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男!”
“你一直知道的,我讨厌男!”
颜惜绪激动,
中无比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讨厌所有男
,哪怕只是闻到男
的气味,我都恶心的想吐。”
“不要这么激动,我害怕。”
“其实,其实......你只要尝试过一次就好,男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
“抱歉,我现在就已经有点恶心了。”
“身体不适,我要走了。”颜惜一把站起,她拎起自己的行李箱,就要往门边上走去。
“颜惜!”
“哎呀!”
随着一声惊呼,身后传来的闷响让颜惜还是狠不下心回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虽然已经下定了要和前任分手的决定,但一看到过去自己的心
好摔在地上,她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紧,赶忙上前搀扶。
她正要把倒在地上咋咋呼呼喊疼的少帮扶起来,就见后者狡黠一笑。
“!”
危!
很是清楚自家友秉
的颜惜下意识的就想躲开,但已经晚了。
一直都在做着二手准备的徐乐乐忽然把藏在身后的右手抽出。这时候,颜惜才陡然发现少的手上竟然拿着一块白手帕,这让她一下子回想起过去两
间常玩的昏睡游戏,她对手帕很是眼熟,对接下去的戏码更是毫不陌生......
一想到等会甚至有可能被徐乐乐强行迷昏过去后被迫体验到男蘑菇的惨烈结局,颜惜浑身上下立马浮起一层
皮疙瘩,明白事
严重
的她迅速做出了和往
截然 不同的反应,即刻反击,一把截下少
拿起手帕往她
鼻上凑的右手,两
顺势用力,往身旁的床上一倒,攻守之势瞬间易位,也在这时,被颜惜压在身下的徐乐乐大叫一声:“痛痛痛,轻一点!你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不好意思。”
多年来的习惯让步顿时让颜惜出现了一个重大失误,初一放开徐乐乐的她就明白了自己做下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此时想要补救已来不及。
“嘿嘿,你上当啦!”
徐乐乐的钳制一被松开,她便立时打蛇上棍,毫无羞耻感的将颜惜一把拽倒在床,翻身上马,两只手猛的往下压住手帕,把这充满了苹果香气的手帕捂在 挣扎不停的孩脸上。
下一秒,猛吸了两麻醉剂的颜惜直感自己的眼前出现了片片黑影,本来热血上
的大脑略有眩晕,四肢都不禁感到些许的酥软。
她奋力反抗着,脑中只有一个念想飞过。
难道真的要被这样迷昏过去吗?
冷静,颜惜,你不是没有办法反败为胜的。
她怀揣着对男的厌恶,在短短的数秒内,想到了十数种可以摆脱目前困境的办法。
但是她又不想动作太大伤害到徐乐乐,这无疑让紧急事态下的可用选择顿时变得几乎无解。
无奈,无计可施的颜惜只好去掰扯徐乐乐的手指,但没几下她就知道这招行不通。徐乐乐显然对她也是有防范,她一去掰扯小指,徐乐乐就大喊好疼,这让投鼠忌器的她根本不敢使力,眼前也是越来越花。
不行,得想个办法。
况紧急之下,忽而间,颜惜脑中灵光一闪而过,她想起了自家老婆的一个弱点。
想到就做,随即,不再想着去拉开孩双手的她先是闭住了气,虽然视野受限,但伸手胡
摸索一阵后,凭借对徐乐乐
体的了解程度,她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她想要到达的位置——
“不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我,哈哈哈哈,颜惜,不行,你作弊,哈哈哈,不行啊,你耍赖皮!”
很快的,腰肋痒痒受袭的徐乐乐浑身便本能的一跳,一开始还能忍几秒,但没一会,就不由的蜷缩起来,身体极度敏感的她马上就吃痒不住,整个
被挠的翻倒在一边,只有笑的力气,哪还有进攻的余地,不一会儿就开始大声讨饶,绕着十根摆脱不了的指
在床上不住打滚:“求求啦,饶了......哈哈哈哈,饶了小
子吧,我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好痒,救命,哈哈哈救命,放过我,我不玩啦,不玩啦!”
“不玩,哪有那么 容易!”
一时间同样是慾着一子气想要好好惩罚一下徐乐乐的颜惜哪能这么轻易放过手上的这个大玩具。她这次也是真的动了怒,逮着少
的几块痒痒
狠挠,腰肋、腋窝、脖子、锁骨,最后甚至把
孩的拖鞋一扒,唰唰的用指甲招呼起了徐乐乐的命根子——“脚心”,这下可把
孩痒惨了,她大呼小叫,眼泪水混着鼻涕满脸都是,整个
像是疯了一样的语无伦次打滚求饶,但还是躲不开,直到颜惜把那块沾满了麻醉剂的手帕还治其身,才让笑的形象全无的少
幸福的昏睡过去,不用再受笑刑之苦。
这个结果多半是出乎了少所料,但面对此
此景,颜惜若说一点触动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她过去就和徐乐乐经常玩昏睡游戏,在几年前,她俩初见面之时,不经意间,颜惜发现了徐乐乐的这一不为知的隐秘癖好,在摊牌之后,徐乐乐当时也用了这一招强行就范了她,让她也慢慢的
上了这种小众的玩法和感觉。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她的脑海中忍不住翻涌起过去和少亲密相处过的每分每秒,一副副甜蜜到发腻的场景 走马观花的在她眼前飘过,恍惚间,颜惜仿佛回到了那个 初遇的 夏天,两
如胶似漆,那一勺一勺互相挖着喂食的西瓜,午后共饮的红茶,再是同享一盘的意面,是依偎在她肩
的电影院,幕布上放映的 画面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两
不自觉紧扣的双手十指,是那一
床单上溅落的血迹,是第二
两
疯狂的亲吻,同坐在浴缸中的呻咛......
再回神,颜惜面对眼前被自己剥去了半边胸衣,露出了小小蓓蕾的昏睡少,她吓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而后,更是
觉下身处隐隐有些湿润......
“是你勾引我的。”
“是你......”
几个呼吸过后,她的指落在少绝美的侧颜,缓缓下落,娇俏的琼鼻,晶亮的红唇,
致完美的小巧下
,她闭上了眼,俯身而下,一点一点的顺着娇
的皮肤,用湿润的唇在上面烙下火热的印。
“我中了你的毒了。”
颜惜张开嘴,把那小小的如红豆一般的娇含
中,用牙尖细细品味,再是卷起舌
,在上似浅似
的来回舔动。
“我该怎么办你才好。”
她纠结着,心中缭的丝线团成了一个根本解不开线的毛球,是留恋,是流连,是心中的浓
蜜意,是眼里散不去的相思离愁。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要放弃,但身体告诉她——
“想要,我想要你。”
忍不住把手放在腰间,把牛仔裤缓缓褪下。
裙袂掀起,熟练的抓住少丝质内裤的两边,向下一拉。
过去,她曾千百次做出这个动作,如今,她已有些生疏。
但那份几个月都在朝思暮想的美丽依旧,蹲在床边的颜惜靠了上去,把少的两腿分开,
顶在胸前,她伸出舌
,一开始是沿着外
唇缓慢的轻舔,而后在那一颗敏感的豆蔻上打着转儿,让少
的双腿下意识的抽搐两下之后,再是顺着缝隙,向内
。
微微的咸味,淡淡的,混杂着少体香的淡骚气息萦绕在颜惜的鼻尖,在她的双肺里,点燃起心跳的剧烈。
一根手指,然后再是两根手指。
轻轻的探,恰到好处的抠挖,经验丰富的颜惜很懂得少
的敏感之处,不用多高的频率,也无需
骨的颤动,她简简单单的十数下之后,少
陷在昏睡中的身躯就不由的一颤,扒开
唇,一滴滴散发出靡靡芳香的水珠便汇聚成小小溪流,顺着空隙流下。
“你难道不快乐吗?”
“小贱货,明明......”
看着指尖上留下的晶莹体,颜惜没忍住放
中,细细品尝:“明明......明明水都滴到我手上了。”
也在这时,轻微的咔嚓声在颜惜的身后响起,她回一看,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自处。
“你们是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吗......”站在门不知该进该退的李天眷此刻也是极其尴尬,他无所适从的挠了挠
,目光不自觉的朝床上衣衫不整,昏睡不醒的
友瞥去。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他有心想要重新关门,内里对两个孩的关系已经猜测的 八九不离十。
此刻作为苦主的他这种感觉很微妙。
是绿了吗?
两个漂亮孩的贴贴却又不叫
心生讨厌。
应该是绿了吧。
绿中......带红?
他拉着门把手咳嗽一声:“咳咳,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食材准备好了,等会记得来吃火锅。”
短暂的沉默。
房间中弥漫的只剩下尴尬,而恰在此时,一声迷迷糊糊的嘤咛响起:“唉,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此刻大脑仍是混沌的徐乐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手背着额,轻微晃了晃脑袋醒神。但随着麻醉剂的残留效力飞速褪去,她的意识很快便恢复清醒。
“你们都来了啊。”
她一只手撑着床单,半直起身子,先是看了看门的李天眷,又是看了看身旁大脑已经死机的颜惜。她轻笑了一下,随意扯过一旁的被褥挡在赤
的下身处,把下
靠在了一旁
孩的肩膀上,只觉其
打了个摆子,一举一动都变的很是僵硬。
“怎么,害羞啦?”
她轻轻对着孩的耳朵吹气,一只手已在不知不觉间顺势下探,摸在了颜惜淡蓝色的内裤上。
“刚才不还说讨厌男么,现在可是要被看光光咯。”
说着,徐乐乐冲门的李天眷递了个眼神,后者很快就反应过来,十分有默契的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等等,你们想什么?!”
随着门扉关闭,门外的最后一丝光芒被隐去,因为羞耻度表而陷
愣神状态的颜惜这才反应过来,她一下子变的十分紧张,
中大呼小叫,双手落在大腿两侧,胡
的摇动着,想要遮挡春光:“我可是警察!李天眷,你给我出去,不然我会告你
骚扰的,至少拘留十五天!”
“十五天,哎呦,好吓哦,
脆把我也抓进去好叻。”
“来,亲一个,我的大警官,么么。”
面对如此糖衣炮弹,被压在身下狂吻的颜惜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之声。
“乐乐。”
李天眷看向和颜汐缠成一团的友目光有些许复杂,他是看懂了
友的邀约,但具体接下去要他做些什么,他依旧是一
雾水。
“呼哈。”
一阵解放过后的呼吸,的舌吻着实耗尽了两个
孩各自的体力。不过作为进攻方,徐乐乐的经验显然要资
许多,也恢复的更快。
“ 老公,我给你送个礼物。”
“请容许我隆重介绍一下,我的第一任友,也是我的 初恋,好老婆颜惜。”
“可是,宝宝,我现在能做什么吗?”
“你们......”李天眷有些别扭的侧过身子,藏起在裤裆中昂起的大枪,“要我帮忙拍个照片,做个临时 摄影师吗?”
“不是啦, 老公~”
“难道颜惜这么漂亮的孩你不喜欢吗?”
“......”
这......
我该怎么回答?
李天眷一时间进了
脑风
,感觉这明显是道送命题啊,但看
友又不太像是在试探自己的模样,李天眷有些陷
两难。
而且......
颜惜虽然比不上自家友漂亮,但同样也是个大美
啊......要说李天眷对她一点想法没有肯定是在说谎。
他梗住了,陷了长久的思考之中。
但徐乐乐等不了他那么久,身下的小老婆可一直想着逃出去喔,她可得速战速决:“喂,李天眷,你还是不是个男!”
男!
我肯定是啊。
李天眷一下子想通了脉络,冲着友用力点了点。
“好,你是个男就好。”徐乐乐隔着衣服拍了拍颜惜的c胸,笑道,“那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哦,这可是我们共同的小老婆喔。”
“不行!”
闻言气急的颜惜一度 挣扎起身,但很快就被再度压倒:“不许说不行哦。”
“ 老公,你懂我的,现在该做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几乎是秒懂。
两美同床,三共枕,此等景象,而且这还是来自
友的主动邀约,连感
上的愧疚都不需背负,作为一个正常男
,接下去该做什么,想必已经不需要通过大脑思考,单纯使用本能支配就足够应付了。
他知道友的喜好在哪,也知道自己的喜好在哪。
找出藏于房间一角的麻醉剂,把透明微冷的体熟练的倒
手帕。
越过短短的距离,而始终压制着英气孩,实习
警的徐乐乐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扬首轻让,叫他可以轻易的把手中的白手帕按到反复摆
的
孩脸上。
“你什么!呜呜呜,放开,唔!呜呜!”
和徐乐乐 不同,身强体壮的李天眷与颜惜的体能差距可没那么大,而且他对于捂晕这一手段的经验已经极为丰富,他完全可以很好的控制住手帕在剧烈晃动中的运动方向,使其长时间贴合住孩 挣扎不开的
鼻。
而且不光光是如此,这一次的行动还有友在旁助攻。被完全按住两只手臂,固定住腰腹的颜惜哪怕再是呜咽出声,双手不住的握紧松开,纤细的腰部更是不停弓起,来回扭动着反抗,但她的这些试图摆脱迷药的举动事实证明都是徒劳的,除了让她的体力消耗更快以外,把她摁倒在床上的一男一
依旧显得游刃有余。
而这一次,作为主刀
的李天眷更是让颜惜明白了何为男
力量的差距。
哪怕她不停闭气延长时间,努力踢动自己唯一没有被控制住的 躁动双腿,力度大的甚至把自己左脚上的一只板鞋都给踢飞出去,露出一只着花边 小白袜的脚丫。
但依旧只能无助的在空气中不时的落于地板踮起脚尖,又弯起小腿,借助支点,竭力的想要直起上半身,摆脱两个夫
的压制,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她的这些努力除了让施害者更加烦躁以外,完全是徒劳的 挣扎。
不过也该结束了。
一开始还有点角色扮演感的徐乐乐很快就对自家小老婆的激烈顽抗失去了耐心,也正好,她的余光瞥见了床边少踢动的小脚,而且上面还很不巧在刚才的挣动中缺失了防护。
“嘿,这叫以其之道,还治其
之身。”
随着少压抑在手帕下的尖叫,随之而来的一连串惨笑声无疑是宣布了这场拉锯战的结束。
落到颜惜脚心处的几根手指完全不能被称之为骆驼背上的稻,而是一次绝杀。
一次无比激烈的扭动之后,发散落,面红耳赤的
孩就彻底沉寂了下去,痒痒
失守的她一下子吸进了太多苹果味的香气,而那张尤带恐惧的小脸上,唯一还能表达
绪的便是敞开的嘴角,那一丝丝肢体失控后,依旧止不住的傻笑,就连
水都不自觉沿着下
边缘滴落而下,玲珑娇俏的小小脚趾更是跟着徐乐乐反复在娇
脚心处刮动的尖指甲而轻轻抽搐。
而之所以她还没有完全昏睡过去,就是因为反抗太久,手帕上的麻醉剂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理所应当的,再一次将麻醉剂淋满手帕,完全失去了最后防线的颜惜不得不迎来她注定的 命运。
“真好玩儿。”
嘿嘿笑着脱去孩的最后一只板鞋,挠了挠另一边脚心的徐乐乐仔细观察着昏睡过去的
孩神态,不过这一次,打着呼噜的她已经完全沉
了黑暗,面对敏感之地的袭击,也没法表现出太多表
变化,整个
软趴趴的,被李天眷穿过腋下,抱在怀中脱去外衣的时刻,也未再有什么反应。
“啧。”
今天是黑色的。
徐乐乐看起来对孩保守型的胸罩款式有点儿不满,她伸手拉脱一根肩带,任由其滑下
孩的肩膀,然后从下掀起
孩胸罩的一边,随
点评了一下
孩已经充血挺起的小小
:“说你是傲娇还不承认, 老公,我和你打个赌,她刚才被你捂晕的时候肯定很爽。”
“我可不信你闺蜜会实话实说?”
李天眷嘿然一笑:“不过你看我玩你闺蜜,老婆,你真的不会 吃醋吗?”
说着,他的一只手一下就钻进了颜惜的内裤之内,随即在其淡蓝色的布料上凸出一个不停活动的大手印。
“她湿了哦,湿透的那种。”
“得了便宜还卖乖。”
徐乐乐笑骂一句,给了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你说我会不会 吃醋,这可是我小老婆,我都被你绿了。””
“那你是吃我的醋,还是吃你小老婆的醋啊?”
噗嗤噗嗤,被李天眷挖的水声噗噗的颜惜软软的靠在他肩上,昏沉的小脸正随着他手臂的摆动而轻微晃动。
扒开眼皮,失去了聚焦的瞳孔无神而黯淡,她如今完全失了体的尊严,起起伏伏的呼噜声不绝于耳,
的本
再也掩藏不住。
“把她的内裤脱掉。”
徐乐乐一边指挥着,一边俯身趴在了孩身上,和李天眷一前一后,正好把中间的颜惜夹成了三明治。
她一把推起孩的胸罩,一手一个,边揉边舔。
“喂喂,宝宝,你这样我怎么脱。”
而处在最下面当垫的李天眷就有些动作困难了,他试
着去扒下颜惜的小内裤,但拽到瓣就被卡在了那里,怎么拉也扯不下去。
“平时不是脱的很快嘛,怎么这时候又不行啦?”
“不是,宝宝,你把她压着了,卡的这么死,我抬都抬不起来,怎么脱嘛。”
“行啦行啦,我知道你是个小废物了,我来。”
说罢,徐乐乐颇有些不乐意的吐出嘴里的小子,弯腰一把将颜惜的小内裤扒至膝盖:“啧啧。”
她摸着孩天生无毛的
色小
,
中咂咂有声:“李天眷你真有福气,可惜我不是个带把的。”
“这么漂亮的小,便宜你了。”
“来,总不用我帮你拿出来了吧。赶紧
进去,我等着看喔!”
面对如此生猛的友,李天眷一时之间也有点气弱。明白自家小妖
已经完全亢奋起来的他,赶紧扶正自己早就硬邦邦的像根铁棍似的大枪,抬起怀中
孩的一边小腿,把她的身子调整到合适的方位,眼带询问。
“看我嘛,就这个姿势呗。艹
总不会还要我教你吧?”
好吧。
右手扶住保持竖立,把左手轻轻放松,让颜惜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右倾下落。
事不省的少
呼噜依旧,但呼吸已经
了。
这个姿势不是李天眷最喜欢的,但给带来的视觉享受却是一流——慢慢分开,吞
的
唇,火热,一缩一进的箍紧与挤压之感,李天眷感觉到
孩的身体正在绷紧,
中发出连不成段的闷哼声,好看的眉
紧皱,脸上露出些许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更多的复杂表
来。
试着抬动孩的
,让
能够在她虽然润滑了,但还是无比紧张的窄道来回的抽放,但稍一动作,
孩就“啊”了一声,双手摆动了一下,轻微扬起了幅度,却又后继无力,再度翻落下去。这让一旁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徐乐乐十分不爽,她一步向前,伸出两根手指扒开
孩的小嘴,在里面探索了一番后,重重拍了拍颜惜的脸,这让后者有了些许反应,紧闭的眼睛稍稍张开,但还是迷迷糊糊的,小舌
被扯在外边,
水流的满脸都是。
“起床了,起床了。”
徐乐乐又重重的几下拍在孩的侧脸上,并使劲掐了一把看愣了的男朋友大腿:“还愣着
嘛,继续艹她啊。”
“哦哦。”
已经完全明白自己工具定位的李天眷现在也顾不得会
醒只用了麻醉剂,效果即将消失的颜惜,反正
友说啥是啥呗,他乖乖照做就好。
顿时,李天眷紧抓着颜惜的两边,十根手指都
的陷在那手感娇软,肌肤细腻的
里,跟随他微微向上冲刺的动作,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每一次,那狰狞粗大的
都会随着
孩体位的上下而被带出半截之上,然后最是刺激的让
似出膛的炮弹一般,携着冲力一下子击中少
小
的最
处,那从未被开启过的宫颈
前。
这一下子激烈了许多倍的抽顿时让以往只是在门
徘徊,最多互相用工具解腻的颜惜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她啊了一声,但很快就被下身传来的剧烈快感刺激的花枝
颤,小嘴里胡
的哭叫着,不知几分是蜜,几分是咸。初时,她还想着拔出
逃跑,但每每脱开一些,那根离去些许却又再一次随着向下的力道而击到最
处的可恶
便令她禁受不住,张嘴发出一声过往根本无法想象的
叫,这令少
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眼里一酸,竟是忍不住滚下泪来。
她本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对男的
起反应的......但现在,摆在面前的事实叫她羞耻万分。
而且几次逃跑尝试都接连失败的颜惜也明白了身后的男此刻正在故意羞辱她,这令她不禁又气又急,开
想骂,张嘴却又是令其忍不住面红耳赤的“嗯~啊”之音,她
脆闭了嘴,紧咬着牙,看着眼前的笑开了花的徐乐乐,漂亮的丹凤眼瞪的大大的,整个
就像是
风
中的一艘小船,被狂
的
击打的东倒西歪着,自以为是的强自坚持,但不过一会儿便连东南西北,哪边是手,哪边是脚都分不太清了。
“再给你加点料。”
眼见着自家小妞已经被的三魂飞到了九天外,徐乐乐更是不会放过这个推波助澜的好机会。随即,她瞅准颜惜已经被艹到小脸垂落,眼泪和
水齐下的机会,把重新补好麻醉剂的手帕再度捂在
孩的脸上,这一次,颜惜只是微微 挣扎了数秒,整个
就完全瘫软了,下身处依旧在被李天眷抓着
艹,而上半身,则完全投
了徐乐乐的怀抱,被她抚摸着耳朵,一手托着下
,小小的嘴儿张开着,无力耷拉着的眼皮似开似闭,可以瞧见里
大大的眼白和只有一条灰色缝隙的瞳孔,正跟着身体的摇晃而轻轻摆动。
“被艹的爽吗?”
徐乐乐咬着孩的耳朵,不停的在她的耳边问道:“被大
艹的感觉爽不爽啊,颜惜?”
滴滴答答......
“爽不爽?!”
滴滴答答......
“宝宝,宝宝!”
“又怎么了?”
“不是,你看,你家小老婆,她尿了。”
“什么?!”
“她尿了,我说她尿了!”
“!!!”
“你等一下,帮我扶住她一点,对对对,别拔出来,让我拿个手机。”
“对对对,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
“好,把她手摆好看一点,就是那个啊黑颜你知道吗?什么,你不知道?就是把她手举起来比一个耶的姿势......对,就是这样,保持住。”
咔嚓,咔嚓。
“很好, 老公,你真!”
“唉,你别停啊,不用处理,没关系的,床单明天洗好了,你就继续她啊,我喜欢看你艹她的样子。”
“好吧。”
......
“呜呜呜呜......”
“哦豁,你又醒了呀,小颜惜。”
“哈啊~停下~停~哈~我受不了 啊啊啊啊~停,求你们了~”
“别啊,你怎么能说这么违心的话喔,小颜惜,你刚都舒服到失禁了喔,是心非可不是好
孩应该做的哦。”
“哈~不可~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啊啊~被男~”
“还不承认喔,小颜惜,来,让 老公给你 回忆一下,你看,这没毛的 小白虎是谁呀,嘿呀,瞧,这高的水量可真是不小喔......”
“不是~ 啊啊啊啊~不是的,我~哈啊~别~不要~不要啊!”
“ 啊啊啊啊~我要去了~我要去了!”
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咛,少再也坚持不住,在身体高
剧烈冲击下,她的双眼不住向上翻白,身后的男
也是呼哧有声,随即,两
分离,
孩踉跄着往前倒去,被早有准备的徐乐乐顺势往床边放倒,整个
瘫在床上,已是完全脱了力。
“艹小警的感觉怎么样?”
刚抹了一把汗,还没来得及缓缓,李天眷就见自家友贼兮兮的靠上来,一把抓住了自己软下去的命根。
要命!
这小妖......
眼见着才刚发完的小兄弟又有要被摸抬
的趋向,他赶紧咳嗽两声,逮住正在作怪的
友 小手:“别吧,宝宝,让我停一下。”
“啊?!你这就不行了?”
徐乐乐顿时面露嫌弃:“你之前不还一夜五次么,怎么,几天没上马就漏气啦?”
“不是。”李天眷真不知该怎么解释,要说他累了也还不至于,只是看着这友突然
露出来的狂野一面,他不由的......嗯,有点害怕。
“那我们玩点新的。”
说着,徐乐乐马上就拿过来了一针麻醉补剂,这类型的药物持续时间长,比吸式的麻醉剂要方便许多。
“来,你给她打,我去翻翻她的制服,我昨儿叫她带过来了。”
“好吧。”
面对家里主
层出不穷的新花样,作为工具
的李天眷只好再度吭哧吭哧
起活来。
把已经双眼失神,嘴角吐着小泡泡的颜惜翻个身,她轻微的动了两下手算是反抗,不过这点小抗议早就被他无视,把孩胡
想要撑起身体的 小手随便抓一只,她就不得不侧面翻到,左右手各抓一遍,她就只剩下呜呜的小兽哀鸣,完全失了力气,手软脚软的她根本无力抵抗,很快就被摆成一个羞耻样子,脸朝下半侧着挨在枕
旁,白
的
高高撅起,稍一扒开,就能看见吐露开合的小
和黑
的菊花。
熟练的将注管塞
菊
处,一开始还能见着那小小的皱褶紧缩一下,但很快便已放松,李天眷可以听见少
低声的呜咽,还有断断续续的求饶和拒绝,不过他一概没有理会,按住注
器尾部,便目视着其中的透明
体缓缓通过导管,一点一点的注
其中。
“困了哦。”
拿着一套蓝色
警制服的徐乐乐走到边上,拿手拍了拍颜惜软乎乎的小脸,又伸手掐起:“效果来的很快嘛。”
“还能不能说话?小母狗。”
“别睡呀,还能不能说话?”
又是啪啪啪的几声掌,打的不重,但也不轻,只两下子,李天眷就看见颜惜的脸颊上已经泛起了异样的红色,就是他第一次和这妹子见面,也不由的感到有点点心疼。
“别打她了吧。”
“没事,这小m就喜欢这调调。不信你看她小,肯定已经流到大腿了。”
......
好吧,还真是。
拉拉之间的感我还真不懂。
李天眷表莫名的想道。
“来,我们一起给她穿上。”
“好。”
不一会儿,穿上一身警制服的颜惜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李天眷和徐乐乐一前一后,他负责穿衣服,徐乐乐此刻则在为少
脚上穿上小皮鞋,还顺手挠了两把:“嘿,没反应了。”
“那肯定。”他笑了笑,拿手拨了一下孩半张的小嘴儿,“她呼噜都打的那么起劲了,你挠她肯定不会有知觉了。”
“那可不一定,看吧。”
徐乐乐看起来对颜惜完全睡死过去有点不满,隔着白棉袜,狠狠的在孩的脚心处用指甲划了两下:“睡的那么香,哼,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春梦。”
“我睡死了肯定还有反应的。”
她忽然看了过来,问道:“对不对。”
“应该有吧。”李天眷不是很确定,因为他没有刻意留意过这事,“要不你等会试试?”
“算了吧,今天你就玩小警呗。我就喜欢看 老公艹她。”
“对了,好 老公,她紧还是我紧?”
!!!
怎么又是送命题,今天的卷子有点多啊......
“咳咳,当然是宝宝你紧啊。”
“哼,算你识相,继续继续! 老公,加油,今天不上七次,以后别爬我床了嗷!”
“哇,宝宝你是真想把我榨啊......”
“少贫嘴, 老公,以你的实力,我相信你可以的。”
都这样说了,李天眷还能有什么话,就是今天出血来,不行也得行了。
好吧,大小美当前,这抱怨还真有点凡尔赛的味儿。
他隔着孩衣服摸了摸那对巨
,扶起再展雄风的小兄弟,换了个姿势,把颜惜的两手叉着,拖着
孩的身体往高处抬了些,上半身正好坐在他的膝盖上,小脑袋往后一仰,乌发飘散之际,小嘴儿就张开了许多,憨懒的呼噜声也同样粗重不少。
这姿势正好方便了他去解胸前的两个扣子,也是颜惜的胸大,在真空的况还能顶着制服的布料胀鼓鼓的绷紧衣扣,
蓝色的衣服上面凸着两个小点儿,隔着布摸两下倒也挺有滋味。
手指穿在衣领下,轻巧的松开衣扣的压力,顿时,那白花花的两只 小白兔就脱了藩篱,尽管之前早已看的通透,但此刻得见在制服下的蹦跳模样,也是极为赏心悦目,连下身的小兄弟都有点点按奈不住,突极限的征兆,邦邦硬的发烫刺疼。
而且尤为可贵的是,颜惜不光是胸大,她顶上的那两点还难得鲜红,似是未长成的黄花闺
一般,可
鲜
的紧,就是充血了,也不见黑紫,仅稍有
色,且捏且提,弹
十足之余,还能见那白兔来回跃动,更是令
忍不住一把抓上,水润滑腻,触感轻盈柔软,再是俯首,迫不及待的放
中细细品含,立闻阵阵体香淡雅扑鼻,李天眷眨眼间涌上劲来,一把手抬起
孩的一条细
大腿,往后搭着裙子,向上一撩,侧着身体向前一挺,
急之间,倒是没有找错方位,顺着之前建的功,就是一派水滑,哧溜的便挤开些许,
些许,淡淡的禁锢感抓着
,似有千百 小手抚摸,差点便要
关失守,当场丢了大脸,好歹慾住,咬着小尖尖儿,屏息稳住,待到
稍退,再是缓缓向前,慢慢推进。
“呼。”
伴着美鼾声,愈发嘹亮,他也是一如之前,提速之后,更是龙
虎猛,直冲关隘,大珠小珠,啪啪声不绝于耳。
而后,又听身后传来啧啧轻语,回一望,原来是自家
友正半脱了
孩的一双棉袜,只露着 白玉似的脚心儿,五趾上还套着堆成一圈的白袜子,
糯糯的小舌
正舔在上
,还时不时嗦上一嗦,叫他更是燃火添柴,几次
浅浅,抽
的死猪样的小
孩都忍不住在梦里嗯嗯啊啊的叫嚷起来,又是两下顶到
的,叫她从喉咙里溢出一串呻咛,断断续续,配着她昏睡的无辜样,甚是勾
心神,真真挠在了他的痒处,心中一
邪火竟没有随着
的动作泄出,反而愈烧愈旺,胆子也不由的大了起来。
“哈~”
动作一停,再度了颜惜满满一腔白浊的李天眷把
从那仙
中啵的一声拔出,他抹了把额
的汗水,就见早有准备的
友递过来一张小卡片,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身下这
孩的身份证,上边的证件照倒是显得表
冷冰冰的,不好接近。不过这味倒是足了,尤其是放在如今已经被艹到表
崩坏,只剩下楚楚可怜的颜惜胸上,一时间便显出十足的反差感来。
“让她咬着,然后你再艹她。”
十分通花活的
友也适时的给了建议:“等会再给她换身衣服,就用我的好了,丝袜,护士装,我很想看看。”
“想法很哦,宝宝,不过我突然有个更
的想法。”
“更的?”徐乐乐眼里略微有些狐疑,“就你能想出什么呀?”
“就是......”
电光火石之间,李天眷忽然弯腰拿起床的吸
式麻醉剂,飞快的旋开瓶盖,就朝着徐乐乐冲去,后者一见到男友的动作,哪还能想不到他要做什么,早早的就往后急退,一边跑还一边警告他:“等等,李天眷,你想
什么!我今天不想玩这个,你等一下!”
“等不了叻!”
“李天眷!你反了天了!给我停下! 啊啊啊啊!快给我停下!”
尖叫声中,李天眷一把将友给拉到身旁,两个
撕扯着,一同倒在床边,正巧的是,正愁手边没有准备手帕的一把顺手扯下颜惜脚上半脱不脱的白袜,就把麻醉剂淋在上
,嘴里喊着:
“乐乐,尝尝你闺蜜的臭袜子吧!”
就是一把将浸满了苹果香气的袜子捂在友的
鼻间,迎着她愤恨的眼神,一只手已是瞅着空子,钻到了她的腋窝里:“嘻嘻,别,哈哈,求你了, 老公,求你,别,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过后,再也抵挡不住,吸了大
大
迷药的徐乐乐不久便昏厥过去,她的脸上盖着自家闺蜜的白袜,脸上还残留着之前被强制发笑时的疯狂大笑。李天眷扒了扒她的眼皮,衬着大大眼白的瞳孔倒是没了神光,他翻身下来,飞快的就把穿着休闲衣着的自家
友给剥成了一只 小白羊,然后去一旁的衣柜里取了她的丝袜和制服来给她穿上。
“对了,还有高跟鞋。”
忙活一阵,看着眼前衣冠楚楚,两两相靠的美,此
此景,让李天眷顿觉自家的汗水没有白流——一
蓝警裙,黑丝皮靴,五官姣好,面容英气,真真是个娇美警花,就是胸前空门大开,露着半边
尖,
坏了那份神圣感,而另一边,白
雪肤的
友也是一身护士短裙,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从裙下探出,蹬着一双黑绒红底的尖
高跟鞋,用一圈细带在纤细的脚腕上柔柔的系了,双目紧闭,皓齿轻开,微微撩起裙边,就见其下裤袜朦胧中,一萋萋芳
隐隐可见,桃源蜜谷,忱待游
。
欺身向上,卧于两美之间,李天眷忍不住抚手两边,在两对丝滑的大白腿上来回揉捏,再是拿起其中之一,但见其柔顺光滑的皮肤上覆盖着的一层薄薄白丝,着眼细看,薄如蝉翼的丝袜似有似无,映着灯光后散发着淡淡荧光,隐约透出袜下吹弹可
的白皙娇
,抬指轻按,摁出浅浅的陷坑,好似探手抓云,仿若流水过掌,浅尝之后,极致的触感于指缝间轻轻溜走,留下的是脑海中不断膨胀而起的熊熊欲火。
“我死你了,宝宝。”
往下拉动一截裤袜,落在大腿之下,他抖擞神,扶住
孩肩膀,已是对准那自前次起就朝思暮想的紧窄
,才一突
,就听
孩陡然惊醒,喊了一句:“好疼,你别玩我
。”
若是平里,李天眷恐怕就得退出来请罪一番,但如今,他的 欲望早就突
限制,没了那么多的犹豫,见
友一醒,也是毫不停留,一手抓起一旁那还能利用几次的白袜,一手旋开麻醉剂的瓶盖,再度如法炮制一番,挡开
友试图 挣扎的双手,摁在她的脸上。
而这一次,她的反抗也是格外的激烈。
“不行的,那么大,不行的,会裂开的, 老公,求你了,只有这个不行啊~啊!痛,求求你,拔出去!慢一~~点~~呜呜呜~~不要, 老公,我好难受~呜呜~放开~~呜~~~”
短促的呼喊过后,房间中再度只剩下男粗重的喘息和两个少
此起彼伏的鼾声与
在那菊
中反复的撞击。
如此,李天眷今后的美妙 生便在在两
响亮的呼噜中正式拉开了序幕,而在他
友的助攻下,想来,他的艳福也必不会仅限于此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