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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从今夜白】(76-8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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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就帮我一次就行,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就一次,一次啊。”

白霜雁还是不想帮方白用嘴,她倒是不嫌弃儿子,只是那样做实在是太难为了,只是她一直挂不下脸来。只是方白又是耍赖又是半强迫,让她进退不得。

“妈,今天是你主动抱我的,而且还洒了我送你的香水,你又说不能真的做,那我被你挑逗起来了这个你要负责任,就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提好不好。”

“那个......反正就是不行,我还是用手吧。”

白霜雁也不等方白同意就再次抓住他那根粗大的套起来。可是方白没有满足,看到母亲现在离自己的很近就故意挺动了一下,立刻触碰到了白霜雁的脸上。白霜雁一声惊呼后,狠狠地打了一下方白,打完之后就和方白四目相对地看了一会儿,最后她终于伏下了身子。她没有张开嘴,而是用那张红的发烫的俏脸贴在儿子的大上面,感受着方白的粗大和热度。

方白不停地挺动着部,用在母亲的脸上摩擦着,滑动着。那根已经硬到极限的总算是找到了母亲的嘴,方白稍微用力按了一下母亲的就让了她的小嘴。

“呜......”

白霜雁这是这辈子第一次帮,儿子的是她含过的第一根,虽然在家里这个隐私的空间里,产生的羞耻感还是让她脸颊通红。她想抬吐出中的,却又被方白按下,变成了开始上下吞吐着儿子的,一会儿顶到她的嗓子眼儿,一会儿顶到她的腮帮子。而方白的手指也没闲着,此时已经钻进她的内裤,湿润的瞬间沾湿侵的手指,方白动作轻柔地把手指慢慢进母亲的道里。

白霜雁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自己紧致的小被方白稍微几下搅动,水很快流出来。搅的同时又把她的压向前面正被她含着的。这样好刺激,前后被同时侵犯着,挑拨着,白霜雁被这样玩的感觉欲已经无法控制,方白已经彻底撩到了她的敏感神经。方白用力压着母亲,如同一次次让她被迫喉,大捅开喉咙,要窒息的恐惧感让白霜雁的道紧缩地夹着儿子的手指。她甚至扭动前后迎合,任方白的手指搅拌抽

方白终于放开有点受不了的母亲,迫不及待地一把拉过母亲,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布料,然后压了上去。

“啊啊......你要嘛,不要......儿子......”

她 挣扎着,抗拒着他们,试图拉扯着套在腿弯处的内裤,男其实都喜欢这种半强迫的调调,方白更是如此。送到嘴边的哪有不吃的道理。

“妈,你就别骗我了,刚才我都摸过了你的那里一点儿都不肿,而且还流了我一手的水。”

“我只是觉得这样天天都......都做不太好,你也吃不消......”

“我身体强壮的很,怎么会吃不消,我们以后天天都做吧。”

方白一手抓住母亲一只房,一吻上她的唇,贪婪地索取她的水,没吻几下就被母亲奋力推开。

“刚才舔过你那了,你还接吻,不嫌脏呀。”

方白没有回话,而是不声不响地分开母亲的双腿,把伸到下面开始舔她的小。从唇到蒂,再从蒂到眼,再到大腿根,的吮吸声充满了整个房间。白霜雁只跟儿子经历过这样的事,下体被方白不停地舔着吸着,这 画面感就让她水不停地涌出。

“啊啊......不,儿子,啊......好刺激......啊啊......”

她 小手推着,双腿踢着,可部却不知羞耻的一挺一挺的迎合着。蒂被方白含住一阵子猛嘬。水不停溢出来,白霜雁成熟的体被技巧熟练无比的亲生儿子随意玩,变态和刺激激起了她的全部欲。

“啊......好痒,啊啊......”

“ 妈妈......你都湿成这样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吗?你一定早就想要我了吧。”

方白起身挺着大就直接冲进了白霜雁的小,手卡扣住她的腰胯,才抽了几下的啪啪声就传了出来。

“啊啊...... 小白你轻点,啊啊......好粗......”

方白不给母亲适应的时间用力地抽送,粗大无比的,在母亲这里进进出出。和亲生儿子做,被血气方刚的儿子在自己家里,压在自己的大床上做,白霜雁想到这道立刻兴奋的收紧,死死夹着儿子的

“唔唔......儿子,捅得太了, 啊啊啊......好粗鲁,啊......”

白霜雁小嘴张开,舌微微吐出水被刺激出来,顺嘴角滴落。房被方白随意的抓揉,又刺激又爽,花心被狠狠地撞击,让她全身酥麻,不停涌出,噗嗤噗嗤的抽声越来越响亮。

“啊啊......好舒服,啊啊......儿子你好......厉害。”

方白看到母亲开始扭动身子迎合着自己的抽,平时温柔贤淑的模样此时变得,这让他疯狂。他的就像撞击一样地直冲进母亲的处,把闭合的壁全部顶开,这一下就让白霜雁身体紧绷。那撑开的感觉,儿子越来越凶狠的抽,在又爽又怕中她泄身了。

“ 啊啊啊儿子......啊啊......好粗好厉害......啊啊...... 妈妈去了......”

母亲那散的长发,红扑扑的脸颊和紊的呼吸,哪个男能受得了这幅 画面扑哧一声!方白再次进了最处,大手在母亲的上,房上抓着,晃动的美脚也被他含在中舔吸着,刺激着白霜雁不断地在呻咛个不停。

方白在把母亲送上第二次高的时候,自己身体兴奋地轻颤着,把顶在母亲的花心上面,白霜雁雪白的颤动着,雪白娇的身子到处是被蹂躏后的痕迹,凌虐的美感刺激着方白的占有欲和一泄如注的 欲望。

“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 啊啊啊......啊啊......”

白霜雁仰尖叫出来,强烈的刺激让小痉挛般的收缩着,死死夹着儿子的。强烈刺激让方白也受不了,他咬着牙,慾着气,大开始在母亲的道里狠狠地加速起来,直到终于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随着最后的冲刺一有力的出,在白霜雁的生殖系统里面到处横流。

白霜雁眼睛迷离的看着儿子,绯色的脸颊,媚眼如丝般诱惑的媚态,无力地粗喘着,持续强烈的刺激,让她雪白的娇躯被欲染成媚红,就像仙一般的诱。整个下体早已经被折腾得一片狼藉,红肿的唇,泥泞不堪的小,收缩,挤压着,让黏稠的慢慢溢出,还不停地冒着。男华,混在一起,慢慢流出的场景好

方白搂着母亲躺在床上,高后的两紧紧地抱在一起想要睡一会儿再清理,只是实在是太疲惫了,等方白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白,此时白霜雁依然赤身体的被自己抱在怀里。

“妈,你醒了吗?”

“醒了,被你抱着动都动不了。”

“妈,我还想再来一次。”

“嗯!不......呀!”

“我忍不住了!”

“ 小白......你要死啊......怎么还这么着急......”

方白家那紧闭的房间门没一会儿就渐渐传出的男压抑低吼和压抑的呻咛声......

第79章

昨晚在母亲身上梅开二度的方白,被外面进来的一缕阳光照在脸上刺激的眼皮发烫的醒来了,白霜雁还在他的怀里熟睡着。昨夜方白还是把地铺打好,母子两一起睡在了地上。方白轻轻放开母亲,连忙起来洗漱完毕后就出门去买早点。

回来的时候白霜雁已经在卫生间里面冲澡。他把东西放下后到厨房拿碗把豆浆倒出来,买的时候是滚烫的,现在已经温热可以。白霜雁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出来了,美出浴的场景让方白忘记了手中的油条,一下子杵在了自己的腮帮子上面。白霜雁看着儿子的傻样不由得‘扑哧’一笑,红润的脸上又立刻像火烧一样发烫。她坐到方白的面前伸手拿了抽纸一边给他擦着腮帮子上的油,一边说道:

“神经病,我现在怀疑你是......算了。今天要搬家,搬完家就要进场了。”

“这么快呀?我还以为还要等几天。”

“你这孩子,昨天签合同的时候让你看看,你都没在意呀。上面写得清清楚楚随时可以场,就你这样粗心我都没明白林叶秋怎么能放心你在她公司当经理。”

“我不是信任林阿姨吗,她又不会坑我家。”

“呵呵,你心里已经拿她当丈母娘了吧,你休想。”

白霜雁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生气了,端起方白买的豆浆就吃起了早点。

等吃过饭,方白和母亲就开始收拾东西,他家不比林叶秋家的大别墅,虽然林叶秋扔掉了所有的家具,但是也用面包车搬了不少趟。白霜雁只是把衣物被褥全部用大床单包裹起来,让方白给提到二楼去。

这家户型和家里是一样的,客厅里面有桌椅板凳,卧室里面只有一张空床和一个同样 空空如也的大衣橱,方白把超大号包袱全部放在床上。赶紧上楼再去搬,今天就他 一个,本来想找江林过来的,一开始忘记了,后来想起来也就算了。只是别看自己家里小也是上下几十趟,一直到下午两点才吃上饭,方白把电视机给调好能看了之后,端起一大碗面条的手居然在颤抖。

“妈,我脱力了!”

“你这么大的个子,不苦力可惜了,辛苦我儿子了今天,晚上做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

“算了吧,这里才搬完而已,马上还得收拾好能住才行。好在这里没有长时间不住,打扫起来还算轻松。”

“你以为这是你们宿舍呀,这里我们要住一个月,得好好打扫一下,吃过了我收拾东西,你给我打扫卫生。”

“妈不能消停一晚上吗,明天在搞也不迟。”

“你说喔,就是把你累垮了,省得......赶紧吃吧。”

明白母亲意思的方白只好掉这一大碗面条带两个蛋,赶紧去打水擦地板。他知道母亲对卫生况的要求,打扫卫生这手艺一直都没有放下,忙活到了晚上七点多才大概有个样子。白霜雁这几天是不打算放过方白了,出去吃饭的时候她布置了方白这几天的任务。

已经联系好了工程队第二天就来砸墙,方白自己在家看着他们活,她自己则先正常上班几天,等到了后面买家具和电器的时候再和方白一起去逛家具城和电器城。

方白心想这一下自己算是没有时间去找林叶秋和于露了,只能偷空发点信息什么的聊解一下相思之苦。

果然不出白霜雁所料,今天晚上方白是真的折腾不起了,而且还被母亲赶到客厅里面睡,白霜雁让方白把家里的床也给拆下来装好放在客厅里面。上床的时候方白还想着晚上能悄悄地摸进去母亲的房间,谁知道沾床就睡,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被母亲叫醒。

起来的时候,白霜雁已经快要出门上班了。

“ 小白今天有什么事就赶紧打电话给我,就让他们按照商量的设计来就行,不要给他们钱,等我回来再让他们收工。”

“行,我知道了。中午要管他们饭吗?”

“不管,我们又不是找亲戚朋友来帮忙盖房子,管什么饭呀!”

等到母亲走后没几分钟那边就来了,方白下去一看,嗬!都是骑自行车来的,那天见的一个没来,领的那个三十好几的中年一见到方白就马上点哈腰地迎上来敬烟。

“这个是方经理吧。”

“你认识我?”

方白有点吃惊了。那立刻递上火,给方白把烟给点上。

“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山和水的老朱和你挺熟的吧。”

“你是老朱那个亲戚吧,以前喝酒的时候听老朱说过。我倒是没想到是你。”

“对对对,就是我,老朱是我大伯,叫我朱杰就行。我堂弟朱强是大伯的儿子,我们俩其实都是装修的。”

“哦?他怎么没来。”

“他是电工,我是瓦工,而且你家这次装修是我负责从到尾。上边代了这次活儿一定要好,其实我们算是自己有一层关系,这活儿都不用吩咐肯定好好。”

这个朱杰话不是一般的多,很方白唠了半天才想起招呼把工具给搬上楼,进门之后就开始准备砸墙。之前商量好的装修方案是把客厅和厨房连成一起,搞个开放式的厨房,阳台和房间也打通,阳台砸掉,做成钢化玻璃的透明式样。卫生间也全部砸掉连防水都重做,房子不大工程不小,几个壮汉进屋先把厨房的玻璃给卸下来,然后抡起二十四磅锤就开砸,方白在一边看的觉得力量感十足。朱杰把竹片做 把柄的锤子递给方白让他试试,方白是知道这种力气活儿其实都有窍门的,力气够了但是没技巧一定会吃亏,最终方白还是抡了十锤。这种硬是靠发力的活计是一把锤子几个流上,方白他们家这种老房子还挺结实,着实花了大力气才砸掉这堵矮墙。

一上午的工夫已经把厨房那道墙给砸掉了。朱杰帮方白找来一个收旧家具的,把家里不要的旧家具全部估价卖掉,来的给了方白二百块钱算是定金,第二天来全部拖走。方白拿了这二百块钱想想还是中午带着他们几个去门小菜馆吃了一顿,母亲当时是想要扔掉不要的,没想到还买了点钱。和朱杰既然是熟当然要客气一下,吃完饭方白看着还剩下五十块钱就买了一条红梅烟,拿在手上上了楼。

方白没有把一条全给他们只是拿了两包塞给朱杰。这几个活还算是卖力气,等到白霜雁下班回来的时候两道墙已经全部砸掉了,阳台还得明天想办法把外面给围挡起来再砸。白霜雁看到昔的家一之内就变成了像废墟一样,心中叹了一气,想想马上装修好就像新房一样,心又好了起来。

方白向母亲说了下况,白霜雁觉得还行,第一天进场是应该请工吃一顿,本来白霜雁想晚上吃的,既然儿子中午已经请过了,那么就省了这一顿饭钱。工走了方白就问母亲家里后面怎么布局,后面水电工进场要走线,白霜雁其实不太懂,她去做饭让方白拿着那张图自己琢磨。方白想这个要是定下来之后就要照着去买家具和电器,其实家里还要打不少吊柜,这个都是工程队搞定,明天还得和朱杰商量此事,今天其实真的决定不了什么。

白霜雁今天还是做了面条,方白没所谓地吃了两大碗,今天别看他就是在一边看着,但是搭把手什么的事的也不少。尤其下午帮忙把大件儿家具给全部归拢到一起,心想要不是自己在家母亲肯定不行,算了还是脆请假把家里装修忙完再说。但是还得找林叶秋商量母亲对自己和于露的事,还有方白一直想自己要不要和于露坦白。这样有两种可能,一是于露什么都不说和自己分手,二是于露和自己一起解决问题。可是于露心高气傲的脾气很有可能认为自己是个 妈宝男直接分手,想到这里方白一阵子心寒,可是自己连母亲都发生关系了,而且现在和夫妻一样天天同床共枕的夜夜做。这真是两都不能得罪,方白现在是真的后悔那天和林叶秋一起把母亲给上床了。要不然自己还能找出一些理由来说道说道,如今面对已经成为自己的母亲,是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来说点儿硬气话了。

方白今天由于在施工现场,身上搞得也挺脏,把衣服全部脱下来洗衣机还在楼上方白 一个实在搬不动,今天准备让朱杰帮忙得抬下来用的,结果朱杰说楼下水龙不换这种洗衣机就用不了。方白只好作罢,这时候楼上太,单独去洗个衣服也不值当。洗过澡后方白端了一个大盆在客厅手洗,白霜雁也赶紧进去洗澡,今天她也是在施工现场待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身上也很脏。

方白正洗着只见母亲拿着一条毛巾掩住自己的胸前的春色出来,把几件脏衣服给丢进了他面前的大盆里面。得,自己成形洗衣机了,这家的热水器没有家里的好白霜雁洗得很不舒服,只好了事的出来。见儿子还在哼哧哼哧地搓洗着衣服心里挺美,只拿了条毛巾给方白身上擦了几下汗水,要说京州的天气本应在中秋之后转凉,却没想到这两天又艳阳高照起来,前两天睡觉还开了空调,今天依然炎热可是没有了空调。白霜雁只好把电扇拿过来对着方白吹着,自己则在方白旁边坐下,今天电视也脆别看了就和方白聊聊天。

“今天忙了一天吧,幸亏我生个大儿子有用了,林叶秋家里两个 丫什么。”

家以后会有婿,婿能顶半个儿,两个 丫两个婿也顶我一个了。”

“你去了不一样呀,你又是儿子又是婿的,顶一个半儿子。”

“你看你又来了,我现在都分不清你是......还是真的 不同意我和露露的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臭 小白你没大没小!”

方白被母亲一把掐在腰上,立刻手上动作变了形,连忙求饶到。

“妈,我这正着活哪。别把你的胸那什么洗变形了。”

“拿过来,这样用力搓一定给我搓坏了。”

白霜雁自己看不过眼,拿过来洗着自己的 内衣。

“妈,以后这事儿别再提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却总是不依不饶,再说你今天是不是和林阿姨打过电话了?”

“以后就叫 妈吧,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还林阿姨。我是打过电话了,林叶秋当然同意你俩在一起,我反正一直没松。”

“那你还提这个什么?”

“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露露,我们家虽然不是有钱家,但是也犯不着因为钱就降低你的择偶标准,虽说露露各方面条件都不差,但是我家没必要攀她们于家的高枝儿。说不定你以后没出息住到家去当 上门婿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

“是什么?”

“其实我之前一直反对只是嘴上说说,但要是你真的喜欢露露,我说不定时间长了也会心软。只是林叶秋和你的关系让我受不了,你和露露好了之后你们俩再有点什么被露露发现了,那才是悲剧。”

“妈......我......我会......”

“你想说你会和林叶秋断了关系是不是? 小白其实问题出在你自己身上,你看你 欲望那么强,按说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是罪该万死,可是自从第一次后,每天晚上和你在一起都忍不住想那个。昨天我其实......忍的......”

白霜雁说到这里也是满脸通红,她就是想说自己自从和儿子发生过关系之后仿佛一直被压抑的 欲望被挑了起来。现在好像一天都离不开儿子的抚,昨天晚上忍得很难受,晚上方白累地睡熟过去后,她偷偷出来看了儿子很久最后自己爬上了床抱住方白睡到天亮。也许林叶秋和自己一样,也是和儿子发生关系几次后就完全喜欢上了儿子,或者说迷恋他的超强男能力。何况儿子的 欲望也很强烈,每次做都是两次起步,而且自己现在好像适应了他的雄风,变得能够承受他的强大能力,开始变得享受。也许是个都会在床上被方白 征服吧......

想到这里白霜雁的目光早已盯着方白露出来的胳膊看着,那上面的肌随着手上动作流动起伏着 十分迷。儿子长得挺帅但不是那种俊雅而是男味儿十足,身上的肌线条虽然没那么完美,但是也彪悍健美,就是上大学的时候老踢球使得肤色 十分的健康。白霜雁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儿子的下,两只眼睛就跟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上下翻飞。

方白只觉得母亲的目光中有一化不开的春,连忙缩回了下

“妈,你还当我小时候呀?”

“瞧你全是胡茬,又是几天没刮了吧。”

“回来刮了一次,有三四天了吧,之前天天上班注意自己形象倒是天天刮一遍。现在放假了有点懒,你不知道在公司上班尤其做个小领导其实还是挺麻烦的,要注意个形象,不能开玩笑,还要每天一脸严肃地给他们开会。”

“还要点哈腰地结你那个上司是吧。”

“妈——你又来了。不过你说得对,确实要结领导,听领导的吩咐,你别看......我犯错领导还是会骂我。”

“那是打是亲骂是吧。”

“妈你怎么跟我们那些同事一样呀,我真搞不懂你之前 不同意是真得假的,这会儿又打听起我的八卦来了。”

“我就是想问问看,其实你知道吗,手机卡那件事我做得不对,我其实一直担心你失恋被打击到。现在明白了,原来是有于露在,所以你才没有什么。所以挺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还有那天我说的都是气话,我真想了解露露现在是怎么样一个孩子,她能看上你实在是让我很惊讶。林叶秋说你们是看对了眼儿,我不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吧。”

方白这时候把衣服全部洗好,端起盆去了阳台晾晒。今天是母子二在这里的第二夜,白霜雁见儿子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就知道其实自己话说错了,明明反对家两个在一起,却还要打听这种八卦。

方白晒完衣服就自觉地躺倒在客厅的床上,想了想还是开了

“妈,还记得有一次我脚受伤很严重,后来我还是去上班最后出差去了广陵那次。”

“我记得呀,难道就是那回你和露露好上了?”

“是呀,那两天是台风天,我瘸着腿去找于露,她被困在外面,我拿着一把伞去接她回宾馆,回来之后她发烧我照顾了她一夜。后来她好了就很感动,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从小我就喜欢于露,要是暗恋也算的话,我的 初恋对象其实是于露。你别看我和霜霜一直在一起玩,但是我从来没有喜欢上她,也许也有好感,但是真的谈不上喜欢。”

“后来就好上了吧,那你和我说你和露露一定有了男关系吧,这件事我要确定。”

“这个都什么年代了,也算是正常吧,现在也不是什么一定要以这个来确定要不要结婚。”

“那就是有了吧。你说得对,既然现在都这么开放了,那么也不需要因为这个一定对家姑娘负责。”

“妈,你原来在这里绕我。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为什么还要一直盯着我不放。”

“我就是觉得你很奇怪,男之间分手连见面都不见,你就这样和露露断了我才不相信,再说还有个林叶秋在那里,这事儿能这样轻易结束?你们一定是在想什么办法好糊我。”

“妈,你要是这样说我明天就抽空去一趟,林阿姨也好,于露也好,当面和她们说清楚好了。”

方白有点生气了,但是又不能发作,只好赌气地转向里面。白霜雁见儿子不高兴了,自己也有点生气,坐在儿子床边想了想一定是自己刚才说中了儿子的心事,现在他不高兴了。拿手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方白的,她这一下子实在没什么力量,皮糙厚的方白根本就当挠痒痒了,谁知道母亲越打越起劲儿,仿佛小时候方白不听话被自己打一样。

“妈,你这打的也不疼,要是撒气就一直打,可是我想睡觉了。”

“那我就给你一下狠的。”

方白立刻就觉得后腰一紧,马上反应神速地掉转过来正好一把抓住白霜雁的伸过来的手。

“妈,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不该说明天去找露露。”

“你去找她是应该的,这种事本来就该当面说清楚。”

“妈,这事儿我想缓一缓再说,也许时间长了就没那么伤心了。”

“那也好,你起来帮我把电视机给起来,我两天都没看电视了,那个连续剧都差了好几集。”

方白赶紧起来摆电视机,要说现在睡觉真的太早,不看会儿电视也说不过去。这家的有线电视装在客厅方白用一个板凳摆上电视机,调了一下台就让母亲白霜雁看上了电视剧。他回到自己的床上想和母亲并排坐着看,却被白霜雁推了一把。

“去给我倒杯水过来,刚才和你说了半天都渴了。”

方白颠颠的去厨房这才发现自己白天都没有烧水,又灌上水烧上,自己在一旁等着水开。

“ 小白,你看这电视机咱们也换一个吧,还有冰箱洗衣机什么的,能换的都换掉。”

“行呀,还有什么该换的都得换。”

“这次装修完,我就住到退休再装修一次,那时候就养老了。”

方白没说话,母亲这个年龄考虑到退休问题也是应该的, 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是在博物馆一辈子了。自己应该好好挣钱给母亲买一套大房子,让她舒舒服服地养老,林叶秋之前和自己悄悄说过,只要世纪天城项目搞成自己可以得到一套里面的商品房。方白看过规划方案,那户型和小区环境绝对是一等一的,母亲就应该住在那里。所以一定要好好奋斗一下帮助于露把项目搞成,自己才能对得起母亲,对得起这个自己生命里面最重要的

方白拿了两个玻璃杯子倒上大半杯开水来来回回的互相倒着,直到不再烫手才端了过来给母亲。白霜雁早就看见儿子的贴心动作,笑眯眯地接过杯子喝上一登时嗓子被润的舒服极了。此时她半躺在方白的床上,拿个枕靠在背后。方白坐在床沿儿,立刻白霜雁就把一双美脚搭到了方白的大腿上。方白立刻一激动,母亲这对美脚是他的恩物,除了于霜的那对玲珑的玉足意外就是母亲这双最让方白喜欢了。林叶秋的稍微多了点,于露的有点骨感,母亲这个最是匀称足弓线条漂亮,像是被刻意雕琢过一般的堪称赏心悦目。要是说于霜和母亲的这双玉足来相比较其实都差不多漂亮,但是于霜年轻所以感觉非常的,方白其实对于霜的这个优点早就注意上了,正因为如此方白才承认自己是有点恋足的。

这时候方白是不会放过到手的美妙物件儿,一只手抓住母亲的脚踝体会着上面的细腻肌肤,另外一只手就脆握住了白霜雁的脚掌。那足底的让方白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妈,我给你按按吧。”

白霜雁知道儿子就是为了吃自己豆腐,也不拒绝地把脚伸过去,任由方白对自己的美足 为所欲为。

“占便宜没够的,那边有一瓶身体,给老娘搽上。”

“得咧!”

方白连忙把身体拿在手上,这是林叶秋送给母亲的,那天林叶秋带了不少化妆品给白霜雁。方白在手里倒上身体,两只手互相搓了十几下就在母亲的美脚上面来来回回地把边边角角全部抹上,趁机满足了自己的需求,一直把玩个不停。母亲的脚趾似乎是无意的动了一下,直接踏在了方白的上面,此时方白的已经半硬了,被白霜雁这一下得立刻开始来了状态。

也不知两是有意还是无意,现在白霜雁的一对美脚就被隔着裤衩按在方白的上。白霜雁早就感受到那是什么,只是她也发觉儿子对自己的这双美脚非常感兴趣,每次和自己做时候都会找机会抓住自己的脚放在嘴里舔吸啃咬,一开始她觉得儿子有点变态,后来又觉得很享受,觉得那里也挺敏感,而且儿子喜欢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让她心里有一种说不上了来的喜悦和满足。

第80章

京州今夜空中有月光洒下,一切是那么的静谧又暧昧,月光透过错落有致的梧桐枝条星星点点的照在楼房的侧墙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墙内卧室的一对母子此时已经暧昧到了极点。白霜雁风韵温柔内敛中透着妩媚,修长的美腿皮肤紧致而白里透红,她缓缓搓动着脚趾,葱 白玉趾踏在了方白的裤裆凸起的地方,不断撩拨着他的欲火,白霜雁却还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缓缓从方白手里抽出了另外一只美脚,两只美脚互相搓动着方白内裤下的。方白缓缓抬看向母亲,眼睛里跳动着 欲望的火焰。

白霜雁‘嘤咛’一声的被方白吻住了嘴唇,方白直接覆盖上母亲的小嘴,舌像蛇一般,灵活地突贝齿,钻进去找到它的 同类。白霜雁也不像以往矜持,搂着方白的,两急切地缠绵着。直到把白霜雁吻的意迷,浑身瘫软之时,方白才放过她。方白继续把玩着母亲的玉足,白霜雁偎依在方白的肩,与儿子耳鬓厮磨着,感受着来自敏感美脚上的酥痒,嘴里不停地喔喃着:

“儿子...... 小白......”

方白把自己的坚硬到极点得大掏了出来,落在母亲的眼中,白霜雁羞赧地想别过脸去,好像刚才不是她用美脚把儿子大挑逗成坚硬如铁似的。

“ 妈妈帮我一会儿好吗。”

方白把母亲的脸正过来让她一直盯着自己的看着,并且柔声地在母亲耳边低声请求着,满脸通红的白霜雁既没有拒绝又没有同意。但是方白的动作没停,稍微用力就让母亲的樱桃樊素距离自己的很近了。

“不是说就那一次吗......”

“可是 妈妈的嘴太舒服了,我还想要一次。”

白霜雁妥协的用手握住那狰狞的,她已经能闻到上面的雄荷尔蒙气息,那涨硬的发红已经占满了她的眼眶。该死的方白把腰部向上挺了一下,现在的距离似乎只要白霜雁伸出舌就能舔到,此时此刻的气味已经完全充满了白霜雁的呼吸。她忍不住小嘴微张地吐出舌尖,方白舒爽的长出了一气,因为他被一条温热软滑的舌舔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

白霜雁最终还是张开红唇把儿子的给含进嘴里面吸吮起来,她手和嘴同时着这根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方白向上挺动了一下,母亲第一次给自己的时候他就发现母亲好像有个天赋,这个天赋就是喉,林叶秋是适应了好多次才能把自己的勉强含到根部。而且时间不能长最多几秒钟,就这样还是会产生呕吐欲。虽然她的舌功夫比起母亲要熟练多了,但是上次自己几次把全部捅进母亲的中,母亲却没有一点不适,连呕都没有。

这次方白就想要好好享受母亲的喉。白霜雁哪里知道儿子在打这个鬼主意,中的被她一寸寸地慢慢吞了进去。方白顶到了白霜雁喉咙上的软,然后不可思议地就顶了进去、了进去,这就是母亲的奇特之处,要是换作林叶秋这时候已经开始反胃了,但是母亲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直至全根没。白霜雁甚至因为呼吸和吞咽而收紧喉咙使得方白坚硬的大感觉舒爽无比,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现在停止了抽送就让母亲含住裹吸着

白霜雁虽然可以轻松地给儿子做喉,但是也不是无限制的,觉得舌有些酸的她,稍微一抬就让方白那根巨大从喉管里面出来,回到了腔中的那颗胀大的顶在她的上颚,白霜雁尽量张大嘴不让自己的牙齿触碰到儿子的,无师自通的她用舌不停地在方白系带处轻柔的刮蹭着。

只见休息够了的她再次把脑袋向下压去,喉咙发出吞咽的声音一点点地把方白的给顶到了喉咙里面,接着一直吞到了根部,只留下卵袋和一丛毛在外面,白霜雁随即收紧了嗓子眼儿。

“哦!哦哦哦......啊!”

方白被挤压得发出畅快的低吼声,白霜雁一直到坚持不住的时候才吐出了中的,然后仔细地舔抵起自己留在儿子上面的水津

“妈,你真厉害。舔得我好舒服,哦!”

此时白霜雁正在把舌尖顶在方白的马眼儿上,这让方白再次倒抽一冷气出来。他奋力地把白霜雁给抱上床来,方白解开母亲睡裙胸前的两颗搭扣,缓缓褪下母亲的裙子,先露出洁白的香肩,接着是雕塑一样的锁骨和玲珑完美的房,最后修长的美腿也被方白一览无余,母亲那瓣浑圆犹如能把的眼神永远陷缝里面,褪下内裤后

方白就把母亲剥成了一只赤羔羊,电视机的光投在她象牙色洁白的身躯上,光影迷离的酮体上最吸引方白目光还是母亲的下体,乌黑弯曲的毛点缀在小腹下方那一点点地方,唇上却净净,淡红色的唇好像还是少一般漂亮。方白似乎闻到空气中突然飘散出一奇特的味道,那味道充满了诱惑,让方白的心里好像一下子空虚了起来,迫切地想要呼吸到更多。他不自禁地向白霜雁的神秘部位低下去,伸手把母亲两条美丽笔直的美腿分的大开,中间那道迷缝,此刻已经含羞的张开了,紧闭的唇张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红艳艳的。方白一吻住了那个让他发狂的私处小,他的嘴正好贴在母亲的小尿道,那令他意迷的味道充满了他的心神,轻微的腥臊味,更多的则是充满荷尔蒙神秘味道,方白伸出舌地舔着,心里迫切地想要索取母亲身体的咸。

小白好会舔那里......这想法的产生和方白舔技术的熟练让白霜雁自己也感到羞耻,现在一到晚上和儿子亲热的时候就被儿子要求做一些自己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更害羞的是自己总是半推半就地答应后,然后一旦做起来就会投进去,最后羞耻感和刺激感又会让自己的身体和 欲望被刺激得受不了的一步步妥协让儿子得到的越来越多。白霜雁发现自己根本拒绝不了这种禁忌的罪恶感产生的刺激,仿佛自己地陷进了一个巨大的泥沼,一个飞速旋转的 欲望旋涡。

“不要儿子!不要舔那么!哦......哦......”

白霜雁突然全身一颤,方白已经把舌顶进了她的小里面,舔着她的道内壁上面的褶皱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和挑逗让她发出了一声娇喘。白霜雁道里面的不停地分泌出来,让方白尽品尝,他吸了最后一后意犹未尽地说道:

“妈,你看你怎么能这么湿,里面的水全都流出来了。”

“没有......啊......啊啊......别说了......好难为......啊......”

白霜雁想反驳儿子,但是被小中被方白继续舔得舌得语无伦次,儿子那根灵活过分的舌在小里面做着不规则的运动产生出来的刺激不停地传了白霜雁的处,在她的像法式热吻一样探索触碰了每一个角落,母亲成熟的柔器官被涂抹上了儿子的水。最后终于开了壁向里面的处挤了进去,被他另外一只手揉捏的蒂也被刺激得让白霜雁从到尾椎骨全部都在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白霜雁道内壁的褶皱和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和黏混合在其中微小缝隙里面。儿子的舌毕竟不会抽送,只会在里面扭动成各种各样奇怪的形状,这比在里面抽还要让白霜雁疯狂,但凡舌能够到的道每一个角落全部留下了儿子的痕迹和气味。

“呜呜......呜呜......嗯嗯!”

白霜雁觉得自己快要被儿子的嘴给送上高了,方白没有停止舔吸,白霜雁不知道为什么却想抗拒这样的高,她抓紧了方白的发,因为她不想在儿子的嘴里高,方白终于吃不住疼痛而抬起来来,不解地看着母亲。

“脏呀,儿子......呼......呼呼......不能用你的嘴。”

“可是 妈妈你都不嫌我,帮我了,儿子怎么能嫌你脏。再说都洗过澡了,你这里味道好香,净净一点都不脏!”

“反正就是不行,我不愿意让你被脏东西给进嘴里。”

方白哭笑不得,心说这到底是自己的亲妈,于露和林叶秋都被自己舔到高过,唯独母亲因为怕脏自己而不愿意自己高。他怜地把白霜雁给抱在自己的怀里,一把握住美,揉摸了几下就把嘴凑过去,白霜雁见方白想要吃自己的,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自己哺他。好像二十多年前的事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一自然升起,她主动地把送到儿子的嘴边,方白一张嘴她就挺着胸把鲜红色的塞进他的嘴里,方白的舌尖立刻裹住母亲的,同时扫过晕周边,这刺激让白霜雁发出一阵阵呻咛。方白趴在母亲白霜雁的身上一拱一拱地吃着母亲的水湿透了和周围的晕,他立马换另一只继续吸着。

很快母子两都不想忍耐了,方白松开中的,把母亲直接按在了床上,白霜雁羞涩的用双手抓住儿子的两只胳膊,可是两腿却不自觉地分地大开。方白只听到白霜雁一声惊呼,连忙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

原来母亲正死死地盯这自己胯下的,狰狞可怕,粗糙的青筋突起来,引起旁边细小的血管如根须一般布满体。方白有些奇怪自己不是一直这样吗,他不解地看向母亲,白霜雁此时羞红了脸蛋,用细弱的声音说道:

“你的那个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方白不敢相信地仔细看了看胯下的,好像是比原来大了一些,长了一点,这是怎么回事儿?

“好像是大了点儿,妈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是我儿子,身上有什么变化我做妈的怎么会察觉不到。就是比以前大了点......”

方白没在意这些,也许是今天太激动了,所以大点也没什么,再说男的玩意儿不是越大越好吗。他二话不说的抓住母亲的一双美脚,轻轻地磨蹭着自己的,温热,滑。方白的背一下子挺了起来,这是真正的足,不是刚才隔着裤子挑逗,而是用的小脚,是母亲的小脚丫在给自己做梦寐以求的足!白霜雁挣脱了方白的掌控,用自己的脚心的凹处刚好贴到他的处,先是脚后跟往上,然后整个脚往下,最后大拇指在处轻轻地打圈。一带着刺激的酥麻从处弥漫开来,方白感觉下体被火烤了一样,翘得比刚才还要高。

“哦, 妈妈的脚好舒服。”

白霜雁知道儿子对自己的美脚有十足的兴趣,之前觉得儿子有点变态,现在又故意用自己的美足去挑逗他的。方白被这刺激得忍不住用手伸到双腿之间,握住了那只小脚,细滑的触感让他手心的汗渗透得更多。方白的上半身往前,拼命忍受着这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可是白霜雁的小脚并不想离开他的,顺着那根粗大的身往上摩擦着,脚趾探索着往上,那被脚趾拂过的感觉让方白有点发狂,最后顶到方白的马眼处。

“哦!好舒服!”

方白用眼睛扫视着在给自己做足的母亲。此刻的白霜雁脸上少了几分平时的温柔娴淑,多了几分撩的妩媚。 一抹水雾在她眼睛里弥漫,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这是欲高涨下她的面部表,成熟的蛊惑对方白是致命的吸引。

母亲的两腿之间是湿漉漉的下体,她大腿和侧形成的优美弧度,母亲的部不特别丰满,却有着迷的圆润。的小,因为修剪过而几乎看不见毛毛,户鼓起,两片唇蝴蝶振翅一般的美丽。微开,方白居然可以看见水光莹莹。方白的很硬,想要马上就进母亲的小里面狠狠地,凶猛地抽。他松开了手,得到解放的那对美脚,一只轻柔地踏上了他的囊卵袋,一只还是在马眼儿上面转圈,舞蹈演员可以灵活地运用自己的脚趾给予被足快感。方白感觉自己在云端漫步,母亲的美脚就像在风中起舞,白霜雁居然呻咛了起来,她的发出的声音,时断时续地萦绕在方白的耳畔,方白听出来母亲现在压抑又亢奋。

白霜雁也期待着这根大而又无比坚硬的自己,一想到这里,湿润的私处又涌出一。她突然放开了在儿子上面的美脚,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方白压上了母亲的身子,先贴紧她的脸,嘴唇对准母亲的红唇,用湿 温暖的舌把她慢慢地撬开,舌混合着唾和体温,一缕缕地缓缓注白霜雁的腔。一只手缓缓地搬起白霜雁的大腿,在大腿上不停地抚摸,摸到她的脚踝处,再回向上探索。顺着大腿,伸到白霜雁的两腿之间,顶住她的唇部位,在迷唇上面不停地揉搓抚摸,手指轻轻捅着这母亲的缝。

两片舌混着唾,在彼此的腔里,滋滋地不停抽动搅着,方白的手已经抚摸到了白霜雁的小腹,那里白皙有弹,让方白停留了很久。白霜雁的樱桃小接食儿子舌传过来的水之中,吞咽下去,舌尖往前探,裹住方白的舌,触碰缠,如同久旱逢甘雨。方白的吻此时带着侵犯和粗,恨不能把母亲揉成一团儿。白霜雁一只手勾上了儿子的脖子,一只手握住他的,半边抬起,任由方白的手指 肆意妄为。

方白用双手托住母亲的雪白滑的大腿根,把她轻轻分开,红的发出紫色闪亮的大,顶在她肥唇上不停地到处滑动,磨出一缕缕闪亮黏稠的体。方白一挺下体,粗大挂满青筋的对准母亲上顶,缓缓地了进去。缓缓地进去,没了母亲的小,虽然方白的很粗大而且号称又长大了一些,而且白霜雁的道早已经泛滥,润滑无比,但还是禁不住这粗大巨的贯穿。好在方白对自己的亲妈是温柔无比,慢慢地一寸寸地进去,这样能细细地让母亲的小和他的一起体会摩擦和逐渐塞满充实的感觉。

“真的比以前大吗? 妈妈?嗯嗯,慢慢......嗯嗯。被我塞满了吗?嗯嗯......又进一点喔。”

听到儿子的说话白霜雁发出低沉的呻咛。

“哦哦......嗯嗯......慢点儿......慢点儿!”

随着缓缓,把白霜雁道里的褶皱碾平,柔软的沾着里面的花蜜,那酥麻到内心处的触感,要白霜雁忍不住轻呼出来。

“儿子......唔......这真的粗了许多啊, 妈妈的那里都......啊啊......塞满了......”

白霜雁一阵叫,柳腰往上,半的长发完全散开,方白的抽出小半截,一把抓住母亲雪白桃子一样的半边,那白里透里揉着红。忽然!大由缓变急向下猛地用力,像个粗大的塞子严丝合缝地挤压进了白霜雁的道。嗯嗯,还是太粗了,方白的把的母亲小一下塞满,塞得密不透风,道里的气体和体咕噜噜的被棍子挤压而出。

现在白霜雁的小能勉强装得下裹得住儿子的变得更加粗大,饶是如此,那外侧耻骨上的皮还是被在小里粗大的撑胀的高高地隆起,像一个。方白奋力地抽起来,白霜雁道壁上遍布的褶皱,就像是一层层聚满了水的芽,那些芽不停地按摩着,轻咬着方白粗大的,层层叠叠的褶皱,让摩擦的力道不停地翻倍。林叶秋和于露的道有一小小的吸力,而白霜雁则是层峦叠嶂的褶皱,可以说是各有千秋的名器。方白对付这种名器的方法唯有用力地抽送来 征服她们,让她们 尤物一般的道来适应自己的

方白一吻住白霜雁的房,用嘴唇猛吸她的樱红色,吸进嘴里,牙齿切进地吮吸撕咬,把吮吸拉拽得拉长变形。

双手托住母亲被抓的部,上下摇摆晃动,配合着大在她小道里面的抽动摩擦,“噗呲噗呲”不停地来回抽出得白霜雁的雪白的圆弹起落下,就像在方白的下舞蹈一般。

处在中的白霜雁哪还顾得上隐晦私密,禁忌廉耻,纲理伦常,只是把赤美丽的身体摇,两手抱住儿子在吃自己房的脖,两只小脚蹬,娇喘连连,被儿子得直冲云霄。

“嗯嗯......我的 小白,你......轻一点......啊啊......顶到最里面了,呜呜呜......”

白霜雁俏脸弥漫上一层酡红,细密汗珠打湿了额与鬓角处的秀发,几根连成一缕沾在皮肤上。她的眉心蹙起,樱唇微张半开,眼睛满含春意地盯着方白的额。那原本挂在腿弯上的内裤早已脱弃到脚底,被她的美脚揉压得犹如牡丹慵散,皱成一团。在儿子的一次冲击下白霜雁终于被顶到了高,她的脖子往后仰起,修长的脖颈两旁锁骨玲珑有致,两个子上被儿子种下各种印记,如红色的莓布满洁白如玉的胸

方白双手掐起母亲的腰,往上一抬,只听见噗嗤一声水响,他的从母亲的道里面抽离,一下弹了出来。白霜雁的身子软绵绵地躺在了床上,半晌无力动弹。方白躺在她的身边,一把把母亲揽怀中。白霜雁的手握住儿子的,大拇指按压在马眼处,上面湿漉漉的体打湿了她的 小手儿,从指缝隙里流到手背上。她知道儿子还没有在自己的体内,刚才的高让她有点意犹未尽,她还对儿子的充满着渴望。

白霜雁上下撸动着儿子的大,等到马眼缝隙里的体越来越多,他的身子一会挺一会软时,方白再次翻身上马,结实的部往下一压,把硬挺的顶到母亲的,猛的往下沉,只听白霜雁娇喘声里,她的道再次迎来了方白的大。稍微缓过来的方白双手搂住母亲的腰肢,拼命地摇晃,让她的壁上的在他的上更加猛烈地摩擦。

白霜雁被儿子拉扯得飞起又落下的雪,一次次重重地套着上,鲜红肥厚的唇一次次地从顶端套起,随着水声和体撞击出来的闷响,再地被到根部。方白迎合着母亲部的挺送,一次次地向下猛冲,冲进母亲的处,直冲子宫。一的白色黏稠体,从道的咬合部渗透出来,沾染在白霜雁雪白的大腿上和床上的床单上。

两双拖鞋被胡地抛扔在地上,白霜雁全着身体大张着雪白的美腿被同样光着的儿子压在身子底下,雪藕一样的玉臂环揽着儿子的脖子。一双赤美丽小脚已经环绕上儿子的雄腰,一根粗大的不停地进出着白霜雁红的道。上流挂沾满着白色黏稠,腥臊的体。沉浸在香 欲海中尽沉浮,不能自拔的方白挺起上身在母亲道里的一阵的痉挛颤抖,带动全身也不停地颤抖。火热的聚集在了的顶端,无比炙热的大上的马眼,猛地无法自控地张开,顶住白霜雁的道内壁一阵的抖动,“噗”的一声细微闷响,一黏糊糊滚烫的进母亲道的处,就像是灼热的岩浆不停地刺激灼烧白霜雁的褶皱芽。

“ 妈妈! 妈妈!我!啊......”

方白一阵炙热,又是一火热的进了母亲的子宫

白霜雁也是花容失色,小嘴大开,身子绷紧,双腿小腿肚扭成一个白色麻花,十根脚趾张开好大,只感觉到道剧烈的痉挛起来,直到儿子把最后一残存的火热生命进了自己的道里面。

第81章

方白被于露在车上一把就扯住了耳朵,然后腰部就挨了一下狠的。虽然现在天气渐凉,方白隔着一件夹克衫还是被于露给掐的吃痛的龇牙咧嘴。

“死鬼,是不是把姑给忘了!”

“露露!不,姑!你现在说话和办公室那帮老怎么一个味儿了。”

“你再给老娘说一遍!”

方白忍不住地嘿嘿直笑。于露也意识到不对劲儿,又气又笑地把方白的手机拿过来,在里面存了一个号码。

“这个是霜霜同学的电话,你明天就去联系她。”

“什么事?”

“哼!我就知道你心里对我的事一点都不关心。”

“哦哦,我的 神,我的宝贝儿,别生气了,我错了,我错了......”

方白一把抱住于露的娇躯,好不 容易见到于露了,方白抱住就不想松手,脑子里面电光火石之间突然也把事给想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别碰我!”

“我怎么能把这事儿给忘了哪?”

“那你说呀!”

“还不是我老婆的宝贝柠檬树,这事儿我一直没忘记,只是霜霜只是代了事,没告诉我联系方式,所以我一直恭候着哪。”

“哼!算你聪明,没敢忘记这事儿。赶紧给我办,在过过就真的没时间了。”

“怎么我马上要去新公司了?”

“还有些子,你家里不是装修吗,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

“有你也帮不上呀,我都不上什么手。”

“那算了,这段时间你要是忙就别管我的事了,多看看家里,别让你 妈妈 一个盯着。”

“这个当然,不然我妈会说我娶了老婆忘了娘。”

“呸!谁是你老婆!你下午要去哪儿?”

“我去办点事,办完还得早点回去看看家里的装修。”

“嗯,你送我回去,这几天稍微闲一点,我要带琪琪去早教班看看。”

“孩子还小,没必要这么早让她学习。”

“就是去玩儿,而且琪琪到了学说话的时候了,她老是被我妈带在身边像个宝贝蛋一样,说话都没有同龄孩子多。去了早教班我就是想让她多学学说话。”

“那倒是真要去了,我下午实在是有事,没法陪你和琪琪。”

“本来就没要你陪,快开车。”

方白把于露送到了家,正准备要开车离开,就接到了毛主任打来的电话。

“小方,你在哪里?”

“我在于总这边。”

“你找个地方,然后告诉我,我马上过来,有个事关于你的。”

“什么事儿?”

“见面再说。”

方白一雾水地把电话挂上,开车就向城中村方向驶去......

毛主任一进去茶馆的门就看到站在二楼等他的方白,这间茶馆比较老派,一楼大堂都是散客,下象棋的,打扑克的,闲聊的都是拎着鸟笼子的中老年,二楼是挂着布帘子的雅间儿,出了雅间儿门就可以透过围着一圈儿的栏杆看到楼下的光景。

毛主任登登登地上了楼,被方白让进了雅间里面。其实这雅间也就是一张方桌和四把椅子,毛主任坐下后喝了一茶水才说道:

“你这跑这里来什么?我就是让你找个地方咱俩在车上说就行了,不过也怪我没说清楚就是了。”

方白把烟给毛主任递上,说道:

“我就想这里清静一点,也不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大事儿?”

“事倒是真挺麻烦的,你爸爸是不是叫方海波?”

“是呀,怎么?他出什么事儿了?”

“你们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过节前吧,见了一次怎么了?我爸爸出什么事儿了!”

方白已经一大汗了,心里突然就慌张了起来,手上的茶杯把子被他握得紧紧的,里面的茶水控制不住地向外面溅出来。毛主任把方白的手按下来,把茶杯拿到桌子上面。方白看着他的眼睛倒是没有那么的凝重。

“不要急,你爸爸没事儿。”

“我去,毛主任,毛大哥我求求你了,别和我大喘气,那是我亲爸爸呀,玩笑不能开的。”

“倒是没开玩笑,但是我也没说出事儿了呀。好好好,我慢慢给你说吧。”

毛主任看到方白眼睛都快红了,连忙不再墨迹,赶紧把事给从到尾说了起来。

毛主任接任后,就着手把工作给从理顺了,毕竟方白的经验不足留下的虽然不是烂摊子,但也要好好收拾一下。他顺便把之前拆迁户的资料看了一遍,当时给他拿资料的那个同事多了一句嘴,说是方白的父亲也是这里的拆迁户,毛主任就多留意了一下。谁知道这留下了印象后,毛主任第二天就又看到了方海波的名字。

毛主任是三教九流黑白都通的物,来这里就马上联系上附近的几个认识的混子过来联络一下感,以后施工顺利还要他们帮忙镇镇场子,至少别捣。他来就是这个,而且请完这几个,后面水电气还得一家家地跑关系这吃吃喝喝是免不了的。

一起吃酒的时候大家聊聊近况,毛主任这才知道原来那几个混子其实最近不缺钱,他们都有讨债放高利贷业务。本地拆迁户拿到拆迁款后,不少欠债的解了套,该还钱的都还上了,有的还不起的就拿了房票抵账。这几个大混子就互相吹嘘谁手上收的房票多。

这事让毛主任听了心中一动,他自己家住在山河水那里,离市区挺远,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已经扎根下来了,可是儿子已经上了高中说长大就长大。以后结婚要是在安置房小区一套房子,总比跟着自己住在郊区好,想想自己积蓄也够了,要是能张房票搞一套是没问题的。便和那几个聊了聊这事儿,也不知道是他们都喝大了还是小乍富的炫耀,有个家伙直接就把带在包里的房票拿出来亮给毛主任瞧瞧,没料想毛主任一眼就看见了方白老子的大名。

拿过来仔细看看,再问了两句,那个混子对老方倒是熟悉得很,连方白的名字都问出来了。还知道方白着项目公司经理的事,开着奥迪车,这下毛主任心里暗叫不好,他知道这帮子的底细和放高利贷的流程,这方白的父亲应该是欠了不少钱,果然再一问,老方还欠着他们几十万。

原来老方原本也就赌个小钱,喝个小酒,赌瘾虽然很大,但是玩的不大,就是因为拆迁这事儿把一帮赌徒心气儿给高了,马上都是百万富翁的了,怎么还能十块五块的小赌哪?而且炸金花打麻将这些玩法也过时了。原本城中村里面的那几个黑赌博窝点连百家乐的台子都摆上了,还找了两个做过的小姐过来发牌搞得跟香港电影里面的九龙城寨一样。老方本来是不去的,可是平时一帮子赌友全换了地方,没耍的他也就只好去看看热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赌场出门隔壁就是放小贷的,因为马上要有拆迁补偿款,所以这里来借钱的本地拿着身份证就能放款借钱。信用度不错的老方输红了眼自然也出来把身份证一掏,借款合同字一签就回去翻本了方白都不知道父亲给自己的那十五万其实也是才拿房票给抵押过来的。

说到这里方白全明白了,父亲没事儿他只能让他放下一半的心,可是败光了拆迁款和安置房,让方白心落到了最底部。他颓然地把茶杯拿起喝掉里面已经冰凉的茶水,再把手上的烟猛吸了一给按灭在烟灰缸里面。他想过父亲一夜富后会糟蹋不少钱,但是绝对没想到那么多拆迁款和房票被父亲全部都祸祸了。不仅如此还欠了不少钱在外面,方白又点起一支烟问道:

“那么......你最后问清楚没我父亲到底还欠多少外债?”

“这个倒是问清楚了,欠四十二万吧。”

“那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清楚,也没问,估计是跑不见了吧,所以我问你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见他的,赶紧找到你爸爸,想办法把钱给还了。”

方白拿出手机给父亲拨打过去,结果是关机。他懊恼地把手机放下,看着毛主任给自己倒上茶说道:

“我爸爸那时候快搬家之前和我说要我找帮他搬家,还要请客吃饭。后来就没了消息,就是节前见面时候说的,当时我一答应下来,后来事多就忘了个净。也怪我一直没放在心上,前两天倒是想起来了,可还是没去联系他。”

“小方你也别自责,这事儿你就是早点想起来也没用,你爸爸估计早就躲起来了。那几个说也是找了一段时间了,没找到,他们找不到你也找不到的。”

方白想想这事儿还得去找二叔问问,说不定二叔知道父亲在什么地方。比自己小几个月的堂妹方云丽上的是警校,今年也该实习了,说不定分到家门的派出所......算了,这七八糟的事就不想了,还是赶紧去找二叔。

方白和毛主任代这事儿一定不能告诉别,就匆匆忙忙地分手去了一家网吧上qq,他没有二叔的联系方式,现在搬家了,也不知道地址。方白只有一个堂妹的qq好友,现在也只能碰碰运气看妹妹在不在线了。

好在运气不错,方云丽马上就回了消息,方白顾不上和这个格直爽的堂妹多废话,问清楚了地址后就直接过去了。

这里是一处比较老的小区,离城中村有一定距离,方白找到地方上楼敲门,开门的是自己婶子,一见到他就笑道:

“哎呀!我们家侄少爷来了,方白你是多久没来过我家了。”

之前方白在城中村上班的时候是见过几次叔婶的,此时心不太好的方白只是应了一声,把手中在路上买的水果给放下。

“婶子,那段时间太忙没怎么来看你和叔叔,你们搬家我也没来帮忙,实在是对不起了。”

“你这孩子哪有那么多客气,能来就好,你一来我就知道你是想找你爸爸,你爸妈自从离婚后,你就没怎么来我家了,你家二叔一直念叨想要你来家里,等你二叔回来晚上就在这吃饭,你爸爸的事就他知道。”

这时候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里面出来一个短发姑娘,脸上肤色略黑但是看起来很健康,整个充满了活力和青春,这种比起于霜来更多了一些英武。正是警校才毕业在家等分配的方云丽,她见到方白挺高兴, 甜甜地叫了一声:

“哥哥!你真是说来就来呀。”

“哎呀,都大姑娘了,时间真是一袋农家肥呀。”

“去你的吧,怎么当经理了还是这样说我。”

“因为我永远是你哥哥呀。”

方白因为父亲搞得心郁闷,此时被这个好久没见的妹妹让他心好了不少,但是也有限。婶婶要留他吃饭,这个不留也不好,再说还得和二叔打听父亲的下落,这事看样子婶婶应该也知道,但是能看出来她似乎不愿意掺和进来。

“方白你和你妹妹聊天,我去买点菜。跟你说,搬到这里来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以前买菜方便。”

“婶婶,你别去了,就家常便饭挺好。”

“算了吧,侄少爷难得登门一次,要是你以后不来,你二叔就该怪我招待不周了,你和妹妹玩会儿吧,我去去就来。”

等方白婶婶出门了,方云丽立刻抱怨道:

“我妈还是以为我俩是小孩子哪,还玩会儿。”

“哎,你们分配单位要等到什么时候?”

“还不知道哪,我是不想去警队,去刑警队最好。”

“我看还是去个离家近的派出所吧,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去什么刑警队。”

“哥,你可别小看我,本姑娘格斗和击都是优秀,虽然现在不是天天抓歹徒,但是谁当警察不都是奔着案子去的。”

“行,我妹妹有出息有抱负,比我强多了。”

“那——是,我是谁呀。不过现实来讲去派出所也不是不行。对了大伯的事我知道一点,你要不要听呀。”

“哦!原来你也知道,快告诉我!”

“告诉你吧,大伯伯其实躲起来了,是躲债。但是在哪儿我不知道,就我爸爸 一个知道,晚上让他带你去就行。还有找到大伯后你去劝他报警,高利贷本身就是违法行为,就算是还钱也应该按照国家规定的利息来还。”

“嗯这个我知道,不过报警还是算了,我有个同事认识那边,到时候协商一下就好。报警最后再说吧,算是备选方案。”

“也是,那帮放高利贷的都是些混子进过宫的,到时候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不过别怕有我哪。”

“你又不能天天跟着我爸,还是想办法把钱还了才是解决之道。”

“哦,还有个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别和我妈开借钱啊,大伯上次拆迁款下来,我爸偷偷借了十万块钱给他,为这事儿我家里吵了好几架了。”

“是吗!我......”

方白又是一脑门子火气上来了,自己这个老爸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债务又增加了十万,还是二叔的钱。

“丽丽,你别说话了,我想好好的静静。”

方白把堂妹赶走,自己在客厅点上一支香烟抽起来。自己身上有十五万加上之前一些积蓄一起十六万不到,还说给母亲添置家具,看来这钱没法用了。加上二叔的钱一起五十多万外债,要是托老毛说减免利息,那么就算五十万好了。这么说还有三十四万的缺,母亲装修存的钱是想都不要想,何况母亲也没多少钱,自己绝对不能开,而且这事儿最好还是别让母亲知道。和借吧,几个同学也就志刚可以了,大苏自己说是月光族,其实他就是工资一分不花也没几个钱。林学是个学生党,也就志刚可能有点,方白打算向志刚借,不过方白认为志刚就算是有也是有限,还得想别的办法才行。

刚才想到母亲方白是真的怕母亲知道这事儿,母亲倒不会同父亲,只是自己本来到手的一套房子现在是肯定没有了,其实父亲把钱给败光了,就是留着房票也没用,到时候都没钱买。这事儿要是被母亲知道了,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方白也不想和林叶秋开家虽然能拿出这钱借给自己,但是方白觉得自己要是真拿了就坐实了吃软饭的事实。而且她们家现在事业也不是顺风顺水,这会儿钱能拿出来,但是后面说不定就是个缺,自己也不可能短时间还上。

方白发愁又疼,脑子就开始胡思想。他既恨父亲恶习不改,又怪自己一直不怎么关心父亲,想起来那个饭店老板娘都偷偷暗示过自己,自己却一直不当回事儿。要是那时候就盯着父亲就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还得想办法给他还钱。明天还要去找毛主任托他向那边说说,再拖延一段时间,还有别做出那种过激的讨债行为。

方白心如麻的一直抽着烟,等到婶子回来的时候被一屋子烟雾吓了一大跳。不过她心里明白,自己儿一定和方白说了什么,再说方白要是 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上门来找。那几天她和方白二叔吵得挺厉害,不是因为十万块钱,而是之前方白父亲借过的几次钱加起来快两万了一直都没还,而自己 老公却对这个没出息的哥哥一直狠不下心来。这种烂赌的借钱就是害他,当年白霜雁那么好的一个嫂子,居然因为要赌钱守不住。看看方白现在也是一表才前途不错,只可惜有这么一个赌鬼爹,这么好的小伙子怕是要被他老子拖累一辈子。

她把窗户开开散着烟味儿,自己把买回来的菜拿到厨房去做,方白见婶子回来了,也不好意思再抽烟。他可以对父亲生气怨恨,但是不能不管父亲,现在要先见到父亲,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子。

方白这个婶子做菜手艺是比白霜雁她们都强大的存在,方白小时候没少吃她做的饭,就是个炒白菜也比一般做的好吃。闻到饭菜香的方白总算是心缓过来一些,等到饭菜上桌,二叔就回来了。

方白二叔方海平是个国营厂子的车间主任,方海平和自己大哥方海波完全就是两种 不同的,长相和格就不像是哥俩。早年他上了技校出来进厂上班,手艺好得出奇又肯吃苦上进,是厂里最年轻的七级钳工,后来就按部就班地当了车间副主任。他们所在的厂子算是和军工沾边,所以一直艰难地活着,现在技改后效益又好了,厂子越发地红火起来,他这个扶正了的车间主任也是水涨船高。回来见到方白,他心里就暗自叹了一气,这根老方家的独苗真的是没话说,只可惜摊上自己大哥那样的爹。

“方白来了啊。”

“叔叔。”

“别说了,你婶子都告诉我了。先吃饭吧,吃完我带你去看你爸爸。”

方白看到自己叔叔的神就知道父亲的况不太好。但是也不好缠着叔叔问,这顿饭菜肴丰盛,但是方白没吃出什么滋味来。家一家三也好像被方白感染了绪,吃饭的时候没什么多余的话。就是方云丽一直在和方白说话,最后把话题扯到方白的个上来。方海平最关心这个,方白没心思也不想说于露的事,就支吾几下过去了。二叔拿了酒,方白要开车没喝,就说起了当年方白第一次喝酒被灌醉的事,那次他和大哥一起送方白回去,结果被白霜雁顺带一起骂了,最后他自己喝了两杯也没了兴致。

吃过饭后,方白急着要二叔带他去找父亲。他二叔吃过饭,拿起一只网兜,把两个装了饭菜的饭盒放在里面就提着和方白一起出了门。出来方白要开车,他二叔没让而是和方白走路过去,方白以为没多远,谁知道被二叔带着七绕八拐地绕着圈。

“ 小白,我给你说,之前有讨债公司的跟过我,还向我打听过你爸爸的地方,所以我得多绕几圈才能过去找你爸爸。”

“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怕什么,再说你妹妹把警服一穿出来亮亮,他们还敢炸刺儿?放心吧,你爸爸没什么事儿,就是酒喝得太多了,你得劝劝他。还有见了之后别和你爸爸生气。”

“二叔你放心吧,我只是想要把事实况问清楚就行,后面再慢慢想办法。”

“嗯,这回要说大哥是闯了大祸了。之前才拆迁的时候我是一直忙着厂子里面的事已这没管,后来他来找我说后面一起合租的事,还说你现在出息了以后就靠你了。之后我才听到一些传闻,你爸爸拿到拆迁款后就和没拿一样,直接还债了。”

“还了那么多?!”

“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爸爸在村里的几家小饭店就欠了不少钱挂账在那里,还有小卖部的钱。当然这个都是小钱,大哥品总算是还行,先紧着这些还账还清了之前的几家借的钱,再把高利贷给还完就一分不剩了。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了了,谁知道后面还有那么多债,他把房票都抵押出去了。”

“哎?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我一个同事正好对这一块有点熟悉,碰巧看到了我爸爸抵掉的房票,就跑来告诉我。”

“嗯,大哥是昏了,把房票都抵掉了,我知道这里面有你结婚的房子,如今房价天天涨,你是儿子没房子结婚可不行,不能还挤在你 妈妈那套小房子里面。不过你放心,要是赎不回来,我这里到时候匀给你一张,只是房款你要自己想办法了。”

“谢谢叔叔了,我倒是没想那么多,再说这也不合适,婶婶也不能答应。”

“没事儿,你婶婶对你还是很认可的,又不是把房票给我大哥。我家拿了四张票,给你一张没啥。反正后面拿房子的时候还要花钱买,我也是想多留点钱下来,给你妹妹置办嫁妆。”

“叔,这事儿后面再说,我爸爸的事有多少知道?”

“没几个,就是那几个讨债的,你爸爸聪明得紧,没搬家就跑了,让那几个租户一直住着,最后他们扑了个空。”

“怪不得说让我帮忙搬家,要搞大场面,原来是为了他自己金蝉脱壳。这一手玩得挺漂亮,叔当时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后来他联系的我。我就来过几回给他送点生活用品什么的,他身上还有点钱,生活不成问题。前面就是了,他租的短租房,简陋了点。”

方白看到一栋自建的四层楼房,外面是水泥面子的墙,进了大门就跟着叔叔上楼梯到了二楼,这里的格局就是和之前的宿舍一样,一层楼大概有八间屋子,走到最里那间,方白二叔轻轻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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