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两碗米饭和一盘宫丁,还要了一瓶啤酒,年轻的
服务员非要推荐给我什么油焖大虾,我死活不要,她小声骂了一句,翻着白眼气哼哼地转身去给我端菜。
我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我当了整整十年兵,流过汗流过血,出生死,就值五百份鱼香
丝?想到这有点让
哭笑不得。不过随即一想,跟那些牺牲在战场上、雪山中的战友们相比,我还能有什么不知足的资格呢?
这时候从外边又进来一个客,他戴了个仿美国进
的大蛤蟆镜,我看他穿着打扮在当时来说很是时髦,就多看了两眼。
那个也看见了我,冲我打量了半天,走过来坐在我这张桌的对面。
我心想这怎么回事,这么多空桌子不去,非过来跟我挤什么,是不是流氓想找我的麻烦?
你
的,正搔到我的痒处,我憋着
气,还正想找
打一架,不过看他的样子又有点眼熟。他的脸大半被大蛤蟆镜遮住,我一时想不起来这
是谁。
那推了推鼻梁上架的大蛤蟆镜开
对我说道:“天王盖地虎。”
我心说这词怎么这么熟啊,于是顺答道:“宝塔镇河妖。”
对方又问:“脸怎么红了?”
我一竖大拇指答道:“找不着媳给急的。”
“那怎么又白了?”
“娶了只母老虎给吓的。”
我们俩同时抱住了对方,我对他说:“小胖,你没想到中央红军又回来了吧?”
胖子激动得快哭了:“老胡啊,咱们各方面红军终于又在陕北会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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