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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九)红尘染淫色,恶丐辱群芳(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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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折损阳寿,还真把这碎梦珠给炼出来了,梦素,你这是有多恨我?」

秦牧生不能言,横眉怒目,死死盯住眼前仇家,一对通红眸子像要滴出血

来。

教主并未理会,依然径自说道:「从前你就是个极聪慧的子,本座确实不

曾想过,你曲梦素一个寒素宫的圣,居然会收一个男做关门弟子,以至让你

瞒天过海多年,可这又如何?算不如天算,你处心积虑,到来还不是一场空?

便如本座一般,机关算尽,还不是没算到李青蓝临死前那一剑之威,竟连天地气

数亦能一并斩断?这命呐,得认!」

教主对秦牧生饶有兴致说道:「修习过《欲心经》的,身上皆有纹,

勃发则显于玉与小腹,纹以花相为尊,唯有练至顶层方能消去,你师傅

既被本座多次身,想必是练不到那境界了,你可知你师傅纹花相,是什么花?」

秦牧生扭,充耳不闻。

教主怅然道:「本以为她收你为徒,是怕欲迸发时无处宣泄,如今看来,

倒是本座小觑了梦素,她的纹花相,是一株菖蒲喔,配上那绝世容颜与玲珑腰

身,姿色不输当今江湖八美任何一。」

教主随即又玩味一笑:「你猜猜,沈伤春若是练过《欲心经》后,瓣上

纹又会是什么花?」

秦牧生目眦尽裂,喉中喘息愤恨,咬牙切齿,却也只能从中那条心上

穿过的丁裤里,咀嚼出几滴罢了。

自浩然天下那八位六境美儿崛起于江湖,酒馆里便有了两桩为所津津乐

道的谈资,一为生死针宁夫,一为十丈 红尘沈伤春的子,男

们聚在一块儿科打诨,不就为了聊些荤段子,吹嘘睡过几位大家闺秀,平

里看得见摸不着,还不许家逞点舌之快了?境界高了不起?还能堵住悠悠众

不成?身段儿长得这般色气就别怪家觊觎! 生在世,总得有些念想不是?

况且这两位熟,一位后庭浑圆挺翘如蟠桃,一位胸脯山峦叠嶂如丘壑,即便隔

着层层布料,远远看着也是极好的 风景,想象她们婉转承欢的娇媚模样,也不失

为一大乐子嘛。

苍天有眼,那位子清冷的宁夫,连同两位娇滴滴的宝贝儿,竟是一道

失陷那春宫内,母众目睽睽下脱光了衣裳不说,还翘起玉

三个眼儿被得红肿,不知遭了多少罪,更有好事者在数后,迫脸淌

的大小美,面朝留影石,咛诵诸如宁家母后庭花,琼浆玉斟不尽的

词艳句。大的宁夫已然沦为,大子的沈伤春还会远么?江湖中世道

心便是如此,只计较自己占了多少便宜,谁管那大道理,邪教又如何,能让那

几位眼高于顶的仙子们放下身段乖乖挨,这就是实惠,这就是功德,比那些个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名门正派靠谱多了。

江湖正道百年积弊,腐朽不堪,心浮动,真欲教一朝踩断正道各派风骨,

看似偶然,何尝不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这一天,万众期待,浩然天下,花瘦楼大当家,六境修 行者,十丈 红尘

沈伤春,公然献身受辱!

沈伤春一袭紫衣,神色黯然,悄悄从起伏不定的胸,取出那枚尚且温热的

紫玉簪子,看了又看,仿佛永远都看不够,她咬了咬唇角,颤抖着将簪子收

饰盒内,转身跨过门槛而去,她知道,这一去,委身为,再难回,这一刻,

伤春子,悲秋淌泪。

别了,请你,忘了我吧......忘了这个......即将沦为的我......

十二道鼓鸣如春雷炸响,纷纷攘攘的群顿时寂静无声,老色痞与小色狼们

默契地收起话,垫高脚尖,拉长脖子,翘首以待,紧紧盯着殿那扇断送无

数清白的大门,众心中揣测,花瘦楼这位美艳的沈大当家,将会穿着怎样不要

脸的衣裳开门迎客?

那抹黯紫,就这么直白地压下秋瑟, 霸道之极地夺去所有目光,天地间,万

物俱寂,只余紫魅妖娆,再容不下任何颜色,她独立特行,她艳冠群芳,她从不

在意世目光,坊间非议,因为她是沈伤春,那个曾让天下男求而不得的沈伤

春。

美是真的美,色也是真的色,唯有这一缕轻衣,配上此间美,方为倾尽

间美色,男眼中,美与色,从来都难分彼此。

绾青丝,发梢拢起回心髻,双鸾紫金钗一端垂挂流苏, 随风漾,凤目

轻扬,顾盼流转,眼角眉梢不经意间流露熟,直挠男心窝,勾起丝丝兽

欲,朱唇微微翘起,似在轻蔑天下须眉,也似自嘲这身放裙装,窄身丝绒鱼尾

长裙曲线毕露,将沈伤春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胸相当不负众

望地不作任何遮掩,两颗沉甸甸的丰腴雪就这么明明白白地挺立在众视线内,

十足地起伏晃动,波涛汹涌,尽显峥嵘,两颗嫣红裴蕾分别傲立穹顶之上,

娇艳欲滴,一对肥硕的大白兔儿,尺寸竟是比传闻中更略胜几分,教众们方才惊

觉,莫非沈大美出门,已是有意束胸?只是这等要命的天赋,又岂是区区

布条所能禁锢,一些个散仙野修心底已是有了决断,就冲着这对江湖中首屈一指

子,教也不亏!紫霞长裙腰身猛然收束,至围却有豁然开朗,沿玉腿蜿

蜒而下,没过脚背,绽放鱼尾裙锯,数朵艳红牡丹花饰点缀在小腹至裙脚的布料

上,时而含苞待放,时而争奇斗艳,变幻莫测,雍雍华贵,如此绣工定是仙家手

笔无疑。

紫衣少,丝毫未有掩胸遮羞的意思,温婉地踏着碎步,从阶梯顶端拾级而

下,越过众时,教众们目睹美背影,又是一阵惊愕,继而暧昧一笑。鱼尾长

裙背后,自腰身至脚踝处所用绒布,不知施什么神通,竟是完全透光!浑圆肥美

的挺翘玉,一览无遗,丁裤样式更是别致,系带未曾绑在腰身,却是一字形扎

在盘骨下方,后庭的最开阔处,横跨瓣,另一条细带从中间引出,勒下半

缝,绕向私处,便像一位身段婆娑的胭脂美,迫于无奈套上那尺寸偏小的贴身

丁裤,从后瞧着竟是比上官姐妹那身开裆裁剪更糜几分。行走间,大腿根部似

有异物突出,暗示着明面上淡然自若的沈大美,胯下却不见得岁月静好。

百步阶梯两旁,临时搭建有六座平台,四周皆竖起那绘有 美图的绢素屏风

,以作遮掩,看不清内里乾坤。六道屏风上的彩绘美各不相同,栩栩如生,沈

伤春眼瞳微缩,她如何不认得,这六幅 美图所绘之,便是她的六位花魁弟子,

莫非......?

宫内,哪有什么莫非!

第一道屏风撤下,琴魁苏倩,衣裙不整,端坐一猥琐男子怀中,素手抚琴,

只是平里被莘莘学子奉为天籁的丝竹之音,此刻却紊得如同一团麻,不堪

耳。

座中男子神色闲适,一双手探怀中美衣襟内, 肆意轻薄,笑道:「苏倩,

你不是宣称对我这等粗鄙之弹奏,如对牛弹琴么?嘿嘿,害我被那些书生耻笑

了好些子,今老子我就当一回牛,犁一犁你这块肥田,看看能种出什么花来!」

看着琴魁弟子求助的眼神,沈伤春绝望地摇了摇,细声道:「倩儿,从了

吧......」

裙底湿漉漉的丁裤被男子一手撕,扔在脚边,苏倩叫,高迭起。

苏倩:「刘爷,求您怜惜些,轻......轻点......啊,啊,啊,倩儿愿意一边挨

,一边给您抚琴,奏那曲贱......贱咛......」

沈伤春不再多言,往下走去,第二道屏风撤下,棋魁李静,跪坐棋盘一侧,

捻子长考,下体微微颤抖,良久,终于缓缓落下一白子,对面书生,眉清目秀,

笑道:「李姑娘此着甚妙,堪比国手,哎,只惜碰上了在下。」

书生挽起袖子,竟是一次从棋盒中取出两枚黑子,贴在棋盘上,悠然将被黑

子吃掉的五颗白子递到李静身前,说道:「李姑娘,请。」

沈伤春皱眉,这书生她认得,对静儿一见钟,可棋力平平,虽数度死缠烂

打,却依然不得佳垂青。若是寻常博弈,即便让上七子,书生也不见得有胜算,

可如今对方一次放两子,这棋还怎么下!

李静接过棋子,俯身,掀起裙摆,褪下丁裤,将白子一一塞眼内,塞至

第三枚时,却无论如何也填不进去了,心高气傲的天才子,此刻泫然欲泣。

沈伤春一叹:「静儿,投子认输吧......」

李静闻言,半晌,终是俯身翘,哭道:「李静输了,依赌约,任 公子

......」

继续往下,第三道屏风撤下,书魁简溪,双手捻起短裙裙摆,相当不雅地张

开大腿蹲在一幅宣纸之上,丁裤已然被甩在一旁,下身完全露的小中,竟羞

地夹有一杆细长的狼毫,以书法著称于世的乖巧少,眉心紧蹙,小心翼翼地

挪动着三寸金莲,凭那胯下笔锋,书写正楷。

一世家子弟嗤笑道:「小娘子,你若再写不好,可就别怪本 公子不讲面了,

这可都是上好的宣纸,老值钱了,可经不起你这般挥霍的!」

简溪咬了咬牙,专心落笔,并未理会,眼见还差一句便大功告成,世家子弟

朝不远处的家中四境供奉努了努嘴,供奉心领神会,悄悄屈指一弹,一缕真气打

落狼毫,少简溪,功亏一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明知道那无赖 公子使坏,可

又哪里来的实证?退一步说,即便有了实证,又能如何?

简溪回,怔怔望着身穿露装束的恩师,轻轻一叹,羞赧地走向那靠在长

椅上的世家子弟,双腿盘住男腰身,玉臂绕上后颈,少简溪,神色悲苦,默

默挨.

再往下,第四道屏风撤下,画魁裴幸,上身一丝不挂,正楚楚可怜地用双手

从胸脯两边挤压玉夹住画笔,描绘丹青。酥软子本就极为敏感,作画又是最

讲究稳重的细活儿,裴幸若是手持画笔,自是信手拈来,不在话下,可如今被迫

以胸那两团软压笔作画,那便难说得紧了,毕竟寻常等,哪想过会练这种

技艺!

一中年画商,抠着鼻孔不耐烦地说道:「裴婊子,要你画幅春宫图而已,怎

的还没描好,怎的?嫌我出价低,不乐意?好,就给你加到两文钱!你就值这个

价,不能再高了!」

里千金难求一画的裴幸,如今却让心中向来鄙夷的画商用两文钱羞辱,

咬了咬唇角,瞥了眼一旁的铜镜,继续弯腰作画。

幸儿为何一边照镜一边作画?沈伤春定神一看,悲从中来,自己这位于画

道的得意门生,此刻竟是在描着她自己的春宫图!难怪要以夹笔作画,皆因

她所画的正是《裴图》!

画商起身,嬉笑着走到裴幸身后,撩起长裙,撕开丁裤,就这么挺起

,笑道:「无妨,你画你的,我我的!」

笔下染春宫,身后活春宫,裴幸难幸,春宫中作春宫!

沈伤春不忍相看,往下走去,第五道屏风撤下,舞魁柳梦,双眼蒙起,衣袂

飘飘,一身淡青色轻纱舞裙,衬着曼妙舞姿,端的是赏心悦目,回味无穷,教周

遭教众看直了眼,皆因这位醉心舞道,向来对客不假辞色的舞姬,此刻衣裙一

件件落下,跳得却是那羞于示的脱衣艳舞。

泰昌城王太守的独子王大 公子,此刻懒洋洋地坐在一旁,手指竖在嘴前,笑

容玩味地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沈伤春不得做声。

王 公子:「啧啧,柳梦,你这舞跳得当真风骚,是沈伤春那教你的么?」

柳梦:「师傅......师傅不曾教过梦儿这些......」

王 公子:「哦?此话当真?如此说来,这不要脸的舞乃是你自己领悟而成

了?说起来啊,我家里那几条恶犬,发之时最难管教,可那天闻过你那贴身衣

物,竟是摇起了尾,嘿嘿,看来它们都骚娘们喔......」

柳梦脸色一变,忙道:「梦儿记错了,这舞确实是沈伤春那个大婊子所教,

她还强迫梦儿以此勾引那些个江湖士为花瘦楼所用,梦儿绝非那不知廉耻的

,兴许是衣物上不慎沾染了沈伤春的气味......骚的是沈伤春......」

王 公子笑道:「如此甚好,柳梦,反正都脱光了,不差这一点,将 眼罩也摘

下吧。」

柳梦摘下 眼罩,赫然看见恩师远去的背影,哑无言,王 公子招呼手下,一

道向前,开始这位可怜的舞姬......柳梦姑娘,风骚叫。

临近阶梯尽,第六道屏风撤下,诗魁花错,抹胸裙摆均已扯落,丁裤褪至

双膝,仰卧案上,正遭那斯文败类前后,少玉腿被高高架在温姓夫子肩

上,小处撞击不断,檀被宋姓夫子塞巨根,俏脸往下倒仰含,惨哼连连。

沈伤春眼尖,认出那两位年过半百的夫子,正是半年前不服错儿才名,与错

儿斗诗大败而归,继而沦为文坛笑柄的学宫教习,看着两个面兽心的老畜生当

自己最宠的得意弟子,沈伤春心如刀割,须知道,当自己离开前,错

儿还是处子之身,不禁怒喝道:「你们两个老东西枉为师,错儿她才十四岁,

你们也狠得下心糟蹋她一个小姑娘?」

宋夫子按着少臻首,笑道:「年方十四就有这般身段,不挨,还能啥?

呸,还说什么七步成诗,我都在她嘴里七次了,不还是没把诗作出来?」

温夫子喘气道:「宋......嗯,好爽,宋兄所言极是,小娃,倒是拿出你当

初耻笑我们的气势呀,你再不吭声,伯伯的华可就要按奈不住了,你的小

都被老夫灌满了,接着可别怪我在你子宫内,嗯,嗯,这小儿夹得......忍不

住了!给老夫生孩子吧!」

未等少赋诗,两道白濁一前一后,分别灌进咽喉与花芯,一滴嫣红坠

尘,诗魁花错,娇躯颤,瓜成

沈伤春眼中悲戚,缓缓走下阶梯,登上广场高台,为教主 胁迫而彻底放开心

防的花瘦楼沈大当家,眼看门下悉心教导的六位花魁弟子,因自己当初失策而接

连惨遭凌辱,心中愧疚难当, 红尘道心摇摇欲坠,心湖尽染墨色,识海一片迷蒙。

十丈 红尘沈伤春,心气消散,喃喃自语:「倩儿,静儿,溪儿,幸儿,

梦儿,错儿,为师......对不起你们......为师能为你们做的,唯有陪着你们沦为

,陪着你们............堕......吧。」

沈大美,堕落了......

袁恨之跃上高台,抱拳笑道:「沈大当家,别来无恙?」

沈伤春冷笑道:「袁恨之,当年你走投无路,是谁收留了你?便是养条狗,

也晓得知恩图报!」

袁恨之:「敢问沈大当家会为了区区在下,与我两个侄为敌么?不会吧?

这天底下,也只有真欲教能遂了我这夙愿,大当家,你的大恩大德,袁某来生再

报。」

沈伤春:「你想对花瘦楼做什么?」

袁恨之:「从此以后,花瘦楼就是一座真正的窑子,任何只要付出足够的

代价,都能到楼里的婊子,包括你的那六位花魁徒。」

沈伤春一阵黯然,认命般不再反驳什么。

袁恨之微微一叹:「大当家,脱了吧,他们可都盼着喔。」

他们是谁?是 无恶不作的邪道魔,是衣冠楚楚的正道君子,是市井闲汉,

是走卒贩夫,是觊觎她身子的男,是嫉妒她容貌的子,是这个江湖,是这个

浩然天下。

沈伤春怔怔望着这方天地,望着台下那一双双炙热的眼睛,望着这世道心,

缓缓拉动背后细绳,一袭紫衣,无端落下,袒露出那具能教任何为之惊叹的绝

美胴体,周遭针落可闻,们似乎忘却了呼吸,玲珑娇躯颠倒众生,一颦一笑倾

国倾城,大抵也不过如此吧,所有男心底都涌起一个邪恶的念,侵犯她,狠

狠地侵犯她,永无休止地侵犯她,这个,生来就该被压在床上侵犯,兽

欲,纯粹的兽欲,不带一丝理的兽欲,是男蹂躏美丽子的原始本能,是数

千年来本被礼教压迫的疯狂呐喊,需要理由么?不需要了,凌辱一个,天

经地义。

沈伤春将最后一条湿丁裤顺着修长大腿扒下,褪至脚踝,脱得净净,

低眉顺眼,侧身将玉手叠放腰间,敛身施了个万福,媚声道:「圣教五品畜

伤春,见过诸位主。」随后将内那根沾满的神 仙取出,放至嘴边,

含羞舔舐。

她!」不知是谁喊出了第一句,瞬间群汹涌,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沈伤春看着台下那狂热的教众,没来由地想起那个让自己又又恨的俊俏面孔,

自嘲一笑,低声喔喃:「幸好没嫁与你,不然你那绿帽子怕是要顶到天上去了

......」

袁恨之双掌下压,群喧哗渐息,只是裤裆里的那根,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袁恨之满意地打了个响指,一排木枷被几位壮汉合力搬到台上,陈列在众眼前,

木枷分为七格,显然不是单独为沈伤春所准备。

沈伤春一眼看透邪教用意,皱眉道:「袁恨之,她们几个 丫打小就对你尊

敬有加,视你为父辈,你就没有一丁点恻隐之心?」

袁恨之:「当她们彻底沦为后,说不准还会感谢本护法喔。」

沈伤春别过脸去,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一个下令将自己两个亲侄调教成

的男,沈伤春不觉得有什么道理可讲。

琴魁苏倩,棋魁李静,书魁简溪,画魁裴幸,舞魁柳梦,诗魁花错,六位昔

花瘦楼的牌花魁,曾几何时,敢将君王轰出门,敢教权贵不登楼,敢言将军

不仁义,敢笑夫子学识浅的清高子们,此刻却丝毫不敢违逆那几位牵着自己项

圈的粗使美婢,顾不得尚在滴落的小,一个个摇晃着小,翻着

顺从地攀爬到台上,在袁恨之的示意下,极不愿可又无可奈何地与恩师一道俯

卧在木枷半月形格子中,上方木闸落下,与下方木枷格子刚巧合成月圆形状,紧

紧锁住腰身,木枷高度不足半身,腰身以下锁在木枷后,膝盖被冰冷镣铐套住往

两边拉开,迫使子们翘起玉,双腿弯曲向外张开站立,姿势极为秽不雅,

上半身被木枷分隔在前方,双手越过顶并拢,手腕被拷住吊起,七对白皙

就这么无助地在匍匐在秋瑟寒风中,准备成为男们手中或中的可悲 玩物。木

枷格子顶端与底座均嵌留影石,将影像投高台后的布幕上,邪教为凌辱这

子,不可谓不缜密周到。

王五不是什么大物,也不是江湖中,他只是一个乞丐,一个再寻常不过

的乞丐,每天偷摸狗地过活,白里在路边摆个碗儿,不停地朝衣着光鲜的

,求几个打赏钱,夜里悄悄摸到花瘦楼后门的那条暗巷中,在后厨丢弃

的残羹冷炙里捞些尚能嘴的吃食,碰上手紧时,便只能昧着良心在来往

中掏那钱袋子,也有失手的时候,被揍个半死,躺上几天,又得出门忙活,他的

地盘儿就在花瘦楼附近,打赏多,上贡也不少,乞丐儿可不会因他身子瘦弱,

便少收他租子,他原本不是泰昌城里的,家乡闹了瘟疫,一家死得净,只

有他侥幸逃了出来,从前学的都是农活,没一技傍身,最终只能做这不光彩的营

生,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只有看着花瘦楼那些个漂亮的姐姐们从眼前姗姗

而过,眼中才会冒出这个 年纪的少年所应有的神采,夜里,单薄的被铺下,王五

只能用双手抚慰那根焦躁不安的,想象将花瘦楼那一位位花魁子拥怀中,

细细怜,有时候是那清冷的苏倩,有时候是那妩媚的柳梦,有时候是那娇俏的

花错,但更多时候,是那位花瘦楼的大当家......他做梦都想把沈伤春抱上床去!

某天,来了辆马车,捎给王五一封信,还有一袋子银两,他认不得字,只好

花了一文钱请不远处的老童生读信,竟是花瘦楼的大总管邀他到一个叫春宫的

地方办差,要求也是古怪,着他一路上不得梳洗,乞丐子连说他撞大运了,须

知那袁大总管,可是连官老爷都不敢开罪的物,王五收拾好行囊,便跟着马车

走了, 同行的还有几个,均是附近相熟的乞丐,蓬垢脸,臭气熏天!

后,几辆马车终于抵达春宫,远远望着那气派的门面,王五看着自家

长衫上的,嗅了嗅腋下,自惭形秽。

他们被一路带宫内,见着了那位传闻中的袁大总管,不愧是大物,涵养

极好,非但不嫌弃他们衣衫褴褛,反而好酒好地招待着,只是仍然不许他们梳

洗,管他喔,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这天,酒足饭饱,王五刚躺到床上小憩,却被一个壮汉吵醒,带到一处广场

上,另外几个乞丐也陆续带到,他心中略有不满,可很快又释然,寄篱下,这

点气,比起从前,毛毛雨,委屈都算不上。

他们一行数,登上高台,看傻了眼......

台上被锁在木枷中那几位漂亮得不像话的姐姐,不正是花瘦楼的六位花魁与

沈大当家?而且,全都被脱光了衣裳?这都是什么状况?

王五顿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袁大总管朝台下朗声笑道:「诸位兴许有所不知,花瘦楼的沈大当家,素有

洁癖,言传身教下,连带她教出来的六位花魁弟子,对素净极为讲究,最厌恶污

秽之物,今她们既沦为我圣教,受我圣教刑,本护法也不得不花点心思,

省得遭诟病,说我袁恨之徇私,对原来东家多有宽恕。」

袁大总管招了招手:「王五兄弟,你们都过来吧,本护法要你们要办的第一

件差事,就是这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别担心,她们如今只是本教的

地位可没你们高。」

六位花魁子拼命 挣扎,扭动着诱娇躯,纷纷低声下气地向袁大总管讨饶,

苏倩与裴幸更是一反常态地语百出,只求袁大总管高抬贵手,别让那乞丐与自

合,她们自小在花瘦楼长大,见多了达官贵,寒门子弟,唯独不曾与那满

身污秽的乞丐打过道,乞丐连大门都进不去,还 妄想着登楼不成?

沈伤春一言不发,冷眼旁观,只是起伏不定的胸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

邪教那些个调教师与自己行欢,少不了梳洗一番,她哪料到袁恨之竟会找一群肮

脏的乞丐自己与几位弟子?

乞丐们愣了半晌,终于明白自己究竟碰上了什么好事,满是油污的脸庞逐渐

浮现出 扭曲的笑容,茫然神色慢慢化作戾,王五心中一阵躁热,血疯狂朝大

腿根部涌去,他迈开步子,朝思夜想,心心念念的沈大美冲去,他此刻只觉

得自己无所不能!

袁恨之暗笑,在他们饭食里下的药,劲是挺大的,无妨,年轻气盛,即便

身子骨弱些,也能扛过去。

王五一把扯落裤腰带,提起比平粗壮了足足一圈的狰狞阳具,都懒得清理

蘑菇顶上的尿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顶 梦中佳中,他是处男不假,可多

多少少还是看过坊间流传的艳话本与春宫图的,更在床上无数次地预演了与胯

子的 合欢媾,当下水到渠成,裆下一往无前,处男乞丐的第一次,不曾遭

遇那一即泄的尴尬场面,反倒硬生生出几分血战沙场的惨烈意味。

沈伤春不用回也知道,自己正被那生平最厌恶的肮脏乞丐抽凌辱,男子

身上所散发的恶臭,熏得自己几欲作呕,难以想象如今正在小中抽的阳具,

究竟多少天未经洗刷,等等......不!不要!不要这样!那个该死的乞丐......他怎

么能做出这种事,居然......居然在自己小中尿了出来!

春水混和着温热淡黄尿,簌簌而流,惨遭玷污的沈伤春,像遭遇了世上最

恐怖的事,双目失神,欲哭无泪。可四肢被刑具所束缚的她,能怎么办?唯有

继续受罪罢了......

又有一识货乞丐,抓起沈伤春那对冠绝天下的豪,反复摩擦,夹

那满足的神色,仿佛享用着世间最顶尖的美味。

即便面对那经验丰富的调教师,沈伤春也从未像这一刻般绝望,那种浸

肌肤里的体味,骨子里透出的肮脏,让她几近崩溃,谁能想到,软硬不吃的沈大

,居然就臣服在两个寻常乞丐胯下?

哀嚎四起,六位曾自命清高的花魁子,迎来了她们 生中最凄惨的一幕。

一根根能搓出泥垢的巨根,洋溢着令作呕的恶臭,毫不留她们

中,中,眼中,乞丐们完全没有下限地互相调笑着,彷如自己的只是一

群下贱的母猪,而不是昔花瘦楼上千金难见一面的矜贵子,啪的一声,王五

在沈伤春吹弹可的娇上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胯下美吃疼,忍不住一

声娇咛,落在王五耳中,如同又一剂春药,再度奋起挺进,忘。其余乞丐

见状,纷纷效仿,一时间,后庭颤,抑扬顿挫,叫起,莺啼燕语,欲罢不能。

台下教众,嗤笑着指指点点,不曾想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乞丐,玩起来倒

是无师自通。

苏倩哭道:「别......别再让这些乞丐我了,大总管,倩儿就范了,倩儿愿

意沦为。」

李静咬唇:「不要碰我!你们这群恶心的家伙,别......别!那里......那个

不行!」

简溪闭目:「今欺我简溪者,他定有回报,啊,啊,为什么......为什么

被乞丐也会高啊!」

裴幸颤抖:「袁大总管,饶了幸儿吧,幸儿的小被他们玩得好难受,啊,

啊,不要,不要把手指一起通进来啊,会......会坏掉的!」

柳梦低眉:「这些乞丐......好臭......,啊,啊,啊,噢,他们这急的丑态,

和王家那几条狗有什么分别!」

花错饮泣:「大当家,呜呜呜,我们以后每天都要被男们如此作践么?啊,

啊,轻点,轻点啊,错儿今天才刚刚被开苞处啊。」

王五一阵冲刺,根部狠狠撞击在沈伤春上,溅起朵朵水花,每撞击

一回弹开,颤颤巍巍的触感总让他说不出的满足,沈伤春竟是被乞丐出了

快感,娇魇红,香汗淋漓,白皙上点缀着滴滴晶莹汗珠,一颗子被身前

玩于掌之上,扭捏出各种糜形状,抚慰着那根青筋骤起的灼热

不经意间张开檀,吐出香舌,舔舐沟内往上突出的马眼,眼神呆滞,意

迷,任凭 欲望主宰身体,侍奉着心中最抗拒的邋遢乞丐,她隐隐觉得,她的体,

已然开始堕......

沈伤春小内的紧致壁收缩着,毫无间隙地贴合着王五的处男,像那

痴缠的,死死舍不得分离,王五四肢百骸,无不舒畅,巨根浅出,特别

沟磨过内皱褶,更是勾魂摄魄,其滋味无言语能形容其万一,噢,这就是

啊,难怪有那红颜祸水,教君王舍弃江山。

王五腰身一挺,银枪突子宫,闷哼一声,粘稠悍然发,灌子宫,

沈伤春硕所夹默契地同时发,阵阵白濁颜在沈伤春那张宜喜宜嗔的诱

脸蛋上,涌出,从下颚滴落,十丈 红尘沈伤春, 红尘道心,轰

然崩碎!

一声声叫陆续响起,六位花魁弟子接二连三地惨遭乞丐们强

各胜擅场的如花子,一个个花枝颤,放不堪,从高高在上的青楼花魁,跌

落神坛, 零落成泥碾作尘,沦为那一双藕臂千枕的下贱,中间只有一群不

起眼的乞丐罢了......

刚在梦中中尽,王五却仍觉得意犹未尽,轻轻掰开沈大美

的菊,皱眉说:「不如在这里也上一根?」

沈伤春默默望着台下跃跃欲试的教众,久久不语,忽觉后庭一凉,异物捅

肠道。

又要......开始了么......

苏倩焚琴弦难续,李静输子后庭芳。

简溪笔折下香,裴幸自照画春宫。

柳梦艳舞衣衫薄,花错落红不成诗。

闺阁佳笑,一朝为红颜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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