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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二部)(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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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道:「老爷,既您亲征,怎能只在后观阵?我陪您一起冲击,马踏东大集! 」

我听了心惊,忙拦阻:「不可!老爷万金之体怎能冒枪林弹雨?若有闪失,

如何是好?」宝芳也在旁劝。

念恩瞪眼道:「你俩何意?炮击过后,敌军已然胆!东大集唾手可得!正

是树立老爷威望之时!你却拦阻,莫不是想独吞战功?」

我急:「念恩怎可如此说!我是怕......」

话音未落,老爷突然提马前冲,边喊:「宝芳、美娘!随我出击!」

我和宝芳大惊!忙传令:「龙队、凤队速正面攻击!护卫老爷!」

胜楠、东亭、献州、大勋四位兵听了喝号一声率队出击,我和宝芳紧紧跟

随,怎奈老爷胯下宝马『万里一线红』脚力太快,虽我们的彪龙驹也是名马但无

论也追不上,总是差了百尺!

刚到半途......

突然!东大集内火光频闪!瞬间枪声大作,三面还击!

我向前冲,只觉子弹从耳边飞过!发出「嗖!嗖!......」之声!

「老爷!当心......」宝芳话音未落,只见他身体左右摇晃从马上栽下!

「不好!......全军缓行!」我尖叫。传令缓行亦是被无奈,老爷已坠地,

只恐黑夜间看不清楚踩踏到他!但此时缓行亦是冲锋大忌!好比将自家队伍变成

敌军活靶!放任家瞄准击!可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我与宝芳先赶上去,下马将老爷护卫,胜楠、东亭挡住正面还击掩护,献州、

大勋凑过来,只见老爷仰面躺在地上,左肩膀被子弹击穿,血炸开了个

我忙从袋中抽出丝巾为他紧紧包扎,宝芳传令:「速撤!撤!」

说来话长,其实转瞬之间,但龙、凤队士兵纷纷中枪倒下。

直至撤出程外,回到密林主帐,老爷呻咛不止, 鲜血已将丝巾浸透。宝芳

忙令打出蓝色信号,又命胜楠急寻右翼囡缘来为老爷治伤。

盏茶工夫,九妹等纷纷撤下来,囡缘进账为老爷重新包扎伤,又喂他吃下

独门秘制的止痛药,药效发作,沉沉睡去。

九妹问:「姐姐,如今怎办?」

宝芳道:「九妹、婉宁押后,全军速撤至黑台子!」

众姐妹领命,快速行动,借着 月色退去,东大集方向只有零星枪响未做追击。

将近黎明,大军撤至黑台子,略作调整,依旧留下龙、狻猊二队驻守,其余

兵马徐徐撤退回庄,清点兵损一百余。

内府养心斋,我们在旁侍候,囡缘重新为老爷清理伤又敷上金创药细细包

扎。他疼痛渐缓,恢复些神,半躺半卧。

我们齐齐跪在面前道:「总是贱妾保护不周,致使老爷受伤,请示处罚!」

老爷未开,念恩却在旁道:「宝芳、美娘铸成大错!应加倍处罚令其...

...」他话未讲完,老爷低声怒斥:「休再多言!退下!」他先一愣,脸上变颜变

色,随即躬身退出。

老爷摆手:「都起来吧。」

我们站起,他道:「是我逞强,不听宝芳、美娘劝阻,活该受伤,你们无错

......」

我和宝芳忙重新跪下道:「老爷如此说,我等更无地自容了......」

宝芳道:「贱妾请示老爷,按家法自领刑五十板子以儆效尤!」

他摆手道:「罢了罢了......唉!两次剿匪皆不得战果,如今又受重伤,

心灰意冷。自今起,剿匪之事,全权给宝芳与美娘处置,所涉作战谋划不必

经我准许,九妹等需尽全力辅佐。」

我们齐应:「诺!」

他略沉咛,道:「今夜无需陪侍,只留囡缘疗伤伺候。余者退下。」

大家散去,我与宝芳来在锦绣阁坐定。

她皱眉:「两次出征只略去其势力,不想慧觉寺如此难打!」

回来路上我便有对策,听她此言忙劝慰:「姐姐不必发愁,我已有谋划。」

她听了忙问:「妹妹有何良策?」

我道:「咱家两次出兵受阻,皆因赵老八,若除掉此,则胜利在望。我先

命上官北放出谣言,只说老爷伤势严重咱们一时间不能出兵麻痹敌军,而后...

...」我凑近她浅声低语娓娓道来。

宝芳听罢顿时愁云尽散,笑:「妹妹好计!只是委屈你。」

我笑:「为了咱家有何委屈?只等老爷伤势好些咱们便出兵,此番一战可定!」

宝芳走后,我又传上官北,对他吩咐一番,要他依计行事。

过了几,老爷伤势大有好转,这天用过晚膳传话下来,要我与宝芳陪宿。

来到养心斋,见囡缘从卧房里出来,问及老爷伤势,她笑:「已好多了,我

给他用『金创生肌散』,伤已愈合,只是忌食兴发之物。」

囡缘走后,我与宝芳挑帘进,先跪在他面前道:「贱妾领命侍奉老爷。」

老爷神果然见好,面色红润。他摆手:「起来吧。」

我俩站起问:「老爷可曾沐浴?」

他摇:「囡缘说伤还不能沾水,已为我擦身......你俩速除去衣裤,今晚

我要细细将你俩一番!」

宝芳规劝:「老爷您伤势初愈,怎能动作?何不等痊愈后再?」

他听了面有不快:「已忍了数!夜无陪宿,还要换洗伤!今晚特意要你

俩过来陪宿,乃甚想你俩身体肌肤,忍不得!」

我在旁忙圆场:「老爷有兴致,姐姐切不可搅扰,虽不能大动,但咱们可做

『本末倒置』之法......」

老爷听了眼睛发亮,笑问:「美娘最房事,快讲讲何为『本末倒置』?」

我笑:「只需老爷您舒服平躺,我与姐姐赤身体,我背对老爷跨骑在宝根

上,边用户套边俯身唆舔您双脚脚趾,姐姐则正对您横跨于上身,俯身献出

供您吸吮把玩,直至老爷赏出宝。」

他听了大喜:「速速与我做来!」

我和宝芳宽衣解带,上床便见那宝根直愣愣硬邦邦,我跪在他双腿间低

嘴唆了又唆,而后背对着横跨上去,玉手拍开户,流出蜜水,这才轻轻扶起宝

根徐徐送,随即上身俯下,玉手搂着他双脚不停含唆吸舔面前每根脚趾,同时

上下缓缓动作不停套。背后宝芳则横跨在他身上,将一双玉送到嘴边,

任由把玩。

「咕啾......咕啾......」宝冠没花蕊,蜜水长流随着动作发出声响。

老爷吐出道:「美娘可略用力快速动作,以解我心痒!」

我听了忙上下快速运动吞吐宝根。

套百余,他又道:「拔出宝根唆舔净,而后自眼!」

我忙应了声「诺!」轻轻抬起吐出宝根,转身跪下唆舔一番,而后再转

身将宝冠顶住眼徐徐送不停套,上身俯下依旧舔脚。

又套百余,他道:「拔出宝根唆舔净再眼!」

我赶忙抬吐根,只见上面沾满黄白之物,忙张吐舌从下自上细细唆舔

净,复又送

如此这般又半柱香的工夫,我只觉眼内宝根微微跳动,似是极限,忙放缓

动作。

他道:「美娘拔出换宝芳唆舔,而后宝芳眼内。」

宝芳扭过身,我轻轻抬起吐出宝根,宝芳忙低中品咂。

只听他道:「几你等,只觉委屈自己过甚!今夜得偿稍感欢喜......」

宝芳轻轻吐出宝根转身塞自家眼,边套边笑:「既如此......老爷赏下

后......何不再召来壮男子就在面前我俩?」

他渐佳境,闭目摇道:「夜已......不便惊动......你速动......我便赏下

......」

宝芳听了忙加力动作,不多时只听他喊:「我即赏!......嗯......」随着闷

哼,两宝卵上下运动将宝尽数存宝芳肚中。

事毕,他道:「宝芳唆根打扫战场,美娘需将宝芳眼内宝吸出咽下...

...」

我俩轻轻应了声:「诺......」宝芳随即抬起吐出宝根,她向后退,低

含住细唆,我则趴在宝芳身后,仰面张紧贴眼不停吸吮,片刻,一温热宝

徐徐滴出,忙接住咽下。

许久,他似是半梦半醒,诺诺道:「今晚宝芳作夜壶但无需床后侍奉,你俩

左右侧旁,陪我睡。」

我俩忙一左一右侧陪在他两旁,我将中,宝芳为他盖好被子,

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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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九、艳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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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来,东大集流传一则新闻,说是新任行营经略杨公左作战时身受重伤,

杨家庄四门紧闭,士气低落,暂无战力。赵老八命探听,似果真如此。

话说东大集十字街最繁华所在,有一大院落,门楼牌匾金字「艳春楼」。三

级台阶上立着 大木牌,红纸金字,上方写:住店投宿,酒席宴请,狎,价

格公道,贵贱自取。下方写:今当家,苏霞芸小姐。

这便是东大集最著名的『大娼店』艳春楼。

何为「娼店」?院大致分三种:

其一,专门院。此等院卖笑卖,装修豪华,颇有姿色素质,能言

诗、能绘画、吹拉弹唱样样拿手,只是餐饮住宿需陪侍,故收费高昂。

其二,通铺院。此等院专为那些劳苦百姓所设,价格便宜,姿色平

平且年老居多。只需一个院子几间房,房内通铺,铺上用布帘隔开位置,

在院内供挑选,老鸨在门负责收钱,选中者费进屋,引领找到空位,

只脱掉裤子跪撅床献出二户,客则站在背后任意,虽无甚趣倒也去火。

其三便是这娼店。娼店一般占地广阔,前面院,后面普通客房,可住店、

可嫖、可宴饮,三者兼备,普通客房吃喝住宿略贵于一般客栈,但院收费却

低于专门,故而客源颇多。

正是十五,掌灯时分,艳春楼前攒动,投宿者、嫖者络绎不绝,

老鸨花婆婆在门招揽顾客。

这花婆婆五短身材,腰似水桶,上戴着各色宫花,大饼脸,鼓鱼眼,蒜

鼻,小嘴儿,那脸上铺着 厚厚香,走起路来横颤,上身大红色小褂,下身

黑色百褶裙,手中拿着香帕。

投宿,花婆婆笑:「往客房富裕,今却无闲房,只因这两来了一

大批外地药商客,已然满了,您高抬贵足寻他处便是......」

刚打发走,又有那围观问:「花婆婆,往当家都是 小金凤,今这苏霞

芸是谁?」

只听她笑:「这是我新近手的一个!知道北平内政司长官苏博耀吗?贪污

巨款,枪毙抄家,他独生就是这位苏霞芸,官卖了!我还是托从北平买来,

京姐儿!花了大价钱!」

问:「这位小姐作价几何?」

花婆婆笑:「这小蹄子脾气大得很!自从到我这里便不吃不喝、又哭又闹!

可怎奈婆婆我那皮鞭沾凉水厉害!只三五便调教妥当,今梳洗打扮开张迎客

......咳咳!」清清嗓子她又道:「这价格嘛......品茶聊天!银洋两块。陪酒吃饭,

银洋十块。一刻(一刻,即一小时),银洋二十!一晚,银洋五十!」

围 观众听了纷纷议论,有道:「她莫非天仙下凡?!怎如此贵! 小金凤

睡一晚也不过十块!她陪酒吃饭则就抵了?」

花婆婆撇嘴,白眼一翻!尖声道:「 小金凤怎能与她比?若比,那便是乌鸦

比孔雀!这苏霞芸虽子烈,但温柔起来赛贵妃!那模样又远强贵妃,若是男子

她一刻,犹如当了皇上!叫春叫到你心软,你只恨不能把自己那歪脖换成

铁棍!哈哈......」

听了也跟着哄笑起来......

突然!

群后方一阵大,一队黑衣冲过来驱赶,众纷纷左右避让,只见一匹高

大马缓缓而来,马上端坐一汉子,个不高身材壮,剑眉大眼,连鬓胡子,

一身灰色便装,腰间挎着双短枪。此便是了忘手下号大将,东大集治安官,

赵老八。

花婆婆一见,急忙小跑过去,媚笑:「哎呦!哪阵香风把八爷您吹来了?您

老可好!」

赵老八端坐马上,摸着胡子大笑:「你这老货!既进了新,为何不先知会

我?!看你是欠打!哈哈......」

花婆婆笑:「正要打发茶壶去请!可巧您先到了!快请!快请!」

赵老八下了马,自有军士接过,他大步迈上台阶扭对黑衣道:「各自散开!

不准骚扰家做生意!」黑衣们听了忙三三两两散去,赵老八只带了两个亲兵

内。

来到大堂,花婆婆献茶献果,赔笑问:「八爷您今儿是留宿还是......」

老八喝茶道:「略坐坐便走,还要去巡视......对了,我听闻你后面店里住

下许多药商,可有此事?」

花婆婆忙道:「确有此事,听说他们是从南边过来,购买许多药去北平贩

卖,前儿才到,明儿就走。」

老八点:「既如此,我去看看......」

花婆婆忙拦下,笑:「八爷您着甚急?那客商一半时也飞不走,倒不如先上

楼会会那新苏霞芸!她一刻,去去心火!」

老八笑:「那新我没上手谁敢先动?!......不过......你话也有道理......」

他忽凑近问:「这子可好?」

花婆婆用力点:「好着呐!貌似天仙!楚楚动!又是官宦家小姐,懂

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温柔娇美......」

老八摆手打断:「你这婆子!自卖自夸!前阵子也说来个新,夸得天花

坠,我一见便索然无味!今儿又狠夸!」

花婆婆忙道:「今儿这位真是如此!不信,您上去瞧瞧?」

老八撇嘴:「我先在下面坐坐,你先上去,叫她好好梳洗打扮,别让我见了

恶心!」

花婆婆答应一声小跑上楼。

来到房中,她反身关好门,悄悄道:「二好计谋!果然引来了!」

我一直在窗前侧耳倾听,大略知道外面形,点问:「他带了多少?」

花婆婆道:「门外有一队,约莫四五十,身边只有两名亲兵。」

我略沉咛,九妹在旁道:「两名亲兵甚是麻烦,若打斗起来难免不惊动他们,

只要放枪恐计划泄露!」

婉宁道:「姐姐还需想个办法调那两个亲兵内,咱们悄无声息除掉。」

我看着花婆婆问:「你可否调开亲兵?」

她摇:「不成!往里赵老八来此嫖宿,亲兵只在门外站岗,稍有招呼便

推门而,茶酒皆不要,实难调开!」

我沉思片刻道:「既如此,只能见机行事。九妹、婉宁你俩依计行事,只等

令便出击杀之!」她俩答应一声走到床边,九妹藏于床下,婉宁藏于床后。

我对花婆婆使眼色:「婆婆速去把请上来。」

她答应一声出去了。

我定定心神走到桌旁坐下,背对门

不多时,听外面脚步声响,门一开,花婆婆笑:「八爷您请。」老八迈大步

,花婆婆轻轻把门带好,两名亲兵站在门

老八坐下,看着我背影并未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只呆呆坐着。

良久,他才问:「姑娘既是接客为何不转过身来?」

我听了道:「模样丑陋,只恐大笑话。」

他笑:「我却不信!方才观赏姑娘背影已是美不胜收,模样自然也不会差到

哪里,速速转身我看。」

我这才轻轻转身,面微抬,美目下垂。

「这!......」待他看清了,不禁轻呼。许久,才道:「这次那婆子说得没错!

苏姑娘果然美若天仙!哈哈......」

我起身翩翩万福道:「大谬赞。」说罢,凑近为他倒茶。

他紧紧盯着我,伸手从旗袍侧边伸进去揉摸那玉腿上的丝袜。

「啊......大请用茶......」我故作羞涩闪开。

他见我躲反而更来兴致,微微抿了茶,笑:「苏姑娘年方几何?」

我低回:「二十一岁。」

他点赞:「真!含苞待放!今夜我有福了!哈哈......」

我道:「妾身本是官宦家之,只因家遭变故流落至此,既娼门便是命

中注定,今夜是我初次接客,还望大疼我!」

他嘿嘿笑:「姑娘放心!我赵老八最懂怜香惜玉!待会儿便让姑娘知道这其

中滋味!来,为我宽衣。」

我走到他面前先把军带解开,将那双枪放在桌上,又帮他脱去外衣 内衣鞋袜,

只见他皮肤粗糙毛孔粗大,浑身肌隆起,那两腿间宝根粗长,已然半硬。

他用手捏住根柄轻轻冲我摇晃,笑:「还不过来为我品咂?」

面通红,摇:「大......妾身不会......」

「哈哈......」他大笑:「既娼门做了婊子,这品咂便是少不了的!来,跪

在面前,我教你!」

我只得跪在他面前,他起身凑近,将宝根送到我嘴边道:「张嘴、吐舌。」

我玉轻启缓缓吐出香舌,只见从那宝冠上的鱼嘴流出一丝黏顺势

中。

「唔......」我想推,却被他按住,前后摆动轻轻抽送起来。

「姑娘之怎如此绵软!......恍若户!......又似眼!......真美!」

他逐渐加力。

我伸着脖子被他,偶尔闷咳几声装作不适。

「噗」他抽出宝根,高指向天。

我抬看着他怨道:「刚还说让大疼我,怎如此粗鲁?妾身从未为男子品

咂那物,您竟将我比作眼?实在侮辱之极!」

他低笑:「姑娘不必介意!你如此绝色,又甘心当婊子,免不了以后每

都要品咂,我把你嘴比作眼乃是夸讲,待会了你户再了你

你嘴,让你身上这三张嘴不分彼此,定叫你踏踏实实做个婊子!哈哈...

...」

我听了故作惊慌道:「大果真要如此!那我不当婊子了!」说罢,起身欲

逃,他大笑着将我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我边与他 挣扎边道:「请大放过小! 」

他已欲火冲天,掀开旗袍前摆扒掉内裤,宝冠寻到门户便往里送!

「啊!......嗯!」我俩同时惊呼出声,原是他用力一送竟直没根柄!那宝冠

牢牢钻户内花蕊之中。

「好美!好妙!」他大叫一声用力抽送。

「大饶命!啊!......」我故作 挣扎,实则扭摆追逐宝根,两条玉腿顺

势盘绕在他腰间缠住,吸气,暗施术,那户内脉动包夹,花心吞吐宝冠犹

如玉不停吮吸!

「呀!我赵老八把命给了你便是!......」他狂吼声中两眼瞪圆,双手很抓玉

,身体拼命摆动。

只听我俩合处「噗滋噗滋......」响声不断,那户内蜜水四溅,宝根润滑无

比!

「大!......您......好威风!......小......嗯......」玉体扭动,玉足摆,

玉腿加力。

「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他用力动作越来越快!

要说赵老八却也有些本事,如此,竟还抽了百余,这才定住宝根,宝冠钻

花蕊中用力吐,我再施术,花蕊张开闭合,如同幼儿吃,不停舔吮,只听

他叫:「......姑娘!你是我亲娘祖!我再给你便是!......」言罢,户内宝冠

再跳,又连续

就在此时,我双腿突然加力将他困在身前,双手牢牢抓住他双臂,玉指犹如

钢钩紧紧扣住拽紧,同时施术使户内紧缩裹住宝根不停包夹!

他似是感觉不好,但怎奈宝根美妙到极致!只得龇牙咧嘴叫:「命已给你!

何必如此!......」言罢,宝冠再跳,又复

我察言观色,见他双眼微闭呼吸急促似魂游天外,神已然松懈,趁此机会

忙暗暗道了声:「动手!」

刹那间!九妹从床下伸出玉手「嘭」牢牢抓住他脚踝,与此同时婉宁从床后

开纱帐,手中『镇魂』宝刃速如闪电正扎在他咽喉,用力过度竟直接穿透了!

紧接着婉宁手腕左右一拧!硬生生将喉咙绞碎,老八想躲,但被我和九妹制住,

只略 挣扎几下,哼都没哼便没了动静,即便如此,我只觉户里宝根竟还跳了几跳

出些东西来。

九妹从床下钻出,轻手轻脚扶住他,我放开身子,那宝根依旧半硬,刚刚拔

出,户中先流出几而后颜色才转为正常,皆因我连施术,他不停

最后中带血。

我们三个悄悄把他抬到床上,我一努嘴,九妹、婉宁一左一右在门侧藏好,

我朝外呼喊道:「来!八爷晕过去了!快来!......」

门开处,两名亲兵迅速进来,门一关,再看九妹、婉宁从后搂住脑袋顺势一

拧,「咔吧、咔吧」将脖子拧断!

事毕,我们换上黑衣,左臂系上一条红带,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隙,花婆婆

未曾走远,见了,忙闪身进

她见三代,忙低声道:「三位真好身手!」

我长出气道:「速到后面叫上官北来。」

她应了声随即出去,不多时带上官北内,我吩咐:「赵老八已死!回去告

诉献州、大勋做好准备,见红色信号便一齐出击!」

上官北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我又对花婆婆道:「婆婆为了我们出力颇多,只

恐有漏网贼过后伺机报复,倒不如舍了这艳春楼远走高飞!您放心,一切用度

我们自会加倍报答。」

她略想想点:「二太客气!我与三艳相甚好,只是她早早去了,难

得有你们这样的好弟子,得她真传又强她百倍!您刚才所言既正理,我不求报答 ,

自有保全之道。」

我见时辰不早,忙道:「您先躲躲,免得待会儿打起来误伤。」

她点:「您尽管行事,我这就躲藏起来。」言罢,她转身出去。

我与九妹、婉宁各自拔出短枪来到外面。此时街上热闹,往,九妹扬

手打出红色信号,婉宁举枪朝天击,顿时群大

瞬间,艳春楼冲出无数黑衣,但左臂系红带,献州、大勋各领队直扑东、

南两座营房,路上碰到黑衣便举枪击。

「啪啪......」枪响如豆,黑衣纷纷中枪倒地。

东大集外,宝芳率囡缘、佳敏、茹趣、香卿早就埋伏在密林中,见红色信号

便打起冲锋,只留炮兵缓缓跟进。

内外夹击之下,东大集守军又寻不到赵老八,群龙无首,只能各自为战,大

街上飞狗跳,老百姓纷纷躲避,有中枪者鬼哭狼嚎。

我与九妹、婉宁随着士兵冲击,来到工事处,先上碉堡消灭岗哨,向外望,

黑压压成片枪骑兵已冲进来!两下汇合便打下东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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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十、三打慧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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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枪声响彻,黑衣刚从营房出来便中枪倒地。片刻,只听有喊:

「切莫开枪!我们投降!」献州、大勋各俘虏百余。

宝芳来到艳春楼坐定,传令九妹、婉宁、囡缘、佳敏各自率部挨家挨户搜查,

若遇抵抗就地枪决。

直至天明,毙敌两百三十七名,收降二百余,另有五十多黑衣逃八宫山老

巢。我方死伤七十余。搜出战利品银洋五箱、金条十根、各类珠宝数十箱、在烟

易馆内搜得上好烟土、烟膏七百余斤,长短枪百余,子弹数十箱。

宝芳与我商议后,先取了两箱银洋送予花婆婆作为答谢。又出榜安民,有那

误伤误死的分发银洋补偿,其余打包装车由专押运,回庄报捷。

一切安排妥当,宝芳笑:「若非妹妹妙计,东大集怎能如此轻易唾手而得?」

我笑:「姐姐谬赞了,不过运气好,引来赵老八,也是他贪财好色中了埋伏。

姐姐,下一步......」

宝芳道:「只等用过早饭,全军出击!」

八宫山。

山数十里,有一山坳,山坳中间有一处大寺院,三面环山占地十几亩,内

外四进院落,这便是了忘老巢,慧觉寺。

寺对面有一秃岭高坡,茹趣、香卿便架炮于坡上。

此时慧觉寺正面列了三个方阵,所有士兵下马步行,中央龙、凤,左翼狮、

虎,右翼彪、豹,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汹涌望而生畏。

宝芳传令:「炮击!」

高坡上四十门马炮齐开,炮弹如雨点般洒落,慧觉寺内房倒屋塌惨嚎声声。

炮击过后,三面方阵徐徐推进,第一排士兵击完毕,后撤装弹,第二排士

兵继续击,如此反复,枪声不断。

突然,从残院墙里涌出无数黑衣,其间穿有身穿绿色彩绸的锐士兵,

手握双枪,背后马刀,各个身形灵活,他们各找树木、坑隐蔽,绿色彩绸

木混成一体难以辨认,遂举枪击!

前方队伍大,有士兵中枪倒地,宝芳忙传令:「散开队形!包抄合围!」

顿时上千士兵匍匐散开,边还击边慢慢合围。

除了宝芳观阵,我与九妹等冲在最前,兵紧随其后。

「啪!啪!......」我瞄准了,打死两个敌军。

「啪啪......」对方还击,我们忙匍匐下来。

约有一刻,敌顶不住压力,开始撤进寺里。我站起来喊:「冲!」众兵

喝号一声如泉水般涌进去。

直打到最后一进院子,迎面便是主殿,约一百多彩绸士兵手持马刀冲过来,

我抽出侍魂宝刃喊:「上刺刀!挑了他们!」

喝号一声迎上去展开搏。

「噗!......啊!......杀!......噢!......」血光迸溅,有的被砍了脑袋,有的

被划开肚皮......这些身穿彩绸的军士比那些黑衣强过许多,个个如恶狼,手中马

刀上下翻飞功夫了得,凤队士兵依仗多势众才略占上风,但一时间想全歼敌

也绝非易事!

此时,囡缘从左面,佳敏从右面合围过来,成片刺刀闪亮,彩绸军四面受敌

难以抵挡,包围圈越缩越小,片刻便被全歼。

我传令:「清缴残敌!活捉了忘!」

众兵各自领队散开,将慧觉寺内外细细搜索掘地三尺!

不多时宝芳带队内,在大堂坐下。

报:「前院搜寻无果,抓俘虏五十。」

又报:「中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三十。」

再报:「后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七十,禅房内搜到三十名,和尚十名。」

清点战损,打扫战场,共缴获银洋一百三十箱、金条百余根、碎金块十斗、

珠宝玉器十箱、上等绸缎布匹百余捆、烟土烟膏三百余斤、长短枪百余支、子弹

数十箱,粮食库中尚有存粮千担,美酒百坛,各种风无数,后院栏中还饲

养有、鸭、鹅、牛、羊等百余。此战歼灭敌军三百五十余,俘虏一百五十余,

我方损员一百三十余。

宝芳略沉咛,命将十名和尚带,问:「你们中哪个管事?」

其中一个和尚稽首:「贫僧悟法。」

身材高大体型偏瘦,素灰色僧衣尽是补丁,脚上僧鞋开裂,满脸尘土,

一看就知常做劳力苦工。

宝芳问:「你可是凶僧一伙?」

悟法摇:「领明鉴!我等乃慧觉寺本地和尚,数年前了忘来此,霸占

寺庙做那些不法勾当均与我等无关,他将我们囚禁于此,平些粗重苦活。 」

宝芳又问:「如今了忘在何处?」

悟法道:「贫僧不知。」

宝芳道:「既如此,你先退下,我们离开时多多布施,重修庙宇。」

悟法稽首:「多谢领。」言罢率众僧退出。

宝芳又命将那三十名,不多时带到,面前跪下一片,哭哭啼啼,

我在旁细观,这些子个个稍有姿色,穿着也并非普通。

宝芳问:「你等何?缘何在此?」

其中有个胆大的道:「我们皆是附近村,有的受蛊惑而来,有的被劫而来,

了忘将我们软禁此处供他乐......」

宝芳看着她:「你可知了忘现在何处?」

子摇:「昨夜还曾见过,但今早便不知所踪......近段时间,了忘常发

脾气,大嚷大叫,前番还杀了几个手下士兵。」

宝芳点:「既如此,你等先退下,稍后发给盘缠路费皆可回家......」

正说着,九妹突然瞪眼道:「且慢!」

一惊,只见她走过去,用手点指:「你!你!你!你!你们四个给我出

来!」

四个子战战兢兢从群里走出,九妹扭对我道:「姐姐可曾记得这四?」

我细看,忽然想起,这四个是那次被了忘截路时他身边四个美!忙点

「原是她们!」

宝芳问:「何?」

我道:「上次被了忘截路,围挡内我与九妹被其,这四个子在旁服侍。」

那四听了忙纷纷跪地喊:「二饶命!我等也是被迫无奈!求二

过!」

九妹在旁冷笑:「众皆可放!唯独你们不能!了忘我时你还抽我嘴

便是报应!」言罢,吩咐:「夏庆喜、董震骄!」

狮队两位兵在外应:「在!」

她道:「将四扒光衣裤绑起来!」

立刻冲几名士兵抓住发拖拽出去,这四位美吓得大哭,喊道:「

饶命!饶命啊!......」

宝芳忙道:「且慢!」

九妹回首,只听她道:「佛门净地,不可如此,妹妹要出气,只把她们带出

寺去处置便是。」

九妹听了点,随即吩咐带出寺庙。我心里略有打算,也跟出去。

来至庙门以外,士兵们将四扒光衣裤五花大绑,九妹恶狠狠道:「跪在地

上!撅起!」

不敢不听,只好用脸贴地高撅

九妹掏出短枪,来至一身后冷冷道:「你抽我嘴!今番姑给你个痛

快!」说罢竟将枪眼中!扣动扳机「嘭!」一声闷响,子弹穿过

身体将颅击碎!旁边那见了,哼都没哼一声,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九妹拔出

枪复又她体内「嘭!」又是一枪,就此解决。

来至第三身后刚要行刑,我拦阻:「妹妹且慢!」

她回问:「姐姐何意?」

我凑近在她耳边悄声嘟囔两句,她突然「噗嗤」笑出声,道:「难得姐姐有

此雅兴,那就依你,只她俩是否能真心侍奉?」

我点:「刚刚妹妹已让她们见识厉害,谅她们不敢有二心!」

九妹点,带兵离开。

我来到二面前冷冷问:「你俩姓名?」

其中一个已吓傻,另一个哆哆嗦嗦道:「回......回二......我......们...

...是表姐妹......我......叫......陶秀春......她......叫......陶圆春......」

我问:「秀春,当初围挡内对我使『正反双拍』的可是你?」

秀春哆嗦回:「二......二饶命......」

我又问:「圆春,围挡内我中塞的袜可是你脚上的?」

圆春已无法出声,只是用脸蹭地略作回应。

我再问:「你俩哪里?如何跟随了忘?细细讲来!」

秀春回:「回二,我俩原是昆州小黑山陶家堡,后被流匪洗劫村子,

见我俩还有些姿色便掠走做了压寨夫,而后又被卖到馆中做娼。前年,有

个土财主看上我俩,赎身给他做妾,随他还乡时路过黑台子被了忘截去,那土财

主被打死,所带钱款也被抢了。」

我听她娓娓道来,知道也是个苦命的,有些于心不忍,随即道:「若是我留

你二 命,做我贴身丫鬟,可愿意?」

她俩先是一愣,随即跪爬匍匐在我脚下喊:「愿意!愿意!我俩愿伺候二

!求二收了我俩!」

我用手一指旁边:「若你俩敢有二心!看看那俩!比她们惨上十倍!」

她俩哭:「吓死我们也不敢!二饶命!」

我抽刀将她俩帮绳割断道:「穿好衣裤!」

她俩得大赦慌忙穿上衣裤规规矩矩站在面前,身子不住颤抖。我心里好笑,

脸上冷道:「从今后,秀春改名『红袖』,圆春改名『红烛』,你二可记牢? 」

她俩听了纷纷道:「婢记牢了!」

我随即带她俩回到主殿,宝芳见了笑:「恭喜妹妹得了两个贴身丫鬟!」

面一红,笑:「还需好好调教。」

宝芳道:「妹妹,尚有俘虏一百五十余,只因围挡内受受辱是你与九妹,

故如何处置由你二决断。」

想起当初围挡内种种形,我气贯顶门!恨道:「其一,了忘我与九妹!

其二,老爷亲征受了重伤!其三,为剿灭慧觉寺咱家士兵死伤颇多!只此三点,

依我意,速将这些俘虏斩首示众!」

九妹等叫了声:「好!」言罢,吩咐各队兵将所有俘虏五花大绑拉出寺门

外,就在空地上行刑!刹那间,滚滚, 鲜血成河!直砍了一碗茶的工夫才处

置完毕。

宝芳又吩咐各路兵带一领士兵从四面撒开缉拿了忘。

寻至傍晚,兵纷纷回报,未发现了忘踪迹,宝芳只得收兵,以后再慢慢查

找。我又与她商议,今夜暂驻慧觉寺,明早起兵回庄。

商议定,宝芳传令犒赏三军,每位士兵赏银洋二十块,每位兵赏银洋五十

块,我等众姐妹各赏碎金一斗。而后吩咐打开粮库,开设宴席,犒劳全军!其余

战利,包括粮食、腊鸭羊猪等均打包登记在册一并带走。

众将士得到赏赐,欢天喜地,由众兵带领着大喊:「谢各位姨赏!谢

各位姨赏!......」

定更后。

我率凤队在寺前扎营,九妹率队于左,囡缘于右,士兵们流警戒以防偷袭。

宝芳则带剩下姐妹驻扎寺里。

刚刚席间饮了些酒,只觉面发烫,我走出帐外,但见一明月当空,四下

士兵喝号令,穿梭巡视, 清风习习,三分微醺。

略呆了片刻,只听背后红袖轻柔道:「二当心着凉......」说着,一件披

风落在肩,她转到我面前伸出玉手将带子系紧。借着 月色,只见她峨眉淡扫,

一点红唇,双双美目,面含羞。

「二请用茶......」身旁红烛端来茶盏,我接过,只见她美目含,葱葱

玉指,皮肤白皙。

心起波澜,微微品茶,我问:「你二可知我为何留你们命又收为贴身丫

鬟?」

她俩微微摇。我道:「实话讲,我是看重你俩姿色......」

她们听了将低下,细声道:「二......婢荣幸之至......」

我扭身回帐,她俩在后紧紧跟随。

大帐内,上吊着宫灯,地上铺着羊皮,羊皮上又铺着锦缎被褥,踩上去柔

软无比。帐有椅子,我坐下,红袖跪在面前轻轻脱掉军靴,红烛则帮我宽衣。

衣裤除去,展露玉体走到中央半躺半坐,她俩过来帮我盖好被子,带着三分醉意,

我看着她俩轻声吩咐:「还愣着作甚?快脱去衣裤过来陪我。」

她俩怯怯应了声:「诺......」纷纷脱光,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绣花兜兜,迈着

碎步来到面前一左一右钻被窝。

灯下观美,更觉美艳,心生喜欢怜,我问:「你俩可知二我常被男子

?」

红烛听了点:「不瞒二,我们也常如此。了忘在时,也不仅是他

常把我俩当作奖励犒赏士兵。」

我点道:「确如此,像是咱们这等姿色子,在世中随波逐流,不过是

强权 玩物,故,咱们应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红袖听了问:「二,该如何『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我眼色朦胧,看着她笑:「同被而卧,肌肤相亲......」说罢,伸手搂过

相对,舌缠绵,互相吸吮,她开始时还有所推拒,但片刻便软绵怀任由亲吻。

「嗯......」她轻哼。

忽然,一双玉手伸过,紧紧抱住我,红烛耳边低语道:「二疼我......」

我忙伸手将她怀,三张面凑在一处,香舌吐缠绵不已。

片刻,三胯下户都现蜜水,我们将手伸被褥内互相摸搓。

「嗯......哦......嗯......嗯......」抚摸多时,身体 缠绕,我悄声问:「你俩可

会『蹭腚之乐』?」

红烛摇道:「二教我,不仅不会,且闻所未闻。」

我笑:「这原是咱们子间的秘戏。古时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只

有丫鬟婆子,随年龄增长直至成熟,便有做之意,这也是天使然。此时若得

男子则正好解围,怕就怕不随意,无法之下只用那贴身丫鬟,亲嘴、摸、舔

户、唆,而后腚互相摩擦,起时户对户嘴,两相贴不断蹭摩......此便是

『蹭腚之乐』。」

红烛面通红,娇羞道:「二说得好......只恐我俩粗手粗脚做不来

......」

我将手从她兜兜内伸,揉捏玉拨玩道:「若得粗鲁些才更好!此处

又无男子,咱们娘们儿间更应放做欢......」

红袖在旁轻声道:「二只管使唤我俩便是......一切任凭发落......」

我只觉身体发烫,索撩开被褥展露玉体,双腿分开高拳道:「红袖为我唆

......红烛舔户......」

她俩娇滴滴应了声:「是......」起身来至胯下,张吐舌不停动作。

我心里欢喜,户中蜜水长流,吩咐道:「蜜水珍贵,你俩可争相舔食......」

她俩应了声,争抢着番舔舐,将蜜水卷咽下。

我只觉小腹发热,似要排气,忙对红袖道:「速用嘴堵住眼,我自赏你一

香气......」

她听了忙轻移向下,小嘴盖住不停用舌尖钻探,片刻,腹中一热气徐徐放

出,她不停吞咽。

红烛向我撒娇道:「二不能偏,我也要!」

我笑:「赏了她自然不能少了你,你俩互换便好。」随即,又排出一赏给

红烛。

大动,我翻身起来命她俩背对着翘起,先趴在红烛背后,玉压着

她后背,双手揉捏她双,下体户在她尖上不停摩擦,随后又户嘴对户嘴行

那蹭腚之乐。蹭了红烛又蹭红袖,三互相 缠绕滚成一团。只听大帐内轻声浅笑

低低呻咛不断。

直戏耍到二更天,这才温存片刻,搂抱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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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十一、论功行()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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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忽听不远处「啪!啪!......」枪响!

红袖、红烛惊醒,忙尖叫着往我怀里钻。

我亦醒来,神一振!忙道:「不要惊慌!」言罢,推开她俩起身穿好衣裤

戴上青纱,手持短枪冲到帐外。

外面献州、大勋各领一队将主帐包围以作护卫,见我出来忙单腿跪地道:

「二!我们正在巡视,听东北方枪响......」

此时天色已亮,我遥望东北方向,正是九妹驻扎处,刚要命过去探查,一

匹快马冲到面前,马上士兵躬身道:「禀二!方才巡查时发现几个漏网黑衣

散兵,已被击毙!」

我听了放心,挥挥手让他自去,这才反身回帐。

穿戴整齐,带着红烛、红袖进寺,宝芳众姐妹也已起来,见了我笑:「妹妹

昨儿夜里睡得可好?」

我红着面轻笑:「尚可。」

宝芳传令用早饭,然后启程回庄,临别时叫过悟法给他留下两箱银洋半斗碎

金,命他好好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大军启程,一路上众姐妹有说有笑,行至傍晚,来到庄前。

早有提前回庄报捷,只见东庄门大开,老爷带着念恩亲自出庄迎接!

此时,也不知谁喊了句:「得胜 归来!杨家军威武!姨威武!」

顿时士兵们齐声高呼,响彻天宇,我与宝芳甚是高兴!神抖擞!

下马来到老爷面前跪下,我们齐声道:「贱妾等未负老爷所托!已消灭慧觉

寺匪患!向老爷复命!」

老爷笑:「你等辛苦了!都起来吧!」

进庄各自安置,我们陪老爷来至内府书房,他面带喜色,道:「得胜而归!

我心甚喜!你等虽为我近身侍妾,但亦是杨家顶梁!今番剿灭慧觉寺,除去心腹

大患,又报当初截路之仇,可喜可贺!听赏!」

我们齐刷刷跪下,只听他道:「宝芳、美娘!」

我俩同时应:「在!」

他道:「此番三次剿匪,你俩一为主将,一为副将,出力颇多!立下军功!

嘉奖你俩为『左、右副行营经略』!各赏金条十根!银洋五千块!每月库金沙

抽出一成作为你二月奉!」

我俩听了大喜,忙叩首:「谢老爷!......」

话音未落,念恩在旁道:「老爷且慢!此次宝芳、美娘虽剿匪成功,但却偏

偏走掉了匪首凶僧!故算不得圆满!每月金沙库抽出一成作为月奉似是褒奖过

重!不如减为......一成中的四分之一,折合银洋......二百为宜。」

我俩听了心中暗气!就知他会如此!

老爷略沉咛,道:「可也有你这一说,只因未擒获了忘,的确算不得圆满

......既如此,就按你意思,月奉加二百。」

我和宝芳同声道:「谢老爷恩!」

他接着又道:「九妹!婉宁!此战剿灭慧觉寺,一半功劳皆因东大集刺杀赵

老八,此事你俩出力颇多!嘉奖你俩为东大集正、副参领!代管慧觉寺、东大集 、

宋家洼、李村、黑台子一带,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另,各赏金条二十根!

银洋三千!所辖范围内每月所收税银中抽出一成作为你俩月奉!......」

我在旁听着,暗道:如此一来,九妹、婉宁所受封赏比我和宝芳高出许多,

只因所辖东大集、黑台子皆是大集镇,每月税银收可观!

九妹、婉宁听了互视一眼道:「贱妾不敢领此重赏!只因每月税银一成比二

位姐姐奉银高出许多,我们之功又远不及她俩,故而不敢领赏......」

念恩在旁道:「既如此,不如把一成改为半成。折合银洋一百......老爷请示

下......」

老爷听了点:「那好,就依你,月奉加一百。」

九妹、婉宁这才齐声应:「谢老爷恩!」

老爷又道:「囡缘、佳敏、茹趣、香卿,你等此战皆立战功,各赏金条二十

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一百!只待平定刁守一、马跃溪两后再行封赏!」

她们四个谢恩。老爷道:「今大喜!又天气晴好,晚间在这院中摆下酒宴,

我与你们庆贺!」

我们齐声:「谢老爷恩!」

散去,先各自回房梳洗打扮,我唤来献州、大勋,对他二道:「今得

老爷封赏,我已是副行营经略。」

他二大喜,躬身祝贺:「给二道喜!」

我点:「献州、大勋功不可没,我将你二提升为营尉,月奉各加五十!」

他俩磕:「谢二赏!」

他俩下去,我又叫来红烛、红袖道:「你俩既为我贴身丫鬟,从今后这里便

是你们居所,每伺候,每夜侍寝皆要小心谨慎,若有丝毫差错,我定不饶!」

她俩忙跪下道:「谨记二之命!」

我又道:「每月你俩月奉暂定银洋十块,若讨得欢心另有重赏!」

她俩忙谢:「谢二大恩!」

我略思索,道:「自今起,若得闲暇,我教你俩骑马使枪,你俩要用心领

悟!」

她俩听了互视一眼,看着我:「二可当真?」

我点:「岂能有假,咱们杨家将声名远播,谁不知?便是我贴身丫鬟

也必须使得好马术、好枪法!将来还要随我出征!战场杀敌!」

她俩听了兴奋不已,齐声道:「二放心!我们定认真领悟绝不懈怠!」

我取出从赵老八那里缴获的两支短枪道:「这两短枪原是赵老八贴身之物,

亦是好枪!你俩一一支先收好。」

她俩郑重接过,同声称谢。

我道:「免了,伺候我更衣梳洗打扮。」

今 夜月色阑珊,闻叶居院内设下酒宴,打发走仆,我们围坐桌前陪老爷饮

酒,今他发话,允许我们同桌用膳不必伺候。

酒过三巡,老爷得意笑:「咱们杨家有八位英,何愁匪患不平?我梦寐以

求之崖州管代也指可待!」

宝芳陪笑:「贱妾等自幼便被老太爷栽培调教,若论功劳自是他老家之功!

自老太爷驾鹤西游,老爷您执掌家业才有如今景色,我们不过是听令行事,为主

尽忠!」

老爷听了点,刚要开。不想,念恩在旁放下酒杯冷笑:「为主尽忠?只

恐你们心里不是这般想!」

宝芳听了一愣,随即问:「念恩何出此言?」

老爷放下酒杯,面有不快,呵斥:「念恩休搅扰兴致!宝芳等冒死出力,众

皆看在眼里,怎能怀疑?」

念恩站起躬身道:「老爷难道忘了?刚刚您亲自出庄迎接,众军兵高呼喝号!

喊什么『姨威武!』可见士兵心中只有姨而没有老爷您!二番剿匪,您

身受重伤,我已听下面窃窃议论,说您......轻敌冒进毫无策略,以致身受重伤!

实属无能!......」

「住!」我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呵斥:「你既听到,那何不将说这话的

叫来对质?若真有,无论哪队,甘愿受罚!若没有,便是你造谣生事!」

他白我一眼冷语:「美娘何必动怒?内军八队皆以你们为首!我即便叫来,

又有哪个敢认?」

九妹刚烈,按捺不住,起身怒斥:「你何必冷嘲热讽?!军士们喝号,

不过是喜极所发!又能佐证何事!」

他也不理九妹,只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只怕她们八自恃恩宠!功高

盖主!若串通一气将您架空,则咱家是否还能姓杨?......」

再看老爷,紧闭双目,脸色由红转白最后铁青,一语不发!

我们心中愤恨,个个怒目瞪着念恩。

只听他再言:「依我之见......您断不可有功就赏,反而助长她们脾气威风!

不如略施惩戒,使其......」

「好啦!不必多言......」老爷眉紧锁打断,略沉咛,道:「念恩想是喝醉

了......尽说些胡话......你退下吧......这里无需伺候......」

他还要再说,老爷瞪眼斥:「退下!」

念恩不敢不听,环视我们,目光充满恨意,躬身退下。

原本喜庆,却被念恩搅气氛,院中安静,众默不作声,老爷连饮,突然

放下酒杯冷冷问:「刚才念恩所讲......你们有无此意?」

我们赶忙跪下高喊:「贱妾等绝无此意!老爷勿信念恩之言!」

宝芳道:「我等自小受杨家大恩!视老太爷、老爷为主!报恩尽忠乃份

内之事!又怎敢又二心?望老爷明察!......」言罢,轻轻抽泣掉下泪珠。

我们亦心中委屈,纷纷流泪。

许久,老爷轻轻叹气道:「算了......你们都起来吧......」

我们这才起身落座。

他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自斟自饮一连三杯。他原本不胜酒力,已是三分醉,

又连饮三杯,便有 七分醉意。

只见他面红耳赤道:「......今夜论功行赏......我亦想观......宝芳速去准备

......召数十仆佣工来!......」

宝芳听了左右为难,略沉咛:「老爷......这......」

他突然拍桌瞪眼,怒:「怎不听话!莫非你等真是功高盖主!串通一气架空

我?!」

宝芳忙道:「贱妾不敢!这就去准备!」说罢起身匆匆而去。

不多时,各院丫鬟婆子进来,怀里抱着锦缎被褥铺在院中,她们下去,又有

几十名壮仆从佣工在院中候命。这些男子做这等事也非一两次,故而个个面带

喜色,兴奋之极。

准备妥当,宝芳跪在面前请示:「请老爷示下,贱妾做数?」

他醉意朦胧道:「......宝芳、美娘功劳最大!......每予五男!......九妹、

婉宁......每予四男!......其余......每予三男!......即刻做来......我观!」

宝芳无奈,应了声,随即对我们道:「遵老爷谕!我等即刻做!」

我们齐齐应:「诺!」言罢,纷纷宽衣解带赤身体走到各自被褥上站好。

宝芳算好,打发掉多余的,对那些仆从佣工道:「你等速脱去衣裤!」

那些男子听了,边小声说笑边除去衣服,胯下宝根微微翘起。

宝芳领五来到我面前道:「速之!」又领四来在九妹面前道:「速

之!」如此分配,最后自领五上了被褥道:「速我!」言罢,仰面躺下 ,

玉腿分开拳起,那几个男子如恶狼般扑上去,抢着位置,有的跪在双腿间户,

有的跨在面上,有的将宝根塞玉手中摩擦又揉捏玉,有的则用手指寻

眼抠不停挖。

我这边,对面前五个男子道:「你等排好成一队,我自弯腰抬腚,让你们从

,一事毕换另一。」言罢,我扭过身背对他们,玉腿张开,弯腰双手

撑地献出二户。那五个男子排成一队,第一个上来先用宝冠寻到户门蹭出蜜水才

徐徐顶,而后双手定住用力抽送。

「啊!......哦!......噢!......嗯!......」顿时院内成一片。

我们八个或跪或站,或躺或撅,随男子抽送身体晃,玉甩,玉足摆。

平素老爷观,常赤身露体,待龙阳兴动则下场与那些男子一起。反观

,他只冷冷看着,自斟自饮吃酒吃菜,毫无兴动之意!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九妹等皆事毕,只剩我与宝芳,但身上男子也仅一二,

眼下便要吐

正这时,老爷忽道:「观后,我还想看杀,九妹等将那些事毕男子尽皆

处死!」

他的话便是谕,九妹众不敢不听,忙一个个起身直扑过去,各自施展近

身搏击之术,锁喉、开顶、断脖、捶心......下手快如闪电,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

纷纷送命!

刚刚还是旖旎场面瞬间便换成修罗道场!只听院中惨嚎声不断!

我身后还有一男子正在动作,也不等他事毕,突然扭身转至其背后,单手抓

住脖颈,另手攥紧拳对准后脑狠击,只四五下便让他代。

再看宝芳,玉腿盘住那男子后腰,双手左右挂风,重重击打在双耳上,那男

子惨叫,刚呼出半声,宝芳顺手扣住他喉结一拧,「咔吧」将喉咙碾碎。

片刻处置完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刚要开。突然!「咚!咚!咚!......」

鼓声如豆响起,不多时院外大,有高喊:「二爷冠甲回来了!......」

老爷闻听一愣!

《第二部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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