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分子通过瑞典和芬兰两国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唯一危险就是从萨斯尼兹渡海前往瑞典,有一定的几率被协议国的潜艇攻击。为此赫斯曼还在计划中要求船只悬挂瑞典国旗,并且安排驱逐舰护航,总之一定要万无一失地将列宁同志还有赫斯曼本,安全地送去俄国。
“路德维希,我们是不是要留在俄国一段时间?”凯塞林放下计划书案,低声问道。“我想我们的任务不会只是护送他们回国吧?”
“在完成护送使命后,我们两中有一个要留在列宁身边,另一
留在大总参谋部担任联络官。”
赫斯曼耸了耸肩膀,“我在大总参谋部没有什么熟,阿尔贝特,你能来当这个联络官吗?”
“我要留在柏林?”凯塞林端详着赫斯曼微胖的脸庞,皱起眉,“我能
什么?”
“当然是些很要紧的事,”赫斯曼给凯塞林倒了一杯咖啡,咖啡豆是他从瑞士带回来的。“将列宁和布尔什维克的领袖们送回俄国只是个开始,接下去的工作更为艰巨,我们要帮助布尔什维克赢得俄国政权,还要在这个过程中让德意志帝国获利。”
凯塞林端起咖啡杯喝了一,浓郁的香味在他的齿间游动,他至少有两年没有喝到如此香醇的咖啡了。
看到凯塞林兴致勃勃地喝着咖啡,赫斯曼继续推销着自己的计划。
“阿尔贝特,虽然俄国革命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但我们毕竟不是主角……我们不是在台前风风光光的大物,甚至不会在任何关于俄国革命的历史书上留名,我们俄国革命的幕后英雄,同时又是革命的中间商。”
“革命的中间商?”凯塞林轻轻放下手中咖啡杯,“什么意思?”
“中间商嘛,”赫斯曼微微一笑,两手比划着说,“就是要两说服,竭尽所能去促成
易。”
说穿了就是两忽悠,中间渔利。赫斯曼估计,俄国革命是个油水很大的买卖!参与其间不仅能让自己升官,说不定还能捞上一大笔钱。
但是这笔大买卖靠赫斯曼一个是做不成的——哪怕他和列宁、斯大林成了铁哥们——他必须要有一个团队来
办和苏联的
易,这样才能把联苏活动(在原本的历史上,联苏也是德国在一战后走向复兴的重要手段)搞好并且完全控制住自己手中。
不过赫斯曼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尉,能量有限,在大总参谋部里面唯一算得上比较熟悉的,就是这位凯塞林了。所以趁着自己还没有离开柏林,还能在鲁登道夫跟前说话,就提出把凯塞林还有之前被凯塞林派来打下手的卡尔.斯托克豪森都拉伙了。
“两说服?”凯塞林皱皱眉,“听着像个犹太商
。”
“差不多吧,”赫斯曼笑道,“我在彼得格勒,留在列宁身边,负责做列宁和布尔什维克的工作,让他们出尽可能高的价格来购买德意志提供的一切……比如贷款、武器弹药、军事顾问、武装涉,当然还有和平!而你则要负责游说大总参谋部里面的大
物,尽可能接受我从列宁和布尔什维克那里争取来的条件,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点都不比说服列宁容易。”
“就我一个去说服大总参谋部里的大
物?”凯塞林略有点迟疑,他当然知道德国的大
物们有多顽固。
“那怎么可能?”赫斯曼摇道,“将布尔什维克分子送往俄国是托尔计划的一部分,而这个托尔计划是由大总参谋部和外
部共同主持的。很快就会成立一个代号为“托尔”的小组专门负责此事,我们俩只是这个小组里跑腿的小
物。鲁登道夫上将和外
大臣屈尔曼阁下才是负总责的,还有一些中层
物会加
进来。不过,什么大事儿都离不开跑腿的小
物不是?而且我们还会是一群小
物中比较重要的两个。阿尔贝特,你想不想参加?”
凯塞林一笑:“当然想参加了!这可是晋升少校的机会。路德维希,我欠你一个了!”
“什么话,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就应该互相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