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前看来……至少这一次,他很顺利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你居然还坐在这儿啊。话说你的朋友们呢,她们走了?”
易殷继续开说着,他的声音中依然夹杂着“暗示”的魔力,而听到这些声音的
孩也越发明显的表现出被能力控制的迹象。
最终,孩倒在了易殷的怀中。
在最后关,她显然意识到什么了,本能地对易殷的接近表现出了抗拒和逃避,但她的醒悟显然已经太晚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易殷在说出最后两句话的时候不只用上了“暗示”的力量,还额外发动了一些“ 催眠”的效果。两种能力并用让
孩很快就防线失守,沦为易殷的战利品。
不过……这样看不出和直接“洗脑”有什么 不同啊。
易殷打量着身前的孩,心中想着。
“把手给我。”他开命令道。
孩似乎犹豫了一下,动作显得有些迟钝,但还是像听到主
命令的小狗一般把一只手放在了易殷摊开的手掌上。
嗯,果然还是有些 不同的。
如果是单纯的“洗脑”,那孩根本不会有这些迟疑、犹豫之类的表现。因为“洗脑”的原理是直接压制住身体主
原本的意识,然后用一套虚假的、完全被易殷握在手中的傀儡大脑取而代之,所以“洗脑”状态下的
易殷完全可以像指挥自己的身体一样驱使,除了为“服务”而特意留下的身体本能,那些
甚至连呼吸都需要经过易殷这位主
的允许。
而现在,处于“暗示”状态下的孩明显还抱有一定的自我意识,甚至她还能看到并理解自己所处的
况,不过易殷的话对于她来说依然是优先级大于自我意识的指令,至少对她的身体来说是如此。
而且,孩的自我意识也不是所有的时候都会跳出来阻拦的,就比如现在,虽然易殷正握着她的手指几近轻薄,但
孩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半点儿抗拒的表
。
那更进一步的话会如何呢——
易殷想着,又一次开道:“把你的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里面。”
因为现在还在外面,不远处就是来
往的客流,易殷不可能让
孩做出更过火的行为。
但仅仅是掀裙子就足以验证很多事了。
这一次,迟疑和犹豫果然又出现在了孩的脸上。甚至于当她的手已经捏住了裙摆的时候,
孩的眼神中还流露出了一丝痛苦。
但她还是照做了,当着易殷的面,也当着周围所有的面儿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易殷笑了。
他伸手替孩把裙摆压了下去,仿佛只是在
孩的裙摆只是被一阵不知趣的风吹起,而他则主动伸出了援助之手一般。
这样做是不是很像一对侣?
易殷的脑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念。
他没有犹豫一秒,直接把孩搂进了怀里,就像他曾经想对自己的前
友做、却一次也没做出来的那样。
被搂进怀中的孩……并没有反抗。
但易殷的心中却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似乎错了。
或者换句话说,他猛然发现比起直接脱光了拉进厕所里开,还有另一种更有趣也更刺激的玩法存在的。
他为什么之前都没有想到过吗?
易殷很快就在心中找到了答案,但在找到答案的那一刻,他也立即决定把这答案永远的沉进内心的泥潭里。
但就在他因为这个答案而心烦意的时候,更让他烦躁的事
找上了门。
他的手机响了。
易殷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
那是一个他现在很不想见到的名字。
他觉得自己更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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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了谁是在公司里散布谣言的幕后主使后,易殷就彻底斩断了对公司内几个的想法。
他甚至觉得之前的自己很可笑。
特别是梁露,虽然在那之后她对易殷的态度并没有出现本质上的改变,但易殷却主动疏远了她。
一句话,易殷心灰意冷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这件他本以为涉及到公司内的权利纠纷甚至是更高层面内幕的谣言案,最后却被证明只是家两
子之间的家庭矛盾。
而最让易殷受伤的还是梁露在知道真相之后的反应。在得知幕后主使就是崔平,自己的未婚夫之后,梁露马上对易殷下达了禁令,她后来甚至还借
工作变动把刘小鹭调到了她自己的身边。在别
看来,这是刘小鹭如愿以偿在公司内更上一层楼,但只有易殷自己知道,这只是梁露为了隔开他和刘小鹭这两个知
,以及方便对刘小鹭的随时监视而已。
梁露的做法伤透了易殷的心,尽管他知道这一切从一开始就都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愿,但他的热
还是不可挽回的冷却下去。
现在,易殷已经懒得去公司了,他刚刚挂断刘小鹭的电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起来,刘小鹭虽然如愿以偿升了职,但她对易殷的态度却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极端了。在那天晚上强行读取了刘小鹭的 记忆之后,易殷按照梁露的吩咐摸掉了刘小鹭的那段 记忆,所以她自然是不记得那天晚上以及更早的晚上发生的那些事的。但不知为何,刘小鹭对易殷的敌意却与
俱增,特别是在她原本在的部门,也就是现在易殷依然在的办公室传出她是顶替了易殷的位置的流言之后,她对易殷的针对就上升到了无处不在的地步了。
那个恼的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