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显然不是长久之计,出了院,没有护士在身边,涂药和洗澡,都成了陈丹烟的难题。
前面的几天,陈丹烟还能应付,涂药就能让陆远来的就陆远来,涉及私密部位的,就自己咬牙来。
洗澡则是先不洗,反正美身上怎么都是香的,甚至香味还会越陈越浓。
但大概第七天的时候,这两件事同时发。
一,就私处涂药问题,陈丹烟询问了陆远愿不愿意。
二,或许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么久不洗澡对身边的不好,毕竟味道已经重到自己都受不了,就算搬去其他房间住也是一样,毕竟吃饭和一些
常活动还是得陆远帮忙,两
还是会处在一起。
对于第一个问题,陆远的纠结很明显。
要问他愿不愿意给陈丹烟私处涂药,他肯定是愿意的。
他就是个恋母的变态,能看母亲的,心里自然是十万个愿意。
但他不是畜生,心里还是有一点道德感在的。
当儿子的去看母亲的,虽然是为了涂药,但总归心里会膈应。
但这个纠结没有在陆远脑海里待太久,就被他给扫清了。
因为听到母亲说她自己涂药很困难,身上的伤会被牵扯,身体会很痛,他这个当儿子的,马上就不犹豫了。
毕竟天大地大,在他心里,母亲最大,只要能让母亲不痛苦,自己承受点道德的煎熬,不算什么。
何况,母亲主动提出这个说法,她本身也面临着很大的煎熬,毕竟,她是要她的儿子给她私处涂药。
而第二个问题,纠结的反了过来。
陈丹烟问陆远她这么多天不洗澡,味道大不大。
陆远说不大。当然他其实觉得很大,但母亲是那种香美,久久不洗澡,身上的香味只会越来越浓,而不会有臭味。他反而越闻越来劲。
但他知道母亲这是在担心自己的体味是不是影响到他了,所以他选择善意的撒谎。
但陈丹烟似乎自己心里有一杆秤,尽管陆远说了他不介意,她还是坚决的提出今晚要洗澡。
洗澡相比涂药来说更是一项大工程,她更不可能完成。
所以帮她洗澡的这个艰巨但又香艳的任务,自然就光荣的落到了陆远的上。
第四十九章 把话说开
清晨, 温暖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进屋内,照在床上的两个身上。
还是那一身睡裙的陈丹烟趴在床上,裙摆被撩到腰间,大部分部位都已经被床边的陆远涂完了。
她的肌肤映着光,虽然有些没痊愈的伤痕,但依然闪烁着动
的光泽。
陆远坐在旁边,给陈丹烟涂完药,他也是满身大汗,一如既往的硬了起来。
一般男长期面对一个诱惑 尤物,抵抗力会随着时间慢慢提升,毕竟习惯了。
但陈丹烟不是普通 尤物,她的这种心的魅力,很难在时间的作用下淡化。
反而她的魅力会像酒一般,越陈越香。你看的时间久了,不仅不会觉得腻,反而会因为发现更多细微处的韵味,而更陷其中。
陆远现在就是这种况。
“妈,还继续吗?”陆远看着陈丹烟近在咫尺的完美身材,咽了水。
此前他已经和陈丹烟说好,要帮她涂私处里的药。
但虽然事先达成了共识,这一刻,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想再确认一下。
“嗯,”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陈丹烟,没怎么犹豫,就咬牙同意了。
还是来了。
陆远吸了一
气,两手轻轻捏住白棉内裤的裤边。
陈丹烟的在这时震了一下。
“妈?”陆远停下来,询问道。
“没事,你继续。”陈丹烟闭上眼睛,仿佛下定决心不再轻举妄动。
陆远顿了顿,捏住裤边开始往下拉。
陈丹烟的蜜桃原本还被内裤的面料遮盖了一部分,随着陆远的这一扯,完整的蜜桃
开始显露峥嵘。
裤边持续的下拉,最先映陆远眼帘的是那
邃而幽黑的
沟,简直就像一道天堑一样,把两个高耸的
瓣分割开来。
陆远的呼吸已经火热起来。
继续下拉,已经开始有稀疏的毛显露出来, 十分细长。
陈丹烟的身体开始发抖,她知道,那个东西就要被陆远看到了。
陆远也清楚这点,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了沉寂,只有两
的呼吸声。
陆远仿佛在酝酿般,停顿了很久,然后继续开始下拉。
于是那淡色的菊花纹路显露了出来。
这一刻,陆远的鼻子开始火热的出气。
这就是母亲的菊花吗?
好美,简直就像艺术品。
虽然上一次他有趁着陈丹烟聚会回来喝醉,威胁她,但那一次,太过匆忙,太过慌,他没有好好的打量过陈丹烟的身体。
今天这下,他才算是彻底把母亲的菊花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菊 十分小巧,感觉很紧致,让
不禁怀疑便便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不会直接被这菊
挤断么?
他想起av上那些男优动不动就把塞进
优的菊花里,不停进出。但母亲这个菊
,恐怕连一根小拇指都塞不下吧。如果是那么粗的
,那还不得把它直接挤
?
这些念在陆远的心里闪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不敢多加停留,继续往下拉。
终于,最重要的重戏来了,在内裤拉到陈丹烟的大腿时,那一道紧闭的
缝,让
不可置信却又真真实实的显露了出来。
这一刻,陆远的硬到直接要
炸。
而露在空气下,被陆远的滚烫鼻息一吹,陈丹烟也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内里好像有什么电流淌过一般,酥酥麻麻的。
发达而紧闭的唇吸引了陆远的目光很久,回想起上一次
母亲的感觉,那种
陷泥潭的感觉,到现在都还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拥有过一次母亲的,然而那一次之后,他却再也没闻到一点
味,连母亲的
毛都没碰过。
没想到这个机缘巧合,让他重新如此近距离看到了母亲的。
他很想再进去看看,看看那里是不是一点没变,是不是依然如那天一般的紧致湿润。
陆远的目光来到唇下方,小小的
红
被包裹在淡
色的
皮里,表面莹润光滑得像就像一颗珍珠。
这是母亲的蒂。
他也很想伸出舌去尝尝。
再下方,就是一撮浓密而整齐的毛。
毛下的
阜肥沃饱满,高高耸起,形状神似一个包子。
母亲这是个绝对的包子,但她里面又是收
荷包的形状,两种绝妙的
型融合在一起,不管再怎么银枪不倒的
,
进去用不了几下都会一泻千里。
到这一步,陆远已经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热得快要燃烧了起来,他只能心里不断默念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伦是不可取的,
伦是不被世
接受的,
伦是要被
戳脊梁骨的。
陈丹烟也同样很紧张,哪怕是和那些亡命之徒枪战的时候她都没那么紧张。
或许这就是恶自有恶
磨,在歹徒心中再魔鬼般恐惧的她,在儿子面前,却紧张得像 小白鼠般。
陆远看着陈丹烟腿间的圣地,已经愣住了忘记该嘛。
陈丹烟羞赧无比,颤声道,“你涂药啊。”
“噢!”陆远 如梦初醒,开始拿起棉签蘸药水,在陈丹烟的私处四处涂抹了起来。
这个过程,陈丹烟受到刺激,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很快,涂药着的陆远余光瞥见了某一个地方闪出的一道水光。
他定睛看去,在紧闭的缝上,有 一抹淡淡的水渍顺着充满褶皱的唇瓣流淌了出来,就像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
陆远也不是男事中的白痴,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代表着什么。
但他没想到,给母亲涂药,竟然会让她产生反应。
他只能装作没看到,继续涂药。
陈丹烟也对自己的反应有所察觉,她不用想也知道就对着她的私处涂药的儿子肯定看到了,但母子俩只能心照不宣,总不能把这种事摆到台面上来好好聊一聊。
涂了大部分后,陆远遇到了个难题。
就是缝里面有些地方,他发现也是有一些伤
需要涂的,但因为
瓣本身夹合得太紧密了,所以棉签很难伸进去,而且也看不清楚。
他想了想,问道,“妈,你里面有些地方涂不到,咋办?”
“不要问我,你自己想办法。”陈丹烟把埋进了手臂里。
“额......想办法?”
陆远想了半天,除了掰开母亲的瓣,他想不到任何第二个办法。
“那我......掰开咯?”陆远试探的问。
“别问我,”陈丹烟说道。
她当然知道解决办法只有这一个,但要她亲回答,也太羞耻了。
这个傻瓜儿子,商也是真的低,这种事,就不要问她了啊。
陆远小心翼翼的伸出左手握住了陈丹烟的左瓣。
冰腻饱满,滑溜溜的,就像在摸一块冷冻玉脂一般,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而被儿子摸上的陈丹烟,全身也紧绷得如一根弦。
陆远手掌微微用力,把饱满的左瓣掰开了来,于是夹在两瓣
间的伤
都显现了出来。
他拿起棉签正要涂,却发现在这个动作下,两道原本紧闭的缝也略微打开了一些,于是他看到了一些常年被
唇保护在里面的鲜红
质。
上面裹着一层淡淡的透明体,犹如蛋清一般。
过去有幸进去过一次的他,知道这就是润滑的
水。
他愣了下,马上收回了目光,老老实实涂药。
他真怕再看下去,自己真的就忍不住了。
好不 容易给陈丹烟涂完后,他把内裤给陈丹烟穿好
“妈,我先出去了。”他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屋子现在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他真怕再待下去,自己全身就要炸。
但没跑两步,陈丹烟就把他喊住,“等一下。”
“妈,还有啥事?”陆远惨兮兮的问。
“今天的事,不要跟别说。”陈丹烟看着陆远道,她现在的眸子里,就像涨满的秋水,水光潋滟的。
今天的这种事,太过羞耻,但又没有办法,她只能告诫儿子不要说,不然母子俩都会陷
舆论风波。
而且她还是局长,风波会更大。
“嗯,我不会说的。”陆远转身又要走,但又被陈丹烟拦了下来。
“还有,我问你,你是不是一直,在拿我的衣物发泄?”陈丹烟看着陆远勃起的裤裆,认真的问道。
“额......妈,你都知道了?”陆远心里咯噔一下。
“你以为我是谁?你的什么事,我都知道。”陈丹烟作为局长,年轻的局长,自然有敏锐的察力,否则不可能 年纪轻轻有这般作为。
“妈,对不起,”陆远低认错。
既然事都败露了,以母亲的
察力,他也没有撒谎狡辩的空间。
但陈丹烟却没有指责他,而是又问道,“你已经了语嫣这个
朋友,之前甚至和你夜卿阿姨也有来往,你怎么还会用我的衣物发泄?”
“我没忍住。”陆远随便搪塞。
“这不是理由。”陈丹烟一否决。
陆远有朋友发泄,忍不住不能作为理由,他随时可以找
朋友,一定还有别的什么特殊的原因。
被母亲这么一回绝,陆远只能继续思考办法。
但他还没想多久,陈丹烟却忽然说道,“你是不是恋母?”
这话一出,陆远的秘密被戳穿,他当场愣在原地。
陈丹烟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却没有多少意外,因为母子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她对这个儿子,基本已经了解透彻了。
陆远也清楚这点,于是,他老老实实承认。
陈丹烟叹了气,陆远过着长期的单亲生活,她又因为担心陆远在外面受到伤害,而把陆远管得很严,于是这让就让陆远形成了对母亲的依赖,继而产生了畸形的恋母心理。
但这一切又没办法,自打陆远小时候那一次脊柱受伤后,她不可能不成天照顾陆远,因为陆远的生活根本没办法自理。
这一切又不可能给那个酒鬼来做。
于是导致母子在本该没有这种亲密相处的 年纪,却不得不产生了这种亲密相处。
比如母亲给儿子洗茎,帮儿子脱裤子拉尿、拉屎,照顾睡觉等等。
让那时陆远的反应和母亲这个角色产生了挂钩,而她当时也朦朦胧胧,对这一切并没有清楚感知。
等她发现儿子出现问题时,已经没有回拢的余地了。
更何况,出问题的,不止陆远一个。
还有她。
产生这一切,不能说是谁的责任,因为这是不可抗力,只能说,他们母子,注定没法像其他正常的母子一样。
她很内疚的说道,“小远,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妈,你怎么这么说?”陆远有些懵了。
陈丹烟眼角湿润,“在你青春发育的时期,我没法和你保持距离,所以你才会产生对我的依赖,等我发现时,这种心理已经没法改变了,我只能要求你去找朋友,把心思从我身上转移走,也尽可能让你多出去走走,避免和我长期呆在一起,我也尽量多留在办公室,让你 一个
多独立生活。”
“但现在看来,好像一切努力都没什么用,没在苗发生的时候就扼杀,现在已经晚了。”
“妈,我不这么觉得,我的童年,就是因为有你,才完整了,我一点都不怪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健康成长到现在,你不要这样。”
看到陈丹烟落泪,陆远忍不住过去拿纸给母亲擦泪。
陈丹烟说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上天要惩罚,就让我 一个下地狱好了。”
“妈,不要这么说,就算那样,我也陪你一起。”陆远抱住了陈丹烟。
“我想通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但是,这件事,不要让语嫣和你夜卿阿姨知道,她们,未必能接受这种事,还有其他任何,都不要说。”陈丹烟语重心长。
“我不会的。”陆远保证道。
陈丹烟又叹了气,“但这对语嫣来说,又不公平。”
如果一个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对他的母亲还抱有不切实际、超越常规的 幻想,那么任何一个
都不会接受自己的男友有这种变态的心理。
“妈,我可以不结婚的,”陆远忽然道。
“瞎说什么?”陈丹烟瞪了他一眼,“我已经害你不浅,怎么可能还让你不结婚。”陈丹烟想了想,道,“这件事,你找个机会,还是和语嫣说一下吧。如果她不能接受,那你们好聚好散。我们,不能这么欺骗家。”
“我明天就跟她说,”陆远根本就不在乎裴语嫣什么看法,任何和母亲相比,都不如母亲重要。
“你别急,先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怎么能让她更 容易接受,实在不行,那也没办法,但不能不尝试,不努力。”陈丹烟道。
“嗯,我听你的。”陆远道。
“行了,你去吧,我睡一觉,”陈丹烟躺了下来,盖上被子,把转向了背对房门的一边。
得到陈丹烟的授意,陆远却没有开心起来,他反而对着背对他的陈丹烟认真说道,“妈,以后你的衣物,我不会再碰了。我做这种事,伤害了我们两个的关系,我以后不会再做了。再犯,我就是 禽兽。”
“嗯,”听到陆远这番话,本该很感动的陈丹烟,却表现得很淡定。
因为她心里,何尝不在向往着儿子。
理告诉她,应该扼杀这一切,但早已对儿子也产生畸形
恋的她,也同样 渴求着儿子。
但是,今天既然把话都说开了,那么今后,两就一起忍耐吧。
第五十章 小洋房一楼裴语嫣
母子俩正常相处到了晚上,到了要洗澡的时候,原本说好要陆远帮洗的,陈丹烟却又反悔了。
或许是白天有了一次敞开的谈,她不想再多产生这种和儿子的过分接触,除非是真的无法避免。
陆远也知道母亲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看着陈丹烟拿着换洗的东西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陈丹烟开始脱衣服,这免不了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而且她站起来,下肢要承受全身重量,但下肢还有伤,所以那些伤受到挤压,也开始疼痛起来。
脱完衣服,她已经疼得出了些汗。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陆远,就站在浴室外,贴着门,听到刚才她的那些动静,陆远已经攥紧了手,眼中都是心疼她而溢出的泪珠。
这七天陈丹烟都是坐在椅上过
子,由陆远推着,所以此刻站起来活动,她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还不适合自己行走、活动。
她只是简单的走几步,用墙上的把身子淋湿,然后再走几步,去挤压一下沐浴露,涂抹在身上,就已经感觉到很有压力了。
抹沐浴露的过程也是如此,她得不停的扭动身子才身上各处摩擦,打出白沫。
她疼得皱眉的样子或许隔着一扇玻璃门的陆远看不到,但疼得不禁嘶出来的声音,把耳朵就贴在门上的陆远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当陈丹烟弯腰摩擦自己的两腿间时,伴随一声开关被扭动的“ 啪嗒”声,浴室玻璃门被打开,陆远一脸坚定的走了进来。
“你什么?”陈丹烟没想到儿子就在外面,甚至直接开门进来。
母子俩平时不会互相防备,因此她洗澡也没有反锁。
“妈,你不要这样勉强自己,我根本看不下去了,我们不要因为别的眼光,而导致我连帮你洗澡都得避嫌,好吗?”陆远看着陈丹烟的眼睛道。
尽管此刻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足以让江南市任何男发
的胴体,包括也是他过去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对象,但此刻他只想劝说母亲不要勉强自己,而无暇去欣赏。
陆远的认真,让陈丹烟一时都忘了此刻自己是赤着面对儿子。
陆远的话,让她有一种黑暗里出现光明的感觉。
刚才的这一系列过程里,她何尝不是在心里 渴求着能有 一个出现,帮助自己,甚至是解救一直以来在孤军奋战的自己。
这个很清晰的就是陆远。
但白天母子俩刚有过那样一番坦诚谈,她除了压抑这份心思,还能怎么样。
但陆远的主动,让她有种想喜极而泣的感觉。
这个呆儿子,在这一刻,总算好像不那么呆了。
但尽管心里默许了陆远的提议,陈丹烟风还是咬得很紧。
不过陆远或许决定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要得到陈丹烟的许可。
不管陈丹烟同意还是 不同意,这个澡他都要帮母亲洗,他不可能看着母亲自己 一个面对伤病。
母亲警局和生活上的事,他已经被迫当了局外,他不希望在家中,他还是只能袖手旁观。
那样他算一个什么儿子。
浴室里事先就准备了一张玻璃躺板,因为几天前两虽然没有思考过陈丹烟洗澡的问题,但到时陈丹烟肯定是需要一张躺板的。
现在陆远直接先洗了手,然后扶着陈丹烟坐到了躺板上。
这个过程,他的手必不可免的要触碰陈丹烟——左手扶着陈丹烟的细肩,右手扶着陈丹烟的腰背。
打了沐浴露、沾了水后的肌肤光滑湿腻,让坚定的陆远心里有了一丝旖旎。
有时候不是你没想法,想法就不会自己跑到你脑子里的。
面对陈丹烟这样一个成熟感的 尤物,陆远的欲火早晚会被点燃。
扶陈丹烟坐到躺板上后,陆远给自己的手上挤了点沐浴露,旋磨成泡沫后,开始在陈丹烟的身上涂抹了起来。
陈丹烟坐在躺板上,挺着两个大子,被陆远这么服侍,她要么闭着眼睛,要么把
转到一边。
两只手紧张的捏着躺板的边沿,两腿也是紧闭着,但腿间三角地带的那措黑毛,是一定会被陆远看到的。
陈丹烟身上的一切细节自然都没逃出陆远的眼睛,但他只能当做没看到,否则还能怎么样。
但这次洗澡无疑会成为陆远对陈丹烟身体更刻理解的契机。
母子俩的肌肤相亲,最早要追溯到陆远脊柱刚受伤那会儿,当时陆远也是没法自己正常生活,衣食住行需要陈丹烟照顾,包括洗澡。
但那时的陆远,青春懵懂,而且他是被服侍的,所以无法了解陈丹烟身体的细节,只有陈丹烟在了解他。
当然随着陆远的长大,陈丹烟所得到的那些细节也会因为陆远的变化而不再准确。
然后就是陈丹烟醉酒后陆远对她的一次 迷,但当时也太过匆忙,他更多的是去挖掘了陈丹烟
道内的构造和细节,此刻洗澡,才是一次全新的、细致的对陈丹烟整个身体的了解。
天鹅颈,香肩,巨,柳腰,软胯,肥
、大腿,小腿,玉足,这些部位都被陆远在涂抹的过程中,顺带着细致的感受、抚摸了一遍。
陆远也发现,母亲的身子在渐渐紧绷。但他也不想说什么“妈你别紧张”之类的话,因为这只会让气氛更尴尬。
陈丹烟表面的皮肤都被陆远涂抹上泡沫后,陆远说道,“妈,把你的腿打开,我给你洗下里面。”
说这句话的时候,陆远蹲在陈丹烟身前,陈丹烟则端坐在玻璃板上,腰杆因为紧张而挺得笔直,则撇向一边。
这一步,陈丹烟心里自然是清楚迟早会有的,她酝酿了一会儿后,缓缓打开了双腿。
于是蹲在她身前的陆远自然就看到了那暂别不久的鲜红色唇。
在陆远进来前,陈丹烟已经给自己身上抹了一遍沐浴露,包括私处,所以此刻鲜红的唇上还沾着些白色的泡沫。
看见这个景象,陆远的心里就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非常震撼。
尽管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陈丹烟的身子自然是一直紧绷着,她甚至发现在这种况,她的身体里产生了一些异样。
这让她本能的羞耻,怎么可以面对儿子发生这种反应。
陆远也感觉到自己的在飞速的勃起着,全身的血
在疯狂的加速着流动。
他酝酿了会儿,开始涂抹陈丹烟的大腿内侧,这里此前因为陈丹烟双腿紧闭,而没被陆远洗到。
陈丹烟的身子开始微微的发抖,大腿是的一个敏感部位,虽然不如私处,但也不是随便可以触碰的。
陆远的手在上面不断的来回抚摸着,感受着肌肤细滑的手感,他也是心猿意马。
终于,两边大腿洗完后,陆远停顿了会儿,开始把手伸进陈丹烟的腿心。
就在到一半的时候,陈丹烟两腿忽然“啪”的一声闭上了,把陆远的手夹在了其中。
“妈,你这......”陆远抬看向陈丹烟。
陈丹烟满脸红霞,知道自己过分紧张了,把两搞得都很尴尬。
她顿了会儿,缓缓打开腿。
于是陆远的手顺利伸了进来,摸上了她的私处。
这一刻,陈丹烟感觉身体里好像淌过一道电流,让她不禁抖了一下。
陆远感受着陈丹烟的唇,软软的,
的,而且有些烫,感觉得到有些温度或者说热气从里面流出,让他
不自禁想把手指伸进里面。
他手盖在陈丹烟的唇上,缓缓的摩擦起来。
而陈丹烟则嘴里不断的吐出一道道闷哼,紧绷的身子不断的在细微的发抖。
陆远是整个手掌盖在唇上,几乎只用掌心去接触
唇,这样不会太过分。
但没抹几下,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偷偷把手挪了一下,改为用手指去触碰那软的
唇。
然而才刚摸了一下,陈丹烟马上一个颤栗抓住了他的手。
陆远吓了一跳,整个愣在了原地。
陈丹烟看着儿子,目光有些复杂,没有因为被猥亵而有所动怒,毕竟陆远在她心里,地位 不同。
自己的偷偷摸摸被当场抓包,陆远脸上有些难堪,于是低着,不敢看陈丹烟。
“你好好洗,不要摸,不然我就自己洗了。”陈丹烟缓缓说道。
她的语气有些怪,说平静又不平静,说愤怒也绝对算不上,让不知道她对此到底是喜是怒。
“对不起,妈,”陆远说道。
他心里松了气,本以为母亲对此会大发雷霆,没想到这么平和。
但接下来的清洗,他自然安分了许多。
之后的冲水,也就是重复前面涂抹时差不多的步骤,完成一切后,陆远给陈丹烟擦身子,穿上
净的睡裙,然后拿来
椅,送陈丹烟回房。
但当晚,陆远则陷了一个不眠之夜。
这一天发生的一切,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母亲的身体,肌肤的触感,私处的模样,就像 梦魇一样,扎根在了他的脑海里。
而他也因此勃起着,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模样自然没逃出陈丹烟的眼睛,但除了对此漠然,还能怎样。
接下来的子,陆远依然每天要给陈丹烟涂药,而因为涂药所引起的冲动,他只能硬慾着,实在慾不住了,就去洗个澡。
他发过誓,母亲的私密衣物,是不会再碰了。
只能说好在澡他不用天天帮洗,但不管怎么着,七天还是得洗一次。
他的这些 挣扎与纠结陈丹烟全看在眼里,某天下午,陈丹烟没问过陆远,自己打电话把正在片场忙的裴语嫣喊来了家里。
嘴上只是说要她来玩。
但裴语嫣不是傻子,要她工作先放在一边,然后到陈丹烟的家,肯定有什么事。
但来了后,陈丹烟确实没和她说什么事,只是 一个待在楼上房间,然后要陆远下来陪她。
她心里就不解了,难道真的是单纯让她过来玩玩?
小侣俩也确实好久没见面了,发生过糖厂那样的事后,两
也只是在手机上联系着,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电视没看多久,陆远的手就已经不安分的在裴语嫣的身上揩油起来。
裴语嫣来得急,因为她原先以为陈丹烟是有什么急事。
她对自己这位未来可能的 岳母自然不能怠慢,当时还在片场,穿的是工作服,一套黑色的连衣修身裙,演的是在酒店的戏份。
她的腿上还穿了一双黑色的裤袜,陆远的手就围绕她的腿心不停做文章。
裴语嫣也动起来,仰
低声呻咛,手也伸到陆远身上摸着,还慢慢的解开陆远的扣子。
没多久,陆远的就被解放了出来。
裴语嫣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男友的,简直红得吓
,就像一根被烧了很久的火棍一样。
“你......怎么回事?”裴语嫣问道。
陆远当然不能说这是早上帮他妈涂药涂得,当然,还有前面这几天的欲火,一直慾着都没处发泄,洗澡根本没有用,打飞机根本不出来。
看到陆远没回,但裴语嫣也不是傻子,知道男友这是发了,要泄火。
也对,慾在家里这么久,肯定会慾出事来。
她没怎么犹豫,低下来,就张嘴含住了
。
陆远“啊”的叹出声来,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块被浸水里的红铁块,终于可以散温了。
裴语嫣的活很好,跟了陆远这么久,在陆远的特殊癖好下,也锻炼了出来。
把陆远的吃得湿漉漉的,滋滋作响。
陆远坐在沙发上,裴语嫣则坐在旁边,伸长脖子过来给他。
他就给裴语嫣捋着发,把裴语嫣的侧脸显露出来。
裴语嫣脸上还有在片场化的妆没卸,是一种很致的明星常见的妆,让她的俏脸显得更
致华丽了。
这样一张俏脸含着自己的吞吐,陆远看得赏心悦目。
裴语嫣不会只老套的用吞吐,
身、
底、睾丸这些地方都会有照顾,时不时会用舌尖钻马眼,然后开始加速猛吸,一边吞吐一边吸,而且还是
喉,每一次都把陆远的
含到底,顶到她的喉咙。
她知道陆远喜欢这样。
每当这时,陆远就得紧张得抱住她的,蜷缩得就像一只被油炸的虾米。
而陆远的这个反应就会让她更得意,然后更加卖力的去吸,不得把陆远的骨髓都从马眼这个小
里吸出来似的。
一般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多久,陆远就遭不住了,得求饶。
裴语嫣肯定不会强迫他,便会听话的停止。
陆远直接捧住裴语嫣的小脸,往她里吐了
水,然后又马上吻住她,舌
猛吸起来。
裴语嫣也双臂紧紧揽住男友的脖子,两紧紧的贴在一起,激
舌吻对吸着,像疯了一样。
多未见,发
的不止陆远,还有大明星。
两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二楼的陈丹烟,房门没关,她清楚的听着这楼下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她眼里,满是嫉妒,面色沉得就像怨
一样,坐在
椅上,两手紧紧的捏住扶手,像是随时要把它捏
一般。牙关也紧咬着。
前所未有的露出了一个所有认识她的都想不到的样子。
裴语嫣是她叫来的,目的是为了让儿子泄火。
她知道这段时间,儿子忍得很辛苦,但此刻事真的发生时,她发现她根本无法 坦然面对这一切,内心无比的汹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似的。
而楼下的侣俩,则已经展开了69。
陆远躺在沙发上,裴语嫣反方向骑在他脑袋上,丝袜已经被脱了下来,露出毛茸茸的部,陆远裹满
水的舌
就在上面疯狂的舔舐着,时不时凑上去用嘴吸扯着。
裴语嫣则是一手握住陆远的,一手撑在陆远的大腿上,嘴里不停的吞吐着烧红的
棍, 十分卖力。
但这样显然是不够陆远的,他的火来得并不平凡,所以想降火的方式,也自然不能普通。
所以没一会儿,他就翻身起来,让裴语嫣保持跪趴在沙发上,然后来到裴语嫣身后,扶着满是水的
,撩起优雅的裙摆,捅进了那毛茸茸的
里。
“啊!”
两都像久旱逢甘霖,仰
满足的发出了呻咛。
捧着肥白大,陆远直接猛
了起来。
裴语嫣的上直接掀起了
,两个的身子在沙发上剧烈的摇晃,得沙发都在抖。
两压抑着声音,避免让楼上的警花听到。
但“啪啪啪”的声,不可避免,于是两
想了想,转移场地,溜进了一楼的厕所里。
转移的过程,两的
器都没有分开,
连接着两
的身体,裴语嫣被陆远引导着亦步亦趋。
在厕所里,陆远让裴语嫣攀在墙上,把翘起,然后他左手撑在墙上,扶着
,抵上肥白
,蹭了蹭,就“噗呲”一下全捅了进去。
裴语嫣发加上陆远的挑逗以及前面有过一小段时间的抽送下,
道里已经很多水了。
陆远这一下尽根没的狠
,直接把不少的骚水都挤了出来。
裴语嫣叫了一声,然后就被陆远双手抓住腰肢,疯狂起来。
室内直接响起了一连串清脆而响彻的“啪啪”声,肥白大被陆远绷紧的胯部撞得
滚滚。
黑色裤袜被褪到腿弯处,两条丝袜大长腿被得不停颤抖,像在诉说着主
的无奈。
在厕所里,两没有了丝毫顾忌,放声尖叫了起来。
但两殊不知,二楼上,陈丹烟推着
椅从房间出来,
子滚过红色的地毯,只有轻微的沉闷的声响。
陈丹烟来到楼梯,竖起耳朵,于是一楼通道里厕所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在她的耳朵边响起。
她脸上晴不定,一会儿平淡,一会儿汹涌, 十分复杂。
但楼下厕所里的两并不知道楼上发生的事
。
他们越越嗨,越
越凶,渐渐地也忘记了楼上其实还有个侦查力很强的警花。
了几十上百下,陆远的
上全是水,而且这些水经过大量摩擦,都变成了白沫。
随着的进出,
周边也被
带出来的白沫打湿了。
两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呼哧呼哧”的,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两陆续变换了许多个姿势,身上的衣服也越
越少,到后来一丝不挂。
最后,两的呻咛声都小了许多,叫到现在喉咙已经哑了,叫不出声了。
裴语嫣双手捏着浴缸,弯下腰,翘起。
陆远站在她身后,扛起她一条腿,不停的把已经红得发黑的往她
里塞。
在又是几下的抽送后,陆远“呃”了一声,显然要了。
裴语嫣听到这声音,马上转过身来。
粗大的从她
里脱出,
唇一时半会都无法合拢,
了太久了。
她蹲下身来,含住七八糟的
,伸手抓住,一边用力撸,一边卖力吞吐、用力吸,吸得很用力,滋滋作响,含得很
,顶到喉咙,在她脖颈处显出一个
的
廓来。
陆远弓着身子,就像虾米一般,双手捧着胯间的螓首俏脸,一边被吸,一边也自己发力猛。
没几下,又是一声呻咛,胯部一个发力,“啪”的一声顶住喉咙不动了。
他仰起,像中弹一样,浑身开始频频抽搐。
裴语嫣双手从陆远的大腿上改为绕后捧住陆远紧绷的,嘴
紧紧的闭住。
一发发滚烫的子开始从马眼
出,子弹般有力的打在娇
的喉咙上,舌
、上皮这些地方都没能免开波及。
裴语嫣被得喉咙一直吞咽,但她只是更加死死的抱住陆远的
,仿佛要把陆远揉进她的身体里一般。
她实在是这个男孩
惨了。
这么下作、顺从的姿势也做得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没有任何犹豫。
在陆远裴语嫣的时候,二楼楼梯
上的陈丹烟,坐在
椅上,犹如也知道楼下在发生什么一般,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