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轻轻触碰我胸前被紧紧枷起来的球,一阵晃动。王动眼睛发直,「这
是传说中的摇吗?真是果冻般的颤动。」
温暖的大手覆盖我的房轻轻揉动,饱受摧残的一对
球在铁枷中摇摆,混
杂着疼痛和舒服。我轻轻咬着嘴唇,努力把胸部挺出,迎合那双手的抚。
「老婆,你的硬了呢!」王动在我耳边低语,手指隔着衬衣扣撩
球上
的两个小小凸激。酥酥麻麻的感觉激得我身子反弓,全然不顾反吊的胳膊拉得肩
膀生疼。
「老公,咬咬!」我喘息着,媚眼如丝。
一只勃起的被他含进嘴里,牙齿叼住
边沿。
咝!啊!我畅快的呻吟。
「疼吗,老婆?」
「疼是疼,舒服!」我眉花眼笑。
我终于拗不过王动,把我从木马上解下来。
「再骑一会儿,漂亮小妹妹都被弄坏了!」王动心疼道。
「对不起,老公,小妹妹今天不能伺候你啦。」刚下木马,本已有些麻木的
部苏醒过来,立刻劈裂般剧痛。
我跪坐在地上,活动活动僵硬的胳膊,待它们回复点知觉,我拉过王动,熟
练地解开他的裤链。
热力十足的含进嘴里,灵巧的香舌刺激着敏感地带,真空吞吐,
喉,
也没有冷落两个蛋蛋,吞进嘴里,在
腔里盘旋把玩。
「老婆,你的技越来越
湛了。」王动挺着昂然而立的巨
,手指
进我
的发里。
「老公,给我!」我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簌扑簌直闪。
「宵夜来了,接着吧。」一阳
猛烈
出,我一个
喉,将它们一点不
剩的全部接纳到胃里。
事罢,我仔细地为王动做了清洁,当然还是用舌了。
回家后,我依偎在他怀里,静静享受他的手撩动秀发。
「徐薇,其实陶书记他们说的也有道理!」王动看着我的眼睛道。
「嗯,我知道!」把靠在他胸
,好踏实的感觉。
一夜长谈。
踏仕途的初衷,一路的艰辛努力,好不容易到了市长这个位置,理想才开
始书写,才华开始绽放,绝不甘心就这样化为乌有。有的支持,即使前方是
无底渊,我也绝不退缩。
不改初心,方得始终。
*** *** ***
第二天一早,办公室件事就给陶书记打了电话。
「是的,陶书记,我要向组织承认错误!」
「什么?好好。」电话那的声音明显提高,「马上通知常委,召开会议。」
放下电话,我对一脸惊异的杨树笑笑,「怎么?你不是也希望我认错吗?」
「是,徐市长,可是,昨天你还……」
「是会变得嘛!你不知道,我昨晚被那几个老常委教训的有多惨。」我顿
了顿,看看他的表,「他们把我捆起来架在木马上,折磨我的脚,竹板子打我
的脚心。」
杨树吸气,眼神立时炙热,「真的吗,徐市长?」眼睛直往我脚底看。
「是啊,现在还肿着呢,鞋都穿不进去啊。」我故意把脚伸出来,黑色亮皮
高跟鞋下穿着透明黑丝的脚抬到杨树眼前。
「那几个老太监居然把您打成这样?徐市长,我帮你揉揉?」杨树声音发颤,
双手扶着我的右脚,慢慢跪在地上,脱去高跟鞋,把我的黑丝美足捧在手里。
我不由扑哧笑出来,这个比喻好,有几个家伙装模作样,故作正经,就是老
太监的嘴脸。
「小杨子,哀家可是受了苦,被一帮老太监打的死去活来。」趁着片刻空闲,
好好轻松一下。
「才该死,让娘娘受委屈了。」杨树捧着我的脚,像捧着什么绝世珍宝,
轻吻脚背。脚肿得还没有消,原先纤浓得宜,骨均匀的脚掌现在把黑色透明丝
袜撑得圆鼓鼓的,刚才费好大劲才塞进鞋里。
杨树抱着我的两只脚好一阵摩挲,又痛又痒,血脉倒是活络了不少。
「才恳请娘娘,为
才足
。」
「大胆!」我一看杨树裤子中间已经涨得不像话,不由噗嗤笑了一声,「也
罢,看在你往忠心的份上,本宫就为你开一次恩。」
杨树坐在大班椅上,两腿张开。我坐在大班台上,居高临下,两只黑丝美足
轻踩他的三角地带,摩擦大腿根部。熟练地挑开他的皮带,脚趾打开裤链,脚掌
夹着勃起冲天的上下套弄。
杨树舒服的差点叫出来,我眼神制止了他。
把玩了十来分钟,噗噗噗,几道白浆出来,溅到我的丝袜上。
「你这家伙!」我含羞啧道。
杨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嬉笑道:「才这就给娘娘清理。」将白浆在我脚
上和小腿涂抹均匀,还道:「娘娘的玉足受了责罚,正好用才的
华滋养一番,
才能早恢复。」
我白他一眼,「你们这些男就是变态,喜欢在
的脚上做文章。」
「娘娘此言差矣!」杨树振振有词的反驳,「自古以来,子的脚就是重要
的器,不仅在我国古代,世界其他地方的文明也有这样的记载。现代以来,丝
袜又给美足带来更加诱惑的魅力。」
「好啦,真能给自己找理由。话说回来,你的毛病彻底好了吧?」
「有娘娘的照顾,早就好了。」
「哼,就知道是个假太监!什么时候把丝袜还给我?」
「呵呵,那是娘娘的赏赐。娘娘不在身边的时候,才还指望着那些丝袜呢。」
「什么赏赐,你偷偷拿走的好不好?」看来是要不回来了。看看时间,「少
废话,开工了。」
会议室里,常委们陆续到齐,纪委书记彭华岳最后进来,检查门关紧了。
内部摆设做了调整,几个大桌摆成半弧形,陶书记居中间,其余常委两边落
座。而我没有座位,只身站在中间,面对着十二个常委。
我捋捋披撒的秀发,挺直背脊,目光清澈有神,表安然。依然是合体的黑
色职业长裤套装,白色打底紧身衬衣包裹着圆硕高挺的胸部,长腿笔直,腰身婀
娜。
陶书记咳一声,开场道:「现在我们接着昨晚的讨论,徐市长的思想有了
很大的改变,说明我们的工作是有成效的。」
我点点,「经过组织的帮助教育,我自己也做了
刻的反思,认识到自己
的所作所为确实严重损害了组织和政府的形象,违反了公认的社会伦理道德,我
在这里要做出刻的检讨。」既然选择了坚持,就要有勇气承受一切责难,让
风雨来的更猛烈吧。
「我就说嘛,别看徐市长嘴上硬,其实早受不了了,子被打的啪啪的,早
就该认错了。」闻镇海副市长呵呵笑道。
大吴主任道:「还是林书记设计的三角木马够劲,徐市长这样的大美
骑
上去,滋味够酸爽的。」
「我说还是李书记的钢针厉害,还没扎进去呢,徐市长就吓的花容失色,要
真扎进去还不得尿裤子啊?」
李副书记笑而不语。
纪委彭华岳书记关切的问道:「徐市长,你身体还撑得住吗?」
我朝他笑笑,谢谢他的好意,「还好。」
宫白云抱怨道:「昨天太狠了,那样对待徐市长,我回家直做噩梦。」
林夕来有些为难道:「昨天的措施是非得已,徐市长,你不会怪我吧?」
「林书记是代表组织,我怎么会怪你呢。倒是关主席和李副书记,你二位不
是政法公安出身,竟然想出那么歹毒的刑罚,真让刮目相看。」
关月摸摸鼻子掩饰尴尬道:「我也是从网上无意间看到的,不断学习嘛。」
吴主任打个哈哈,「我们确实急躁了些,都是为了工作。话说回来,不是采
取了严厉的措施,徐薇同志还不一定那么快认识到错误呢。」
宫白云部长撇嘴道:「主要是徐薇同志的家属通达理,
明大义。」
闻镇海不屑道:「别整那些虚的,我看就是我们的手段产生了作用。别看徐
市长开始撑得住,好像坚贞不屈的样子,其实是强弩之末,虚张声势。你想想,
骑木马,打脚板,枷子,她早顶不住了。后来李书记拿出钢针要扎徐市长的
,把她吓了个魂飞魄散。要不是她老公闯进来,昨天晚上就把徐市长拿下来了。」
李副书记意味长道:「徐市长是个
明的
,懂得进退,知道在必要的
时候低,保留了颜面,不至于叫
耻笑。」
我抿嘴笑道:「李副书记,昨那盒钢针还在吗?」
李副书记愕了一下,「还在,问这个什么?」
「让我仔细看下好吗?」我笑吟吟的伸出手,接过盒子,打开来取出一根钢
针,在眼前仔细打量。
钢针大约五寸多长,表面镀铬,明晃晃闪着寒光。针尖在手指上轻轻划过,
体会那道慑的锐利。
我缓缓脱下职业装外套,露出贴身裁剪的浅色衬衣。没有文胸,轻薄的衬
衣下包裹着饱满圆硕的胸脯。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微微有些勃起,顶在衬
衣上印出两粒不太明显的凸起。
「这两天承蒙同志们的耐心帮助和无私教诲,徐薇受益匪浅,感激万分。」
我诚挚道,「反思我的错误以及不肯悔改的顽固态度,心里惶恐不已,非常惭愧。
在此,我必须向组织谢罪。」
众常委不知所以,愣神看着我。
我转向中间:「陶书记,您是我们的领导,老班长,犯了严重错误的我必须
首先向您做刻的检讨。」说完,捏起钢针的尾部,对准自己右
正中
的位
置,咬着牙,猛地刺进去。
常委中发出两三声惊呼。
「不要!」
「徐市长,你这是什么?」
剧痛像闪电般袭击神经中枢,我浑身肌顿时收紧,背后渗出冷汗。
我咬咬牙,拿起第二根钢针,「李副书记,您主管党建和意识形态,对我的
行为非常痛恨吧,在这里我向您郑重道歉。」手一扬,第二根钢针没左
处,只露出短短的针尾
在
外边。
「徐,小徐,你这是何必呢?」
我微微一笑,转向闻镇海:「闻副市长,这一枚是向你赔罪的,除了这次的
错误,还有之前工作中对你的态度欠妥。」第三根钢针钉进右,与先前的并排
矗立在顶端。
额开始渗出汗珠,我保持着呼吸平稳:「吴主任,这一根是向您认错的。」
我向十二个常委一一检讨认错,两边上各自
满了六根亮闪闪的钢针,
衬衣背后汗水浸透。
我诚恳道:「我在生活作风上犯了严重的错误,极大地损害了组织和政府的
形象,严重地损害了我们党和政府的事业。在这里我会做出刻的检讨,并向组
织负荆请罪,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会议室内一片沉寂,众默然不语。
陶书记扫视众常委,缓缓道:「关于徐薇同志的处理意见,我已经向省里做
了汇报。省里指示,首先要控制好舆,公开透明。其次,对犯错误的同志要依
法依纪做出处理,尤其是作为主要领导部,更要从严处置。最后,关于徐薇同
志的职务去留,应该由广大市民来决定。」
我地看陶书记一眼,他依然面无表
。早先时候,和老郭和杨瑞分别通
了电话,了解了省里对这件事的意见。说实话,这样的作风问题曝光出来,他们
两也很难办,稍一不慎就会引火烧身。处在他们那个位置上,旁敲侧击,将讨
论引导离开对我最不利的方向,已经是尽最大力量了。
然而有一件事令我万万没有想到,陶书记亲自跑到省城,在省委会议上为我
辩护,还跟一个省委副书记拍了桌子。
「我个完全服从组织的安排。」我恭敬表态道。
陶书记点点,道:「徐市长的态度我们看到了,是诚恳的,
刻的。我建
议召开市委市政府特别扩大会议,由徐薇市长做公开检讨。」
李副书记也赞同道:「必须做出公开检讨,给部群众一个
代,不然无法
开展工作啊。」
「检讨一下就完了吗?全体部为她一
背黑锅,在群众面前都抬不起
来,
不能轻描淡写念几句检查就糊弄过去。」闻镇海不满道。
我诚恳道:「请求组织给予我任何严厉的处分。」
陶书记目光严厉,「当然不能搞罚酒三杯那一套。徐市长除了当众检讨之外,
还必须接受严厉的处罚。」
李副书记接着道:「徐薇同志愿意负荆请罪。来之前我和陶书记,还有纪委
老彭,政法委老林商量过了,决定对徐薇同志施以鞭刑。」
宫白云失声道:「什么?鞭刑徐市长?」
政法委林书记道:「是的。做出这个决定,是参考了我国历史上一些案例,
还有当代一些国家的实践,鞭刑的震撼效果是相当明显的。」
「徐市长是个,怎么能够承受这样的折磨和羞辱?」宫白云揪心道。
「谢谢你的关心,宫白云同志。」我感激地对她笑笑,「鉴于我所犯错误的
严重,我甘愿接受任何形式的处罚,请不必有所顾忌。」
「嘿嘿,鞭刑?不会是轻飘飘挥舞几下,打在衣服上连毛都不起的吧?」闻
镇海言语不屑道,「要真打,就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挨抽,那才能服众。」
「胡闹!」陶书记忍不住怒道,「徐市长虽然犯了错误,但仍然是我们自己
的同志,一市之长的尊严不容侵犯。」
我思索一下道:「闻副市长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是普通常着装,很可能让
观刑的同志误以为鞭刑的严厉被降低。然而
身受刑,却令身为
的我无法
接受。我提议,在受刑的时候我身穿紧身旗袍,这样,既不过分露,也不会减
弱鞭打的威力,毕竟旗袍的面料非常轻薄,紧紧贴在皮肤上而已。」
陶书记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转问李副书记,「老李,你看徐市长这个建议
怎么样?」
李副书记想想道:「我认为可行。为了让观刑的部们确实相信旗袍下没有
衬着保护,最好不要带文胸。」
彭华越皱眉道:「身着紧身旗袍受刑是个好主意,不过,旗袍的面料一般薄,
怕是经不起鞭打。」
「普通的丝质旗袍当然不行,如果是棉质加亚麻质地应该问题不大。」政
协关主席提议道。
我点应允。
「那么鞭刑将以什么样的形式进行,要将徐市长绑在柱子上吗?」宫白云问
道。
「应该用十字架。」闻镇海嘴道,「把徐市长绑在十字架上,手脚都捆紧,
免得她到时挣扎扭动,形象不雅。」
林夕来道:「不妥,从历来的鞭刑实践看,有经验的施刑可以将鞭子的受
力点打在受刑身后的柱子或十字架上,看起来声势唬
,啪啪作响,受刑
所
承受的打击减去七八分,很虚假。」
政协关主席道:「那就把徐市长吊起来好了。嗯,正手高吊,身子呈Y型,
主要适用于鞭打正面。」
「对,徐市长的两腿可以适当分开一点,大白长腿从旗袍的高开叉露出来,
偶尔几鞭打在大腿上,将提醒观刑部们真实
,严酷
。」
白云部长问道:「可是正面鞭打很容易击中徐市长的胸部,那是对生理
和心理极大地摧残。」
我接道:「正手高吊的形式我愿意接受,可以抽打我的正面,包括胸部,
腹部,两肋和大腿。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不要打在我的脸上,这既是出于
对容貌的惜,也是对政府形象的维护,毕竟我现在还是月海的市长。」
一直没说话的驻地部队葛天壮政委开道:「施刑
我来落实吧,我们有个
连长是牧民出身,鞭子打的又狠又准,曾经给中央首长表演过,政治上十分可靠。」
陶书记赞许道:「很好,就以四十鞭,不,三十鞭为限,徐市长,你要做好
心理准备啊。」
我微一颔首,「感谢组织对我的宽容,不过我请求鞭打的数量为一百整,绝
不打折。」
众常委嗡地一声,「一百鞭!徐市长,你疯了,会被活活打死的。」
我朗声道:「我身为市领导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不如此严惩,不足以服众。
至于鞭刑的烈度,我相信可以承受。」既然选择了坦然受刑,那就来得更猛烈些
吧。
「好,就这样定了!」众常委换一下眼色,陶书记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