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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 1-?「木头,笨蛋,不解风情。」上(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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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粥味道还挺不错的。」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之前什么时候得罪了绮姐姐,所以才被这样恶作剧?你们之前有

聊过什么吗。」

回忆了一下这一天之间和少相处的经历,我吞吞吐吐的开:「好像...

...从到尾都没有什么什么愉快的谈,你姐姐看起来也挺不喜欢我的。」

「要不然我还是离开吧。」我叹了气。

「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翻脸了。」孩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倒是认为姐姐

对你感官很不错,虽然离弓道场最近的就只有那卧室,姐姐可是把自己的房间腾

给你了哦。那种玩笑也肯定不会对讨厌的家伙开的啦。」

「......是吗?」我有些怀疑的看着一脸笃定的孩。

「你不会从来没跟孩子打过道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孩手指轻点

朱唇,反而问了我一个不相的问题。

「跟师傅修行的时候,周围武馆里倒是有不少学徒。」我的脑海里迅速闪

过几个面庞,感觉心里有些发堵,又想到葉月绮的一举一动,脸上很快变得发热,

「不过没有打过太多道。」

「啊~ 啊~ 」看着我的样子,孩露出夹杂着关怀和怜悯的表,「那你可

要小心了,不要被骗的团团转或者直接神控制洗脑成隶什么的。」

「毕竟孩子可是天生的骗子喔,笨蛋武道家。」

——————————

零零碎碎聊了些简单的内容,被葉月幽「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是还是小心一

点不要迷路,特别是晚上不要跑」这样不轻不重的提醒后,我开始在葉月家闲

逛,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到不了伤筋动骨的地步,以自己的身体素质,

勉强一点差不多也要两三个星期。

漫步行走在园林之中,葉月家的宅邸与我见过的瀛洲传统园林截然 不同。或

许是因为这里太大,看不见边际的巨大,虽然说是园林却囊括了一整片山野,也

或许更多。我并没有在这里看见那种设计与被设计,自然与园林的统合概念。没

有常见的枯山水那样动和静的结合,没有光与影的调和统一,最早与葉月绮饮茶

的茶室也 不同于常见的庵茶室,没有茶庭、踏石、径与白沙,自然而不显得

。整个宅邸之中,似乎连对立的元素都很少见。

汀步石的摆放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规律,只是勉强铺设出道路,有些已经于长

出了青苔,只有石灯笼与汀步石勉强可以让看出这仍是庭园而非山野丛林。五

叶松和扁柏郁郁葱葱,樱花和银杏树撒下满地落叶,赤竹在秋风中摆动,发出瑟

瑟之声。紫薇、玉竹、南天竹,我认识的不认识的,灌木、蕨类和苔藓充斥在每

一个角落。恍惚间,一暗香沁心底,那味道悠扬中透着甜意,顺着味道走去,

巨大的银桂在晴空下屹立。泛着鹅黄的小花包裹着花蕊,那花香飘出很远很远,

也把我的思绪带到了很远很远的过去。

踮起脚尖探出手,触不到那高处的花枝。没有顾及身上的疼痛,我费力的爬

上桂花树,然后慢慢折下一支,又慢慢爬下去。整理了一下狼狈的衣衫,我带着

那支桂花折返了。

————————————

沿途的几座房屋里,都没有看见葉月绮和葉月幽两个姐妹的身影,如此之大

的宅邸,我也未曾再见过第三。带着些许疑惑,我回到了那栋距离弓道场最近

的卧室,这里似乎并不在葉月家主体建筑中,在靠近建筑群又接近边缘的位置,

一座小山上。

假如昨天晚上,葉月幽将我带去其他待客的房间——我想象着少拖着我的

衣服,在凹凸不平的汀步石与台阶上拖行数百米的场景,我打了个寒颤,随即又

笑出声。

推开房门,按照瀛洲的礼节,我对着空无一的房间轻声说了一句——「我

回来了。」

桌子上的相框已经不见了,梳妆台的瓶瓶罐罐少了一些,剩下半数还放在梳

妆台上。大多数物品应该已经收了回去,看起来少了许多生活气息。瓷瓶中

一直含苞待放的木槿花枝,没有工痕迹,却比在田野中多了几分秀美,又透出

勃勃生机。

师法自然而近道,是花道么。我打开几个橱子,避光的橱柜里放满了各种包

致的香水瓶,即使密封的严严实实,那混合了果香与花香的奇妙香气依旧

淡淡的刺鼻。拿着新找到的瓷瓶,打了半瓶水,将银桂枝瓶中,显得有些歪

歪斜斜,衬出木槿的鲜活。拨动摆了半晌,最终将两份花放置一起。

背井离乡来到这里,打工、切磋踢馆,有时候也去拜访一些刚到瀛洲时遇到

的好心,更多的时候在打拳、在晨间静坐养气,在每勤勉于修行。当有

如今一切停滞下来,当有告诉你需要休息时,既然真的无事可做。

抿了抿唇,我有些茫然的走出门去,漫无目的的穿行与这片土地,脑袋里想

起瀛洲的见闻,想起在大陆时的平淡琐事,想起老喝醉酒吹胡子瞪眼的表

想起更早之前的童年旧事。

回过,我已经在葉月家的主体建筑群前,过的听力让我察觉到某个方向

传来的细碎声。迟疑了一下,我还是走了进去,门半开着,电视机嗡嗡作响,

葉月幽趴在桌子上,半个身子蜷缩进被炉中,那双明亮的眼睛微闭着。

「......姐姐......」孩喔喃着,看起来脸上没有几分血色,眉不时蹙起,

流露出痛苦的神色。看起来和上午嘲笑我的孩判若两

一阵秋风从门外灌进来,吹动了紫罗兰形状的 风铃,孩的身子也轻轻一抖。

总不能放着不管。

看着孩的睡颜,我环顾四周,像是客厅一样的房间装潢十分现代,放满了

不少风的装饰——跟孩等身的毛绒玩偶,印着卡通印花的杯子,不时摇曳的

淡紫色 风铃。犹豫了一下,莫念一句失礼,我打开了里面卧室的房门。

奇怪的甜香扑面而来,有些像是兰花,又似麝香,如果说之前的被褥里

的香气让感觉安心与乏力,那这香味则让心里痒痒的。淡色的房间基调,

巨大的公主床柔软而舒适,白色的圆形床幔笼罩住床身,只留下一道不大的开

色的被褥翻滚堆积,洁白的丝袜软趴趴得半搭在床边。桌子上散落着奇怪的卡

牌, 不同的小零碎堆在一起,几件没上色的白模放在桌角,一台笔记本上贴着可

的贴纸。

最吸引我注意力的的是相框中一张开满樱花的照片,一大一小两个孩笑的

灿烂。只不 过年纪较小的孩又正坐在椅上,而另一名孩则推扶着椅,看

眉眼与葉月姐妹如出一辙。

打开橱柜又马上合上,纯白色的剪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虽然已经认识到自

己的行为多么不妥,但已经骑虎难下。看着眼前少风十足的房间,感受着有些

发热的面庞,我揉了揉脸,吸了一气,甜腻的香气好像一只羽毛在心撩拨。

色和服、淡蓝色水手服、可的 内衣,以及看起来就很暖和的睡裙,负罪

感涌上心,无声在房间中翻找出一条毯子,然后轻轻给孩盖上。

还是回去练拳吧,有些狼狈的跑出去,我这么想到。

————————————

晚饭时,葉月绮为我带来了几套新买的换洗衣物,味增鲜美,小菜也别有风

味。虽然因为加了我这个外,看起来气氛有些僵硬,但是也比第一天好了很多。

孩时不时用漆黑明亮的眼睛注视我,我则不住的回想起孩房间的模样,

有些坐立不安。

「绮姐姐,今天大哥哥告诉我想吃酒酿丸子,想吃水晶大福。」

「?」

的手顿了一下,「是吗?我记得家里的莓好像不多了。」

「那大哥哥说羊羹也可以,他很喜欢这种瀛洲的点心,姐姐你可以多做点。」

嘴角含笑,有些揶揄的看向我:「看起来你和小幽聊的挺开心。」

「呃......嗯,我挺喜欢吃羊的。」

「哼~ 」少笑出声,又用衣袖遮住半个笑颜,对葉月幽点了点,「好,

那他有没有说自己还想要什么。」

「想要去看烟火,想去参加神社的祭奠!」

「可是祭奠昨天晚上已经结束了呀。」少蹙眉,摸了摸孩的顶。

「姐姐答应过我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玩。」孩嘟囔着嘴,用筷子使劲

戳了碗里的豆腐,而后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我,「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是昨天。」

「小幽。」

「知道啦知道啦,我好气呀。」

感觉孩把我当成了豆腐在用筷子捅......

「下次再去找你星见姐姐吧,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

「那明天我要姐姐一整天都陪着我。」

「好。」

「我要去游乐场。」

「......好。」

「我想看姐姐那件纯白的连衣裙。」

「......好......」

「我要大哥哥也一起去。」

「......」

葉月绮陷沉默,歪看向我,眼角垂落的发丝没有掩藏住一闪而逝的迷茫,

这表另我心跳加速,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弥漫在心间。做鸵鸟的想法胎死腹中,

孩嘴角的弧度和眼里一闪而逝的揶揄,让我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

就不去了,明天还有练气的功课,我去了你们两个也放不开吧。」

「......给你一晚上,我允许你重新组织自己的发言。」葉月幽小声嘀咕着,

只不过看我的眼神越加怪异。

「虽然重君的伤还很厉害,不过留你 一个在这里也不是待客之道,重君不

会 一个悄悄离开吧。」

「不会。」心里的想法被戳,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就好,不过文武之道一松一驰,修行这种事最好不要绷的太紧,我也很

希望你能一起过去。」说着她声音越来越低,「唔,这怎么好像约会一样。」

「咳咳——」呛了水,想起孩刚才说的纯白连衣裙,忽然变得很想去了。

......

————————————————

吃完晚饭,抢着洗掉了碗筷,然后有些仓皇的回到了住所。另一边,葉月绮

则坐在某处庭园中看着星星,逗起的纯白色的短毛猫咪,神愉悦。

小心翼翼的靠近,红润的唇瓣轻轻开合,纤细白皙的手掌团成爪状:

「喵~ 」

「喵喵~ 」猫咪用后脚挠起脖子,看起来慵懒至极。

处手轻轻抚摸猫咪的身体,软乎乎的,少不自觉笑起来。不过这动作还

是惊扰到了敏感的猫咪,猫儿迅速起身欲逃,少却更快一步,玉臂环上,紧紧

将猫咪抱进了胸前的沟壑里,两只手指轻轻挠动猫咪下

猫咪扭动身子,又被少抱的更紧,不住扒挠起孩的胸部。很快在少

逗下软成一团,在少胸部蹭了两下,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惹得少

笑连连。

「喵~ 」不知是少还是猫咪的声音,在夜空里回响,少抚摸着猫咪,放

空心绪,在夜空里眺望星星。怪诞、超凡,曾经逝去的世代于此世重新焕发残响,

不可知的乌云重新遮蔽天幕。而当群星运转到正确的位置之时,那些古老恐怖的

故事中所隐喻的旧神明,是否也真如其描绘的那般终将 降临大地。

感受着怀里猫咪的动作,葉月绮也慢慢换了个姿势,慢慢抚摸起猫咪的柔软

肚皮,而猫咪的表也好像软化了一般,瘫在少怀里。

那何时才算到达正确的位置?古籍没有提,传说也讳莫如,连同最疯狂的

古怪异教也未曾做出过解释。任何修行一旦突某种不可捉摸的界限,神与

体都会持续发生某种不可知不可逆的异变。

道、超凡、基因锁,们为此起了很多种稀奇古怪的名字,而这个修行过

程中始终伴随着疯狂与未知,踏足这片领域并非善事。

葉月绮想到一个少年,而这个少年现在正在葉月家中。苏重应该也是知道的

吧,再进一步就是 渊,而后便退无可退。

「猫猫,我分明看见他在哭,为什么大家总是要这样迫自己喔。」

「喵~ 」

「我想走出自己的路,是不是很狂傲?。」

「今天被小幽担心了喔。」

「喵喵。」

「厨道的修行也差不多了,明天做莓大福吧。」

「羊羹,噗。」

......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一个不察,怀里的猫儿瞬间溜了

出去,还在胸留下两朵 浅灰色的梅花。

「喂,手冢叔叔?怎么今天忽然有空打电话过来。」看着来电显示的对象,

好久才按下了接键。

「小绮别这么生分嘛,小时候你俩缠着我的时候可比现在可多了。」

「就这?没什么别的事我挂了。」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小幽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就是我会一直陪着她。」

「......辛苦了。」

「明天我还准备带她去游乐场,到时候好好放松一下吧。」

「......」

「之前的事你们已经做的够好了,手冢叔叔你无需介怀,相信小幽也是这

么想的。」少轻声说着。

「倒不是这个事,小绮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咱们两个的约定吧?」

「嗯?」

「呃,就是叔叔到时候给你把把关介绍一个男朋友什么的。」

「......」

「我给你那边介绍了个,差不多这两天应该就到了......」听筒的对面的声

音越来越小。

「不过他不知道这事,不合适就当是陪你们俩换换心......」

「......小绮?......」

「叫苏重是吧,他已经来了。」少毫不客气的回道。

「呃......」

「我打算了他两根肋骨哦,还让他在地上躺了一夜。」

「下次,不要在做多余的事了,不然我要把你的锁骨打断。」

葉月绮直接掐断了电话,感觉狠狠出了气,又想起自己房间里的少年,愁

绪又涌上心

——————————————

远处的少况我自是不得而知,在房中的我有些心神不宁。

心悸的感觉越来越强,黑夜中仿佛潜伏着某种怪诞和诡异,正对我展示着恶

意。冷热二气蠢蠢欲动,武者的本能告诉我,可能会迎来一些不妙的东西。

「大哥哥~ 休息了吗,我进来喽。」葉月幽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打了我莫

名的心悸。

没等我回应,孩就脱下了木屐,踩着榻榻米走进了卧室。

「你知道吗,大哥哥。昨天的祭典和烟火我等了一个月,被你搅黄了哦。」

孩没有我,直接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对我说话。

「抱歉。」

「你也不知道嘛,这是没办法的事,不过我可不是来听你道歉的。」

「你今天进我房间了吧?」孩忽然坐起来,嘴角的笑意看起来天真而无邪。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孩宛如偶一样,白瓷般致的面容分外具

有压迫力。

「其实进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孩笑嘻嘻的向我说着,让我悬着的心也

稍微放下一点。

「不过我床上的丝袜,少·了·一·双·哦。只剩下一双白色的了,看起来

哥哥喜欢黑丝喔~ 」少向我抬起脚,手指轻轻勾起袜,稍稍用力,啪的一声

又弹回了大腿根部,绷出一道凹痕。纯白的丝袜之上,若隐若现的肌肤充满了诱

惑,隐隐看得到最顶端的另 一抹纯白。

「对小孩袜子发的变态大哥哥。」

「才不是!我进去的时候就只有一双白色的。」我红着脸说道,怎么可能!

「哦~ 只有一双白色的呀,家好像记错了。」葉月幽吐了吐舌,「不过

大哥哥是怎么知道的喔~ 」

孩起身走到我的椅子边,踮起脚尖,两手环绕住我的脖颈,轻轻靠在我的

耳边:「大哥哥好像在一直在撒谎喔,不会悄悄闻过了吧~ 呼——」

暖呼呼的气流钻进我的右耳,一直吹进大脑最处,甜腻的芬芳环绕在我的

鼻尖,我猛然一颤,大半个身子软倒在椅子上。

「咦,大哥哥的耳朵真敏感,好有趣的表,我收下了喔。」

「葉月幽!你做什么。」我伸手猛然向孩抓去,她却早有预料一样轻轻躲

开了。

「这话应该我问才对吧。」孩背过身背起手,右脚支住地面,左脚足尖接

地,轻轻在榻榻米上扭动着,发出好听的沙沙声:「明天的约......游玩为什么不

去,你就这么想着不辞而别?是输给姐姐伤了自尊,还是说不好意思在我家受姐

姐照顾?」

「还有,我说过,叫我『幽』就可以了」。

「......我只是希望安静的待一会,葉月家,我很喜欢。」如果承认,总感觉

会发生很糟糕的事

在意,这种异样的预感令非常在意。

「原来如此,大哥哥我懂了喔。」孩笑眯眯的看向我,而在那之前,好像

有那么一瞬,她漆黑的眸子中无悲无喜,摄心魂。

「你一定是想趁我和姐姐都出去的时候,做一些羞羞的事吧?」

「把一个会偷偷潜进孩子房间里的变态带进自己的私密房间里,姐姐真是

失策喔~ 姐姐的贴身衣物一定还没有来急全部带走吧,说不定就还在房间里。」

「没办法,毕竟大哥哥也是青春期嘛,还是那种对孩子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大笨蛋。说不定已经趁着我睡着,轻轻的闻过幽的白丝了喔。」孩摩擦了一下

两腿,洁白的丝袜相互摩挲,紧紧的夹在一起。

「也说不定是把幽的袜子蒙在上,然后用恍惚的表吸气,就像哥哥

刚才的表一样。顺带一提,姐姐有不少黑色的哦,说不定就在这座房间的某处

~ 」

「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只是稍微想了一下葉月幽描绘的 画面,假如

是葉月绮小姐的话......

「脸好红,真是好懂的笨蛋喔。我和姐姐身上可都是很香的哦~ 连汗水也是,

大哥哥要不要闻一闻看。」

说着露出恶作剧一样的笑,张开双臂扑向我。避无可避,我被孩子的柔软

温暖的身体紧紧贴在身上,平生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让我脑海陷短暂空白。

想要用手推开,却只是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这具小小身躯的柔软和弹

和肋骨间刺痛一同传来的,是有些沁骨髓的甜香,伴随着呼吸传遍身体的

每一个角落,像是兰花又如同麝香。不等我仔细品味这似曾相识的味道,孩也

不在作怪,只是温柔在我耳边开,「大哥哥果然还是想偷偷离开对吧,可是我

想找陪陪姐姐,无论如何我都想让你留下来喔。」

「......陪陪你姐姐?」感受着孩身体的柔软与芬芳,我僵着身体,有些不

知所措。

「所以我是不会说对不起的,都是大哥哥的错。」

听着孩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我默不作声,直到僵硬的身体孩轻柔的呼吸

声中重新软化,直到刺痛的肋骨适应了孩身躯的重量。

葉月幽才轻轻起身,她的脸看向窗外,孩有些单薄的背影一动不动,轻声

哼奏起无名的歌。黑星升起的奇妙之夜,奇妙之月缄默无言,月光拉出孩奇异

而怪诞的影。

孩双脚踩在坐垫上,洁白的丝袜轻轻厮磨,发出好听的沙沙声,勾动的脚

趾将坐垫摆出各种形状,趾间的缝隙几近透明,圆润晶莹的脚趾依稀可见。

纯白色丝袜下传来的沙沙声响越来越清晰,好像有什么在耳边厮磨,隐约闻

孩身上的浅浅甜香,吸了一,带着有些湿润的热气,感觉 温暖而舒适。

脸颊似乎被什么轻轻揉搓、轻夹,孩丝袜上的纹路也愈发变得清晰,思维

好像被在这揉捏中融化了。气,更多温热的甜香灌胸腔,感觉脸上羞红

而燥热,好奇怪。

「哼哼~ 」,似乎是孩的声音。什么时候,葉月幽已经停止哼唱,嘴角露

出奇异的笑,在那令心热的沙沙声中,我好像听见心湖地处传来浅浅的一声—

—「抓到你了喔,笨蛋~ 」

是小幽的声音啊,小幽......是谁?脑海里浮现出那穿着淡色和服的小小身

影。印象里,孩悠悠的体香如同羽毛一样撩拨着我心,想要将贴近她的身体,

浅浅的呼吸孩淡淡的芬芳;想要把她拉怀中,轻轻抚去她眉眼里的伤怀;想

要陪着孩一起参加祭奠,身着淡色和服的孩一定会成为最亮眼的那颗星;

想要听孩在自己耳边轻声歌唱,让稚的声音于心湖起一圈圈起伏与波澜。

「沙沙——沙——」摩擦声似乎紧贴着耳朵,从听觉变成一种颤动着的触感。

好奇怪,我记得我是为追寻武道,四处漂泊的游子,应该......

「嘻~ 」光滑细腻的柔软逗起我的脸颊,然后被猛然用力挤压一下,我全

身一颤,感觉意识被扭动调皮的脚尖、搅动,然后从趾缝里全部挤出。比以

往更加甜腻的香气填补着恍惚的大脑,大喘息着,却只能被更多甜腻的味道淹

没,心湖尽是孩的气息,身体不无意识的扭动,就像是被孩脚趾玩着的可

怜坐垫一般。

只要留在葉月家,这样就可以和葉月幽一直呆在一起,尽聆听她们姐妹的

欢笑,想要 沉溺在孩忧郁的眸光里。四处漂泊已经很累了,独自一在语音都

不通的异乡里游,师傅也想让我抛下一切为自己而活......

「咿呀。」孩发出奇怪的哼声,绣足微微抬起,狠狠然向下踩去,足底死

死压在坐垫上,洁白的足趾用力研磨。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同样被葉月幽狠狠压在

足底,然后在孩用力的扭动中一点点碾的碎,变成那奇 异香气里的一道浮尘。

大脑陷一片空白,我只是凝望着少的足趾,武道也好,信念也好,师傅也好,

全都通通忘掉,只是大喘息那并不存在的甜香,动弹不得。

「总之都是大哥哥的错!」葉月幽咬着唇,对恍惚无助的我说道,同时说给

自己,「安心在这里陪我们一段时间,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自作自受。」说

完又抬起小脚,发泄一样的踩了几下,「笨蛋武道家。」

伴随着孩脚上的动作,我剧烈抽搐着,完全无法思考孩说了什么,

足底的丝袜纹样一次次在眼前放大,然后变得遮天蔽,在心上蒙上一层又一层

影。

看到我不堪的模样,葉月幽嘟囔起嘴,小声自语,「这次就翻过大哥哥吧。」

脚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由小孩出气一样的踩踏变成了温柔的、抚一

样的厮磨,足尖轻轻的在坐垫表面打转,蹭的我骨发软。

当我重新从恍惚里恢复一丝意识时,听到的是很甜很甜的声音,带着小

特有的稚气与天真,「大哥哥不要走好不好~ 」

明明距离很远,葉月幽的声音却好像在耳边喔喃:「大哥哥最喜欢小幽和绮

姐姐了~ 对吧。大哥哥超·想·留·下·来·陪·我·们」

好像有哪里不对,我张了张嘴,我是因为......

「呼......」葉月幽轻吹一气, 温暖甘甜的吐息莫名浮现在耳边,把刚才的

想法吹散,有什么在融化。

想要偏开,却如何都做不到,孩的脚掌将坐垫牢牢的固定在中间,还调

皮的用力挤了挤,我的脑袋也好像被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禁锢住,越来越紧。

「别想逃哦,呼......」又是一细微的气流灌耳蜗,却是截然相反的方向,

让我的脑袋重新陷混沌。

「大哥哥非常非常喜欢小幽和姐姐哦,只不过有一点害羞,所以大哥哥一定

要想方设法留下来才对。」

「唔,如果你留下来的话,小幽会给大哥哥奖励的呦~ 一直在看我的脚,到

时候可以把这双袜子,送给大哥哥喔~ 」

「呼~ 」和吐息一起的,是孩快速揉动坐垫的双足。孩神色不变,俏脸

微红,脚上越来越快的动作却像是证明她也不是那样平静。

我在哪里喔,天堂还是地狱?思维保持着最低限度的活动,耳边是孩的喔

喃和直脑髓的吐息。脑袋好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揉捏磨蹭,或许还被拉扯出古

怪的形状,眼睛里只看得见孩跃动的足趾与纯白的丝袜,如果不是那浸心底

的甜香,也许我连呼吸都已经忘记。

在葉月幽绣足的摆下,身体彻底失去掌控,凉与暖两种气流似乎受到某种

莫名感召,从四肢百骸律动流出,轻触又迅速分离,某种微妙的不可视之物于刹

那孕生,又于刹那寂灭。最后两力量盘踞在百会,视界之中光影和线条变得抽

象,而孩的边界也逐渐化流淌的月光里,影和更大的影叠合在一起,只

留下某些色块,或者形如色块的东西。

我看见了白色和服一般柔和的廓,如同恋面颊上的 一抹羞红,如同桃

花般淡雅怡,令想要溺死在那砂糖一样甜蜜柔和的白中。感知着那抹醉

芒,我向着更处探寻,那抹颜色似乎有了气味,甜腻的香气勾起了之前的

所有 回忆,与孩在耳边的喔喃一起将我埋没进更渊里。那 渊中没有形

体,也不存在物质,白的宛如雾气一样蠕动的光芒是唯一所见。而在那白的

光芒里,被分解,又有什么在孕生,我不知道哪里是我,哪里又是边界。一

腐而晦暗的乌光蜷缩在芒角落,那乌光怪诞、奇异、恐怖,又惹怜惜。

刹时,我明白了,那正是葉月幽,亦是每一个修 行者的宿命。

——————

后来,芒和乌光吞噬了一切,连同那个在 渊中弥散的我。回过神,我正

瘫坐在沙发上,脑袋针扎一样的痛,凉意和暖意归于丹田,而葉月幽一脸担忧的

在面前看着我。直到我苏醒之后,一种偷吃 糖果被姐姐发现的表才浮现在

面庞,她踉跄着退了几步,眉宇间闪过一丝或许是害怕的神——像是遇见了大

灰狼的小红帽,我这么想到。

「我说过,我是不会道歉的,不管怎么会都是大哥哥的错。」孩缩了缩身

子,用纤细而白的过分的双臂住在身前。

绽,到处是可以一击致命的绽,如果是葉月绮的话,大概不会摆出这种

样子吧,即使似乎是某种奇特的修 行者,终究......只是一个孩子呀。

明明是我被她的这样狼狈,好像我变成了恶一样,想到之前的遭遇,我

的脸上迅速发热,目光也不自觉挪动孩套着白丝的小脚上,致、小巧、可

的像是一双艺术品,刚才却被孩当成武器,逗得我死去活来。

「哼~ 」注意到我的目光,孩抬起玉足猛地踏下,令我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身体微微抽搐起来。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哈,哈哈。」被我的反应也吓了一跳,葉月幽笑的放肆而得意,嘴角都翘

上了天,然后马上意识到什么,又变回之前小心戒备的模样。

真是过分,我想凶她几句,但是看见孩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想起之前那遮

天蔽,将我玩到神恍惚的足趾,心一跳,声音变得轻微而平缓:「快回

去吧,今天的事就算了,小孩子不许再调皮了。」

「那你别告诉我姐姐。」孩沉默了一下,然后面色变得很凶。

「好。」怎么丢的事,我怎么可能说出去,脑袋还是针刺一样的痛。

「那,你不会离开了吧。」

「......」果然这个才是绕不过去的问题么,其实走也好,留也好,对我这个

无家可归的家伙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谁又能容许一个陌生久居喔,还

是这样的孤男寡

婆婆是个好心,收留过最初的自己,在她变得难做之前我主动离开了。那

个一直抽着烟的男也是,自己从小混混手里救了她儿,他便尽心尽力帮自己

适应了瀛洲,如果不是她老婆一直偷偷叮嘱儿小心防备我这个陌生的男,我

或许还会多呆两天吧。也承蒙那家照顾了,那个孩叫什么?已经忘记了。在

各个道场里切磋学习的时候,也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他们也曾经邀请我在那里

安居,手冢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一个有些轻浮的老男,不过拳很硬。

大多数邀请都被我婉言谢绝了,瀛洲是个很排外的地方,我知道的。也许我

不愿久居一地,是还想着有一天可以回去吧,回到大陆那边。

「对不起哦,小幽。」我摸了摸她的,乌黑的发丝光滑柔顺,她有没有躲,

「大有大要做的事,有时间的话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骗。」葉月幽低着,挤出两个字,用手攥住我的衣角。

放在上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依旧如常抚动,「哥哥真的有事要做,有

......很多事。」

衣角有些沉,孩向下拽的手愈发用力。

摸摸,小孩的发,手感真好啊,还有一兰花一样的香气,是洗发露的

味道吗。

「那,大哥哥喜欢小幽吗,还有姐姐。」

「当然喜欢,小幽这么可。」非常非常喜欢,不过,当面说出来果然还是

很害羞。还好葉月绮不在这。

好像有什么不对?我回想着,孩和少的身姿在脑海里浮现,脸有些热,

熟悉的甜香浮现在心间,脑袋变成一团浆糊。

——大哥哥的非常非常喜欢小幽和姐姐哦,只不过有一点害羞,所以大哥哥

一定要想方设法留下来才对。

耳边好像有孩子在隐约低语,听不清,一切都软绵绵的。

......

「......大哥哥?大哥哥?」

孩轻轻摇晃着,把我从恍惚里唤回,手落在上,很久都没了动作。

「没事,刚刚有点走神。」要是能一直留下来陪着两姐妹也不错,我有些失

落。

「那,你可以听听小幽的故事吗。」

我点了点,随即发现低孩看不见,不过她好像也没有等我同意的意

思,自顾自的往下说,我只好继续抚摸她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先天不足,体弱多病。」

「然后无药可救。」

「想活,然后就一直修行,直到成为超凡,也就是大陆常说的道,让自己

脱离类的范畴。」

「身体差到和一切运动绝缘。还有,很痛。」

「即便如此,我做到了。我就那样专修神与意识,思考、然后做梦。有时

生,有时死,在生和死的夹缝里,是最能激发潜力的了。」

孩的声音有些惆怅,真是......让心疼的孩子。

「但是啊,成为非之身,只能让我多活......一会。小幽很贪心,想从

上起来,想跑,想跳,想朋友。」

「然后我就一直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我要比谁跑的都快,然后面对另一种恐

怖。修行,并不是很好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的。

我看见,葉月幽的 小手偷偷在脸上抹了抹,然后她的声音变得欢快。

「所以,我很厉害的。」

「......对,小幽真。」

「至少在神和灵魂的领域,我还没有见过比我更厉害的,姐姐也不行哦。」

「你小心些,别......」别太勉强?葉月幽没得选,但是也说不出什么鼓励的

话。毕竟走的越远,越 容易遭遇怪诞、离奇、与恐怖,小幽应该比我更清楚。

「嗯嗯。」葉月幽用力拍开了我放在她上的手,另一只手死死攥住我的衣

角,抬起和我对视,乌黑明亮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虽然做不到读心,

但是简单的测谎还是没问题的,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分辨不出你刚才的谎话。」

「大·骗·子,大哥哥~ 」

寒、恐怖、如坠冰窟。令窒息的压迫感传来,恍如针刺般泛着寒芒,充

满恶意。是曾经在弓道场感受过的杀意,原来是小幽吗。

我一时间无话可说,浑身僵直,直愣愣看着孩的眼睛,葉月幽也 静默无言,

直到那令汗毛倒立的恶念消散,葉月幽重新低下

「什么嘛,我就是诈一下,原来大哥哥真的是大骗子,连小孩都骗。喜欢

什么都是骗的吧,有事要做也是吧,还有什么会回来看我和姐姐,坏蛋!」

「不过,小幽刚才讲的故事也是骗的哦,你不要当真了,现在我们扯平了。」

她松开衣角,声音压抑着呜咽,低转身就跑。

比脑袋更快,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那手臂是如此纤细、莹白,好像很少

晒太阳。

孩死命抽动着臂膀,我才发现她的力气是那样微小,毕竟,她只是个孩子。

抓住了,然后怎么办?我不知道,总感觉要说些什么,几次张开嘴,又合上:

「我,我看见了。」

「什么?」

「在你的房间,我看见了照片,坐椅那张。」

「......」孩停下了挣脱的动作。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吧。」

「考拉,树懒,履虫!大笨蛋!」小孩冲我咆哮,只不过小小的身躯不

停颤抖,没有多少气势,无助而可怜。

「大哥哥不乖,小幽很生气,要好好调教才行。」

这一次,她的眼睛 妖艳、旖旎,闪着流光,而我无可抑制的被那眸光捕获,

冷意和暖意流出,却在刹那间溃散在孩浅浅的眸里,重归四肢百骸。

我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逃。

———————————

我依旧在抓着孩的手腕,已经不在原来的房间。

孩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挣脱,熟悉的甜香扑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厚甜

腻,甚至于有了颜色,樱花一样的淡色。怪诞,却与房间基调分外和谐。

巨大的公主床依旧看起来柔软而舒适,床幔的开里,色的被褥翻滚堆积、

蠕动、发出细碎的嗦嗦声,危险的气息隐约传来,宛如 渊。洁白的丝袜软趴趴

得半搭在床边,和床榻上的异状 不同,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看起来依旧那样柔软

无害,灵觉没有任何警报。那双普通的丝袜只是简单存在在哪里,那异样的存在

感却如此挥之不去。想去走近,想要触碰,想要拿起,想要......

艰难的移开,那那双雪白的剪影却清晰印在脑海中,勾起了某些 记忆,身

体也不自觉抖动了一下。桌子上的卡牌依旧散落在那里,不过那牌面里,有

透过卡牌眺望,有在窸窣谈,有在厮杀,还有更多的奇异的非之物卡牌

之中。所有妖、 邪魔、祭器、幽灵,仿若活物。

没上色的白模在桌角为自己涂装,相框里两个孩依旧笑容灿烂。葉月幽扣

上了笔记本的屏幕,在响,拔掉了电源,依旧在响,直到她用力一拳将电脑敲出

一个小小的凹痕,那电脑终于不响了。

我来过这里,就在今天下午——这里属于葉月幽,这里是她的卧室。

「有点,不过我想你已经来过一次了,毕竟我对这里最熟悉。」葉月幽歪

看向我,很可的表,只是语气里透着冰冷。

「这里好像不太正常。」倒不如说是糟透了,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脊背上直

冒凉气,汗毛乍起,我抿着唇看向葉月幽。

「不用担心哦,这里是我的房间,是我的梦,我亦是此地之主,没有能在

这伤害到大哥哥的。」孩嘻嘻笑到,然后那笔记本又恢复了原状,无声无息。

危险奇异的感觉不断溢散,而后变得温馨而舒适,醉的香气不断安抚

着我紧绷的神经。孩在这房间里,如同童话里的灵一般完美、致。

「带我来孩子的房间,好像不太合适,还是去原来的地方谈吧。」

「唔唔,没关系喔,小幽会把大哥哥变成小幽想要的样子啦,在这里发生什

么连姐姐都不会发现喔。」

孩露出一个纯真灿烂的微笑,或许比起灵,她更像是完美的天使。

「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在这里,我想怎么伤害大哥哥都做得到哦,

总要先给你一点颜色瞧瞧的。作为刚才哭我的代价,哥哥没有选择的权利,一

切都要看小幽的心。必须让大哥哥抱着我的腿,哭着求我让你留下来才行。」

孩指了指自己的浑圆白皙的大腿, 做了一个很凶的表

「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过我自认在格斗上还是不错的。调皮的孩子教

训一顿就好了。」一步踏出,胸前的伤势似乎已经无碍,我与葉月幽的距离不过

咫尺,一个没有什么格斗经验的小孩,瞬间就能拿下。

「如果想靠身体素质欺负家,大哥哥的算盘可打错了。」孩的 小手拍开

我的擒拿,「在这里我的力量只会比你强,而且强很多。」

色的氤氲之气吸肺腑,无处不在的香气也渗透近我的每一寸肌骨,和

气感融在一起。那两种莫名的力量从虚无中赋予了形体,被渲染成灵动的

色,变得黏稠、滑腻,宛如实质般流淌。我感觉到有某种最本质的东西发生了

改变,暖意和凉意第一次如臂指使,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以气御劲,迸出一拳,

将小幽打退半步:「那可未必。」

「......不错的 挣扎,希望大哥哥待会还会这样嘴硬,这样才好玩。」

孩仰视着我,掩面而笑,眼睛里却是怜悯和嘲,就像是玩老鼠的猫。

「虚张声势。」我心一紧,手上动作不停,一招接一招的抢攻。

葉月幽的动作繁复、低效,又充满了不必要的冗余,用某种超乎想象的反应

速度,以拙劣的步子勉强躲避了我的攻击。假如要形容的话,那动作就像是小

孩在学跳房子。

如果只有这种程度的话——一个假动作骗过孩的闪避,我向避无可避的

孩击出一拳。纵使莹白的双手叉阻挡,葉月幽依旧狠狠的被打在地上。

「呜——」如同小鹿一样的悲鸣,葉月幽蜷缩在地上,从牙缝里露出呻咛声,

听的我发慌。

我......对一个孩子,下了这么重的手吗。微颤的双手想将葉月幽抱起,然后

处的手却被孩一把拍开。

「唔,还挺疼,我有点不开心。」葉月幽慢慢站起来,揉了揉小肚子,「看

来不用在犹豫了。」

「......笨蛋大哥哥,本来还想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过果然还是要让你意

识到恐惧,你才能变乖。」

......恐惧?太好了,小幽没事么。

「在很早很早之前,那时候我还坐在椅上上学。」

「那群讨厌的男孩子就开始嘲笑我的腿,然后做各种过分的事,就像现在

的大哥哥一样不听我好好说话。」

葉月幽平静的与我对视,从仰视、平视,再到俯视,我的身高迅速变得只有

她一半,和孩光滑圆润的间齐平。纯白的丝袜勾勒出诱的绝对领域,然后

那领域很快只能在仰望里得见。

「我把他们全部拖进梦里,然后把他们变得很小,用他们嬉笑的脚,一点一

点的把他们的尊严碾碎。」

「一次,一次,连死去都做不到,只能被我狠狠踩在脚下。」

「一开始他们还会怒骂、求饶,直到最后全都跪倒在我脚下痛哭,变成呆滞

偶。只有这样那些男孩才会成为听小幽话的乖孩子,看见小幽的袜子就全身

发软,小幽抬抬脚就吓得发抖。」

说着孩好像想到什么一样低声笑起来,我看不见她的表,只能看见她

致的脚和小腿,只有她小脚的五分之一。

「果然男孩子都要好好调教才行喔,大哥哥也一样吧,我还挺喜欢大哥哥的,

会轻一点的哦~ 」

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孩抬起脚,纯白的丝袜遮挡住灯光,孩轻轻的、

轻轻的把脚落下。

呼——逃,逃开了,贴着丝袜的边缘跳了出去,不然会身碎骨的吧。

「不会有事啦,只是要给大哥哥一点颜色瞧瞧,小幽的脚会非常非常轻轻的

哦~ 小心第二只要过来啦。」

第二只?没等我反应过来,影撒下,一巨大的力量把我压在软和地板

间。湿与热气透过光滑的丝袜传来,更多的香气也从这白色幔布的另一端传

肺腑。

「哎呀,好像出来好多汗喔~ 大哥哥应该不会介意的吧,小幽的脚开始很香

的哦。以前那些调皮的男孩子,闻过之后都变的乖乖的,脸上的表也变得恍恍

惚惚,大哥哥一定会喜欢是吧。」孩轻轻撵动脚掌,呼吸被打,胸腔的空气

被全部挤出,然后在下一次呼吸里被甜腻的香气灌满,我只能大喘息着葉月幽

足下的湿热气息。

「呀,好痒。」孩脚下的动作停了停,然后继续挤压撵动,「在小幽脚下

呼吸,大哥哥现在其实开心的不行吧,是不是很喜欢这种香味,现在也变成

迷迷糊糊的样子了?我很期待大哥哥的表哦。」

浑身好重,脑袋昏昏沉沉的,呼——呼——,丝袜好滑,根本推不开,也爬

不出去。身体变得好奇怪,好舒服,身体用不上力气了,上面好软,好暖和。

「小幽的款待,还满意吗?家可是一点力都没用哦~ 开心的话都说不出来

了么,趁现在多吸一点也是可以的。」

「离开葉月家,可是一辈子都闻不到了哦,哼哼哼~ 」

思维在葉月幽闷热的足底变得恍惚,我的意识陷某种自发的无意识之中。

足下温热之风至此而极,袜之气润,香汗蒸郁为湿,纤足龌龊,是为大暑。

孩脚下湿暑气蒸郁,心念至此,凉意自无妄而生,化大雨时行全身,以

退靡暑气。

啧,居然在这种况下开悟大暑......没时间细细体会体内的异变了,还在小

幽的脚下,我要快点想办法逃出去。

用力扯动被孩足底汗意浸润的洁白丝袜,好几次才勉强抓住,而丝袜惊

的弹和柔韧却让我白白费了体力,就像是葉月幽蛛网上的飞虫。

「感觉好像还在 挣扎喔,大哥哥好厉害,那再给你加点料吧。」葉月幽好像

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痴痴的笑起来,然后轻轻把将我蹂躏的绣足抬起。

身上沾满了孩足下渗出的靡香汗,我无力的扯动着,然后浑身一轻,白

色的丝袜从眼前抽离。一清新的空气吹散了甜腻的香气,蒸发的香汗带去了浑

身都暖意,亦可能是意识到某种更加糟糕的可能,我难以抑制的打了个寒颤,就

这么离开了?

孩足弓处 温暖又芬芳的缝隙,是在这片危险世界里唯一的庇护所,混沌的

大脑产生了某种奇特的依恋,我陷了某种不知所措的仓皇,以及淡淡的失落。

「要来了哦~ 」孩轻快的声音传耳朵,语调微微上扬,好像充满了某种

炫耀与期待。还未等我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纯白湿润的丝袜合十,柔软与滑腻的

壁从四面八方袭来,彻底把我夹在两片浅浅的足弓中。

浓郁的体香好像从未消失过一瞬,依旧是那样甜腻、蚀骨、销魂,与 温暖。

与之前被孩在足底与地板的夹缝中辱的况 不同,身下的坚实地板也彻底被

孩调皮的抽去,仅有的依靠也被孩无的抽离。

无法分辨出方向,哪里都是孩温润无的足底,哪里都是无可抵御的压力。

这片新的牢笼密不透风,愈加湿润的丝袜堵死了一切的缝隙,然后紧贴在身体上

的纯白丝袜与这片天地一起开始对我摩擦、揉搓。

我 挣扎、撕扯,胡摆动四肢,直到最后在缝隙里缓慢而沉重的艰难蠕动着,

不知是向着脚掌外 自由的天空,还是向着纤足缝隙更处的 渊,或许只有神灵

才知道这个问题。不,还有一名缓缓揉搓着双脚,咯咯直笑的小姑娘也知道。

我像一条溺水的鱼,蠕动在她的足间最后的缝隙里,大着呼吸孩脚下的

香气,然后继续蠕动或者说抽动身体,在恍惚里成为一种本能。

咬合着,温柔的厮磨着我的面庞和身躯,千锤百炼的身体在葉月幽的小

脚下是那样无力,被 肆意玩着,有什么被孩的足底轻柔的碾碎,又有什么在

这份温软下滋生。

时间过了多久喔,一分钟?一小时?还是一天?除了蠕动,什么都做不到,

除了大呼吸,什么都不允许。孩的脚下是这样黑暗、无助,又是这样柔软、

芬芳、令迷醉。这样温柔的抚,是折磨还是抚?渐渐不再 挣扎,而是迎合

双足一样扭动身躯,尽可能吸更多芬芳,印在心底。

「咦,大哥哥已经没力气了吗,知道小幽的厉害了吧。不过只要再多闻一会

小幽的味道,就再也不能抵抗小幽的脚了哦。」

「到那时候即使是赶你走,大哥哥也会哭着想要留下来吧。永远不能再回大

陆去,不过即使是那样,大哥哥也会很幸福喔。」

大陆?对,我要回去,要努力修行,要走师傅走过的道路,怎么能折在这里。

凉意和暖意在体内激、奔涌,抽丝剥茧般,淡色的雾霭从体内一丝丝抽离,

然后是彻骨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空虚。

一丝丝意融其中,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气感,凉意和暖意奔腾中变成黏

稠滑腻,愈加迟缓中被渲染成靡而邪异的红色。内息,给我动起来啊!

寸劲,崩!握拳,暖意匍行蠕动,在转瞬间变得灼热而狂躁,千万次出拳练

就出最质朴的本能,裹挟着我的不甘,化作武者最后的坚持,砸向叹息之壁。

另一底凉意则变得寒、刺骨,与芒一起弥散全身——八极·贴山靠!

肘击,膝撞,崩拳!其势如虹,气神融合为一点,裹挟着我一往无前的信

念,比以往的任何一拳都要沉重,比以往的任何一击都要疯狂。

那纯白出丝袜被打的凹陷,柔软的壁颤动着停止了揉搓,小幽浅薄的汗水

彻底浸湿着我的拳,然后被下一拳撑开更大的距离。不够,还不够!没有敌

没有要害,有没有反击,与我以往的每一次对战都 不同,而我只是酣畅淋漓的出

拳,就是每一次落前做的一样。

蒸腾的热汽与甜腻的香气让我的呼吸变得沉重,孩足底湿热的汗水与光滑

的丝袜,让每一次出拳变得极难而沉闷。那又如何喔,在那葉月幽温软的脚底沉

溺到死,变成被孩脚丫抚到意识模糊,乞怜她高台贵脚的可怜虫?别开玩笑

了!

正月启蛰,言发蛰也,蛰虫惊出而走,见雷光乍起,是为惊蛰!一瞬间沉闷

的雷声在孩脚下回,带着隐约可见的雷光打的孩足心轻颤了一下。

崩山式·开天九击!一下又一下,打在缝隙两侧的足底,将缝隙推的更大,

假如我已经变成葉月幽足中天地的 玩物,那就开天。

有光,隐隐约约刺边缘的丝袜,那光芒细微、 温暖,确那样震撼心,限

制我道的最后一个瓶颈隐隐被触动。开天,原来如此,那就将所有融进那还从

未彻底掌握的最后一拳里吧。

「惊蛰,春雷乍响!」

「咯咯——」两侧的丝袜重新滑动,孩柔软滑腻的足底瞬间变得无处接力,

饱含惊蛰雷光的拳孩的香汗和丝袜偏转,滑进邃缝的隙里,无声吞噬。

光芒也重新被淹没,两片脚掌再次组成晦暗无光的 囚笼,而我依旧被夹在这滑稽

可笑的缝隙里。

「哈嘻嘻~ 真的好痒啊,大哥哥你乖一点。」随着孩的话语,柔软的四周

传来无法抵御的巨力,彻底将我压制紧贴在少足底,动弹不得,连同蠕动都做

不到了。

「不要在孩子脚下做奇怪的事啦,不然家可不会想刚才一样温柔了喔。」

「那种况,大哥哥一定不怎么想知道的吧~ 小幽的款待,还满意么,是不

是已经要回心转意留下了?」

「刚才脚心酥酥麻麻的,刚刚大哥哥在喊惊蛰?蛰虫惊出而走,呀!启蛰?

大哥哥是不是就像是虫子一样在家的脚下爬~ 不过大哥哥好像走不了了喔。」

「好像大陆经常把比做龙喔,龙的传。那大哥哥一定是地龙吧,见

屈,只能在闻着家的脚屈起身子,就像是蚯蚓一样喔,噗嗤~ 」

......已经没有力气 挣扎了,抬不起手,身体被压的喘不过气,差不多已经结

束了吧。天地重新闭合,而后,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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