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陈丹烟没和陆远透露太多工作上的细节,但陆远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陈丹烟是在为工作上的毫无进展而疼。
而这一切他又帮不到母亲,所以连带他也 十分自责。
毕竟,他已经亲眼看着母亲受伤躺在床上两次,自己却无能为力了。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他宁肯躺在床上的是自己。
所以他 做了一个决定。
这天下午,陈丹烟五点按时下班,进屋在玄关换鞋,便看到厨房里热气腾腾,是陆远在做饭。
她身体恢复后,做这一切的是她,今天陆远天荒的下厨了。
她站着,手扶着鞋柜,黑色长裤下的两条长腿互相蹭着,动作优雅的把脚上的黑皮高跟警鞋脱了。
抬起腿,长裤下的黑丝玉足钻进了地上的白色棉拖鞋里,然后两条修长挺拔的大腿错摆动,向厨房走去。
途中,她把公文包轻轻搁在沙发上,一边走一边还伸手解着发带。
雪白如凝脂的手在脑后穿花蝴蝶般的挑着,乌黑的秀发就瀑布般洒落了下来,一直垂到腰间,衬出柳腰的纤细娇蛮。
美眸望着厨房里的男孩。
“今天怎么自己下厨了?”
红唇轻启,香辞慢吐。
陆远擦擦汗,笑道,“想犒劳一下您呗。”
陈丹烟顿了顿,红唇掀起 一抹弧度,“嘴贫。”
她把外套脱下,黑色紧身衣包裹下,上身挺拔曼妙,曲线诱惑。
她走进厨房,不顾陆远的反对,给陆远打起了下手。
“妈,你都没系围裙,这样把你衣服脏了。”陆远无奈皱眉。
“怕啥,反正等会要丢洗衣机,”陈丹烟娇俏的扬扬柳眉。
“哎,”陆远无奈的叹了气。
陈丹烟哈哈大笑,上半身都扬了起来,黑色紧身衣下的房分外饱满,一抖一抖的,还有扬起的
颅下的鹅颈,细长细长的,仿佛一只手就抓握得住。
她用秀肩拱了拱愁眉苦脸的陆远。
厨房里的一切,融洽得找不出一丝愁闷。
似乎这位警花,只有在儿子身边,才会显露出这样的娇俏。
尽管此前她已焦烂额。
母子俩把饭端上餐桌时,陈丹烟很有仪式感的拍照道,“真,这是我儿子做的。”
“行了妈,大张旗鼓的,别以为发生什么大好事了喔。”陆远说道。
“我能吃上我儿子做的饭,那可不就是大好事么?”陈丹烟不以为然的道。
她双手叉腰,撇着,噘着嘴,样子显得理所当然。
陆远只能加速饭菜上桌。
吃饭时,陈丹烟放下筷子,看着陆远,郑重的问,“行了,告诉妈,忽然下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没事,”陆远道。
“鬼信你,”陈丹烟撅撅小嘴,但不再问。
这让陆远又犯难起来。
一直在关注他的陈丹烟给他一个台阶,“行了说吧,你肚子一响我就知道要放什么,跟我还装啥喔。”
“要不,我去趟秦广家吧。”陆远说。
第五十四章
饭桌上,陆远鼓起勇气,作出了让自己陷险境的决定。
陈丹烟愣了愣,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白娃娃般的娇颜凝固住。
许久,她道,“这事你想都不要想。”
语气之决绝,让陆远都心里一凛。
她没有问陆远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母子连心,她清楚陆远心里是什么打算。
“可是——”
“没有可是,”陈丹烟无打断。
“妈,我不想再看到你这样了。我帮不到你,我很难受。你让我做点什么吧。”陆远哀求。
“你已经魔怔了,一个秦家的别墅不会有什么东西,秦云明不是傻子。”陈丹烟目光如炬,“并且如果为了获得线索需要你,那么这个案子我可以不办。”
陆远想要开,被她再次打断,“够了,这个话题到此中止,如果再提,我就生气了。”
陆远握紧拳,有些不甘心,但看着母亲那像磐石一样坚定的脸,他只能无奈的叹了
气。
就这样过去了大半年,江南市风平静,仿佛坏
都死绝了一般,这让陈丹烟为首的警方 十分
疼,他们没想到地下组织真的这么能忍,半年都不出来活动。放到往常,这大半年足以他们创造不菲的收益了。
对于警方来说,如果这样都不能揪出地下世界的 大boss,那么江南市全部警察或许将会和歹徒长期这样共存下去,这是不能容忍的。
虽然接下来,已经有了重视的警方不会再出现这种让歹徒 肆意开制毒工厂的疏忽,但犯了事的歹徒逍遥法外,他们揪不出来,这是一种极度的失职。陈丹烟等仿佛能看到隐藏在黑暗下的歹徒在对他们露出挑衅而得意的笑容。笑警方无能,他们犯了事也抓不到他们。
这天,警局,高层会议。
“这半年歹徒都没露出马脚,可以看出他们隐藏的 欲望很强。这大半年的紧绷,显得有些毫无必要。今天在此,我宣布警方将和地下组织长期共存。局内工作恢复正常模式,但定期要对市内各个区域进行排查,杜绝再有制毒糖厂这样的疏忽出现。”
“没什么异议,会议到此结束。”
长长的会议桌边坐满了,主座上一身警服的陈丹烟严声宣布道。
“明白。”众开始陆续退场。
走完后,汪雨菲留了下来。
陈丹烟亮晶晶的美眸看向她,问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真的就到此为止了吗?”汪雨菲眼中也有一丝不甘心。地下组织对陈丹烟做了这么多,但警方却无能为力,不能报仇。
陈丹烟叹了气,凝滑玉手揉了揉太阳
,“我也不想,可是没有办法。我们现在连地下幕后主使的身份都无法确认,只停留在怀疑秦云明的阶段。你知道的,办案要讲证据。我们连证据都没有,尽管彼此心里清楚就是秦云明,但又能怎样?”
“真的要和他们共存吗?犯了事,我们却抓不着,尽管心里清楚就是他们?”汪雨菲咬牙道。
“不然还能怎样?”陈丹烟俏脸认真。
汪雨菲叹了气,她们也尝试了联系沈夜卿,沈夜卿确实说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指出了一些核心的地下组织成员名单,但还是老问题,没有证据。
这些之前肯定也犯过事,但证据早就在今天之前清理
净了。
会议厅内良久的沉默,两位警花望着被棕色窗帘遮挡的窗外,望眼欲穿,的叹了
气。
不是什么事最后都有个完美的结果,很多时候,都是以遗憾告终。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下班吧,”陈丹烟起身拿包道。
“一起吃个午饭吗?”汪雨菲邀请道。
“不了,”陈丹烟回绝得很脆,家里还有儿子在等她。
汪雨菲也仿佛清楚,抿了抿嘴,没有继续说。
陈丹烟回到家,开门换鞋时,儿子陆远就在厨房里做饭。
她把黑色粗中跟警鞋脱了,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玉足钻进白色棉拖鞋里,然后迈动着宽松警裤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向厨房走去。
走动间,纤长匀称的腿部廓被勾勒在警裤的面料上。
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忙活着的陆远听不到陈丹烟的脚步。
陈丹烟打开门,探进去半个身子。
陆远若有所感,回过来,“妈,回来了?”
“今天什么子,怎么又亲自下厨了?”陈丹烟眨
眨
着好看的大眼睛。
“没什么,就忽然想下厨了,”陆远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快如实招来,”陈丹烟轻撅着红润小嘴。
“真的,就觉得今天是个好子,没有理由,然后就下厨了,”陆远道。
陈丹烟沉默。
今天确实是个特殊的子,但不是好
子。警方宣布停止长达半年的全市封控。但这事陆远肯定不知道,会是刚开完的,也不会有
转告他。
但陈丹烟很快想到另一个可能,跟着心里涌起一浓郁的甜蜜。
母子连心。
她经历了重要的事,所以陆远也感受到了她的感受,因而产生了下厨犒劳安慰她的想法,但陆远自己并不清楚他行为背后的缘由。
陈丹烟大咧咧的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陆远,雪白尖俏的下磕在了陆远的肩上,黑色警服外套袖子下的凝滑玉臂揽住了陆远健壮的小虎腰。
陆远吓得震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妈,你这是嘛?”
“怎么?妈累了,你个当儿子的还不能做一下港湾给妈依靠一下?”陈丹烟如画的眉目往上挑,翻起白眼。
“哪的话,我只是被吓到了。”陆远笑着拍拍自己的另一只肩,“儿子的肩膀,你随便靠。”
“这还差不多,”陈丹烟用着腻腻的语气说着,下还抵着陆远的肩膀磨了磨。
闻着陈丹烟身上浓郁的芳香,陆远活的效率都高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陈丹烟看着老实扒饭的陆远,说道,“这么多年你对家里的钱的去处一直有疑问吧?”
陆远吃饭的动作一顿,点点,又马上摇摇
。
“哼,”陈丹烟轻笑一声,放下筷子,两只细滑的玉手搁在桌上,托着尖俏的下,“没关系,现在可以告诉你。你过去动的脊柱手术花费了两百万,手术是由高阳主刀,过程很顺利。”
“当时我刚任职,拿不出这么多钱,他愿意暂时借给我。最开始我只付了五十万,后来陆陆续续这么多年,也还了将近一百万,如今还剩五十万。”
“我和他之前有个约定,如果到最后钱没及时还上,我就答应他一个要求。但现在他犯了事,隐匿地下,尤其残疾乞讨儿童的事很可能和他有关系。”
“这个承诺,我自然不会再兑现。”
“五十万的债款,过几年也可以还清。”
陈丹烟伸手越过餐桌,摸上陆远的,雪白柔荑在乌黑的
发下来回抚摸,“这么多年跟着我节俭,委屈你了,是我的不对,但今天开始,你想买什么,都可以买了,我不会再
你节省克制了,该有的,基本的,你都可以有。”
陆远摇摇,眼角有晶莹闪烁,“为了给我治病,妈你背着这么大的债务,一声不吭,爸还这么混蛋,帮不上忙就算了,还帮倒忙。我怎么可能怪您?我也没资格怪您。”
“你是世上最好的 妈妈,我肯定是努力了八辈子才能当一回您的儿子。”
“说啥喔?”陈丹烟没好气的给了陆远脑袋瓜一个板栗,“哪来的八辈子?”
“形容嘛......”陆远摸摸被敲疼的,嘿嘿笑。
陈丹烟沉默了一会儿,俏脸黯然下来,“我问你一件事。”
“您问。”陆远道。
“江南市有很多歹徒,我不说你也知道,但现在,大大小小的幕后主使都没抓到多少,尤其最大的掌控着一切的那个。你会不会觉得妈无能?”陈丹烟认真的看着陆远,晶莹凤眸的视线锁定在陆远的脸上,仿佛带着殷切,仿佛陆远的回答对她很重要。
“怎么可能,”陆远坚定的摇摇,“您的存在,是江南市所有百姓的福音。您已经让这个城市变得很好了,我们刚到江南时,这里还没那么‘
净’。至于有的事,也许注定要遗憾告终,我们只能接受。”
“哼,说得是道的,还会教起我来了是吧?”陈丹烟忽然莞尔一笑。
陆远愣了愣,笑道,“妈,你总是古灵怪,一会儿
一会儿晴的。”
“这才多大,开始讲妈的不是了是吧?”陈丹烟作势又要给陆远一个板栗。
陆远吓得立即蹲下抱。
陈丹烟噗呲一笑,他才缓缓坐起。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了,不会太忙,以后,我可以有时间好好陪你了。”陈丹烟示意陆远继续吃饭,自己也拿起了筷子,“我会认真辅导你的功课,争取把你培养成下一个好民警察。”
“妈,江南市有你就够了,我给你打下手就行。”陆远认真道。
陈丹烟又是一个板栗,“谁允许你这么没志气的?你一定要超越老妈,听到没?不然有你好看!”陈丹烟气呼呼。
“好,一定超——咳咳,您。”陆远咽了下。
陈丹烟愣了愣,这句话听起来就像“一定您”,莫名其妙的,她脸红心跳起来。
陆远并不知道,仍在扒着饭。
但陈丹烟的雀跃却消失了,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你最近跟语嫣有没有联系,你俩到什么地步了?”
“就那样呗,”陆远道。
“那样是哪样?”陈丹烟睁大着晶亮美眸,显得尤为好奇。
“就谈着呗,偶尔见个面,吃个饭,不过她不怎么想来咱家,所以我就没带她来了。”陆远道。
陈丹烟沉默,裴语嫣的这个行为,自然是她引起的,在之前,她散发过对裴语嫣的不满,尽管没有明示,但之间是能感受到的。
“那,你有机会把她请到家里来,我亲自做顿饭,记得告诉她,是我邀请的。”陈丹烟道。
“嗯,那要不就晚上吧,她最近不怎么忙,今天有空。”陆远道。
“也行,反正家里有菜,”陈丹烟点点。
第五十五章 母子争吵
第二天中午,小洋房,一楼厨房,母子俩正在忙活着午饭。
陈丹烟上身一件紫色毛线衫,勾勒出胸腰姣好的线条,下身一条黑色弹力铅笔裤,令双腿显得格外挺拔修长,腰前系着一个蓝白的格子围裙,妥妥的邻家少,清丽有韵味。
她乌黑浓密的秀发用一个小皮筋绑了个马尾,绕过雪白的后颈搁在右肩上,温婉有型,随着手上的动作,整个娇躯都摆动出一种独特的熟韵味。
脚上踩着一双色的棉拖鞋,
露出来的一段脚踝被包裹在透明的玻璃丝袜内,肌肤隐隐可见细腻光滑,看起来诱
无比。
旁边的陆远就被熟透的警花熟吸引得时不时目光瞥过去,不断从那丰熟的胸部、纤细的腰部还有挺翘的
部划过,包括那玻璃丝袜包裹下极具颗粒感的
巧脚踝。
已经在裤裆里悄悄的硬了起来,要不是他提前有预料,看到母亲穿这样就把
用内裤竖绑在肚脐上,不然绝对露馅。
但他不受控制的又怀念起了那个母亲聚会醉酒 归来的夜晚,那是他唯一拥有母亲的一次。
那次的他把一切的伦理观念都抛在脑后,才铸就了这样一次大突。
但如今的他,已经不可能再那么冲动了。
没多久,门铃响了,两都知道谁来了,陆远道,“我去开。”
陈丹烟应了声,目光看向了去开门的陆远,贝齿咬上了红唇,仿佛有些紧张与纠结,就好像到来的不是儿媳,而是某种类似敌的存在。
门开,一身白衬衫搭配咖啡色半身裙的裴语嫣出现在门,手里各提着两个大纸袋,里面是衣服还有化妆品。
陆远把友迎进门,在门
换了拖鞋。
裴语嫣提着两袋东西一边朝里走一边朝厨房微笑道,“阿姨,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随便带了些东西给你。”
早就转回目光以免被发现的陈丹烟这时才装模作样的像刚看见两而转过
来,笑道,“不用那么客气,东西放下吧,准备可以吃饭了。”
看陈丹烟的样子好像不那么排斥自己,裴语嫣心中松了气,但她没理会陈丹烟的客气,主动上前,说道,“阿姨,我给你打打下手吧。”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表心意,让 岳母开心。
“不用了,你坐着就行,”陈丹烟拒绝道。
“阿姨,你就让我上上手吧。来了这么多回,这厨房我还从没进过喔。”裴语嫣不放弃道。
“都快做完啦,没什么你可以帮忙的啦,”陈丹烟继续忙活道。
这时,陆远也对裴语嫣说,“你坐着就行,我进去帮我妈。”
裴语嫣点点,但还是站在厨房外看着两
。
陆远进去后,陈丹烟嘴角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跟着她却变脸道,“这媳还没过门喔,就知道心疼啦?不把妈当回事啦?”
“哪有?妈,语嫣对厨房这里都不熟悉,进来反而帮倒忙,还是我跟你配合更默契。”陆远说道。
“你就贫吧你!”陈丹烟用纤长的葱指戳了戳儿子的额。
这温馨的母子一幕落在裴语嫣眼里,像是有心故意做给她看,让她心里浮起一丝说不出的苦涩。
仿佛她是局外,母子俩
才是该一起走下去的组合,而她却在试图强融,试图拆散,使她心里浮起一种罪恶感。
这顿饭,注定要吃不痛快了。
忙里偷闲的陈丹烟装作转身拿东西然后看了眼身后厨房外站着的裴语嫣,捕捉到对方脸上的苦涩后,心里扬起一丝得意,又不禁看了眼旁边的儿子,看他被自己治得服服帖帖,心里得意十足。
吃饭的时候。
“来语嫣,多吃青菜,”给裴语嫣夹完,陈丹烟又转而给儿子夹,但是夹得明显要比前者多。
“妈,够了,碗都装不下了。”陆远埋怨。
陈丹烟才轻轻一笑,停了下来,然后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裴语嫣的表,捕捉到对方脸上的一丝郁闷后,嘴角划过 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一顿饭下来,裴语嫣基本不上话,都是母子俩在沟通,她像个局外
,完全融不进来。
而陆远恋母,便也沉浸在和母亲的谈里,自然而然的冷落了旁边的
友,一顿饭吃完后,他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若无其事的跟陈丹烟进厨房洗碗。
但裴语嫣的格就是不争不抢,不管陆远对她做什么,只要陆远肯让她留在身边,那么她不会有任何怨言。
碗洗完后,三齐聚客厅,这时陆远才想到裴语嫣,因为好久没同房了,有
需求。
但看着两上楼,坐在沙发上的陈丹烟却目光幽邃,不知又在酝酿着什么想法。
一进门,两就吻作一团,许久没做了,彼此也是想得很了。
当裴语嫣蹲在门前给陆远时,表
翳的陈丹烟缓缓走上二楼。
她来到两所在的房门前,听着裴语嫣
的声音,
拳握得死紧,光洁的额
上青筋横跳。
当两在门后
起来后,像是随时会因此
炸的陈丹烟却步伐稳定的进了隔壁的书房。
但见她开着门,把隔壁卧室里两的声音放进来,自己抽张椅子坐在房中央,两条修长的铅笔裤腿踩上椅子,大腿和耻骨形成一个“m”型。然后两只玉手拉住裤腰,把裤
脱到后膝盖的位置,露出超薄玻璃丝袜包裹下的丰满玉胯。
惊的是,里面竟然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严肃的警花过去绝不会毫无理由穿这么骚的款式,看来如今她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唇的形状隐隐约约的在内裤的纤薄面料上显现出来,秀气而
巧,足以让任何男
惹火。
她先是伸出右手食指,纤长玉白,在私处上,隔着薄薄的玻璃丝袜和白色蕾丝内裤,轻轻的按揉起来。
另一只手抓稳椅角,避免身子掉下去。
绝美的俏脸微微后仰,乌黑的马尾垂落在椅背上,露出迷而妩媚的表
,白皙的贝齿轻轻咬着红润的下唇,柳眉微蹙。
当 隔壁的声音大起来后,她惊的把玻璃丝袜和蕾丝内裤都推到了膝盖上,于是一整个饱满肥沃的玉蚌显露而出,颜色微微暗红,应该紧闭的
唇因为主
的动
微微有些打开,将里面难见天
的媚
显露出冰山一角,令
惊艳。
的表面上,还浮着一些淡淡的水分。迷
而
的
蒂,俏立在
的
蒂包皮里。
整个蜜呈现出收
荷包形状,难以想象,如果一个男
把
捅进去,这个荷包会收拢成什么样,不仅警花会发出动
妩媚的呻咛,男
也肯定会爽死。
但迄今为止,体验过这个的男
不超两个,一个是陈丹烟的酒鬼丈夫,早已被“发配边疆”,另一个则是她的儿子。
但儿子到现在,也只体验过一次。
青葱的玉指就这么悠悠的进了肥沃的蜜
里,挤出了不少的水分,
靡极了。
伴随警花撩心怀的呻咛,在泥泞紧致的蜜
里持续的抽
起来,但看那花蚌开开合合,
的媚
时隐时现,不停的吐出可
香甜的
白蜜汁。
这位叱咤整个江南警匪界的玫瑰警花,竟然听着儿子跟友做
的声音在家中的书房里自慰。
当隔壁两个年轻因高
而发出喊叫时,警花的玉指也
陷荷包,包
收拢,随着那紫色线衫下的平坦小腹一阵阵的抽搐,以及一阵阵撩
心怀的呻咛,被玉指堵住的
道狠狠的泄了。
警花喘息许久,凤眸没有焦距的凝视着前方,玉指还卡在蜜里,但蜜汁还是溜溜的流出在了手上。
绝美的俏脸浮起一丝红,乌黑的发丝间沾着一些汗珠。
高后的警花,也是那么可
娇
,令
想要怜惜。
当隔壁开始了第二战斗时,清醒过来的警花也开始清理现场,但整个房间里已弥漫了她独特的体香和体内的那种蜜汁媚香,任何男
只要一闻到这个气味,马上就会坚硬无比,甚至丧失理智,然后沦为警花裙下的
臣。
绝色 尤物,绝不是说说而已,只是香气,就足以令所有男蚀骨销魂。
接下来的警花,一直没有越界。尽管她再如何因儿子而发,但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因为这会影响到儿子和
友的生活。
伦,终归是不被允许的,当母亲的,是绝对要把控好这个界限的。
她不再主观的影响陆远和裴语嫣的来往,允许他们约会,做,到家里,她也会默默的只在隔壁的书房里听两
的声音来自慰。
仅此,她就满足了。
但是百密一疏,尽管警花每次对现场的清理都 十分细心,但长此以往,某天,终于还是让陆远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那天他和友在房间做
,中场休息,他挺着个湿漉漉的大
就跑到走廊,想去一楼拿点东西,在他的认知里,母亲陈丹烟此刻应该关门在书房里工作,然而实际上陈丹烟在房间里自慰,他就这么直接撞
了陈丹烟的秘密。
母子两当场尬在了原地,素来从容不迫的陈丹烟此刻也忘了该说什么,其实又能说什么,证据确凿,无从狡辩。
陆远只看了一眼母亲那雪白丰腴的胴体,就跑回了自己房间,找个借让裴语嫣先离开,然后穿上衣服重新来到书房,想跟陈丹烟对峙。
此刻的陈丹烟也一身白色睡裙衣着整齐的坐在书房书桌前,桌面上摆着两本书,尽管是翻开的,但母子彼此心照不宣,这只是个掩盖尴尬的幌子。
陆远咳了咳,叫了声“妈”。
“嗯,”陈丹烟视线落在书本上,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你......唉......”仿佛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陆远只叹了一声。
“没事,你想说什么就说,”被戳穿秘密的陈丹烟,却反而更勇敢。
“我本来想当做没发生,后来想想这太自欺欺,而且,我实在阻挡不了心里的好奇。”陆远看着陈丹烟窈窕的秀背,“妈,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指的是陈丹烟听他两做
的声音自慰。
“没什么,妈也是有需求的。”陈丹烟依然背对着陆远说道,声音平稳,毫不紧张。
“但是,听我和语嫣同房的声音,这太奇怪了吧?”陆远显然不是这么好骗的。
“很久没尝味的
,是会变得比较变态,你要理解妈。”陈丹烟道。
“妈......”陆远想说要不还是把父亲叫回来吧,但心里的嫉妒又让他闭上了嘴。
但他心里有一丝疑问,有需求,买个振动就可以,那玩意档位很多,足够猛烈,完全可以满足她的需求,何至于要做这么冒险的事,听他和裴语嫣的墙角?
素来有些呆的陆远,在这一刻难得的发出了侦探能力,只是
发的地方有些奇怪。
“妈,你是不是,有别的原因瞒着我?”陆远问。
“没有,就是这么简单,”陈丹烟不想告诉儿子她其实也恋子的实,反正她的形象崩了就崩了,儿子还能继续好好生活就行。大不了以后她就买根
子来,不再冒这个风险。
“追求刺激,有很多种,您却选择了最奇怪的一种,您肯定有事瞒着我。”陆远看出了陈丹烟或许有某些心理疾病。
“没有的,你想多了,”陈丹烟还是坚持。
两沉默,房间里安静了许久,陆远忽然道,“妈,您是不是也有些恋子?”
“没有,我没有,你别瞎说!”陈丹烟忽然像被踩中了尾,坐在椅子上发癫了起来。
“您吃我和语嫣的醋,您不想看到我和语嫣来往,您对我有特殊的,超越寻常母子的
,这些我早就看出来了。但过去的我太傻,太愚钝,并不清楚这是什么,但现在,发生这件事
,我清楚了。”陆远斩钉截铁。
陈丹烟安静了下来,沉默着。
“既然我们彼此对对方都有感,我们没必要把对方向外推,
嘛要互相折磨?”陆远想不明白。
“因为我们是母子,”陈丹烟说道。
陆远沉默了一会儿,“这个关系,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当然重要,”陈丹烟依然背对着儿子,“突了这个界限,我们永远没办法再正常生活,我和你都将遭受世
的白眼,我的工作也会因此丧失。”
“这是条 不归路,踏上以后就永远没有回的余地。”
“那不被发现不就可以了吗?”陆远说道。
陈丹烟停顿了一会儿,“不可能,而且,你应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不应该和我来。”
“可我想跟你来——”
“闭嘴!”陈丹烟起身转身,语气和眼神忽然翳得可怕。
“我不能因为自私强把你留在我身边,你变成这样,我有很大责任,你应该自己组建一个健康圆满的家庭,而不是继续跟我在这小洋房里胡来。趁现在一切还有得说。”陈丹烟道。
“妈,您不觉得您在自欺欺么?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你今天就不会作出这种事了。如果不是我碰巧发现,我还要一直被蒙在鼓里。”陆远道。
“这件事是我的问题,但至少,你可以当做没看见。”陈丹烟咬着唇说道。
“我怎么当做没看见?”陆远也有些激动起来。
“我不想再看到您这样了,我不想再忍了!”陆远大喊。
“你别叫,待会被邻居听到!”陈丹烟惊的跑向陆远把儿子嘴捂上。
但陆远却 十分大胆的顺势揽住了陈丹烟的腰肢,按进他怀里。
陈丹烟吓得马上挣脱。
陆远说道,“妈,我们不要再自欺欺了!”
陈丹烟跑到桌边,捋了捋凌的
发,眼神有些躲闪的道,“你今天有点疯了,你快点回房,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我不!”也许是压抑太久,陆远表现出一种以往不曾有的坚定和疯狂。他疯了般向陈丹烟跑去。
陈丹烟没想到儿子会这么疯狂,直接被儿子抱了个全部。
陆远的手在陈丹烟的、腰、腿上疯狂揉捏,把丰熟的胴体揉得
七八糟。
陈丹烟每每把他的手挪开,转瞬又被他抓了个严实。
惊慌失措之下。
啪!
两都懵了。
“小远......”陈丹烟看着自己通红的手心,还有儿子通红的左脸。
陆远愣了愣,猩红的眼神转瞬间恢复正常,他摇摇,叹了
气,“对不起,妈,是我冲动了。”
向门外走去。
陈丹烟下意识想道歉,从小到大,她从没这样打过陆远,但最后,基于现状,她只叹气。
门被陆远关上后,刚才还火热的书房,此刻一片死寂。
陈丹烟靠在书桌边,身上的白色睡裙凌,有不少陆远的掌印,但已没工夫和心思整理。
或许她始终没想到一场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她或许就会把陆远直接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