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垚似是明白了什么,便道:“好,儿臣知道了。”
“婢啊,和他们不一样的,
婢是跟着陛下一道儿长大的,这辈子,为陛下活,事到临
,也只好为陛下去死了,不是
婢有什么忠心,而是从陛下呱呱坠地起,从先皇将我指给了陛下当伴伴,
婢这辈子就和陛下绑在了一起了。哎……”
叶春秋听了他一番话,不禁笑了,道:“是这个道理,其实……我和你也一样,有的,是可以还的,有的
,却是还不了的。可既然要还,即使将这条命来还也在所不惜,这不是愚忠,也不是什么狗
义气,不过……”叶春秋想了想,似乎在想一个贴切的词,而后道:“不过……只是命运罢了,命该如此。”
谷大用只点点,便压低了声音道:“厂卫现在都已经散了出去,现在就等最后一刻了,他们从前一直跟着刘公公,现在又跟了
婢,可无论如何,终究还是可以放心的,现在就等摊牌的那一
了。”
“这一很快就会到,也就是这几
的时间了。”叶春秋目光幽
地看着前方,道:“兴王父子还在妄想着太后从善如流,指定那朱厚熜来克继大统,一旦他们自觉得夜长梦多,就是彻底断了这妄想的时候,便不会再犹豫了,到了那时,祝谷公公一切顺利。”
谷大用吞了吞水,若说不怕,那是假的,他憋红着脸,最终勉强地扯出了一些笑容,道:“
婢……也祝殿下好运。”
“我运气一向不太差。”叶春秋意味长地笑着道:“所以我肯定比这里的许多
要活得长一些。”
说罢,叶春秋又回到了关押百官的大殿里,这里依旧还是争吵不休。
不过因为饿着杨一清这些,所以至少,看守起来也轻松许多。