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啊,杏树上长出来的最好的杏子都被我在树上偷吃了。”
“报复公主?”
“嗯,她只能吃我吃剩下的……”
王柔花只在第一天监工,儿子走了之后她就马上回去了,把采摘杏子的活计给了赵婉。
本来可以找宦官和侍们来
这活,赵婉偏偏押着尉迟灼灼
了三天,两
现在积怨颇
。
尉迟文站在远处偷看姐姐和姐夫,见姐夫的手摸在姐姐的上,就缩缩脑袋愉快的拖着极为不
愿的嘎嘎走了。
刘攽那里待不成了,那个老子彻底的疯了,正在四处找
爬天山,准备在上面刻字。
铁心源不给钱,他就拿出自己的积蓄,无论如何也要成这件事。
夏天的时候,天山上的雪是酥的,比冬天攀爬还要危险十倍,绵延的冰川上到处都是裂隙和冰窟窿,要是赶上一场雨,没
能在冰川洪水中活下来。
就算是天山上最有冒险神的采药
,也不会在夏
去冲击天山的顶峰。
按照采雪莲的话来说,从古至今,没
爬上过神山,天山顶上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凡
不可靠近。
老家伙没办法,就开始游说尉迟文和嘎嘎这两个有权力的少年,希望能获得他们的支持,最终达到勒石天山这一伟大的目的。
尉迟文是谁?这根本就是一个有少年身躯的老狐狸,而且是一务实的老狐狸。
要他豁出命去一件对他来说没有意义的事
,简直就难如登天。
嘎嘎是个二百五,被刘攽稍微一撩拨,就兴致勃勃的准备找志同道合的一起去爬天山。
在他眼中,巍峨的天山不过是一道小小的土坎,迈迈腿就过去了。
尉迟文很不愿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变成天山上的冰雕,把整件事
掰开了揉碎了给嘎嘎讲了一遍,希望他放弃这种愚蠢的想法。
结果,嘎嘎似乎更加兴奋了……于是,尉迟文就寄希望于大王,希望这家伙能听大王的话。
时机选择的不太对,在家两夫妻亲热的时候跑过来谈论这件事,效果一定不会好,尉迟文就准备换个时间再来。
“大王在摸你姐姐的。”嘎嘎也看见了,多少有些兴奋。
尉迟文闷哼一声不作回答。
“喂,大王在摸你姐姐的。”嘎嘎提高了音量。
尉迟文瞅瞅两边偷听的侍卫,痛苦的抱着脑袋道:“家夫妻
什么,关我们
事。”
“我是说,我们也可以去开封楼同样的事
,那里的歌姬穿的很少,摸起来凉凉的,滑滑的……”
尉迟文冷哼一声道:“你要是想娶那个歌姬你就去。”
嘎嘎羞恼的道:“大王嘛要给我们两下这样的禁令?祸害了
家就要娶回家,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如果天底下都是这个道理,孟大将军的老婆可能已经可以单独成军了。”
“有本事就去摸铁丫的。”
“她有什么摸?前后一般模样,你有兴趣你去。”
嘎嘎话音刚落,一枚软软的杏子就砸在他的脸上,尉迟文已经非常聪明的闪到一边。
梳着双丫髻的铁丫已经
怒的从柱子后面闪出来,手里握着一把两寸长的小刀子。
“尉迟文你这个王八蛋……”嘎嘎怪叫一声,就撒腿狂奔。
铁丫朝尉迟文怒哼了一声,打个
哨,那匹
上有
掌印的枣红马就从庭院的另一边跑了出来,铁心源搬鞍上马,才坐稳,小枣红马就昂嘶一声朝嘎嘎逃走的地方狂飙了过去。
铁丫走了,尉迟文才慢慢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笑眯眯的看着两
离开的方向笑道:“嘎嘎,别说兄弟没给你机会,有本事就搞定这个婆娘,免得老子遭灾。”
尉迟文一点都不喜欢外戚这个名,可是姐姐已经嫁给了大王,他这个外戚的身份已经坐定了。
尉迟文这些天在跟刘攽,霍贤,王大用这些学习的时候,发现这些
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的,不像见到嘎嘎就像见到私生孩子一般亲热。
一直弄不明白原因,还以为是自己的子不讨
喜欢,直到有一天自己催问学问,把王大用问急了,
家一句——你是外戚,学这么多学问做什么。
才让尉迟文霍然醒悟。
历史书他读过很多,外戚这两个字从来就不代表什么好的含义,历朝历代,那个王朝不把外戚当贼一样的防着?
放眼哈密,铁心源除了嘎嘎之外再也没有看得起的同龄,于是,他就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他娘的外戚,无论如何也要把嘎嘎弄成驸马。
唯有如此,自己的将来才不至于一片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