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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番外1)(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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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春袋系我

20/01/14

番外一:嵻山无遮大会篇

嵻山城,一辆马车停在郭府大门前,一个步履阑珊的男子走出,随后跟著一

个穿著平凡的男,还有一位全身黑袍包裹,面复丝巾,却仍能看出曼妙身姿的

子。龙腾小说 [email protected]

为首那正是郭远山,他停在马车前转身道:「夫,你就和老厨子一起去

吧,哎呦,我刚才用力过猛,都扭到老腰了,这次就不去了,得去看看大夫。」

黑袍子轻咛一声算是回答,郭远山对另外那说道:「老李,今晚夫

给你咯,好生照顾,老爷我还没玩够啊,不要让她被拐了去了。」

那老李嘻嘻一笑道:「郭老爷放心好了,虽然四夫今晚去赴会肯定会引

起不少骚动,不过我老李一定会把夫带回来的,不然老爷就唯我是问吧。那

个,四夫,时候差不多了,启程了吗?」

郭老爷的四夫点了点,随后竟是被那老李搀扶著玉手上了马车,上车

时一只不满老茧的大手还拖著那浑圆翘助力,然而郭老爷像是没看到一般面无

,那四夫也是翘扭拧,却不像是反抗,反倒像是迎合了。

马车的车夫正是那之前在均乐屋当门神的看门,待二上车后,就和郭老

爷说声告辞,然后缓缓驾著马车离去了。马车才刚走没几步,车厢中就传出昵声

细语的旖旎呻吟:「怎么又来了,就那么心急嘛,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哦,轻

点,别吸那么大力,外面都听到了。嗯」

正在驾车的车夫听到车厢里的旖旎声听得他浑身燥热,恨不得转身就钻

里面加战团,不过责任心还是让他克制住了冲动,只是听著那妩媚之极的呻吟

之声还是恨得牙痒。心心不愤地骂道:「,老李能不能小声点,我他娘都听

见了啊,,不要影响老子,等会撞上了可别怪我。」

车厢的动静马上安静下来,只是没走几步又是那熟悉的娇喘声传来,直让车

夫骂骂咧咧。

车子就在行如梳的大街上走著,不时还要停下避让一下那些满街串的山

。因为今天是特别子,所以城中的山地数量比平时多了几倍。在今天只

要进了城,保管吃饱喝足,还有那些骚有机会玩玩,就是过过手瘾也不亏。

像是郭府这种马车里有传出那莺声细语的况其实很平常,因为大家都

有了一种默认的共识,今天的只要上街或是露面在前,多少已经有些心理

准备。

在去往今晚无遮大会现场的路上行和马车络绎不绝,有些路段甚至满为

患,都堵起来了。当马车被如过江之鲫的行围住,不得不停下后,老厨子疑惑

问道:「看门的,怎么了,不会驾车了啊?停下了嘛?」

那由门神变成马夫的魁梧汉子吐了一痰后回怼道:「放你的,你个掌勺

的,也不看看路上什么况,她娘的前面是那奔月楼,多得要死,唉,有个大

啊,那不是柳花魁吗?」

正在那郭家新晋的淩夫身上揩油的老厨子听到那柳花魁的名字,就像打了

血一般,竟然甘愿暂时舍弃了淩熙(宁雨昔)那诱之极的身子,探出来一

看究竟。

原本正被那老厨子猥亵著巨的宁雨昔见他竟然听到那柳花魁的名字就连在

自己身上逞凶的恶手也收起了,火急火燎地往窗外看去,本来还抗拒的心思竟然

有了一丝的羞怒:「本宗这完美无缺的身子怎么还比不上一个青楼的花魁?真是

可笑,区区一个花魁,还能比我更大的魅力,虽说现在改名换姓掩饰了身份,面

容也是易容了,但本宗这副模样也绝不逊色吧,怎么男都是这般吃著碗里的还

惦记著锅里的,哼,我倒是看看,这柳花魁到底有何魅力,连我宁雨昔都比不上

她了?」

宁仙子的这番心思可谓前所未有,居然在美色上被盖过了风,虽说易容

后的宁雨昔刻意化了个较为浓厚的艳装,原本出尘缥缈的清冷气质已被那妖艳风

尘的妆容掩盖,但是即便如此也绝对是倾国倾城,颇有几分祸国殃民的绝色妖姬

的滋味。

然而宁雨昔还是低估了男的好色和贪心程度。在色这一方面,就没有那个

能够不贪图新鲜感的,从来没有想不想的,只有敢不敢的。厨子老李就是

既想也敢,刚刚在府上就被郭老爷叫了过去,连同手下那几个年轻小伙一起叫上,

去到那老爷哪里,才看过那位新晋的四夫那春宫戏,结果老爷就让他们也加

战团了。理由竟然是今晚老爷要带四夫一起去那无遮大会,但是夫担心受不

住,于是老爷就叫来他们几个先给夫热热身,还特意吩咐道:「等会你们几个

不得留力,只要还能硬起来,就都把卵蛋里的存货都上缴给夫,夫得习惯习

惯被的滋味,不然今晚就被成母猪了回不来那老爷我可就亏大了,夫

身子老爷我还没玩够啊。」

这番话把几个说得欲大动,若是这么漂亮的四夫翻堕落成脑

子里只想著被的母猪那也一定很够劲了,她娘的这子大得不成话,都

能把活活闷死的那种。夫那模样,敢化成这样的浓妆,生怕别不知道她的

吗?一看就是为了挨甘愿去做的那种,给不给钱无所谓,够大够

硬的话,估计她倒贴都愿意呢,嘻嘻。

几个小伙子眼珠子转的心思郭远山那会不明白,唯有补充道:「夫若是

傻了,被留在教中,那你们几个的也只有每月的那两天能到她那骚

了,要是带回来后,夫好愿意陪你们玩玩的话,老爷我不介意你们空闲的

时候去她的,要是你们不偷懒好好活,老爷就是绑起来丢在厨房里给你们

玩几天都不是问题,就和其他夫一样罢了,明白吗,别给我整事啊。」

宁雨昔听到这话又羞又气:「好你个郭远山,原来扮你的夫就是这种遭遇

了,都能让下随便玩弄主母的身子,怪不得之前那几位都要出卖你了,想不到

为了掩饰和接近那共乐教,你都能毫不在乎其他的感受和安全了。要是真如你

这样安排,我,我还连都比不上了?就是用来慰劳下的泄欲工具,呸,真

是可恶。」一想及此,宁雨昔忍不住玉指掐住那郭远山腰间软猛拧,还是用上

了真劲的。只把郭远山疼得冷汗直流,龇牙咧嘴。

老李几个面面相觎,也不知道这四夫是假羞还是真怒。郭远山哭丧著脸

道:「打骂俏而已,夫那是害羞了,还等什么,上啊,赶紧把夫先往死里

,让她熟悉一下被翻的感受先。」

几个小伙子都唯老李马首是瞻,老李眯了眯眼道:「小兔崽子还等什么,

没听到老爷的话吗?赶紧的,都给夫满上。」

那几位早已硬半天的血气方刚的年轻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如饿狼般

扑向那位美艳动的四夫。既然不打算回,宁雨昔也没有拒绝那几个急色的

小伙子一上来就上下其手的摸自己的身子。对于他们眼中那只有色欲的眼神也

是视如无物。毕竟现在自己的角色就是这郭府的四夫,再揭穿也只是那刑部的

淩熙,并非玉德仙坊的宁宗主宁雨昔。

也不用娇柔造作假意扭捏一番,自己这身子,好像越来越敏感,也是越来越

享受那种欲的快感。身体上的欲望随著年龄的增长总是会越发变得高涨,

宁雨昔身为仙坊中,其实对于这种男合之事并不陌生。毕竟,自己的师傅

当年,可是一手调教出她和安师妹这两位,被世间评为仙子与魔的大华双壁。

这种伦之事,其实早就实践无数了,宁雨昔只是因为子冷,加上之前长期在

仙坊清修,涉世不,所以对欲的发泄可有可无而已。

宁雨昔看著几个在自己身子上拱著的年轻,不由得想起了几个在仙坊里

的老子,一样的急色,一样的迷恋著这副让欲摆不能的完美胴体。自己都已

经任由他们施为了,怎么还这般急不可待啊,也是一样的无趣。「哦,轻点,别

揉那么大力,嗯,还捏得那么用力,你们这帮登徒子,哦。」

围在四夫身边,如众星捧月般把宁雨昔抱起拱到大床上去,大家分工

明确,也不争抢。

正分心应付的宁雨昔也不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早已赤无遗,那妖娆婀娜的

葫芦型火辣身段让还在一旁看戏的老李也不禁赞叹这位四夫真是好生漂亮,

子大得过分也就算了,偏偏那上的两点嫣红居然是的,与一身白似胜

雪的滑娇肤互为映衬。还有那蛋更是要命,所谓胯宽过肩赛神仙,让这么

一个充满丰腴感而不腻,翘挺圆润的大坐在自己的,就算会被坐死坐

塌也要做那风流鬼了。

最让忍不了的是那巨之间,是那毫无赘紧致光滑的蜂腰,甚至在

腰腹上还能看到那凸起的肌纹路线条,就如披上那腰封马甲一般,就算老李

那隐藏的身份让他阅无数,可这也是一回,老李甚至怀疑地问郭远山道:

「老爷,这四夫可不简单啊,她那腰腹,会不会是天天骑骑出来的啊?那得

多卖力啊?下面那骚会不会都骑得松垮了啊?那可就大煞风景了。」

郭远山撇了一眼那以小之心度仙子之腹的险老,解释道:「夫她啊,

以前可是一位侠啊,当然会天天练习骑术了,骑完马就骑嘛,不过我那骚

了几回,那是你想像不到的紧致,比那奔月楼的雏还紧,偏偏又不会感觉被

夹得疼,那叫一个爽,她娘的那骚还会像小嘴一样能把都吸得出魂了,要

不是老爷我一个搞不定她,刚才还闪了腰,你们还真没这么快就能玩上了,她

娘的我光是对付这骚都能玩上个把月了,还用去那无遮大会玩那些烂货嘛?」

老李听闻那夫的身份,眼珠子转了一圈假装无意问道:「老爷,四夫

以前还是位侠啊?那怎么现在会甘愿跟著老爷了?还自动要求去那圣会?」

郭远山早已编造好的措辞应道:「夫芳名淩熙,原本最游历江湖,本身

嘛,也就会几手花拳绣腿,但是又喜欢和别比武,嘻嘻,本来比武家见她是

的多少总会让著点,但是她又是那好胜之,打赢了几个名不经传的小喽啰

就觉得自己是高手了,结果有一回被别下了套,先是高调地公开邀约她比试,

她当然应约了,前面两个回合假意不敌先让她放低警惕,然后居然在第三回合提

出要是再输就要脱光衣服奔并且拜她为师,如果她输了就要留在那里作客不得

走。那骚天真地以为自己是个高手,正好想试试收个徒弟,结果被直接拍晕

带走了。嘻嘻,如果不是我后来把她从那个腻了她的那汉子的手中救了她出来,

估计她都会被绑在床上天天接客被到生了一堆孽种出来了。所以她这次过来,

也算是报恩来著呢。」

老李看著那身材臃肿的郭远山,很是疑惑这老爷吹牛能吹到什么程度,就

你那副身板,是用那个肥肚子去撞死家吗?那也得撞得著啊?郭远山见那老李

一脸不信的表,瞪了他一眼道:「老李你这是什么眼神,老爷我虽然不会

武功,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是拿钱去砸死那的,怎么的,有问题?」

老李恍然大悟,随即又问道:「没问题没问题,老爷你只是不屑出手而已

嘛,能用钱摆平的事还动手嘛,嘻嘻,那老爷,夫这就是以后都死心塌地在

这府上当个四夫了?」

郭远山装作可惜道:「唉,也不是,其实那骚货家里也不差钱的,她就是向

往江湖的生活,无聊的时候就找些乐子,那次我帮她脱身后,她就被我了几天

算是补偿一下,随后就把银子还我了,不过分别时她说后会再次感谢我的。这

不今天就来了吗,我给她说有那无遮大会,这骚货居然还想去看看,说是见见世

面,她娘的就是想了呗。所以就说好暂时决定在这里呆上几天,就当个四

几天吧。」

老李有些诧异道:「这也行?但是我看四夫也不像是那般骚啊,

去无遮大会就算了,这别家的夫也能暂时当个几天的?她家里不会管?」

郭远山不想再和这一直旁敲侧击的险老纠缠,扯开了话题道:「我也不

管那些,反正她愿意留下可以就是了,以后的事以后再算咯,你看,她不是也

挺享受的嘛,说不定就是因为发春了。」

老厨子循声望去,看到那四夫极致的身段就在那几个小伙子的胯下曲婉承

转,那老爷说的比处子还紧的骚已经被一根攻陷,正在肆意抽,玉唇张

开塞满了另一条怒挺的。那对骚子和玉手也没有被放过,都被亵玩著,唯

独那净无毛的菊却是得以暂时保持清白。老李挺了挺胯下那老当益壮的

棍,问了问:「老爷,那我~~」

郭远山不耐烦地道:「去吧去吧,不是老爷我闪了腰,我也早就冲上去了,

你们也不用担心会玩坏她,虽说她只会点花拳绣腿的功夫,但是身子还是很好的,

没那么容易玩坏,只不过今晚要去无遮大会,得让她先熟悉熟悉被的玩法,

不然今晚那么多,她被傻了我以后没得好好玩就亏死了。」老李嘻嘻几声

就加战团。

本来看到那骚的四夫空著的菊正好可以玩玩,没想到那夫却是竭力

阻止,了,四夫却是死活不肯就范,让老李一阵郁闷。

心中骂道:「这骚货还装什么装,怎么眼就不能让玩了。」

虽然心中咒骂,但是老李也是无可奈何,唯有不停催促那些年轻小伙赶紧

货,先让他玩玩先。待那著骚不停,不多久就一阵抽搐,哆嗦了几下,把

白浊浓进那紧致得不像话的蜜后,老李才得以把等候多时的

在那四夫的骚里,里灌满了浓浓的热烫和骚水,别有一番滋味。

老李也不客气,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全力地冲刺著。一边劝说著夫

能把那眼也落下啊,现在不先适应一下,今晚要是那般混况下再被捅穿

眼那就有得受了。

可那四夫就是不听劝,把水说了也不愿被玩眼。几个也是无奈,

但是就算是蜜或是玉唇,也够他们早早就代几发存货,不过年轻力旺盛,

玩得多疯狂也是一觉醒来就神爽气清。老李了夫紧致的美后再享受了

一番夫的小嘴伺候,了两次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戏,既是保存体力,也是把

位置让出来给那些小伙子好好发泄一下,毕竟老爷代了今晚他带著夫去无遮

大会,还怕没得玩。

回看宁雨昔化身的四夫,在那老厨子一听到前面是奔月楼的柳花魁,居然

还舍得把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大手都抽离,就为了看一眼那柳花魁,宁雨昔没来由

的有些吃醋,同时也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出个门还能把街上都堵住了?

循著那老厨子都流著哈喇子望去的方向,宁雨昔也跟著看了过去。目力远胜

那老李的她只见一袭青衣被几个俏丽的婢围著如众星拱月般缓缓走出那奔月

楼。

那所谓的柳花魁一身颇为贴身的青色衣衫将那婀娜多姿的凹凸身材表露无遗。

身段妖娆高挑,胸前的衣襟大开,一对丰满的双峰快要把那上衣都撑开了,双

间的沟如有魔力般摄心魄,就算宁雨昔也不得不承认这柳花魁那丰确实够

大,但转念一想,仙子难得轻撇一下嘴角,心中想到:「身材还不错,那双峰是

挺大的,哼,不过还是没有本宗的来得汹涌,就更比不上安师妹的了。」

只见那柳花魁即便是衣著感,可那俏脸上却只是略施黛,就连俏脸上也

是冷若冰霜,面无表,不过在眉宇间却是不经意地透露出一媚意,能让那些

见之忍不住就兴奋,若是她对谁抛个媚眼,估计那都能轻几两了。

那柳花魁的配搭在那风月场中也算是极为自信大胆,一点也不担心妆容不够

吸引力。雪白肌透露中丝缕的红润,偏生是这般浅妆搭配感而露的火辣身

材更加引起那些终流连在烟花之地嫖客的欲望,因为都看惯那些恨不得以最艳

媚的姿态示的青楼大家,反倒这般近乎素颜示,内在的风却是一点也不输

,并且该露的身材还是那般爽利,比起那些故意搔首弄姿,却是让过目即忘

的庸脂俗拴住贪新忘旧的男心理。

宁雨昔算是承认那柳花魁果然有过之处,与现在的自己相比,的确算是略

胜一筹。难怪那老厨子甘愿暂时放弃那作恶的大手,也要看几眼那闻名此地的柳

花魁了。不过宁雨昔也就看了两眼,记住了那的相貌特征后,就不再观望,只

是心中有些奇怪,那柳花魁分明是从未见过面,为何总觉得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像似在哪里见过。

只是宁雨昔怎么回忆却是也想不起缘由,就不再究。这时听到老厨子疑惑

道:「那柳大家,现在出门,难道也要去参加无遮大会?要是真的那还得了?」

车夫听闻后笑道:「就是真的去也不奇怪啊,柳大家的行事作风也是难以捉

摸,每次挑选恩客,总得提出些奇怪要求,又或是那金主需要有点什么条件才准

她香闺,并且银子还得给足,偏生那些能给得起金嫖资的金主却更加以此为

傲。不过这万追捧的柳花魁却又定下每月会挑选一免费伺奉,听说那特定

子的免费伺候男的功夫比起那花了大价钱的豪客过夜的待遇还更为尽心呐。」

老厨子饶有兴趣搭话道:「这就是柳大家的独到之处,既能死死拴住那些大

金主的心思,又能让那些给不起钱的穷苦家也有些盼,说不定那天好事就到

自己身上呢,柳大家每月选那免费伺奉的男往往就是在那些单身寡汉或是穷苦

家之中去挑的,也不看长相外形,就看心,那个看顺眼了就给他,哎呦说

起来我那都硬得不行了,夫,给老李啜啜吧。」

老厨子说后半句的时候看向宁雨昔,但是宁雨昔一脸的冷漠,对他的请求充

耳不闻,老厨子正奇怪,就要自己黏上去,却被夫一只玉足抵住胸,动弹不

得,冷冷地道:「不要过来,去找你的柳花魁吧。」

老厨子算是看出了夫的吃味,知道自己刚才那举动被夫惦记上,现在在

气上心呢。这也难怪,哪个会接受这般如尿壶一样的对待,可是老李

不服气:「你娘的什么狗侠夫,不就是个到处找那些练武的强壮汉子去故

意挨的骚嘛,家柳花魁好歹要上还得花大价钱,你这骚货自己主动找

比试,输了还得乖乖崛起那骚家随便翻,连钱都不收,能和家花魁

比?虽然这副身材真是一绝,那大瘦腰肥是比柳大家要好一些,但那肯定是

一边练武一边挨让不知多少男出来的身材了,若是柳大家也一样,估计比

你这骚货的身材更好呢,哼,骚货你给我等著,今晚你要是不被废了变成母猪,

我就跟你姓。」

老李心中正以最大的恶意去思量,宁雨昔轻撇一眼那老李,观其模样定

然是在打著什么坏主意。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便是。宁雨昔也不

再理会这个反复小,看来今晚一切唯有自己去解决了。

堵塞的路上在柳花魁的车子离去后很快便恢复畅通,郭家的车子也终于在小

半个时辰后到达那无遮大会的现场。

车子停稳后,老厨子率先下车,也不管夫了。似乎铁了心就是要那新来的

难堪。宁雨昔对此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轻蔑一笑,也不在意。心中轻叹一句:

「这心思狭隘,能有什么作为,若是那共乐教的都只是这般模样的话,又能

掀起什么风。」

老厨子下了车后就径直内,也不管他家的夫了。正好宁雨昔也乐得清静,

毕竟今晚来这无遮大会,定然少不了要出卖一些色相,当下正要调整心

当宁雨昔走近门,正要内,却是被个黑铁塔一般高大的魁梧男子拦住,

道:「这位贵客,这里是今夜嵻山城的无遮大会现场,如非共乐教士,进

门是需要检查的。」

宁雨昔早已听闻,只是看那汉子一脸狭促的眼神,再看看走在前面停下脚步

看戏的老李一脸戏谑的神,宁雨昔顿时明白,这是那小故意的,就要

为难自己,又或是要自己服软。宁雨昔冷眼一眯,顿时让那汉子退了两步,但是

想了想,又重申道:「这位客,检查是规矩,如果不能配合,烦请离去吧。」

宁雨昔不想现在就打惊蛇,只好道:「那需要怎么检查?搜身吗?」那汉

子壮了壮胆子道:「请随我来。」然后便是走向一旁的屋子去。宁雨昔唯有跟著

进去。

今天的无遮大会是在一座占地极为宽广的私宅中举行,之前郭远山曾提及这

宅子的主就是嵻山城的首富,而且根据报那极有可能是共乐教的核心员,

只是外界并不知晓。

宁雨昔进到一间屋子后,那汉子开道:「客请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吧。」

宁雨昔没有动静,只是冷眼看著那汉子。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那汉子被这位身

披宽大黑袍,面复丝巾的神秘客盯得浑身起了皮疙瘩后,才听到那轻叹一

声:「罢了。」随后一只白玉般的纤手伸出,把胸前扣住黑袍的扣子一松,随之

滑落。

一身丰满诱成熟妩媚的感媚就呈现在那汉子眼里。黑疙瘩早就确定她

是一个,而且从黑袍复盖下也多少能预料定然是为身材极好的,可怎么

也没想过,她那黑袍之下,竟然身无寸缕,一对即便是他的大手也掌控不住的丰

满巨,那巨上的两颗形极好的嫣红赫然目,晕竟然出乎意料地小,

与那大子相衬之下更显丰满。那对大子下面的蜂腰竟是如此纤细,堪好就是

盈盈一握,无论是从前面还是后面,黑疙瘩都觉得能用双手刚好握住那条柳腰

死命地把这美的骚或是眼往上套,把这么一位身材绝艳的高挑美

成是个真玩偶,每天得空就往自己的上套发泄那得多爽啊。黑疙瘩甚至

都不再大量那宽胯丰,只是目不转睛地盯著宁雨昔那柳腰留著哈喇子在意

想。

宁雨昔见这魁梧的黝黑汉子只是那般出神的盯著自己下身,瞥见了那汉子的

胯间已经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显然这汉子已经兴奋得棍都硬得不行。宁雨昔

见这汉子盯著自己赤的身子已经忍不住一手扯落裤子,把那果然雄壮的胯下

露出来,直接对著自己的身子就套弄起棍,让仙子苦笑不得。没想到这黑

壮汉子看似粗鲁好色,在看著自己这幅姣好的美体却只是打算用手解决?

宁雨昔对这黑疙瘩倒是有了几分好感,反正现在还没开始,也没必要太早进

场,于是便饶有兴趣地看著这黑疙瘩对著自己的身子套弄棍。那汉子的棍撑

开帐篷的时候就预料到并不少,但没想到的是,居然比那郭胖子的还要更胜一筹,

也就,也就比那可恶的贼一尺枪略短两分,但是这长度,就是也足够

那子宫花房了。

想到这里宁雨昔就是一顿气结,要不是那天鬼迷心窍,竟是糊里糊涂地被那

贼得手污了身子,自己这几年的清心寡欲除了小贼打过芳心之外,心里还真

没放过一个男,即便是恨的。不然也不会罐子摔,任由自己的完美身子被

这些男轻易亵玩。

看著那黑疙塔一双充满兽欲的大眼不断视自己,脑子里定然也是种种

不堪的画面,宁雨昔居然还有几分窃喜。对自己的身材满意是一回事,看著别

堂而皇之地意又是另一回事。

宁雨昔微笑道:「这位大哥,可曾检查完了?」黑疙塔正视著这副完美无

瑕的酮体撸动棍玩得起劲,闻言尴尬一笑,眼珠直转想再找藉拖延时间,这

么漂亮的葫芦型身材,凹凸有致,丰满而不失诱曲线,可谓该大的地方真的够

大了。

当黑疙塔支支吾吾在想什么藉时,宁雨昔嘴角微扬笑道:「怕是再看个把

时辰也觉得不够吧?算了,还是直接一点吧,我帮你弄出来完事了,我就可以进

去,你觉得如何?」

黑疙塔讪笑道:「那当然好啊,不过我今天是值门,最多也就过过手瘾,

不能真的的,所以我也只能撸一下呢,这位美,等后面大会开始之

后,关好门了,我才能再好好翻你的骚了,嘻嘻。」

宁雨昔轻啐一声:「呸,我只不过是打算用手帮你快点泄出来而已,谁稀罕

你那玩意,只是看你弄了那么久都没泄出来,我腿都站酸了,想让你快点完事,

我好进去罢了。」

那汉子憨笑道:「美啊,说话可就不坦白了,既然都来这大会呢,那不就

是想找来填满身上的骚动嘛,何必自欺欺呢,不是来找的,难道是来当

吗?那可是早已内定了柳花魁去当了,嘻嘻,不过你这身子真是美,我看就

连柳花魁都不一定比得上你这对子了,啧啧,还有那小蛮腰,哦,这也是

够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料。」

对于黑疙塔看著自己的娇躯评论足宁雨昔充耳不闻,反而听出重点,这共

乐教要在今天让那柳青嫦当圣?这所谓的圣到底要扮演什么角色?为何又已

经内定了由她来当?

宁雨昔转念一想,想要先从这黑疙塔的中套出更多消息,于是玉指一勾,

媚然一笑,一副颠倒众生的勾魂媚态道:「那你来不来嘛?要是不需要,那我可

就走了。」

黑疙塔的魂都被勾走了,看著宁雨昔这倾城绝色的美态,如行尸走般来到

她面前。原来竟是宁雨昔用上了师妹安碧如最擅长的媚术,一双媚眼控制著那黑

疙塔,有意无意地从他中套取共乐教的资讯,只可惜眼前的这汉子并非核心成

员,不然也不会被派来守大门,因此忙活了半天,有用的资讯不多,只是多了解

一下这个神秘教派的组织结构罢了。

既然没有更多消息,宁雨昔也不再用那多年未用略显生疏的媚术了,这媚术

还是安师妹用著来顺手,宁雨昔自己每次用过后总是浑身燥热难受,所以才不想

多用。

黑疙塔突然起了一身皮,打了个冷颤。感觉面前这美极了的娘子有点邪门,

可色字上一把刀。现在就是上刀山也顾不上了,胯下的枪就要抵住这美娘子

那白皙光滑的娇肚皮,却是被她玉手及时准确地握住。那纤细的玉手有些冰冷,

和硬挺火烫的枪形成一个温度差,黑疙瘩只觉握住的玉手上传来微凉的感

觉实在是舒爽,整个微微一弓身,当看到那美娘子娇媚的明眸中有些狭促的意

味,他可不愿被美看轻,以为只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杆蜡枪,腰间一挺,推著

那微凉的玉手就堪堪抵住了美的蜂腰坦腹之上了。

美娘子可是娇媚的白了他一眼,那如丝媚眼中的万种风可谓是让他骨

轻了几两。忍不住爽道:「哎呦,美啊,你这手太舒服了。」宁雨昔不置可否,

轻咛一声后,才开始真正用手来揉弄这尺寸可谓惊的粗长棍。

宁雨昔的玉手握住那粗的玉指都无法合拢的棍后,先是顺势退至棍顶端

尖处,变握为掌,以掌心研磨,力度时轻时重,待磨个十来圈后,再

化掌为爪,以指尖摩挲啜弄,前后套弄那硕大的处,这番动作让黑疙塔

以为是有条成的鲤鱼用那鱼嘴吸允著那的爽感,酸爽连连,唉声叫道:

「哎呦,好爽好爽,哎呦,美娘子你这手艺真不错,哎呦,爽啊,太爽了。」

宁雨昔嗤笑一声媚道:「这就受不了?」

黑疙瘩爽道:「不,哦,好爽,没有受不了,不过也是真的爽啊,美娘子,

还有什么花招都来吧,你这手用来帮揉真是太爽了,子给我玩玩吧,这大

子放著不玩太费了。」

美娘子冷眼一瞪,一手打掉那对侵袭而来的魔爪,呻道:「我只说用手帮你,

可没允许让你摸我的身子。还想继续的话,就管好你的爪子,现在让你看光身子

已是便宜你了,不准得寸进尺。」魁梧的汉子却是被这只是一瞪眼就让气势压得

他差点痿下去的美镇住了,只是讪笑撒手。可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感到手中的棍竟然有些缩软,宁雨昔苦笑不得,这汉子看著高大魁梧,怎

子这般胆小,都不经吓唬的。宁雨昔子软了下去,柔声道:「你安分规矩

一些,我就让你再舒服一些。」

黑疙塔算是有了台阶,也是顺驴下坡道:「美娘子你快点使出绝活来,我那

憋著难受,你赶紧帮我泄一发,我保证绝不会为难你,你随便进去可好。」

宁雨昔泯然一笑后道:「那就乖乖躺下,这样站著累。」汉子果然听话得很,

就地躺下有些的地上,双腿大开,那硬挺的枪耸立而起。宁雨昔把脱下的

黑袍垫在汉子的双腿间,端庄优雅地侧跪坐在黑袍之上,继续用手帮汉子套弄

棍。

始终保持微凉的玉手没有因为握住那火热的棍而变得温暖,这反倒是更能

刺激棍触感的神异之处。手指再次合爪如鱼嘴,小幅度而轻重相间地套弄著

处,汉子的又再一次涨到极限,甚至还比之前要粗硬两分。宁雨昔见汉子

果真安分,就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在套弄的同时,手指以指甲轻刮摩挲著胯

间的大腿最处,汉子爽叫连连。

上的马眼缝处流出的透明已沾满宁雨昔的玉手后,再变会握住从

向下,缓慢而恰到好处的力度开始往下套动,另一只手则是包裹住那两颗鼓

涨的卵蛋在手中轻柔地盘玩。

如此反复循坏,当宁雨昔套弄的玉手开始加快,黑疙瘩大呼爽快。玉手沾满

不断摩擦套弄著那粗长棍的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汉子的双手无处安放,

唯有不断拍打自己的胸膛。

宁雨昔看著汉子的举动知道他定是手痒想要揉玩自己的酥胸,可她却不打算

这番便宜了汉子。盘玩卵蛋的玉手也加套弄揉动棍,双手叠起握住套弄,汉

子舒服得如同是真正地在这美娘子的蜜一般,可难得可贵的是那玉手时松

时紧,时快时慢,如同活物一般的咽缩吸套,汉子真是舒爽得浑身发抖。

可即便是这样,黑疙塔竟是还不愿爽快的出,只管尽享受那美娘子尽心

的手技伺奉,宁雨昔也是奇怪,这大汉子明明都舒服得快要流泪了,那棍分明

已经硬到极点,就连每次用手指按压那马眼缝处都能挤出些许白浊,可就是没

有畅快的发,宁雨昔的子也是倔起来,偏不信你这黑块这般能忍。

双手竟是上下飞快套动,不时还有些许白浊被搓动的指尖挤压著出马眼,

当宁雨昔一双玉手都被那点点白浊浆复满后,早已累得她香汗淋漓,一身油光

呈亮,道不尽的香艳靡。

黑疙塔有苦自知,若是这美娘子肯被他揉玩著子再帮他套,早已爽快

了几发了,可是这有点邪门的绝色美刚才那一瞪还真是把他吓到了,虚长

一副魁梧的壮躯,却是胆小如鼠,难怪只能当看门的份。宁雨昔不知自己无心

柳却是让自己受罪,这汉子再不出来,自己的手都酸得快麻了,可又不能这般

中途放弃,不然眼前这汉子估计会发疯了。

就这般展开持续的香艳拉锯战,又是手法尽出飞快套弄了快两盏茶时间,

仍旧相持不下,汉子双眼通红,鼻间出的气息沉重,宁雨昔也是眉紧皱,无

奈终究还是停下手,一拧那汉子的大腿根部软,疼得他哀嚎连连。

宁雨昔怒道:「你这真是的,怎么就不愿出来,再不我可就不管了,

让你自己一边凉快去。」

汉子欲哭无泪道:「美啊,不是我不想,就是,就是~~」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雨昔更来气,白长了这身体了,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

利索。宁雨昔双手环胸冷言道:「说吧,你究竟想怎样,怎样才会出来,再给

你一次机会,若是还不完事,那就休怪我走了,如果是不太过分的要求的话,

我会考虑一下。」

黑疙塔也顾不得形象,哀求道:「美娘子啊,能不能让我玩著子,这样我

会很快的,真的不骗你。」

宁雨昔眯了一下凤眼,似乎在思考。片刻后,吸一大气,再缓缓吐出,

道:「只能摸,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吸咬,嗯?」

汉子喜出望外兴奋道:「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就摸摸子,不摸著子我

这真的不出来。」

宁雨昔没好气道:「坐起来吧,便宜你这登徒子了。」待汉子坐好后,那双

粗糙大手一把抓住那对白皙滑腻,触手可弹的丰硕子在手中揉玩著,搓圆压扁,

子不断在大手中变幻著形状,但最终还是重归浑圆翘挺。

这次再握住那青根现的棍后,不止急速套动,更是双手反方向拧动,这

下真的让汉子飘飘欲仙,棍在那微凉的双手中被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感受到不同

程度的摩擦蹭刮套弄,汉子舒爽得连眼泪留下都不知。

可即便这边爽快,黑疙塔也愣是坚持的一盏茶的时间,宁雨昔已经打算放弃

时,再怪叫著双手死命抓著那对能让手指都陷在娇滑的豪中,腰间一麻,

马眼张到极致。宁雨昔能清晰地听到那巨量的浓稠白而出前的沉闷涌动之

声,让仙子也大为惊讶。

果然那对被盘玩已久的硕大卵蛋中的存货十足,在那汉子的龇眼欲裂痛苦而

舒爽的神中,一浓烈粘稠的白浊浆飞而出,直冲宁雨昔的面门。仙子何

也,这番偷袭侧一拧就躲开箭的冲刺。正要羞愤的说上这汉子两句,不

料还没来得及开,却是被那黑疙塔硬扯著手中的豪拉住,再要闪躲却是已然

来不及,无数腥骚的浓从下涌到她那张刻意化出浓妆遮盖原本气质,却仍旧

羡煞天下美的绝色艳姿俏脸之上。接踵而来的几发箭打得她不得不闭上凤眼。

就算被这洗面,宁雨昔也是隐忍不发,只是闭上眼睛坦然受之。当憋了

半天的存货全都一出来后,黑疙瘩爽得脑子像是抽风一般,直挺挺地往后

倒去。本想等这登徒子舒服完了再教训一下他的宁雨昔看到他竟是向后倒地,担

心这会磕坏了,于是玉手拽住他后颈,却发现这竟然爽晕了过去,无奈只

好把他扶好躺下。

雨昔的心中很是郁闷,仿佛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烦躁的她拧了一下那汉子

的腰间软,那竟是毫无反应。是真的晕死过去了。让宁雨昔不得不佩服的是

这大个子对自己的那对酥是真的执著,即便都已经晕过去了,那死死抓住双

的大手竟是没有松手,宁雨昔不得不把埋在中的大手逐根手指掰开才挣脱

这登徒子的魔爪。看著自己胸前丰满的豪中清晰可见的两个抓印,仙子也是气

结。

宁雨昔无可奈何,只得闷哼一声,起身重新穿回黑袍,满脸的浓就用那汉

子的衣服擦净。看了那黑疙瘩一眼后,转身离开。

才刚出门就看见那死厨子老李正一面笑地斜靠在墙边,看到宁雨昔后就

快步走来献殷勤道:「夫呐,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啊,那黑疙瘩有那么难伺候吗?

嘻嘻,以夫的姿色,还不是两三下就能把他治得贴贴服服,丢盔卸甲嘛。」

宁雨昔看著这小的惺惺作态,冷眼旁观,打从心底里厌恶,一手挡开那伸

来又要作怪的魔爪,冷淡道:「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老李想要过过手瘾再玩一下夫那对大得不像话,而且够软够弹的大子,

却被她一手拨开,已是不喜,心中怨毒道:「臭婊子,个把时辰前才被我们几个

翻了,到腿都合不拢了,现在给我装纯,来这大会不过是找男

而已,还不让我摸,哼,看我不找来把你翻我跟你姓。」

内心在咒骂著,表面上却是献媚道:「夫,大会也没有什么开不开始的,

反正进来之后,只是双方愿意就可以开了呢,你看,那不是很多都在玩著了

嘛?」

宁雨昔放眼看去,只见不止那宽敞的大厅中不少已经不顾仪态,就地合,

就连走廊上,院子中,视线所及的各处角落都有在行鱼水之欢的男面上

都洋溢著欢愉的神,仿佛在这里,无所谓阶级之分,高低贵贱,都可以随

心所欲地享受那最原始的欲望,而且在这里必须遵循著自愿原则,不能用强,

如果一旦被发现,不仅会被驱逐,以后再想参加也是奢想,更是会被这教众惦记,

被百姓唾骂,将会在这里寸步难行。

背后哢嚓一声栓门声,宁雨昔疑惑地回一看,原来是进门的时间已到,从

现在起就是只出不进,老李见她一副懵然的样子,就解释道:「夫有所不知,

这是规定好的,到了时间就不能再进,毕竟这里地方虽大但终归是有限的,不

可能让整个城里的都涌进来,而且若是太多了,就容易生事了,夫,这是

手牌,刚刚我已经帮你拿了,嘻嘻,夫莫怪,其实那黑疙瘩就是憨憨,老熟

了,看著魁梧高大,不过是个胆小得很的老实,他啊,在家里被老婆欺负惯了,

所以怕,不过看著能撑场面,就找他去看门而已。我这不想著让夫给他开

开荤嘛。没想到夫把这大块爽得都走不动路了,嘻嘻,夫的功夫就是厉害。」

宁雨昔不置可否,也没解释在里面发生的事。对于这老李,她不想搭话,

冷声道:「你自己快活去吧,我随便看看,不用管我。」

老李犹不死心,那魔爪从后面攀上了美的翘猥亵著道:「夫这是哪

里的话,老爷不是让我好生照顾好夫嘛,再说,这里的庸脂俗那能比得上夫

这身子啊,怎么玩都不够的。」

轻扭几下丰,却是蹭不掉那双作怪的大手,呻道:「作怪,你不是心

心念念那柳花魁嘛?她不是也在?你不想去找那位花魁共度春宵吗?」

老李有些泄气道:「还是夫好,再说,花魁的身份不一样,就算愿意,

排队也还不到我啊。夫这身子哪里比她差了。」

宁雨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男,还是喜欢朝三慕四的,哪里都一样,

唉,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能一生一世只对一个子好的吗?想到这里,宁雨昔

又不禁想起了小贼,只是他也难逃花心的美名,让仙子心中苦涩。

就在宁雨昔分神之际,黑袍从后面被掀起,老李熟门熟路地钻了进去,由

于宁雨昔的身材高挑,比起那老李高出不少,所以在黑袍之下老李动作不是

太大的话基本上看不出异样。因为所有进门前只是需要脱光了检查身体和是否

有夹带武器,但是进门后,即便是和衣也没问题,毕竟有些做那事时有特殊

好也不出奇。虽然大部分都是赤身体的原始状态,但像宁雨昔这样披了件衣

服的也不在少数,加上她面复丝巾,所以很多只是感叹这美的高挑身材,却

不至于太过扎眼。

黑袍下那老李摸黑作业,蹲下身子,一个颅就埋在了她的双腿间,舌

探出吸舔著泛出阵阵幽香的蜜。双手一路往上侵袭最终还是缠上了她那对傲视

全场的极品美。宁雨昔被打断了思绪,下身一阵酥麻,正是气恼这老李的花

心,却是一阵呻吟,蜜的敏感蒂被吸弄,让仙子也为之颤抖,只好夹紧那

双修长的玉腿以图阻止那登徒子的恶行。「等等,啊,有,啊,不要吸哪里,

痒,哦~~」

察觉身边有经过,宁雨昔娇羞不已,眯眼一憋,却是看见那在郭府中初遇

的黝黑少年。那少年仿佛有所发觉,竟然转与之对望。四目相投,宁雨昔看到

少年那双如同星夜的明亮眼睛十分清澈净,仿佛摒弃了世间的欲望,便是仙子

也为之动容,然而那该死的老李继续进攻,那舌如鳗鱼般钻进了湿润的

中,宁雨昔羞耻得低一阵娇颤,再抬时那少年已然走开离去。

这番羞的丑态被一个纯洁的少年目睹,宁雨昔只恨得要钻进地下。低

见那从双腿胯间凸起的颅,她一阵恼怒,一掌拍在那颅之上,却是惹来反

击。老李不愿吃亏,不仅用舌进攻,就连揉玩著丰的一只粗糙老手也改为

扣挖蜜。「啊,不要挖那么用力,哦,怎么咬上了,啊,疼,轻点,啊,不要

咬,哦~~」

黑袍遮体的宁雨昔被老李肆意亵玩著蜜,娇躯如风摆柳地扭拧著,在外

看来却是如同发一般在跳著艳舞勾引男,果然有两个瘦的男子发现

这一幕,悄悄地靠了过来。宁雨昔被挑逗起了欲望,神识五感已是大为减弱,未

曾发现。

靠过来的二正是宁雨昔初到城里被骚扰的那对山地兄弟。不可谓是天意

。但是兄弟俩没有发现这搔首弄姿在勾引的高挑子正是宁雨昔,就算发

现了估计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宁雨昔正弓著身子极力忍耐,却被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急忙转,认出了

那对兄弟,宁雨昔有些不知所措,心想这真是冤家路窄。其中一嘻嘻笑道:

「小娘子是不是痒了啊?看你这扭著在发骚的样子好可怜,就让我们兄弟

帮你止止痒吧。」

正被舔扣著敏感蜜的宁雨昔本想拒绝,奈何那老李的牙齿轻咬著

颗,让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呻吟:「嗯嗯,不,嗯,不行。」

山地兄弟才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四只大手已经游走在仙子的娇躯之上。

宁雨昔本想小小惩戒一番这对烦的兄弟俩,可是记起了郭远山的提醒不要

自己会武功的事,不然很容易引起有心的注意,而且现场多的是正在野合的男

,看得仙子也有些动了凡心,欲已在心湖中萌发。脑海那把明明是自己却又

陌生的声音如催眠般响起:「既来之,则安之。偏偏又是这两,说不定这就是

孽缘吧,在这纵欲之地,便是失了身子,也是,也是有可原的吧。」

「宁雨昔,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欢了,这是对小贼的不忠啊。」

「不,雨昔只是,这只是帮青旋解忧而已,并非雨昔贪欲,这是,这是雨昔

的责任,只是为了解决这个大华的隐患而已。」

山地兄弟一前一后夹击著她,两本来就是赤身体,随时准备开才寻

找猎物。两条细长的棍前后抵住了宁雨昔的娇体。「哎呦,谁戳我脑门了?」

听到黑袍中竟然有,他们也是吓了一跳,一个老撩起了袍子探出来,

差点就被哥哥的棍戳到面门,赶紧用手擦了一把脸怒道:「你们懂不懂先来后

到,老子都还没玩完,急什么呐。」

兄弟俩被骂后正要发火,宁雨昔不想引起太多关注,忙声道:「都闭嘴,嗯,

找个角落吧,不能再多了。」然后把还想喋喋不休的老李又摁回黑袍之内,

那兄弟见这娘子这么脆,也就不计较了,一一边架起仙子就拖大厅内的一

个隐秘角落之中,正好有个偌大的屏风遮挡著,如非绕到屏风后面去看定然发现

不了。

被拉进去后宁雨昔的一身黑袍就被急色的兄弟二连忙扯开,发现刚才那嘴

贱的老正如猿猴一般攀附在这高挑娘们的身上吃著,那老似乎不在意他们

的加。当弟弟正要掀开宁雨昔的面纱时,却被她阻止道:「面纱不能掀开,你

们安静一点,不要把其他引过来了。」

这时老李松开吸著那对大白子的臭嘴道:「嘻嘻,夫啊,你也不听听,

外面的还有心思能听到这里的动静嘛。只有夫你被的时候没像在府上那边

大声,这角落又被挡著,不会有过来的。」

宁雨昔当然听到满屋子充斥著的叫。可万事还是得小心,瞪了老李

一眼道:「就你多嘴。」老李无视夫的呻怒,又继续吸舔著那对让欲罢不

能的豪,真是怎么玩都不够。

兄弟间配合默契,没有废话,既然子已经没有位置,那就小嘴便

是。为了方便行事,仙子已经躺下,也不分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而且也没有必

要,本来就是只有一夕欢愉,并且有那可恶的老李在,要是出手动武又怕打

惊蛇,宁仙子实在是『迫不得已』。

就在『半推半就』之下,仙子还是又含住了一根陌生的棍吞吐起来。经过

在郭府中的临时抱佛脚式的小小锻炼一番技巧,宁雨昔的技有了很大的进步。

熟练地舔弄起棍来吃得津津有味,再加上那本就是略低于常的微凉体质,更

是刺激得檀中的棍怒涨两分。

光是被含住了棍就知道捡到宝了,这娘们的嘴吸力无边,

后更是有无法形容的舒爽刺激,虽然被面纱遮住无法看清这小嘴是如何吞吐著

自己的靡画面,可是就算不看也足够舒爽。就在那美娘子的玉

被那香舌缠绕,如稚童吃冰棍,快感从胯间蔓延全身,在宁雨昔的悉心舔弄之下

不消片刻竟是有了意。

只是这么快就缴械却是大失面子,哥哥隆卡唯有吸一大气,那大手死命

摁住美娘子的后脑埋在大腿之间不让动弹。宁雨昔不明所以,香舌仍旧吸舔刺

激著棍,隆卡爽得用山地语大呼小叫。弟弟隆度嬉笑两句,赶紧扶著胯间硬挺

棍,不再磨磨蹭蹭地在那蜜前挑弄,而是大气,一鼓作气猛然

挺腰向前。细长的棍就沿著湿滑的幽道一到底。

宁雨昔还是被这对兄弟上了,隆度那棍细长而尖,但是宁雨昔的

为幽,即便他死命得往里冲,可仍感觉不见底,不服气的埋怨道:「乖乖,

这骚货娘们的可真够的,都全根进去还不见底,她娘的这骚是有被多大

过,死你这大华骚娘子。」

哥哥隆卡也是有体会,尽管已经死死摁住这骚货的后脑埋在胯间了,却没

想到她竟然毫无反抗,反倒是在她的骚嘴喉间被吞咽的收缩感在伺候著,

两兄弟不服气,就不信不能把这骚货征服。都发起狠来使劲在她身上折腾。

吸舔著子的老李心中好笑。你们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废物,就凭你们那小

玩意,就想服这骚啊,之前我们四个合力几个时辰,也不过

是让这骚货高了几次,都还没过瘾,不是后来郭远山拼著把腰扭断都要再

几回满足一下这骚货,估计都不肯放我们走了。不过让你们现在这样吊著她的瘾

也好,等会得不到满足自己就会再去找她了。

宁雨昔却是不满足于这对兄弟的表现,那胯下的玩意尺寸不够就不说了,就

连冲刺也是软绵绵的,自己都已经把礼义廉耻那些先放一边了,可这对兄弟就只

是嘴上吹牛,真到了搏的时候却是让失望。姑且就当是过过瘾吧。

两兄弟自以为拼了命的在这美娘子的娇躯上冲刺折腾多少也能让这骚货呻吟

叫,却不曾想她一言不发,配合都是也配合了,那对白皙的大腿都绕到自己的

上夹著使劲,仿佛嫌弃他不够勇猛似的。只是有苦自知,当这娘们

的小嘴和骚后,那种冰凉的触感真是间难得的极品,那骚如水

漫金山一般水横流,皱褶像是会咬一般紧紧吸夹著,那种舒爽难以

言喻。好不容易咬紧牙关死死憋住关,却是不见她有何满足的神

吃黄连- 有苦自知。两兄弟死命得冲刺,完全不顾宁雨昔的感受,要是

看见都以为这两个是要发疯了,不然怎地这么野蛮。响亮的啪啪啪声从角落

传出,但是仍旧被大厅中的声鼎沸和呻吟叫声盖过。

苦苦支撑了两盏茶时间,二已是气喘吁吁,终于在宁雨昔的一声呻吟闷哼

声中尽的发出来。可伶仙子才打算暂时放下羞耻之心,既是为了任务,同时

也心痒寂寞想要放肆一回,却遇上这两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栏杆枪,真是晦

气。

仙子也是赌气一回,在二舒爽一发打算拔出棍休息后。宁雨昔双腿依然

夹住弟弟的瘦腰,同时玉手搂住哥哥的不放,仍在用檀吸舔那半软的

和蜜中的棍。

可谓又惊又喜,这娘们果然还是发骚了,只不过不愿吭声而已。宁雨昔

自己挺动著纤腰配合玉腿在让蜜中的棍抽,檀中的棍也不放过,更加

猛烈的吸舔甚至让双频都凹陷下去。二就在美的伺奉中再一次勃起。相比起

之前那一发,这次的抽时间可算是更加持久了,弟弟叫嚣道:「骚娘子,叫两

声给我们兄弟听听,让我们得更爽哈,这骚真会咬,夹得老子的好爽。」

宁雨昔果真从裹著棍的檀中发出娇腻的呻吟声,那对兄弟还以为真把这

爽了,也就真的更加卖力,一番自认勇猛的狂抽猛后,在前一次就

一次后又把再一次发在她身上。二两次已是无比满足,但是他们没

想过,这骚货居然还不满足,似乎不打算让他们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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