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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一部)(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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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面前,左右跪好。

我用热巾帮他擦身,宝芳跪下奉上茶点,他喝着茶,用手指着面前问:「这

是便捅?怎和平常见的不一样?」

只见在他面前摆放着一物,形如酒坛,只是比酒坛大,通体官窑瓷烧,大开

且两侧有耳环,桶壁上烧制各色花卉,着色美、颜彩绚丽。更奇的,这便捅

从里到外垫着锦缎,略显奢华。

宝芳微笑道:「禀大!我家内府便捅亦如此,因大身份尊贵,当享此物。」

他摇:「一个便捅如此奢华美!难得!难得!」

宝芳道:「大若需小解,贱妾等即刻侍奉。」

他看着宝芳问:「如何侍奉?」

我边给他擦拭边在耳边轻笑:「大小解之物称为『春露』,在贱妾看来亦

是宝贝,您若有雅兴不妨将春露分别灌我等中,使我们为大『品露』增趣

. 」

「噢?......」他侧脸紧盯我问:「你们还能做此贱之事?」

宝芳点道:「禀大,我家老爷谕,侍奉大如同侍奉老爷,平里我

家老爷来了兴致,也是将春露解我等中且半滴不漏,这还有个趣名唤作『贵

妃戏酒』,今亦可如此为之。」

他听了,宝根略挺挺,饶有兴趣问:「小解如此,那大解喔?如何做?」

宝芳道:「禀大,大解分为虚实两宫,我家老爷怜惜贱妾等,常以虚宫赏

之,每次做时,命贱妾跪在身后将面埋于宝庭之中,、鼻张开用力吸气,老

爷趁此机会徐徐放出,此法又被称作『美闻香』。虚宫如此,实宫则少见,但

有一节,若老爷有兴致,实宫后,必用我等舌将宝庭宝眼舔舐净。」

他听了频频点:「真帝王享受!喟叹!」

香卿在旁微笑问:「大何必自叹?今既有我等侍奉,您何不尽兴而为?」

我也在旁劝:「此话有理,大切不可委屈自己怜香惜玉,只将我等视作玩

物,尽享乐便是。」

宝芳也笑:「大何不先试试那贵妃戏酒?我等自会排列跪好,仰面张

盛接春露......」

不想,未等宝芳说完,他却摆手:「罢了罢了!享受四位国色天香已是艳福

不浅,若再令你们做那腌臜之事未免心亏,恐折了福气!我看这样,你等在床

跪撅,我逐一再。」

他主意已定,我们从命,齐齐应了声「诺!」撤下茶点便捅,纷纷在床

撅献出二户,他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了数遍,最后在宝芳户中吐出宝。事

毕,我忙端来一大红托盘,里面摆着一块绢丝手帕,宝芳蹲在地上将户中宝

徐排出,尽数滴在帕上。

他见了笑:「此是何意?」

我忙回:「禀大,您是贵客,老爷恐我们侍奉不周,故而留下物证勘验。」

他这才恍然,而后我们又伺候他温水洗身,各自穿好衣服,拥蹙至书房。

进得堂来,见老爷正半躺在软榻上,茹趣捶腿,佳敏捏脚,九妹奉茶,囡缘

奉烟。

老爷见我们进来,笑:「于兄坐下说话。」

于德水笑着坐下,我忙双手托盘跪在老爷面前道:「贱妾等遵老爷喻,侍

奉于大毕!」

老爷略瞟一眼便摆手让我退下,笑问:「于兄可曾尽兴?她们可曾尽心?」

于德水频频点:「四位姨恍若仙下凡!想我在省城时,也常寻花宿

柳,姿色尚可之子也不知过多少!但与四位姨相比简直天地!」

老爷听了开怀笑:「乡野 村,不堪目,也仅做 玩物,稍稍可把玩......对

了,于兄是否与她们做那贵妃戏酒?」

于德水摇:「杨兄做得,弟却不敢,恐折了福分!」

「哈哈......于兄心地淳朴......难得!难得!只是失了这机会......哈哈......也

罢......」老爷笑罢对九妹使个眼色,九妹忙放下手中茶盏,从书桌上端起个红绒

托盘跪在面前,老爷将盖布掀开,金光闪闪,两根足金金条,均五两有余!

「这......」于德水紧紧盯着,贪婪之色尽显。

老爷道:「于兄此番前来,舟车劳顿,略备薄礼还望笑纳......只是督军面前

还需多多美言!」

他忙道:「杨兄放心!弟能力范围所及必为兄效力!」说罢,将两根金条塞

公文包内。

老爷见他收了,点道:「于兄公务繁忙,我也不多留,不即赴省城述职,

到时还有相见之机。宝芳,送客。」

于德水站起身微微躬身致意便随宝芳出去。

他走后,老爷自言自语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此番述职,吉凶难测

......」

我在旁问:「既如此,老爷何必今如此盛待于他?」

老爷听了叹气:「唉!主子好见,才难惹,督军大自不必说,这于德水

却更费心思,我本不愿,可又无他法,只得如此......」

后。

书房中,我等陪坐,念恩大声诵读礼单,只听他道:「金条五十,均五两。

银条五十,均五两。血石一块,和田玉佛一对,玉如意一件,百花缎袍一领,

紫珊瑚一根,长白野山参两根,均八两,西洋 怀表一块,玛瑙石数颗,红宝石数

颗, 蓝宝石数颗,钻石数颗,珍珠二十颗,夜明珠一颗。」

我和宝芳对视一眼,轻柔问:「老爷,似乎礼物贵重许多,初见督军大

是否太过奢华?」

老爷还未说话,念恩在旁斥道:「你等懂什么!只因初见,所以贵重。咱家

基业尽在督军大掌握之中,前番几次求见不得,恐生分,故重礼才好!」

我听他训斥,辩解:「俗话说『财不露富』,咱家富可敌国,只怕别有用心

算计,新任督军大 不同以往,我们未可知他脾气秉?作何打算?冒然献

上如此贵重厚礼,只怕......」

话未说完,老爷皱眉打断:「之见!想这世中谁不财?谁不贪色?

他虽新任,但我亦料定他贪财好色!进献重礼才好打开局面!」

我得他训斥,忙道:「老爷说得是!贱妾错了。」

宝芳在旁道:「老爷,如此贵重礼物,需重兵守护才好!近来外界甚不太平,

匪盗丛生,贱妾之意,责令龙、凤、两队护卫重礼,另调狮队护卫老爷......」

刚说到此,念恩道:「不妥!若如此,便是标明旗号,昭示那匪类我们有贵

重之物!倒不如学那水浒里青面兽杨志押运生辰纲的点故,便衣简从,只带我与

八位姨娘,余者挑选十名壮士兵,化成贩夫走卒,悄悄省。」

宝芳听了皱眉:「只我们姐妹护卫老爷尚可,则贵重之物恐难以照料周全

......」

正这时,老爷摆手道:「念恩之意甚合我心!依此办,后启程省。」

他已决定,我们不敢违抗,齐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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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

四、途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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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我与宝芳细细商议,随即选了十名兵作为押运。

龙队兵,叶胜楠、朱东亭。凤队兵,刘献州、魏大勋。狮队兵,夏庆

喜、董震骄。虎队兵,陈秀平、梁慕欢。彪队兵,程怀雪、丁满芳。

内军八队虽为锐,然每队中两位兵更是锐中之,只因事关重大,故而

动用他们。

三月初三。

清早时分我们伺候老爷一应事宜。早膳后大家齐齐换上便装,老爷长跑马褂

作员外打扮,念恩灰布裤褂扮作小司。我们则换上男衣裤,戴大沿圆帽,面

遮青纱只露美目,每内披细甲,腰藏『卡维』短枪,斜挎各自宝刃。众位兵

将礼物装锦盒内背在身上,每暗藏双短枪及马刀。

东庄门大开,吊桥放下,老爷首当其冲,骑名马『万里一线红』在中央,念

恩骑白龙马于左,宝芳与我率领妹妹们各骑彪龙驹紧紧跟随护卫左右,最后是十

位兵骑着花斑大青马押后。

出庄上了官道向东南疾驰,仅半便出了自家势力范围,眼见前面双岔路

老爷勒住马问:「前番几次我亲自押运呈银,都走右边的官道。美娘,今取那

条路?」我司职报搜集,最熟悉地形,因此有他一问。

我忙提马向前,回:「禀老爷,贱妾之意还走官道。一来,我们熟悉道路,

二来,官道之上村镇众多,打间住店甚是方便。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稍稍绕远些,

但为安全起见还是走官道。」

老爷听了稍作犹豫,念恩用马鞭指着左边岔道问:「此路如何?」

我道:「此路向前五十里内无任何村镇,五十里外便是黑台子,正是慧觉寺

势力所在,虽说咱家与他们互不相犯,但还是不便找麻烦的好。此路唯一利处就

是可以抄近路,相比官道近大概一天多路程。」

老爷沉咛不语,念恩道:「不如抄近路速达省城,若是押运呈银,走走停停,

自然是官道好些,今咱们轻装简从只求速达!」

宝芳在旁言:「虽不是押运呈银,但所带之物却比呈银贵重许多,若走岔路

恐不安全,需知慧觉寺凶僧了忘是个难缠魔,手下七八百条枪......」

不等说完,念恩打断:「住!刚出家门你怎能灭自家威风!涨贼匪士气!

谁不知咱家老爷官至参领!便是那凶僧猖狂又怎敢摸老虎!」

宝芳还要争辩,老爷摆手:「你俩不必多言!今走岔路,加速急行,速达省

城!」

他既发话,我们不敢多言,齐齐应了声,策马急行,直奔岔路而去。

初时路宽,越走越窄,两边密林茂盛,地势略带凶险。刚过黑台子,面前现

出一山坳,继续行进,道路变宽,刚拐过山坳,忽见路中央铺着一块猩红地毯,

上面坐着个大和尚!身高过丈,便是坐在地上有如半截黑塔,一身宽大青灰色粗

布僧衣,手中捻着八宝佛珠,每颗珠子如葡萄大小,流光水滑,隐泛红光,秃

上戒疤点点。看面相,长长一张驴脸,两道斜刷子眉直鬓角,阔狮鼻,满脸

!此正是崖州巨匪!慧觉寺当家,凶僧了忘!

说起此也有些来历,他原本是清廷临川州武官,因纠结土匪里应外合劫掠

府库,被拿问在监判了斩刑。谁知那帮土匪却是个有义的,竟劫牢反狱愣是将

抢走。自此他便剃去发,隐姓埋名出家,自取法号『了忘』,先是在南京大

相国寺落脚,后做了游僧行走天下,几年前来到慧觉寺,觉得这里物产丰饶,又

有烟土可牟利,便霸占在此。几年下来,通过倒卖烟土摄取丰厚利润,招兵买马

东洋枪械,拉起队伍独霸一方!此心狠手黑狡猾异常,最喜,自

封『大德广慧禅师』,骗那不知真相的姿色子供其乐。

「弥陀佛!杨参领!贫僧久侯多时了!」了忘张,声如洪钟!

我心里一惊,忙和宝芳提马向前,九妹等迅速将老爷、念恩围护中间。刘献

州一声喝号,众兵纷纷下马围成一圈各自戒备!

我和宝芳下马站在了忘面前丈余处,飘飘万福,宝芳问:「大禅师何以到此?」

了忘原本低垂眼皮突然上翻,目两道光仿佛能穿透面纱!半晌他合上双

目问:「敢问对面可是杨家八美中的大姨二姨?」

宝芳点:「正是!」

了忘道:「贫僧再多问一句,施主从何来?到何处去?」

我回:「奉督军大令,今我等护卫我家老爷省城述职......此乃公事,有

道是『光棍不斗势力』,禅师聪明,无需多言......」

我本意用官威压他一阵,让他知道厉害不敢造次。

「哈哈哈......」不想!了忘听罢仰天长笑,紧接着铜锣响处从密林中涌出一

二百壮汉子,每黑衣遮体,青纱遮面,背单刀,手中提着短枪,刹那间便

将我们团团围住!九妹见了大喊:「戒备!」众纷纷拔枪,势剑拔弩张!

我怒问:「大禅师这是何意?我们两家素来井河不犯!为何兵戎相见?」

他一阵冷笑:「你们杨家不懂规矩!既路过我黑台子为何不拜?为何不事先

知会?秘而不宣悄悄溜过?此何意?」

这话问得紧,我忙回:「大禅师错意了!我等今原本想走官道,只临时起

意改走岔路,禅师若责备,我等赔礼就是,还望禅师海涵!」

「哼!」他重重冷哼:「二姨说得轻巧!我能海涵,只恐我手下这些弟兄没

有贫僧这般肚量!」

正说到此,老爷带着念恩由九妹等护卫着来到近前。老爷微微欠身:「禅师

不必动怒,虽我们失礼在先,但咱们两家并无仇大恨,有话但讲无妨?」

「好!参领大果然痛快!开门见山!」说罢,了忘翻身站起,迈大步来到

近前躬身道:「贫僧只有两个条件,如若应允,参领自可离去,且这一路之上畅

通无阻!」

老爷点:「洗耳恭听。」

他翻着眼皮一扫众道:「这其一,近我寺中香火吃紧,手下兄弟久未沾

腥,恰逢今得遇参领大驾,老衲我厚着脸皮化些善缘......」

老爷道:「禅师请讲当面!」

他嘿嘿冷笑:「却也不多!区区千两黄金即可!」这真是狮子大开,张嘴

便要黄金千两!

九妹刚烈,听了大怒:「贼秃驴!竹杠敲到我家上,姑废了你!」

说罢就要举枪,只听老爷斥责:「九妹退下!不得无礼!」九妹不敢不从,只好

忿忿收枪退下。在场众虽与九妹一般心中愤懑,但对方多势众,若真动起手

来只恐全军覆没!故而只能隐忍不发。

老爷气,略沉咛片刻,道:「禅师之难,感同身受,只不知可曾带有

千两......」

说着,扭对念恩道:「拿来!」

念恩听了忙从搭包中取出一锦盒打开,老爷从中拿出 厚厚一叠银票,略做清

点递过,道:「兄弟略备一份心意,禅师笑纳。」

了忘先是一愣,忙接过银票细看,竟全都是四海通达官银号的宝票!折合千

两竟还有余!当下不住满意点:「好!痛快!参领大出手阔绰!贫僧甚是佩

服!」

老爷见他收了银票,问:「敢问禅师这第二......?」

了忘眯缝着眼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片刻,才缓缓道:「参领有所不知,近来

老衲正修炼密宗绝学『 合欢咒』,此咒一旦成功便可强身健体、返老还童、益寿

连年!单则一件,便是要与那九九八十一位美貌合,现如今老衲已尾七

十九,只差二!常听闻杨家八美,个个天姿国色间 尤物,今有缘还望参

领布施,让老衲从这八美中挑选两个,功德圆满!」

我听他这话气得银牙咬碎,心想:好个凶僧!敲竹杠还不算!还要我们姐

妹!?有朝一看姑不把你碎尸万段!

耳边只听老爷沉咛:「这......」

了忘见了,双目中凶光四,质问:「参领!怎么?这有何不妥吗?老衲亦

有耳闻,参领高堂满座时,常使这八美充做家,犒赏功士,款待宾朋,做那种

行!犹如器具,既是器具,那老衲借来一用又有何妨!?」

老爷还未开,念恩却在旁道:「大禅师既是修炼,有何不可?她们原本也

是用来的 玩物,如能助禅师一臂之力,我们也算功德一件......」

我和宝芳听他如此讲,对视一眼暗自叹气。

话已至此,老爷只好点:「小仆说得在理,既是禅师修炼,那......尽可使

之,只是我这八位近妾从不以真面示外,还望找一清净所在由她们露出真容供

以择选。」

了忘听了大喜,扭身喊:「老八!」

顿时有个黑衣汉子高喝:「在!」

他吩咐道:「密林处有片空地,速去准备,另叫我那四美前来侍候!」

那汉子应:「遵法旨!」转身便带密林。

也就片刻之间,复出林,了忘嘿嘿一笑道:「密林处已准备妥当,烦请众

位姨娘随我来!」说着,他钻密林。

宝芳叹气,凑近老爷略作犹疑,开问:「请老爷示下......」

老爷似乎也有些气结,皱着眉低声呵斥:「愣着作甚!还不快去!」我们

低声齐应,这才转身跟随而去。

了忘在前,行了约半里,只见前方豁然开朗,似是天然形成约半亩大小一片

空地,此时金色幔帐合围成一四方围挡,幔帐约有两高,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四角处有黑衣持枪守护。了忘掀起围挡一角躬身而,我们随他进去,只见地上

铺着 厚厚绒毯,四角放着火盆火炉,正中央有一蒲团,蒲团两侧立着四个美貌

,虽无法与我们相提,但也具是品色上等,只见她们赤身体仅披着薄薄轻纱,

足蹬色高筒尼龙袜外穿红绣鞋,身材妖娆,眼角眉梢态尽显。

除此外,正对蒲团处立有两个铁架,半来高,每个架子上各摆放着一具

『美枷』。

这美枷形似犯所戴枷具但又有所 不同,质地皆用名贵木材,且枷处用

锦缎包边。我们平里被老爷乐,也常用这器具催,使用时将枷打开,使

子弯腰,将、双手放凹槽,合上枷子,则、手不能动,枷用锦缎包边就

是以防划伤皮肤,此时,男子在子身后便可任意施为,若是老爷使来,则还需

使我们叼绣鞋或塞丝袜,做时,中塞物无法声,只能扭摆身体以增乐

趣。

我们在了忘面前列排站好,他指着那枷问:「众位姨娘可识此物?」

宝芳点道:「认得,此物唤作『美枷』又作『解三枷』,乃宋朝狱

卒楚三宝发明,据闻此可又囊中羞涩,只得用那犯泄欲,使用时将

、手锁于枷中,内塞物,男子便可在其后任而为,被不能喊

叫,只能扭摆身体以添乐趣。」

了忘点笑:「好!姨娘果然见多识广!......莫非你等也用过?」

我点道:「不瞒禅师,素在家,我家老爷闲暇时用我等做取乐,也常

使这器具。用时,只需将我等列成一排,各自锁枷中,再招来数十壮男子

之,他在旁观相、闻声以催。」

了忘听了点笑:「你等美丽子原本用来观、闻、秀、之用,否则岂不

糟蹋了这副好皮囊?来来来!烦请众位姨娘撤下面纱由老衲挑选。」

宝芳听了道:「摘面纱,供禅师择选!」话语间我们纷纷摘下,露出真容。

了忘圆睁二目,目光如炬,在我们每脸上扫过,愣了半晌,忽双手合十念

了句:「弥陀佛!真真难煞老衲!不想今今时竟难做取舍!」言罢,他眼皮低

垂细思良久,伸双手,一指我,一指九妹道:「烦请二位留下,其余自便。」宝

芳一听迅速戴上面纱,率领其他姐妹从原路退出。

了忘回唤那四位美道:「你们过来伺候两位姨娘,老衲先行打坐。」

四位美齐齐应了声:「遵法旨!」款款而动向我们走来。

再看了忘,脱去宽大僧衣赤身体在蒲团上盘腿打坐,不多时闭目

念念有词。

这边又有两位美帮我和九妹脱去衣裤细甲,引领来到蒲团前。

约有一盏茶的工夫,了忘徐徐睁开双眼,忽的,只见他气,吐气开声

喝:「涨!」随即站起,我和九妹忙细观,但见他两腿之间硬生生挺着宝根!那

尺寸犹如熟透黄瓜,形态微微上翘,通体暗红,根茎粗大,青筋起,再看那宝

冠却极似蘑菇,更奇的,宝冠中央鱼嘴时开时闭仿佛呼吸!

「开!」了忘低声再吼,鱼嘴竟又张开一分!

「开!开!开!」随他闷吼中,鱼嘴点点张大!甚是吓

我和九妹从未见过此种形,顿愣住,那四位美却一如平常,只见其中一

捧来长方锦盒,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根约五寸余长的筷子,只是这筷子通体黄

金打造,圆润顺滑并无半点棱角,筷处有一圆疙瘩,比黄豆大些,不知何用。

将金筷取出,跪地双手奉上,了忘接过道:「烦请二位姨娘跪地仰面张

,老衲投喂你们『甘露蜜醇』。」

我俩身后美领法旨,轻按肩,我和九妹双双跪下,我仰面问:「敢问禅

师,甘露蜜醇为何物?」

他指着宝根下两枚宝卵笑:「老衲这两枚卵蛋犹如丹炉,每运功时淬炼

气,久而久之产生一种粘稠之物,老衲起名唤作『甘露蜜醇』,此物乃是老衲体

华,食用可美容健体,滋补气血!老衲要与二位姨娘修炼『 合欢咒』,

只恐伤及二位气,故先补后采!」

我和九妹听了不再说话,玉张开香舌微吐,两双美目瞪大,倒要看他如何

投喂?

只见了忘来到我俩近前,手中金筷,下尾上将那圆疙瘩徐徐送鱼嘴之中!

越送越!越送越!竟然送至筷尾!

这景象真真让我惊呆!男子宝根我也不知见过多少、品过多少,那宝冠鱼嘴

也只做排尿排之用,莫说筷子,就是细如牙签恐凡男子也消受不得,可

他竟能五寸余长一根金筷!真真诡异至极!

再看他,手捏筷尾上下抽送!时而抽出三寸,时而送二寸!快速捣鼓竟微

微发出「咕滋、咕滋」之声,仿佛蜜罐,如此一阵才徐徐抽出,只见那筷

圆疙瘩上竟沾满一团黏黏体犹如蜂蜜!一翻手便将筷我玉中,我

暗道:这难道就是甘露蜜醇?

想到此,两眼一闭,合上玉!本以为这东西肯定腥臭无比,可谁成想细细

品来竟是甘甜醇香!那甜,如蜜如糖,那香,似花似,真真是说不出的香甜!

品出滋味,我如婴儿吃般用香舌 缠绕筷,悉数舔吮净。

了忘抽出金筷道:「伺候姨娘上枷!」

我身后二位美应了声,左右将我架起来到铁架前,一抬枷,一轻按后

背,我顺势弯腰,将、手放凹槽,合枷锁好,一端来香盒在我面前打开,

只见盒内盛满上好油膏,她绕到背后单手放在我玉腿间左右一拍,只听「啪啪」

两声脆响,我心里一动,忙将玉腿分大。果然,她扬起单手在我上不住拍打,

清脆「啪啪」之声响彻围挡。

这便是娼窑馆中常用作调教子的「花拍双户」之法!亦有说「花开双户」。

若是男子用作子,便是前调戏,若是子用作子则为调教羞辱。此法分为

「单手正拍」、「单手反拍」、「双手正反拍」,熟用此法者,只稍稍数十下便

能将子前户拍熟拍热,蜜水涔涔,后庭则拍出响,排出浊气方便宝根

便是贞洁烈也禁不起,如若再加以言语羞臊,则事半功倍!受法者如无经验则

必定开叫求饶,其气势被压制,犹如缴械投降任摆布。

我受她拍了十数下,便知她用了单手正反拍法,户即刻冒出蜜水,再拍,

微颤,后庭眼张开,响连连!如此便知此手法老到通此术,但却勾

起我争强好胜的心思,银牙紧咬一声不出,反而将送至她面前做上下摆动,

她拍得紧,我摆得急,她拍得慢,我摆得稳,一上一下双户大开。

「哼!」只听她微微冷哼,拍拍道:「姨果然不凡!既双户拍热,

那我给您用上油膏。」说罢,挖取大块油膏将户内外涂抹均匀,又用手指挖出

油膏探后庭眼,里外涂抹。

这时,另一美来在我面前轻轻脱去绣鞋,弯腰将左腿高筒袜退下,用手

捏成一团递到我嘴边道:「烦请姨。」我见那袜尖发灰,又闻阵阵臭脚

味道,便知是多未洗的袜,可事已至此,只能听凭摆布,樱微张任由她塞

那边,了忘再用金筷宝根中取出甘露蜜醇投喂九妹,而后由架着上枷,

一通作如我一般。

正此时,我忽觉浑身发热,皮肤滚烫,前后双户中似有万只蚂蚁啃咬!又觉

鼓胀发硬!似是要水!心下顿时明白,刚刚了忘投喂的哪里是什么美

容健体滋补气血,却定是催烈物!只比那最烈药还要烈上三分!可虽明白,

但也迟了,下体双户难受之极,恨不能有大物才好!

「唔唔......」不能出声,身又不能动,只得不住摇摆恰似母狗发

状!

了忘见了,忙大步来在身后,先将宝冠定在户门,而后双手左右用力持住铁

架,下身前送,宝根尽根没户中!

「嗯!」我银牙紧咬声嘶力竭闷叫出声,不为别的,只因那宝根太过粗壮,

户里满满当当,大起!说来也怪,他一内,百万蚂蚁瞬间退避再无难受!

「噗噗......」了忘甩腚,如打桩般大力抽送,根根如!次次坐实!

再看我,颤,户摇摆,竞相追逐,似要一吞掉宝根!更奇的,我

暗中吸气想施术包夹于他,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施展!方知这凶僧果然 霸道。

足足被他抽了三百余,户中吐三次,只那宝贵皆被他冠上鱼嘴吸!我

只觉似都被他吸了!再过半晌,他才将宝根徐徐拔出。

「呀!啊!......」我突然开声叫,他忙问:「二姨不是中塞袜?!」

我喘着粗气回:「禅......禅师不知!方才太过激烈,贱妾将那袜用唾

透,嚼了咽下肚!」

他听了大笑:「不必惊慌,老衲与合,此常有之事!」

说罢,他转身直奔九妹,此时九妹面红耳赤浑身扭动已到极限,了忘摆好姿

势复又,不多时,九妹渐佳境。

正此时,他对身旁一美道:「此刚在外面辱骂于我,你可抽脸略施惩戒。」

那美躬身应:「遵法旨!」言罢绕在九妹面前单手抓牢发髻,另手扬起

「噼里啪啦」赏下数十耳光!

只是这手法独特,抽在脸蛋上只响不疼,既如此,九妹面也被抽得通红,

刚烈,怎能咽下这闲气?但见随了忘动作用力摇摆,户张嘴紧紧

叼住宝根。

「呜呀!......好顽皮的三姨!......还敢反客为主?......看老衲如何收拾残局!」

说罢,他抽出宝根向上微挑,用力一送,没眼。

「唔唔......唔......」九妹摇晃玉体闷声叫,颤抖,不住摇晃。

不多时,九妹似是力竭,也不晃动任凭抽送。

了忘笑道:「三姨想是用尽气力,如此老衲便放过你!」言罢,复又抽了几

十才缓缓拔出。

他高挺宝根又过来我后庭,原本得益于每里我们饮『油酥汤』之功效,

眼内庭壁厚实,肠油如膏,今再被涂抹许多上好油膏更显润滑,宝根抽

犹如送蜜罐,发出「滋溜滋溜」之声!

「啊!禅师!......啊!......禅师饶命!......啊!......贱妾求饶!嗯!......」

喊罢,我身子一挺,两条玉腿不住抖动从眼中挤出一白腻腻油物。

了忘动作渐缓,最终停下,徐徐抽出宝根。

事毕。美过来先用温水擦拭了忘全身,又有跪在面前手挤双将宝根

夹住徐徐按摩,半晌,那物才渐渐缩小恢复原状。了忘重新坐于蒲团上吩咐:「

送二位姨娘出去,传令老八放行,不得滋事!」言罢,闭目静。

领了法旨先将我俩松开,又用温水擦洗净,穿戴整齐送出围挡,吩

咐放行。

我与九妹只觉疲惫不堪,前后双户好似被抽挖净,互相搀扶才出得密林。

但见林外路上只剩老爷一行,那些黑衣尽数退去。

宝芳见我俩状态有异,忙带妹妹们过来搀扶,囡缘细把了脉象,松气道:

「无碍!姐姐和九妹是被强阳邪法吸了之气,只需补上便可。」说罢,从随

身背袋里拿出药瓶倒来两粒暗红丹丸放我俩中,这药 异香无比即化,我

俩只觉血气翻滚通达四肢,顿时有了神!

我们先来到老爷面前复命:「遵老爷喻,行事已毕,敌已退却,恭请老爷上

马继续赶路。」

他听了,并未上马,反看看我俩问:「刚在密林处如何行事?只略讲一二

便可。」

我听了,应:「诺!禀老爷,刚刚那凶僧选定贱妾与九妹置于围挡内,除去

衣物,锁在美枷中,弯腰抬腚献出二户,而后,又用袜塞,使贱

妾二不出声,其间又用邪法吸取,幸得囡缘解救。」

老爷听了略一沉咛,看着九妹问:「你二行事时可有欢愉之?他那物比

我如何?」

九妹忙回:「禀老爷!我二未敢有欢愉之!虽被多时,但心中念念不

忘老爷,担心您处境安危,只想忍辱负重保!况,了忘那物不及老爷十分之一二 ,

只是他运用邪法时才略显神。」

老爷听了略点,刚要说话,念恩在旁冷笑:「怎知你俩说得是实?密林

处,围挡之内,只有你俩与了忘,若有他谁能知道!?」

我听了急:「念恩此话欠妥!我与九妹是被迫选中,不是真心亦无真!既

无真又怎会有他?我二时,户内也出蜜水,后庭眼内也出肠油,

但却系外力刺激所致!内心中万般嫌恶!但为保全老爷,只得受辱,此心明鉴!」

他听了冷笑:「老爷!您可听真?美娘刚刚所说『户内也出蜜水,后庭

内也出肠油』,她若不动又怎能如此?」

老爷听了似有犹豫,转眼看我与九妹,脸上带出不快之色,我二忙跪下道:

「老爷明鉴!贱妾等确未动!」

念恩在旁冷冷道:「是否动不得而知!......」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打断:

「算了!不必多言!今夜打尖,美娘与九妹侍寝,我你二,以察实。」

我俩齐声应:「诺!」

议罢,众上马直奔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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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

五、督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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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远望面前一座宏伟城楼,路两旁也热闹起来,做买做卖,往。

城,先在官驿落脚,自有小差通知参事处,刚用过中饭,于德水便求见老

爷。

见面寒暄,于德水笑:「盼杨兄来,说话间就到了,正好今下午督军

无公事处理,我这就去安排。」

老爷笑:「麻烦老友,只期早见督军大。」

于德水去了半个时辰,回来道:「督军大命杨兄府!」

此时大家都已换上戎装,只我们八个依旧青纱遮面,众随着于德水一路行

来。

出了官驿,拐过角便是万恩大街,此街原名正阳大街,后光绪帝北巡时途经

此地,念及天恩浩因此改名万恩。走不多远大街正南,占地百亩气势恢宏,一

座偌大宅府,高耸门楼上,牌匾三个斗大金字「督军府」,笔力苍劲出自名家之

手。

现任督军徐北山,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上任一年余就只了一件事

儿,给自己建造这座府邸,时至今仍未完成,可见耗费民力之巨!行至府前,

见正门及左右侧门全部打开,往来员犹如闹市。两旁各有数十名荷枪实弹兵士

把守,进者一律盘查。

因有于德水带路,故畅通无阻,我们随他先到『礼事处』将身上武器由专

保管,众兵又卸下锦盒依次排列过数。

老爷对众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见过督军大......」正说到此,于德

水拦下:「杨兄,督军大特地吩咐想 见见八位姨娘。」

老爷听了点,看着我们说:「念恩及八随我觐见,其余兵在此等候。」

一行从礼事处出来,跨过几进院子来至后府。面前闪出一宽大院落,地面

铺着汉 白玉方砖,正中央一栋西式洋楼,楼前有美雕塑泉假山好不富贵。

「元堂老弟!你可来啦!哈哈!」洪亮嗓音响起,只见台阶上站立一,五

十出 年纪,高大身躯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秃胖脸,金鱼眼大鼻子海碗

留着两撇油亮黑胡,一身淡蓝色戎装没戴帽子,黑色皮靴 闪闪发光,一手夹烟一

手紧握金色权杖,派好不威风!见到权杖便知这是督军徐北山。

若说以他一省封疆大吏,又何必降阶相迎?可他却如此屈尊,必有缘故。

于德水退下,老爷赶忙小跑两步至跟前,单腿跪下高喊:「陆泉参领杨公左

拜见督军大!」

他行礼,我们自然跟随,齐刷刷跪下,低高喊:「拜见督军大!」

徐北山紧走两步弯腰将老爷扶起,笑:「虽未谋面,但与元堂神已久!何

必拘礼?哈哈!」紧接着他转脸冲我们喊:「抬起来!」

我们纷纷抬,老爷在旁忙喊:「速除去遮面!」我们忙摘去青纱,徐北山

瞪大鱼眼从我们每个脸上扫过,不住点道:「好!好!美若天仙!英姿飒爽 !

不愧巾帼英!哈哈!」

老爷听了笑:「山野 村让大见笑了。」

徐北山瞪着他:「哪里!早听闻老弟你有八位佳丽官,上得战场得厅堂

还使得那温柔乡!俗称八美,今得见果然 不同凡响!老弟,你可是有福之

羡煞为兄喽!哈哈!」

言罢携手揽腕走进正门,我们也随之进。一楼大厅足有百平,洛克式风

格,壁炉、主柱、门顶、窗套皆用浮雕装饰,蜡烛架和铁艺栏杆装饰以繁复造型 ,

正中央一组金色沙发,整体显得庄重典雅颇有帝王风范。

徐北山坐在主位,老爷侧陪,我们则环绕在他身后站立。

老爷从怀中掏出礼单双手奉上:「大,卑职特备一份薄礼聊表寸心,还望

笑纳。」

徐北山伸出胖手接过看,顿喜上眉梢,笑:「元堂来就来了!何必客套?念

及你一片赤诚,这礼我收下了!上茶!」不多时有仆献茶,徐北山低抿茶,

眼神却时不时在我们身上转。品茶收礼,接下来便是正经事儿。

老爷先将地面治理况及呈贡之事略作简报,徐北山微闭双目缓缓点,述

职完毕,他凑近老爷说:「元堂,你我二虽初见,但我把你视为心腹!实话实

讲,现在形势吃紧哦!前番我进京议政,听闻大总统疲于应付,空怀治国安邦之

志却不得施展,按下葫芦瓢又起,已焦烂额萌生退意。纵观各路势力虎视眈眈,

只等机会便手足发难,如今已是 天下大,说不好会上加!近来你可有耳闻?

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整顿兵马练意欲进犯!崖州与甘陕接壤,陆

泉又在甘陕之侧!不可不防啊!」

老爷听了点道:「督军所虑及是!不过依卑职看来,潘、孙二近期还不

敢造次,只因近年来甘陕一带连逢大旱,今年又是大涝,听闻他二开仓放粮救

济灾民,十成军需已去七八成。兵家云,战者,钱粮为先。有兵无粮岂敢妄动?

再者,由甘陕本省必走盐茶古道,我早已命家将率部严守壶,如此,他便有

十万铁骑又能如何?」

「嗯!好!元堂远虑!只一席话便让兄顿开宽心!好!」徐北山开怀大笑

......突然,他收住笑声瞪着老爷问:「你刚说钱粮乃战之要害,可这钱从哪儿来?」

老爷略沉咛道:「卑职以为增税为上......」

「错了!」徐北山突然打断,气氛顿感紧张!

他沉下脸道:「元堂难道不知?现如今百业凋敝匪患丛生,税赋已至极限!

若再增税岂不官民反?若比较起来,增税怎敌得过那金水河源源不断的金沙?

......」

此话凶险,老爷一时语塞。徐北山冷笑:「那金水河被你杨家也霸占久已!

如今国家有难,省里钱粮不足!你是不是该献出金源?让出位置?」

老爷听了脸色巨变,忙单膝跪地:「督军容禀!」他一跪,我们也跪下。

只听老爷道:「霸占一说绝无此事!卑职自问尽职尽责为国守脉!每月向省

里呈银十万巨!不敢克扣一分一毫!望大明察!」

「十万?!哼!」徐北山目露凶光轻蔑冷哼道:「如今艰难!十万银子怎够

开销?!你收金子,呈上来却是银子,这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老爷额见汗,急下想出一番说辞,忙应:「大说得是!只因金银互换

可避免火耗之损,此其一。其二,近年虽说金水河金沙含量略有提高,但河水有

枯断之势,小知省里财政吃紧便自掏腰包,年年花费巨资使民夫疏通河道,

以致自家亏空巨大,大不可不察。其三......」说到此,他略一沉顿:「运输巨

金需兵马保护,尤以慧觉寺地面匪患横行!卑职购买枪械马匹,再加士兵粮饷军

需,所耗巨资,大明察!」

我在后面听着,感老爷多谋,稍稍一句话便将慧觉寺捅了出来。

老爷说完,徐北山并未说话,偌大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

「哈哈......哈哈......」突然,徐北山发出洪亮笑声,他抬手将老爷搀起来

道:「元堂老弟!不必多虑!兄怎能不知你的难处?来!坐!坐!」

老爷重新落座,我们也站起来,徐北山道:「这次调你过来就是商讨此事,

你之难处,兄感同身受。只现在省里处处用银,已是寅吃卯粮,再加整顿军务、

购买枪炮、筹建新军,着实不敷出,以兄看来,老弟你为国为民殚竭虑,实

为我辈之标榜!......嗯......以我之意......每月呈银数量应略作调整,以二十万为

益!」

此话一出,老爷先是愣了一下刚要开却被拦下,只听他缓缓道来:「兄

知弟之不易!只此一点,兄提升你为督军总办、授少将军衔、督军府行走、行营

经略、参事处次长!你看如何?」

我们听着,心里默默盘算。

「督军总办」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虚职,按民国规制来讲,督军府下设总

务处,总务长行使总办权力,故这个督军总办不过是光鲜亮丽的名号而已。

「少将军衔」倒是有些用处,有了这个就可参政议政,还可扩充军队。

「督军府行走」就更无意义,不过是省去于德水带路。

「参事处次长」因老爷不能常驻省城办公,故而也没太大意思。

最关键便是这「行营经略」!

行营经略不但可以随意调动属下军队,亦可借各种名目作战,常用的便是借

剿匪名义扩充地盘势力,抢来的地盘有权直接指定参领而无需经上司批准,绝对

实权在握。当然,行营经略也不是无法 无天,如果政府派下监察,则是正管。

老爷和我们的想法相通,也就是略一迟疑便单膝跪下道:「卑职何德何能受

此重任!望大收回成命!」

「哈哈......老夫身为一省之最高长官,话出便是军令!岂能随意裁撤?元

堂无需多虑,兄还有要事相商,来,坐。」说着他将老爷重新坐下。

微微品茶,徐北山眯缝着眼道:「元堂身处崖州,当知崖州三大悍匪,你刚

提到『慧觉寺』便是其一,还有『刁家镇刁守一』及『回子队马跃溪』。此三

匪患屡缴不绝!且还有壮大之势!崖州紧邻甘陕,我只怕他们与潘孙二勾结起

来,到那时内外夹击崖州危险,只怕连省府都不保啊!」

老爷点:「大所虑及是!」

他略沉咛,道:「若元堂能凭一己之力平定三巨匪,保一方平安......我看

......『崖州管代』非你莫属!」

「崖州管代」!若与行营经略相比,前者好比将军而后者只是小卒!

民国建制对于『州』的概念各省 不同,或按驻军划分,或按行政划分,或按

地理划分。本省按地理划分,共计三州,北部昆州,西南赤马州,东南崖州,三

州中,昆州众多,赤马武备良,崖州最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代之职则可

坐陇望蜀图谋成为一方军阀!

「卑职感恩!谢大!」老爷再次单膝跪地高声喊喝:「卑职必当尽心竭力

平定匪患!不向省里索要 一兵一卒一枪一炮,每月呈贡银五十万两!」

「好!一言为定!这崖州管代的位置给你留着,只待元堂凯旋 归来,必为你

接风洗尘授职典礼!」徐北山激动大叫,场面甚是感

顿时气氛融洽,他俩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徐北山有意无意瞟了我们几眼,笑:「元堂老弟,听闻你这八美不但能征惯

战而且个个都是床上 尤物,果真如此?」

老爷欠身微笑:「都是坊间谬闻,大不可轻信,只不过她们经高调教也

算略懂规矩。依卑职看来,天下美丽子皆为我等之 玩物,我唤她们作『袋子 』,

视其为工具,如同枪炮马匹。时常招待宾朋好友用她们狎取乐,闲暇无聊时命

壮男子与之配,观其行,闻其声,也略解无聊。」

「哈哈!......」徐北山开怀大笑,频频点:「元堂妙语!这『袋子』却

更妙!兄亦是此想!像你我这般英雄就应遍天下美!只不知这袋之中都能

装何物?」

老爷凑近低语:「能装男子华之物,还有......」

徐北山鱼眼瞪得老大,忙追问:「还有什么?」

老爷微笑:「小弟在家时感晚间起夜扰清梦甚为麻烦,则用她们做夜壶,

只需拉动床铃铛,由她们含住便可任凭小解,且一滴不漏。再者,如厕时使她

们跪于两侧,大解后若用那粗糙便纸恐划伤皮肤,则用她们做便纸,只需坐在特

制木椅上将下身露出,命她们从下方流钻,用舌舔舐净......」

「噢!......啊......」徐北山双眼瞪大,张嘴半天无语,最后才点道:「元

堂老弟!佩服至极!能将众多佳丽用到极致!实在佩服!佩服!哈哈......」

老爷点:「这便叫做『物尽其用』!」

「唉!元堂真乃有福之,兄自愧不如!想来,兄虽有十几房夫,但分居

一年有余,打发去北平接她们过来,竟说什么『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罢』 !

着实可恼!无奈,只命于德水务色娼窑馆中那最为俏丽子寥解苦闷,可今

与弟这八美相比简直天壤!顿感索然无味得紧!」

老爷听罢忙道:「闻大所苦,卑职感同身受!本应将这几个不成材的送予

,怎奈她们身兼军务,后平匪还有用到之处......嗯......不如这样,当下就

请大临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职必将她们悉数赠予大!」

「哈哈......元堂宽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开心大笑。

老爷略回身,抬手道:「列队!卸甲!」

我们听了顿时打起神,宝芳嘤声高喊:「诺!传喻!列队!卸甲!」

瞬间,齐齐向左转身,迈军姿步伐,整齐划一来至徐北山面前站定。但见,

我们每戎装,上身宝蓝色军服,下身宝蓝色军裤,足蹬高筒马靴,戴圆顶军

帽,中间镶嵌民国徽章,肩上军衔两个杠,身后披着黑色斗篷,真英姿飒爽!倾

国倾城的俊美面配着高挺酥胸,撅翘,目不转睛正视前方。

「向右......看齐!报数!」随着宝芳号令,齐刷刷向右看齐,排成笔直一列。

宝芳喊:「一!」接着我喊:「二!......」清脆洪亮声响彻大厅:「三!四!

五!六!七!八!」

报数完毕,宝芳高喊:「奉喻!卸甲!」

我们齐齐应:「诺!」

瞬间动作起来,摘帽、脱衣、去靴、去中衣、去 内衣,脱下来的军装衣服整

齐叠好放在身后。偌大厅堂里春光耀眼,八位绝世美脱得光溜溜,玉颤,

扭,户上丛丛黑毛闪亮发光,皮肤白皙吹弹得,似是能挤出水来,纤

纤玉指,娇天足无不心神!

「咕噜......」这位督军大目不暇接,两只大鱼眼用力瞪圆,只觉舌燥

咽了唾沫,抬手将领扣解开。

也莫说是他,就是老爷身旁站着念恩,亦是面色通红,内发紧,呼吸急促,

瞪大眼睛紧紧盯住!只因他身体残疾,平在家时,若我们陪老爷做之前皆打

发他出去,他亦少见我们玉体,今算是沾光开了眼界。

老爷在旁察言观色,低眉顺目道:「大,让您见笑,这几个不成材的您还

看得过眼?」

「元堂......老弟......咳咳......这......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美艳无双!

......只......可......可为兄只有这『一杆枪』......如何是好!?」徐北山中拌蒜,

支支吾吾,两眼只定在我们身上。

我们听他说出『一杆枪』差点逗笑佳。暗道:如此身份高贵的督军大

出粗话,真真色急!

心里好笑,但如此重要场合不敢有丝毫差池,故面无半点异样,只安心等待,

听凭发落。

只听老爷道:「这有何难?大可从中挑选一称心如意的之,再传唤几个

身体强健力充沛的下佣工,将剩下的一起,岂不快哉?」

「不可不可!......我还没尽享温柔怎容他染指!......依我之意,本督军欲

将她们每过一遍,而后再唤壮男子共!如何?」他说着,便有些跃跃欲

试。

老爷忙道:「一切听凭大便是!......这......卑职还有些军务杂事要与于参

事商议,先行告退。」

老爷知不便在场逗留,遂找个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摆手:「你自便......自便......对了!元堂千万别走远,晚间我设宴

款待,务必留下!」

老爷听了忙躬身:「卑职谢大赐宴!谨尊大命!」说罢,带着念恩缓缓

退出,念恩直到门依旧恋恋不舍,最后才不愿将门轻轻关好。

他们出去,徐北山庞大身躯迅速站起,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突然号令道:

「侍奉老夫脱衣!」

我们齐齐应:「诺!」

紧接着大家将他围绕中间,接权杖、退上衣、脱裤子、扒皮靴,不多时便光

溜。再看这位督军大,皮肤粗糙黝黑,汗孔粗大,满身黑毛儿,便便大腹犹如

,活似一只巨大棕熊!双腿间宝根粗大黝黑,毛茸茸、怒铮铮,此时微微硬

起,似是战前准备。

「且慢!」我们正待手并用,却被喝止,只听他喊:「退下!列队!」

得他命令,我们齐刷刷应了声,迅速退下依旧列排站好。

徐北山用手点指宝芳:「你!近前来!」

宝芳急向前几步,在他面前立定站好,只听他问:「你叫何名?」

宝芳大声道:「禀督军大!贱妾名叫宝芳!」

他点问:「现何军衔?」

宝芳道:「禀督军大!卑职现任参领治下,营尉军衔!」

他瞪着宝芳道:「如此美,怎能只区区营尉?现老夫晋升你为中校!赐你

一星两杠!」

宝芳大喜,谢恩道:「卑职万谢督军大!」

他又环视我们,大声道:「其余等统统晋升中校!」

我们谢恩:「卑职等万谢督军大!」

他转脸盯着宝芳问:「宝芳,老夫意欲你,你可愿意?」

宝芳挺胸抬大声道:「万分愿意!能得大我,贱妾感荣幸之至!谢

恩!」

他听了不再说话,面露笑伸出两只大手一把将宝芳搂怀中,亲嘴

儿、捏揉玉、双揪、抠搓户、探挖眼,不时还将粗壮手指送宝芳

中让她吮舔,宝芳则紧紧抱住他粗大腰身亲热回应,猥亵多时胯下宝根坚硬如钢

忽的,他一把抓住宝芳发髻向下按,中道:「跪地唆根!」

宝芳顺势直挺挺跪在面前,高声应:「诺!」玉大张吐出香舌含住宝冠不

停吸吮。

「好技!」他赞赏点,随即甩腚前后抽送。

「咳咳......」大厅里异常安静,只闻宝芳闷哼作呕之声。

我们从后面看,但见宝芳两只玉手紧紧攀扶督军粗壮大腿,发髻前后摆,

哆哆嗦嗦,恍若巨兽面前待宰羔羊。

足有半盏茶,徐北山才缓缓抽出,他顺势转身,分开两腿,回首问道:「你

可知如何做?」

宝芳定定神,忙高声回:「禀大!扒钻眼!」

他听了点:「速与我做!」

宝芳应了声,膝盖前蹭两步来到后,伸出玉手轻分宝庭,露出黑毛宝眼,

面送上去,吐香舌舔舐。

「果如 间仙境!......老夫欢喜!......嗯!......」徐北山再称赞,回手搂住

宝芳用力向里一按,愣是将面塞中!宝莹瞬间没了声息。

「好!再来!再来!」他奋力按住,用那粗糙宝庭上下来回狠蹭,只将宝芳

面当做便纸!

「给老夫过来!」他似是龙阳已动,放开宝芳单手抓住发髻,迈开大步直奔

沙发,宝芳瞬间狼狈,被他拽住发髻,只得四肢并用如母狗牵扯来至沙发面前,

他道:「速跪撅上去!老夫你!」

宝芳忙爬上去,低、弯腰、高翘,献出双户,此时户中蜜水涔涔,

眼微张。

徐北山摆好姿势刚要动作,忽回首对我们道:「老夫她之时,你等跪下,

高呼万岁,为老夫助阵!」

我们忙应了声,纷纷跪下。再看徐北山,先将黝黑粗大宝根送户,两只

大手扣牢香肩,那黑腚前后摆动抽动作。

「督军大万岁!」我首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万岁!」

「督军大威武!」我再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威武!」

如此,我们齐声喊:「督军大万岁!督军大威武!......」莺声洪亮将宝

声淹没。

徐北山抽了百余,拔出宝根复又,宝芳摇摆,追逐竞相。

有半盏茶光景,他抽出宝根放开宝芳,摆手让我们熄声,用手点指我:

「你!过来!」

宝芳迅速归队站好,我则站起高声应:「诺!」言罢,抬玉腿来到他面前立

正站好。

他上下一番打量,问:「我观你们八,个个天香国色皆是极品,唯你似更

胜一筹!你叫何名?」

我挺胸昂首大声回:「禀大!贱妾美娘!」

他瞪着我问:「老夫得你?」

我大声应:「禀大得!」

他问:「如何?」

我应:「禀大!贱妾听凭大发落!大要如何便如何!」

「好!」他低看看胯下宝根,已半软,上面沾满宝芳后庭眼中黄白之物。

他点指道:「来!用你那舌将老夫宝枪品唆净!」

「诺!」我答应一声,直挺挺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玉张开香舌吐,

自下而上为他细细舔舐。

「哈哈......」他开怀大笑,点道:「世间能如此者,不过如此!老

夫快哉!」

不多时,宝根再次铁硬,他将我一把拉起揽怀中,亲嘴儿捏猥亵一番,

随后又伸手抓住发髻拽扯至沙发近前,如宝芳般将我遍,抽送时,众姐妹继

续喝号助威。

宝根户百余,我吸气暗使术,他受不得包夹,急忙抽出道:「老夫驭

无数!今番却险些把持不住!惭愧!惭愧!......」

我心中暗笑,待他时,我依旧施法,但见宝根抽送眼如同拉锯。

他叫:「呜!......好紧好滑!真美也!」

转而又问:「......美娘!为何老夫走旱路竟比水路还顺畅三分?」

我忙声道:「嗯!......大容禀!......我等在家时,每必饮秘制『油酥

汤』......嗯......此汤可使子肠壁加厚滑......眼时......自然分泌多多油

脂,而无需再用油膏,可增百倍乐趣......噢!大真好威武!......」我只觉

宝根不住抖动,似是极限,正要施术......

「喳!」他怒吼一声用力拔出,往后退两步,粗气直喘!

只待呼吸平复,擦擦额汗道:「好险!好险!美娘技艺,老夫领教,若不

是今立志遍你等,险些半途而废!」

随即点指九妹:「你!近前来!」

他换九妹,我忙从沙发下来归队站好......如此,他一气竟了我们七

说来也怪,除了大汗淋漓喘粗气外,那粗黑巨物竟越战越勇!毫不懈怠!以一

敌七尚且不怯!

「呼......」徐北山抹抹额大汗,坐在沙发高喊:「来!来!茶!烟!」

话音未落,门开处,率先走一仆,年约五十,个不高,低眉顺目,一

身灰色裤褂,白袜布鞋。在他身后紧紧跟着同样装束三个中年仆,每手里捧

着托盘,前者托盘中盛放翡翠茶具,中者托盘中盛放致烟膏、烟枪及一应用具,

最后者盘中有温热毛巾等物。

他们见了我们竟毫无惊诧之意,只瞥一眼便低,足见徐北山做此等事亦

如平常。

献茶,徐北山喝了三碗,又拿来烟枪塞好烟膏,点上烟泡,动作娴熟。

「嘶......呼......」徐北山吸几仿佛卸下千斤重担!

「老曹!你观眼前这几个子如何?」他问。

老曹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汗,边道:「老仆不敢看,这些子只老爷您能享用

......」

徐北山大笑:「看看又有何妨?你看!你看!」

老曹无奈,略转脸翻眼皮迅速环视我们,忙扭过去躬身回:「几位

体曼妙,容貌俱佳。」

「哈哈......老曹,今儿我让你开开荤!她们如何?」徐北山笑问。

我们在旁听着,依我们看来,像这等下能与我们做岂不是天大造化!还

不赶快磕谢恩?

谁知这老曹却说:「谢老爷恩典!只是......老仆只认家里粗布媳,其他

子纵若天仙我也无趣......」

徐北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点道:「哈哈!......好!好!...

...想不到老曹你还是个痴汉子!只这一点,月钱翻倍!每月八块大洋!」

老曹听了忙推辞:「不敢!不敢!老爷便给我月钱翻倍也落不到我手中分毫,

手紧得很!」

「哈哈!」不仅徐北山逗乐了,连我们都抿嘴儿笑。

我暗道:这老曹 不同其他男子,算是个有良心的......想到此不禁多看几眼。

只见他分圆脸,短眉细眼,蒜鼻,中正,虽其貌不扬但却是忠厚之相。

徐北山抽足烟,随即吩咐:「老曹,去到后花园找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佣工来。」

老曹低应了声便带仆退出。

徐北山重新站起,唤过最后的香卿。正着,忽听外面老曹回:「老爷,

已带到。」说罢门开处老曹为首,领七八个壮男子。

徐北山忙招手道:「你等过来!」

这些粗活男子哪里见过这等世面!见了我们,一个个呆呆脑站着发傻,眼

睛全神贯注在我们身上。

老曹忙对他们说:「还不过去听督军吩咐!」

男子们这才低快步走到徐北山面前,只听他道:「脱衣服!都脱光了!快

点儿!快!」

话出,老曹先是一愣,忙又催促道:「没听督军之令?!还不快脱!快!」

那些男子忙动手脱衣,不多时个个光溜双手捂裆,我们打眼看,这些男

是些乡下土包,皮肤粗糙身体壮硕,下体那物却也有些尺寸。

徐北山在香卿身后动作,高声喊:「去!她们!快去啊!」

老曹听了直眨眼,慌忙问:「老爷......这......」

「他妈的!这什么这!老夫就想看这些下子!再不动作挨个拉出去

枪毙!」徐北山怒。

不等老曹说话,那些下马上围拢过来,捏抠户,不多时各自宝根硬挺。

这时,宝芳施令:「遵督军大喻!呈『 狐摆尾』式!以便大纵览男子

如何我等!」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遂转身、弯腰、双手撑膝,将各自高抬翘起

献出双户。

非常环境之下必行非常之事,这些男子原本也是老实的庄汉村夫,不过

是为了糊来做苦工,哪曾想会有如此艳遇!

他们见了户再也把持不住,个个争先,凑到我们身后催动宝根急切送

大厅里顿时套!他们不懂个中技巧?上来便愣冲愣打只求去火,加之我们

才被过,户中蜜充沛顺滑无比,那宝根来回抽送又紧又滑好不舒服!

「噢!啊!......呀!......噢!......啊!......啊!......哎!......呦!......哦!

......喔!......」我们齐声叫,各自身体晃,场面激烈。

一旁还有俩个没位置的男子,腿间之物不住硬挺摆动,却无门路,急得跺脚。

徐北山在旁看得哈哈大笑,用力抽送香卿,边喊:「八听令!此时正被

何处?速速报来!」

宝芳喊:「禀大!宝芳正被户!......」

我喊:「禀大!美娘正被!......」

九妹喊:「禀大!九妹正被户!......」其他姐妹有喊户,有喊

叫间夹杂娇声喘息,气氛冲至高顶点!

只有一,冷眼旁观,双眉紧蹙,默不作声,此便是老曹。

此景,我心中暗想:不如施展术让这些男子尽快去火也好帮其他姐妹

分担些。

想到此,我吸气收,只略微夹了夹,身后男子便闷哼一声吐出宝,我忙

喊:「禀大!美娘眼已存宝!」

徐北山听了忙指着那观战男子叫:「你!快去顶上!眼!户!

......哈哈......」

那男子听了忙在我身后站好,双手按住将宝根送眼用力抽送!紧接,

婉宁背后男子也吐出宝,徐北山便又指使去,只听他喊:「你等男子听真!

若谁能坚持到最后,老夫便赏他银洋十块!」

那些男子听了纷纷放慢速度,徐北山见了又叫:「不许放慢速度!违令者杀!」

那些男子复又加快速度。

也就是盏茶的工夫,七泄了六个,只有囡缘背后男子依旧坚持,那些泄过

的,垂懊恼,只恨自己不争气白白错过十块银洋!

此时徐北山也到关键时刻,只见他鱼眼瞪裂!两只大手按定极力抽送,

香卿玉大张,美目翻白,嗷嗷叫!

忽听徐北山大喊:「你娘亲!......老夫......给了!」说罢,宝根在眼中

送至根柄,宝卵运动吐出宝

许久,他喘着粗气缓缓抽出,抬眼看去,却见囡缘背后男子依旧继续!忽的,

徐北山脸色突变,鱼眼中放出凶光!他放开香卿,顺手抄起权杖迈大步来到男子

近前,冷笑道:「小哥儿好体力!」

那男子只顾抽送,尚不知凶险在旁!也不抬,回:「托大福!......十块

银洋归我了!......」

「嘿嘿......好!......老夫必重重赏你!......」话音未落,他突然抡起权杖对

准男子顶恶狠狠砸下!

「噗!」一声闷响,那男子晃了两晃仰面栽倒在地!

只这权杖,通体刚,成型后,走三十三遍金水,杖鸭蛋大小,上镶嵌各

色宝石九枚,总重六斤七两,若是用力抡起怕有百斤不止!这下势如霹雳!任你

是铜铁顶也消受不得,必死无疑!

男子倒地抽搐七窍见血,徐北山仍不解恨,抬脚狠狠踩住他胸膛,抡动手中

权杖对准脑袋就是一通狠砸!「劈里啪啦!噗噗!......」血光四溅惨不忍睹!不

但脑浆迸裂,竟还将那眼珠砸出一个!在地上滚!待他收手时已将整个颅砸

碎!

像是这等血腥场面在我们看来犹如家常便饭,虽惊但不慌,可那几个下

曾见识?顿时凄厉尖叫,纷纷跪倒,磕如捣蒜,屎尿失控已然吓疯!只那老曹 ,

微皱,眼神中流露出悲怆之意。

宝芳面无表,突然打个手语,我们忙列成一队,只比刚才排得更加紧凑。

她伸出玉手轻轻在我侧划了几下,我立刻领悟意思,忙将传递下去,众姐妹明

白其中含义都暗自做好准备。

宝芳意思明确,若这徐北山昏了杀红眼冲我们姐妹下手,则不等他动作我

们便先发制就此废了老贼!

「嗯......」徐北山长长出气,擦擦额大汗顺手将权杖递给老曹,老曹双手

捧过,速命清洗。

「呸!无知狗才!竟敢比老夫还能坚持!不杀不足以平怒!你们几个把他抬

出去,老曹,叫过来打扫!」徐北山缓缓道来仿佛为民除害。

「是!」老曹应了声,赶忙招呼那些跪着的男子将死尸抬出,那几个满身屎

尿,哆哆嗦嗦连拉带拽退了出去,老曹又叫来仆清洗地面。

徐北山抬看看我们,笑:「几位美儿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见此血腥场面

不为所动,老夫十分赞赏!」

宝芳向前半步躬身:「禀大!卑职等也曾剿匪数次,对那十恶不赦之徒也

刨心挖肺刀劈活!故并不意外,只因那愚夫不懂尊卑之规,冲撞大,着实该

死!」

「哈哈......好!......说得好!......称老夫心思!......来!伺候更衣!」徐北

山令下,我们齐齐应了声,随即围拢上来为他穿戴整齐,然后各自穿好。

徐北山环视我们,笑:「你等虽为流却俱是巾帼英才!将来为国尽忠还望

全力!今老夫了你们,倍感尽兴!赏你们每银洋一千!宝珠一颗!中校委

任状即刻发出!哈哈......」

我们听了齐刷刷跪地喊:「万谢大恩赏!」

掌灯十分,督军府,赏伶园。

这赏伶园修建奢侈,苏州的树、杭州的花、北平盆景,再配以园林建筑,仿

佛置身皇家花园。

依萱厅中酒宴摆下,徐北山单独设了一桌允我们一起用膳,老爷点恩准,

大家把酒言欢。

席间我去方便,回来时路过角门,只见老曹正在那里指挥仆们上酒上菜。

我迈步走到他近前喊了声:「老曹!」

老曹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躬身:「二!」

我笑:「你我也就是见过两三面,怎知我是二?」

他躬身道:「虽只几面,但老仆能过目不忘,刚才大厅中您位置第二,故此,

我寻思您是二。」

我轻笑:「好你个老曹!还过目不忘?那我们身子岂不是也过目不忘了?」

他忙摇:「二快不要说笑,您在督军大面前使得身体,我们这等

仆下万万不敢亵渎!」

我喜欢他忠厚,便有意逗之,凑近他轻语:「老曹,你说实话,刚才见了我

们身子你当真不为所动?」

低得更:「二您是倾国倾城!万里挑一!督军大得使得,老

仆万死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撇嘴冷哼:「哼!不敢有非分之想?刚你也在场,督军大了我们,却

又让那下佣工一起,纵使我们倾国倾城还不是那权贵 玩物?」

老曹摇叹气:「唉!二可知,那几个下佣工经历今之事个个都已

经吓疯病倒,恐怕难好了!」略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他又低声道:「我跟随

督军多年,荒唐之事不知见了多少,当年我家有位十五姨,也生得天香国色,

只因私通外被大发现,竟被惩罚使其与猪、马,最后惨死!」

我听了摇:「这世中......我等子若得一安乐茶饭已是苍天护佑,攀附

权贵纵能一时风光,又有什么好下场?」

他忽然道:「那就请二多思保全之道......您天资聪慧无需老仆多言...

...」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好你个老东西!看似忠厚,实则老谋算!你放

心!二我自有保全之道!」言罢,我从袋里摸出五两左右一金块扔给他道 :

「拿着!二赏你的!」

他接过来刚要推辞,我早已飘然而去。

《第一部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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