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从黑裙子身上发现一个令牌,不知道何种材料制作,上面是扭曲的血纹,勾勒出一张夸张的鬼面,舌
伸在外面。
“嗯?”
陈岩用手摩挲着令牌上的花纹,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隐隐之间,还有桀桀的鬼叫。
“不知道是什么?”
陈岩总觉得令牌没这么简单,凝神想到,“难道和这个说的真魔宫有关?”
典籍中记载,真魔宫的山门在无尽的黄泉鬼河上,是一等一的大势力。
门中弟子不下万,就是和无极星宫,太
玄门相比,都要胜上一筹。
要不是门中弟子修炼的魔功太过戾,经常杀
炼魂,弄得四面树敌,这个势力还会膨胀。
“周季玉,真魔宫真传弟子,”
陈岩收好令牌,笑了笑,道,“有空真要见识一番。”
五百里外。
地势盘穹,双谷巨细相夹,如蛇盘,似象卧。
岩壁上生满小儿手臂粗细的怪松,上面栖着红眼乌鸦,成排成列,死气沉沉。
“呱呱,”
难听的叫声传出,一个三丈大小的巨蟾发出怪叫,每一次叫后,都吐出浓稠的毒,闻一闻,就是一
大象都得被放倒。
四各占一角,打出神光,真气
织,凝出一
独臂魔神,手握镰刀,脚踏黑龙,烈焰滚滚,凶威滔天。
魔神居于其中,死死压制住巨蟾。
不一会,巨蟾终于抵挡不住,呱呱一声,没了声息。
“好,”
一个银发少见此,发出一声轻笑,她提着一
高的锯刃,来到巨蟾跟前,三两下就把这个凶物肢解。
动作娴熟,行云流水一样,很有书中庖丁解牛的风范。
很显然,这是真正的熟能生巧啊。
收拾好后,银发少美滋滋地,笑道,“这样的剧毒之物,正适合我修炼六欲灭灵经。”
“嗯?”
正在这时,一直没出手的一个青年眉
皱了皱,他额
上的竖瞳中血光氤氲,数不尽的篆文流转,化为一个卜卦。
“周师兄?”
银发少看到青年
这个模样,美眸一动,开
说话,她长得清冷,一副生
勿扰的样子,声音却是婉转娇柔,好似挠在
的心窝里,让
酥酥麻麻的。
“崔莺儿的气机消失了。”
周季玉用手一抚,闭上额上的竖瞳,声音中有杀机,道,“早让她不要
跑,看样子是拦路打劫碰到硬茬子了。”
“崔莺儿那个骚狐狸,”
银发少哼了声,俏脸生寒,声音却依然软绵绵的勾
道,“周师兄
这么多,还怜惜她不成?”
听到银发少的话,剩下的三个真魔宫的弟子马上就躲得远远的,吃醋的
很可怕。
“不是这个,”
周季玉挥了挥手,道,“有一枚阎罗令还在崔莺儿手里,还没来得及给我。”
“阎罗令,”
银发少听到这三个字,露出惊讶之色,道,“崔莺儿怎么会有阎罗令?”
“她祖上传下的,”
周季玉压下心里的怒火,道,“原本我还想从她身上再榨出点秘密,没想到让别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