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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第二章、江南落日寒(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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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now_xefd

字数:14220

2020/10/29

(一)

冷月寒星,尽管是江南已初春,却也春衫难抵夜风寒。更多小说 ltxsba.me龙腾小说 [email protected]卧虎山庄门的守卫瑟缩了一下脖子,接着巡视过去。

虽然有一个很气势的名字,但卧虎山庄并不在五庄之列,虽然诺大的山庄灯火通明,却也不过是卧虎寨的大当家金盆洗手后的家而已。毕竟金盆洗手就能一笔勾销所有恩怨这种事和狼外婆一样只能骗枕边的小孩子,所以每天的防卫还是不敢放松。

卧虎寨也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强盗,不过是一些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血汉子做过一些自以为血的事罢了。生生死死十几年,身边的兄弟死的死残的残,肖老大终于磨灭了所有的血,安安分分地置了几亩薄田,曾经的兄弟们心甘愿的做起了管家护院,娶妻生子,安家立业。

除了偶尔来访的一些老友或是宿仇,这里几乎已经远离了江湖是非......

“老丁,你老婆快生了吧?”一个巡逻的护院笑呵呵的问前面拐角的高壮汉子,到换班的时间两个总是要寒暄几句的。

但这次对面却毫无反应。他心里里隐隐觉得不对,走过去拍了一下老丁的肩膀,高高壮壮的背影竟然随着这一拍倒下。他慌忙低,但还没看清倒下的的样子,背后一柄利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腹,他张嘴想喊,但还没喊出来另一柄剑就割断了他的喉咙。

十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从暗处闪出来,手上都提着闪着寒光的长剑,有几柄还闪着血光。

“那绝逸确实曾经在此寄宿?”

“不错,三前有看到他从这里离去,而且是孤身一。并没有看到师妹在他身边。”

为首的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卧虎山庄的招牌,淡淡道:“既然本就是贼窝,一概夷平便是。”

“大师兄......肖虎已经金盆洗手好几年了。”另一个弟子有些迟疑。

“金盆洗手就能洗掉手上的命的话,江湖上就没有仇恨了。”为首男子不再迟疑,纵身从高墙跃,墙那边马上就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惨呼。

那个迟疑的弟子无奈的低语,“大师兄的婚礼上的变故之后,整个变了好多。唉......”

但在他们心中大师兄始终是同辈中最值得尊敬的,白若云的名字,永远都是暮剑阁这一代弟子的象征。所以外面的十几个没再耽搁,纷纷纵身跃进了高墙之中,尽管他们每 一个都知道,里面将要发生的,纯粹是一场屠杀。

暮剑阁年轻弟子中的锐,有充足的信心可以让这里在今晚成为历史。

白若云面前最早出现的敌,是庄内听到了惨叫匆匆披好衣服赶到院子里的护院,他毫不犹豫的挺剑前指,高声问:“说!绝逸去了哪里?我妹妹白若兰喔?”

一个护院看到了白若云脚边的尸体,怪叫一声,道:“去你妈的白若兰!老子没听过这个婊子!”

白若云面色一寒,身形微动,那还没见到长剑寒光,剑尖就已经刺了他的咽喉。他举起一半的刀软软的垂下,充满惊讶的眼死死的盯着自己喉间的剑。

剑锋撤出,血雾起,漫天血花中,白若云展开落神剑,寒光所到之处,一片残肢断臂,惨呼四起。

“暮剑阁弟子,为何来我卧虎山庄!”正对后院的拱门中,一个满面虬髯的中年大汉手提着一对宣花斧,虎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对着院子里大吼出自己的惊讶和愤怒。正是这里的主肖虎。

吼声未落,白若云已经站在他面前,俊美的脸上,一双寒眸毫无温度的盯着他,问:“绝逸去了哪儿?我妹妹白若兰喔?”

肖虎大怒,绝逸当年与自己有过,按当年绝逸的名声,自己实属高攀,这次绝逸路过这里,不过借宿了一,那个什么白若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直接答道:“混账!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根本就不知道白若兰是谁,这里根本没有出现过陌生绝逸在我这里借宿了一天,你要问他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

鸣狗盗之辈,无足为信。我自己搜。”白若云视肖虎如无物一般径自从他身侧闪进去,直接踏进了后院。外院中的护院死伤大半,剩下的在暮剑阁弟子的攻击下也仅仅是苦苦支撑。肖虎大喝一声起斧子冲进战团,也顾不得白若云在后院要做些什么了。

几个暮剑阁弟子迅速展开身法挺剑而上,攻守有度与肖虎缠斗在一起。虽然夕云三十六式并不是江湖上顶尖的剑法,但对于已经被安逸和家庭腐蚀了一身武功的肖虎,却已经足够让他毫无还手之力了。

嗤嗤几声轻响,斧式仅仅微微一缓,肖虎腿上便已经多了几道血,他只觉得手上的大斧越来越沉重,每一次挥动都好像是他 生的尽一样。

就在他已经完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白若云冲了出来,一剑架开了众弟子斩向他的杀招,冷冷道:“若兰确实不在这里。咱们走。”

肖虎胸中气血翻涌,真气已竭,身上满是创伤,但仍然怒道:“姓白的!你暮剑阁在这里欠下的命你一句待也没有么!”

白若云也不回身,径自纵身离去。十几个弟子缓缓倒退到门边,也随着纵身跃墙而去。

肖虎跪倒在地,看着四周的尸体,一双虎目也几乎流下泪来。暮剑阁远不是自己能报仇的对象,今这无妄之灾,竟然毫无讨回公道的可能。

“不知道你当年杀越货的时候,面对尸体可曾如此伤心过?”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接着几个男子幽灵一样的出现,手上都无一例外提着剑。

“哼,没想到一向自诩正派的暮剑阁,也要来做这斩除根之事么!”肖虎怒道,欲提斧再战,但双臂力竭,毫无还手之力了。

“你觉得是这样,便是这样吧。”那些男子笑道,然后几个一起走过他们身边,径自向内院走去。只有那几个在过来的时候彷佛能看到几点剑光在夜空中闪过。

肖虎想要起身拦截,才发现自己不仅双臂无力,全身也提不起一点力道,张嘴想喊,却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喉那一点 鲜血直到那几个走进内院才标了出来,他软倒在地,到死也没有合上自己的眼睛,圆瞪的双眼直直的望向夜空。

(二)

肖小姐一向睡得很沉也很甜,十四岁的 年纪真是无忧无虑的时候,每天的梦中也都是甜蜜的在憧憬和勾画未来夫君的样子。

但在这个和往常一样温柔而夜里,她却被惊醒了。

惊醒她的是一声短促的惨叫和兵器相的声音。她连忙下床披上外衣,丫鬟披衣过来掌起了灯烛,她听着外面的混的声音,和父亲的怒骂,隐隐约约听到的,尽是暮剑阁三字。

她抖抖索索的坐在桌边,却也不敢出门去看个究竟。

突然门被一脚踢开,一个颇为俊朗的男子站在门冷冷的看着屋内。

她惊道:“你......你是谁?你要什么?”

“你们家最近可有带了个过来?”那冷冷的问,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

她连忙垂下双眸,怯声道:“没......没的。”

又扫视了屋子一遍,突然转身消失了。

肖小姐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俊秀的男子,虽然心下惊慌,但他突然离去,心中却又一阵怅然,不仅轻抚自己的面,怔怔的看向桌上的残烛。

屋外,彷佛终于安静了下来。那些被叫做暮剑阁的,已经走了么?

后的宁静反而让心中不安,肖小姐壮了壮胆,唤 丫出门,去看看况。

应了一声,抖抖索索的提着灯笼出去。刚走出门,那 丫便发出“唉呀”。

一声惨叫倒飞了回来,嘴里出的 鲜血在空中划出一条鲜红的弧线。

吓呆了肖小姐面前,出现了三四个黑衣男子。

难......难道是暮剑阁?她惨白着脸看着来手上还滴着血的长剑,那是谁的血?父亲?还是母亲?

总算也学过几年功夫,肖小姐莲足一点直接向另一侧的窗子跃去,不是因为她要保住自己的命为家报仇,而仅仅是因为恐惧。十四岁的她,尽管将要到了出嫁的 年纪,却也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她很害怕,害怕这些进门后看着她的眼神,那眼神就好像她自己身无寸缕一般。

越过屋子正中的桌子的时候,她回足一拨,整张桌子打横飞起,希望能阻一阻来,同时借这一拨之力纵出,娇小的身形已到了窗前。

只要推开窗户跃出去,就没事了。她伸手去推那窗户,窗棂几乎已经触到了她的手心,但就在这一刻,一巨力拍上了她的后背,竟然是自己拨过去的那张桌子。

木桌碎裂,她的也撞在窗下的墙上弹了回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倒在了屋子中间,嘴角缓缓泌出一条血丝。

“求求......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她摀住嘴,看着吐在手心的血,心脏猛的被恐惧紧握,她颤抖着一边后退一边求饶,一直退到了床边那无路可退的角落。看她面上的惊吓,怕是退进床下也有可能。

“还是个娃娃喔。”一个黑衣了,似乎颇为遗憾。

“越早摘的果子越鲜。”另一笑道,笑声中充满说不出的意味。

“他们几个怎么还不过来?”站在最后的一似乎有些不耐烦。

“哼,一个看上了那个大肚婆,一个看上了肖虎的小妾,剩下的大概在找看得过去的丫环。”

最早说话的那不满道,“这娃不对我胃给你们了。”

说完,他径直走到了软软的瘫倒在地上的那个丫环身边,用脚拨了下丫环的脸,回道:“下这么重手做什么,这个山庄就剩这个屋子还有能用的了,也不知道收着点手。”

听到难以置信的话,肖小姐惊道:“我......我娘喔?你们......你们拿她怎么样了?”

不耐烦地走过来伸剑指住她的喉咙,道:“杀了那么多,怎么知道哪个是你娘。不过看你这水灵灵的样子,也许你娘还没死,正在和某些快活也说不定。”

她看着脖子前的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剑尖上的血腥气不断地传进她的鼻子,她只觉得双腿间一阵热流涌处,竟然已经吓的失禁。

皱了皱鼻子,转身走出门去,骂道:“臭 丫竟然吓尿了,老子一点兴趣也没了,你们看着办吧。别误了大事就好。”

那几个恭敬的看着那离开,然后笑着围了过来。她把身子紧紧的蜷成一团,祈祷谁能让她马上消失在这些面前就好了。

皮一阵扯痛,随便挽在一起的长发被揪着把她整个提起。

她呀呀痛呼着,挥舞着手脚拍打着抓着她的那只大手,但那手臂彷佛铁铸的一样反震的她双手发痛。

“上床吧!”伴随着一声带着笑意的呼喝,她整个身子被抛进了绣床中,跌得她眼前一阵金星冒。撑起身子,才发现那几个男都开始宽衣解带起来。她心中害怕,却又不知道如何从被围着的床边冲出去,眼见男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她不再敢看过去,只好缩进远远的床角,把脸埋进双膝,嘤嘤的哭泣起来。

绝望如藤蔓一般,死死的缠住了她的全身。

忽然脚踝一阵大力拉扯,她被拉的仰面翻倒在床上,身子也被扯到床边。惊慌失措的看过去,才发现男们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了外袍,敞开的衣襟之中双腿之间,她没有见过的一根根柱昂首正对着她,炫耀一般微摇着小蘑菇一样的紫红前端。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虽然不知道男们要什么,但本能的恐惧还是让她踢打 挣扎起来。

两只足踝旋即都被抓住,扭动中绣鞋和白袜都被脱下,纤巧光滑的一双玉足随之成为了男们掌中的 玩物。『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不时有粗糙的指节滑过她柔的脚心,让她又痒又难受,心中酸酸的险些又尿出来。

“这么大的味道,把裤子给她脱了吧。”一个男说道,然后几只大手抓她腰的抓她腰,扯她裤腰的扯她裤腰,毫不费力的就把湿漉漉的亵裤从她细弱的双腿上剥下,丢到一边。

“求你们......不要......不要看......”她哭叫着用双手摀住双腿尽,但马上被男伸手扯开,完全失了遮蔽的蜜彻底露在男眼前,雪白的饱满耻丘上不生毫发,只有正当中紧闭的花瓣里,露出一条红的裂缝,因为刚才失禁的关系,花瓣上还沾着一些晶莹的露珠,那缝隙随着她的喘息微微开合,稍稍露出蜜的几点春光。

双手被固定在身子两侧,她再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任自己柔弱的身躯被这些贪婪的目光逐寸的侵犯。披着的外衣早已滑落,慌中中衣也已衣襟大开,仅仅剩下紧绷的肚兜遮挡着饱满的胸脯,白娇小的身躯在众的大手之中无力的扭动。一张小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但丝毫不能引起众的同,每一根手指都在品尝着纤秀的美腿上光滑的肌肤,并争相进攻向最尽红的狭隙。

“为什么......我们家做了什么!暮剑阁要这么对我!”一根手指终于碰到那纯洁的禁地,她浑身一颤,哭喊道,“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就是这样欺凌子的么!”

“暮剑阁......”一个男充满意味的笑了笑,道,“不管什么男,见到你现在这样,一定不会记得正派君子之类的是什么的。”

“啊......不要......不要进去!好疼......”

本来被掰开的花瓣中,鲜的软挤成一团,看不到可以进的地方一样,但一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找到最凹陷的所在,一运力,两个指节已经刺进了那一团娇之中。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哭叫着喊痛。

“啧,指都进不去,雏儿就是紧得厉害。”那又往里捅了捅,然后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隐约沾染的一点血丝,也顾不得上面还有尿臊气,竟然伸进了嘴里,咂了一咂,道:“来,让我开了她。”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男们分开两边把自己的双腿拉开,说话的男听着那凶狠的微屈膝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虽然看不到,但蜜外的触感清楚地告诉她,那根巨物正顶在下面那连手指都难以进的秘处外。

往前一顶,她本能的向后缩,阳具滑过花瓣中间,男嘿了一声,对准又是一顶,她一扭腰,阳具又是一歪。

周围的男哄笑起来,有道,“怎么?玩惯了轻车熟路帮你扶好的,遇上躲躲闪闪的就吃瘪了么?”

面上一红,有些气恼的捏住了她扭动的峰,恶狠狠道:“给老子老实点!再躲就挑断你手脚筋卖去窑子!”

“不......不要!”她继续哭泣着哀求,但心下怯了再加上被牢牢抓住,也确实避无可避,只能眼看着那巨物终于顶住了柔软中心的凹陷,开始分开紧缩的,向里突。胀痛开始传来,她脚尖绷紧,被抓着的双腿也开始抖动起来。

“真紧......连老子都开始疼了......”男舒服得喘着气,双眼紧紧盯着两合的地方,看着一寸寸侵的最后守护,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但同样的,对于她来说是地狱。全身都已经因为疼痛而僵直,她拚命的收紧会的肌,想把那让她胀痛无比的巨物挤出去,但却不知道只会让男更加舒爽。

初经事又无温存在先,那之中全无半点润滑,全靠上一点津唾和一蛮力,硬是开始把那片柔软的阻碍顶住,拉伸,直到裂。

这缓慢的进几乎是酷刑一般,肖小姐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被压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单,缝之上大开的玉之间,紧紧吮住的蜜接缝处,一丝 鲜血带着贞流出了她的体外。

在稍稍碰到就会敏感的传来反应的地方,现在好像进了烧红的铁条,而这铁条还在一寸寸的向里移动,好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喘了几下,稍稍停住了去势,垂目望去,血丝源处那的玉蚌已经涨得通红,蚌紧紧的夹着已经进半截的,他神一振,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双手扣上那一对玉兔一样的房,身体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一下子完全没进了她的身体。

“ 啊啊啊啊......”和下体被冲的花心一起被冲的是她的喉咙,她长声惨呼起来,好像一把刀从两腿间刺进来一样的感觉她完全无法忍受,失身之痛心体加,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阳春初蕊绽,冷月凄风寒。

(三)

在疼痛中晕迷,又在疼痛中醒来。肖小姐半睁迷茫的眸子,希望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但可惜的是,噩梦仍然在继续,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宁愿不要醒来。

已经因为疼痛而麻木,只能感到充满粘湿滑的内部仍然有在抽出,她不愿去想有些发胀的小腹中究竟充满了什么体,她也不敢去想,也无暇去想。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搬到了绣床之上,另一个陌生的男正抬高她的双腿抗在肩,下身挺动着在她的花园中耕耘,身上粘粘湿湿的,红的蕾布满了齿痕,峰间的谷汇聚了一滩白色的浓浊体,发出一阵腥气。

其它的男喔?发生了什么事?

她吃力的扭动脖子,才发现檀之中也含着大量白,随着自己这一扭流出了唇角,让她一阵恶心。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出现在她眼前的事远比这些可怕的事更让她惊讶。

“娘......娘! 啊啊啊......不要!你们放开我娘啊!你们放开她!”她凄厉的呼喊着,对着她床边那些呼喊着。

肖小姐的娘是当年被劫上山寨的官家小姐,也就是所谓的压寨夫,纵然现在已经三十有加,仍无法掩盖当年的天香国色,而且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特有的妩媚,那是青涩的少永远不会有的神韵。现在,这种妩媚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一缕,而且正被几个男包围着。

丰满娇挺的房正被男握在手里,但上面的瘀痕手印都无法遮蔽那浑圆充满弹峰的美丽。那双修长圆润的小腿从男们的缝隙中伸出来,莲足盈盈一握,正随着男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

完全悬空的身体被两个男夹着,前面的和后方的菊蕾都被粗大的阳具侵犯着,但她的脸上却是一幅茫然又快乐的表,一条水沿着唇角垂下,混杂着白浊的体,随着娇躯的上下起伏不时滴落在那一对玉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肖小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但她娘完全没有反应的在男群中承受着凌辱,反而还不停地发出好像快乐一般的呻咛。

“想看?那就去看个够。”男突然抱起肖小姐,让她的双腿盘在了自己腰后,她本能的勾住男的后颈,但没想却恰恰让饱受蹂躏的蜜又对准了昂扬的

一边下床一边抱着她的向下一按,噗滋一声尽根而

就这样挂在男身上,随着男的走动上下晃动,仍然在下面羞耻的进进出出,她被带着走向被围着的娘身边。

“嗯......还是有经验的有味道。”在她娘正面的男,故意看着她大笑道,“儿紧是紧,不过实在是不够啊。看看你娘,多够味儿。”

“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这群 禽兽!”肖小姐看着母亲毫无神采的眸子,一向孝顺的她远比自己失身更感到痛苦,她愤怒的叫骂起来,但却只换来抱着她的男更剧烈的动作。

“哟,大小姐醒了?”在她母亲背后的挪动身子,让出了位置,走到她的身后,笑着抱住了她的部,向两边掰开,“我一直等着你醒,这种事尸一样就没意思了。”

“混蛋......恶棍!你们这些坏......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 啊啊啊......

你要什么......那里......那里不行!不可能......不可能的......“肖小姐惊恐的抱紧面前男的脖子,双腿也圈紧男的腰,拚命想要把抬高,因为意想不到的地方——紧缩的菊竟然感觉到男的 欲望。

笑着,从桌上抄起一把长剑,刷得一下,在她母亲的房上,砍了一剑,道:“你躲一次,我就砍一剑。你躲两次,我就砍下你娘一边的子。你看着办。”

她浑身一僵,看着母亲雪白的房上就这么出现一道长长的血,惨白着娇颜却也不敢再躲。男得意的一笑,拉下她抬起的部,掰开缝,用手指抹了些水在在那紧缩的菊上。然后却不再行动,而是用坚硬的前端顶住紧小的,笑道:“自己沉腰,能坐到尽我就放过你娘。让我看看你的孝心吧。”

“我......我不行......”她哀求道,但马上看到那剑尖刺了 他母亲的肌肤。

她只好咬紧银牙,抖抖索索的逐渐松开圈着男脖子的手,让身体逐渐地沉下,身体已经对疼痛麻木了,但是这却与痛完全不一样,好像出恭一样的饱胀感觉,逆行进谷道处,本能的排斥侵者的内壁一圈圈的蠕动,好像排泄却又无法排出一样,她开始因为这古怪的感觉浑身出汗。

“快点!”男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上的剑又刺了几分。但她母亲已经完

全不知道痛一样依然面带着那既像痛苦又像是快乐的迷茫表不断的扭动着雪白丰满的部,好像那在她下面的花贪婪的进出的就是她生命的唯一,而自己的儿正在被羞耻的后庭,他却注意不到一样。

她看到剑尖几乎完全没进母亲的峰,连忙一边哀求一边横下心彻底放松了手,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沉下,已经进了一个就在那一点点水的润滑下顺势进了她从未被开垦过的后庭。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尖贴住了男毛茸茸的档部,火热的充满了狭小的谷道,她双腿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香汗密布,脸色苍白,凄凄然的哀鸣,“好......好难受......涨......涨满了......呜呜......”

本能的缩紧后庭菊蕾,却没想到牵动了前面的蜜仅仅的吮住了一直泡在里面的那根,那男一个激灵,一热热的阳灌注进了她的体内。

“你慢慢品用这后庭花吧。”了阳的男不再抱着她,抽身放开了她的双腿。双腿猛地站在地上,赤的玉足传来地上的凉意,着的让她双腿发软浑身无力。身子向前跌倒,一个男过来托住了她的胸脯,她的手本能的扶住了男的腰,因为仍然被抓着变成了在两个男中间弓着上身的奇怪姿势。而娇弱的菊花中,还的刺着男

这个姿势恰好方便了身后的男,他双手扶住她翘起的峰,开始前后摇摆抽起来,尽的享受起少紧窄的缝。

随着男的动作而愈加难受的她只有仰起努力得喘着气,视线正对上扶着的男的胯间,一双惊讶的眸子正对上了那刚才还在她体内生龙活虎的东西,上面沾的丝丝血迹正是她童贞的证明。

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和纯真无瑕的身体......就这样......被这些暮剑阁的夺走了......什么......也没有剩下......除了耻辱......

“替我舔净。”男突然向前挺出腰,把稍微软化了一些的凑到她的樱唇旁边。嗅到上面传来的一阵腥气,她本能的侧拒绝。那男笑道:“装什么装,刚才在床上昏着的时候就已经用过你的小嘴了,已经吃过了就别装什么圣了,赶紧舔净,爷还能让你再乐一乐......不然,我就只好找你娘了。”

她心中一惊,凄然看了那好像已经行尸一般的娘一眼,把眼一闭张嘴含住了那蘑菇一样的,浅吐丁香,婉转舔去站在那上面的各种秽物。

着男......嘴里还含着另一根......青楼子怕是也不会被如此轻贱吧......她闭起美眸,又是两行清泪流下。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在她后庭中的也逐渐填满了里面每一分空间一样让她胀痛不已。是恶梦的话......就快些醒来吧......

“啊......去了,这有这么大个儿,竟然还如此有味道,真是难得。”

在她娘身上努力动作的男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咛,狠狠的捅了几下,然后抽身站起。身子里没了好像丢了魂一样咿咿呀呀的叫喊起来,然后扫视屋子的目光突然盯在了两个男中的肖小姐身上。

两个男好像在配合一样,进的时候同时用力顶,让一边的几乎进她的喉咙里,另一边几乎顶穿她的肠子,抽出的时候又同时撤离,让一边的带出长长的银丝,另一边几乎翻出红色的内壁。

她的娘愣愣地看了一下,然后嘴里突然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那是受伤的母兽一样的吼声,她周围的男都被这一吼惊了一下,手上稍稍一松,竟叫她挣脱了开去。就见那一具布满伤痕和欢印记的赤娇躯猛地扑到了在肖小姐身后正在享受后庭的男身上,一咬住了那男的肩膀。

“这个婊子!快松开!”男叫骂着,但疯了一样赤红着双眼,死也不松

运足真力,一掌击在高耸的房上,接着只觉肩一阵剧痛,竟然叫她咬去了一块。

作一团,被咬伤的男更是愤怒至极,大步走上前去,猛地一剑刺出,竟然直直进了的胯下。

惨呼一声,血流如注,眼见不活了。

肖小姐瞪大双眼,嘴里发出崩溃一样的大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对着那男纵了过去,她没有武器,拳脚也无力,却扑了过去,彷佛即使是咬也要咬死面前这个男一样。

一次对死失去了恐惧,有些时候死亡,比活着更加轻松。

但她却没有感觉到死亡,一掌风从她背后袭来,震在了她的后心上。

她只觉得胸中一震,一 鲜血从喉逆流而出,带着她嘴里那些耻辱的腥气了出去。

黑暗接着笼罩了她的视野。耳边开始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一样。地狱一样的灼热,成为了肖小姐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觉。

卧虎山庄外远远的山上,几个黑衣静静地看着火焰从山庄升起。间或谈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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