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唸书这个事
，害我最近烦死了！外国那些大学什麽排名呀学分呀面试呀，真是搞半天
也搞不懂那些
作……」越说下去，她越是大
大的喝起啤酒来。
「呃……」乍听当下，火苗燃起，但气上心
了，直觉告诉我这些都不是让她烦恼的
点「是卖房的事？」
「哈～」小妈心虚乾笑，这才回復一点正常面容「……你也是的～上次想要跟你谈这
个的时候，你却偏偏一熘烟的跑了。」
上次聊起这个，大概已是几天前的事。但每一次听见，心总是难以言喻的不耐烦。
因为只要把事串联起来想一想，便知道一旦卖了钱，她一定会把明礼明信送到外国唸大
学！由此可知，我必须阻挠这个事……但唯独让我想不通的是，她并不是第一天当这个
家的
主
，她要不要卖房子，根本毋须跟我这个前妻留下的拖油瓶商议决定。
但见我没说话，小妈竟迳直跟我讨价起来「我已经打听好了，这个房子叫价不错……
要是卖了的话，我们一夜之间便可以赚进好几百万呢。」
「我～们？」听到这裡，我打起大小眼瞪着她。
「哎哎……」大概被我瞪得心虚，她有点慌张懊恼，话到嘴边欲语还休，最后却成了
毒舌
「哎呀！你爸真该死！我好歹陪他也陪了两个 十年吧，儿也为他生了两个！他现
在这样不鬼不鬼的躺在那裡，活也活不了，死也死不去，但竟然啥都不留给我们三个
？我以为他公司没了，还有这个房子！哎呀～要不是把那个誊本拿出来看一看，我还不知
道上的名字竟然没有我的份儿！」
「所以是我的名字？」虽然如此说了，但我对这个事的背景一概不知。
「对啊！这不是气死我了吗！而且是六年前偷偷办的，什麽户什麽赠与税的都搞定
了！害我……」小妈后边有否说了什麽我不清楚，当下，我整个的思绪已经虚了浮了。
断断续续的思忆片段，那些悲欢离合，那些月圆月缺，那些恩怨仇，那些新伤旧痕
，全都一一涌进这个停止运作的脑海裡。六年前发生过什麽事了？是我十八岁的那一年吗
？那些 回忆片段裡，竟然都没有一个清晰 画面留下。而在这样的一个平凡
子裡，老爸突
然心血来
将房子转让到我的名下？
「哎呀～阿义，不是小妈抱怨什麽～但你真的不知道当妈的辛酸呢～你爸现在这个样
子，别说安养中心，就算两脚一蹬了，那些后事丧礼的都得花钱～而且我还得供养明礼明
信上大学呢，这些也得花钱～搞不好我哪天也得病了，这些也得花钱呢～」小妈叫关注
的声音再生，把我的 回忆硬生生打断了「老实说，阿义你有稳定工作，经济能力还不错呢
，这些钱你真的还花不着，对吧？就当作是借给……」
被我冷眼一瞪，小妈没再说下去——到了这裡，我才搞清楚小妈最近的异常亲近都是
其来有自。
「哎……哈哈～不过也说呢，长大了，总得有一点钱傍身才觉得踏实，对不？房子
卖了后，那个钱我们俩摊分一下不就好了嘛～」那个笑声，那个笑容，那个嘴脸……噁心
死了。
「嗯嗯，妳儘管说多少。」
「哎……嗯……哈哈～你说三七好吗。」她明摆着试探般的说了，不忘补充道「毕竟
小妈还要供养你的弟妹呢～你不是希望他们有个大好前途吗？你……」
听着数字，我没说话，给她冷眼，小妈这才自讨没趣的打住了。
「那，那那那六四分摊吧，好不！极限了！这也有三百多万了吧！而且你抚心自问，
这些年来小妈有否亏待你呢？你吃的喝的穿的小妈也是一视同仁，多少不差！小妈真的把
你当作心
、亲儿子看待的！」
只因为房子户是我，卖权在我，所以我突然从臭
、拖油瓶、上一手的变成了『心
、亲儿子』，这害我犯噁心了！瞪着她这个死德
，为了捞一票的嘴脸，那个既丑恶
又倒胃的样子真是让我感到哭笑不得！同一时间，那些才刚断掉的 回忆，更因为她的说话
而再次重新翻了起来，让我不得不一边打量这个丑，一边重新诠释她所谓的一视同仁。
「中不中听也好，你好歹说句话吧，拜託！」
不是不说，而是想不到还有什麽可以跟这个丑说。
「哎哎哎哎哎～如果五五的话，哎……哎，我们必须好好谈一下条件吧，对不？」
真搞笑！谈条件？如今这个势，我哪裡需要跟这个谈条件？我恨不得她们什麽
都争取不到，然后只能拍拍
捲舖盖滚出去……不！如果真的要谈条件，那，明信就是
唯一我想拿上来谈的条件！一想到她，我的心不禁雀跃起来！试 幻想一下，只要我跟明
信能够双宿双栖，从此再无任何外
扰，哪管这是一场秘密
易换取得来的幸福也好，
不是也美好得很吗？
「谈条件是吗？」
「哎……哎哎哎，你也别笑眯眯的瞪着我好不？」
「啊，妳不是要谈条件吗？」
「哎呀～是要谈，但……」小妈突然顾盼左右，举止失措，搔首弄姿的说「哎呀～我
就知道你们这些男生都有恋母意结了。」此话说毕，她不知怎的拉扯一下衣领，让
邃
沟乍现，然后笑着挨近了，一伸手就是碰在我的裤裆上揉弄起来。
「……妳什麽？」才被弄的当下，我慌张后退保持距离。
「哎呀～小妈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要多此一问～」我退她进。
「什麽鬼这个份上？妳说什麽鬼了？」
「我就知道你缺乏母
～而且都没听说你朋友什麽的～原来一直在觊觎小妈了呢
～怪不得一直对我若即若离了～哈哈～那就这样吧，小妈让你爽爽的来一次吧～」她这是
哪来的自信？但一边说着莫名奇妙的话，小妈一边步步进
把我堵在牆角上。
「什麽鬼？妳等一下，我想谈的条件……呜哇！」惊呼一声，我的整个身心都被她一
手揪住了。而她丰满的胸部更是直压过来，害我全身绷紧毛管直竖。
「想当年，你爸可是死这个作的呢～那时候你是否偷偷看了，所以才一直忍耐到
今天～」我！她的创作力量和 幻想真吓我一跳！但在这番说话之下，她真的没有胡溷过
去！几下功夫，她的手不只把我的阳具掏了出来，更是弄得硬了！没一阵子，她就在我
的眼皮底下，将水吐在我的阳具上涂抹起来，以其作为润滑剂般的帮我打起手枪。
但这些感觉……噁心得很！
看着这个跟明信几分相似的，为了捞我这一块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突然从上一手
的臭成了心，从疏离变成不寻常的亲近，从鄙视嫌恶换成这张哈
狗嘴脸，这些都
让我感到倒胃呕心……但最让我不爽的是，她就此轻描澹写的践踏了我的尊严，平白略过
了我这些年来的所有绪。
「跪下去。」
「哎？呃，但……那个味道，呃……我我我上了妆不好清洗的呢。」
「我说跪下去。」
听见我的坚持，小妈再是迟疑还得不不愿的蹲了下去。但这一下子，刚才的风姿华
美只剩下俗不可耐的庸俗 艳色，孄熟老练的技巧也变得生硬疏落——没想到，不过是一个
贪字，竟然把这个不可一世的，从我的上拉倒来到我的胯下，而且亲自撕
脸皮，
主动顺从毋须我再多说的意愿，张了，把我的臭
吃进嘴裡吞吐起来。
啧～这是多让兴奋的时刻！
这个视我为眼中钉的，曾为了划清界线，我和大哥的衣服都得跟她们的分开来洗
！我们穿着的衣物在她眼中，比一块抹地布还不如！但看看现在，她正在卑躬屈膝的用
嘴吸吮我的臭，不释手的
玩我的
囊，这些这些，就只为了取悦背着天价房子的
我的欢心。
啊～真是畅快呢～
老爸啊老爸～你竟然没能亲眼见证这个时刻，这是多麽可惜的呢～在此之前，你可曾
想像过这个家的今天将会发生何事？啊～你不会想这些！你从来都不会多想这些！比起妻
儿家眷，更酗酒赌钱的你，从来都不会多想自己作为一个 父亲的责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妈竟然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是当然了！被我按着后脑，用臭进她的嘴起来，她怎麽可能还开得了！
原来，这才是让这个丑闭嘴住的方法呢～
那，请吃下我的腥臭
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呕，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嗽中，她给我投
来怨毒眼神，但也不过一瞬间的怨恨厉色而已。经历了这一切后，钗横鬓
，披散髮，
唇上挂着不知是还是唾的她，迫自己的嘴角上扬，强装笑容和颜悦色的道「咳哈
～你等一下喔，咳咳，我要先去洗一洗脸呢。」
啧～哈哈哈～很好玩喔～
看着这个落魄离开，我真的乐坏了！这个想钱想得疯了，是不？那，我是否
要捨命奉陪一下，这样才能把这些年裡的亲债全都偿还给她，对不？今天就算要我暂且
放下明信于不顾，我也会跟这个玩到底的呢！要我陪她喝酒，对吧？那就喝呀～我就
让妳喝得不省事～
「来～小妈，我们再喝一杯吧～」说着，我给洗好了脸的小妈递上了一罐和了调料的
啤酒。
.
（12）
同住的第十七天，整整一晚，明信没有回来……所以这一天不算数。
心鬱闷得想打。
电话打过了，讯息发过了，四周找遍了，一切能做的我都做了，最后只能独对家中的
四面牆，不知是梦是醒的熬到天明。然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像个行尸走般的继续生
活，上学，听课，再回去咖啡店打工，勉强装起一切如常的景象。但我知道，心裡一直想
着明信的自己，整个脑袋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挂念她挂念到直至感到恐惧，直至感到心
碎。
如果昨天我把她留住了，今天这一切都不一样，对吗？
「……义仔？阿义！喂～」
「什，什麽事？」如 梦惊醒的当下，我才发现店长已经站在身旁。
「你今天怎麽了？魂不守舍的……」店长递来一杯咖啡，说道「这个客也是投诉咖
啡味道很怪，你到底又冲了什麽出来？」
「呃，卡布奇诺？」眼前的咖啡像和稀了的粪水一样。
「啧哈～你跟我过来吧。」店长放下打回来的咖啡，搂着我的肩膀，要我跟他走到后
场去。把其他都打发掉了，坐了下来，店长这才摇摇的瞪着我道「你也知道我不打
听八卦的，对不？但我知道你家裡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嗯……你父亲还好吗？听说是中风
，是吧？」
「还好，有心。」
「我明白的，中风很麻烦的。」店长悄悄的燃起香烟，吞云吐雾之间叹道「我岳父也
是中风住院，虽然程度不重，但照顾起来也不 容易。吃不好，穿不好，大小二便失禁，想
想也觉得难搞死了……假如换我是你，搞不好直接把你老爸送进安养中心算了。」
「嗯，也没怎样。」空白的一瞬间，我续道「照顾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呢。」
「唉呀～也只有你这个小子才有这个心思呢～」店长摇苦笑，一副吃不消的态度说
「好吧！我知道这几天你也很辛苦的，今天你放假回去多休息一下吧，好不？」
「呃？但今天店裡很忙……」
「行了行了～这些事我会搞定的了！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没有谁而停摆的呢！」说着
，店长冲我的脸拍了我的肩膀，寻我乐子的打趣道「当作是我怕了你，不知道你会冲什麽
狗屎烂蛋出来把客吓跑好了！总之，今天好，明天也好，你觉得疲倦想再多休息一天的
话，只要打电话给我通知一声就行了。待休息够了，你才回来跟我报到吧，好不？」
———
这个世界真的不会因为没有谁而停摆吗？那，为何只是一个晚上，我却觉得整个世界
都要终结了般？
有谁可以告诉我，明信现正身在何方？她现在是否安好？为何她从此杳无音讯？为何
她要如此狠心，把我丢弃在这裡？她不我了吗？她不再我了吗？我是她最亲最疼的
，为何她不再我疼我，反而要如此狠心绝的把我遗弃？
呼！这一切都是明礼搞鬼吧！要不是他，明信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要不是这个臭
小子，她不会被那个大烂虐打，不会被赶出家门，更不会遭受如此平白无妄之灾！这个
臭小子，不，这个畜牲真的很该死！依我所想，现在的他一定把明信不知禁锢在哪裡，
迫她做着违背意愿的事……对了！回想事端，那畜牲当初就是如此迫明信，跟随他
的念做出离经叛道的事，什麽伦兄妹网页，还有直播自慰什麽的！
等着瞧吧！如果我揪……
「啪——」声响之际，脸颊一热，我顿感天旋地转晕转向。
「渣！死渣！」
「啪啪——啪！啪——啪——」不只脸颊，额，还有后脑，甚至髮也被扯着甩了
一把。对于整整一夜没睡的我来说，受到连番打击，已够让神志不清的我天旋地转，搞不
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
「死渣！呼嗄——你，你怎可以对我出这种事的！呼嗄——死渣！」她的声音
总是叫关注。
直至听见对方喘嘘嘘冲我的脸骂了，我这才争取一点时间，把对方打量了一个遍——
那是一个戴着一顶紫色阔边帽和黑色太阳眼镜的。这顶阔边帽抢眼得很，是外国贵
戴的那种，镶着银边，
有花球，好不耀目夺眼。但配搭她身上这件粗野的宽身连衣裙和
一双拖鞋，感觉很不搭调，突兀得很。就像是村裡的一个乡，没有那个贵气，只有
毫掷千金买来的一身俗气。
「喔啊～还以为是谁呢……啧～原来是小妈。」
「你，你……你还有脸目叫我小妈！你这个杀千刀的渣！垃圾！死变态！」骂着，
她又上前一阵拍打，力量是有的，但都打不着痛处。
「啧哈～哈哈哈～」虽再挨打，但我已懂得鬆容面对「妳等一下，先等一下……妳为
何无故打我了？」
「你……你对我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还有脸问我为何打你？」帽沿下，墨镜上，
是她绷紧得不住抽搐的脸容。
「但喔～我了什麽了？妳有亲～眼～看～见～吗？」
「亲，亲眼……」
妳要喝酒是吗？那就喝呀～反正现在，明信已经跟跑了！反正现在才追出去，我也
不会找得到他们兄妹俩的踪影！那，我今天便有一整天的时间来陪妳发疯呢！
「告诉我～妳亲眼看见我对妳了什麽？」
「这，这……」
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妳竟然要依靠安眠药才能
睡呢。
「说喔～」
「我，我帮你……弄了那个……之，之后……」
啧！真的以为只要乖巧跪在我的脸前，我便会不计前嫌，落落大方的接受妳的献身补
偿？完全不会！答案是完全不会呢！看见妳跪在那裡含着我的臭，我还嫌妳的嘴把我
的弄髒呢～妳以为自己是谁？妳又以为我是谁了？妳真的以为，整个世界的都像妳如此
肮髒污秽的吗？
「之后怎样？说喔～」
「我……我，我……」
喝了这罐和了安眠药的啤酒，妳很快很快的便失去了意识……但我说喔，看妳这个体
重，应该要趁空閒多多运动一下呢！毕竟才刚搬了那个瘫痪废，已经有够我累，现在还
要把妳这臃肿肥猪抬到沙发上。早知道如此，我应该把地点选在大厅上，这样才不至于
累苦了自己。
「什麽都不知道？所以妳就这样断定是我的？」
「呃……」
我该拿这肥猪怎麽办……对了！先把她脱个清光吧！然后再拍下一些照，以防她
以后发疯起来，我也能以这些照片作为 把柄！哇喔喔喔～没想到这个婊子竟有一双意想不
到的大
子呢！打量着这双子，我还是有点苦恼，为何明信偏偏遗传不了这个……呿！
不管明信的是大是小，我也同样喜欢呢！不不不，现在明信的一切，都已经是最完美最和
谐最漂亮的状态！我才不要明信因此而改变什麽呢！
「妳是否没注意门户，导致有贼跑进屋子裡，把妳迷了之后再剥个清光了？啧～」
「呃，是……好，好像是呢……」
不断拍打她的两颗子，打得发红发胀了，我才称心满意的停下来。然后剥下她的裤
子，抬起腿，让她胯下的……喔～多噁心的黑木耳！见了就是倒胃！不只那堆不修边幅
的丛林毛髮，当中两片外翻的唇，就像煮得烂了的猪肝，黑黑的红红的好不倒胃！这不
是很搞笑吗！这个竟然还想依靠这黑心臭
来勾引我呢？要我把房子卖了，要我跟她
分摊，要我顺从她的意愿将明信送到……啊～对了，回想想，这裡可是明信曾经待过的
地方呢！
「嗯啊～说不定，根本不是什麽贼，而是老爸的好事呢～」
「你，你老爸？呃，这……这不可能！就，就算是你老爸，他也不会在我下边塞香蕉
的！」
嗯啊～这裡就是我最疼的明信，曾经待过的地方呢～阿信，妳曾经待过的地方，
我今天终于能够来看望一次了！但这个的身体反应真的噁心得很！我不过是把手掌塞
了进去而已，她竟然在那裡咿咿呀呀的沉吟
叫起来！她不是昏迷了吗？她的那个叫声之
烦，完全把我的兴緻一扫而光了！说实话，要不是我怜惜这裡是明信待过整整十月的
栖身之所，我根本也不愿多碰一下呢！
「什麽～塞了香蕉是吗？」
「这，这，这这这……拜，拜託！阿义，你当作没听见好吗？好吗？我求你好吗！」
啊？
怎麽有了反应起来？摸着自己身下勃然起劲的阳具，很是苦恼，只好义正词严的告诫
它道『别指望什麽！这些太髒了！你是只属于明信一个的！』为了把这些教迷惑而懊恼
的感觉一一扼杀下去，我把自己的手，从这个的臭裡狠狠的抽出来！
真讨厌！手上全是叫倒胃的秽体！
「好吧，我倒是没所谓呢！啧～」
「你，你你你不要笑，好吗！小妈是认真的，求你！好吗！」
啊！都抹在髮上好了！
「行行行，那妳继续说说，那些还对妳了什麽？」
「呃，这……哈哈～我也不知道呢～呃，我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有一阵腥臊气
味呢，哈哈哈～臭臭的都不知道是什麽呢～」
看着她这个反了白眼的样子，真的噁心死了！现在想想，我竟然还让这个为我
了一次呢！这不是太不可思议的事吗？她真的以为自己是明信吗？以为能够母凭贵
吗？真的荒天下之大谬呢～明信可是与别 不同的！就算我是大烂生下的另一个大烂，
但明信可是从臭坑裡生出来的一株香莲！不是同一层次的！明信跟我们都不在同一层次上
的呢！
『殊——』
所以，这个只配得上金黄腥臊的尿而已！
看着这个满身浸在尿之中，我真的乐坏了～因此撬开了她的嘴，让尿流
淌进去，然后甩着阳具拍打她湿漉漉的脸蛋，没一阵子，竟然胡裡胡涂的把一泡滚热
了出来呢！
「还有呢？」
「还，还有的话，哈哈……嘴鼻腔髮都是臭臭的，子也是痛痛的，哈哈～还有
还有，下边那个
更好像开了个，一直想要尿出来般，哈哈～还好我早买了成尿布
呢，哈哈～哈哈～要不然一路走来，真的会忍不住尿出来呢～」
他妈的！为何我又在这个身上洩出来了？真的噁心死了！这样的我，还有何颜面
面对明信呢！不……都是这个惹出来的！对，全都是这个招惹来的！搞不好，当
年就是因为这个臭的出现，才会让 妈妈离我而去！她处心积虑这麽多年，就是为了要搞
散我这个家！
我要惩罚她！
但要如何惩罚这个臭才好？
啊～把这些都塞进去好了！
香蕉好啊～摇控器也不错呢～还有两颗
蛋～再加一点酱油好了～啊，这鲜花很美呢
～啤酒倒一点好了～还有这些马克笔～这个牙膏很饱满喔～这些牙刷，呵，全都塞进去好
了～虽然从没学习过，但我的花手艺还满利害的呢！看哪～这风景真的美得不要不要的
呢～
啊？
「那妳这个帽子是什麽一回事？丑毙了～」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抢我的帽子！」
这是理髮器还是鬚刨来的？开启的一刻，它发出了『滋滋——滋滋——滋滋——』的
震动声。我往自己的手臂上轻轻一推，利刃落下，毛髮之间，划出了一道光滑的皮肤。这
个效果不错呢～那好吧，我就用她来给妳修理一个新髮型好了。
「这……啧？不，对不……啧哈～啧哈哈哈～」不管看到多少次，小妈的这个全新造
型总能让我失笑。
「……哈？这，这……」当下，她的脸容抽搐不止。
她自满自傲的黑长直秀髮已然不再，现在的她，就像是癞痢病患般，顶有如月球表
面的殒石，尽是一块一块的癞痢秃，好不惹注目。加上没了贵阔边帽的遮掩，在
阳光的直照下，那些坑坑都反出一个又一个的耀眼光芒，敢就像镁光灯下的一颗
明星，亮丽夺目得很。
「哎唷～这不是很可吗？」为了让她消消气，我把帽子还她了。
「可，可？」慌慌张张的戴好帽子后，她脸容绷紧抽搐的问道「这，这个样子很可
？」
「当然了！这……啧～啧哈哈～」看她神经兮兮的样子，该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妈一边按着帽沿，一边如痴如醉的傻笑「哈～啧哈哈
～哈哈哈哈～」
「那……」这个疯了，是不？
「哈哈哈哈～我很可～哈哈哈～咳，哈～啧哈哈，咳，哈哈哈～很开心喔～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很开心喔～」
她的夸张笑声，她的手舞足蹈，终于惹来了旁的关注。想想也对，这个一直以
来都是如此，从来都想吸引所有的关注！她本来就是如此的心理失衡！为了不被旁误
会我和她的关係，更不想被视作如她疯癫的神病患，所以我悄悄的退开来，跟她保持一
定距离。
「哈哈～哈，阿义，小妈今天很开心喔～」没料到，见我走远了，她竟突然一把冲上
前来捏住我的手臂，眼裡透出异样神色，既是兴奋亦是 扭曲的道「来～来来来！别走，跟
小妈到事务所去！来，只要签一个名字就行了！办好了后便跟小妈回家去，我让你再看看
更可的东西，好不？好不？好不？家裡没个像样的男，真的不行的呢～」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力气忽然强大得很，被她掐着臂膀，我几乎是被揪了起来
的走。我很想发难，但一看见旁投来的怪异目光，我便知道自己应该学着冷静！就像少
年看守所裡所教导的，只有冷静下来，我才能拥有清醒的脑袋想方设法让自己从这个疯
的身旁全身而退。
终于走到闹市裡，跟熙来攘往的们停驻在这个通灯号的红公仔前。当下，从旁打
量这个疯，她的嘴角仍是抽搐，仍是上扬。目光停驻在前方，仍是异样专注，仍是异
样兴奋。就好像，在她眼裡看见的一个遥远他方，是一个我看望不见，解摸不了的地方。
然后，绿灯转了。
当她正要迈步向前的一瞬间，我把她绊倒了——那个臃肿身体立刻滚滚而去，跌了一
个狗吃屎的姿势。同一时间，裙子掀了扬了，那个被成尿布包覆着的身体，那个被马克
笔涂鸦写上『贱』、『母狗』、『烂臭』的身体，完全
露出来。还有那个代表着
名媛贵的帽子，已是 随风飘
落在远处，让她有如月球殒石的癞痢，毫无保留的尽
现前。
她很慌张失措，眼裡流露出的却不知是惶恐还是兴奋。
们却是一副看戏的样子，有的走近观看，有的离远打量，有的拿起电话拍下这一幕
景象。而我，便在这个乐坏了的心下，悄悄离开了。
———
因为想到明信今天会回家，所以回去之前，我还是搜购了一大堆她最吃的食物回来
。然后把食物都摊放开来，静静等待她的出现。
然后，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