喔?”

“怎、怎麽可能会...感觉舒服!”

“可是妳瞧,都已经变得这样硬翘了唷!”

洋介用指甲抠搔她的,千岁的腰肢顿时打起哆嗦。

应该是因为她那已经成熟的身体,光是这样的抚就已经足以马上引起这样的反应了吧!如果加上自从丈夫过世以后就一直守著贞的话,那麽就更是乾柴烈火了。

“已经再也没有馀法忍耐下去了不是吗?”

“才、才没有那种事...嗯嗯~啊啊!”

当洋介腾出一隻手伸向她的下半身,隔著小裤裤触摸她的中心部位后,发现果然已经开始有大量的分泌湿润了。看来似乎儘管是在这种状况下,身体还是会因为很久以来再次迎接男的欢愉而颤抖不已。

“果然没错耶~那麽就...差不多该~”

洋介让千岁直接蹲了下去,在她眼前脱下长裤,掏出已经屹立昂首的巨

“啊...!”

千岁慌慌张张地别开视线。

然而洋介却不许她转,用力抓住她的下颚硬将塞进她的嘴裡。

“快啊~帮我舔一舔吧!千岁小姐。”

“我、我没有办法做那种事!”

“那麽我把以前的事全部掀出来也没有关係吗?说不定再也没有办法跟您儿一起生活囉...”

“那、那样...太过份了...呜...呜呜...”

原本拼命试图拨开洋介手臂的千岁,立刻像是死了这条心般全身瘫软。应该是已经瞭解到自己再也逃不了了吧!

--嘻嘻嘻~总算做好这种打算了。

洋介露出满足的笑容。

儘管如此她是好一会儿一动也不动,当洋介像要催促她似地将压到她的嘴唇边后,才缓缓地伸出红色的舌

到了最后关,毕竟要比其他护士来得经验丰富。

就算不用给千岁任何指示,她也知道该蓄存多量唾涂抹在洋介的分身上,一面呼著气,一面没有遗漏任何一处地来回舔舐整根大棍。

“真不愧技巧纯熟!舌舔的方式好。”

“是十、十文字先生...我这样做的...”

强迫她做的的确是洋介没错,但是他并没有命令她也要发出娇豔甜美的声音。以迷濛陶醉的眼神凝视著男器,还有越来越的舌舔舐技巧,这些都毫无疑问的是她自己也开始有快感的证据。

湿黏的丁香小舌在前端部位爬行。

腥稠的呼气成为点缀,让洋介的男根因欣喜而抽搐弹跳。

“千岁小姐~感觉好舒服喔!”

双腿之间感受到酥酥麻麻几乎接近麻痺的快感。

当阳具被全部含进嘴裡后,几乎就要迎接极限的到来。

--再这样下去的话,会按捺不住的。

洋介主动将腰部往后抽开中断了千岁的抚,直接躺在地上。。

“这次换成用下面的嘴让我变舒服。”

“什麽...!?”

千岁倏然脸色大变。

或者也有可能是以为光是刚刚那样就可以放她一马了。

“真、真的...非做不可吗?”

“如果不快一点的话,可能会有过来喔!”

“.........”

在洋介催促下,千岁儘管百般不愿,还是张开双腿跨过洋介身上。

接著像是很害羞地红了脸颊,将覆在双腿之间的底裤往旁挪开,缓缓地将腰肢往下沉。就在前端部分一脑地滑进花裡面的同时,千岁叹了一气。

“嗯嗯... 啊啊啊...进、进来了...嗯嗯嗯...”

“可不是已经非常湿了嘛~”

“啊!不是的...这、这是...嗯啊!”

就在将吞噬到一半左右的时刻,千岁似乎有点困惑地停住动作。

最敏感的部位在上不上、下不下的状态中被紧紧吸住,洋介在感到无法尽享受的同时,一道酥麻的快感袭向他的背脊。

“妳可是自己放进去的,还说些什麽呀?”

“好...好过份...是你先恐吓我的,竟然还说这种话!”

“恐吓?我只是请求而已唷!结果千岁小姐就自己...”

“哪有这样的...你、你明明知道我不能拒绝!”

千岁不假思索想要抬起腰部。

然而洋介怎麽可能允许她在这种状态下半途而废。

洋介伸出双手揪住她的纤腰,强硬地将之往下扯,让男根进去。

“ 啊啊啊啊!不要啊!全、全部都进去了...不、不可以的呀...呜呜!”

千岁的柳腰诱地扭著。

像是要配合腰部的动作似的,也将已经埋至根部的一阵又一阵收缩。

与她的意志相反的,秘密唇瓣已经将洋介的分身吞嗤进去紧紧不放。

“千岁小姐,要来囉!”

洋介迳自说完,就从下方往上挺。

“咿咿咿嗯!嗯 啊啊啊...唔...求求你...停了吧... 啊啊啊嗯!”

“很久没有嚐过的男触感,滋味如何?”

“不、不要啊...不要...请、请...放了我!”

每当洋介挺顶之际,千岁硕大的房就会随之颤晃并且脸上露出难受的表。然而蜜壶裡却溢出大量的蜜汁,不断 引诱著洋介朝向更处、更处前进。

“果然千岁小姐的身体是很的呀!”

“才、才没有...才没有...呼啊啊!”

“都已经有了这麽大的反应,还说没有?”

洋介伸出手,抚触在眼前颤抖摇晃的房。

那几乎像油融化般的柔,还有紧贴在掌心的湿滑触感。透著热度的丰满膨胀,似乎随著千岁感到快感而变得益发敏感。

“千岁小姐,请对自己诚实一点,发出更多声音吧!”

“不!万一有来了的话...我到底该怎麽办才好...”

“那有什麽关係喔?就让他们欣赏千岁小姐的姿态也无妨呀?”

“我、我才不要...好、好害羞...唔唔唔!”

千岁红了脸颊并且不停地扭著身子。

每一次扭动,柔软的壁就会蠕动,紧紧缩夹著洋介的分身。

虽然要她用嘴时百般不愿意,可是好久以来第一次迎接男表徵进的窄却因欢喜而颜抖,随著湿黏溢出的黏稠蜜汁一起沾黏在上。

“啊啊...不、不...不行了...呼啊! 啊啊啊嗯!”

千岁诱的娇呼让洋介的理一吋吋崩溃。

他已经连用语言蹂躏她都觉得麻烦了,于是撑起上半身把朝上戳顶,腰部不停朝上撞击。

难得可以品嚐到这麽柔的肌肤。

想要尽玩的衝动,让洋介变得更加激动。

洋介在体内戳捣著,为了不让抽的动作变得单调,于是以腰部的挺进加上变化。他将蜜壶撑开,腰部一直旋扭,像要摩擦似地动个不停。

“唔啊啊...那、那样不行...感、感觉好舒服...唔唔唔唔!”

“感觉好舒服?感觉好舒服是吗?”

“啊...不、不是...裡面一直被戳捣...啊!啊嗯!”

“是呀,千岁小姐的那裡,非常开心唷!”

洋介微微扭著腰,朝子宫更加用力地往上顶挤。

一双手也没閒著,尽玩颇具质感的房。

“不、不行...我的腰快酥软了...唔啊啊!快、快要不行了!”

“儘管上天堂没关係唷!”

洋介加速了将腰杆往上戳捣的频率。

千岁的壁开始一阵阵痉挛,花则比刚刚还要更加强力地缩绞。

“嗯!嗯嗯...啊!啊唔...已、已经不行了... 啊啊啊!”

她似乎已经忘却了自己是被侵犯的状况,就在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况下,开始主动扭起腰来。为了够让自己更加浸在这阵欢愉中,在洋介身上发狂似地胡扭腰。

当洋介看著千岁温柔的脸庞因为酥痒难耐而变得五官 扭曲的模样后,自己也来到最巅峰了。

“不要...不要啊...啊...不可以呀...已经~不行了...呼啊!”

“我也要到了喔!来啊,妳很想要我在裡面吧?那就好好地求求我吧!”

“啊...不、不行...裡面不可以...不行呀!”

就在千岁身体倏然僵硬并且颤抖的那一瞬间,洋介用力将腰杆往上顶并且到达高

那令战慄的欢愉涛,在她的小径裡全部释放殆尽。

“啊...这、这样做...太过份了...您该早点拔出来呀...”

“千岁小姐自己不也是对有同样遭遇的护士见死不救吗?”

“啊~ 啊啊啊...”

洋介无视于千岁的哀求,将慾朝小径处一吐而尽直到最后一滴。

--真是的,这是什麽医院啊?

结果paraphilia所说的是真的。

这样一来,paraphilia所传来的相片也就是如假包换的了。

洋介无意间看了一下行动电话,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又收到一则新简讯了。

‘快被到无路可走的

虽然像是还没写完的句子,可是洋介知道对方将会告诉自己接下来的字句。

果然没错呀...洋介咯咯笑了。

paraphilia就在这家医院裡。

不,说不定现在也住进这家医院,从某个地方在监视著洋介。

“哈哈哈哈哈!”

洋介不由自主放声大笑。如果是那样的话也无妨;可是paraphilia到底想要什麽东西喔?到底是什麽驱使他这样做喔?

难道是对护士的恨意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又是什麽样的恨意喔?是遭遇过很可怕的对待吗?还是很重要的被杀了喔?

“...医疗过失...”

看来这一点似乎就是事的关键。已经开始一点一滴逐渐碰触到护士们内心处的感觉,让洋介觉得心兴奋高昂。

是的...只要触及护士们的内心处,缓缓地顺著毛安抚她们。

光是这样做,就可以让她们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要是再用上几分力道,说不定会让她们陷疯狂的。

不,发狂的说不定是我。

洋介以自嘲似的感觉笑了。

好想更加碰触护士们的心,好想多看看护士们的真正面貌。

控制掌握著现在的洋介的,只有这一点而已。

儘管已经知道了过去的事件,他却根本没有打算要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公开出去。做那种事不止没有意义,而且洋介也不认为想要这样。

“咦...?”

在洋介回去自己病房的途中,看到一道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走下楼梯的影。

“刚刚那是菜菜小美眉吗?”

虽然洋介觉得那应该是身穿护士服的菜菜没错,可是话说回来这个状况有点蹊跷。

因为她应该是值班的才对。

“.........”

总觉得有点在意的洋介,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脚步声,在她后面跟踪。

菜菜留意著周围的动静,进位于楼下的药局。她连电灯都没有打开就在黑暗的房间裡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寻找什麽似的。

--在这种地方做什麽喔?

洋介吃惊地眉锁后,突然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

看来在药局裡的不止菜菜 一个而已。

洋介悄悄接近, 窥视裡面的状况。

“妳的药似乎非常有效喔~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洋介听到一个低沉权威感的男声音。

果然在房间裡的并不是只有菜菜 一个而已,似乎还有另一个男也在。

在这种时间在这种地方做什麽喔?

虽然洋介自己也没什麽资格好指责别,不过她的举动实在未免太诡异了。而且跟她谈的男,感觉上并不是医师也不是住院病患。

“这个是吗啡,那个是已经处理完毕的海洛英...”

这是菜菜的声音。

--吗啡跟海洛英?

无论是哪一种,与其说是药物,不如说都是很有名的麻醉管制药品名称。

看来...菜菜并不是掩耳目地偷偷跟幽会的样子。

“古柯硷喔?”

“...在这裡。安非他命、古柯验、还有利他能。”

“什麽啊,就只有这一点点而已喔?”

“如果拿太多的话,会被发现的...只能一点一点慢慢拿而已...”

“那麽这次的酬劳就只有这样而已吧!”

就洋介所听到他们两之间的对话,毫无疑问的是麻醉管制药品的易。

很可能对方那个男是那种道上的兄弟吧!肯定是向菜菜买她从医院药局裡偷出来的麻醉管制药品后再转卖出去不会有错。

真没有想到菜菜小美眉竟然会非法盗卖药物。

原本应该是拯救命的白衣天使,现在却做出共谋夺取他 生的行为。

知道这个状况后的洋介,一把熊熊的怒火从胸猛烈燃烧。那并不是单纯的正义之火,而是对菜菜这个的愤怒。

--工作上只是个半调子,可是竟然做起这种龌龊事还有模有样的。

是的...这种事根本不可原谅。

“那麽下次再拜託妳了。”

“请...请快点离开吧!”

易完成了,就要赶走囉?嘻嘻嘻~也罢。那我就在妳特地帮我打开的后门关上之前回去吧!下次见。”

洋介感觉到男要从药局走出来的动静。

他一时急只能躲在附近搬运物品用的推车后面。如果在灯火通明的状态下会被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幸好这周围非常暗。那个男没有察觉到洋介就迳自走开了。

--是个脸看起来相当犀利的老哪!

洋介确认了已经看不见男的身影后,就从推车后面站了起来。。

“得快点回去才行...”

可以听到菜菜的声音从药局裡传出来。

那种感觉像是想要早一分一秒从进行这种让自己有罪恶感行为的地方离去。

突然在这层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也可以听得见的楼层裡,响起洋介行动电话的简讯送达铃声。

“啊!?”

正要走出药局的菜菜,身体倏然发抖。

--这个行动电话还真会挑时间响呀!

洋介苦笑著朝门前移动,堵在露出惊讶而僵硬表的菜菜面前。

“嘿,菜菜小美眉,妳在这种地方做什麽呀?”

“大、大哥哥...那、那个...菜菜没有...做什麽...”

菜菜像隻小动物般全身哆嗦不停。

虽然因为光线很暗所以看不太清楚她的脸色,可是上下排牙齿喀答喀答打颤的声音却清晰传洋介耳中。

“妳为什麽抖个不停喔?”

洋介一进药局,就反手将药局的门上锁。

“那、那个...这是因为...”

“不过话说回来,长得一副天真纯洁的模样,做的却是肮髒龌龊的事耶?藉著让别染上毒瘾,自己却享尽荣华富贵...实在没有办法让想像这是护士做的事哪!”

“不、不是的!那是...”

“有什麽不是的喔?”

洋介提高嗓门,菜菜则倒吸一凉气并缩起身子。

--让不爽哪...!

菜菜想要辩解的模样,不知道为什麽让洋介感到极度不耐。

表面上装出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样子,背地裡却做出这种龌龊的事。以往看到她脸上露出的笑容,让觉得一切都像是骗的。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妳以为道歉就没事了吗?”

与那个男共谋的行为,也就等于会让某遭到不幸。

难道连这种事也不懂吗?

“求、求求您,请不要告诉任何这件事。如果菜菜被抓走的话...妹妹她...现在妹妹 一个还没有办法独立生活...”

“那又怎麽样?”

他曾经听菜菜说过跟姝妹两相依为命住在一起。

很可能她之所以要从事非法盗卖麻醉管制药品,是为了要维持自己跟妹妹的生活吧!

就算是这样,难道就要我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吗?

“难道妳的意思是说,只要是为了妹妹,其他不管变成什麽样都没有关係吗?”

“虽、虽然不是那个意思...可是菜菜...”

“我看妳还是多少有点责任感比较好吧~护士不是帮助的工作吗?”

“您说责任...菜菜也有感觉到一点...可是却没有其他办法...”

“光那样还不够啦!”

洋介用双手揪住菜菜的肩膀,就这样直接将她推倒在作业台上。

“只要让妳稍微受点教训,或许可以让妳感受到有毒瘾的的心吧?”

“什麽...大、大哥哥...您、您想要做什麽!?嗯~啊!不要啊啊!”

洋介压制住双手双脚不停 挣扎的菜菜,用放在旁边的绷带将她的手腕绑起来,一气将她的护士服脱掉。

无论是小巧的房,或是珍贵的部位,都在一眨眼间全部露出来了。

“呼唔......大、大哥哥...!?”

菜菜脸上的表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惊謌来得比较贴切。

应该是她连作梦都没有想到洋介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吧!

--这才刚刚揭开序幕而已哩~洋介不怀好意地笑著,让菜菜摆成朝后翘高的姿势。

虽然她扭著腰试图逃走,可是反倒变成拼命摇著花的姿态,只导致了洋介的嗜虐心更加高涨的结果。

“奇怪的事?做出奇怪事的不是菜菜小美眉吗?”

洋介伸手在面前摇个不停的上拍了一记。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好痛喔! 啊啊啊...您、您在做什麽?”

“处罚呀!让妳的身体好好记住自己做错事了。”

“啪!啪!”洋介连连打她的

“!好痛!不要啊!救命...救命啊!”

“如果有来的话,菜菜小美眉盗卖药品的事就会曝光,变成非得要跟妹妹分开了...这样也无所谓吗?”

“嗄...什麽!?我、我不要啊~”

“既然如此,为什麽要做那种事喔!”

洋介由著自己的绪,拼了命地不断用力拍打菜菜的部。

雪白的转眼间就变得红咚咚的,菜菜痛苦地扭著身体。然而她越是 挣扎,绷带就在她身上陷得越

“大、大哥哥...原谅我。菜菜...因为没有钱...所以才不得不这样做呀...”

“既然如此,那麽妳就把这个也当作是不得不的结果,死了这条心吧!”

洋介这样说完后就将手指伸向菜菜的双腿之间,用力将她的唇朝左右掰开。

“嘿...颜色还挺漂亮的嘛~”

“不、不要啊...不、不要看呀...!”

可能是感到非常羞耻吧!菜菜的声音已经是哭声了。

--会感到羞耻的事,从现在才正要开始!

洋介掏出自己的子,将前端部分顶在菜菜的裂缝处。

明明刚刚才侵犯过千岁,但洋介的分身却已经雄伟咬立,成为已经十分足以蹂躏菜菜的硬度了。

“嗄!?啊...不、不要啊!”

菜菜领悟到即将被怎麽对待,拼命扭著身躯。

然而洋介却将她扭个不停的腰肢按住,把前端部分缓缓地朝小前进。菜菜的不止狭窄,而且加上几乎完全没有湿润,所以很难照著想要的方式顺利进。儘管如此洋介还是挺进腰杆,用鑽戳的方式了进去。

“呜呜...好痛...大哥哥...求求您、拔掉吧...请您快拔掉吧!”

“菜菜小美眉该不会是...第一次?”

好像抵到什麽东西似的触感,让洋介这样在她的耳畔低声询问。

菜菜什麽都没有回答,只将嘴唇闭得紧紧的。

“嗄~原来如此喔?”

可是事到如今洋介并没有想要中止。不仅如此,还感受到全身血为之沸腾的兴奋感,将腰杆的力道又增加几分。

“唔啊...啊唔唔...好痛啊...大哥哥、快住手啊...!”

“这点小痛就忍一忍吧!因为染上毒瘾的要比这样痛苦多了。”

洋介扔下这句话,将体重一气全部压下去。在有衝阻挡侵薄膜的感觉的同时,气埋至根部。

“啊!?啊! 啊啊啊啊!”

随著高八度的哀嚎声,菜菜弓起身子用力朝后仰。

裡不停地收缩痉挛,紧缩得让洋介的都感到疼痛了。

“啊...唔...太、太过份了...怎麽可以...”

“妳自己不也是做了很过份的事吗?”

洋介再也没有办法忍受住这强烈的刺激,于是开始缓缓地挺进腰杆。

然而在还没有变湿的小径裡没有办法顺畅地移动。只不过稍稍将拔出来一点点,就让菜菜发出很痛苦的呻咛。

“好痛...好痛喔...呜呜呜...”

“既然那麽痛的话,就至少让妳不再那麽痛吧!”

幸好这裡是药局。

就连可以诱发快感的药物都有,更不用说当然有止痛药了。

“刚刚妳给那个男的药是哪个?”

“我...我不知道。”

菜菜用力摇

那似乎是一旦知道要用在自己身上,就让她顿时非常犹豫的药物。

只要一想到竟然非法盗取偷卖那样的东西,就让洋介越来越对她的事不关己态度更加火冒三丈。

“那麽可以减缓疼痛的药是哪个?”

洋介以不耐烦的声音询问以后,菜菜伸手指了一种药品。

“是这个喔...要吃多少才行?”

“我...我不知道。”

“那麽大概这样吧!”

洋介伸手把那罐药拿过来,倒出几粒锭剂,朝菜菜的嘴裡塞了进去。他摀住菜菜的嘴,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吞下去。

“唔...咳咳!咳咳咳咳!”

“如果妳吐出来的话,不管几次我都会再妳吞下去的。”

“呕噁~...如果吞下去那麽多,菜菜会死掉的呀...”

“因为这裡是医院所以不要紧吧!而且虽说是间接的,不过菜菜小美眉自己也做了几乎跟这个一样的事呀!”

每当菜菜很痛苦地扭动身躯时,秘径裡就会不停强烈收缩。

光是这样虽然就已经让感受到舒服的刺激,可是过了一会儿以后,菜菜就自己开始不安分地扭起腰肢来了。她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一颗颗汗珠。

“嗯嗯...身、身体好热喔...胸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我来瞧瞧~”

洋介伸出手,很自然地碰触菜菜的胸部。

虽然是跟刚刚洋介已经尽揉搓个够的千岁房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小巧胸部,可是却还算有弹,是跟那种柔别有另一番风味的舒服触感。洋介用手抚摸著微微的隆起,以指尖揪住位于中央的小蓓蕾后,菜菜身体猛然弹跳一下。

“啊唔!讨厌...请不要摸那种地方!”

“为什麽?”

“因为...会变成很奇怪的感觉...”

“也就是说,会有快感的意思吗?”

的确菜菜的花径裡面已经开始渐渐变得湿润了。

洋介搓揉著她小巧的胸部,缓缓地将腰杆前前后后移动。

“咿唔...啊!好痛...嗯...呼唔唔...啊啊!”

虽然疼痛的感觉好像还是强烈,但是已经开始有从结合部位溢流出来了。

“明明刚刚还是个处,现在已经开始有快感了吗?”

“嗯唔唔...不、不是呀......嗯啊!”

“有什麽不是的喔?妳的小都那麽开心了。”

洋介用力揪住菜菜的,以比刚刚还要强力的方式开始挺进腰杆。

就在别无选择之下被家从后面持续侵犯之际,她也渐渐不再 挣扎了。

不知道是不是强迫她吞进去药物已经开始发挥药效了,从她的嘴裡已经不再说出好痛这两个字,取而代之的是以虚弱的声音开始发出 甜甜的娇喘。

房间裡只有菜菜那样的娇声,还有体跟体互相撞击的声响而已。

“啊...嗯!不!啊嗯嗯...菜菜明明不要的呀...嗯!啊!啊唔!”

菜菜的纤腰抽搐著,全身泛起樱花色。

看著第一次嗜到男滋味的她娇喘不休的模样,洋介的兴奋也达到最高。别说是了,就连腰杆也开始感受到一阵阵刺刺麻麻的麻痺感。

“菜菜小美眉...我会在裡面喔!”

“什麽!?啊...不要!怎麽可以... 啊啊啊!”

意识已经逐渐朦胧的她,听到洋介这句要在体内的话好像突然恢复神智了。她万般抗拒地一颗小脑袋瓜摇得跟波鼓一样,腰部拼命用力扭动想要试图逃离。可是这反而变成舒服的刺激,让洋介再也没有办法抑制住这澎湃汹涌的快感。

“要囉...”

“呜呜呜!不要 啊啊啊!”

就在菜菜发出高八度的声音那一瞬间,蜜壶猛然收缩。

已经进最处的擎天柱不停抽搐,将滚烫的体进她的子宫裡面。

痛欲裂--然而洋介的绪却依旧非常兴奋没有冷却下来。

回到病房后,洋介在黑暗的房间裡紧握著行动电话。

“哈哈哈哈...这东西还挺有用的嘛!”

储存在相机模式裡的护士们照片。

当然不止天音跟小玲,就连千岁跟菜菜的模样也都确实拍摄下来了。

只要利用这照片跟过去曾经在这家医院裡发生过的事,洋介就可以在任何自己想要的时候张开腿,尽享受护士们的身躯。

这家医院的护士,都已经没有办法违抗洋介了。

从明天开始,到底该怎麽样好好享受她们哩?

正在盘算著这个念的洋介,突然发现行动电话在黑暗中发出收到简讯的一明一灭讯号。他掀开行动电话,因刺眼的背光而不由自主眯起眼睛确认简讯内容。

是paraphilia寄来的简讯。

‘快被到无路可走的,无论是现在或是过去都没有改变。姬之丘中央医院的护士们。’

第四章 paraphilia

洋介经过护理站前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天音的声音?

虽然这是就算听见她的声音也没什麽好奇怪的地点,可是洋介之所以特地驻足是因为她的话中出现“十文字”的名字。而且当他 窥视护理站时,发现裡面有天音以及...他以为已经回去了的千岁身影。

“对不起,您刚值完夜班,已经非常疲惫了,还佔用您的时间找您商量...”

“不会的,没关係。”

轻轻摇摇的千岁脸上浮现憔悴的神态。

应该不只是因为值夜班的疲倦,被洋介侵犯了事应该也让她相当心力瘁吧!然而她却丝毫没有没有露出蛛丝马迹,勉强挤出笑容。

--呵呵呵~还真勇敢哪!

洋介对千岁的虚张声势露出轻蔑的笑意。

然而他却有点在意同样都是被自己侵犯的们凑在一起,到底在聊些什麽。

“那麽妳说十文字先生...他怎麽了吗?”

“其实我...因为他的事非常烦恼...”

天音以和缓的语调喃喃回答千岁的询问。

--咦?那个傢伙打算说出什麽事啊?

洋介躲在暗处,竖耳倾听她们两的对话。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我对他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进行冷静的照护工作。”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喔?”

“是、是因为...”

天音用力闭起眼睛,缓缓地摇

大概是想表示...不能说的意思吧。

可是千岁应该已经察觉到某种程度的况了。

只要回顾自己被洋介做了什麽事,当然也会想就算有同样的事发生在天音身上也没有什麽不可思议的。

“那麽要不要更换负责照护的护士喔?”

“可、可是...”

“如果没有办法再继续照护他的话,那麽不就只能换吗?我把决定权给妳好好思考之后做决定。

顺著千岁划下句点的时机,洋介悄悄地离开现场。

--没有想到天音已经在思考那种事了。

虽然觉得她最近的样子蛮奇怪的,可是没想到竟然会考虑要离开专职照护的职务,这一点大出洋介的意料 之外。

--这件事不可以放任不管。

看来在她起奇怪的念之前,有必须先彻底 教育的必要。一定要让她刻体验到的愉悦,让她再也不会起想要离开自己身边的念才行。

洋介脸上挂著浅浅的笑,离开护理站。

--我可不许妳说不要喔~天音...。

洋介一面思索著该用什麽方法对她施行调教一面回到病房后,没有分秒踌躇地就按下在病床边的护士呼叫铃。

把天音叫过来的洋介,硬将狐疑不解的她带出病房外,把她带至尽可能烟罕至的地点。

“喂,你要跟我说什麽?我手边还有工作。”

“有工作又怎样?”

洋介对露出不满表的天音,感觉到无法抑遏的愤怒。

她已经不再对洋介使用礼貌的尊称,虽然正表示了两已经非常亲密了,可是那种说法也非常明显地透出烦躁不耐的绪。

“真的那麽不想跟我说话吗?”

“我、我又没有那样说呀?只是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而已。

虽然天音慌慌张张地重新换个方式再说一次,可是就连那样也让洋介感到不满。当他们来到楼层的尾端一隅后,洋介再次转身面对她。这个区域是用来存放已经使用过的床单,或是现在已经不再使用的分送膳食用的电梯如果在这裡的话,一定不会有任何过来的。

“刚刚妳跟千岁小姐谈过对不对?就在护理站裡。”

洋介突然抛出这句话,让天音倏然变了脸色。虽然现在还在兜圈子,不过因为她已经说过想要更换负责照护的,所以会吃惊也是难怪的。

“我在走廊上走著时,听到妳们的声音了。说什麽有关我的负责护士怎麽样怎麽样的。”

“.........”

“那是...什麽意思?”

“你问我什麽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

天音低下,断断续续喃喃自语似地说著。

“那麽妳打算不再负责照护我的职务了吗?”

“只要想到你,我就...我就想或许还是不要再继续负责照护你比较好...”

“只要想到我那种说法听起来很不舒服。

因为她想要说的是原因就出在洋介身上。

“不过...如果妳跟我之间的关係曝光的话,的确说不定会被开除的吧~”

“为什麽要说那种话喔?不是...我不是那种意思呀...”

“妳倒是说说看哪裡不是啊?”

洋介尽可能保持自己的平静询问。

然而越是要压抑自己的绪,那把怒火就燃烧得更加猛烈。自己并不是因为想要听这种敷衍的话才把她带来这种地方的。是为了想要知道她真正的心意。

--好痛!

突然痛了起来。

“怎麽了?”

“没什麽。”

洋介很粗地挥开天音因关心而伸过来的手。

随著痛越来越剧烈,对天音施的心也逐渐高涨。

“既然妳说不是的话,那就用态度表示给我看吧!”

洋介抓住一落推叠的已使用过的床单捆束,就这样扯下来扔在地上,命令天音躺在上面。

“你、你想要...做什麽?”

天音警戒著往后退。

“那还用说吗?”

这是为了要让她后悔自己跟千岁商量那种事。同时也是为了再也不让她动那种想要离开自己的念。一定要彻底教会她才行。

“可、可是...”

“别说麽多了,快点!”

洋介不由分说地就将天音的制服脱掉,将她推倒在床单上。

“啊...快、快住手...把衣服还给我。万一被看到的话...”

“妳害怕被家发现跟我之间的关係吗?”

“我、我不在意...”

天音否认地摇摇

“那就没关係啦!”

再继续说下去也无益。

洋介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开始缓缓地享受她的身体。。

“ 啊啊啊...啊!啊!好激烈......呼嗯嗯...嗯 啊啊啊!”

“天音也要好好地扭扭腰啊!”

洋介一面朝上衝撞跨坐在身上的天音,一面命令她也要积极主动做动作。

“嗯...嗯...嗯嗯...呼啊啊...唔嗯...像、像这样?”

虽然她开始照著洋介所说的动了起来,可是腰肢的扭法却非常小心翼翼。

洋介对此感到不满。

“如果妳真的喜欢 我的话,那就照我所说的去做。难道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到吗!?”

“呼唔...嗯嗯...我、我愿意做...”

听到洋介不耐烦的声音,让天音轻轻摇著并且紧抿双唇。她挺起背脊,配合洋介往上衝撞的时机身体也开始大幅度上上下下移动。

她似乎非常勇敢地愿意忍受洋介所命令的一切。

天音配合著洋介的动作,连扭腰的动作也开始加了。

“这扭动法还真骚哪!”

洋介嘲笑地这样说,并将蓄积已久的感朝她的衝撞发洩。

由于这撞击太过激烈,所以天音连将腰往下沉都没有办法,就这样停留在空中。洋介于是就这样对挺著腰肢的她戳刺衝顶。

“ 啊啊啊...好、好厉害...这样...这样我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了...!”

天音发出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她支撑著身体的手不听发抖,几乎立刻就要崩溃了。再加上受到从结合部位传出来的“咕啾噜~咕啾噜~”猥亵水声的刺激,转眼间就将他们两推上绝顶了。

可以感觉到心脏狂跳,呼吸上气不接下气。

“唔...要...要到了!”

“啊~啊啊...我、我也...咿~啊...要、要到了 啊啊啊!”

就在洋介于子宫附近的同时,天音也像忍受不住地朝洋介的胸肿崩落瘫倒。

“感觉吗?”

“唔~唔唔...呼啊...感觉...好...”

天音露出恍惚的神,沉浸在欢愉的馀韵之中。

然而洋介的感却开始逐渐倒向负面方向。洋介对以为因为承受他在体内释放的,所以就可以被原谅所有的一切...这样想的天音感到不耐。

--她以为光是这样,就可以被原谅了吗?

天音曾经想要 背叛他。

因此根本不可能只是缠绵一番的程度就可以抵销全部的过错。

光是这样还不足以熄灭心中之火。洋介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天音,他要天音满脑子只想著洋介。至少要让她变成这样,否则他难消心之怨。

翻滚沸腾的绪,立刻佔领了洋介。

他将天音推开,撑起身体,用身边的床单将她全身捆得不得动弹,就这样把她推进分送膳食用的电梯裡。天音尖叫起来。

“嗄!?你、你要做什麽?求求你,帮我鬆绑...”

就连在被捆绑时还意识朦胧的天音,这时候总算察觉到洋介的异状了。虽然她的手脚开始拼命 挣扎,可是身体却已经在电梯裡了。

那原本就不是可以用来载运类的狭小箱子。

如果是像这样被綑绑住的状态下,绝对没有办法靠自己的力量脱逃出来吧!

“我要妳待在这裡面好好反省。”

“我...我已经在反省了呀!所以才让你跟我做。”

“那也只不过是让天音感觉舒服极了而已啊!虽然对天音来说或许那样就觉得没事了,可是我的心又该怎麽办喔?”

“对~对不起!可是...原谅我,我害怕暗暗的地方~求求你!”

虽然天音拼命哀求,但是洋介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只以冷冷的眼神朝下瞅著她,伸手搭在电梯的开关按纽上。

“天音...我要妳再一次好好思考一下,对妳来说唯有我是不可或缺的。”

“只...只有你而已!我...我会成为只属于你 一个的而已!”

“这样吗...”

洋介温和的语调,让天音的眼神中有麽一瞬间出现希望。

然而洋介却说出无的话:

“那麽妳就证明给我看。等让我可以认为天音是真的只想著我 一个而已的时候...我就会放妳出来。”

当他的手指按了开关后,电梯门就开始缓缓地阖起来。

“不要啊啊!不要关起来啊!求求你,我真的很怕黑!救命啊,洋介先生!”

他很清楚那裡面既狭小又黑暗。

正因为如此,所以洋介才要将天音关进黑 暗世界裡。

够将天音从那裡面救出来的,只有洋介而已。天音就算再怎麽不愿,也只能一直想著洋介 一个而已。洋介的目的就是要教会她这一点。

“暂时道别了--天音。”

“啊... 啊啊啊 啊啊啊...!救...救命啊...啊啊...”

看了泪流满面求助的天音,一想要停止这麽做的衝动涌上心

可是在心底处的另一个...冷酷的洋介却阻止这种想法。

认为对天音而言,这种对待是必要的。

“直到我救妳出来之前,不准大声叫嚷喔!”

就在他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的同时,电梯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天音就这样被扔进无比绝望的 渊裡。

“请留步...

在洋介回病房的途中,从后面传来的客气声音让他驻足回,眼前出现的是脸上带著複杂神的千岁。

“怎麽了?”

“那个...”

千岁张开的嘴像是因踌躇犹豫又阖上了。

虽然她好像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说所以正烦恼著,可是那种态度却让洋介觉得很不耐。就算没有被叫住,才刚刚把天音囚禁起来的心已经非常晦暗低落了;就连如果是在平常时候不太会在意的琐碎事都会勾起他的负面绪,终于让洋介变得很不耐烦了。

“到底怎麽啦?”

当他以不高兴的声音再次询问后,千岁像是下定决心地开

“原本是不应该请教十文字先生的事,可是最近大家都...白鸟小姐跟小川小姐的举止行动都很奇怪...”

“很奇怪是什麽意思?妳有问过她们本原因吗?”

“没有...就算我问了她们,也什麽都不告诉我。千岁这样说完,以探询的眼神注视著洋介。

--原来如此,是这麽一回事喔!

洋介是不是也对天音她们做了对自己所做的一样事喔?

很可能她怀疑这样...不,肯定在心裡的某个角落已经这样确信了。

尤其是加上天音还特地找她商量,身为护理长就算再怎麽百般不愿也非得要找洋介把话问个清楚才行。

虽说是为了部属,可是毕竟要找侵犯自己的对象说话,想必很痛苦吧!

--是不是因为受到过去曾经对部属见死不救的良心谴责喔?

洋介为了要强忍住从肚子裡面翻滚涌出的强烈笑意,著实费了好一番功夫。

“所以才想请问一下十文字先生是不是知道些什麽线索?”

“不,我不知道。”

“可、可是...不,是这样吗...”

对洋介没好气的回答,原本还想要继续问的千岁,立刻就改变想法,把本来想接著追问的话吞了回去。

可能是因为心想就算是再继续问下去也是徒劳无功,结果只露出複杂的表沉默不语。

“我说...千岁小姐,这次换成我问妳一件事可以吗?”

“嗄...什、什麽事喔?”

“paraphilia。”

“什麽?”

“paraphilia,您知道那个字是什麽意思吗?”

虽然这是不断传送谜样简讯的对方暱称,但是从一开始看到时,总觉得像是与医学有关的名词。

他心想如果是千岁的话,或许可以知道那个字的意思...。

“嗯,是的...我知道那个字...”

果然不出所料,她带著困惑的神点点

“不过,还是尽量不要在医院裡用那个字比较好...”

“是什麽意思喔?”

“有时候会对患有神疾病的这样称呼。那个...例如对的方面有偏激嗜好的之类的...”

千岁满腹狐疑地边回答边不时偷瞥洋介:

“比较轻的症状,例如虐待癖或是恋物癖之类...”

“喔喔,这样我好像有点懂了。”

洋介不待她全部说完就点点

也就是如果症状严重时,指的就是那些会将一般连说出都会害怕的东西视为对象的们吧!

“所以那个...还是不要轻易说出比较好...”

“嘻嘻嘻~说得也是呀!那麽我就先告辞了。”

洋介带著笑容这样回答后,千岁稍微有点恐惧地往后退。

“那、那麽...我还有工作,就先失陪了。”

“好的,辛苦了。”

洋介目送千岁逃也似地离开后,再也忍俊不禁地小声发笑了:

“哈哈哈...原来是倒错呀!指的到底是传简讯给我的傢伙哩?还是指我哩?”

对护士无法抑制的慾。

几近憎恨的 扭曲意。

这些感让他一个接著一个侵犯护士,最后甚至还将最的天音也綑绑起来了。

“也就是说我也已经非常有资格被归paraphilia的领域了呀!”洋介笑得连肩也随之颤抖不停。

他的笑声在没有半个在的走廊中隐隐迴盪著。

他掀开在手中把玩著的行动电话。

确认一下时间后,算算自从把天音关进电梯裡,已经过了快要两个小时了。

“.........”

总觉得不太平静,让洋介从病房裡的病床上爬了起来。

浮现在脑海裡的淨是天音的脸。

因为恐惧而 扭曲的表

想必这段时间中她一定不安惊恐到了极点。

--应该想著自己 背叛我了吧!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悔的念激烈地剌痛了胸

就连自己也不太懂为什麽要做出那种事。

就在认为天音的心并没有完全倾心于自己的那一瞬间,一无法言喻的的愤怒驱使著自己。

--应该要马上就去把她放出来才对。

虽然不知道动了几次这种念,可是跟意识相反的,身体却一动也不动。

“我到底在做什麽哩?”

总觉得最近以来好像没有办法好好控制自己的绪跟行动。

可是他却不是很清楚到底原因出在哪裡?感觉像是脑中笼罩著一层雾气似的,身体裡有另一个自己拒绝去思索那件事。

“...!?”

他突然抬起,发现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小玲已经站在他的房门了。

“小玲小姐...”

“天音不见了。”

她的语气既不高兴也不讨喜欢。

“为什麽要来问我喔?”

“因为我认为你应该会知道呀!”

小玲的推测并没有错。

的确洋介知道天音正在电梯裡。而且不是为别的,只是为了洋介本身的慾望才这样做的。

然而他却压根儿没打算要告诉小玲。

“会不会是去上厕所了?”

“别开玩笑了!怎麽可能去上个厕所上了两个小时喔?而且无论是厕所或是浴室,我已经把那孩子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全部都找过了!”

小玲提高嗓门,凶狠地瞪著洋介。

她似乎断定洋介知道天音在哪裡。

“妳嘛那麽凶的呀?如果是因为太久没做而受不了了,那要我帮帮忙也无妨呀?

当洋介表现出挑衅般的态度后,小玲立刻做出反击。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只要我有那个打算,就可以叫警察来抓你。到时候你就只是个变态而已喔!?”

“可是小玲小姐却没有那种打算。”

“.........”

“那是为什麽喔?”

洋介一直觉得非常不解,为什麽小玲要对自己这麽关心?

只不过是因为一时好玩诱惑了洋介而已?

包含天音在内想要一起嘲他们而已?

还是...。

“小玲小姐,妳是不是在打什麽算盘喔?”

“我...我什麽算盘也没有打呀!就算我对你做了些什麽,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小玲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病房。

--没错,一定有什麽问题。

原本抓不著边际的疑惑,转变成很明确的确信了。

虽然不知道理由是什麽,可是她一定是抱著某种目的接近洋介的。

一想到这裡,就如同知道了过去曾经发生在这家医院裡的事件那时一样,胸裡有不知名的绪翻滚汹涌。

洋介离开病房,确认没有看到小玲后,偷偷潜更衣室裡。

虽然他考虑过好几种要调查小玲目的的方法,可是其中最快的手段,就是调查她的个物品。

要让小玲的秘密曝光...这种违反道德的想法让他兴奋极了。

房间裡充满各有的 甜甜香气,也加速了洋介高昂绪。

他依序检视一个个置物柜,在天音的置物柜旁看到挂有“赤峰”名牌的柜门。他试著用手拉开,传出“喀锵”一声金属声,看来她似乎没有上锁。儘管他很謌异小玲的粗心,不过还是立刻检查置物柜裡面。

“哦...”

原本以为她的东西应该会放得蛮杂的,但出乎意外的,裡面摆放得整整齐齐。

不过在护士服跟便服之间的衣架上很大胆地挂著替换用的 内衣,这一点不愧是小玲的作风。

打开放在下面的皮包后,裡面有饰品跟化妆包。

而且...甚至还有一根极粗的按摩

“原来如此,这才最像是小玲的作风吧!”

洋介不由自主发出苦笑。

她到底在想什麽,竟然会把这种东西给带到工作地点喔?

虽然洋介很想直接询问她本,不过就她的个来判断,肯定只会大剌剌地回答“只不过是我的嗜好罢了。

洋介略为思索了一下,就将那根按摩放进自己袋裡。

说不定之后会派上什麽用场。

他在皮包裡继续搜寻,心想不知道其他还有没有什麽东西喔...突然找到一支跟洋介的同样型号的行动电话。

--原来如此,所以她才会有充电器。

可是因为充电器已经借给自己了,那麽这支行动电话的充电又该怎麽办喔就在他觉得不解时,又从皮包裡找出另一支行动电话。

开始找到的那支白色的成 对比的,这次找到的则是没有见过的黑色机种。看来她似乎分别使用两支行动电话。

虽然他又找到其他各种东西,可是引起他注目的只有这两支行动电话而已。

--这裡面应该储存有满满的个资讯吧!

虽然要偷窥别的行动电话让洋介多少有点犹豫,不过他原本就是基于这个目的才偷偷潜进来的。

洋介首先试著打开比较晚发现的那支黑色的行动电话。

先选择这一支并没有什麽特别的理由。

有时候色彩会代表的想法心。他只不过是茫然地觉得如果储存有什麽不可告的资讯,似乎应该会存在黑色的裡面吧!

然而洋介的推测却正中红心。

不知道黑色行动电话是不是只用来传简讯跟收简讯而已,电话的拨打跟接听的纪录一则也没有。洋介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查看简讯的纪录,发现在传讯者栏位只有几则显示“十文字”的简讯而已,其他的一则也没有收到。

“...这是怎麽回事?”

洋介不由自主皱起眉喃喃自语。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传过那麽多则简讯给小玲。

最早的期是八月九号--也就是洋介在这家医院裡清醒过来的期。他试著开启这则简讯,发现裡面出现似曾相识的文字内容:

‘虽然我对有兴趣,可是现在正在住院。’

“这是...!?”

没有错。这正是由那位名叫paraphilia的不明物传送给他简讯后,洋介最早回覆的内容。

当他依序开启其他简讯后,发现全部都是洋介传给paraphilia的。

“小玲小姐...就是paraphilia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的确就有很多事解释得通了。

一开始就是擅自在洋介的行动电话裡擅自登录了paraphilia的暱名。

还有paraphilia知道发生在这家医院裡过去的事件。

以及像是监视著洋介的行动般适时传简讯过来的事也是。

虽然不是很清楚作方法,可是靠直觉按下按钮,找到储存相片的资料库。储存在裡面的,果然全都是是洋介所想像的照片。

天音跟洋介联繫在一起的照片。还有以前曾经传送给他,在这家医院裡被凌辱的那个护士的照片也同样在资料库裡。

“小玲...”

洋介将拿在手中的行动电话握得紧紧的。

所有的一切全都控玩在她的手中。

洋介对陌生对象传来的简讯感到困惑,接著像是受到简讯诱导似地侵犯了护士们。小玲应该在明知所有一切始末的况下,在暗中得意地从鼻腔笑吧!

--可是到底她的目的是什麽喔??

洋介慢慢回想起由paraphilia所传送来的一则又一则简讯。

由此所导出的结论就是对天音...不,只能推测可能是对护士的恨意吧!

可是如果她的目的是藉由洋介来侮蔑护士的话,之后又打算要怎麽做喔?

洋介实在不认为小玲光是想要陶醉在让纯真的护士们堕落的满足感之中而已。

难道跟过去发生过的事件有关吗?

医院採取隐匿不报的作法,结果导致护士们在暗中遭到杀害...她之前极力想要传达这个讯息。

应该不可能毫无相关吧!

如果仔细想想,小玲应该跟那起事件有很的关係。

“总而言之,不会这样就算了。”

战慄的寒意在洋介的背脊窜流。

那并不是恐惧感,而是让心脏加速搏动的兴奋感。

在知道所有一切之后,再也没有必要被控在小玲手中了。不止如此,洋介已经转而位居绝对优势的立场了。

他没有办法将自己差一点要落陷阱的事当作没发生过。

“既然已经把我给捲进来了,就请妳要负起责任直到最后吧!”

洋介在昏暗的更衣室一隅,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他想要知道所有的一切。

到底小玲的过去发生过什麽事了。

还有,到底是什麽让她的心理 扭曲到这种程度。

在他按下护士呼叫铃之后过了一会儿。

洋介在拉上拉的病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待著,接著就听到从走廊那边传来“嘎啾~嘎啾~”的独特脚步声。那是护士鞋的声音没错。

脚步声渐渐接近,不久后就进病房裡了。

“中田先生,请问有什麽事吗?”

那个声音正是自己的预期的不会有错。

洋介就在从鼻腔发出得意笑声的同时,唰的一声拉开拉帘。

顿时,靠近过来的--也就是小玲发现床上的是洋介后,脸上表顿时僵住。

“嗄!?十、十文字...弟弟...?”

洋介觉得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喔?

洋介带著不怀好意的笑意,注视她的吃惊模样。

“为、为什麽你会睡在这裡?”

“我在走廊上走著,突然感觉不舒服。正好这间病房的病床好像是空著的,所以稍微借躺一下呀!”

当然这是谎言。

之所以把小玲叫出来,是为了要向她询问所有的真相。

然而如果只是从自己的病房裡叫她来的话,由于小玲的第六感很强,所以可能会察觉到什麽蹊跷因而不过来。

所以洋介才会在这个空病房裡把她叫过来。

如果在这裡的话不会有任何来,而且床上的床单也是新换过的。

问题是如果从没有任何病住的病房裡叫她来的话,不知小玲会不会有回应,所以他命令千岁编造一份病住院资料。

“...你骗我来?”

小玲狠狠地瞪著洋介。

“不用露出那麽恐怖的表嘛~小玲小姐也是位护士,所以想请妳帮忙看一下身体有点不舒服的病患呀~”

“我很忙,没有时间看你。”

“唔嗯~摆出那种态度好吗?”

当洋介露出游刃有馀的笑容后,小玲露出有点惊慌的神

儘管如此她还是发挥原本的逞强,将手叉在腰上以强硬的吻回问:

“你倒底想要我帮你看哪裡啊?是那个不太灵光的脑袋吗?还是心脏喔?无论是哪一个,都可以用喜欢的方式,在尽可能让你受苦的况下全部帮你割掉唷!”

小玲虽然还是跟往常一样耍嘴皮子,可是语气却有点懦弱。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她的腿看起来也像在发抖。

“为了要向妳说明哪裡不舒服,请过来这边吧!...小玲小姐。

“哼...你最好是不舒服到死掉。”

这实在不让认为是从护士的嘴裡说出的话。

但也代表了她对洋介有多麽警戒吧!

“只要稍微躺一下就会好了啦!”

小玲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近洋介的附近,只扔下这一句话后就打算离开病房了。

--没办法了~洋介于是将留下来当作最后王牌的咒语说出

“paraphilia...”

“...!?”

小玲身体顿时发抖并且驻足。

“paraphilia原来就是小玲小姐吧!”

“你...你在说什麽啊?”

小玲只略为转朝洋介这裡看过来。

虽然她打算装傻到底,可是当洋介把从置物柜裡带出来的行动电话让她看之后,她的脸色也不禁大变。

“我...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那种偷家东西的变态哪!”

“不过我还是输在置物柜裡偷藏按摩的色魔小玲小姐。”

洋介一面承受小玲对他投以锐利的视线,一面把玩著手中的行动电话。

“...你到底要我看什麽啦?”

小玲终于说出让步的话了。

这也相当于她承认“自己就是paraphilia”。洋介一想到这下子就掌握住小玲决定的弱点后,让他不由自主雀跃万分。

“妳好像终于瞭解自己的立场了。”

洋介说完后笑了,小玲则由鼻腔不屑地闷哼一声。

这是现在的她所能做的最大限度的虚张声势吧!

“老实说喔,我这裡肿肿的很难受哪!”

洋介依旧躺在床上,指著自己的裤裆处。

“小玲小姐应该会愿意帮我治好吧?”

“.........”

就某种程度而言她已经想像到了吧!

虽然小玲并没有太过惊讶,但却很不甘心地紧咬下唇。

洋介凝视著她,胸雀跃不已。那种将高傲的她由上面压制下来的感觉,比想像中还要来得痛快。

“来啊快一点过来啊!”

在洋介呼唤下,小玲满脸不高兴地接近。

关于行动电话以及paraphilia的事,之后再慢慢盘问她就行。

现在他想要尽早享受她的身躯。

“嗯...嗯嗯嗯啊...”

露下半身的小玲跨过洋介缓缓地沉下腰。已经因抚而非常濡湿的秘密裂缝,很顺利地就将洋介的吞噬进去了。

气将让巨直没根部后,小玲发出一声的叹息并且扬起下颚。

“我看妳好像感觉很爽的样子耶~到底已经跟几个病做过了喔?”

“我、我是笨蛋吗?我又不是天音。”

看来她还有馀力耍嘴皮子。

“小玲小姐很讨厌天音吗?”

“嗯嗯...是啊!一副什麽都不懂的纯模样,让不顺眼极了。”

“是喔...”

就因为这样所以才引导洋介朝向让天音变得疯狂的方向吧!

--接下来...还有其他想要询问的事。

洋介朝上看著露出陶醉表的她,伸出一隻手在枕下面摸索著。

那裡藏有在小玲的置物柜发现的按摩。洋介在不让她察觉到的况下,用手摸索她的部,将取出的按摩顶在菊门

“啊...什、什麽东西!?不要把奇怪的东西裡面呀!”

虽然小玲顿时发出哀嚎,可是根本没有必要老是做些会让她感觉很舒服的事

是的,因为这是严刑供。

“这是小玲小姐的必需品吧?给我好好地含进去吧!”

当洋介强硬地后,小玲很痛苦似的扭了腰。

虽然她试著要逃离所以拼命 挣扎,可是洋介却毫不留地将按摩戳进去。

不久之后大概已经有一半左右进她的肠子裡,那刺激传到同时裡的上。那是比想像中还要强烈的感觉。

“啊...不要!我不是说了快点拔掉吗!唔...不、不要移动啊!”

当洋介缓缓地将按摩抽出后,小玲激烈的摇

随著她的动作,秘裡也起了有节奏感的收缩反应。

“快住手...求求你...唔唔...唔啊啊!”

小玲激烈地扭著腰想要哀求著洋介将按摩拔出来。

虽然这的确很难说是正常的行为,但是对应该很诚实面对体快感的她而言很罕见的断然拒绝方式。

不是小玲小姐的嗜好吗?可是妳却有偷拍别时的变态举动哪!”

“你...你才是偷偷跑进更衣室裡,偷看别的行动电话的变态哪...”

小玲虽然还是撂下狠话,但是声音却比往常要来的虚弱。

“对了对了,妳在行动电话裡有储存一张被凌辱的护士照片,那是怎麽拿到的喔?”

“...是...是在网路上找到的呀!”

“妳在说谎吧?

“啊...不要!快住手啊!”

当洋介打开按摩的电源后,小玲的身体直打哆嗦摇摇晃晃的。

震动也同时传到洋介身上,搭配她的收缩,让他获得超乎想像以上的快感。

“怎麽可能会是凑巧得到那起事件的照片喔?”

网路不是万能的。

并不是什麽东西全部都能够透过检索就可以查到的。

“呜呜呜...所...所谓凑巧...常常会在们没想到的地方发生呀!”

“就像的简讯是凑巧由小玲小姐的行动电话所传出来的那样吗?”

洋介挖苦地这样说后,小玲倏然露出痛苦的表

“无论如何,妳打算让我落圈套这―点没有错吧?那是为什麽?妳打算要我做出什麽事喔?”

“.........”

小玲把嘴闭得紧紧的,不想回答任何质问。

洋介心想如果要让她说出事的核心部分,光是这种程度应该还差得远。

“没办了,那就让我问问小玲小姐的好了。”

洋介将没一半左右的按摩用力戳进最裡面。因为按摩的直径接近的根部,所以儘管已经用力塞还是只能塞进三分之二左右程度而已。

没有办法,洋介只好重新握直按摩,用昼圆般的方式旋转塞

“啊! 啊啊啊!快住手...求求你...咿咿咿咿!”

“感觉爽吗?”

“咿咿...痛~好痛...嗯嗯!不行...啊唔!”

虽然从洋介的角度看不见,可是大概她的门为了要含极粗的按摩,已经被撑开到极限了吧!

“我问妳......现在有什麽样的感觉,妳详细描述一下吧!”

“你...你在说什麽啊...啊啊嗯...不、不要了...不要再虐待我!”

小玲摇著拒绝描述。

然而由含住的花状态来看,大概可以猜出大致状况。

而且无论是从前面或是后面,都可以听到“咕啾噜~咕啾噜~”的水声了。

就连原本很难抽的按摩,也因为由花径溢出的附著上来成为润滑剂,比一开始时要来得 容易移动了。

“呼啊...啊啊...脑袋~好像快要不对劲了...咿!不要...嗯唔...!”

小玲的身体突然变得像著火般似的。

迷濛的眼神在半空中徘徊,嘴角甚至不检点地滴下了唾

“裡~裡面被摩擦著...按...按摩跟...十文字弟弟的...啊啊!”

“照片裡的护士,也被这样对待过吧?”

“.........”

“我问妳,那张照片是小玲小姐所拍的吧?”

“我...我不知道...救命啊...救命啊...”

“什麽救命不救命的呀!”

洋介更加激烈地戳按摩

直到从小玲中问出所有的真相为止,洋介不打算住手。虽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可是她却将洋介捲了进来。

“呜呜,呜呜...我已经...已经...”

小玲的娇呼已经转成抽噎了。

她的前面跟后面两个都同时被一直蹂躏。不管她喜欢或是不喜欢,应该都差不多要到达极限了。

“不要啊...这~这样的...请...请绕了我...呼唔唔!”

每当洋介凌辱她一次,小玲那原本高傲的面具就会一吋吋瓦解崩落。。

“那麽妳就回答我的问题!”

“呜呜...对...对不起...我...我做了无法补偿的事......”

小玲终于承认了。

果然她化身为paraphilia这个谜样的物,藉著故意一点一滴透露过去的事件巧妙地诱导洋介,让他一个接著一个凌辱护士小姐们。

--就是说,我是在被小玲小姐的利用下侵犯了天音以及其他护士们吗?

可是为什麽小玲要不断做这种事喔?

是对护士小姐的怨恨吗?

洋介思索著,突然灵光一闪,想起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件。

--该不会是...。

“难道小玲小姐也曾经遭受过同样的凌辱吗?”

那个被医院跟同事见死不救,不断被凌辱的护士。

传送到洋介行动电话裡的照片。

如果那全部都是发生在小玲身上的事喔?

“呜呜...啊!已经...不行...快要到了...!”

小玲没有回答洋介的问题,只不停发出极度有快感的声音。

蜜壶猛然收缩,在壁皱摺的刺激下,洋介的擎天柱在她的花裡一阵又一阵抽搐。急遽窜升的感,让洋介的思路有那麽一瞬间全了。

“唔...!”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小玲的腰肢扭动得非常激烈。

明明应该正在凌辱她的洋介,反而被她诱向绝顶山巅。

在一次强烈的绞夹下,眼前一片雪白。

当洋介感觉到这并不单纯只是的快感...的下一瞬间。

洋介的意识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了。

就算到了现在也还记得很清楚。

是的...那是发生在刚刚开始飘雪季节的事。

就只有那麽一次而已。

只不过是区区几釐米的剂量错误,就让我的 生起了巨大波澜。

那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医疗过失。

可是医院却将那个过失隐瞒起来了。院方并不承认那是我的过失,从到尾都坚持已经尽全力救治患者,但最后患者还是过世了。

儘管如此,对我而言那依旧是挥不去的过去。

我造成病患死亡的事实并没有改变。

所以我打算无论受到什麽对待,都要偿还我的罪孽。

只要这样做就可以让那个消气的话...。

不过那却是太痛苦,也太寂寞的事。

“啊唔唔...痛...好痛!快住手啊啊!”

“妳说会痛?少开玩笑了!她可是连喊疼也不能,哭叫也不能,就这样死掉了耶!”

他是已经过世那位病患的未婚夫。

他不由分说,就将我带到医院的地下室。在那裡,他把我的护士服撕裂,并且压在我身上。我并没有想要抵抗,因为我非常能够体会他的憎恨。

他甚至强迫我要用嘴服务他的阳具。我甚麽话也没说只默默张开嘴。虽然被甚至喉咙的那根东西给呛到作噁,但我还是拼了命地前后舔舐。

可是就在我双腿大张接受他侵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音了。

他立刻发狂班怒斥,我只能默默地接受他的进

他完全没有做任何抚的行为。

只是由著怒火不停踩触我的身体而已。当然那等同于完全没有体的快感。我的身体只是用来作为承受他的憎恨与怒气的容器而已。

在地下室裡的凌辱并不是一次就结束了。

有时候也会有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几位男跟他一起来。

们像是理所当然般侵犯我。只由单独 一个承受男们的慾望是很困难的。

可是他们却持续同时折磨我的身体。

“不要!不要从...痛!好痛...唔唔...唔...”

“还可以感觉到痛苦就该感到谢天了!”

他只扔下这句话,就跨上我的部。儘管已经有东西从下面进我的道裡,他还是把男器官进我的排泄器官裡。

身体被挤压得嘎吱作响,像是著火般滚烫。

其他男们也都一样。侵犯我的嘴,甚至还我用手握住他们的阳具。那些根本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们,戳捣我身上所有可以戳捣的每一个

意识逐渐远离,只有身体有出于本能的反应并且越来越炽热。

在既窄又紧的道跟肠道裡,有两根东西在裡面痛苦地 扭曲翻绞。

“要了!”

戳进部的,在肠子裡抽搐敲击。眼前变成一片空白,意识几乎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可以感觉到门撕裂般痛楚,擅自一阵又一阵收缩。

炽热的体,在我身上飞溅迸

那是几乎无法分辨天或地的晕眩感。可是跟这毫无关係的,一更加强烈的刺激将我的意识拉回现实裡。

“这家医院...在地下室得这样轰轰烈烈,难道都没有任何发现吗?”

“怎麽可能喔?他们是想要把那起事件隐瞒起来啦!”

“那麽也就是对这个傢伙见死不救吧!”这是从我模糊意识的一隅听到的话。

即将发生连锁反应的疯狂,将我的身体还有心灵全都要腐蚀了。只要他们的本能继续有慾望,那像是恶梦般的时间就永远会重複再重複。

儘管我知道不会被原谅,但还是很寂寞,很痛苦。

就在连经过多久都不知道的黑暗之中。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寻找陪著我一起下地狱的

这就是我的迴。就像那经过翻转后连结在一起的墨比尔斯环那般,不停地重複再重複同样的事。那是绝对不会结束的赎罪。

译注:墨比尔斯环:将纸条翻转半圈后再黏起来,于是就会成为裡外相连的曲面,也就是个经过三百六十度扭转,有两边两面的曲面。

(sse:也翻译成梅比斯环、梅比乌斯环)

儘管如此,我还是想要相信总有一天会结束的。

好希望有可以从这的黑暗之中将我救出来。

是的,就是由你...。

“可是...结果你也那些一样,只不过是侮蔑我的其中一而已;只不过是 沉溺在本能之中,被欢愉吞噬的其中一而已。”

黑暗中,站著全的小玲。

“十文字弟弟...”

她脸上露出悲伤的表,一直凝视著洋介。

“明明很想逃,却怎麽也逃不了...这个世界将我紧紧攫住不肯放手。不管我怎麽做也没有办法逃走。

她那沉重的感传向洋介。

在永远逃离不了的世界裡,不停重複著可以说是永远忏悔的痛苦与辛酸。

从眼眶裡滴下的泪水沿著脸颊滑落。

“我...到底还要赎罪到什麽时候才结束喔?”

“小玲...小姐...”

她对所有的一切都绝望了。

应该要救她的医院及同事们,一直都装作视而不 见见死不救。

就连可以被称为白衣天使的护士,在那张面具下也有另外一张脸。

明哲保身、自私自利、毫无关心--那是类具有的理所当然感。可是小玲却对将这一切都掩饰起来只表现出奉献一切表象的护士们非常不满。

尤其是...像天音那样可以说一直抱有纯洁天真 幻想的护士更是其中之最。

“要让她变成...不管怎麽擦也永远擦不掉那般...污秽...”

小玲缓缓地接近洋介。

“大家都只由著自己的本能...让我陷疯狂,让我支离碎...”

“既然如此,那麽至少...我希望能够变得疯狂到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忘记。”

小玲将双手搭在洋介的肩上,由贴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注视他的表

湿润的眼眸使得她的美艳更加醒目。那张因为悲伤而 扭曲的容貌具有令震慑的魅力,让洋介根本没有办法移开目光。

小玲悄悄地将身体凑近。

就在被那对丰满的胸脯碰触到身体的瞬间,洋介自己也起了反应。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状况下还会变得兴奋。不...是因为她的身躯就是具有这样的魅力。

只要就这样跟她缠绵的话,就可以保证获得永远的欢愉。

可以忘却现实中所有一切的痛苦,永远随时都可以跟她结合在一起。

就在洋介整个即将被这样的想法掌控的前一刻。

“唔唔...!”

痛欲裂。

沸腾翻搅的兴奋在刹那间全部烟消云散。脑海裡浮现天音的身影。

天音张开柔有弹的双臂,站在洋介面前的影像不断在他脑中反覆出现。

简直就像是在对他说:“不可以去”似的...。

“天音...为什麽...!?”

就在洋介抱著疼痛的部,脱而出这句话的瞬间。

“.........”

紧紧拥抱住他的小玲,倏然将身体抽开。

那是可以让觉得她在哭泣,也可以让觉得她在微笑那般美丽梦幻的表

小玲不发一语只默默地离开洋介。虽然洋介反地想要叫她一声,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却没有办法从喉咙发出任何一句话。

在黑暗中逐渐消失的小玲身影...。

洋介只能默不作声地目送她离去。

“唔...唔...!”

部前方被闷闷的疼痛侵袭,让他恢复意识。

当他缓缓张开眼睛环顾四周后,发现自己身在被夕阳染成橘黄色的病房裡。

--我...到底...。

脑袋裡简直像是罩上一层雾似的朦朦胧胧的。

什麽都想不起来。

就连今天是什麽期?自己之前又做了些什麽?也都想不起来。

虽然从床上爬起来,可是全身却像像有千斤重。痛毫无间断地袭向他,把一直像在梦中的洋介拉回现实裡。

铃铃铃铃铃。

在枕边的行动电话传出铃声。

他伸手把行动电话拿过来并且开启传来的简讯,发现不止没有传讯者的名字,就连主旨跟内文也没有,只附加了个照片档而已。

打开照片的洋介,不由自主差一点让手中的行动电话掉了下去。

“...天音!?”

在黑暗中被綑绑起来的她,以失去焦距的眼神看著镜

全身髒髒的,根本看不出平常的模样。

就在部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的瞬间,一部份的 记忆甦醒过来了。

这毫无疑问的是自己下的好事。他为了要让天音只想著自己,所以将她绑起来关进分送膳食用的小电梯裡。

--我到底了什麽事...!

洋介急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抱著欲裂的从病房裡飞奔出去。

--不懂。为什麽我会让天音遭到那种对待...。

被无可抑遏的慾望驱使下,向天音索求著所有一切无法得到满足的想望。

可是,他并不想让天音受苦。

--我之前到底做了什麽?

洋介只在昏暗的走廊裡发狂般不停奔跑。

带著希望天音会原该他的祈愿。

随著轻轻的敲门声,病房的门被打开,出现的是天音。

“身体感觉怎麽样了?”

“什麽啊...是天音喔!”

“什麽啊--是什麽意思嘛?”

天音轻轻鼓起腮帮子。

气越来越大囉~难道妳还想要被处罚吗?”

她对洋介的话虽然多少有点害怕,不过还是没有改变亲密的吻,说了声:我要开始量体温血压囉...接著就将血压计等仪器拿出来。

这出乎洋介意料 之外的反应,让洋介不由自主蹙起眉

--为什麽能够这麽开朗喔?

以他对天音的对待,如果不是露骨的怒目相向...就是被当作视而不见。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反应。可是她却跟以前一样,依旧以亲切的态度对他。

“哎呀...行动电话掉在这裡囉!”

天音在床前蹲了下来,捡起行动电话。

“这是洋介先生的吧?”

“是啊...不过没有任何打电话给我哪~”

洋介接过行动电话并且打开查看一下,果然最近好一阵子都没有来电纪录。简讯也跟电话一样,没有任何传给他。他突然隐约感觉到最近好像有跟某个来回传过简讯的样子,可是简讯信箱裡却空无一物。

“啊!对了!这个...就是洋介先生所说的 记本吧?”

天音突然将一册像是笔记本般的东西递给他。

他接过来一看,毫无疑问的,正是他以为已经丢的 记本。

“这个...是在哪裡找到的?”

“吗...那个...是在...”

天音稍微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开

“或...或许您不会相信...我在更衣室裡的置物柜的门是开著的,就搁在那裡面。

“隔壁的置物柜是谁的?”

“是一直空著没用的置物柜呀!”

“这样喔...”

洋介将视线落在回到手裡的 记本,突然又像想起什麽似的抬起,一直凝视著天音。

“妳看过裡面的内容了吗?”

“才...才没有看哩!”

天音虽然用力摇,可是从她的慌张反应判断,简直就像是承认了“已经看过了”似的。

“其实看过了吧?”

“是真的嘛~家真的没有看嘛!”

就在看著顽固地否认的天音之际,洋介突然涌出笑意。

“算了...如果是天音的话,让妳看也没有关係。”

“啊?真的吗?”

洋介心想...果然看过了。但还是向天音道谢。

“谢谢妳帮我找回来。”

“嗄!?我、我...这怎麽...不不...那...那麽就...就量体温了!”

天音慌张焦急地这样说著,就手忙脚地开始检查各项生理指标。

在她量体温跟量血压时,洋介翻阅一下她帮忙找到的 记本。

写在裡面的文字,其实是才不到一个月前所发生的事,可是却是非常让他怀念的关于自己的事。

八月一上司对我说...稍微休息一下吧。

的确我可能已经有点神经衰弱的症状了吧!

跟其他说话的机会变少了,而且对开心工作的同事也觉得不可原谅。

忍不住很想让同事也嚐嚐跟自己同样的不幸遭遇。

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喔?是工作上出错的频率变高时开始的?还是父母因为飞机意外事故过世时开始的喔?

根本没有办法感觉到自己还活著,不知道到底该做什麽才好。

或许回到故乡兼做疗养才是最好的方式。

八月二虽然回到故乡了,但是这裡什麽都没有改变。

从火车站搭上公车后摇摇晃晃大约不到一个小时左右。

跟母亲一起走过的田埂小径;跟朋友一起打打闹闹的稻田。

虽然住在裡面的已经不在了,但是家还是存在的。

那是因为不忍放手所以没有卖掉的我的老家。

儘管家门已经变得荒烟漫,依旧是好久不见的老家。

跟父母打开话匣子的客厅已经满布尘埃。

果然就算自己 一个开了话匣子,也一点都没意思。

八月三扫墓。

我在写著父母的名字的墓碑前双手合什祈祷。

已经忘了祈求什麽了。

因为我不知道到底该祈求些什麽才好。

八月四就算待在家裡也觉得闷得发慌,所以来到温泉街上。

明明是同样的景色,但是在这 风景裡的们却有 不同的变化。

几年前在门卖土产的孩已经不见了。那位待亲切和蔼的旅馆主,变得比以前还要老了。岁月的确不饶

去泡了温泉。泡汤费要一千五百圆实在太贵了。

儘管如此,在重重痛苦中,这像是唯一一样可以让感到安心似的怀念感,以及舒服感。

八月五虽然是因为起了怀念故乡的念所以回到老家。

可是父母都不在了,也没有什麽特别的乐趣。我到底该做什麽才好喔?

如果有问我,活著快乐吗?...我一定不知该如何回答。

到底该向谁求救喔?

有没有可以自己就这样解决的方法喔?

八月六荒废已久的老家终于整理好了。

我明天想要去离村裡有一段距离的废墟看看。

那是一家当时很有名的医院废墟。

那裡有时候是不良少男少们的聚集地点;有时候是试胆大会的地点。

以往就算回来过好几次,也没有去过那附近。

现在已经变成什麽样了喔?

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让它继续荒废颓圮下去喔?

或许就跟现在的自己,有相同之处。

“.........”

等看完一遍时,天音已经不在病房裡了。她好像在洋介不知不觉间,已经完成血压体温的生理检查后离开病房了。

洋介阖上 记本,轻轻地叹了一气。

--我有写过这样的 记哦?

当他闭上眼睛想要让 记忆回到过去,一闷闷的痛觉袭向部一角。

好像痛想要覆盖隐藏洋介的 记忆似的...。

不久之后,从那疼痛的下面,开始有片段的过去甦醒了。

--是的,不对。

事实上他之前所认为的事,所有的一切都不对。

最重要的重点,不知道为什麽从洋介的脑海裡全部消失了。

首先是父母已经不在世了。

由于客机的坠落事故,他们出了国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在那起事故之后,洋介在工作上连连犯错,所以上司要他休息一阵子。

那并不是愉快的中元节假期,也没有任何保证还能够回到公司裡继续工作,而是冗长又孤独的休假。也正是当他在不安与绝望驱使下,想要忘记所有一切的时候。

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喔对自己而言所有不愉快的事全都忘记了。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对了,就是从在这家医院门昏倒的时候开始。

从住进这家医院以后, 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的。

为了硬要将过去封印起来,胸就有了一个空空的大,为了想要填补那个大,所以一直有焦躁不安的感觉。

而或许能够将洋介的心填满的存在...正是天音。

--我所想要从天音身上求得的,难道只是这种程度的舒服感而已吗?

她是认真我的。并不是以一位护士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的身份,以 一个类的身份,没有逃跑,勇敢地与洋介正面相对。

“可是我却对她...”

洋介握紧拳

或许自己已经犯下了无可挽救的错误了。

过去对天音做出非常多很过份的事,而且全都是她讨厌不愿意的事。最后甚至还将她长时间关在电梯裡。

--为什麽做了那种事喔?

随著后悔的念在胸蔓延扩大,部一阵阵抽痛。

或许已经没有办法再弥补偿还天音了。

可是她还是对洋介微笑以待。儘管遭受到那样的对待,天音还是没有离开洋介。

“我...”

洋介再一次问自己。

天音对自己而言,到底只是个单纯的慰藉,或者是...?

“...不,我天音!”

诚实的意脱而出。

--我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希望天音只永远著我一个。

洋介全身力量虚脱倒卧在床上。

痛似乎好多了。

“做完检查了吗?”

,住院最后一天--洋介结束最后检查走进走廊后,一直在外面等著他的天音笑眯眯地问了他一句。

“是啊,结束囉!

“今天的检查结果要到后天才会出来...不过医师有没有说些什麽?”

“嗯,外伤的方面没有什麽特别的问题,不过因为 记忆方面有点障碍,所以往后将朝让 记忆逐渐恢复的方面进行治疗。”

“那麽就算出院后,也还会回到这家医院囉?”

“是啊,会回来吧!”

如果还要来很多趟的话,也许借这个机会向公司辞职回到故乡可能也不错。

就连老家也只要再稍微整修一下,一定可以住起来更舒服吧!问题是能不能在这裡找得到工作。不过正因为是乡下地方,所以只要透过熟拜託一下,总会有办法的吧!

当洋介思考著这些事时,天音突然噗嗤一笑。

“这样唷...太好囉!这下子就不会结束了吧?”

“喂喂喂,那是什麽意思啊?”

“嘻嘻嘻!各种意思~”

虽然她以笑声敷衍带过,不过就一位护理员而言,刚刚的话可说是大有问题。

“真是的...”

看到笑得灿烂开怀的天音,洋介也在不知不觉中展露笑颜。

果然还是笑笑的比较适合她。

“那个...因为今天就要出院了...所以我有句话想要跟妳讲。”

洋介以慎重其事的吻说完后,天音不解地发出一声“嗄?”,并且注视洋介。

至少在最后一定对她说这句话才行。

“天音,谢谢妳这段子的照顾。”

“嗄?嗯~没没什麽嘛?我只是尽理所当然的本分而已。”

可能是因为出乎她意料 之外的话语,让天音不知所措地拼命摇著手。

“我很感谢妳唷!”

洋介又继续往下说,让她扭扭捏捏很不好意思地低下

瞧见这模样后,连洋介也不知道为什麽跟著不好意思起来了。

“喏~可以亲亲吗?”

抬起的天音,突然说出这句话。

“嗄!?”

洋介的视线反地朝四周张望。

虽然这附近都没有,不过这个请求未免太大胆了点。

天音朝上瞅著不由自主有点不知所措的洋介问声:

“...不行哦?”

天音很可地微倾著小脑袋瓜。

“我怎麽可能会说...不行哩?”

就在洋介这样回答的刹那,突然毫无预警地紧紧搂住天音并且亲了她一下。

当柔的唇轻轻叠的瞬间,她很快地抽离洋介怀裡并且轻快地转了个身:

“那就待会儿见囉~”

喃喃一句后就离开的天音脸蛋,已经涨红了。

洋介目送著她的背影离去,再次于脑海裡想像著在这个村裡生活的景。

--找个工作,跟天音一起生活吧!

虽然只有买东西有点不太方便,不过空气乾淨水质也很香甜。

“不过话说回来...”

洋介再次环顾这家住了两个星期的医院。

以前常常来这个医院废墟玩。

从学校跷课出来跟朋友在这裡鬼混;到了晚上则以偷窥在这裡谈恋侣作为试胆大会。

“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变成这麽大的医院了~”

时光流逝,岁月如梭。

不禁让洋介觉得之前发生的事简直就全部都像是一场梦一般。

尾声

到底是为什麽喔...天音到现在还这样想。虽然自己被洋介做过那麽过份的事,可是为什麽却没有想要离开他身边喔?

大概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对自己说“谢谢”的

因为他是自己真正上的

就连他逐渐变得不对劲,让觉得好像快要远离而去时,天音也拼了命地将他紧紧揪住。或许这是天音身为护士的本能。

--当护士吧!

这个决定,起因是天音小时候因为罹患气喘而住进医院。

在发高烧的痛苦状态中,只有单独 一个躺在又黑又寂静的医院裡。那对小时候的天音而言,几乎不安得让她快哭出来了。

可是在那样的时刻,她的身旁总会有护士阿姨陪伴著。

护士阿姨以 温暖的手抚著她的,并且以柔的手臂抱著她。无论是在她痛苦的时候、悲伤的时候、或是寂寞的时候,总是会对她说很温柔的话语。

回想起来,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意识到“护士”这个工作。

随著时光流逝,虽然气喘已经治癒了,可是那动机一直都存在天音的心中。

所以在高中要决定升学目标时,第一个浮现脑海的念就是“想要当护士”。护理员的工作非常吃重...虽然父母曾经这样反对,可是天音还是拼命让父母知道自己的想法与心说服他们。

这样一来就能够将那份体贴的 温暖,带给其他了。

天音憧憬成为那样的护士。

好不 容易父母总算让步后,天音在护理学校中拼命用功。

于是终于得以从事最憧憬的护理员工作。

然而...等著她的却是与理想相距甚远的现实。跟患者之间无法顺利沟通而处不好,成为长久以来困扰著天音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在医院前面昏倒的患者--也就是他,被送了进来。

天音决定了。

这次一定要试著再努力看看。要由自己扛起全部责任,让这位患者顺利出院。

以往从来没有专职负责照护特定病患的天音,自己举手要求成为他的专责护士。

可是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经验,所以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

他一直受到原因不明的痛困扰著。

--到底该怎麽办才好喔?

天音真的非常害怕。就算身边有跟著辅佐协助自己...。

“奇怪?”

一面在更衣室裡换衣服一面回想过去的天音,这时突然狐疑地歪著小脑袋瓜。

“辅佐我的...是谁啊?”

不是千岁,也不是菜菜。

不管再怎麽在 记忆大海中搜寻,不知道为什麽却一点儿也想不出来。

“好奇怪喔?”

那应该是在天音心中重要的存在才对。可是竟然想不起来,到底是怎麽回事喔?还是说是自己想错了,打从一开始就没有那样的物存在过喔?

--不过我记得她是用这个置物柜...。

天音看了在自己的隔壁的置物柜。

然而上面并没有名牌,打开半启的柜门,裡面也是空空的。

“本来...就没有用吧!”

这裡果然没有被任何使用过。

因为他--洋介说不见了的 记本,就是在这个置物柜裡找到的。

如果那时没有找到那本 记本的话,会变成什麽样喔?

对洋介的行动感到恐惧感的天音,满脑子只想著要从他的魔掌之中逃出去--就算是自己当初志愿担任洋介的专责护士。

可是终于因为读了 记后,改变了她的想法。

因为她已经暸解洋介的心...还有痛苦了。

如果他逐渐脱离现实的话,直到他能够面对现实之前,就由自己代替帮他看著现实。如果是自己的话,可以包容他的所有一切。

天音下定这样的决心。

所以只要是他痛苦时,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儘管向她求助。

她会永远守护著他。--。我是打从心底著你唷!

这是天音虽然兜了一大个圈子 ,但是最重要的东西就在这裡。

“白鸟小姐,可以麻烦您帮忙去看一下四零四号房的患者吗?”

千岁的声音从更衣室外面传了进来。

最近的她,比以前更加认真工作了。

最近由于为了要填补突然辞职的菜菜空缺,已经有几位新进护士分配到这个单位,或许是因为身为护理长的职责让她再次充满斗志了吧!

“好的~”

天音一面出声回应一面关上置物柜的门。

--我也得加油才行。

是的,现在也有病患在等著自己。

无论如何都想要帮助他们,希望让他们多少变得舒服一点。

只要自己尽力去做,病患们也一定会回以笑容。

然后,只要能够得到一句“谢谢”,就可以让天音感到要再继续更加努力。

“啊...”

照顾了几个病后,发现时间已经是过中午十二点不久了。

心想非得要赶快做分送膳食的准备才行。一回到护理站附近,发现走廊上出现洋介伫立的身影。

“我看妳今天心好像很不错哪~”

“是、是吗?可能是因为回想起以前的事吧!”

“过去的什麽事?”

“嘻嘻嘻~是秘密呀!”

天音笑著回答。

护理员的工作非得要从瞭解病患,对病患体贴关怀,由此作为出发点才行。

可是有时候也要小心投过多的感。尤其就洋介的状况而言,等到自己察觉时,已经对他抱有异于照护的感了。

--虽然经过一番迂迴曲折,不过他是我真正上的

他是最早对我说那句让我最高兴话语的

虽然就工作上来说算是失败了,可是这却是幸福的失败。

“我是挑妳工作的休息时间来的,不过看起来妳好像很忙。”

“唔吗,因为我才刚刚打卡上班...让我想想,你可以等我十个小时左右吗?”

“十个小时喔~”

洋介叹了一气。

“我得到的是天音病。全宇宙只有这一个发病病例,只有天音才能够治好我哪!

“嘻嘻嘻~症状是什麽?”

“裤裆处膨胀隆起。要是得等到妳回来,说不定已经回天乏术了。”

洋介露出半开玩笑的表后,把脸凑近天音,窃窃私语地说:

“妳会帮我治疗吧?妳可是护士耶~”

“.........”

“说什麽十个小时...妳认为我等得了那麽久吗?”

“我、我猜大概...不行...”

听到天音的回答,让洋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真不愧是天音,实在太瞭解我了。”

天音红著脸颊,忖度著到底该请谁帮忙代替她分送膳食给患者们。

后记

大家好,我是杂贺匡。

这次是很久以来第一次脱离d﹒c﹒的世界,为您呈上g﹒j?公司的“白衣天使的秘密”。

这是护士小姐的凌辱系作品。

彷彿觉得突然跟以往的世界观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虽然花了些时间适应,但这是个庄严又有趣的故事。

这次在小说中选择的是天音小姐的幸福结局;不过还有其他很多种黑暗的结局。如果有兴趣的读者,在此推荐您定要去玩玩电玩游戏。

当然,还有好多没有写进来的色色节以及各种事件。

跟往常一样,在此要感谢出版社的各位,还有阅读本书的读者们。

衷心期盼下回在 不同故事中与各位相会。

杂贺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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