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菲虞答道,她看向白樊,隐隐觉得这家伙好像有了什么主意。
“带我去一趟。”
白樊道。
顾菲虞点,两
折了个弯往外走。
白樊双耳一动,像是听到什么似的,猛的朝顾菲虞扑去,搂着她倒在了地上。
哇!好软,好香!
“你什么!”
顾菲虞始料未及,被白樊抱了个满怀,甚至有些走光了。
“咚!”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道沉闷的碰撞声,扭看去,一根手臂粗的木
从天而降撞在地上,正落在刚才顾菲虞所站的位置。
顾菲虞的脸色“唰”的白了,如果不是白樊,她就被那根木砸中了!不死也要脑震
!
“他们太过分了!简直是在谋财害命!”
顾菲虞转念一想,就知道是董事会那帮指使做的,没想到他们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居然对她下手了!
她从白樊怀里挣脱,立即就想上楼,找出是/
白樊敏锐的将这一幕捕捉到了。
“顾总,你又来做什么?与其把时间费在我们身上,还不如把工地的安全措施完善好吧!”
中年站了起来,显然对顾菲虞的来访有些不耐烦。
“安全措施这块,我们已经开始检查整顿了,我今天来,特意给马峰带了一名医生,希望能治好他的腿。”
顾菲虞诚挚的道。
却不料这番话落在中年耳里,立马就炸了,她指着顾菲虞道:“你这个
真是不安好心!明知道我家老马是
碎
骨折,没有治愈的希望,你还来刺激他!”
“谁说没有治愈的希望?”
白樊适时的出声。
“如果我把他治好,你们是不是就不闹了?”
中年脸色一变,被白樊自信霸气的气势震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道:“什么叫闹?我们这是据理力争!我们虽然穷,但是我们有骨气和尊严,为了不让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我们会一直抗争下去,直到你们把安全措施做好了为止!”
“你请放心,我们双管齐下,两边一块抓!”
白樊气定神闲的道。
“方便的话,你先让一让,我给病看看
况。”
中年愣了下,最终还是让到一边,如果过分阻止,反而会让
看出
绽来,但是她心里很笃定白樊的治疗是不会有效果的,因为医院的专家都说过没法治,马峰后半辈子只能坐
椅了。
想到这里,中年的脸色黯然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白樊走了过去,发现马峰的神色有点怪异,好像很慌张,同时又带点希望。
白樊将横板移开,伸手摸了摸马峰的腿。
从脚掌到膝盖都是软绵绵的,感觉不到骨的存在,好像一坨死
。
顾菲虞扭过去,不忍直视。
“没事,可以治。”
一番检查之后,白樊下了结论。
其余三震惊了,都用一副错愕的表
看着白樊,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我需要做些准备,傍晚时分正式开始治疗。”
白樊又道。
“我 不同意!医院已经明确说了没法治,你可别瞎搞,我家老马失去已经很难受了,你别把他的命也夺了去!”
中年阻止道。
“何大姐,你给我们个机会。”
顾菲虞劝道,虽然她也不相信白樊能治好马峰,但是总要试一试。
何大姐却死活 不同意,怎么说都没用,病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
白樊目不转睛的盯着何大姐,问道:“你这么抵触我进行治疗,是担心我把马峰的腿治好吗?”
何大姐僵了一下,反唇相讥。
“就凭你能治好老马的腿?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说完,她好像怕僵持下去会露出马脚,拿起旁边的通讯器,威胁道:“好了,这里是私病房,你们赶紧离开,不然我要叫
了!”
“何大姐你不要激动,我们也是为了马峰好,没有恶意的!”
顾菲虞劝道。
何大姐却不听。
白樊拉了拉顾菲虞的衣袖,两暂时离开了病房,来到走廊。
何大姐松了气,赶快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怎么办?”
走廊上,顾菲虞有些郁闷。
“没想到何大姐那么犟,连个机会都不给我们。”
“她不是犟,她是在害怕。”
白樊淡淡说道。
“怕什么,你给马峰进行治疗,最差的结果就是治不了,又不会死。”
顾菲虞无奈道。
“她不是害怕我治不好,刚好相反,她是怕我治好了。”
白樊道。
顾菲虞猛然抬,看向白樊。
“你什么意思?”
白樊答非所问。
“这个马峰,家里经济条件怎么样?”
“很一般啊,虽说马峰在工地一个月能挣五六千,但是生活花销,还要供孩子上学,应该是紧的。”
顾菲虞答道。
“那就解释的通了,有给过他们钱。”
白樊说道。
顾菲虞一脸蒙圈,不知道白樊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刚才进去的时候,你有留意马峰的伙食吗?”
白樊问道。
顾菲虞摇,她的确没有注意到这个。
“四菜一汤,不带重样的,而且不是外卖,而是在饭店打包来的,看打包的餐盒,档次还不低。”
白樊解释道。
“另外,何大姐削的水果也不便宜,好几种价格不菲的热带水果,普通也就买点尝尝鲜,他们却买了一大袋子。”
说到这里,顾菲虞终于明白过来,马峰夫肯定是收了一笔钱,否则不可能这么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