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装作模样的唱歌给她听「就这样过一整天，两
的世界……」，我会开始用
表
kss她，我会略略带有挑逗意味的赞美她，我甚至傻呵呵的把几张我自己觉
得自己还挺有型的照片发给她。
璐璐似乎不太喜欢我越线的玩笑。有时候，我稍微说的风言风语过分一点，
她就会生气和烦恼「石
哥，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但是这种清纯可、
冰清无暇的表现，让我对她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了。我更加在潜意识中，将她美
化成一点尘埃不染的间仙子，美化成上帝赐予我这个Loser 的恩赐礼物。
……
然后，等我脑子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在璐璐的直播间里，刷
了35万！
……
是的，真的是不知不觉的就发生了。尽管璐璐其实也一直劝我别这么刷礼物，
但是也许是璐璐每一次的感谢，都太真诚；也许是我每一次刷的时候，她都会和
我互动，而每一次单独的刷礼物，我也不觉得有太大的压力，有时候是几十块，
有时候就是几百块，偶尔的是上千……
总之，等我感觉到压力山大去查账的时候，就像做了一梦一样……我居然已
经刷了35万！这里，除了我老爸留给我的那全部的18万遗产，还有多的，都是我
几张互相透支的信用卡，甚至还有挪用的客户寄放在我这里的几笔订金。
，真的是一种挺会逃避的动物。我当然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没钱了，但是只
要不是公司和客户催的越来越紧张，我都可以继续醉生梦死的逃避下去。因为只
要不停的刷礼物，我就可以在璐璐这里，扮演另一个我，不是一个一事无成的都
市
丝小中介，而是一个可以给
孩依靠，可以给孩梦想，可以给孩信任的
「有能力、有资源」的我。那种感受太好，我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就像梦想了，
一切都没了……
璐璐要冲榜，我刷！璐璐要上推荐，我刷！璐璐要进首页，我刷！璐璐要参
加活动，我刷！别说璐璐对我的崇拜和依赖了，即使是璐璐房间里几个同学，明
显对我，那是又尊敬又羡慕，在他们学生党的眼里，我就是和学生的世界不同，
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年，可以自由支配金钱的那种成熟、得意、成功的感觉。
……尽管，除了微薄的工资和提成，我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的收
来源，
这一切，如今想起阿里，都是他妈的荒唐的胡闹。
一直到有一个客户发现了蹊跷，找到我单位，我单位毫不犹豫的开除了我撇
清和我的关系，并且给我发了律师信要我偿还那几笔订金，我手忙脚
又开始借
钱又开始找工作的时候，我才仿佛从梦境中醒来，我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但是我也怪不到璐璐上，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璐璐又没有
过我，甚至没
怎么主动要求过我……只不过，我现在最严重的问题，已经不是公司来追债，而
是……我已经真的刷不动礼物了。
现金早就告罄，那几张信用卡全部被锁死，最后一笔钱也已经化成了虚拟的
花海……
那个平台，在办一个什么线下嘉年华的活动，超过多少活跃分的主播可以被
邀请，璐璐是没有名气小主播，但是因为她还是想着她的演艺梦，那活动又有媒
体参加，所以她非常想去，也许是想着可能有什么机会会发生吧……这一次，她
倒是挺歉意的试探着问过我，但是……我已经真的刷不动礼物了。
可能是瞬间的脑残，也可能是接近梦醒时恐慌带来的技术动作走形，那一天，
我终于把璐璐「约出来喝茶」聊了一次……
我麻醉自己，希望那是一次约会，是一段
的
发点，自己偷偷幻想的场
景大约是这样的：
我会在咖啡馆里见璐璐，她当然会打扮的很漂亮很迷，然后我要像个韩国
电视剧里成熟的长辈哥哥一样，和她语重心长又霸道帅气的聊天，告诉她直播平
台的一切都是营销策划，她应该专心学业，不应该沉迷其中，她明年就要高三了，
应该认认真真念书，考一个大学，或者……她应该和父母摊牌，既然想参加艺考
就要去参加，而我，会依旧在直播室里陪伴她，照顾她，但是不要再玩那些虚荣
的东西了。她应该会感动的，她对我应该已经很有感觉了，十七岁的少，应该
窦初开，有一颗能够品味的心，开始懂得男男的事了，今天的社会
资讯那么发达，即使是璐璐那么清纯的孩，应该也明白是什么了吧。她也
许早就迷恋上我了，她也许会向我羞涩的告白，告诉我：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
不知道，但是会听我的话。然后，她会很害羞的暗示：自己还小，那种方面的事
没怎么想过。她这么说的时候，偷偷的看我，又怕我生气，那样子一定特别可
迷……然后，我会很大度的告诉她：我可以等她长大，等她大学毕业。她会
很高兴……然后，我会再约她几次，然后，终于有一次，她会忍不住，和我在一
个幽暗的小角落里，第一次的接吻的。她会奉上她从未向异
开放过的，那娇
、
轻薄、婉转、可的唇，我会在她的嘴唇上洒上轻柔而坚决的点缀上我的感，
也是刻上我的印记，也许……可以在接吻时，乘着她意迷，第一次，隔着毛
衣，触碰一下她那让沉醉的胸脯，或者是隔着牛仔裤，抚摸一下她紧绷绷的
瓣，那是我梦寐已久的肢体接触，我早就想真实的去感受一下璐璐身体的弹了
……然后，到那时候，我才会搂着她、用大无畏的勇气，用若无其事的
吻，告
诉她：我为了她，消费了几十万。她会「嘤咛」一声扑在我的怀里，说都怪她，
哀求我的原谅，说她对不起我，我会大度的告诉她：钱，可以再赚，我们的，
天地永恒。然后，她一定会羞到无以复加，但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和回报，吻
我，亲我，甚至会用
房和下体主动来蹭我，和那些谈恋的小侣躲在树荫下
偷偷摸摸做的事一样，因为她能够用来向我表达谢意、歉意和意的最好的礼
物，就是她的身体。然后再过几天，她上了大学，我会在一间
净净的小酒店
里，亲手解开她的纽扣，解开她文胸的搭扣，褪下紧紧包着她部的小内内，彻
彻底底的观赏她全部的秘密，全部的温柔，全部的细腻，然后抚摸、亲吻她，一
寸寸的抚摸和亲吻，用我的手和我的嘴唇，在她的身体上宣示我的主权……一直
到她热，一直到她融化得如同一汪温泉，一直到她开始迷离的被我压上去…
…最后，我才可以用我阳刚威武的阳具，去探索她羞耻的少蜜
，在她的
红
色的带着汁
的耻
里探索进去……我会很温柔的，用几条如丝滑的血痕和少
失身时微微痛苦的表，把璐璐和我带到一个全新的二世界。
……如今想想，用下半身思考的不自量力的丝男，不都是常常这么可笑的
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么？
事实上，那次「约会」，根本和我想的不一样，简直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
璐璐似乎对我的外表和急吼吼的企图，就不太满意……在咖啡馆里，我们聊
了一会，我说了几句对她的好感，但是氛围有些尴尬……很明显，她只是很客套，
一个都市孩见一个无聊的成年打工族网友的失望的感觉，
露无疑。她依旧是
很可的说说笑笑，但是话语的内容，前半段其实只有一个：她很想去参加那个
嘉年华。而且……她似乎很聪明，从我的表神色中看得出也听得出我已经黔驴
技穷无法支持她，所以，下半程她话语的内容，其实又是另一个简单的讯息：她
有功课要复习，要走了……我的那些设计好的台词，根本都没机会说出。
那天，我是浑浑噩噩的，如同酒醉一样走回自己的出租屋的。
梦，就是这么醒的。醒过来，浑身都是刺骨的疼痛。
绝望、沮丧、愤怒、屈辱涌上心。不是对璐璐，而是对可笑的我。我以前
为什么没想到呢？！！！我究竟是多么可笑的一个傻瓜啊？！！！
她十七岁，我二十五岁。
她出生在大城市，我出生在无知晓的小县城。
她在念高二，而且是重点中学，不管是否考艺校，都有美好的未来……我只
有一张一钱不值的高中文凭。
她有美好的前途，我却只是一个傻一样的房产中介……还是
产的。
她那么漂亮……我，却那么平凡，甚至猥琐。
她让我窥见了一个世界的美妙，却忘记了提醒我：那些，根本不是我所配拥
有的繁华绚丽。她的生，也许是一条鲜花怒放的田园小径，我只不过是她路边
偶遇跳跃的一只青蛙；而我的生，就像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悲剧。
然后，越是回想，越是觉得那天的见面糟透了，我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的
衣服、鞋子都不是什么名牌么？我注意搭配了么？我是不是太粗俗了根本没有什
么得体谈吐？我难道没有意识到，即使是点一杯咖啡的细节，都会露我都市打
工族的窘迫和低端么？我难道没有意识到，除了在这个世界上半死不活的多生存
了几年之外，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炫耀或者展示的男魅力么？
我居然想追一个重点高中的班花生？还是隔年恋？我以为自己是什么大款
么？我居然会那么不知所谓，幻想着我和她之间会发生些什么……而所有支撑我
这些可笑的幻想的基础，却是我老爸留给我的最后那点遗产和几张信用卡的亏
空。
绝望、沮丧、愤怒、屈辱。我是真的刻骨的去理解了「悲剧一般的生」的
含义。
，就是这么可笑。然后，也许是为了逃避现实世界的痛苦，那几天，我没
有去面对什么，而是更加拼命的手
，幻想着璐璐去疯狂的手。而幻想中的
节，也终于越来越夸张激烈变态，越来越邪恶疯狂无边无际。那种愤怒、屈辱、
绝望、沮丧，演变成了我对璐璐越来越亵渎的念。
我更多的开始幻想，不是和她「做」，而是「
」她，甚至是「强」
她、凌辱她，直至折磨她。我的那些幻想，从色小说到A 片，直至男内心
处最
暗角落的极端幻想。有时候，璐璐变成一个被捆绑的生，被我用绳子以最糜的方法捆绑起来污；有时候，璐璐会被我拖到我那肮脏的出租屋来监禁，
在困扰和痛苦中无奈的侍奉我；有时候，璐璐会变成一个什么侠或者护士，
服装和身份都在不停的走向奇幻而刺激；有时候，璐璐甚至会变成我的妹妹，我
的儿，叫我哥哥，叫我爸爸，和我伦……总之，怎么激烈怎么来，怎么虐
怎么来。每一次，最终的结局，一定是在某种力或者节的胁迫下，她不得不
哭泣着、羞耻着、绝望着、痛苦着，用最清纯的身体，在我的威下，做着最屈
辱和最
的动作来取悦我，我会玩弄她的房，我越来越多幻想她哭泣着为我
，而因为恐惧而无奈，她最终都会像条小狗一样撅起清秀的小，方便我的
……而我，会用最羞耻的姿势，她的身体，聆听她的痛快，享受她的失
身……然后……安慰我其实屈辱而又绝望的自尊心。
有时候，我也会幻想她终于认识到了一切都是她的错，然后跪在我的面前哀
求我的饶恕，她卑微屈辱的脱掉校服，只穿着清纯可却感迷的少内衣，
用房和户磨蹭我，折磨自己来换取我的快感，哀求我尽的享用她的身体来
补偿她的过错……那个场景里，我冷笑，我不屑一顾，她继续哀求，我继续不屑
一顾……最后，她只能主动的爬到我的身体上来，奋力的坐下去，主动的，用处
血的鲜红和最幼的身惨叫，来慰藉我的尊严……
我对璐璐的幻想，就是这样，从那些缠绵、温馨旖旎、两相悦的做，
终于彻底变成了疯狂刺激、变态扭曲、淋漓尽致的畸。
幻想中，手时，高
中，我获得最后的尊严。
而在现实世界里，我却更加的窘迫和屈辱。
璐璐似乎意识到我其实是个高马大却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根本已经刷不出
礼物来了，又或者她以前从来没想过，但是随着我垂死挣扎一样的，越来越风言
风语在嘴
上讨她一点便宜，她开始意识到我的粗俗和欲，她也越来越不吝表
达自己的厌恶。她已经都快明说了：她是一个高中生，还没有成年，所有的关于
的暗示，对她，都是亵渎，都是侮辱……一切都是我自己在想非非，我应
该成熟一些，不要这样下去了。
我像个傻瓜，我仰天长笑，我疯狂手，我蓬垢面，我继续手……我真
的像个傻瓜。
我开始抚摸我那把开过刃的军刺。
越是绝望，越是疯狂，做的事越是不可理喻……直到前天，我最后给她
一气刷了1000元的礼物，然后开她小窗，告诉她，我喜欢她，我她，我想和
她在一起……希望她能给我机会。
她退给了我钱，给我打了长长一段「语重心长」的话，告诉我她年纪还小，
根本不会考虑这些，表示自己很抱歉，让我产生了误会，然后她还说：
「石哥，我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但是我同学们都说，在这种况下，说
什么『做朋友』也是一种暗示，会容易让继续误会和迷失方向。我们都应该成
熟一些，我的语言、身形、甚至一个表，都不应该再打扰您的生活，给您更多
的误会。所以我决定，不再和您联络了，希望能得到您的理解。但愿我这不成熟
的小小决绝，能够在未来，成为您生活中有些尴尬，却是甜蜜温暖的回忆。您可
以和您未来的妻子儿说笑时，怀念起我这个曾经的调皮生、生过客……我
很抱歉。」
她写得多
，多成熟，多体贴，多
漫，还用了「您」……然后，拉黑了我。
我被一个十七岁的生，用温柔而其实带着教育意义的吻，教导怎么做，
怎么正确的对待感，怎么成熟起来……
我败光了我父亲留给我的一切，我还欠了七张信用卡，一份小贷公司的欠款。
我留下的……居然是一段十七岁生教我做的回忆。
其实我也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作出来的，并不能怪璐璐。是我自己
的愚蠢、欲、幻想、不成熟、不懂事、不切实际、不负责任，才把一切搞成了
今天这样。是我萝莉控，是我做春梦，是我言小说或者A 片看多了，是我癞蛤
蟆想吃天鹅，妄图染指我根本不配拥有的孩……是我从来不肯去面对自己的
社会阶级和自己的欲望的差距。是我虚荣，是我装大款，是我没有节制……是我
幻想……我值得获得纯洁的、文艺的、美丽的孩的。
璐璐从来没有骗过我……不是么？就算她有些虚荣，在获得我礼物的时候，
也表现了一些刻意的感激和好感……但是她又从来没说过要以身相许什么的，甚
至，她都会很小心措辞，连「喜欢」都不会说，是我在自欺欺……不是么？
但是，到了这种地步，不找一个对象来迁怒，难道……还真能自杀？！
……
我此时此刻，才真正的理解了那句话「我的生，就像一个茶几，上面摆满
了悲剧」……，们可以把这句话当玩笑开，但是只有真正被生活抛弃的，才
能品味这句话里的悲哀、绝望，和浓浓的自嘲。
我无法面对这一切，就像每一次，我无法面对，就选择逃避的时候一样…
…我继续选择了逃避。就像唱歌唱得很难听的，去唱卡拉OK，有时候会刻意的
唱得更加大声更加跑调一样，我只想把一切弄的更加的糟糕，更加的混，更加
的荒唐，去掩盖我之前的糟糕、混和荒唐。
我打听到，璐璐寄住的她姐姐家所住的小区……我带上了那把开过锋的，伴
随了我多年，却也被藏在床底下多年的三棱军刺……
我已经对我这茶几一样的生绝望。我也没有勇气去面对生活给我的屈辱。
我要潜到璐璐的房间里去，我要强她！我要实现自己那些糜的幻想，
我要用她的处血和我的下半辈子，来祭奠我这茶几一样的悲剧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