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面前,左右跪好。
我用热巾帮他擦身,宝芳跪下奉上茶点,他喝着茶,用手指着面前问:「这
是便捅?怎和平常见的不一样?」
只见在他面前摆放着一物,形如酒坛,只是比酒坛大,通体官窑瓷烧,大开
且两侧有耳环,桶壁上烧制各色花卉,着色
美、颜彩绚丽。更奇的,这便捅
从里到外垫着锦缎,略显奢华。
宝芳微笑道:「禀大!我家内府便捅亦如此,因大
身份尊贵,当享此物。」
他摇:「一个便捅如此奢华
美!难得!难得!」
宝芳道:「大若需小解,贱妾等即刻侍奉。」
他看着宝芳问:「如何侍奉?」
我边给他擦拭边在耳边轻笑:「大小解之物称为『春露』,在贱妾看来亦
是宝贝,您若有雅兴不妨将春露分别灌我等
中,使我们为大
『品露』增趣
. 」
「噢?......」他侧脸紧盯我问:「你们还能做此贱之事?」
宝芳点道:「禀大
,我家老爷
谕,侍奉大
如同侍奉老爷,平
里我
家老爷来了兴致,也是将春露解我等
中且半滴不漏,这还有个趣名唤作『贵
妃戏酒』,今大
亦可如此为之。」
他听了,宝根略挺挺,饶有兴趣问:「小解如此,那大解喔?如何做?」
宝芳道:「禀大,大解分为虚实两宫,我家老爷怜惜贱妾等,常以虚宫赏
之,每次做时,命贱妾跪在身后将面埋于宝庭之中,
、鼻张开用力吸气,老
爷趁此机会徐徐放出,此法又被称作『美闻香』。虚宫如此,实宫则少见,但
有一节,若老爷有兴致,实宫后,必用我等舌将宝庭宝眼舔舐
净。」
他听了频频点:「真帝王享受!喟叹!」
香卿在旁微笑问:「大何必自叹?今既有我等侍奉,您何不尽兴而为?」
我也在旁劝:「此话有理,大切不可委屈自己怜香惜玉,只将我等视作玩
物,尽享乐便是。」
宝芳也笑:「大何不先试试那贵妃戏酒?我等自会排列跪好,仰面张
,
盛接春露......」
不想,未等宝芳说完,他却摆手:「罢了罢了!享受四位国色天香已是艳福
不浅,若再令你们做那腌臜之事未免心亏,恐折了福气!我看这样,你等在床
跪撅,我逐一再。」
他主意已定,我们从命,齐齐应了声「诺!」撤下茶点便捅,纷纷在床跪
撅献出二户,他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了数遍,最后在宝芳户中吐出宝
。事
毕,我忙端来一大红托盘,里面摆着一块绢丝手帕,宝芳蹲在地上将户中宝徐
徐排出,尽数滴在帕上。
他见了笑:「此是何意?」
我忙回:「禀大,您是贵客,老爷恐我们侍奉不周,故而留下物证勘验。」
他这才恍然,而后我们又伺候他温水洗身,各自穿好衣服,拥蹙至书房。
进得堂来,见老爷正半躺在软榻上,茹趣捶腿,佳敏捏脚,九妹奉茶,囡缘
奉烟。
老爷见我们进来,笑:「于兄坐下说话。」
于德水笑着坐下,我忙双手托盘跪在老爷面前道:「贱妾等遵老爷喻,侍
奉于大毕!」
老爷略瞟一眼便摆手让我退下,笑问:「于兄可曾尽兴?她们可曾尽心?」
于德水频频点:「四位姨
恍若仙
下凡!想我在省城时,也常寻花宿
柳,姿色尚可之子也不知
过多少!但与四位姨
相比简直天地!」
老爷听了开怀笑:「乡野 村,不堪
目,也仅做 玩物,稍稍可把玩......对
了,于兄是否与她们做那贵妃戏酒?」
于德水摇:「杨兄做得,弟却不敢,恐折了福分!」
「哈哈......于兄心地淳朴......难得!难得!只是失了这机会......哈哈......也
罢......」老爷笑罢对九妹使个眼色,九妹忙放下手中茶盏,从书桌上端起个红绒
托盘跪在面前,老爷将盖布掀开,金光闪闪,两根足金金条,均五两有余!
「这......」于德水紧紧盯着,贪婪之色尽显。
老爷道:「于兄此番前来,舟车劳顿,略备薄礼还望笑纳......只是督军面前
还需多多美言!」
他忙道:「杨兄放心!弟能力范围所及必为兄效力!」说罢,将两根金条塞
公文包内。
老爷见他收了,点道:「于兄公务繁忙,我也不多留,不
即赴省城述职,
到时还有相见之机。宝芳,送客。」
于德水站起身微微躬身致意便随宝芳出去。
他走后,老爷自言自语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此番述职,吉凶难测
......」
我在旁问:「既如此,老爷何必今如此盛待于他?」
老爷听了叹气:「唉!主子好见,才难惹,督军大
自不必说,这于德水
却更费心思,我本不愿,可又无他法,只得如此......」
两后。
书房中,我等陪坐,念恩大声诵读礼单,只听他道:「金条五十,均五两。
银条五十,均五两。血石一块,和田玉佛一对,玉如意一件,百花缎袍一领,
紫珊瑚一根,长白野山参两根,均八两,西洋 怀表一块,玛瑙石数颗,红宝石数
颗, 蓝宝石数颗,钻石数颗,珍珠二十颗,夜明珠一颗。」
我和宝芳对视一眼,轻柔问:「老爷,似乎礼物贵重许多,初见督军大,
是否太过奢华?」
老爷还未说话,念恩在旁斥道:「你等懂什么!只因初见,所以贵重。咱家
基业尽在督军大掌握之中,前番几次求见不得,恐生分,故重礼才好!」
我听他训斥,辩解:「俗话说『财不露富』,咱家富可敌国,只怕别有用心
之算计,新任督军大
不同以往,我们未可知他脾气秉
?作何打算?冒然献
上如此贵重厚礼,只怕......」
话未说完,老爷皱眉打断:「之见!想这
世中谁不
财?谁不贪色?
他虽新任,但我亦料定他贪财好色!进献重礼才好打开局面!」
我得他训斥,忙道:「老爷说得是!贱妾错了。」
宝芳在旁道:「老爷,如此贵重礼物,需重兵守护才好!近来外界甚不太平,
匪盗丛生,贱妾之意,责令龙、凤、两队护卫重礼,另调狮队护卫老爷......」
刚说到此,念恩道:「不妥!若如此,便是标明旗号,昭示那匪类我们有贵
重之物!倒不如学那水浒里青面兽杨志押运生辰纲的点故,便衣简从,只带我与
八位姨娘,余者挑选十名壮士兵,化成贩夫走卒,悄悄
省。」
宝芳听了皱眉:「只我们姐妹护卫老爷尚可,则贵重之物恐难以照料周全
......」
正这时,老爷摆手道:「念恩之意甚合我心!依此办,后启程
省。」
他已决定,我们不敢违抗,齐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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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
四、途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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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散去,我与宝芳细细商议,随即选了十名兵
作为押运。
龙队兵,叶胜楠、朱东亭。凤队兵
,刘献州、魏大勋。狮队兵
,夏庆
喜、董震骄。虎队兵,陈秀平、梁慕欢。彪队兵
,程怀雪、丁满芳。
内军八队虽为锐,然每队中两位兵
更是锐中之
,只因事关重大,故而
动用他们。
三月初三。
清早时分我们伺候老爷一应事宜。早膳后大家齐齐换上便装,老爷长跑马褂
作员外打扮,念恩灰布裤褂扮作小司。我们则换上男衣裤,
戴大沿圆帽,面
遮青纱只露美目,每内披细甲,腰藏『卡维』短枪,斜挎各自宝刃。众位兵
将礼物装锦盒内背在身上,每
暗藏双短枪及马刀。
东庄门大开,吊桥放下,老爷首当其冲,骑名马『万里一线红』在中央,念
恩骑白龙马于左,宝芳与我率领妹妹们各骑彪龙驹紧紧跟随护卫左右,最后是十
位兵骑着花斑大青马押后。
出庄上了官道向东南疾驰,仅半便出了自家势力范围,眼见前面双岔路
。
老爷勒住马问:「前番几次我亲自押运呈银,都走右边的官道。美娘,今取那
条路?」我司职报搜集,最熟悉地形,因此有他一问。
我忙提马向前,回:「禀老爷,贱妾之意还走官道。一来,我们熟悉道路,
二来,官道之上村镇众多,打间住店甚是方便。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稍稍绕远些,
但为安全起见还是走官道。」
老爷听了稍作犹豫,念恩用马鞭指着左边岔道问:「此路如何?」
我道:「此路向前五十里内无任何村镇,五十里外便是黑台子,正是慧觉寺
势力所在,虽说咱家与他们互不相犯,但还是不便找麻烦的好。此路唯一利处就
是可以抄近路,相比官道近大概一天多路程。」
老爷沉咛不语,念恩道:「不如抄近路速达省城,若是押运呈银,走走停停,
自然是官道好些,今咱们轻装简从只求速达!」
宝芳在旁言:「虽不是押运呈银,但所带之物却比呈银贵重许多,若走岔路
恐不安全,需知慧觉寺凶僧了忘是个难缠魔,手下七八百条枪......」
不等说完,念恩打断:「住!刚出家门你怎能灭自家威风!涨贼匪士气!
谁不知咱家老爷官至参领!便是那凶僧猖狂又怎敢摸老虎!」
宝芳还要争辩,老爷摆手:「你俩不必多言!今走岔路,加速急行,速达省
城!」
他既发话,我们不敢多言,齐齐应了声,策马急行,直奔岔路而去。
初时路宽,越走越窄,两边密林茂盛,地势略带凶险。刚过黑台子,面前现
出一山坳,继续行进,道路变宽,刚拐过山坳,忽见路中央铺着一块猩红地毯,
上面坐着个大和尚!身高过丈,便是坐在地上有如半截黑塔,一身宽大青灰色粗
布僧衣,手中捻着八宝佛珠,每颗珠子如葡萄大小,流光水滑,隐泛红光,秃
上戒疤点点。看面相,长长一张驴脸,两道斜刷子眉直鬓角,阔
狮鼻,满脸
横!此
正是崖州巨匪!慧觉寺当家,凶僧了忘!
说起此也有些来历,他原本是清廷临川州武官,因纠结土匪里应外合劫掠
府库,被拿问在监判了斩刑。谁知那帮土匪却是个有义的,竟劫牢反狱愣是将
抢走。自此他便剃去
发,隐姓埋名出家,自取法号『了忘』,先是在南京大
相国寺落脚,后做了游僧行走天下,几年前来到慧觉寺,觉得这里物产丰饶,又
有烟土可牟利,便霸占在此。几年下来,通过倒卖烟土摄取丰厚利润,招兵买马
购东洋枪械,拉起队伍独霸一方!此
心狠手黑狡猾异常,最喜
,自
封『大德广慧禅师』,骗那不知真相的姿色子供其
乐。
「弥陀佛!杨参领!贫僧久侯多时了!」了忘张,声如洪钟!
我心里一惊,忙和宝芳提马向前,九妹等迅速将老爷、念恩围护中间。刘献
州一声喝号,众兵纷纷下马围成一圈各自戒备!
我和宝芳下马站在了忘面前丈余处,飘飘万福,宝芳问:「大禅师何以到此?」
了忘原本低垂眼皮突然上翻,目两道
光仿佛能穿透面纱!半晌他合上双
目问:「敢问对面可是杨家八美中的大姨二姨?」
宝芳点:「正是!」
了忘道:「贫僧再多问一句,施主从何来?到何处去?」
我回:「奉督军大令,今
我等护卫我家老爷省城述职......此乃公事,有
道是『光棍不斗势力』,禅师聪明,无需多言......」
我本意用官威压他一阵,让他知道厉害不敢造次。
「哈哈哈......」不想!了忘听罢仰天长笑,紧接着铜锣响处从密林中涌出一
二百壮汉子,每
黑衣遮体,青纱遮面,背
单刀,手中提着短枪,刹那间便
将我们团团围住!九妹见了大喊:「戒备!」众纷纷拔枪,
势剑拔弩张!
我怒问:「大禅师这是何意?我们两家素来井河不犯!为何兵戎相见?」
他一阵冷笑:「你们杨家不懂规矩!既路过我黑台子为何不拜?为何不事先
知会?秘而不宣悄悄溜过?此何意?」
这话问得紧,我忙回:「大禅师错意了!我等今原本想走官道,只临时起
意改走岔路,禅师若责备,我等赔礼就是,还望禅师海涵!」
「哼!」他重重冷哼:「二姨说得轻巧!我能海涵,只恐我手下这些弟兄没
有贫僧这般肚量!」
正说到此,老爷带着念恩由九妹等护卫着来到近前。老爷微微欠身:「禅师
不必动怒,虽我们失礼在先,但咱们两家并无仇大恨,有话但讲无妨?」
「好!参领大果然痛快!开门见山!」说罢,了忘翻身站起,迈大步来到
近前躬身道:「贫僧只有两个条件,如若应允,参领自可离去,且这一路之上畅
通无阻!」
老爷点:「洗耳恭听。」
他翻着眼皮一扫众道:「这其一,近
我寺中香火吃紧,手下兄弟久未沾
腥,恰逢今得遇参领大驾,老衲我厚着脸皮化些善缘......」
老爷道:「禅师请讲当面!」
他嘿嘿冷笑:「却也不多!区区千两黄金即可!」这真是狮子大开,张嘴
便要黄金千两!
九妹刚烈,听了大怒:「贼秃驴!竹杠敲到我家
上,姑
废了你!」
说罢就要举枪,只听老爷斥责:「九妹退下!不得无礼!」九妹不敢不从,只好
忿忿收枪退下。在场众虽与九妹一般心中愤懑,但对方
多势众,若真动起手
来只恐全军覆没!故而只能隐忍不发。
老爷吸
气,略沉咛片刻,道:「禅师之难,感同身受,只不知可曾带有
千两......」
说着,扭对念恩道:「拿来!」
念恩听了忙从搭包中取出一锦盒打开,老爷从中拿出 厚厚一叠银票,略做清
点递过,道:「兄弟略备一份心意,禅师笑纳。」
了忘先是一愣,忙接过银票细看,竟全都是四海通达官银号的宝票!折合千
两竟还有余!当下不住满意点:「好!痛快!参领大
出手阔绰!贫僧甚是佩
服!」
老爷见他收了银票,问:「敢问禅师这第二......?」
了忘眯缝着眼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片刻,才缓缓道:「参领有所不知,近来
老衲正修炼密宗绝学『 合欢咒』,此咒一旦成功便可强身健体、返老还童、益寿
连年!单则一件,便是要与那九九八十一位美貌子
合,现如今老衲已
尾七
十九,只差二
!常听闻杨家八美,个个天姿国色
间 尤物,今
有缘还望参
领布施,让老衲从这八美中挑选两个,功德圆满!」
我听他这话气得银牙咬碎,心想:好个凶僧!敲竹杠还不算!还要我们姐
妹!?有朝一看姑
不把你碎尸万段!
耳边只听老爷沉咛:「这......」
了忘见了,双目中凶光四,质问:「参领!怎么?这有何不妥吗?老衲亦
有耳闻,参领高堂满座时,常使这八美充做家,犒赏功士,款待宾朋,做那种
种行!犹如器具,既是器具,那老衲借来一用又有何妨!?」
老爷还未开,念恩却在旁道:「大禅师既是修炼,有何不可?她们原本也
是用来的 玩物,如能助禅师一臂之力,我们也算功德一件......」
我和宝芳听他如此讲,对视一眼暗自叹气。
话已至此,老爷只好点:「小仆说得在理,既是禅师修炼,那......尽可使
之,只是我这八位近妾从不以真面示外,还望找一清净所在由她们露出真容供
以择选。」
了忘听了大喜,扭身喊:「老八!」
顿时有个黑衣汉子高喝:「在!」
他吩咐道:「密林处有片空地,速去准备,另叫我那四美前来侍候!」
那汉子应:「遵法旨!」转身便带钻
密林。
也就片刻之间,复出林,了忘嘿嘿一笑道:「密林处已准备妥当,烦请众
位姨娘随我来!」说着,他钻密林。
宝芳叹气,凑近老爷略作犹疑,开
问:「请老爷示下......」
老爷似乎也有些气结,皱着眉低声呵斥:「愣着作甚!还不快去!」我们
低声齐应,这才转身跟随而去。
了忘在前,行了约半里,只见前方豁然开朗,似是天然形成约半亩大小一片
空地,此时金色幔帐合围成一四方围挡,幔帐约有两高,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四角处有黑衣持枪守护。了忘掀起围挡一角躬身而,我们随他进去,只见地上
铺着 厚厚绒毯,四角放着火盆火炉,正中央有一蒲团,蒲团两侧立着四个美貌
,虽无法与我们相提,但也具是品色上等,只见她们赤身
体仅披着薄薄轻纱,
足蹬色高筒尼龙袜外穿
红绣鞋,身材妖娆,眼角眉梢
态尽显。
除此外,正对蒲团处立有两个铁架,半来高,每个架子上各摆放着一具
『美枷』。
这美枷形似犯
所戴枷具但又有所 不同,质地皆用名贵木材,且枷
处用
锦缎包边。我们平里被老爷
乐,也常用这器具催
,使用时将枷打开,使
子弯腰,将、双手放
凹槽,合上枷子,则
、手不能动,枷
用锦缎包边就
是以防划伤皮肤,此时,男子在子身后便可任意施为,若是老爷使来,则还需
使我们叼绣鞋或
塞丝袜,做
时,
中塞物无法
声,只能扭摆身体以增乐
趣。
我们在了忘面前列排站好,他指着那枷问:「众位姨娘可识此物?」
宝芳点道:「认得,此物唤作『美
枷』又作『
解三
枷』,乃宋朝狱
卒楚三宝发明,据闻此其
最
可又囊中羞涩,只得用那
犯泄欲,使用时将
子
、手锁于枷中,
内塞物,男子便可在其后任
而为,被
子
不能喊
叫,只能扭摆身体以添乐趣。」
了忘点笑:「好!姨娘果然见多识广!......莫非你等也用过?」
我点道:「不瞒禅师,素
在家,我家老爷闲暇时用我等做
取乐,也常
使这器具。用时,只需将我等列成一排,各自锁枷中,再招来数十
壮男子
番之,他在旁观
相、闻
声以催
。」
了忘听了点笑:「你等美丽
子原本用来观、闻、秀、
之用,否则岂不
糟蹋了这副好皮囊?来来来!烦请众位姨娘撤下面纱由老衲挑选。」
宝芳听了道:「摘面纱,供禅师择选!」话语间我们纷纷摘下,露出真容。
了忘圆睁二目,目光如炬,在我们每脸上扫过,愣了半晌,忽双手合十念
了句:「弥陀佛!真真难煞老衲!不想今今时竟难做取舍!」言罢,他眼皮低
垂细思良久,伸双手,一指我,一指九妹道:「烦请二位留下,其余自便。」宝
芳一听迅速戴上面纱,率领其他姐妹从原路退出。
了忘回唤那四位美
道:「你们过来伺候两位姨娘,老衲先行打坐。」
四位美齐齐应了声:「遵法旨!」款款而动向我们走来。
再看了忘,脱去宽大僧衣赤身体在蒲团上盘腿打坐,不多时闭目
静
中
念念有词。
这边又有两位美帮我和九妹脱去衣裤细甲,引领来到蒲团前。
约有一盏茶的工夫,了忘徐徐睁开双眼,忽的,只见他吸
气,吐气开声
喝:「涨!」随即站起,我和九妹忙细观,但见他两腿之间硬生生挺着宝根!那
尺寸犹如熟透黄瓜,形态微微上翘,通体暗红,根茎粗大,青筋起,再看那宝
冠却极似蘑菇,更奇的,宝冠中央鱼嘴时开时闭仿佛呼吸!
「开!」了忘低声再吼,鱼嘴竟又张开一分!
「开!开!开!」随他闷吼中,鱼嘴点点张大!甚是吓!
我和九妹从未见过此种形,顿愣住,那四位美
却一如平常,只见其中一
捧来长方锦盒,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根约五寸余长的筷子,只是这筷子通体黄
金打造,圆润顺滑并无半点棱角,筷处有一圆疙瘩,比黄豆大些,不知何用。
将金筷取出,跪地双手奉上,了忘接过道:「烦请二位姨娘跪地仰面张
,老衲投喂你们『甘露蜜醇』。」
我俩身后美领法旨,轻按肩
,我和九妹双双跪下,我仰面问:「敢问禅
师,甘露蜜醇为何物?」
他指着宝根下两枚宝卵笑:「老衲这两枚卵蛋犹如丹炉,每运功时淬炼
气,久而久之产生一种粘稠之物,老衲起名唤作『甘露蜜醇』,此物乃是老衲体
内华,
食用可美容健体,滋补气血!老衲要与二位姨娘修炼『 合欢咒』,
只恐伤及二位元
气,故先补后采!」
我和九妹听了不再说话,玉张开香舌微吐,两双美目瞪大,倒要看他如何
投喂?
只见了忘来到我俩近前,手中金筷,下尾上将那圆疙瘩徐徐送
鱼嘴之中!
越送越!越送越
!竟然送至筷尾!
这景象真真让我惊呆!男子宝根我也不知见过多少、品过多少,那宝冠鱼嘴
也只做排尿排之用,莫说
筷子,就是细如牙签恐凡
男子也消受不得,可
他竟能五寸余长一根金筷!真真诡异至极!
再看他,手捏筷尾上下抽送!时而抽出三寸,时而送二寸!快速捣鼓竟微
微发出「咕滋、咕滋」之声,仿佛蜜罐,如此一阵才徐徐抽出,只见那筷
圆疙瘩上竟沾满一团黏黏白
体犹如蜂蜜!一翻手便将筷
送
我玉
中,我
暗道:这难道就是甘露蜜醇?
想到此,两眼一闭,合上玉!本以为这东西肯定腥臭无比,可谁成想细细
品来竟是甘甜醇香!那甜,如蜜如糖,那香,似花似,真真是说不出的香甜!
品出滋味,我如婴儿吃般用香舌 缠绕筷
,悉数舔吮
净。
了忘抽出金筷道:「伺候姨娘上枷!」
我身后二位美应了声,左右将我架起来到铁架前,一
抬枷,一
轻按后
背,我顺势弯腰,将、手放
凹槽,合枷锁好,一
端来香盒在我面前打开,
只见盒内盛满上好油膏,她绕到背后单手放在我玉腿间左右一拍,只听「啪啪」
两声脆响,我心里一动,忙将玉腿分大。果然,她扬起单手在我上不住拍打,
清脆「啪啪」之声响彻围挡。
这便是娼窑馆中常用作调教
子的「花拍双户」之法!亦有说「花开双户」。
若是男子用作子,便是
前调戏,若是
子用作
子则为调教羞辱。此法分为
「单手正拍」、「单手反拍」、「双手正反拍」,熟用此法者,只稍稍数十下便
能将子前户拍熟拍热,蜜水涔涔,后庭则拍出响
,排出浊气方便宝根
,
便是贞洁烈也禁不起,如若再加以言语羞臊,则事半功倍!受法者如无经验则
必定开叫求饶,其气势被压制,犹如缴械投降任
摆布。
我受她拍了十数下,便知她用了单手正反拍法,户即刻冒出蜜水,再拍,
微颤,后庭
眼张开,响
连连!如此便知此
手法老到
通此术,但却勾
起我争强好胜的心思,银牙紧咬一声不出,反而将送至她面前做上下摆动,
她拍得紧,我摆得急,她拍得慢,我摆得稳,一上一下双户大开。
「哼!」只听她微微冷哼,拍拍道:「姨
果然不凡!既双户拍热,
那我给您用上油膏。」说罢,挖取大块油膏将户内外涂抹均匀,又用手指挖出
油膏探后庭
眼,里外涂抹。
这时,另一美来在我面前轻轻脱去绣鞋,弯腰将左腿
高筒袜退下,用手
捏成一团递到我嘴边道:「烦请姨张
。」我见那袜尖发灰,又闻阵阵臭脚
味道,便知是多未洗的
袜,可事已至此,只能听凭摆布,樱
微张任由她塞
。
那边,了忘再用金筷宝根中取出甘露蜜醇投喂九妹,而后由
架着上枷,
一通作如我一般。
正此时,我忽觉浑身发热,皮肤滚烫,前后双户中似有万只蚂蚁啃咬!又觉
鼓胀发硬!似是要
出
水!心下顿时明白,刚刚了忘投喂的哪里是什么美
容健体滋补气血,却定是催烈物!只比那最烈
药还要烈上三分!可虽明白,
但也迟了,下体双户难受之极,恨不能有大物才好!
「唔唔......」不能出声,身又不能动,只得不住摇摆
恰似母狗发
之
状!
了忘见了,忙大步来在身后,先将宝冠定在户门,而后双手左右用力持住铁
架,下身前送,宝根尽根没户中!
「嗯!」我银牙紧咬声嘶力竭闷叫出声,不为别的,只因那宝根太过粗壮,
户里满满当当,大起!说来也怪,他一
内,百万蚂蚁瞬间退避再无难受!
「噗噗......」了忘甩腚,如打桩般大力抽送,根根如!次次坐实!
再看我,颤,
户摇摆,竞相追逐,似要一
吞掉宝根!更奇的,我
暗中吸气想施术包夹于他,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施展!方知这凶僧果然 霸道。
足足被他抽了三百余,户中吐三次,只那宝贵
皆被他冠上鱼嘴吸
!我
只觉似都被他吸了!再过半晌,他才将宝根徐徐拔出。
「呀!啊!......」我突然开声叫,他忙问:「二姨不是
中塞袜?!」
我喘着粗气回:「禅......禅师不知!方才太过激烈,贱妾将那袜用唾
润
透,嚼了咽下肚!」
他听了大笑:「不必惊慌,老衲与合,此常有之事!」
说罢,他转身直奔九妹,此时九妹面红耳赤浑身扭动已到极限,了忘摆好姿
势复又,不多时,九妹渐
佳境。
正此时,他对身旁一美道:「此
刚在外面辱骂于我,你可抽脸略施惩戒。」
那美躬身应:「遵法旨!」言罢绕在九妹面前单手抓牢发髻,另手扬起
「噼里啪啦」赏下数十耳光!
只是这手法独特,抽在脸蛋上只响不疼,既如此,九妹面也被抽得通红,
她刚烈,怎能咽下这
闲气?但见
随了忘动作用力摇摆,
户张嘴紧紧
叼住宝根。
「呜呀!......好顽皮的三姨!......还敢反客为主?......看老衲如何收拾残局!」
说罢,他抽出宝根向上微挑,用力一送,没眼。
「唔唔......唔......」九妹摇晃玉体闷声叫,
颤抖,不住摇晃。
不多时,九妹似是力竭,也不晃动任凭抽送。
了忘笑道:「三姨想是用尽气力,如此老衲便放过你!」言罢,复又抽了几
十才缓缓拔出。
他高挺宝根又过来我后庭,原本得益于每
里我们饮『油酥汤』之功效,
眼内庭壁厚实,肠油如膏,今
再被涂抹许多上好油膏更显润滑,宝根抽
间
犹如送蜜罐,发出「滋溜滋溜」之声!
「啊!禅师!......啊!......禅师饶命!......啊!......贱妾求饶!嗯!......」
喊罢,我身子一挺,两条玉腿不住抖动从眼中挤出一
白腻腻油物。
了忘动作渐缓,最终停下,徐徐抽出宝根。
事毕。美过来先用温水擦拭了忘全身,又有
跪在面前手挤双
将宝根
夹住徐徐按摩,半晌,那物才渐渐缩小恢复原状。了忘重新坐于蒲团上吩咐:「
送二位姨娘出去,传令老八放行,不得滋事!」言罢,闭目静。
美领了法旨先将我俩松开,又用温水擦洗
净,穿戴整齐送出围挡,吩
咐放行。
我与九妹只觉疲惫不堪,前后双户好似被抽挖净,互相搀扶才出得密林。
但见林外路上只剩老爷一行,那些黑衣尽数退去。
宝芳见我俩状态有异,忙带妹妹们过来搀扶,囡缘细把了脉象,松气道:
「无碍!姐姐和九妹是被强阳邪法吸了之气,只需补上便可。」说罢,从随
身背袋里拿出药瓶倒来两粒暗红丹丸放我俩
中,这药 异香无比
即化,我
俩只觉血气翻滚通达四肢,顿时有了神!
我们先来到老爷面前复命:「遵老爷喻,行事已毕,敌已退却,恭请老爷上
马继续赶路。」
他听了,并未上马,反看看我俩问:「刚在密林处如何行事?只略讲一二
便可。」
我听了,应:「诺!禀老爷,刚刚那凶僧选定贱妾与九妹置于围挡内,除去
衣物,锁在美枷中,弯腰抬腚献出二户,而后
番
,又用
袜塞
,使贱
妾二不出
声,其间又用邪法吸取
,幸得囡缘解救。」
老爷听了略一沉咛,看着九妹问:「你二行事时可有欢愉之
?他那物比
我如何?」
九妹忙回:「禀老爷!我二未敢有欢愉之
!虽被
多时,但心中念念不
忘老爷,担心您处境安危,只想忍辱负重保!况,了忘那物不及老爷十分之一二 ,
只是他运用邪法时才略显神。」
老爷听了略点,刚要说话,念恩在旁冷笑:「怎知你俩说得是实
?密林
处,围挡之内,只有你俩与了忘,若有他
谁能知道!?」
我听了急:「念恩此话欠妥!我与九妹是被迫选中,不是真心亦无真!既
无真又怎会有他
?我二
被
时,户内也出蜜水,后庭
眼内也出肠油,
但却系外力刺激所致!内心中万般嫌恶!但为保全老爷,只得受辱,此心明鉴!」
他听了冷笑:「老爷!您可听真?美娘刚刚所说『户内也出蜜水,后庭眼
内也出肠油』,她若不动又怎能如此?」
老爷听了似有犹豫,转眼看我与九妹,脸上带出不快之色,我二忙跪下道:
「老爷明鉴!贱妾等确未动!」
念恩在旁冷冷道:「是否动不得而知!......」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打断:
「算了!不必多言!今夜打尖,美娘与九妹侍寝,我你二
,以察实
。」
我俩齐声应:「诺!」
议罢,众上马直奔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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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
五、督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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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后。
远望面前一座宏伟城楼,路两旁也热闹起来,做买做卖,来
往。
城,先在官驿落脚,自有小差通知参事处,刚用过中饭,于德水便求见老
爷。
两见面寒暄,于德水笑:「盼杨兄来,说话间就到了,正好今
下午督军
无公事处理,我这就去安排。」
老爷笑:「麻烦老友,只期早见督军大。」
于德水去了半个时辰,回来道:「督军大命杨兄
府!」
此时大家都已换上戎装,只我们八个依旧青纱遮面,众随着于德水一路行
来。
出了官驿,拐过角便是万恩大街,此街原名正阳大街,后光绪帝北巡时途经
此地,念及天恩浩因此改名万恩。走不多远大街正南,占地百亩气势恢宏,一
座偌大宅府,高耸门楼上,牌匾三个斗大金字「督军府」,笔力苍劲出自名家之
手。
现任督军徐北山,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上任一年余就只了一件事
儿,给自己建造这座府邸,时至今仍未完成,可见耗费民力之巨!行至府前,
见正门及左右侧门全部打开,往来员犹如闹市。两旁各有数十名荷枪实弹兵士
把守,进者一律盘查。
因有于德水带路,故畅通无阻,我们随他先到『礼事处』将身上武器由专
保管,众兵
又卸下锦盒依次排列过数。
老爷对众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见过督军大
......」正说到此,于德
水拦下:「杨兄,督军大特地吩咐想 见见八位姨娘。」
老爷听了点,看着我们说:「念恩及八
随我觐见,其余兵
在此等候。」
一行从礼事处出来,跨过几进院子来至后府。面前闪出一宽大院落,地面
铺着汉 白玉方砖,正中央一栋西式洋楼,楼前有美雕塑
泉假山好不富贵。
「元堂老弟!你可来啦!哈哈!」洪亮嗓音响起,只见台阶上站立一,五
十出 年纪,高大身躯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秃
胖脸,金鱼眼大鼻子海碗
,
留着两撇油亮黑胡,一身淡蓝色戎装没戴帽子,黑色皮靴 闪闪发光,一手夹烟一
手紧握金色权杖,派好不威风!见到权杖便知这
是督军徐北山。
若说以他一省封疆大吏,又何必降阶相迎?可他却如此屈尊,必有缘故。
于德水退下,老爷赶忙小跑两步至跟前,单腿跪下高喊:「陆泉参领杨公左
拜见督军大!」
他行礼,我们自然跟随,齐刷刷跪下,低高喊:「拜见督军大
!」
徐北山紧走两步弯腰将老爷扶起,笑:「虽未谋面,但与元堂神已久!何
必拘礼?哈哈!」紧接着他转脸冲我们喊:「抬起来!」
我们纷纷抬,老爷在旁忙喊:「速除去遮面!」我们忙摘去青纱,徐北山
瞪大鱼眼从我们每个脸上扫过,不住点
道:「好!好!美若天仙!英姿飒爽 !
不愧巾帼英!哈哈!」
老爷听了笑:「山野 村让大
见笑了。」
徐北山瞪着他:「哪里!早听闻老弟你有八位佳丽官,上得战场
得厅堂
还使得那温柔乡!俗称八美,今得见果然 不同凡响!老弟,你可是有福之
,
羡煞为兄喽!哈哈!」
言罢携手揽腕走进正门,我们也随之进。一楼大厅足有百平,
洛克式风
格,壁炉、主柱、门顶、窗套皆用浮雕装饰,蜡烛架和铁艺栏杆装饰以繁复造型 ,
正中央一组金色沙发,整体显得庄重典雅颇有帝王风范。
徐北山坐在主位,老爷侧陪,我们则环绕在他身后站立。
老爷从怀中掏出礼单双手奉上:「大,卑职特备一份薄礼聊表寸心,还望
大笑纳。」
徐北山伸出胖手接过看,顿喜上眉梢,笑:「元堂来就来了!何必客套?念
及你一片赤诚,这礼我收下了!上茶!」不多时有仆献茶,徐北山低
抿茶,
眼神却时不时在我们身上转。品茶收礼,接下来便是正经事儿。
老爷先将地面治理况及呈贡之事略作简报,徐北山微闭双目缓缓点
,述
职完毕,他凑近老爷说:「元堂,你我二虽初见,但我把你视为心腹!实话实
讲,现在形势吃紧哦!前番我进京议政,听闻大总统疲于应付,空怀治国安邦之
志却不得施展,按下葫芦瓢又起,已焦烂额萌生退意。纵观各路势力虎视眈眈,
只等机会便手足发难,如今已是 天下大,说不好会
上加
!近来你可有耳闻?
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整顿兵马夜
练意欲进犯!崖州与甘陕接壤,陆
泉又在甘陕之侧!不可不防啊!」
老爷听了点道:「督军所虑及是!不过依卑职看来,潘、孙二
近期还不
敢造次,只因近年来甘陕一带连逢大旱,今年又是大涝,听闻他二开仓放粮救
济灾民,十成军需已去七八成。兵家云,战者,钱粮为先。有兵无粮岂敢妄动?
再者,由甘陕本省必走盐茶古道,我早已命家将率部严守壶
,如此,他便有
十万铁骑又能如何?」
「嗯!好!元堂远虑!只一席话便让兄顿开宽心!好!」徐北山开怀大笑
......突然,他收住笑声瞪着老爷问:「你刚说钱粮乃战之要害,可这钱从哪儿来?」
老爷略沉咛道:「卑职以为增税为上......」
「错了!」徐北山突然打断,气氛顿感紧张!
他沉下脸道:「元堂难道不知?现如今百业凋敝匪患丛生,税赋已至极限!
若再增税岂不官民反?若比较起来,增税怎敌得过那金水河源源不断的金沙?
......」
此话凶险,老爷一时语塞。徐北山冷笑:「那金水河被你杨家也霸占久已!
如今国家有难,省里钱粮不足!你是不是该献出金源?让出位置?」
老爷听了脸色巨变,忙单膝跪地:「督军容禀!」他一跪,我们也跪下。
只听老爷道:「霸占一说绝无此事!卑职自问尽职尽责为国守脉!每月向省
里呈银十万巨!不敢克扣一分一毫!望大明察!」
「十万?!哼!」徐北山目露凶光轻蔑冷哼道:「如今艰难!十万银子怎够
开销?!你收金子,呈上来却是银子,这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老爷额见汗,
急下想出一番说辞,忙应:「大
说得是!只因金银互换
可避免火耗之损,此其一。其二,近年虽说金水河金沙含量略有提高,但河水有
枯断之势,小知省里财政吃紧便自掏腰包,年年花费巨资使民夫疏通河道,
以致自家亏空巨大,大不可不察。其三......」说到此,他略一沉顿:「运输巨
金需兵马保护,尤以慧觉寺地面匪患横行!卑职购买枪械马匹,再加士兵粮饷军
需,所耗巨资,大明察!」
我在后面听着,感老爷多谋,稍稍一句话便将慧觉寺捅了出来。
老爷说完,徐北山并未说话,偌大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
「哈哈......哈哈......」突然,徐北山发出洪亮笑声,他抬手将老爷搀起来
道:「元堂老弟!不必多虑!兄怎能不知你的难处?来!坐!坐!」
老爷重新落座,我们也站起来,徐北山道:「这次调你过来就是商讨此事,
你之难处,兄感同身受。只现在省里处处用银,已是寅吃卯粮,再加整顿军务、
购买枪炮、筹建新军,着实不敷出,以兄看来,老弟你为国为民殚
竭虑,实
为我辈之标榜!......嗯......以我之意......每月呈银数量应略作调整,以二十万为
益!」
此话一出,老爷先是愣了一下刚要开却被拦下,只听他缓缓道来:「兄
知弟之不易!只此一点,兄提升你为督军总办、授少将军衔、督军府行走、行营
经略、参事处次长!你看如何?」
我们听着,心里默默盘算。
「督军总办」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虚职,按民国规制来讲,督军府下设总
务处,总务长行使总办权力,故这个督军总办不过是光鲜亮丽的名号而已。
「少将军衔」倒是有些用处,有了这个就可参政议政,还可扩充军队。
「督军府行走」就更无意义,不过是省去于德水带路。
「参事处次长」因老爷不能常驻省城办公,故而也没太大意思。
最关键便是这「行营经略」!
行营经略不但可以随意调动属下军队,亦可借各种名目作战,常用的便是借
剿匪名义扩充地盘势力,抢来的地盘有权直接指定参领而无需经上司批准,绝对
实权在握。当然,行营经略也不是无法 无天,如果政府派下监察,则是正管。
老爷和我们的想法相通,也就是略一迟疑便单膝跪下道:「卑职何德何能受
此重任!望大收回成命!」
「哈哈......老夫身为一省之最高长官,话出便是军令!岂能随意裁撤?元
堂无需多虑,兄还有要事相商,来,坐。」说着他将老爷重新坐下。
微微品茶,徐北山眯缝着眼道:「元堂身处崖州,当知崖州三大悍匪,你刚
提到『慧觉寺』便是其一,还有『刁家镇刁守一』及『回子队马跃溪』。此三
匪患屡缴不绝!且还有壮大之势!崖州紧邻甘陕,我只怕他们与潘孙二勾结起
来,到那时内外夹击崖州危险,只怕连省府都不保啊!」
老爷点:「大
所虑及是!」
他略沉咛,道:「若元堂能凭一己之力平定三巨匪,保一方平安......我看
......『崖州管代』非你莫属!」
「崖州管代」!若与行营经略相比,前者好比将军而后者只是小卒!
民国建制对于『州』的概念各省 不同,或按驻军划分,或按行政划分,或按
地理划分。本省按地理划分,共计三州,北部昆州,西南赤马州,东南崖州,三
州中,昆州众多,赤马武备
良,崖州最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代之职则可
坐陇望蜀图谋成为一方军阀!
「卑职感恩!谢大!」老爷再次单膝跪地高声喊喝:「卑职必当尽心竭力
平定匪患!不向省里索要 一兵一卒一枪一炮,每月呈贡银五十万两!」
「好!一言为定!这崖州管代的位置给你留着,只待元堂凯旋 归来,必为你
接风洗尘授职典礼!」徐北山激动大叫,场面甚是感。
顿时气氛融洽,他俩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徐北山有意无意瞟了我们几眼,笑:「元堂老弟,听闻你这八美不但能征惯
战而且个个都是床上 尤物,果真如此?」
老爷欠身微笑:「都是坊间谬闻,大不可轻信,只不过她们经高
调教也
算略懂规矩。依卑职看来,天下美丽子皆为我等之 玩物,我唤她们作『
袋子 』,
视其为工具,如同枪炮马匹。时常招待宾朋好友用她们狎取乐,闲暇无聊时命
那壮男子与之
配,观其
行,闻其
声,也略解无聊。」
「哈哈!......」徐北山开怀大笑,频频点:「元堂妙语!这『
袋子』却
更妙!兄亦是此想!像你我这般英雄就应遍天下美
!只不知这
袋之中都能
装何物?」
老爷凑近低语:「能装男子华之物,还有......」
徐北山鱼眼瞪得老大,忙追问:「还有什么?」
老爷微笑:「小弟在家时感晚间起夜扰
清梦甚为麻烦,则用她们做夜壶,
只需拉动床铃铛,由她们含住便可任凭小解,且一滴不漏。再者,如厕时使她
们跪于两侧,大解后若用那粗糙便纸恐划伤皮肤,则用她们做便纸,只需坐在特
制木椅上将下身露出,命她们从下方流钻
,用
舌舔舐
净......」
「噢!......啊......」徐北山双眼瞪大,张嘴半天无语,最后才点道:「元
堂老弟!佩服至极!能将众多佳丽用到极致!实在佩服!佩服!哈哈......」
老爷点:「这便叫做『物尽其用』!」
「唉!元堂真乃有福之,兄自愧不如!想来,兄虽有十几房夫
,但分居
一年有余,打发去北平接她们过来,竟说什么『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罢』 !
着实可恼!无奈,只命于德水务色娼窑馆中那最为俏丽
子寥解苦闷,可今
与弟这八美相比简直天壤!顿感索然无味得紧!」
老爷听罢忙道:「闻大所苦,卑职感同身受!本应将这几个不成材的送予
大,怎奈她们身兼军务,
后平匪还有用到之处......嗯......不如这样,当下就
请大临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职必将她们悉数赠予大
!」
「哈哈......元堂宽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开心大笑。
老爷略回身,抬手道:「列队!卸甲!」
我们听了顿时打起神,宝芳嘤声高喊:「诺!传喻!列队!卸甲!」
瞬间,齐齐向左转身,迈军姿步伐,整齐划一来至徐北山面前站定。但见,
我们每戎装,上身宝蓝色军服,下身宝蓝色军裤,足蹬高筒马靴,
戴圆顶军
帽,中间镶嵌民国徽章,肩上军衔两个杠,身后披着黑色斗篷,真英姿飒爽!倾
国倾城的俊美面配着高挺酥胸,
撅翘,目不转睛正视前方。
「向右......看齐!报数!」随着宝芳号令,齐刷刷向右看齐,排成笔直一列。
宝芳喊:「一!」接着我喊:「二!......」清脆洪亮声响彻大厅:「三!四!
五!六!七!八!」
报数完毕,宝芳高喊:「奉喻!卸甲!」
我们齐齐应:「诺!」
瞬间动作起来,摘帽、脱衣、去靴、去中衣、去 内衣,脱下来的军装衣服整
齐叠好放在身后。偌大厅堂里春光耀眼,八位绝世美脱得光溜溜,玉
颤,
扭,
户上丛丛黑毛闪亮发光,皮肤白皙吹弹得
,似是能挤出水来,纤
纤玉指,娇天足无不
心神!
「咕噜......」这位督军大目不暇接,两只大鱼眼用力瞪圆,只觉
舌燥
咽了唾沫,抬手将领扣解开。
也莫说是他,就是老爷身旁站着念恩,亦是面色通红,内发紧,呼吸急促,
瞪大眼睛紧紧盯住!只因他身体残疾,平在家时,若我们陪老爷做
之前皆打
发他出去,他亦少见我们玉体,今算是沾光开了眼界。
老爷在旁察言观色,低眉顺目道:「大,让您见笑,这几个不成材的您还
看得过眼?」
「元堂......老弟......咳咳......这......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美艳无双!
......只......可......可为兄只有这『一杆枪』......如何是好!?」徐北山中拌蒜,
支支吾吾,两眼只定在我们身上。
我们听他说出『一杆枪』差点逗笑佳。暗道:如此身份高贵的督军大
竟
也出粗话,真真色急!
心里好笑,但如此重要场合不敢有丝毫差池,故面无半点异样,只安心等待,
听凭发落。
只听老爷道:「这有何难?大可从中挑选一称心如意的
之,再传唤几个
身体强健力充沛的下
佣工,将剩下的一起
,岂不快哉?」
「不可不可!......我还没尽享温柔怎容他染指!......依我之意,本督军欲
将她们每过一遍,而后再唤
壮男子共
!如何?」他说着,便有些跃跃欲
试。
老爷忙道:「一切听凭大便是!......这......卑职还有些军务杂事要与于参
事商议,先行告退。」
老爷知不便在场逗留,遂找个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摆手:「你自便......自便......对了!元堂千万别走远,晚间我设宴
款待,务必留下!」
老爷听了忙躬身:「卑职谢大赐宴!谨尊大
命!」说罢,带着念恩缓缓
退出,念恩直到门依旧恋恋不舍,最后才不
愿将门轻轻关好。
他们出去,徐北山庞大身躯迅速站起,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突然号令道:
「侍奉老夫脱衣!」
我们齐齐应:「诺!」
紧接着大家将他围绕中间,接权杖、退上衣、脱裤子、扒皮靴,不多时便光
溜。再看这位督军大,皮肤粗糙黝黑,汗孔粗大,满身黑毛儿,便便大腹犹如
孕,活似一只巨大棕熊!双腿间宝根粗大黝黑,毛茸茸、怒铮铮,此时微微硬
起,似是战前准备。
「且慢!」我们正待手并用,却被喝止,只听他喊:「退下!列队!」
得他命令,我们齐刷刷应了声,迅速退下依旧列排站好。
徐北山用手点指宝芳:「你!近前来!」
宝芳急向前几步,在他面前立定站好,只听他问:「你叫何名?」
宝芳大声道:「禀督军大!贱妾名叫宝芳!」
他点问:「现何军衔?」
宝芳道:「禀督军大!卑职现任参领治下,营尉军衔!」
他瞪着宝芳道:「如此美,怎能只区区营尉?现老夫晋升你为中校!赐你
一星两杠!」
宝芳大喜,谢恩道:「卑职万谢督军大!」
他又环视我们,大声道:「其余等统统晋升中校!」
我们谢恩:「卑职等万谢督军大!」
他转脸盯着宝芳问:「宝芳,老夫意欲你,你可愿意?」
宝芳挺胸抬大声道:「万分愿意!能得大
我,贱妾
感荣幸之至!谢
大恩!」
他听了不再说话,面露笑伸出两只大手一把将宝芳搂
怀中,
对
亲嘴
儿、捏揉玉、双揪
、抠搓
户、探挖
眼,不时还将粗壮手指送
宝芳
中让她吮舔,宝芳则紧紧抱住他粗大腰身亲热回应,猥亵多时胯下宝根坚硬如钢
!
忽的,他一把抓住宝芳发髻向下按,中道:「跪地唆根!」
宝芳顺势直挺挺跪在面前,高声应:「诺!」玉大张吐出香舌含住宝冠不
停吸吮。
「好技!」他赞赏点
,随即甩腚前后抽送。
「咳咳......」大厅里异常安静,只闻宝芳闷哼作呕之声。
我们从后面看,但见宝芳两只玉手紧紧攀扶督军粗壮大腿,发髻前后摆,
哆哆嗦嗦,恍若巨兽面前待宰羔羊。
足有半盏茶,徐北山才缓缓抽出,他顺势转身,分开两腿,回首问道:「你
可知如何做?」
宝芳定定神,忙高声回:「禀大!扒
钻眼!」
他听了点:「速与我做!」
宝芳应了声,膝盖前蹭两步来到后,伸出玉手轻分宝庭,露出黑毛宝眼,
面送上去,
吐香舌
舔舐。
「果如 间仙境!......老夫欢喜!......嗯!......」徐北山再称赞,回手搂住
宝芳用力向里一按,愣是将面塞
中!宝莹瞬间没了声息。
「好!再来!再来!」他奋力按住,用那粗糙宝庭上下来回狠蹭,只将宝芳
面当做便纸!
「给老夫过来!」他似是龙阳已动,放开宝芳单手抓住发髻,迈开大步直奔
沙发,宝芳瞬间狼狈,被他拽住发髻,只得四肢并用如母狗牵扯来至沙发面前,
他道:「速跪撅上去!老夫你!」
宝芳忙爬上去,低、弯腰、
高翘,献出双户,此时
户中蜜水涔涔,
眼微张。
徐北山摆好姿势刚要动作,忽回首对我们道:「老夫她之时,你等跪下,
高呼万岁,为老夫助阵!」
我们忙应了声,纷纷跪下。再看徐北山,先将黝黑粗大宝根送户,两只
大手扣牢香肩,那黑腚前后摆动抽动作。
「督军大万岁!」我首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
万岁!」
「督军大威武!」我再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
威武!」
如此,我们齐声喊:「督军大万岁!督军大
威武!......」莺声洪亮将宝
芳声淹没。
徐北山抽了百余,拔出宝根复又,宝芳
摇摆,追逐竞相。
有半盏茶光景,他抽出宝根放开宝芳,摆手让我们熄声,用手点指我:
「你!过来!」
宝芳迅速归队站好,我则站起高声应:「诺!」言罢,抬玉腿来到他面前立
正站好。
他上下一番打量,问:「我观你们八,个个天香国色皆是极品,唯你似更
胜一筹!你叫何名?」
我挺胸昂首大声回:「禀大!贱妾美娘!」
他瞪着我问:「老夫不
得你?」
我大声应:「禀大!
得!」
他问:「如何?」
我应:「禀大!贱妾听凭大
发落!大
要如何便如何!」
「好!」他低看看胯下宝根,已半软,上面沾满宝芳后庭
眼中黄白之物。
他点指道:「来!用你那舌将老夫宝枪品唆
净!」
「诺!」我答应一声,直挺挺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玉张开香舌
吐,
自下而上为他细细舔舐。
「哈哈......」他开怀大笑,点道:「世间能如此
美
者,不过如此!老
夫快哉!」
不多时,宝根再次铁硬,他将我一把拉起揽怀中,亲嘴儿捏
猥亵一番,
随后又伸手抓住发髻拽扯至沙发近前,如宝芳般将我
遍,抽送时,众姐妹继
续喝号助威。
宝根户百余,我吸气暗使
术,他受不得包夹,急忙抽出道:「老夫驭
无数!今番却险些把持不住!惭愧!惭愧!......」
我心中暗笑,待他时,我依旧施法,但见宝根抽送
眼如同拉锯。
他叫:「呜!......好紧好滑!真美也!」
转而又问:「......美娘!为何老夫走旱路竟比水路还顺畅三分?」
我忙声道:「嗯!......大
容禀!......我等在家时,每
必饮秘制『油酥
汤』......嗯......此汤可使子肠壁加厚滑
......
眼时......自然分泌多多油
脂,而无需再用油膏,可增百倍乐趣......噢!大真好威武!......」我只觉
内
宝根不住抖动,似是极限,正要施术......
「喳!」他怒吼一声用力拔出,往后退两步,粗气直喘!
只待呼吸平复,擦擦额汗道:「好险!好险!美娘技艺,老夫领教,若不
是今立志遍
你等,险些半途而废!」
随即点指九妹:「你!近前来!」
他换九妹,我忙从沙发下来归队站好......如此,他一气竟
了我们七
!
说来也怪,除了大汗淋漓喘粗气外,那粗黑巨物竟越战越勇!毫不懈怠!以一
敌七尚且不怯!
「呼......」徐北山抹抹额大汗,坐在沙发高喊:「来
!来
!茶!烟!」
话音未落,门开处,率先走一仆
,年约五十,个
不高,低眉顺目,一
身灰色裤褂,白袜布鞋。在他身后紧紧跟着同样装束三个中年仆,每
手里捧
着托盘,前者托盘中盛放翡翠茶具,中者托盘中盛放致烟膏、烟枪及一应用具,
最后者盘中有温热毛巾等物。
他们见了我们竟毫无惊诧之意,只瞥一眼便低,足见徐北山做此等
事亦
如平常。
仆献茶,徐北山喝了三碗,又拿来烟枪塞好烟膏,点上烟泡,动作娴熟。
「嘶......呼......」徐北山吸几
仿佛卸下千斤重担!
「老曹!你观眼前这几个子如何?」他问。
老曹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汗,边道:「老仆不敢看,这些子只老爷您能享用
......」
徐北山大笑:「看看又有何妨?你看!你看!」
老曹无奈,略转脸翻眼皮迅速环视我们,忙扭过去躬身回:「几位
身
体曼妙,容貌俱佳。」
「哈哈......老曹,今儿我让你开开荤!她们如何?」徐北山笑问。
我们在旁听着,依我们看来,像这等下能与我们做
岂不是天大造化!还
不赶快磕谢恩?
谁知这老曹却说:「谢老爷恩典!只是......老仆只认家里粗布媳,其他
子纵若天仙我也无趣......」
徐北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点道:「哈哈!......好!好!...
...想不到老曹你还是个痴汉子!只这一点,月钱翻倍!每月八块大洋!」
老曹听了忙推辞:「不敢!不敢!老爷便给我月钱翻倍也落不到我手中分毫,
内手紧得很!」
「哈哈!」不仅徐北山逗乐了,连我们都抿嘴儿笑。
我暗道:这老曹 不同其他男子,算是个有良心的......想到此不禁多看几眼。
只见他分圆脸,短眉细眼,蒜
鼻,中正
,虽其貌不扬但却是忠厚之相。
徐北山抽足烟,随即吩咐:「老曹,去到后花园找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佣工来。」
老曹低应了声便带仆
退出。
徐北山重新站起,唤过最后的香卿。正着,忽听外面老曹回:「老爷,
已带到。」说罢门开处老曹为首,领七八个
壮男子。
徐北山忙招手道:「你等过来!」
这些粗活男子哪里见过这等世面!见了我们,一个个呆呆脑站着发傻,眼
睛全神贯注在我们身上。
老曹忙对他们说:「还不过去听督军吩咐!」
男子们这才低快步走到徐北山面前,只听他道:「脱衣服!都脱光了!快
点儿!快!」
话出,老曹先是一愣,忙又催促道:「没听督军之令?!还不快脱!快!」
那些男子忙动手脱衣,不多时个个光溜双手捂裆,我们打眼看,这些男都
是些乡下土包,皮肤粗糙身体壮硕,下体那物却也有些尺寸。
徐北山在香卿身后动作,高声喊:「去!她们!快去啊!」
老曹听了直眨眼,慌忙问:「老爷......这......」
「他妈的!这什么这!老夫就想看这些下子!再不动作挨个拉出去
枪毙!」徐北山怒。
不等老曹说话,那些下马上围拢过来,捏
抠户,不多时各自宝根硬挺。
这时,宝芳施令:「遵督军大喻!呈『
狐摆尾』式!以便大
纵览男子
如何我等!」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遂转身、弯腰、双手撑膝,将各自高抬翘起
献出双户。
非常环境之下必行非常之事,这些男子原本也是老实的庄汉村夫,不过
是为了糊来做苦工,哪曾想会有如此艳遇!
他们见了户再也把持不住,个个争先,凑到我们身后催动宝根急切送
!
大厅里顿时套!他们不懂个中技巧?上来便愣冲愣打只求去火,加之我们
才被过,
户中蜜
充沛顺滑无比,那宝根来回抽送又紧又滑好不舒服!
「噢!啊!......呀!......噢!......啊!......啊!......哎!......呦!......哦!
......喔!......」我们齐声叫,各自身体
晃,场面激烈。
一旁还有俩个没位置的男子,腿间之物不住硬挺摆动,却无门路,急得跺脚。
徐北山在旁看得哈哈大笑,用力抽送香卿,边喊:「八听令!此时正被
何处?速速报来!」
宝芳喊:「禀大!宝芳正被
户!......」
我喊:「禀大!美娘正被
!......」
九妹喊:「禀大!九妹正被
户!......」其他姐妹有喊
户,有喊
,
叫间夹杂娇声喘息,气氛冲至高
顶点!
只有一,冷眼旁观,双眉紧蹙,默不作声,此
便是老曹。
此此景,我心中暗想:不如施展
术让这些男子尽快去火也好帮其他姐妹
分担些。
想到此,我吸气收,只略微夹了夹,身后男子便闷哼一声吐出宝
,我忙
喊:「禀大!美娘
眼已存宝
!」
徐北山听了忙指着那观战男子叫:「你!快去顶上!她
眼!
她
户!
......哈哈......」
那男子听了忙在我身后站好,双手按住将宝根送
眼用力抽送!紧接,
婉宁背后男子也吐出宝,徐北山便又指使
去,只听他喊:「你等男子听真!
若谁能坚持到最后,老夫便赏他银洋十块!」
那些男子听了纷纷放慢速度,徐北山见了又叫:「不许放慢速度!违令者杀!」
那些男子复又加快速度。
也就是盏茶的工夫,七泄了六个,只有囡缘背后男子依旧坚持,那些泄过
的,垂懊恼,只恨自己不争气白白错过十块银洋!
此时徐北山也到关键时刻,只见他鱼眼瞪裂!两只大手按定极力抽送,
香卿玉大张,美目翻白,嗷嗷
叫!
忽听徐北山大喊:「你娘亲!......老夫......给了!」说罢,宝根在
眼中
送至根柄,宝卵运动吐出宝!
许久,他喘着粗气缓缓抽出,抬眼看去,却见囡缘背后男子依旧继续!忽的,
徐北山脸色突变,鱼眼中放出凶光!他放开香卿,顺手抄起权杖迈大步来到男子
近前,冷笑道:「小哥儿好体力!」
那男子只顾抽送,尚不知凶险在旁!也不抬,回:「托大
福!......十块
银洋归我了!......」
「嘿嘿......好!......老夫必重重赏你!......」话音未落,他突然抡起权杖对
准男子顶恶狠狠砸下!
「噗!」一声闷响,那男子晃了两晃仰面栽倒在地!
只这权杖,通体刚,成型后,走三十三遍金水,杖
鸭蛋大小,上镶嵌各
色宝石九枚,总重六斤七两,若是用力抡起怕有百斤不止!这下势如霹雳!任你
是铜铁顶也消受不得,必死无疑!
男子倒地抽搐七窍见血,徐北山仍不解恨,抬脚狠狠踩住他胸膛,抡动手中
权杖对准脑袋就是一通狠砸!「劈里啪啦!噗噗!......」血光四溅惨不忍睹!不
但脑浆迸裂,竟还将那眼珠砸出一个!在地上滚!待他收手时已将整个
颅砸
碎!
像是这等血腥场面在我们看来犹如家常便饭,虽惊但不慌,可那几个下何
曾见识?顿时凄厉尖叫,纷纷跪倒,磕如捣蒜,屎尿失控已然吓疯!只那老曹 ,
眉微皱,眼神中流露出悲怆之意。
宝芳面无表,突然打个手语,我们忙列成一队,只比刚才排得更加紧凑。
她伸出玉手轻轻在我侧划了几下,我立刻领悟意思,忙将传递下去,众姐妹明
白其中含义都暗自做好准备。
宝芳意思明确,若这徐北山昏了杀红眼冲我们姐妹下手,则不等他动作我
们便先发制就此废了老贼!
「嗯......」徐北山长长出气,擦擦额大汗顺手将权杖递给老曹,老曹双手
捧过,速命清洗。
「呸!无知狗才!竟敢比老夫还能坚持!不杀不足以平怒!你们几个把他抬
出去,老曹,叫过来打扫!」徐北山缓缓道来仿佛为民除害。
「是!」老曹应了声,赶忙招呼那些跪着的男子将死尸抬出,那几个满身屎
尿,哆哆嗦嗦连拉带拽退了出去,老曹又叫来仆清洗地面。
徐北山抬看看我们,笑:「几位美
儿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见此血腥场面
不为所动,老夫十分赞赏!」
宝芳向前半步躬身:「禀大!卑职等也曾剿匪数次,对那十恶不赦之徒也
刨心挖肺刀劈活!故并不意外,只因那愚夫不懂尊卑之规,冲撞大
,着实该
死!」
「哈哈......好!......说得好!......称老夫心思!......来!伺候更衣!」徐北
山令下,我们齐齐应了声,随即围拢上来为他穿戴整齐,然后各自穿好。
徐北山环视我们,笑:「你等虽为流却俱是巾帼英才!将来为国尽忠还望
全力!今老夫
了你们,倍感尽兴!赏你们每
银洋一千!宝珠一颗!中校委
任状即刻发出!哈哈......」
我们听了齐刷刷跪地喊:「万谢大恩赏!」
掌灯十分,督军府,赏伶园。
这赏伶园修建奢侈,苏州的树、杭州的花、北平盆景,再配以园林建筑,仿
佛置身皇家花园。
依萱厅中酒宴摆下,徐北山单独设了一桌允我们一起用膳,老爷点恩准,
大家把酒言欢。
席间我去方便,回来时路过角门,只见老曹正在那里指挥仆们上酒上菜。
我迈步走到他近前喊了声:「老曹!」
老曹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躬身:「二!」
我笑:「你我也就是见过两三面,怎知我是二?」
他躬身道:「虽只几面,但老仆能过目不忘,刚才大厅中您位置第二,故此,
我寻思您是二。」
我轻笑:「好你个老曹!还过目不忘?那我们身子岂不是也过目不忘了?」
他忙摇:「二
快不要说笑,您在督军大
面前使得身体,我们这等
仆下万万不敢亵渎!」
我喜欢他忠厚,便有意逗之,凑近他轻语:「老曹,你说实话,刚才见了我
们身子你当真不为所动?」
他低得更
:「二
您是倾国倾城!万里挑一!督军大
得使得,老
仆万死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撇嘴冷哼:「哼!不敢有非分之想?刚你也在场,督军大了我们,却
又让那下佣工一起
,纵使我们倾国倾城还不是那权贵 玩物?」
老曹摇叹气:「唉!二
可知,那几个下
佣工经历今
之事个个都已
经吓疯病倒,恐怕难好了!」略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他又低声道:「我跟随
督军多年,荒唐之事不知见了多少,当年我家有位十五姨,也生得天香国色,
只因私通外被大
发现,竟被惩罚使其与猪、马
,最后惨死!」
我听了摇:「这
世中......我等
子若得一安乐茶饭已是苍天护佑,攀附
权贵纵能一时风光,又有什么好下场?」
他忽然道:「那就请二多思保全之道......您天资聪慧无需老仆多言...
...」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好你个老东西!看似忠厚,实则老谋算!你放
心!二我自有保全之道!」言罢,我从
袋里摸出五两左右一金块扔给他道 :
「拿着!二赏你的!」
他接过来刚要推辞,我早已飘然而去。
《第一部结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