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灭亡,辛亥革命,北伐战争......直到新中国成立,我目睹着整
整三个朝代的血腥历史,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的神经已经疲惫,于是我在喜马
拉雅山脉那里打坐,我不怕冷,越冷就越好,鬼才不在乎什么冷不冷呢。
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世间过去了六十年,成了二十一世纪,物质生活有了
很大的提高,大家都有能力供房,买车,坐飞机,这是我绞尽脑汁劲脑筋也没能
折磨透,明白不了的事。
当我再次回到间,回到我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所幸的事这个世界没变啊
,是呀,心始终没变,千百年来都如此,
心贪婪,为权,为名,穷苦大众像
蝼蚁般努力拼命地活或者说
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活了几百年,依然不明白为什么,我曾经在《红楼梦》看到过什么生百年什
么话,太假了,我也管不到那么多。
在间我又晃
了几年,凭着我好学的那
劲
,我开始了解到现代社会开
始走向衰落,榨了都市
群,改走「城市包围农村」
的套路了,开始榨农民的血汗钱,以前这个模式是不成功的,如今,我不知
道,但我确实看到开始限制农民盖房子。
我亲眼目睹着他们把农民新盖的房子用推土机推倒,如果有钱,谁不愿意去
城市里发展呢?如果有钱谁愿意窝在农村呀,如果有钱谁不愿意让自己的子孙后
代成为城里,甚至出国,做个「
上
」
啊。最新222点0㎡
在中国阶层,一等洋,二等官,生活在底层的贫农只能算五六等
种,只
能属于天生被踩的群体.我愤恨,压迫是无处不在的,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当
今的中国权贵现在还要忍辱负重还是未改,越国勾践之所以卧身尝胆是因为
复国,那我们的无产革命家的后代们,或移民或转移资产,骨子里的卑微也是为
了发奋图强么?现在我开始觉得他们这是着农民往城里发展,我姑且相信他们
是为农民好。
真的。
可是现如今,他们又开始换令了,什么「早生多生,幸福一生」。
我不想管这些事,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听到有
说「儿呀,你怎么还不结婚?」
「怎么皇上不急太监急,你们上一代搞计划生育,把我们这一代的孩都搞
没了?妈,我要去哪娶。将来会有几千万打光杆。我跟谁急。」
我是真的烦了,每次听到这些我都很痛,在我那个时代,哪有这样子的,
限制生育,计划
生育,唉,我能说什么呢,后来我认识一个叫阿枚的家伙,
这个家伙对未来充满悲观,只把握现在,今朝有酒今朝醉,管那些作甚?典型的
自私自利的家伙。
我也是因为从他这里,才知道,这个时代把读书捧上天了,远不是什么「
臭老九」
事实上之所以捧念书的为「天之骄子」
实则是因为收买心,而且,据我所知,读书
造反,十个有九个不成,还
有一个还是胆小鬼,要么就是文化汉。
我见得还少么,远的不说,就说「那个一夜变成美国」。
我作为一个古代,不方便多说什么,但我有自己的价值观,就是觉得他丢
文的脸,没骨气。
当我拿这个问题问起阿枚时,他撇嘴道:这算什么?国不他,难不成非要
他死在他热的国度,古代讲究愚忠,现代
才不会那么傻呢,我明告诉你吧,
那些热自己祖国而被他们
的国伤害,诬陷,这种勇气诚然可嘉,但不值得。
因为我相信除恶务尽,绝不手软,如果时机未到,宁愿躲避风。
我问他,那你怎么混成这样,靠着写黄文混子,打发时间呀。
阿枚却说,你不懂。
你以为我真喜欢写黄文啊,我这是在麻痹国,实话告诉你,我这是——阿
枚发现自己多嘴了,赶紧闭。
我就像鱼吞了诱饵,一钓就上钩,忙追问怎奈何。
无论我如何问阿枚他都不肯开
回答。
当时我脑筋一转,知道他写黄文,便打算用这个威胁他,说他道德败坏,写
黄书丢现眼,再有就是侵权什么的。
他笑意浓厚,质问我怎么能证明。
是呀,我是个鬼,一个见不得光的,一个没影的鬼说的话怎么让那些有影子
的歪心邪道的相信我的话呢。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是鬼,他是。
我怎么斗得过?我低
沉思,思绪回到清朝,我还是
的时候,在我编写
聊斋时,有时愿自己变成鬼狐,可是现在如我所愿,我似乎更加苍老了,也怕
了。
喂,老,我该怎么称呼你啊。
这是一个满脸络腮须,眼神却异常清澈见底,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问我。
我看着这个毫无礼貌的年轻,好歹我也是个老
,不叫我坐下,直呼喂,
老,你好歹也可以假惺惺叫我老爷爷啊。
去你的。
我有些生气,这年目无尊长的年轻
我见得太多了,多一个又何妨。
可我还是郁闷。
主意已打定,我决定教训这小子,决定戏弄他:我也不知怎么称呼自己,我
名字太多了,以前有叫我异史氏,也有
叫我柳泉居士,但我更喜欢别
称我
做聊斋先生。
哈哈,你叫聊斋先生?笑死了你不如
脆说自己就是蒲松龄。
阿枚嗤之以鼻。
有问题么?当然,如果你是蒲松龄,我现在改编他的名作,打算写成黄文,
气死你个老不死的,阿枚嬉皮笑脸道。
你——我无可奈何道:好吧,你想写就写吧,反正世都不懂我的愤世嫉俗
、不吐不快的创作热,既然你喜欢,那你就加料吧,反正我也阻碍不了你。
还是老明事理,知道拗不过我。
我黯然神伤。
我不知道这个决定将会给他带来怎么的命运,愿他好自为之吧。
可是,那天晚上,我打算再次光临阿枚寒舍,发现他已经死了,倒在书桌旁。
我运用自己的通感功能,终于得知他在22年月参加游示威活动
,被仇捅了几刀,我不禁愕然惊呆了。
众所周知,在这个国度游行示威是不允许的,结果在那次反活动中,无论
是群众还是大学教授,校长这些什么的,各界的名都参与其中,正是难得的「
全民参与」。
我实在是不敢想象啊,这还是那个终止民主化进程的国度么?如果政府没在
背后支持,甚至公开给们开绿色通道,简直是无法想象,事实上在其后的几年
里的反已经不成气候了。
阿枚的死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我来到他身旁,打算扶他到沙发上,在我起身
的一刹那——望着桌上血迹斑斑的手稿,我不知高兴还是难过,都这样了他还要
继续写色聊斋,看来他的执着是有很大的决心支撑他非要完成这件事。
我叹了叹气,顺手搬来一张椅子,坐下,信手拿起手稿,映眼帘的却是我
最的篇章,稿子很厚,我不知道他到底改写了多少篇我的聊斋,反正我有的是
时间,望着这一沓手稿,我眼眶湿透,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改写聊斋的理由吧
,那时我已经翻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