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李瑞芳对丈夫和办公室假称要到邻市开会，其实，她正与老陆开的七
车飞奔往接近三百公里外的邻市。
到埗后，李瑞芳去了一家廉价的特卖场，在场里挑选了一件鲜红色薄如蝉翼的
恤，下身一条过份紧身白色长裤，再踏上一对四吋高的露趾高跟鞋。在惨白色的光管照
下，李瑞芳的名牌黑色胸围和内裤，自然而然地从衣服里透现出来。
原本，李瑞芳身上的国外名牌胸围标榜的是将后背腋下的赘
推前，把脂肪都集中在胸脯上，营造圆浑丰满的双
。现在，这名牌胸围替李瑞芳
出一道夸张的沟，在薄薄的恤底下若隐若现。李瑞芳定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一派俗不可耐的穿搭，一身高贵优雅的气质
然无存。
李瑞芳是第三次扮作「黄三强的
友」这虚构角色，她非常有信心，这一次老陆一定会非常满意她的打扮。于是，她走到外貌奇丑的老陆身边，调皮地说：「怎样？我们这样合衬吗？」
「还差一点点。」老陆崩缺的嘴角不住跳动，伸手绕过李瑞芳的纤腰，然后在一众
孺顾客前，一捏李瑞芳丰满的房，大声地说：「妈的，穿这么好
嘛？待会还不是要脱！」
说罢，老陆领着李瑞芳走到往出
走过去，任由那些双眼流露鄙夷之色的大妈们在背后窃窃私语。
过了几个街，他们转
了一条李瑞芳不认得的横街里。
横街上，男们的仪容打扮直像电影里的流氓一样，充满市井危险的气息，李瑞芳开始觉得混身不对劲。他们毫不避忌地定神欣赏李瑞芳姣好的脸容，色迷迷地盯着她胸前晃了又晃的两团球。男们的视线顺势下滑，然后又回到李瑞芳
邃的沟上。
男们接着发现，李瑞芳那双毕直健美，左右互相
叠的玉腿之上，依稀可以看到一条黑色的小内裤。当他们擦身而过，流氓们马上回
欣赏李瑞芳婀娜的背影，然后不约而同地低吼：「丁字裤！」
其中两个流氓突然地说：「内裤跑出来了耶！」「这么早出来卖哦！妳待回来找我吧？」
然后，路上无所事事的市井之徒，像唱山歌一样，开始默契地叫嚷：「妳的
子快掉出来了耶！」「这样的丑男大叔也吃得下哦？」「让我们玩玩妳的长腿行嘛？」「肯定是出来卖的，我认得她！看！转弯了，
趣店！是不是！」
李瑞芳开始有点动摇，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像一个站街的廉价。
老陆斜眼看着脸色忽晴忽暗的李瑞芳，嘴角连跳两下，低声说：「太太，不舒服的话，我们回家就好。」
这反倒激起李瑞芳不服输的心理，贴在老陆的耳边说：「我不怕，今天我是黄三强的。是那种你特别喜欢的风尘子！」
老陆听罢，笑而不语地走进趣用品店里。当李瑞芳步趣用品店时，便马上被林林总总的产品吓了一跳，跟想象中的店面完全 不同，这里陈设简洁整齐，光线充足，所有的陈设就好比
本药妆一样，清晰列出货品位置和种类，让客从容而方便地挑选心仪的货品。
貌似店铺老板的年青男从柜台后方走出来，热地向老陆打招呼：「嘻！老板，你来了。依？这位美是……」
「她？哈！就是她啊！」老陆语带暧昧：「过来，叫马老板！」
「马老板，你好。」李瑞芳从老陆身后踏前一步，生意际的习惯使然，她自然地伸出玉手。
马老板先是一愣，然后才礼貌地与李瑞芳握起手来。
眼前那位趣用品店的老板大概只有三十来岁，文质彬彬，外表还有三分刘聪的影子。但玳瑁眼镜下的一对细长眼睛，来比刘聪还要
柔，直观印象就像是长年窝在大学图书馆的图书管理员一样。
此时，老陆突然说：「马老板，快，我托你在本订制的『那个』，快拿出来，我们赶着去宾馆打炮！」
一道赤色红霞马上从李瑞芳的脖子根烧到她的脸上，佣主的本能使李瑞芳想要反客为主，不过老陆更早地看穿她的心思，续道：「她胃可大呢，哈哈！然后晚上还要回按摩店上班，对嘛，宝贝？」
马老板先向店面的伙计打个招呼，然后恭敬地微微弯身，扬起右手，引领老陆李瑞芳步到店铺后方，从侧边的楼梯登上二楼。
李瑞芳看到二楼的陈设，顿感一阵晕眩。如果说楼下店面是刻意经营得像药妆店一样简洁明亮，这个二楼的空间便像一所色 内衣的展示厅，两旁挂着 不同的衣饰，中间有几尊展示用的假，只是他们的衣饰尽是色 内衣、特殊服装、还有难以再称为胸围内裤的「衣物」。
李瑞芳特别认得当中几套最下流色的秽衣，因为是老陆送她的，而现在也有带包包里，准备待会在宾馆换上。
马老板对老陆和李瑞芳说：「我先去拿那套衣服出来，你们慢慢看。」
老陆笑说：「马老板，你的特殊折扣还有嘛？」
「哦？当然了。」听到老陆这么一问，马老板先有点愕然，下意识斜眼一看李瑞芳，只见李瑞芳满脸问号，于是礼貌地说：「是这样的，任何顾客愿意穿着我们家的产品拍一张拍立得，让我放在那边的宣传板上，我会打个七折，不过……」
「不过，『那个』是代订的，没有打折，对吧？」老陆通达理地接话。
马老板弯起小眼赔笑。
老陆转指着一个挂在墙上的魔王面具说：「等一会，她会让你『随意』拍照，多少张也可以，我能免费换这个面具嘛？」
马老板不能自控地看了看李瑞芳一对房中间的沟，嘴
张得下也快要掉下来：「真的可以吗？她…她…她不介意？」
李瑞芳远远看到右边墙身的玻璃框上一副副的照片，隐约看到照片上的生虽然有穿上形形色色的趣 内衣，但能让老陆大老远从本订制的「衣服」 ，下流曝露的程度可能远超这些照片展示的模样，不其然地吐出心底话：「我看……不太好……吧……」
老陆笑着对马老板说：「给瑞芳加点钱，还可以一边
她，一边拍片呢！你现在要看吗？」
李瑞芳从没有想过老陆会说出她的真名，曝露她真实的身份，她忍不住全身一抖，讶然地看着老陆漫不经心的脸。
这时，李瑞芳注意到老陆身后有一面等身大镜，镜中的倒影里站着一个陌生的，那个陌生的一身庸俗而曝露的打扮，根本就与三教九流的流莺无异。镜中并不是刘国功的太太「李瑞芳」，也不是刘聪的母亲「李瑞芳」。镜中是那个每天都跪在黄三强腿间，𦧲吮着他那根异常巨物的「李瑞芳」。
李瑞芳尽力展现欢颜，强压着颤抖的声音说：「强哥喜欢……就好了，我不……介意。」
老陆崩缺的嘴角急促跳动，向李瑞芳肯定地点：「好！」
马老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不大不少的纸箱，再从纸箱中小心奕奕地掏出一个
美的纸盒，轻轻放在桌上。
老陆扬扬手，示意马老板替他打开包装。马老板托一托玳瑁眼镜，无意识地瞧了李瑞芳一眼，才徐徐打开纸盒。典型式的包装风格，层层叠叠的拷贝纸，细心包裹着一个球状物。
当马老板拆下最后一层拷贝纸，把那黑色的球状物一转，李瑞芳不禁惊叫一声：「……呀！」
马老板把那具造工巧的皮制狗脸套，递到李瑞芳手上。李瑞芳
着狗脸套仔细打量，她先嗅到一层上等皮料的独有香气，皮面上的抛光近乎完美。然后，她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细细观看套上方那对小尖耳，那个凸出的鼻，还有那一针一线的手工缝线。当解开套后方的丝绢纽带，更发现设计者还细心地在每片填裁片下，接上仿真丝里布。种种超凡圣的工艺，让李瑞芳完全忘却应有的危机感。
老陆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李瑞芳的思绪：「瑞芳，戴在上试试看。」
李瑞芳举起狗脸套，慢慢套在自己的上。她望着面前的等身大镜，看到自己娟好的面容渐渐没套中，最后，镜里出现了一个戴着狗套，穿着一身艳俗的恤，隐透出傲的双峰和一道妖媚的沟。李瑞芳不自觉地轻轻一扭腰肢，双脚惦起丁字步，无意识地秀出婀娜曼妙的曲线。
「马老板不在了……」老陆沉声说：「小
娃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吧。」
李瑞芳看着镜中的狗，再看着四周的秽衣，呼吸开始紊
起来。她的胸脯开始上下颤，全身像火烧一样热烫。最后，举起双手，一颗接一颗地解开钮扣。
一只婀娜丰满的狗，全身赤
地站在等身镜前。
老陆轻轻地在狗的脖子上栓上一道红色的颈圈，然后为狗穿上一袭萤光
红色的色 内衣。老陆细心地把狗的房套组成罩杯的几根幼带里，再把狗尖晕置在串了一圈银珠的小环内。最后，老陆温柔地为狗套上一条镶了两行银珠的开裆小内裤。
望着镜子里那个秽下流的狗，还有背后那个赤的魔王，李瑞芳渐感焦灼躁热，喉沥，呼吸浑浊，身体抖擞。就在李瑞芳差点晕倒之际，魔王的大手轻轻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的怪指从两腿之间滑行而上，温柔地在唇上印了一下，然后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高兴得湿透了吧，小母狗。来，我们慢慢转过去，让马老板给我们好好欣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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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巨贾周源丰，乘着国家产业多样化，产品高端化的大势，在这 二十年间，累积起惊的财富。也许，他的名气不如其他站在国际前线的电子数据企业巨，不过在政商界，他才是国内极少数雷撼不动的大企业家。
这个舞会就是周源丰的构思。他想在后天的国际博览会之前，让有份参展的国内企业家先聚一聚，营造一个对等、和谐、团结的气氛，创造一个良好的营商大环境。
他的团队刻意参考国外的经验，包下一个古雅清穆的高尔夫球俱乐部，让企业家们远离繁嚣的市区，渡过一个轻松愉快的午后。
晚上六时。
换上西式礼服的企业家们，开始进俱乐部的宴会大堂。然后，有着相扑手般肥壮的周源丰，亮起他那招牌的豪迈笑声，徐徐步会场。但众的目光，却不其然地落在周源丰身旁的那位美身上。
美把一曲发以低发髻的款式盘在脑后，身穿一袭银蓝色天丝吊带连身裙。连身裙下似有还无，让长裙轻轻贴着美丰盈婀娜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勾勒出全身上下每道曲线。美一双修长玉腿互相叠，踢起鱼尾般散开的裙摆，露出玉足下一对三吋高的绑绳高跟鞋。美就活像从特龙神殿出下来的希腊 神一样，用她充满忧怨的双眼俯视苍生。
「阿姨？」高婷婷陪伴男友邓镜泉出席舞会，远远就认出了刘聪的母亲李瑞芳。
邓镜泉顺着高婷婷的视线，看到缓缓走进堆的美，由衷赞叹说：「那位贵好美，真是非常的高贵优雅。婷婷，妳认得她？」
高婷婷像是发现自己说错话一样，先呆了一下，眼珠迅速地向转了一圈， 甜甜地笑说：「是我高中同学的 妈妈。你看什么？她很美吗？原来你喜欢姐姐哦？」
邓镜泉看到友撒娇的可
模样，恨不得立刻亲得一，但在这众多生意行家的场合，他只能侧说：「没有，我是想将来妳也会跟她一样高贵美丽。」
语音未落，邓镜泉便被几位 同行拉走，把高婷婷给陈杰照顾。
陈杰低看了一眼高婷婷领内那道沟，便在她耳边说：「我保证，妳替妳的炮友时，也比妳那阿姨高贵一百倍。」
刻意成熟的妆容也无法掩饰高婷婷内心的震撼和惊讶，低喝道：「 胡说八道！你说什么？！」
陈杰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别激动哦~~小聪不是妳的炮友吗？」
高婷婷的俏脸刷一下绯红起来，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你说……！那是……意外！」
陈杰温和地笑了笑：「我不是要威胁妳，放心好了。别紧张，别紧张！叔叔我也年青过。只是呀，我想说，只有这种不要脸的 妈妈，嘻，才会生出一个把妳弄得死去活来的儿子呢！嘻嘻嘻！」
高婷婷稍微冷静下来，努力消化陈杰的话，然后远远看着刘聪的母亲，还有那个轻轻搂着她腰肢的巨贾周源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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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大堂旁的一个小偏厅内。
周源丰和他的八拜兄弟林森本，两位商界强手上都拿着重平板，观赏李瑞芳不堪目的
影片。
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顶着一秃发的林森本叹道：「如果老三看见她，他一定求你让出这个。老三他最喜欢玩这种大长腿了。哈！他的一手单腿曲膝缚，绝了！」
周源丰闻言，摇失笑：「哗哈哈！哗哈哈！老林你就别闹了，哈哈，老三的绝活不就是跟你学的？你带来的那个妻，脚踝上不是还留着绳印吗？哗哈哈！」
林森本眉毛一扬，额上的皱纹夸张地堆叠起来，又叹了一气：「哎~~~我真的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要是她的武打巨星 老公……唔……看到她身上那些
绑印，会不会一脚踹死她呢？」
二 静默三秒，互望一眼，然后发出轰然大笑。
「哈哈哈……嗄……哈哈……咳咳！你看，点开另一个app。」周源丰伸手到林森本的平板上用大指一拖一点：「除了绳绑，你还会啥？我说到哪里？对，李瑞芳。你看，她在会场里随意转了几圈，就已经找到对她最有利用价值的行家出来。这里，你看看她的站姿，她就知道老张老李对她的身体有兴趣，自然地朝他俩秀出她的曲线。」
「天份……有天份！有些就是这样，当了妻母，便会自然地了解男，了解自己的身体，了解自己的 欲望。」林森本揉一揉两颊的皱纹，笑问：「老大，难道你想把她让给我吗？」
周源丰没有回答，却一转话题：「老弟，小陈是你的吧？你外甥小邓这种海归派，应该想不出这种流氓的招数。」
林森本哈哈大笑，毫不隐瞒地说：「哈哈！我也只是乘之美。除了妻出轨的戏码外，我最看复仇剧。不过如果老大不喜欢，我马上叫停陈杰。」
周源丰大手一挥，豪气地说：「不用。李瑞芳应该心知肚明，她 老公那边大概已成定局，只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让小陈怎做就怎做吧。」
「哦？」林森本用力一搓额上的皱纹，一时看不穿周源丰的密底算盘，所以也不废话：「老大想我怎样？」
周源丰指指平板的屏幕，李瑞芳正被老陆得两眼反白的定格：「这个叫『黄三强』，这几年化名『老陆』，我的找不到他。所以，我想你亲自挑几个好手出来，找出这个，但不能让那个小陈晓得。」
林森本马上看到了曙光，试探地问：「那……我有什么好处？」
周源丰同样指指屏幕：「你不觉得这只狗缺了点……红绳？」
林周二同时仰天长笑。
待续。 2020年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