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唯一的失误就是宫中,因为从宫中偷窃出太子来,实在是匪夷所思之事,叶春秋更是怎么也想不到焦芳居然在宫中布了那么多的眼线和棋子,抓住了宫中那么多的把柄,却正因为如此,才使叶春秋差一点就马失前蹄。
叶春秋笑吟吟地看着焦芳:“事到如今,焦公可心服服吗?”
焦芳瘫坐在地,竟是一时间感到羞愤难当,所谓奇谋远虑,原来早被看穿了,可笑自己混了这么多年,还为此而沾沾自喜,原以为自己不会输,可现在却是输得一败涂地,他不由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万万料不到老夫竟输在小儿手里,真是可笑,可……”
他正说着可笑的时候,突然后腰猛地传来疼痛,他骇然回,而事实上,所有
都没有想到这个变故。
因为此时此刻,焦芳的次子焦致中竟是捡起了一柄死去倭遗落下来的短剑,狠狠的一剑扎在了焦芳的后腰。
焦芳方才还在大笑,笑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他自觉得自己悉
心,所有
都是他的棋子,他自觉得自己老谋
算,所以他肆无忌惮,可是这样的他,最后却还是输给了叶春秋。但是现在……他回过
,看着狠狠一剑提刃刺
焦芳后腰的焦致中此时双手瑟瑟发抖,手中的匕首因为拿不稳,于是匕首在后腰搅动,疼得焦芳几欲昏死。
“致中……你……”焦芳的眼中除了绝望,还有惊愕,这一刻,他完全明白是自己高估了心,这个狠狠刺向自己的
,是自己的儿子啊。
焦致中脸色灰白,惊恐至极,却是哆嗦着嘴道:“我……我……爹,这怪不得我,我……我要活下去,你才是臣贼子,我……我不是,我……我……我已幡然悔悟,我……我这是戴罪立功,斩杀了你这个
党
子,我……我才有机会活,爹……你……不,焦芳老贼,你这皓发匹夫,竟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臣贼子,
得而诛之,呵……呵呵……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的罪状,罄竹难书……我要检举,要检举……你这老狗,畜牲不如的东西,你……你……
yin
,你……那些丑事,我都知道,不要脸的老狗,我呸……”
一吐沫狠狠地吐在焦芳的脸上。
后腰的绞痛,只怕怎么也比不得自己的心痛了,这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的儿子啊……
焦芳眼中露出悲意,欲要大笑,只是一张嘴,一血水自他的
中
出来,他此时恨不得立即速死,他计算了这么多
,可是万万料不到,竟是死在最无防备的亲子手里。
焦致中抬眸,看着叶春秋,已是整个身躯一震,然后他立即如狗一般趴在地上,拜倒在叶春秋的脚下:“叶侍学,小
……小
是无辜的,一切……一切都是这老狗的主意,这老狗猪狗不如,他……他的罪行,小
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小
愿意揭发检举,这个老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