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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比昨天的时间,要长了一些,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才。不过,还
是比不过老文。他可能是昨天才做过,这会不急不慢,一下下的抽着,似还有
些悠闲。
我和小筝做完,便坐在边上,看他们两个做。我看着他们的合处,觉得怪
异而又有趣。
老文见我看迷,故意又把穆姐的腿完全分开,用手掰开她的外唇,好让我
看的更为清晰。我便坐在一边,伸着个脑袋,盯在那里看着。这样子本身就有些
怪异,可我并不自觉,完全被那个地方所吸引。
我正看的神,小筝却把我扯开,然后也如我那样,低着
,眼睛直盯在那
个部位。这时我才发现,我刚才的样子,怕也是这么傻。
不过,小筝却不象我那么老实,只是看着而已,还伸手在穆姐的私处摸。
摸了会,她用中指在穆姐开上方的凸起处,轻轻的揉了起来,一边揉着,手指
还按着打圈。
看似极小的动作,穆姐的反应却很大。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双手胡的抓着。
她想拿开小筝的手,可又被弄的无法自控,结果什么也做不了。
我也上去,抓着穆姐的房搓着。因为是平躺着的,
子就没往常看着那么
明显,形状那么的圆,但抓上去的感觉,还是那样的好。
这样揉了会,我正用手指,玩着穆姐的时。突然感觉到,她身体抖了一
下,然后又抖了一下,就如小筝被刺激到时的反应一样。
她身体的抖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然后身子一绷紧,努力仰起了,
嘴也张开了,从喉咙处发出低低的异声。
虽然知道,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吃惊。
待穆姐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小筝得意的对老文说道:我把你老婆弄高
了,厉害吧!
然后一拍老文说道:别了,刚高
完,
着不舒服,让她躺着歇会。
老文很听话的,拔出了自已的,上面连着蛋蛋和腿根处,全是湿湿的
体。
小筝盯着他那根黑而上立的看着,看的老文都有点不自在了。她伸出手
指,摸了摸上的
体,又抬
对着老文一笑,然后凑上前,把那带着
体的
,含到了嘴里。
不愧是看重
片的
,好像做起来,也是百无禁忌。
就算是现在的我,都会想着:如果不是小筝,或是小筝不是那样的重,可
能我再往后,除了重复描写,也就没什么可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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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两天的假期结束,没过几天,就到了发工资的子。
可就是那天,老板突然说:所有的提成减半。这就已经够打击
的了,然
后工资一拿到手,竟然是把上月的提成就减了,而不是从下月开始。
当时,公司里的所有,那真是群
激奋。
我也有点蒙了,觉得,一个公司,做事怎么会这么儿戏,信用、原则、道
理,显得那么一文不值,那么软弱无力。
那时,虽说我心底清楚,我们不过是一帮卖假药的。但另一方面,又总被现
象所迷惑,又会总以为自已的是一份很正常的职业,所在的公司也是个正规的
公司。会觉得自已,毕竟和那些做地下六合彩的,街诈骗的,做医托的,等等
那些捞偏门的,会不一样。
时间长了,其实发生的不止这一件事,慢慢很多事,让我好像又清醒过来。
明白自已,其实跟那些捞偏门的,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我还好一点,我的基本工资要高一点,拿的又是全公司的提成,会稳定一些。
倒霉的是那些业务员,因为他们拿的是自已负责区域的提成,销量就会不那么稳
定。可能某一个月运气不好,就拿的也就比基本工资高一点。
公司有两个同事,绪有点大,闹的比较厉害,就被老板开了。
我和老文他们,都还留在公司。我们的生活,也算比较稳定了,对自已的当
下又还挺满意的,确实没有必要再去折腾。
不过,最算是如此,我那月还是拿了二千来块。对比那些工厂里打工的,我
们这样的工作,无论是劳累度还是收,还是优势很大。
老板大概也是吃定了这一点,所以敢这么扣工资。
也自从那次以后,公司的员,就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常有老
走掉,也
总有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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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要说明一下,为什么我的故事里,来来去去的,总只有这几个
。
那是因为,我格本来就比较小众,本就不是那种很合群的
。哪怕就是现
在,我的朋友也很少,平常也老喜欢自已一个,看看书,上上网,玩玩游戏什
么的。
比如象穆姐那样的,如果不是老文的关系,我跟她那类的
,顶多也不过
泛泛之,根本不会关系亲近起来。本质上来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
再说,我也有些不喜欢,那种太过俗气的。就像一帮男的,住在一个宿舍,
然后晚上常聊的,当然就是的话题。就会有
吹嘘,自已如何手段高明,把
哪个骗上了床,或是骗到了多少
上床。然后另一些
,就是各种羡慕。
其中有那种热心的,急切的,就想从他那里学习经验。
说起来,就是这么的矛盾,我明明是个卖假药的,可还就是看不起这类的
。也不单是
或
的问题,有些
喜欢吹嘘,自已如何多得了笔钱,如何从
别那里得了大便宜,等等这些。老实说,我会觉得这种
道德低下,
品恶劣。
这又是一个矛盾的现象,我一边卖假药挣钱,一边把自已朋友送到别
床
上,却还要一边从道德上瞧不起别。——可,这就是我,真实的我。如果我不
这样的时候,倒是在装了。
可能,有些生活经历单纯一些,年轻一些,就很难理解。不过,我也相信,
也总有一些如我这般的,或是经历多一些
,也会有同样的理解。现实的社会
中,越是矛盾而诡异的,反而越是真实;越是美好、完整、合乎常理大众的,偏
偏越是虚假而脆弱的。
就如这里,最多的文,偏偏是那些绿母、绿妻、虐,等等这些。这只是一
时的偶然,还是说仅仅为了猎奇?这在大众的眼光里,不也是极怪异的吗?可偏
偏的,现实就是这么怪异而又真实的存在着。
不单是公司如此,这个事件,也预示着我们几的生活,将从难得而短暂的
安定中,走向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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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段时间,老板在广州买了房子,车子,虽然只是二十万不到的丰田,
但在那时候,开桑塔纳2000,就已然是上
了。
他还重新又代理了个产品,招了一批新。于是,我的工作从做一个产品的
宣传活动,变成了两个产品。我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出差,当天回不了广州。
就算不出差,回去也很可能很晚。
我也找老板说过,希望能再加组,要不,我一个组做两个产品,真的是忙
不过来。老板跟我打着哈哈,说做活动不象做业务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叫
我努力再顶顶。
说了这事之后,我又有点后悔。当时我的心态,本就有点矛盾。一方面不希
望有别的,怕别
顶了我的工作,或是分了我的提成。但另一方面,又确实太
忙太累,希望事能少点,能轻松一点。
这样又过了一个来月,老文有次找个机会,私下和我说:穆姐这段时间,都
不怎么和他做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一阵,真的有点。因为减提成的事,肚子里难免有些怨气,公司也是
心惶惶。然后增加新产品,品牌、功能、宣传语、传单、广告牌等等,什么都不
一样了,都得从新弄起来。
老文不提起这事,我都没留意到,好像这段时间,我和小筝都做的少了。几
个一起,更是没有。唯一一次,也是趁着穆姐不在,我们三个搞了一回。我还
以为,只是我和穆姐都更忙了,所以才会这样。
细问一下才知道,他俩以前除了来例假,怎么地,隔个三两天也要来一次。
就是例假的时候,有时还会用手或,帮老文解决一下。可这一个多月,一起也
不超过五次。
我不知道,是因为工资的事,让穆姐心不好,毕竟她是很在意钱的
;还
是因为上次,我和小筝太过心急,她受了刺激,回想起来觉得反感,恶心?
事虽然知道了,一时又想不出该怎么办。老文和她也几年了,只能让老文
多和她聊聊,最好能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我倒也想直接问问她,但又不知道
怎么开,用什么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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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没过,公司减扣提成后才两个月,又宣布,要扣基本工资。
我自已想的,可能老板觉得给的钱多了,但再扣提成,又怕影响工作积极,
所以想出扣基本工资的办法。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没有当场就扣上月
的,而是从下月开始扣。
再到下一月发工资时,也就是过完元旦没多久。刚好那月的销量又比较淡,
大多数都领的少很多,象老文那月,记得一千块都不到。一时间,竟走了差不
多一半的业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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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很无所谓的样子,无论谁要走的,他从不挽留。可能,他不得多些新
,工资还能少发一些。而且开会时还吹嘘着,反正快到年底了,今年就算了,
到明年开年,公司还要扩招的业务员,扩大公司规模和产品。
于是,公司里更是心惶惶了,大家好像一时都没了工作的心思,有的
抱
怨,有的混
子,有的
在找别的出路。
穆姐也受影响,工作的心态变了许多。
以前我跟她说,她哪里没做好,哪些没说对,哪里表现的要再好一些,她都
会很认真的听着。可在那之后,我再说到这些,她就会说:看样子也不久了,
还何必那么认真,能混的过去就成了。
我听了这话,又能说什么呢。
那段时间,直到春节假期之前,我也如他们一样,跟着混着过。再也不会想
着,怎么赶时间把准备工作做好;活动快结束的时候,也是想的怎么早早收拾了,
好能早点回去。
工作上的事,就这样闲下来了,至少不再去那么费心了。突然这样,我竟有
些不适应,感觉一天不知道该嘛,想什么。
这时,我才发现,天气已经凉下来了。在房间里,再也看不到他们穿着那套
白色的短背心了,连吊带连衣裙都见不到了。
我这才想起去问老文,穆姐最近怎么样了。我问的时候,老文好像把这事都
忘了,听我说起,才很无所谓的和我说,早就回归正常了。
那段时间,小筝的老板,给她加了一点工资,她一月也就有六七百块了。
然后,她和五楼那个小叶,关系好像处的还不错。有时候会一起出去逛街,
买衣服什么的。
那个小叶,是所谓的城市贫民出身。那个时候,倒闭或改制的企事业单位,
越来越多。很多城市工之类,慢慢也就撑不下去了,也加
了外出打工的行列。
小叶便是,那种下岗工的家庭。要她和那些城市白领之类相处,她够不上,
可能还带着点心理自卑;和那些农民工相处,又和她的气质、谈吐、生活习惯等
等,有些隔离感,当然,也或有些看不上。于是,小筝这样的,不那么土,而社
会身份和地位又不那么高的,倒和她更相近一些。
她虽和小筝关系越来越近,但和我或是老文他们,还是没有什么集。偶尔
我们自已做饭聚餐,她也会来凑个热闹,遇到也就点个,打个热乎之类。
她可能觉得,吃了我们的饭,还给小筝和穆姐送了只红,给老文送了瓶还
不错的酒,给我送了条领带。可是,我活那么大,还没戴个领带啊。再说,广州
的天热那么热,又有几个带领带的。
我把这话和小筝一说,她听了就笑了起来,还说要拿这话,去笑话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